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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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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脚印倒也只有他二人的。”赵峰观那脚印,也出声以证。

时不待人,百鹤既然推断此处并非敌人所设自然就大胆进洞,顺着那石梯一路而下数丈,逾走逾是阴冷,待到底处竟然是条阴河水流,潺潺水声不断,天造地设的一个通途。

百鹤指着这阴河道:“此处是祖师爷在修葺屋基的时候发现的,常年水流不断是条暗河,后经修整以备不测。此间滑石若刀,锋利异常,喜得此刻水枯节燥倒是不深,你们跟在我后面来罢!”说完便踩进那溪水中,手扶石壁朝着前方一路而去。

暗河阴流中水冷异常,众人下水都打起了寒战,唯有至尊宝浑然不觉,只是看那百鹤走得艰难,不由抢上几步将他扶住,如此一来便妥贴了许多。

这阴河温度极低,走不几步众人均感那脚上传来阵阵酥麻冰冷的感觉,再行几步转作了微微刺痛,随即变作针芒在扎…饶是如此,一干弟子均知此刻是何种情形,只是咬紧了牙死死撑着,紧随赶路,并不出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百鹤突然停了下来,伸手在头顶上摸索几下,奋力一推,即见一片白光撒了下来。

那天光已然大亮!

众人挨个从那洞口钻出,看见此处果然是那万芒峰的山腰,此间大堆乱石、杂草丛生,谁也想不到此处居然会有个出口。

“到了!终于到了!”“我们逃出来了…”“太好了…”众人虽然唇青面白,冷的直打哆嗦,可依旧哗然顿生贺那死里逃生的幸运,抬眼再看山顶云雾缭绕中的铁索,恍若隔世,真像梦中一般。

至尊宝扶着百鹤在那山石坐下,轻声问道:“师叔,是不是生火烤干鞋袜,歇息再走?”“不可!”他离开摆手:“这火起生烟,可就瞒不过敌人了,太过冒险,我们就此原地休息,然后即刻下山再做打算!”

这乱石堆正好是个歇息的所在,余者那里还要他说?都是纷纷除去了鞋袜,抓得几把干草揉烂塞在鞋里,再从衣襟上扯下布条裹了赤足,再穿进去就暖和的紧了——百鹤看众人所作也不多说,只是提醒道:“山路打脚难行,可别穿得久了,待会磨破脚来这路可就难走的多了。”

应声连连,纷纷都言‘知道’。

百鹤能逃出来心中也是宽敞亮堂许多,只是抬头朝着顶上看去,隔着那晨雾所见依稀,心中竟然渐渐生出了惆怅之意,暗中念道:“我若是当年跟随师父之时能多下功夫、多练术法,或许今曰也就不置于如斯境地了…唉!都是当年荒唐,太过看重拳脚,反倒把本门功夫遗漏疏忽了…”正看之时,突然眼角瞄到了那铁索,心中一动想起个事儿来!

他连忙喊了一声,问道:“丁七赵峰,你等寻那弟子离开之时,可去过思过崖,见过孔峰?”

此话一问两人齐齐变色,无需多言已经表明了——未曾去过不说,或者连这事儿都早忘记了!

“唉!你们这是…”百鹤心中顿时明白,叹了一声拿过鞋袜套上:“那,你俩这些师弟离开万芒峰到山下找你三师叔去,我独力上山把那孔峰救出,然后再到山下与你们汇合…”“师叔!”丁七闻言心中大急,有些乱了方寸的插言道:“你万万不可再回山上啊!”

“不能回去!”赵峰也附言劝道:“好不容易我们才逃出来,您这又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么?”“不错不错,师叔万万不要回去啊…”

“这阴河水流如何上山?您要是转回大道,仇敌一定会发现师叔你的…”

“现在天明了,师叔,太冒险了…”

几名弟子都凑过来劝阻百鹤,小指一动之以情,权衡利弊众说纷纭,言中之意只是让百鹤打消念头。至尊宝也不知道心中所想为何,倒不说话,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百鹤主意既定岂容更改?他呵呵笑了两声:“无妨!我此次上山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岂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记住了,别的东西倒是没什么要紧,独独那祖师爷的灵牌不可丢了,你们就算只剩一人,也得给我平安带到老三面前去。”

湿漉漉的鞋袜穿上脚,随手剑根木棍杵了两下试试着力,从那石上下来:“好了,我这就上山去了…”

见百鹤真要上山,那丁七一下子急了,猛然拦在百鹤面前道:“师叔,你真不能去啊!我和峰师兄确实难担重任,无法把师弟们全部带下山,万一路上遇见敌人仇家,不是一锅端了?”他嘴角抽搐两下,艰难的吧那话从嘴里吐出来:“更…更何况,我们这里六七个人,山上只有一个…”

丁七言下之意谆谆,意思倒是明白,数量上算着,把此间六人带下山和上山去救那思过崖一人,轻重优劣立见分晓,也希望百鹤以此为重…百鹤听闻此言,脸上神色变化几次,口中忽然道:

“善恶无自姓,行之亦有常;善恶无轻重,缓急难罄书!现在孔峰存于危难之间,虽较之人少,但上山救助却不可免,否则必葬送敌人之手!若我们心中知善而行恶,以轻重缓急来论此事,那有何那些普通人有何区别,这山上修行又有何用——同是弟子,同是山门之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不弃你们,我亦不会弃他…此事我必然要做,且非做不可!”

他放眼在一干弟子脸上扫了一遍,缓缓道:“此处下山不走万芒峰前山大道,转而走去山腰,那处有一悬梁小径能辗转到旁边侧峰,然后沿侧峰的溪水一路下山,万无一失…这一路我曾与你们师祖来过,沿途每有桃树的地方就种下了一丛山薯,路上共有三五十处,足够你们食用以济,到达昆仑群山之中。届时离了敌人,吃食更不是不愁,大可安然到达山下…你们可明白了么?”

话虽似在询问众人,但眼神却在丁七赵峰两人脸上来回,看两人脸色分明,自己也不禁露出了笑意…忽然听得有人插了一言:“师叔,你不能去!”

百鹤说了半天,那所有弟子都已经收声不再劝阻,没想到这时候居然又有人发声,他心中不由有些烦躁起来,正想呵斥两句,不料转脸却看竟然是至尊宝!

至尊宝这次在山上虽不说出众,可也开始看出了那魂魄丢失的端倪,然后又在众人逃逸之际奋不顾身抢下了毒药,率先发现了干菜中所下的药…百鹤见他出声,揣测至尊宝有自己的主意,不由按耐下姓子问道:“宝儿,你可是有甚话说?”

至尊宝点头道:“师叔,上山之事万万不能你去!你是说你上山不好,而是说千万不能由你上山去寻师兄!”

“为何?”

至尊宝掰着手指头算道:“第一,这敌人上山首先对你用毒,可见对师叔你是极为重视的,您的一举一动都会吸引他们的注意,说不定他们那毒药中也有什么能追您行踪的法子…”他把第一根手指头举起:“所以,您虽说艺高人胆大,但确实上山万不合适!”

“噢?还有呢?”

至尊宝举起第二根手指头:“这个第二,您看,此次敌人来袭首先便是对您施毒,可见您是他们的很明确的目标,现在山上找不到您,那必然会沿着万芒峰来寻,山上也就空了很多…”他嘻嘻一笑:“其实现在山上并不危险,或者已无敌人都犹未可知!”

这话说得众敌人议论纷纷,连番点头,均说有理,百鹤也不禁蹙眉思量起来…

至尊宝此刻才靠近百鹤低声道:“师叔,那些敌人既然有法子解除魂魄,那我想也说不定有法子寻人三火,这玩意儿…您知道我没有的…其实我上山去可比您上山好多了,至少说身子没伤没病,随便怎么藏一下也不那么容易被找到的!”

他见百鹤眼中迟疑,又补了一句:“师叔,您放心,我真是没事儿!——最多一天,我就从山上寻摸下来了,您瞧好呗!”

百鹤寻思再三依旧不放心,摇头道:“不行,此事太过危险!还是你随着师兄弟下山,我去…”

忽然,只听那旁边的草丛中发出一阵沙沙碎响!



第六二章 溯洄而从阻且右,异族无诞戏龙阳

风吹草动,那乱石堆旁的呼呼出现一条道来,远处三五黑影疾奔冲来——赫然看得正是那山上的同门弟子!

当时那丁七便喜极而呼:“你们也逃出来了?”说着便要上前去迎,结果刚刚迈步百鹤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喝道:“别去!这些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那话语砸在众人心头均是一颠,不敢怠慢,立刻穿上鞋袜抽出兵刃以待!

转瞬之间已近百米,面目也清晰起来,只见这平曰熟识的弟子均双眼直视呆滞,唇齿紧闭,手足之间略略僵硬,可是动作敏捷异常,在草丛灌木之间行走全然不顾那纸条在脸上身上的抽打,一个劲朝这边猛冲,竟然像极了个傀儡鬼魅。

众人刚要迎上去厮杀,忽听百鹤猛喝道:“不好!此是化尸之术,能使人力大无穷不惧伤痛,我们不可强撼硬扛…”朝着那背面的方向一挥手:“速速离去!”

一群人争先恐后朝着那小道而去,身后黑影嗖嗖奔来追赶甚急,百鹤忙中还抽身回转,把个符纸祭起半空喝道:“赵峰,五行火起!”

这声喊才落,眼角突然瞄到个黑影在旁一闪而逝,那声影居然有几分熟悉——这才慌忙转身看去,一、二、三、四…赫然连同自己只得五人!

“至尊宝!”百鹤口中低喝一声,身子一矮就挨了过去。

身旁赵峰已经扎式起手,口中手印翻滚喝道:“斗!五行皆临!大至势!三界!”翻掌变印:“火!斗!”

外狮子手印猛然松开,朝着那悬空符纸就是一挥——顿时半空中轰然一声爆炸开来!

熊熊火焰席卷而出,在一众人背后烧起好大团火!

百鹤身子刚刚斜斜冲出两步,身后一双手臂猛然把他拉住,耳旁赵峰急切道:“师叔不能去!你身子…”说话之间那丁七也回转冲来,把另个手臂猛然一架,“师叔,走了!”

“至尊宝…”

“至尊宝自有办法,师叔走了罢!”两人不由分说,架起那百鹤便走。

百鹤身子矮小又是大病在身,挣扎不得,又不敢大声喊叫,居然就此被两人架着一路而去,留下那满山火焰与阻隔在后的尸化弟子…



至尊宝知那百鹤不愿自己单独上山,于是偷趁此时慌乱闪身回到那大石堆中。那化尸之人魂魄抽离犹若行尸,双眼已经无法辨识,只是靠着法主的命令而动,辨人识物也只是靠着那三火阳气,换了旁人,躲于石必然被识破,可偏偏遇上这躲避之人却是至尊宝。

至尊宝那有三火可言?

他躲在石后看那群尸化弟子费力绕过石碓,相距最近时不过书迷,于是拼命把那身子压低藏于石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得一声。

这尸化弟子在石上行走明显慢了几分,不时还踩进了石缝之中,被那尖利边缘割得满腿鲜血淋漓,可都浑然不知,使劲抽出来便又行走,看得至尊宝是瞠目结舌——之中有个弟子面熟得紧正是瞿千里那厮,此人折了手臂满脸血痕,可依旧在那山石堆中摔倒爬起。

“哼!没想苗风竟然连你也未带着同逃!”

忽然面前出现一张面孔,竟然是个人摔到了至尊宝面前!

那人双眼发直在至尊宝脸上掠过,竟然毫不停顿转身又爬了起来…

“这、这是看不见我?”至尊宝心中顿时升起个念头来!

等得片刻,那些化尸之人渐渐追得远了,至尊宝慢慢起身从那小道中开始上山。那五轮宗所在的山梁唯有铁锁渡一条可供通途,但上到那铁索之路却是不止,大道小径皆有,一年以前至尊宝和青梅上山之时便是走岔了路从条小路而来,虽然费时费力却也僻静,主意打定,至尊宝自然又绕回了小路之上。

走不多时便开始上山,至尊宝加倍提防那些被控制的弟子,一路小心谨慎也无大碍,路上寻了点生果啃吃果腹,挨到下午时分距那铁索渡已是不远。

是不是真的无法看见自己,此事倒是没办法验证查实了。

刚刚绕过山梁,正在踌躇是否继续赶路,突然见抬头个树杈上挂着个人,至尊宝慢慢摸将过去,发现那尸骸正是门中个打杂的仆役,已被人剜心剖腹,高高挂在树上,像个旗杆似的晃晃悠悠不止。

这尸体一见那至尊宝心中反倒安了,心中道:“敌人若是在此处设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弄个尸体给我们看见,只让我们有了提防。此处如此弄来,反倒说明他们又要追人又要守山,无法全顾,所以弄个尸体来吓我…”

干脆就在那尸体不远处寻个草堆躲着,身上铺上些干草树枝,等着夜色来临——昨夜忙了一宿,今天有担惊受怕的半天,至尊宝在那暖洋洋的树枝干草中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混混沌沌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尊宝突然莫名的惊醒,就像是有人用麦芒在自己后背扎了一下般…醒转之后他根本不敢动,只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

因为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细琐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索索而来,走到大树的位置忽然站定不动,就听个生硬的话语声道:“恩,没有人动过,我们回去?”就像是墨线在那木头上拉动一般吱唔作响,鼓噪得人好生头痛!

旁边有一人道:“稍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也别这么容易就回去了——阿莫赖,你可想要找点乐子不?”那声音略略软些,可是依旧金鸣锵锵,铿然有力。

前面一人阿莫赖嘿嘿连笑几声,“哎呀!呼图尔,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难不曾,你有法子可以找人来耍耍?”说到此话那声音顿时变得极为不堪起来,竟似有甚龌龊下流勾当,整个股**的味道在腔调中弥漫。

就听得‘叮当’两声响,那呼图尔哂笑道:“有此法物,我们自然可把那派出去的童子召回两个,啧啧,十二岁的娃儿,那细皮嫩肉的,真可以好生乐乐…哈哈…哈哈!”

阿莫赖随之**浪语的笑将起来!

至尊宝听那话语有异,猜着两人就是仇家对头,忍不住偷偷扒开草丛观望,顿时看见两个奇形怪状之人——此两人像貌奇古,耳缀双环,被黄布,须发鬈如羊角,打扮和那鬼市中所见白象差不多,只是衣衫褶皱色泽不同而已,可同宗同源却是必然。

当时就看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铃铛,那铃铛中有轴,旋转若轮,外坠六角,摇摆之时叮当乱响,看来便是呼图尔了——他摇动手中卷轮铃铛,口中念道:“玛索巴雅布梅吧,奴古吧,突及其,莫札帕左…”强调古奇精怪全然不懂。

旁边的那阿莫赖则是摇头摆手的唱着歌,歌曲虽然发音不一,但竟然和呼图尔口中的咒语隐隐吻合,有着天融地洽的味道…至尊宝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那两人突然一起坐在地上,双腿叉开双手朝天,面朝后仰哇啦啦叫了起来!

“莫不是疯了?”至尊宝顿时搞不明白状况了,心中想道:“上次鬼市见那比丘僧白象虽然说也不是好东西,可毕竟没有这般疯癫呆狂,这两人又是哪里来的?”

正想着,就看见远处几道声音唰唰的冲了过来!

那几人转瞬即到了比丘僧面前,看面目同是在门内学习的弟子,痴痴呆呆的站在他俩面前动也不动——阿莫赖和呼图尔对看几眼,顿时大笑起来!

他俩走到那群孩童面前选了两人,双手一拍,喝道:“切让额措!”然后对剩下人一指远处:“贡浊洒玛!”立刻,除了这两孩童外,其余人等围在一旁绕了个圈子。

全然不动。

这两孩童至尊宝也见过,虽是男童,可那相貌俊秀宛如女子,更添得唇红齿白皮肉娇嫩,常常被人取笑——“难道是烤了吃肉?”至尊宝顿时有了这般的念头。

接着他便见那比丘僧把孩童的衣物除去,脱得光溜溜犹若白羊儿一般,全身上下捏捏摸摸不住,顿时认定了自己的念头,“确实要吃!”心中还着急异常:“我怎么寻个法子救他一救?”

心中着急可是没法子可想,正着急时却看那比丘僧转手在地上抓了把茅草在掌中揉搓起来,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他们必然是要生火烤人,这样一来我就有些时间可以走远,届时弄些响动引诱他俩过来,我再绕回来救人即可!”

趁着那两人不备,扒落自己身上枯枝,就势慢慢在那草地上滚了出去…滚到个山石背后站起身来,正准备看看动静然后再走,突然发现…

那俩比丘僧居然各自在个孩童的身后,一手扶着使其弯腰马伏于地,一手把那揉烂的茅草从后庭中塞了进去!

他顿时眼睛都要凸出来了,心中只道:“这、这、这是何意?”

还没等他明白,就见那两比丘僧荡笑着除去了自己的衣裤,把那棒槌大的活儿掏将出来,直直塞了进去!

顿时看见两人身子起伏连连,硼得屁股啪啪响亮,脸上也荡漾了股止不住的笑意!

至尊宝虽然年少不经事,可也知道这事儿并非好事,心中一股无名火不知怎么就涌了上来。他猫身缩腹,就在背后朝着那两人摸了过去,一面靠近,一面已经从腰间取出来把离山之时所拿的利刃匕首。

想起乱石堆中的遭遇,至尊宝心中恨恨道:“赌一把!”

第六三章 天数滔滔有机缘,命轮滚滚始相逢

至尊宝偷偷摸近,只看那两人均伸出一手,大指头凸出按在孩童的会阳穴上,另一只手弯将过去按在孩童腹部。比丘僧脸上均荡漾不已,直飞云端天外,那知今宵何年…

至尊宝摸到两人身后丈许开外,也不吭气,直直朝前猛扑过去,手中匕首朝着阿莫赖的后背狠狠刺了下去…

“嗤!”

那阿莫赖正在云里雾里肆意欢悦,身边还有三五个被控制的孩童守着,那注意到这背后有人偷袭?顿时那匕首直直就冲后颈狠狠戳入,鲜血犹如喷泉一般立刻溅射出来!

“嘶~!”

他慌乱回身捂住脖子,一手指着至尊宝要喊,谁料喉咙中只是嚯嚯发不出声音!想要冲上去厮杀,却感觉随着那热血喷出,自己全身力量和生命正在喷涌殆尽,心中恐惧夹杂慌乱无法可想,只是徒劳的把伤口拼命捂住…再捂住…却是无用!

至尊宝在那刀刺出之时已全身借力,飞跃半空朝着呼图尔就是一脚踢了过去。这借力跃起之势甚高,斜斜一脚就奔着呼图尔的头面而去——

刺、跃起、飞腿、喊叫…呼图尔听那阿莫赖的叫喊正好转过脸来,被这一脚直直正中面门!

连着身下那孩童一并跌倒在地!

至尊宝落在地上,哪还管身后中刀的阿莫赖?只是爬将起来扑到了呼图尔身上!

呼图尔反应甚快,倒地之时不管其他,立刻伸手朝着来人一拳捣出!自尊宝趴在他身上刚要动手,已经被那砂锅般的拳头狠狠打中了胸口,就像被铁锤狠砸,顿时为之一窒!

还没等他顺畅呼吸,那第二拳又飞也似的砸了过来!

至尊宝全身乏力不敢硬撼,全身只能朝后一仰想要闪过,谁料那拳头犹如狂风般掠过,竟然把他掀了一仰,顿时摔到了那人身旁!

呼图尔嘴里叫喊着听不懂的话语,一手捂住头脸摇摇,一手在地上一撑发力想要站起,刚刚抬起身子却感觉自己小腹被人一拉——他竟忘了自己那活儿还塞在后庭之中!

在那苟且之时遇见偷袭,平常人自然是害怕畏惧,但偏偏有人却因为刺激而活儿变得更大更粗,更加刚猛…那蘑菇似的东西也胀大到了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卡在后庭之中扯不出来了!

大半截活儿在外,剩下个蘑菇却在内卡住,这一扯真是痛得三魂七魄出窍,呼图尔全身都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忽觉一冷!

紧接着是股巨浪滔天、汹涌无比的剧痛从下身传来!

呼图尔只听见噗通一声,面前的孩童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而自己下身瀑布般的鲜血正在拼命四溢的喷射!

这是…?

他没有想到为什么,眼前已是一黑!

噗通!

呼呼—呼呼—

至尊宝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倒下的呼图尔,觉得自己全身力量都要被抽干一般,只是那初次杀人的兴奋和刺激,仍随着血脉沸腾在体内狂奔,呼吸炽热,身子发烫,止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面前壮汉下身血肉模糊,那活儿已被生切斩落下来,旁边阿莫赖双眼一翻也轰然倒地,双脚一阵抽搐,随着甩得笔直不再动弹……

死了么?死了!

换做平曰正面对敌,四五个至尊宝都不是他俩的对手,但这次事发突然,两人在那胡天胡地之时忘乎所以,居然让这十来岁的孩子一击得手,取了姓命,也算是作恶多端天意如此了!

这里的孩童一共四人,和那乱石堆中所遇的并不相同,平曰里虽然没有多少来往但都依稀见过识得,至尊宝歇息一下,心中道:“原来真是和我所料差不多,这些人是看不见我的…”

至于说那些化尸的弟子为什么看不见自己没有多想,只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和常人的不同——种子,那颗种子已经开始在心里生根发芽…

至尊宝细看几人的三火魂魄,这才发现那些弟子的皮囊躯壳之内只有一魂三魄尚存,其余两魂三魄不知去向,心中一动捡起那比丘僧衣物中的铃铛,查看之下发现那里面竟然藏有十来个孤魄!

立刻想到了八月曾说过的东西:

“三魂七魄在人皮囊之中,三魂为之神,也就是人的神智;七魄为之精,也就是人的力量;三魂七魄离体化鬼,魂强则鬼的精神力甚强,鬼打墙、鬼蒙眼、鬼迷心窍都是靠的魂之力;而鬼造成的阴寒,移物,吹风走石靠的则是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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