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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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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不救你;可你说是法门弟子,又不是五轮宗的,那我为了此事而来的,又怎会不救你?”

“你是五轮宗的?”至尊宝猛然把身子直起,急急问道:“那么,请教您的尊姓大名?”

“我叫赵峰——你等着,我进来再说。”那人说得一句,忽然便把窗户掩住,绕过了前面…至尊宝努力回忆当年山上赵峰的样子,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浓眉大眼甚是威武,便在这时,那房门忽然打开条缝,有条人影闪身进入了房中。

看那来人模样,记忆中的赵峰顿时鲜活起来,历历数数和面前这人对上了号——那赵峰亦是如此,进来走到至尊宝身边刚准备给他解开绳索,忽然嘴里咿了一声,上下打量一番,口中惑道:“这位朋友,我可曾见过你么,怎地,看你如此面善?”

见他认了出来,至尊宝也不转了,压低声响小声笑笑道:“赵大哥,我是至尊宝!”

“至尊宝,至尊宝…”那赵峰心中一想,顿时诧然笑道:“哎呀!原来是你!当年山上一别,你说要回去找孔峰那厮,谁知一去不返,后来听说你和阴阳石家碰上了,师父他们来寻,也不知怎地便没了下文,还以为你出事了呢…”说着话忽然想起了一事,伸手来摸至尊宝身后绳索,口中道:“…哎,我还是先把你绳索解开,出去我们再说。”

“别!”听说要解开绳索,至尊宝自然出声阻拦:“这绳索我留着有用,你可暂时先别解了——倒是赵师兄,你又怎地会来到此处?”

赵峰听至尊宝叫不解绳索,心中大惑,可是看他那模样神情,又不像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只若心中自有盘算,于是乎便依了至尊宝的意思暂时住手。他有随即把屋里打量一番,看准了屋内床、桌、椅子,然后推开门打量左右,从门外拖进个人来。

那人一身白莲教打扮,看样子便是看守此间房门之人,也不知怎地被赵峰给打晕了,他将那人拖进屋内牢牢捆住,嘴里塞进团破布,然后把人整个儿藏到了床下——如此作为之间,倒是把自己的来意给说了个细。

原来,至尊宝知道那白莲教在抓这华夏法门弟子,五轮宗亦是知晓,和丁甲、经纬两宗商议之后,分头派出弟子来此东南解救被抓的弟子,随遇随救,顺带调查这白莲教所为何事,竟然如此兴师动众…赵峰来此嘉兴之后,见那白莲教子城坛中根本没有抓人,原本无事,可就在他即将离开之际,居然在此看见了个熟识的旧人!

说到旧人,至尊宝心中也有些揣揣,因为刚才那声喝,分明便是个认识他之人所下令的,那人在五轮宗的时候见过他,但是又不知道他以后的情形,那才叫人堪堪绑了而已,并非太过特殊处置。有此推断,那人便该是个五轮宗的昔日弟子,认识他,但有不知以后情形之人。

这般一来,那名字呼之欲出,至尊宝当即口中便道:

“此人是谁?孔峰、苗风、或是苗霜?要不然,便是当日那几个留得性命的杂役弟子,齐大兴、万牛、欧南?”

“哼,你猜得不错,此人便是苗风那厮!”赵峰冷笑道:“那厮逃得性命,恐怕自己也知道回不了山了,便投靠了白莲教,靠着自己在山上所学的术法,在此间混了个青旗天师的名号——既然看见了,我便要想个法子把此人捉了,带回山去交给师父处置,所以才留在了此间。”

“也正是如此,你看见了我被他下令所捉?”至尊宝哈哈一声:“那倒是巧了!倘若不是他认出了我,说不定我俩还碰不到一起。”

“那是自然。”两人闲话一番,刚刚碰面之时那种生疏的感觉渐渐消退,又恢复那往日的熟络,于此,赵峰便问了:“对了,你现下情形如何,为何此刻不叫我松绑?”他想了想:“难道你在此还另有算计?”

他有事儿问那至尊宝,至尊宝心中又如何不想问他?至少,现在知道五轮宗在解救各处被捉弟子,那爷爷王八月的近况便可着落在他身上问问——于是至尊宝也不隐瞒,便说自己已经拜了那八幡宗诸葛大师为师,正在学习阴阳之术,此番来到这嘉兴城中,是为了调查那密宗比丘僧与白莲教的勾当,查出两派为何争斗…

孔峰对那白莲教今日之事也有耳闻,恍然道:“嘉兴白莲教守卫森严,那苗风也不独独外出,所以我才耽搁了数日没找着机会,当时问了,也知道是有三四处白莲教坛口被人屠尽,所以有此应对——今日你留在此间,可是为了收个魂魄来探查么?”

“最好还是抓个活口,”至尊宝道:“比丘僧自有秘术,怕是魂魄未必能由着我们来审,所以活口好的多——我今日留在此地,便是想等他们开战之后,抓上一个…”

正说话,忽然听得外面喧闹之声鼎沸,至尊宝与赵峰齐齐住口,出外在门口看得一阵,这才知晓,原来是那红莲血旗所召的各地团勇到了,此时人多眼杂,那明王坛主也不耽搁,当即便下令朝着院内攻去。

“吱——”

一支响箭飞上云霄,顿时,那四面八方的白莲教弟子呼喝一声,尽数朝着院中冲去。

白莲教明王坛主此举甚是卑鄙,知道那来人本事不小,也就不派教众弟子当先,只是派那团勇乡丁以为主,间中混杂些白莲教弟子,使用法术以为偷袭,一时间只听喊声雷动,杀声震天,院内乒乒乓乓打得极是热闹。

只听那院中怪叫连连、厮杀震天,兵器撞击、蕃话叫喊声乱作一团,至尊宝与赵峰放耳听去,知道是那白莲教占了上风,比丘僧意图负隅固守,但是未等站稳脚跟,那白莲教随后进内的坛主、圣姑、莲旗天师一类已经偷着施出了法术,只把阵势杀乱。

那信徒乡勇之类悍不惧死,加之人数众多,一时间竟然把个密宗杀得连连败退,溃不成势!

第一八七章 一令挥出千家破,坐令骨肉相征鏖

两人听得片刻,那喊杀声渐渐朝着远处而去,看样子密宗且战且退,似有去意——那赵峰忽道:“看来差不多了,再不去,怕是找不着机会了!”

“恩!

既然到了此时,那至尊宝便由着赵峰将他绳索解开,两人要办的事宜不同,自然也就不同路而往,赵峰一路跟在那白莲教众身后,寻找那苗风身影;至尊宝则是绕了个圈子去那前路,试图埋伏抓个密宗比丘僧的活口。

从此屋内出来,路上也不见白莲教之人身影,看来此处早已空无一人,至尊宝不管其他,只是远远的绕到那密宗所住之处的墙外,探头朝那其中一看…

好一场恶战!

烟冥露重霜风号,声悲se惨侵征袍;据鞍义盼度沙碛,纵横白骨余残烧。

匹夫僭乱起阡陌,祸延千里俱嗷嗷;一令挥出千家破,坐令骨肉相征鏖;

唯余圣母封天国,信者万死埋蓬蒿;四面野火尽昏黑,天yin鬼哭声嘈嘈。

只见那院中亭台楼阁、池堰陌径、露台假山,随处尽是淋漓斑斑与残肢断臂,无数腰中扎着白se布带的教众身亡其中,尸横遍野,混杂鲜血与那乡勇自己的柴刀铁耙,看着只比那战场景象更加惨烈几分!

观之地上,竟然无一比丘僧的尸骸!

比丘僧俱会武艺,兼之力大,要是白莲教众围攻而上,或者还能有那一拼之力,可是明王坛主率先所派之人却是那乡勇团练,粗通拳脚尚说不得,只是靠着力大和对天国之念而勇猛冲杀,如此好似羊入虎口,要靠着数量将那恶狼猛虎累死,又怎地能够?

至尊宝放眼朝那喊杀声传来之处望去,只见来处后院墙上已破开了个大洞,朝着那洞口一路而去有着无数尸体——他最初来此之时已和玉笙烟看过周遭情形,知道此院坐落在嘉兴城边,后面便本清明时的城墙已在无数次军阀战火中崩塌,只剩个墙基,后面便是座不大的山峦,易于逃窜,当即也不顺着洞口而出,反而折身回了开始囚禁自己的院子,从那处再翻墙出去,换了另一处城墙豁口到那城外。

从那豁口到城外,一路尸骸,内中断手断脚、伤痕遍声之人无数,加上那呼号恸哭,这一路只若个人间炼狱。当地治安团练亦是与那白莲教为伍之辈,闭门关户,对此竟然不闻不问。

那城中已有人开始敲锣召集百姓,说是白莲教正与一股外面流窜到嘉兴的马匪作战,号召百姓出力出药,前往山上相助——这白莲教势大,加上又是与马匪为敌,那不明究竟的百姓自然踊跃前往,只差把整个心都掏了出来。

消息走漏,偷袭变成正面为敌,那比丘僧的对手瞬间从白莲教百十号人变成了整个嘉兴,纵然那十数人都是三头六臂罗汉下凡,亦敌不过这无穷无尽的人chao海浪…比丘僧亦不傻,自然选择了撤走一途。

至尊宝一路而去,忽然之间眼睛一亮,看见了个奇形怪状的兵刃,其一端为金刚杵的样子,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他曾见过此物,知道便是密宗兵刃,练那修降伏法所使用,用以降伏魔怨,表示具有威猛法力,顿时仔细在那处寻摸,片刻功夫,便在人堆中找出个改换了衣衫的比丘僧来!

从此开始,路上渐渐多了些比丘僧的尸骸,粗粗一数也有堪十之数,至尊宝生怕那白莲教把比丘僧杀得尽了,自己找不到活口来审问,于是招出了天吴,只选那陡峭山崖的所在命它送得上去。

上得山崖绕过半圈,顿时便看见了远处的那片火把,下面一群人围着个洞口,破口叫骂不已,只是不敢钻得进去,内中有人大叫:“围住了,围住了!我们只需守得此处,等坛主来了,那些破和尚自然便收拾得了!”

此处所围之人已全是那白莲教众,手中兵刃亦是钢铸铁打的刀枪剑戟,把那洞口守得水泄不通,怕是苍蝇也飞不进去——至尊宝睁眼拼命想透过那山体看看内中情形,可是山石厚重,这却是看不见了。

天吴收势落地,化作个半人高的童子模样,朝着那处一指,“你可是要我进那洞中帮你打探一二,看看情形?”此事至尊宝也想过,立刻便摇了摇头:“万万不可!那白象上师便在洞里,他纵然受伤,亦是神通难掩,你这一进去怕是凶多吉少…如此,我俩兵分两路,我留在此处伺机而动,你则是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抓个落单的魂魄,实在不行我们便审问个生魂罢了。”

天吴应声又化作一团黑烟,飞在那半空之中四处飘荡,至尊宝则盯着那山崖洞口,不多时,便见得一群人簇着个明袍华冠之人缓缓而至,看样子便该是那嘉兴城的明王坛主。

再细看时,却不见苗风那厮,想必已被赵峰借机给捉了。

那明王坛主走到洞口之前,朝左右一看,哈哈笑道:“这次所来对我教不利的这些蝼蚁,除了躲进洞里这三五人之外,已俱伏诛,尽数剿灭…怎地,这三五人还在里面不肯束手就擒,依旧顽抗么?”

听他开口,那些弟子尽数喝道:“白莲神通,普照万民,跳梁小丑,不堪一击!”

此话听得明王坛主心中甚慰,又加上弟子禀告那洞中之人皆身负有伤,不堪以对,只是靠着个yin险毒辣的暗器在支持,不由哈哈大笑,口中只道:“都是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就这点本事,也敢招惹我白莲圣坛?真真是不知死活,胆大妄为!”

教中弟子正要开口以对,忽然那洞中传来一声喝,叫道:“你们靠着数千乡野之流,偷袭暗算,尚且不能将我们尽数杀了,如此不堪的行径也有脸在那自吹自擂?哈哈,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这句话出口,那明王坛主脸se顿时大变,他适才来路之上也看见了满地的尸骸,激战甚烈,没想现在给众弟子壮壮声势却来了这么一句!眼看弟子眼中均有愧se,他忽而转身,朝着洞内喝道:“你可是这群人的首领么?倘若你觉得心有不甘,那不如出来,我俩比试比试?”

比丘僧以数十之数对抗白莲教千余团勇,数百教众,长达一个时辰,所消耗的体力绝非寻常,加上现在个个身上带伤,那又怎会是他的对手?明王坛主心中明白,无论何门何派,倘若jing力不足,体力不裕,那么术法亦是无法施展出来…真要是和比试,那现在便是个极好的机会,算起来赢面极大,根本算得上稳稳妥妥,毫无凶险。

只是,怕那比丘僧人不敢应战!

此话出口,那洞中之人沉默不语,一时间竟然毫无声息,这明王坛主见状心中更是欣喜,立刻盘算着要du li收拾这几个漏网之鱼,在嘉兴城中将自己威望抬得更高,甚至有可能得到圣母赏识,继而得修那天罗之术——他猛然便吩咐手下,“你们都莫动手,等他出来,看本坛主手段,将这些残余妖孽一并收复!”

“好!好!好!”那些教众尽数欢呼起来,沸沸扬扬为坛主此举而赞。

稍等片刻,他便又向那洞中发话,喊道:“听见了?我这已经吩咐了,届时单打独斗,我和你之间来场生死较量,绝无旁人插手,也叫你死得心安——你如此不答,可是怕了?”

他将那‘怕了’二字喊得极为大声,顿时一并手下哄笑起来,合着朝那洞口呼喊:“怕了?哈哈!怕了?哈哈…”

“谁怕了?”洞中顿时传出一声怒吼,恼怒之意不可抑制,旁边还似乎有人在劝说什么,可是那人却又怒喝道:“都莫要说了!我这便出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纵然死了,也算是为如来而死,早登极乐,又怕什么!?”

听那洞中声响,似乎那人同来之人也在劝他不要硬拼,这声音听在明王坛主耳中只若天籁,当即便应道:“好!你便上来,我俩拼得一场!”

心中甚至开始盘算杀得对手之后,对教众如何说,如何做了…

洞中闷雷似的一声冷笑,继而便看得从那内中走出个人来,满身袍子尽是血污,脸上也污秽不堪,佝偻着背慢慢钻了出来。接着后面又相互搀扶着出来了三五个人,看着尽是强弩之末,嘴里喘息不已,满身具是伤痕!

明王坛主结果教众递来的长剑,扬起朝他一指,喝道:“你便是首领么?”

“嘿嘿…”

那当前之人慢慢挺直了腰杆,整个人出现在明王坛主面前,整个人好似那铁塔般立着,张着大嘴,满脸狞笑,加上这满身满脸的血污,只似那九重炼狱中出来的恶魔一般!

不知怎地,那明王坛主心中升起一股怯意,他勉强撑着身子,喝道:“好个妖孽!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身前那高大比丘僧慢慢将双手合十,忽然开口道:“我的名字叫做白象!”

“白象?好,我记得你了…”

“无须你记得!白象上师打断他的话,手腕忽然一翻,“我只是要你知道我的名号而死,增加我的修为,别无他意!”

“你…”

那白象上师将手猛然捏合成金刚摧崩至势手印,口中念诵大毗卢遮那佛号,全身不知怎地竟然忽然发出耀眼光芒来!

“死去!”(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 无边浩瀚俱杀意,窥心探寻伺以机

乍见那白象上师双手合拢,至尊宝心中已经在犯嘀咕了:“这手势怎地如此眼熟,看着竟像是见过一般?”可是不等他心中寻思过来,那白象已经手腕一翻,捏出个手印…

“不好!”至尊宝顿时心中暗叫一声:“这便是车臣上师用过的法子,那…那个法术!”

刹那之间,只见满目光耀四射,整个夜空都被这道白光点亮,耀眼的光芒之中,狂风肆意、雷芒无数,天地之间一股极大的力量不知从何而来,竟然犹如怒海巨涛似的砸到了众人身上!

所有人都像骤然之间被人抽空,整个变作那空荡荡的皮囊,尽数被抛到了数丈开外!

半空中一道华光,内有金光佛像,浩浩众生,耳中传来佛号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但听闻那浩渺声音鸿鸿道:

“秘密主谛听心相!谓贪心、无贪心、嗔心、慈心、痴心、智心、决定心、疑心、暗心、明心、积聚心…一切尽收,阳焰性空,彼依世人妄想,成立有所谈议,如是真言想唯是假名!”

和上次一般无二,所有人都被激荡甩开,独独那至尊宝略有不妥,但整个人却依旧能够动——他虽不愿见那密宗肆虐,可是白莲教亦非善类,于是便两不相帮决计看看再说…

那白象上师哈哈大笑,缓缓从身边比丘僧手中接过降魔杵,口中道:“你可知道,我们此次虽然被你所困。可是并非就说我毫无办法,只能认输…看看,你们百十千人之中,我不一样取了你的首级了么?”

身旁比丘僧齐声喝彩,高呼道:“上师大智大勇,神通无比,果然扭转乾坤完成了使命…天人之中,无以伦比!”

原来刚才那一切,都是他们装的!

白象上师降魔杵高高举起,一杵下去便把明王坛主砸得头颅俱裂。白花花的脑浆与鲜血顿时溅射而出。那仅存的几个比丘僧也不含糊,冲上前便把此间几个首脑取了性命,尽数了账——至尊宝看得不忍,心中便想出声吓退几人。救得那些普通教众的性命。正待动手之间。忽然那白象天师身子猛然一偏,整个人朝着旁边倒去…

幸得身边比丘僧用力一托,这才堪堪站稳!

看来白象上师所使的法术亦非寻常。激战之后强行施展,力有不逮,自然便晕眩疲碌,整个人也势如那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疲惫劳顿不堪,适才又发力将那明王坛主杀之,危殆解除,那股子劲儿一消,整个人便再也撑不住了。

见得白象上师如此,那剩下的三个比丘僧也无心杀人,抢过来将他扶住,着急便要送他撤走——他将手一摆,摇摇头安排道:“我只是身子乏力疲惫,人却无甚大碍,休息一两三日便好了…可是,你们只需一人陪我先走,留下两人在此多呆片刻,将嘉兴白莲教首脑尽数杀得干净,也才不枉我费力施得神通,对得起我们来此的使命!”

他这话说得透彻,其意了然,当即便有其中个比丘僧应声道:“上师,无须两人,只得我一人便是——请您安心,如此情形之下我自然竭力为之,把此间所有人一并杀完,再来为上师效命犬马!”

此人还正是那醉仙楼所见,背着那长条布裹,名叫德勒之人。

德勒此人想必是那白象上师的股肱手下,了解甚多,知其手腕强弱,本事大小;又看那满地昏死的白莲教众,首脑已除,仅余喽啰之辈,当即心中便对此放了心,只叮嘱他不得贪恋多杀,斩尽首脑便即刻归来…

德勒应得一声,当即转身便大肆杀人,白象上师见状也不久持,这便在两人搀扶下转身离去,离开了那嘉兴城中…事既已了,留此再无益处,及时归去才是正途。

德勒手中那降魔杵乃是特制,以金、银、赤铜、镔铁、锡五色金属混合,裹以失利般尼木、毗噜婆木、佉他啰木、摩度迦木、阿设多木等等,长逾五臂,重达八十余斤,击那人头只若碎瓜破葫,顷刻之间便取了十余人性命!

多杀得几人,看那鲜血四溅肚腹儿破,脑浆横溢肝胆儿落,眼睛顿时红了,那还记得白象上师吩咐的话?只把那降魔杵捣蒜似的提起砸落,听耳边喀嚓喀嚓的声响,嘴里不住大叫大嚷,只若疯癫。

正杀得兴起,忽然脑后传来一阵刺骨寒风,直刮得头顶、颈项中生生刺痛,德勒吃得一惊猛然回头,却看身后站着个二十上下的男子,双眼正冷冷的盯着自己,见自己回转身来,便开口问道:“你杀够了?”

“你…”德勒‘你’得几声,忽然想起这男子便是自己在酒楼上所见之人,当时自己和店小二纠缠之中倒是没有细细看他,只是瞥的一眼,现在见他在个死人堆中自若无比,心中知道有异,顿时将那降魔杵高高举起,喝道:“突那贼子,你也是白莲教的余孽?来,来,来,和爷爷拼个死活!”

那男子正是至尊宝,他等那白象离开之后,又多待了片刻才从崖上绕将下来,让天吴以实化虚藏在暗处,自己正要偷袭,谁料那德勒感到背后传来的阴气阵阵,顿时转回了身——他见那德勒已是疲惫之际,倒也不惧正面一搏。

至尊宝见那德勒冲将上来,当下便把匕首横于胸前,气凝右臂,只待靠近便奋力一击。可那德勒刚冲两步,脚下踩在一滩血迹之上,身子一晃,立刻便朝着一旁倾倒,至尊宝抓住时机一跃而起,整个人从半空中飞落膝击,直撞在他胸口之上。

膝撞之下,那德勒那里还能收势站稳,仰面重重摔在了人堆之中,降魔杵也了脱手。可是他变式也快,根本不管背后落地如何,只是身子略略斜转,右手倏出朝至尊宝头顶斩落。至尊宝毫不理会,口中低喝一声:“你来!”自己却双手握拳翻手便朝他太阳穴猛然击落。

德勒听那喊根本不知其意,可是等到手掌触及至尊宝头顶之时,一股黑烟骤然出现,烟中发力,凭空将他那手横拦挡在了空中,接着一张奇怪之极的面孔在黑烟中出现,朝他笑得一笑…

“御鬼之术!”那德勒心中一惊,可是不等将手收得回来,那太阳穴已被重重所击,脑中顿时一阵晕眩。至尊宝双手击在德勒头上,只感又韧又硬,双手隐隐生疼。

一击未果,那德勒赫然大叫起来,双手朝着面前乱挥乱舞,至尊宝躲闪不及,被他猛然掀翻下来。德勒从那地上爬起,忽然转过头朝他看来,满眼之中全是血丝,人也似傻了一般。

不等至尊宝有何动作,那德勒猛然便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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