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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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被波及了，可就真是死的冤枉了！”

……

听着这一句句话语，孙道顿时皱起眉头来了。

“超能力者的社会评价、风评似乎不怎么高，我如果用数据能力装成超能力者的样子，未必能有多大收获，况且那个竞争的排名，就算是依照风度值，这个风度值要如何获得，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但如果风评不佳，恐怕风度也高不到哪去。”

一边想着，一边朝交战的地方走去，因为汹涌人流的关系，孙道的行进速度很慢，而那两个交战的青年，虽然不能飞行，但所到之处，人群四散，根本没有阻碍，移动速度又快，两分钟后，两人身影就消失在一座大楼的后面，孙道追之不及。

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去追了，因为他还没有想清楚，要用什么样的面目、立场和态度，去接触这些超能力者。

“从现在来看，要赢得这场试炼，除去用武力消灭其他竞争者，就是从名声下手，我在暗影城世界利用名声聚集心灵光点，凝聚了化身，可见名望在数据世界是个重要资源，其他权限者大概也会从这方面着手，其实名声和风度本来就不冲突，如果做一个有风度的名人，排名估计会靠前，但除了考虑排名，我还要准备迎战邹易，如果能就近接触一名超能力者就好了，可以试试到底能不能提炼出数据模型。”

看不到两个超能力者，孙道也就顺着人流移动，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住所，也没地方可去，走到哪里问题都不大，不过这总体的方向还是朝着两人交战的地方挪动的，看着这身边的人群，感受着慌乱之人散发出来的心灵波动，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超能力者的风评不佳，不代表不能扭转，我在暗影城成为英雄，也不过是靠着开动印刷机做宣传，如果合理运用媒体舆论，很快就能得到其他人的认同，提升风度值也不是问题，照这个思路想下去，成为一个打击犯罪超能力者的英雄，也许会有作用，但考虑到这些名声毕竟不是现世的，还要再想一个代号……”

一个计划的雏形，在他的心里渐渐成型，但随后听觉中反馈的一个信息，让孙道停下思路，转头看了过去，入目的是名颇为瘦弱的中年男子，穿着不合身的西装，正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还在小心的询问：“先生，您好，终于找到您了！我找了您好一会了，听到这边的动静，我猜您可能也会过来，所以来碰碰运气，果然让我等到了。”他这样说着，却让孙道警觉，因为他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了强烈的心灵波动，一如那两名超能力者。

“我一个世界外来者，能有什么人等我？难道是骗子？”孙道不动声色的看着对方，那人则搓了搓手，小心说道：“我是李助，是您在风都的后勤人员，负责给你提供支持。”

“后勤人员？”这个孙道倒不陌生，因为黑盒在注意事项中提到过，但他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能够读心的能力者，从他心中窥视到了秘密，再说出来试探，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可以先试着取得情报，“你说这里是风都？”

李助赶紧回应道：“对，这座城市名叫风都，是创世神规划给您的风起之地，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孙道对这个创世神的说法感到很是怪异，有种走错了画风的感觉，顿了顿才继续问道，“这城里的超能力者该有势力划分吧？”

“这座城市中最有名的是四大盟约，是四个最大的超能力组织，也是风都地下势力的统治者。”说着，他压低声音，“这里不是说这些地方，请先生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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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您的风度已经到账

“好！”孙道反正也没地方去，就跟着李助朝一个角落的巷子走了过去，同时道：“你说地下势力，那么肯定还有明面上的秩序维持着，我刚才见有超能力者当街斗殴，联邦政｜府也不管？”

“不管，或者说管不过来，现在超能力者的问题，是一个全国性的难题，风都这样地处偏僻的三线城市，哪里能管得过来，而且好像变异人和城市议会还有什么约定，双方都在克制。”李助说道这里又解释了一下，“先生您口中的超能力者，联邦方面称呼他们是‘生物恐｜怖分子’，普通的市民就叫他们变异人，我们自称是进化人。”

你果然也是超能力人士啊。孙道点了点头，大致了解了情况，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来的？”

“我们家世世代代都在等待，很久以前就有记载，说上天会派下来使者，我们则负责辅佐，这是家族血脉的使命，有特殊的感应，不过从前人口兴旺，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李助说到后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按照家规，我不够格做后勤支援的，不过家中实在没人了。”

但孙道却是心中一凛，结合他所知道的世界真相，瞬息之间，居然生出一种有人在颠覆和操控历史的错觉。

说着说这，两人来到了一座学校的大门处，李助没有停下，直接领着孙道走了进去。

“你住在这里？”孙道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一片操场。

李助点点头，道：“对，我是这所中学的老师，因为家离得比较远，平时都住在宿舍的，不过我的宿舍是单人宿舍，比较大，可以作为先生的临时据点。”

“好吧。”孙道大概明白情况了，心想这一顿饭的问题总算能解决了，毕竟他现在还饿着肚子，“不过，你一个超能力者，在学校教书，不怕暴露？”

“我隐藏的很好，普通人发现不了。”李助说到这里，才露出一点自信的表情。

孙道很想告诉他，你的心灵信号太过明显，但想到这或许是权限者才能感觉得到，这个世界的人并无察觉。

接着，李助想到一事，就道：“对了，在抵达我的住处之前，先生您还是先检查一下我的传承之纹吧，这是身份的象征，也好打消您的疑虑。”这一路上，他也看出来，孙道心里有着防备，也能够理解，所以在说话的同时，把左边的袖子撸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纹路。

“数据模型？”孙道一见这个纹路，看着其中笔画，首先想到的就是数据模型，但旋即摇了摇头，“不对，这只是蕴含了信息的笔画，并不是完整的数据模型，不具备能力，只是记录了一些信息。”

明白了这一点，自然也就能很轻易的从中扫出相应的信息，这样的技术，是这个世界不具备的，当然杜绝了造假的可能，除非是其他权限者的布局，可现在试炼刚刚开始，孙道不信除了邹易之外，有这种本事的人，会针对自己布局。

从那个纹路中，孙道确定了李助的身份，算是暂时放心了。

不过，当孙道来到李助的宿舍后，还是被里面的摆设惊住了。

三室两厅的教师宿舍，其实和普通的居民楼差距不多了，而李助也收拾干干净净，只是这个客厅被改成了书房，一间房间则摆满了试管和试验台，俨然一个小型实验室了。

注意到孙道的目光，李助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在学校里教化学，自己对这个也挺有兴趣的，所以平时在家里也搞了搞，先生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撤掉吧。”

“这没什么，留着吧，说不定有用。”孙道摇摇头，心中一动，他在杨航信的笔记本上，看到了几个分析方法，就要用到一些实验工具，配合着自己在全知状态中获得的技巧经验，无疑能事半功倍。

“借助这里的试验器具，我完全可以先试着提炼出一个数据模型……”这样想着，孙道瞥了李助一眼，“我之前还想着，如果能长期接触超能力者的心灵信号，应该可以证实我的想法，没想到这就有一个送上门来的了。”

“先生，您先坐。”问了几句，李助打开了客厅的电视，自己跑到厨房里，准备给孙道弄点吃的。

孙道过来借宿，却不想喧宾夺主，也不好让主人太过麻烦，就拿了厨房的泡面先对付一下，垫垫肚子。

“当务之急，还是先决定一下后续的事情，我必须知道，你能对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刚倒好热水，闷上面饼，孙道就问了起来。

“我们家族因为有使命，所以也有一些特殊的手艺，您如果有什么需求，我会尽量满足的，不过家族衰败的今天，资源不多。”李助说到后来，又搓了搓手，一副抱歉的模样。

“这个没什么，”孙道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一处，就问，“你能不能弄一个装置，可以用来改变衣着、隐藏身份？”他的这个要求，乍听之下有些离奇和诡异，不过却是为了测试一下李助的能力。

“有一个隐蔽的身份，然后提高名声，增加曝光率，再适当的包装，或许能同步提升风度值，仔细想一想，如果想当英雄，实力都在其次，关键还在包装！”他想起了自己在暗影城世界的遭遇。

李助想了想，点头道：“这个问题不大，我这就去试一试。”说完也不啰嗦，直接起身朝实验室房间走去。

“不急，不急，在这之前，还有一点事。”

孙道肚子饿得厉害，边吃边说。

李助赶紧就道：“有需要，您就直接吩咐吧。”

“那我也不客气了，”孙道点了点头，“我希望能借用一下你家的试验室。”

“这个没问题的，先生尽管用。”李助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接受的问题，按照家中记载，一旦能够辅佐上天的使者，他们自身也会获得好处，所以李助此时也是颇为激动的，生恐服务不够周到，“对了，先生想要做什么样的研究，不妨说出来，我去帮您准备材料。”

“这个……”孙道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这一步终究要迈出来，“我想研究一下你的超能力。”

“啊？”李助顿时愣住了，“这是要研究我？”跟着，额头上流下冷汗，不敢多留，找了个借口避开了。

嘟嘟嘟！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同时传出一个电子音——

“您好，您的第一批风度已经到账，请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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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英雄的准备工作

“风度值还带到账的？”

孙道听到这个话就是一愣，拿出手机点开，在屏幕上看到了一个对话框，再点，上面显示了几个礼炮轰鸣、礼花此起彼伏的画面，跟着显示了一句话——

“由于您已洞彻了这次试炼的核心，意识到了风度的重要性，所以这个数值对您不再是隐藏的了，您可以通过本程序调阅、查询自己的风度值，并观看在线排行榜。”

孙道眼睛瞪大，看着手机上的字，再次生出了第一次进入数据世界时的荒诞感。

“刚觉得主题世界和现实世界差距不大，除了多了些奇怪元素，结果这边就来了一个意外的，不过照这种说法，只要是看透了排行的关键因素，任何人都能接收到这个信息，从这一点来看，拉普拉斯妖并没有骗我，这确实成为了我的先发优势，必须有效的利用起来才行。”

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又点了一下屏幕，这行字和礼花便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图表，左上角写着一个数值：30。

下面则是一条消息，像是短信一样。

把消息点开，进入孙道眼中的是这么一段话：“30点的风度值到账，来源是烈焰红唇坊的排位赛，超过了十名权限者参加，您在这场排位赛中取得了优胜，获得了基础的15点风度值。”

“既然是十五点，怎么给寄来了三十点？”好奇心的驱使下，孙道指尖滑动，把下面的字露了出来，上面写着“额外收入”这个标签，分成了两行。

第一行写着：“在排位赛进行中，提前杀死悬念，令剩下的人绝望，获得5点额外风度值。”

“原来如此，当时还剩下我和吴平举、凌乔这三个人，我因为不想再拖，直接上前，成绩比较明显，提前让第一名有了归属，这样也能拿到风度值？”

这一点，让孙道留心起来，他现在的情况是比其他人更早知道了这次试炼的关键，只要充分利用，就可以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有针对性的行动，占据先发优势，自然需要总结出提高风度值的方法。

带着这样的念头，他又看向第二行。

这第二行写着：“本身具有完整盲写数据模型的实力，却特地只比第二名多写一笔，表现出游刃有余的事实，又用表情告诉其他人，自己还有余力，在实力上和心理上都占优势，给予对手羞辱，嘲讽于无形之中，风度爆表，获得10点额外风度值。”

看到这些，孙道差点流下冷汗，拼命回忆当时的情景。

“这……我那时候为了不太出风头，所以盲写到和潘宇相同的程度后，就只是多写一笔，确保能拿到第一，然后就不再写了，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啊！我的本意是要低调，怎么这个评语却是我羞辱了对手？这不是南辕北辙么？”

想着想着，他反复回想当时情景，意识到问题所在。

“好像，当时无论是谁，写到最后都是动作缓慢，面色凝重，显然是全神贯注，就算是潘宇，也有一点迟滞，可我却是一口气写出来的，直到搁笔的时候，都是一气呵成，确实给人轻松之感，这个、这个被人误会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那个潘宇最后表现的很有风度……”

不知道怎么的，孙道突然记起在排名结束后，潘宇一脸僵硬笑容的对自己说着“来日方长”，显得很有风度。

不过……

败者的风度，更能衬托出胜利者的风度！

这句话，出现在孙道的心里，让他一阵头疼：“希望其他人不要误会吧，但这个风度值的获取途径，倒是清楚了一点，首先就是争夺第一这样的事，想来如果大出风头、闹个大新闻什么的，也能增加不少风度值，除此之外，打压竞争对手、或者表现突出之类的，则可以获得额外的收入，不过里面的核心基本算是清楚了。”

接着，他又点了上面标着“排行榜”的按钮，见到上面灰蒙蒙的一片，只在第七的位置上，标了他的名字。

“我现在是第七名。”

深吸一口气，孙道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我现在可以先试着隐藏身份，然后造成一定的影响力，从这方面着手获得风度值，考虑到我的实力不高，对这个世界超能力者的战斗能力也不清楚，这是一个变量，要做好预案，不至于碰上突发事件就手忙脚乱，不过在这之前，要先尽量包装，把我包装成一个城市英雄，会收获多少，顺便了解一下这个城市的超能力者的大概情况。”

定下了这个基调，孙道就有了暂时的目标。

“要做一个阶段性的计划，如何行动，如何包装自己，引起本地超能势力的注意时，要如何和他们打交道，还有就是有效利用我手上资源，杨组长的心得在黑门里面，结合全知状态的收获，对李助的超能力进行一定的解析，以此为突破口，挤时间研究一下数据模型的构建和结合，最好能找到将数据模型装进核心的办法，当然，重建数据炸弹也要提上日程。”

当晚，孙道没有立即展开行动，而是住在李助收拾出来的卧室，他经过一番激战，虽然伤势恢复，但精神上依旧疲惫，况且身上的数据能所剩无几，也不好立刻展开研究。

不过，初来乍到，这一夜他没有睡得多么香甜，只不过将精力补充回来而已，不过，这一夜，邹易的吼叫声没有出现在梦中。

第二天，孙道一早就拿到了李助设计和改装的一条腰带。

这条腰带看上去和普通的腰带区别不大，不过在腰带扣上有一个隐蔽的按钮，当孙道把腰带换上，按下按钮的瞬间，立刻就有一团光芒迸射出来，将他包裹，等光芒散去后，他的整个人已经被一身黑色的衣服覆盖。

这衣服很是塑身，没有多余的装饰物，而脸上则是带着一个头套。

“怎么样？先生可还满意？”李助在一旁忐忑不安，他昨天终于等到家族传闻中一直等待的人，难免兴奋，根本睡不着觉，所以连夜把孙道需要的东西赶了出来。

孙道打量着身上装扮，又对着镜子照了照，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才道：“李助啊，你连夜能做出这个东西来，技术手艺是没的说了。”

“多谢先生夸奖，”李助立刻咧嘴笑了起来，“这其实运用了一个新的压缩材料……”

“不过……”孙道又补充道，“这审美上就有些……瑕疵了。”

“额。”李助闻言，顿时愣住了，有些惶恐的道，“这是我的疏忽，其实我做的时候就觉得，如果在裆部用个不一样的颜色，可以形成一个特殊的效果，应该更好看一点。”

“内裤外穿的效果么？”孙道眼皮子跳了跳。

李助赶紧停下话，小心问道：“那先生的意思是，要改？”

孙道斩钉截铁的道：“必须改！”

半天之后，孙道略微满意的看着身上衣服，藏蓝色的长袍，带着一个兜帽，前胸则露出了里衬的双排扣，下身是马裤和靴子，裹着绑腿，使得裤靴紧贴身体，方便行动。

“嗯。”看着镜子中身影，孙道点了点头，“在细节上还有点问题，不过考虑到条件所限，这样已经足够了。”

李助上前一步，说道：“兜帽加长了一点，可以遮住半张脸，而考虑到影响运动和风阻，衣服的后摆稍微裁剪了一点。”

“不，这样就很好了。”说话的同时，孙道带上了兜帽，将半张脸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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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风光背后的辛酸

听到这话，李助长舒一口气，这才露出了笑容，觉得自己没有辜负所托。

孙道则是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你说，一个蒙面的超能力者，如果要提高名声，应该怎么做？”

“这，”李助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个我可不清楚，我只是个教书的，”说到这里，他可能是怕孙道不高兴，又补充一句，“不过先生你有什么吩咐，我肯定努力完成。”

“没事，”孙道摆了摆手，“你就说说自己的想法，你学校里有没有出名的学生？受到很多学生推崇和跟随的？”

“有，这个有，”一说到这里，李助觉得自己能回答上来了，“学校里有几个学生家里钱多，出手大方，所以很多学生都愿意跟着。”

“撒钱大｜法，我没这个基础，”孙道正说着，见李助一脸沮丧，便安慰起来，“不过这是个不错的思路，等我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了，可以试试，那除了有钱人家的孩子，还有哪种容易让人跟随的？”

“还有就是喜欢帮同学出头的了，”这次李助就谨慎多了，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如果有人挨了欺负，有个体格强壮的孩子喜欢帮他们讨还回来，受不少学生推崇。”

“这个不错，”孙道点点头，“那你说如果我成为一个帮城里受到侵害的市民，讨还公道、保护他们利益的义警，会不会也得到追随？”

李助想了想，欲言又止。

孙道笑道：“没关系，你大胆说，我只是听听你的建议，出了问题不可能怪在你身上。”

李助这才道：“那个强壮的孩子，每次帮同学讨公道，都会把人扭到操场，当着全校的面，把人给揍一顿，所以才有很多人知道……”

孙道一听，眼睛一亮，点头道：“对，想成为一个城市英雄，宣传非常重要，就算一拳就能击破所有对手，可没有包装宣传，没有固定的粉丝群体，也很难建立名声，我要建立形象，也得从人多的地方开始。”

李助立刻就思考起来，试图理解孙道的意思。

孙道则话锋一转：“那么下一个问题也摆在台面上了。”

李助赶紧又问起来：“什么问题？”

“该起一个什么样的侠名！”孙道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个先不急，按照一般规律，都是我现身之后，做几件惩恶扬善的事，然后民众会自发的给出几个绰号，到时候可以从里面挑选，当务之急是先做好事，多留名。”他说这些，其实也不指望李助能提供帮助，只是通过对话，整理一下自己思路，加以完善。

李助似懂非懂的点头，反正他只需要听命行事就行了，但想了想，觉得不配合一下，显得不够尊重孙道，就又问道：“这个好事要怎么做？我听说，风都的四个超能势力，有的时候会发生火拼，有几条街道属于重灾区，先生是不是打算从那里开始？”

“超能势力的火拼？”孙道摇了摇头，“那里太危险了，就算我拼命去阻止，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是成功了，别人也只是以为是超能力者内斗，本质上对名声的改变，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不能从超能力者方面着手。”

“哦，”李助好像有点懂了，觉得这位使者果然心思缜密，“先生是打算帮助被超能力者欺压的普通人？”

“这样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孙道还是摇头，“不说打不打得过，主要就有两个问题，就是这个城市的超能力者，应该有不少是属于某个组织的，打了一个，引来一堆，会有后患，第二个，超能力者对战，彼此之间不好控制力量，伤了普通人，那就弄巧成拙了。”

听了解释，李助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