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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异档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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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报告首长,我叫赵三胖,不,我叫赵洪磊,外号三胖。”赵三胖激动地说道。似乎很荣幸一样。

“赵三胖?我记住你了。”我笑了一下,然后脚踩油门,快速的离去。

“喂,你们听到了没有?首长说他记住你了。”在我离开之后,赵三胖突然对着几名面露羡慕士兵大声的吆喝起来。

只是突然间,白天被赵三胖打过脑袋的士兵悠悠地说道:“有可能是首长想要秋后算账呢?”

他的一句话后,现场顿时没了声音,就连赵三胖表情也慢慢纠结起来。

最后,赵三胖暴怒而起,朝着那名士兵扑了过去,“混账,我叫你吓唬我。”

“不要啊,班长,我错了。”

“啊,那里不能打!”

对于这场闹剧我注定是听不到了,我之所以记住赵三胖,只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以后会跟他扯上关系一样,所以才多嘴问了一句。

不过关于这种感应我并没有深究,毕竟是未来的事情,有时候多加干预反而会将事情推往不可预测的一面。

等我来到那个小区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早起的人们也都开始忙碌起来。

我刚刚下车,就看到方捷已经疾步走了过来,显然是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方姐!”我看到方捷后,张口叫了一声,毕竟从另一层身份来说,我还是聘聘的干爹,也理应叫姐。

“刘先生,您过来了,这么早麻烦您实在过意不去。”方捷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方姐,我是聘聘的干爹,你以后还是叫我刘阳吧,这样听起来比较顺耳,叫刘先生我听的不习惯。”我忍不住说道。

“啊,这个……”方捷顿时犹豫起来。

“没关系,就听我的。”我最后决定地说道。

见我说的这么坚决,方捷也没再客气,同时眼睛深处闪过一抹喜意。

第89章降头术

如果用做生意的角度来说,交好我绝对是最大的收益,而这也是方捷的目标,在她看来,于公于私都有这个必要。

因此,听到我这么说后,她心底有些窃喜,不过还是快速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我看了一下,方捷朋友住的地方跟思思虽然是一个小区,但隔着还有一段距离,想来这一切应该只是一种巧合罢了。

“是你?”

“刘警官?”

当门打开后,我跟开门的那人同时愣住了,只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我见过,并且还跟她打过交道。

“你们认识?”方捷有些意外地说道,她之前并没有听好朋友说起啊。

“方姐,他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的救了苗苗的警察。”女人担心好友误会,赶忙解释道。

没错,眼前这个红肿了眼圈,一脸憔悴的女人正是段苗的母亲,曾柔。

“那可真是有缘啊,刘,刘阳可不仅是警察,还是位了不起的大师呢,你放心,只要有他在,苗苗一定不会有事的。”方捷在旁边宽慰着好友。

“对,苗苗肯定不会有事的,刘警官,求求你救救我家苗苗吧,只要你救救他,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此时的曾柔就像是溺水的人,迫切的想要抓住一切能够抓到的东西。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你先带我去看看苗苗的情况吧。”我看着有些激动的曾柔提醒道。

“刘警官,你跟我来。”曾柔像是恍悟一般,嘴里说着,急速的迈动小碎步领着我朝卧室走去。

刚刚走进卧室,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天眼自发的睁开,只见段苗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浑身皮肤一片像是烧一样的红色,他的嘴唇甚至因为高烧起了一串水泡。

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身体表面有一层红光,一种原本不属于他的红光。

我来到床前,在曾柔期待的目光中细细端详,在段苗的胳膊,胸口,脸上有一道道擦拭过后的血迹,如果不细看倒也没什么,但在我的天眼下却看到了一个个细细的针眼,分明就是被针扎过一样。

想到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将针扎进小孩体内的事情,我不由看的更加仔细,不过好在没有在段苗体内发现钢针一类的东西。

“苗苗身上出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沉思了一会问道。

“从昨天晚上,当时苗苗一直在哭,嚷着说疼,然后我就看到他脸上,胳膊上无缘无故的往外冒血珠。”曾柔急忙的说给我听。

“那他发烧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并且在此之前有没有什么异状?”我继续问道。

“发烧是从三天前开始,我带他去医院,可一连换了几家都治不好,也找不出原因,至于异状,好像没有吧?”曾柔努力的回忆着。

“苗苗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先帮他驱除一下内热,不然再这样下去,会把脑子烧坏的。”我想了想说道。

“好,麻烦刘警官了。”或许是因为我的职业,曾柔还是习惯称呼我刘警官,对此我也没有纠正的意思,一个称呼而已。

“小事。”我摇摇头,就把手贴在苗苗的额头上,刚刚贴上,我就能感受到他小小身躯里蕴含的那种不正常的热量。

不过随着我将法力慢慢输入他的体内,就看到他身体表面的那层红光在慢慢变淡,最后只剩下一丝附着在他的身上,但这一丝就像是牛皮癣一样,异常的顽固,甚至我如果继续下去,还会伤到苗苗。

虽然没有完全驱除红光,但想来过不了多久苗苗的高烧就会退掉,至于其他的,只能一步一步的来了。

曾柔跟方捷全都一脸希冀的看着我,虽然我的方法有些怪,但她们全都聪明的没有说话,直到我把手拿开,曾柔才急急的道:“刘警官,怎么样了?苗苗的烧能退吗?”

“放心吧,最多十几分钟,他的烧就会慢慢退下去,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下次再度发作,他还是会持续高烧的。”我忍不住说道。

“啊,那怎么办?刘警官,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求你救救苗苗,我给你跪下了。”曾柔说着就朝着我跪了下来,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就是她的全部,在她眼里,只要能救好儿子,就算任何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正如当初陈一鸣为了陈多甘愿去杀害那些小孩子一样,或许在很多人眼里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当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压根就没那么多选择。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死还是自家的孩子死?这是一道很残酷的选择题,也是对人性的最大拷问,至于电视里那些为了救别人家孩子,结果自家孩子被砸死了,这种事情永远只会出现在电视里,更多的还是那些为了救孩子,突然爆发的父母。

“曾女士,你先别这样,我会救苗苗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苗苗发病的原因,然后才好对症下药。”我眼看着曾柔要跪下,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托住,只是双手的位置似乎没有掌握好,陷入了一片柔软当中。

不过这时候曾柔根本就顾不得这么多,她所有的心思都拴在儿子的身上,听到我这话后,她顿时不再挣扎起来。

“苗苗的病因?你是说苗苗病了吗?”

“准确的来说,苗苗是中了降头术。”我看了一眼两人,没有打算瞒着的必要,因此直接说道。

“降头术?”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这是一种很流传的东西,哪怕普通人都知道有这种东西,因此当两人听到降头术的时候才会这种反应。

有时候无知才会无惧,如果跟方捷还有曾柔说一种玄奥的法术,她们顶多只会惊奇一下,不会有任何反应,就是因为她们压根就不懂。

但是降头术就不用了,关于它的各种传言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听的多了,心里自然会怕。

“不错,严格的来说,降头术有很多种,现在虽然主要流传于南洋一代,但真正的起源还是中国,它是蛊术跟巫术的一种集合体,被糅合成四不像,不过因为它的实用性跟普遍性很受一些人的追捧。”

“一般而言,降头术主要分为三大类,药降,飞降跟鬼降,所谓的药降跟苗族一代的蛊术有些类似,都是培养毒物虫豸,然后达到害人的目的,而飞降则要高级一些,所谓的飞降就是一种凭空施展的法术,只需要被施法者的毛发,指甲,或者精血一类的东西,再加上生辰八字,就可以施展了,至于所谓的鬼降,这个很好解释,就是养只小鬼,然后通过小鬼来害人。”我见两人全都不解,于是开口解释道。

“那苗苗的情况属于哪一类?”方捷这个时候要比曾柔有理智一些,见到好姐妹在发呆,忍不住出声问道。

“苗苗属于第二种,飞降,如果我没有猜错,有人将苗苗的毛发,生辰八字一类的东西装进了布偶中进行施法,而苗苗身上出血也不是无缘无故,而是施术者用针在布偶身上扎,然后根据现实反应到了苗苗的身上,对方主要是想折磨苗苗。”我说着看了一眼曾柔,对方与其说折磨苗苗,不如说折磨曾柔。

有时候打击一个人不一定是伤害那个人本身,伤害她最在乎的东西要更管用,一般哪有人会跟小孩子有这么大的仇?只是针对大人罢了。

也就是说,对方真正有仇怨的还是曾柔。

“是谁?是谁这么狠毒?”方捷忍不住惊呼出来,虽然当初女儿的情况也让她很是担忧,但相比而言,曾柔的儿子要更可怜一些,想想被人用针扎的感觉,就会想到有多么的痛。

难怪她昨晚见到苗苗身上出血的时候浑身颤抖,小脸纠着,想来一定是很疼吧?只不过因为昏迷,所以无法叫出来罢了。

“是她,一定是那个狠毒的女人,赵敏敏,我不会放过你的。”曾柔呆立了片刻,突然发疯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小柔,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方捷被吓了一跳,见到曾柔反应激烈,急忙上前将她抱住,嘴里不住的安慰道:“想想苗苗,你还要救苗苗呢。”

“对,苗苗,我要救苗苗。”或许是苗苗两个字起了作用,曾柔慢慢平复下来,不过两行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到曾柔嘴里吐出的那个名字,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形象,那就是抢走曾柔老公的女人,上次调查苗苗被绑架一案的时候,我曾经在局里见到过那个女人。

准确的来说,那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不然那个时候也不会拉着自己哥哥去局里录口供,更不可能把段鸿迷的团团转。

按理来说,她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不应该画蛇添足,或者说愚蠢的做这种事情才对,因为不管怎么说,苗苗也是段鸿的儿子,如果苗苗真的出了什么事,段鸿肯定不能不管,那么必然又会跟曾柔接触,对于一个成功上位的小三来说,防备丈夫跟前妻旧情复燃也是很重要的。

第90章阴谋乍现

虽然我觉得赵敏敏不会傻到做这种事情,但女人有时候嫉妒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因此我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不去掺和,但是苗苗的事情我却不能不管,毕竟是一条可爱的生命。

“刘阳,你能治好苗苗,对吗?”方捷揽着曾柔,将目光望向我。

“嗯,可以!”在两人希冀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刘警官,谢谢你。”曾柔离开方捷的怀抱,对着我鞠了一躬,眼睛里聚满了感激。

“不客气,你家里有没有红线?”我摆了摆手,示意曾柔不必如此客气,然后看着她问道。

“红线?刘警官要什么样的红线?”曾柔急忙说道。

“最好是细一点,坚韧一点的。”我说道。

“我车里有,等等我下去拿。”方捷这时插了一句,她经营的就是各种玉石珠宝,一般挂在脖子上的那种红线自然有很多,听到我提起,她立即想起车里还常备着一些。

等方捷离开后,我又看着曾柔问道:“你家里有没有铜钱?明清时代,或者之前的都可以。”

“好像有几枚,给苗苗以前玩的,你等一下,我找找。”曾柔说完就扑到床边,跪倒在铺着一层毛毯的木地板上,手忙脚乱的打开抽屉,翻腾起来。

因为在家里的缘故,曾柔穿的有些随意,很简单的那种家装服,因此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后背的曲线,看到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往下动人的弧度。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忍不住往那里多瞥了几眼,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体内的阳气在急剧增多,有时候脑子里会经常闪过一些念头。

尤其是见到漂亮的女人,总会不受控制的去观察对方,有种一窥究竟的冲动。

“刘警官,就只有七枚了,不知道够不够。”曾柔翻到最后甚至把抽屉直接翻了过来,但仍旧只找到七枚铜钱,她托在掌心里,跪在地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我。

她这一刻的柔弱风情让我心里的某根弦轻轻拨动了一下,不过好在我的定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过来。

“五枚就够了。”我点点头,然后就看到曾柔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很美,很动人。

“这种红线可以吗?”方捷同时也气喘吁吁的握着一把红线跑进来,有粗的有细的,很多种,似乎生怕没有我要的一样。

“可以!”我接过红线,从里面随意抽出五根,然后穿过铜钱,分别系在苗苗的手腕,脚腕,还有脖子上,系铜钱的时候我顺便试了一下苗苗身体的温度,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要恢复正常了,不过苗苗仍旧昏迷不醒。

“苗苗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我起身后看着曾柔问道。

“生辰八字?是他的生日吗?”曾柔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嗯,你把他的生日告诉我也行。”我点点头。

“是,2009年2月26,上午八点。”曾柔马上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数字,我在心里一阵默念,顿时把苗苗的生辰八字算了出来,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

“咦,牛年,龙抬头,苗苗的八字不错啊,命硬,将来也是有福之人。”我看了曾柔一眼说道,玄学命理现在变成很多江湖术士敛财的手段,把名声也都败坏掉了。

实际上,玄学命理还是很有讲究的,有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知道了苗苗的八字后,我顿时明白为什么上次苗苗能化险为夷,恐怕不仅仅是陈一鸣心软的缘故,跟他的命硬也有很大的关系,毕竟陈一鸣如果心软的话,那之前就已经心软了。

至于这次,能够危机关头找上我,也跟苗苗的命硬有一定关系,命运这东西就是冥冥中牵引着你,但也不代表命运无法改变。

如果我此时袖手旁观,苗苗的命运自然会发生改变,所以有时候命是一回事,成不成功又是一回事,命只是一种辅助。

就像一些人喜欢去算命,结果算到将来大富大贵,于是他回家之后开始不思进取,不再奋斗,结果几年之后,不仅一事无成,反而更加落魄了,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你们先出去等着,一会我会叫你们的。”

“好,麻烦刘警官了。”经过这一会的适应,曾柔也慢慢恢复,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助,因此听到我的话,很顺从的点点头。

等两人离开后,我抽出桃木剑,面色严肃的左手挽了一个剑指轻轻的在剑身上滑过,屋内的一些摆设似乎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震动起来。

从昨晚桃木剑吸收了虎魄刀的灵性后,我用起来就变得越来越随心所欲,并且威力也随之增加,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可以掌握桃木剑三成左右的力量。

法器毕竟是法器,想要在第二境就完全掌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即便只有三成,也足够我使用了。

“五方鬼神,听我赦令!”

我陡然一声轻喝,房间内嗡的一声,以我为中心,一股无形的波动四散开去,将一些轻点的物体吹得东倒西歪。

“今有段苗,生于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如今遭奸人所害,还请五方鬼神为我朔本追源。”

我话音一落,系在段苗身上的铜钱同时震动起来,我的眼前陡然出现一阵迷雾,然后视线不住的前进,迷雾也越来越薄。

最后,我的意识像是降临到了一处密室,接着我的目光就看到了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燃着香炉,前面则是一个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木偶,本能的,我就感受到木偶身上传来跟段苗类似的波动,显然这里就是源头了。

只不过究竟是谁要害苗苗?不由得,我目光扫向整间密室,只是这一眼,却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在密室的四角分别放着一把狗头铡,一个纸人已经放在了铡上,似乎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将纸人铡掉。

同时四面的墙壁刻满了各种凶狠狰狞的鬼物,怨鬼,伥鬼,无头鬼,长舌鬼,堪称一副百鬼图,并且这些鬼上面全都被染成了红色,哪怕隔着层层空间,我好似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哼,刘阳,等你很久了。”密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却清晰的听到了我的耳朵里。

其实在刚刚看到密室里的情景后,我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好,此时这个声音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犹豫。

远在曾柔家里的我,突然举起桃木剑,然后重重的斩下!

一道剑光陡然在密室里浮现,将桌子上的木偶劈碎,同时也朝着我的意识斩去,但与此同时,密室里红光大盛,四个角落里的狗头铡也一起落下,同时还有一个阴冷的声音。

“斩!”

“啊!”房间里,我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头蹲下,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嘴巴里全都有鲜血流出,额头,胳膊上的青筋全部鼓了起来。

牙齿在嘴里咬的咯吱作响,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是被大锤狠狠的砸了无数下,这种疼痛甚至还超过了我之前在地下的那次。

“刘阳!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警官!”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我刚刚的惨叫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顿时坐不住了,一起来到门口,但却又不敢直接打开们,因此只能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只是此时我虽然有心,但却无力应承她们,脑海里也有一个念头在不住的回荡。

那就是这一切全都是阴谋,从苗苗开始就是阴谋,一场专门针对我的阴谋。

第91章阴谋的背后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担心,卧室的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只见两个女人慌张的踏了进来,尤其是当看到我的模样后,更是吓得捂住嘴巴。

方捷毕竟是个商场上打拼的女强人,承受能力要更强一些,短暂吃惊之后,就立即来到我身边蹲下,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刘阳,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后,再度抱着头,紧紧的弯着身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虽然之前我挥剑斩断自己的意识,但毕竟还是慢了一拍,被对方直接沿着意识攻击到了我的脑海中,对我造成了重创。

可以说,这是我出师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不过这也怪我自己,还是太缺少经验了,那种溯本归源虽然很常用,但一般都要小心谨慎,哪像我,到了那里还光明正大的胡乱观察,如果换一个有经验的,恐怕一旦察觉到不对就会立即后退,而我本来就反应慢了,最后还把布偶毁掉,又耽误了一点时间,受到这么重的伤只能怨我自己活该。

不过究竟是谁要对付我呢?

对方知道我的名字,显然是针对我而来,只是他们怎么会找上苗苗?难不成他们就认定了我会来救他?而事实上是方捷找上我的,对于给聘聘治病这件事我压根就没有告诉任何人,虽然也没有刻意的掩饰行踪,但除非是刻意跟踪我。

然后还要联系到方捷跟曾柔的关系,看得出对方很是缜密,但如果真的是要对付我,干嘛这么麻烦?直接雇个杀手或者什么的不是更简单吗?

虽然对方的行为怪异,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办法绝对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而且事后我还没法追踪到对方。

不过隐隐的,我对对方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除了那个死亡委托的组织,我还没真正的得罪过什么人。

对于这个隐藏在暗处的组织,我真正开始产生了忌惮。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我才把双手放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度虚弱的样子,同时还有些吓人。

“刘阳,你……”方捷仍旧担忧的看着我。

“刘警官,对不起,都怪我。”曾柔此时一脸的歉疚,在她看来我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就她儿子造成的,甚至内心还有些惴惴不安。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大意了,苗苗已经没事了,等他醒来就好了。”我摇摇头,然后撑着想要站起来。

方捷跟曾柔急忙的从两边架住我,虽然此刻软玉温香,但我去没有一丝心思在这上面。

“不要紧,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见两人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

“刘阳,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方捷仍旧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毕竟我的眼睛里,鼻子,嘴巴,耳朵里都有血流出来,光看上去就让人害怕。

“没事,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我再度摇头,拒绝了方捷的好意,等两人扶着我来到另一间房后我忍不住一愣,因为这里面的摆设,还有东西分明就是曾柔的卧室。

我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而已,书房都没问题,不过我看到曾柔紧张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方姐,我车里有个背包,麻烦你帮我拿上来。”我在床上坐下后把钥匙递给方捷。

“好的,我马上去。”方捷接过钥匙就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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