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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勿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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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什么脚印都没有?”

他情急之下,用了什么东西来形容那个身影,吴大憨精神紧绷,居然也不在意,只是紧紧盯着一片凌乱的坟地看,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能想到的我们都想到了,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再次皱起了眉头,我本来就觉得自己的推断不太成立,现在被新潮男三言两语就反驳了,我更是看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了,到底是谁挖开的坟,棺材为什么竖着,吴大憨他爹又去哪儿了?

我们在推断的时候,冰冷男绕着坟地看了一大圈儿,然后回来对我们低声说,“这坟地附近有东西,咱们小心些!”

坟地附近有东西?

我们的精神再次紧绷了起来,我将手里举着的纸人放在了地上,一只手摸住了怀里的墨尺,我怀里的溜溜滴溜溜看了看四周,然后用胖乎乎的小手指了一个方向,小脸绷的紧紧的。

我顺着她的小手看去,她指着的方向正好是那道像是爬出去的痕迹走过去的地方。我往前走了几步,踮起脚尖看了看,山上的野草很凶,爬过去的时候会压倒一大片草,所以痕迹就会很明显。站在我的方向顺着这痕迹看去,很容易能看到这痕迹越过一道山坳,然后延伸到另外一座山上去了。

我扭头看看冰冷男,冰冷男冲我点点头,又对吴大憨说道:“吴老伯不是自己爬出去的,是有东西把他拖走的。”

吴大憨猛然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结结巴巴问,“小,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俺爹是被拖走的?啊,被拖走,俺爹被拖到什么地方了?”

吴大憨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情给搞晕了,说话也语无伦次的,看冰冷男的眼里都是惊奇。

冰冷男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们村子之前就有老人被活埋,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吴大憨认真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送神这种事,村里的人会帮你送,但是却没有人会帮你在后半夜回来看的。村子里倒是还有活着的老人,也有没有活过来的,但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他们家的人都不会对外人提一个半个字的,所以我不知道之前到底有没有这种事发生过。”

我一脸失望,显然白问吴大憨这个问题了。

冰冷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我们示范了一下,就见他倒转身装作拖着一个人往山上走的模样,走了几步路之后,他才对我们说道:“其实并不是没有脚印,只是脚印被拖着的人给扫平了!其他的地方他都掩饰过了,你们没见这坟地乱的有些异常吗?”

冰冷男示范后,我瞬间恍然大悟,一拍腿兴奋说道:“没错,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这个人把吴老伯从坟地里弄出来,然后掩饰了自己的脚印,可无论他如何掩饰,总会要留下一排脚印的。所以,他就想到了一招,干脆拖着吴老伯往山上走,这样就扫去了他自己的脚印。到了山上就更不用掩饰了,反正咱们也不会看到他的脚印。至于棺材为什么会竖着,是因为这个人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或许手里没什么工具,所以他干脆摸到棺材,用绳子绑了一头,然后硬生生把棺材给翻了个个儿。这土埋的补肾,棺材翻了个个儿后,自己就露出来了,他就能把吴老伯给弄出来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回事?”

我这么详细解释了一番之后,吴大憨也明白了,他惊慌顺着痕迹朝山上看去,看了一眼后,他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一样。

“吴哥,你对村子的环境熟悉,你知道不知道,那痕迹顺着什么方向走了?咱们现在跟上去,说不定还能把吴老伯给救出来呢!”新潮男拍了拍吴大憨的肩膀,指了指那痕迹延伸的方向问他。

吴大憨冷不防被他拍了一下,吓得猛然哆嗦了一下,整个人都抖成了筛糠一样,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弃尸岩。”

第6章 弃尸岩

弃尸岩。

吴大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抖的厉害,全身也抖的厉害,好像提到这三个字都很可怕一样。

这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刺的我们每个人都愣了一下,忍不住踮起脚尖朝那痕迹顺延的方向看去,就见那痕迹歪歪扭扭蔓延过我们所在的山坡,然后越过山坳朝另外一座山坡走去。

不用说,吴老伯被拖到那山坡去了!

那山坡距离我们所在的山坡间隔一个山坳,大概有半里地左右,到处都长满了野草和荆棘丛,远远看着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黑影,看着就让人觉得后背生寒。

看到对面的那环境,我心里涌出满满的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拖着一个成年人在山坡上这种崎岖难走的山路上走这么远?

想到去送葬回来时我们身后的嘶吼声,还有瞬间就要了一个人性命的黑影,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尤其又听到吴大憨说出这么一个刺耳的地方名称来,更让人觉得心中涌起浓烈的不安。

“吴哥,这次我们听你的,你要不要去找你老爹了?”这一次,新潮男没有像往常那么积极,而是询问了吴大憨的意见。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们都是个普通人,谁也不是超级英雄,碰到未知的恐惧和困难的时候,谁都有退缩的心理,就像我当初找他他骗我别人才是金殿龙一样的道理,但如果他询问了吴大憨,吴大憨要是去找他爹的话,我们三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肯定会跟着去的。

新潮男要的,就是利用吴大憨推自己一把而已,逼着他做决定。

我并没有觉得金殿龙有什么不道德的,甚至觉得他这不过是人的最本能的反应,甚至比一些人还要可爱,起码他知道想办法逼自己去帮吴大憨。

吴大憨被问到的时候,先是惊恐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坡,又扫了一眼还横在坟里的棺材,或许想到棺材里的抓痕了,他这才咬咬牙下了决定,“怎么不去找,那是我亲爹……三位小兄弟能不能跟我一个人去,我一个人实在有点……”

他巴巴看着我们,满眼祈求,说到他一个人去实在有点害怕的时候,他声音都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利索了。

吴大憨做了决定要去找他爹,我们也没有退路了,立刻下了决定,一起去找吴老伯。

做了决定之后,这次由冰冷男带头在前面走,因为地上的痕迹很清楚,也不需要熟悉地形,只要跟着痕迹朝前走就行了。

冰冷男走在前面,身材修长,后背宽厚,而且步子特别稳当,似乎这条路他走了几百遍一样,看的我都觉得心里宽松了不少,心想只要有他在,那我们至少还有最后的保障。

只是顺着这痕迹去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不管吴老伯是人拖走的还是动物拖走的,那拖走他的人和动物是为什么?

其实在刚才解释棺材为什么竖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排除了吴老伯是动物拖走的可能了,因为就算动物有这份蛮力,也完全没有那种智商,所以拖走吴老伯的十有八九是个人!

那就奇怪了,是什么人要半夜来拖走一个老头子?拖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么一边想着,我们也一边跌跌撞撞朝前面走去,我对这里的山路本来就不太熟悉,而且现在是秋天,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野草和荆棘,走起来就特别麻烦艰难,更何况我手上还抱着个孩子。

走到半路的时候,新潮男说要帮我抱溜溜,我早就累的腰酸胳膊疼了,所以顺势把溜溜给了新潮男。溜溜本来闭着眼睛都睡觉了,感觉到换成另外一个人抱着她时,她睁开大眼睛看了一眼新潮男,然后放心又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吴大憨忽然开口问我,“这位小兄弟,你怎么抱着个孩子?我看这孩子的眼睛不太对劲,是不是生病了?”

他说溜溜生病的时候,本来已经闭了眼的溜溜猛然睁开了双眼,冷冷瞪了吴大憨一眼,吴大憨正好看向溜溜,居然被她这一眼给瞪的哆嗦了一下,赶紧别开了脸不敢再看溜溜。

我轻轻拍了拍溜溜以示安慰,这才扭头随口掐了个瞎话,“吴哥,不瞒你说,这孩子是有点不舒服,我听说咱们村有个神婆精通民间土方医术,很多医学上都束手无策的病在她这里都药到病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只能抱着孩子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一进村就碰上送神了,这才耽搁了。要是真的有这号人的话,等找到吴老伯之后,还得吴哥给我引荐一下,毕竟你们是乡亲,比较好说话。”

我说是来碰运气,是怕吴大憨真的问我听到的那神婆叫什么,住什么地方之类的,那我岂不是一张嘴就露馅儿了?

吴大憨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看你还挺年轻的,这是你的什么人?”

我愣了,这是第一次,有人问溜溜是我什么人。

但也只愣了短短几秒钟,我立刻回答了吴大憨的问题,“这是我女儿……我看着年轻,那是因为结婚早,孩子要的也早,呵呵。”

我说溜溜是我女儿的时候,本来正在新潮男怀里闭着眼睛睡觉的溜溜,竟然忽然睁开了眼,甜甜冲我笑了笑,然后奶声奶气叫了句,“爸爸……”

我暗暗诧异,这小家伙竟然能听得懂我们说话,她听到我认她当女儿,所以她眼里笑容里都是欢喜!

诧异之后,我转眼看到了小家伙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也跟着一暖,温柔伸出手摸了摸她娇嫩无比的脸蛋,柔声说,“溜溜,你睡吧,天不早了。”

溜溜又冲我甜甜笑了笑,用胖乎乎的小手抓了抓我的手指,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只看的我心里暖呼呼的,竟然像是真的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样。

后面吴大憨没有再说话,这个问题就这么过去了,我因为溜溜心情瞬间好了很多,甚至都觉得本来的恐惧和不安也一下子被冲散了很多。

可事实证明,我放松的太早了。

我们几个人大概走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才从刚才在的山坡上走到了两个山坡之间的山坳里,那痕迹还是没有停下来,还是蜿蜿蜒蜒朝另外一个山坡顺延而去,应该是上了弃尸岩。

走到这个山坳时,我就看到对面被称为弃尸岩的山坡上居然种满了树!

原来,刚才看上去郁郁葱葱的东西,竟然是满坡的树!

“吴哥,那山坡上中的是松树还是柏树,怎么长势那么好,都能长那么高。”停下来歇脚的时候,我看着对面山坡上高高的树林好奇问道。刚才距离太远也不觉得这树林茂盛,如今走的近了,才感觉对面坡上的树要是松树或者柏树的话,那也未免太高大了些。

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越接近弃尸岩,吴大憨就越紧张,我甚至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绝对不是累的,而是紧张所致,听了我的话后,他飞快看了那坡上的树一眼,然后低低回答了一句,“那不是松树,也不是柏树……是槐树。”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很多人都知道,槐树有邪气,容易招鬼,更别说这么一大山坡的槐树了,难怪越接近弃尸岩就越觉得阴森森的,原来竟然种了满满的一山坡槐树,也不知道这陀狮岭的村民到底怎么想的。

虽然觉得这山坡颇为邪气,但我们休息了一下之后,还是继续跟着痕迹朝弃尸岩走去。

等走到弃尸岩所在的山坡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满山都是树木遮挡的缘故,我们只觉得这山坡阴森森的诡异极了。

我只觉得全身紧绷,也不敢距离他们三人太远,一直紧紧跟着他们朝山坡上走。

可我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刷”的声音!

这声音很突然,但是却很清晰。

我几乎是在听到这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就猛然扭头朝身后看去,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正躲在一条狭长的窄地角落紧紧盯着我看。

第7章 树上的人

黑洞洞的夜里,那双绿色的眼睛显得特别显眼。

我吓得猛然一抖,扭身就去抓走在我旁边的新潮男的手臂,低声惊呼,“有东西!”

被我猛然抓住了手臂,新潮男也很明显一抖,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反应敏捷朝我指的方向看来,“在哪儿?什么东西?”

我正要指给他具体的地方,可我来回看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双绿色的眼睛……不见了!

冰冷男和吴大憨也顿住了脚步扭头朝我们看来,冰冷男还好,吴大憨吓的比我还哆嗦的厉害,说话是嘴唇抖的都不会说话了,“什,什么东西?”

我环视了一遍四周,心还在噗噗跳,吴大憨问了之后,我咽了一口唾沫才回答了他,声音也不自觉压的很低,“不知道,只看到一双绿色的眼睛……”

我的话还没说完,吴大憨身子猛然一晃,脚下一个出溜,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嘀咕重复着几句话,“夜魅郎,夜魅郎,夜魅郎出现了,夜魅郎出现了,它会要了咱们的命,会要了咱们的命……”

吴大憨一出溜摔倒的样子真的特别滑稽,这要是搁平时,新潮男肯定止不住早就笑出来了,可现在没有人觉得他滑稽,只是紧紧盯着他的脸看他不搜控制一样喃喃颠三倒四说那么几句话,“夜魅郎”三个字像是一把锤子一样,重重敲击在我们三个人心头上,让我们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按照吴大憨的意思,那双绿色的眼睛是夜魅郎的眼睛?

我不自觉又朝四处看了一眼,四处还是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绿色眼睛。那盏煤油灯现在是冰冷男提着,发出的光很昏暗,却能映出我们我们几个凝重的脸庞和吴大憨惊恐到极点的眼神。

因为突然出现的绿色眼睛,我们几个人好长时间都站在原地没有动,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忽然就从暗处蹿了出来,不明不白就要了我们的性命。可等了很长时间,周围除了黑的化不开的夜色还有茂密繁盛的槐树,什么都没有!

“那痕迹消失了。”几个人警惕站了很长时间,冰冷男忽然开口说话了。

我们被他一句话拉了回过神来,飞快朝地上看去,可不是,刚才路过的地方都是野草茂盛的山路,所以只要拖着走过去的地方草丛都会被压到,都会留下痕迹,可到了这弃尸岩之后,这山坡上到处都长满了槐树,树下竟然到处都是裸土,杂草不生!

要不是冰冷男说没有了痕迹,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注意到这种异常!

“吴哥,这弃尸岩是怎么叫起来的?”看着脚下寸草不生的土地,我只觉得奇怪异常,我们在这山上站了很久了,除了满山的槐树,也没看到什么岩石之类的东西,就很好奇这地方为什么会被叫做弃尸岩,而不是弃尸坡或者弃尸林之类的。

吴大憨刚才吓得不轻,现在停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渐渐回过了神来,见我问他他才开口说道:“这里本来是石山,到处都是一间房子那么大小的岩石板,村子里之前盖房子砌墙什么的,还有人来这里采石什么的,这里并不像现在这么阴森可怕。也不叫弃尸岩,而是叫南石坡。被叫做弃尸岩,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大概三十多年前吧,那时候我还是十来岁的孩子,但已经开始记事了,就记得我们村有个姑娘,长的水灵灵的特别好看,出嫁的前一天忽然失踪了,她家里人都急疯了,发动了全村的人寻找。”

我们都被吴大憨的故事吸引了,都巴巴等着他接着往下说,他稍微一停顿,新潮男立刻催促他,“吴哥,你快接着说啊,找到了没有?”

吴大憨摇了摇头,脸上开始露出惊恐来,“一直到了姑娘失踪的第五天,有一家来这里采石头用,连采石头的家伙什儿都没有拿就跑回村子里去了,说那姑娘就在这弃尸岩,不,就在这南石坡,但模样不太好了,让她父母赶紧去认去。他父母当时因为女儿失踪,还耽搁了一门好亲事,所以两口子一病不起,正躺在床上呢,一听说女儿找到了,两口子从炕上翻下来就往南石坡跑,连鞋都没顾得上穿。我当时还是小孩子,最喜欢热闹,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所以我就跟着来看热闹了……唉,我真后悔那天来了,那天看到的东西太可怕了……”

事情是三十多年前发生的,可现在吴大憨提到的时候还是一脸惊惧,显然当时看到的场景对他影响有多大。

“我赶过去看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看了,但是他们都一脸……我也说不上一脸什么,我就好奇,立刻挤进去看了,但这一看,我也愣住了。”这一次,不等我们催促,吴大憨就继续往下说了,“那姑娘正躺在一块巨大的石板上,全身上下完完整整的,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只是……”

他紧紧皱起了眉头,好像在想该用什么词表达最合适一样。想了许久,他才接着说了下去,“只是她,只剩下一副皮囊了,里面空空的,全部被掏光了。更奇怪的是,这姑娘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可就是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你们都见过晾衣服吧,她当时就像是晾衣服一样被晾在了石板上。”

我们都愣住了。

一阵寒意,从脚底一点一点冒到了心头。

吴大憨好像不吐不快似的,又急急朝下说去,“这只是开始,后来每隔一段时间,村子里就会有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失踪,然后像第一个姑娘一样出现在这石板上,从外面来看跟平时没什么二样,可里面都被掏空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口。村子里后来来了个道士,说这石板太过于巨大,堵住了山脉的邪气和阴气,这才导致村子里一直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所以村子里立刻找人把那些石板都起了,然后按照道士的主意,在这山坡上种满了槐树……”

我们听的全身生寒,但却很敏感的捉住了吴大憨话里的“道士”两个字。

“那道士,是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穿的破破烂烂的疯道人?”新潮男立刻接过了吴大憨的话,试探性问道。

吴大憨猛然抬头看向他,一脸好奇,“你也见过那个道士?没错,他确实有些疯疯癫癫的,但当时村子里都吓怕了,谁敢不听?”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喜,我立刻又问道:“那后来呢,那个道士去哪儿了,村子里还有没有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其实我们当时更关注的是那个疯道士到底在什么地方,只是不能问的太明显,所以借着问村子里的事情顺势把疯道人的下落给问了。

我问了之后,吴大憨恨恨啐了一口,“他妈的,这道士真不是东西,他当时还收了我们村子不少好东西,岩石都被起了之后,倒也没有再出现大姑娘被掏了身子的事情了。村子里也消停了四五年,可后来村子里不断有猫啊狗的失踪,渐渐就开始有小孩子不见了,然后就是大姑娘小媳妇……等发现后,他们都在这弃尸岩,每一个都被吊在了槐树上,就跟晒腊肉似的……”

他刚说完,正好来了一阵风,吹动树枝唰唰作响,我们忍不住朝高高的树干上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一课槐树上挂着一个人!

我当时猛然抬头看到,吓得腿都软了,只能用手指着那槐树上的人让他们看,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几个人齐刷刷朝那槐树看去,吴大憨更是嗷的叫了一声,飞快躲在了我们后面。

我们几个无暇理会他,只是紧紧盯着树干上不停随风摇摆的人。这个人被什么挂住了脖子,正好挂在距离我们三四米远的一棵槐树上,风吹动槐树的时候,这个人的身体也跟着晃来晃去的,看着诡异极了。

我看的头皮发麻,低声问,“你们来的时候注意到树上有人了没有?”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努力回忆了一下,但想来想去,我也只记得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地面,根本没有想起抬头看看槐树上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所以只能问冰冷男和新潮男。

新潮男直直盯着一直不停随风晃动的身体,缓缓摇了摇头,“我刚才看了,周围的树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怔住了。

要是刚才我们周围槐树上还没有什么东西,那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挂上去的?挂着这人的地方距离地面大概有两米多高,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在我们丝毫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一个人挂在了树上?

“你们说,那,那树上的人,会不会是,是俺爹?”吴大憨躲在我们后面看了半天,终于结结巴巴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都抖了抖。

冰冷男低低说了句,“你们都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说完之后,他迈步就朝挂着一个人的槐树旁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不自觉悬了起来,无意间扭头看的时候,新潮男怀里的溜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睁开了双眼,正盯着槐树上的那个人看。

第8章 追过来

溜溜是天胎,自然跟普通的小孩子不同,很多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她都能感觉到。

看到她忽然睁开了眼盯着槐树上挂着的人看,我就觉得心猛然一突,紧紧盯着冰冷男朝槐树走过去的身影,警惕帮他盯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忽然蹿出来袭击他。新潮男也一样,他也紧紧盯着冰冷男的四周,应该是替冰冷男防范。

吴大憨从我们身后探出脑袋来,死死盯着那槐树上挂着的人,然后脸色变了变,“不对,树上的是个女人!”

我猛然扭头看向他,脱口追问了一句,“树上是个女人?你怎么看出来的?”

吴大憨却没有回答我,只是紧紧盯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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