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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盗墓人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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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就在七姐转身准备开枪的一刻,我猛地扑过去,按住七姐的手,将她的身子按在地上,肘击七姐握枪的右手,枪落在地上,我又踢了一脚,把枪踢到一边,七姐万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完全傻在那里:“林天易,你在做什么?”
“快跑!”我回头冲小七吼道:“你的箭没有枪快。”
小七愣一下,他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转身,消失在黑暗里,我这才松开手,七姐气得一拳打到我鼻子上,我只觉得鼻子里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一股血腥味飘在鼻子下面,伸手一抹,是一手掌的血,七姐气乎乎地退后几步:“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那家伙想置我们于死地,他手上拿着箭,这是他伤害海冬青的证据,你怎么还救他?”
我颓然地蹲在地上:“七姐,对不起,受伤了没有?”
七姐没好气地看自己的胳膊,有一截擦伤,已经红了,老九要是知道肯定劈了我,我轻咳了一声:“我有种感觉,他不是坏人,如果他想杀我们,刚才就不会一直犹豫了,是不是?”
从七姐拿出镜子到掏枪,中间其实有三十秒,三十秒的时间,他早就摆好姿势,真有心想杀人,会错过三十秒的黄金时间吗?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住,光线对他更有利,所以,我大胆猜测一把——他不想杀人。
更让我坚定信心的是与他的三番交道中,他表现得大度,气质温和,让人舒服,身为一个侏儒还有这样的气场,我实在不相信他是坏人。
七姐盯着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希望你的决定没错。”
“一定没错。”我内心也打着鼓,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七姐没好气地走开,我蹲在原地一动不动,尴尬得没法走路,勒个去啊,那可是老九的意中人,青虎会的老大幸好铁手不在,我终于站起来,就在站起来的一刻,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我握紧了拳头,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我马上跑去找老虎,他们已经弄开了一个墓,看到洞口我马上钻进去,“老虎!”
老虎吓得身子一抖,回头便骂我:“尼玛的,知道地底下的规矩不,不能在同伴后面大声叫他的名字,尼玛的,人吓人,吓死人。”
“我错了,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连忙拱手道:“棺开了?”
这同样是一具双层棺,老虎瞪我一眼,闪开身子:“自己看吧,和之前的一样,里头的尸体连寿衣也没有,就赤条条地躺在里头。”
我凑过去看,里头躺着一具男尸,棺材的第二层裹绸布的盖子是为了增强棺材的封闭性,只要空气不入,里头就等同于真空,打开的时候味道不大才怪呢,男尸的身子僵尸,双手直直地垂在两边,双腿也是直挺挺地,皮肉腐化不严重,尸体的面容还清晰可辨,我的目光挪到尸体的头发上,马上骂出声来:“妈的,清朝的棺材里怎么留着这样的头发?”
左一道马上说道:“步老板真聪明,这是个大漏洞啊,怎么回事?”
原来,棺材里的男人留的头发是全披的,如果是清朝的男人,一定会剃发,剃发标准并非现今人们在电视清装戏中常常看到的只剃半个头的样式,史实是把头发全部剃光,只留铜钱面积大小的一片头发。那种只剃前半部分头发的发型到清末清廷衰弱后才慢慢出现,而那种发型如果放到清初则是死罪。因为清初推行剃发易服时规定“剃发不如式者亦斩”,即使剃了头发,但剃的头发太少,留的头发太多,仍要斩首。
石碑和墓的等级是清朝的,里头躺着的人却披发!还是官呢,怎么可能,左一道又说道:“还有一点有些奇怪,你们看啊,如果不是清人,也不会披发啊,清以前,有未加冠,也就是不足二十岁的男子大多束一半,披一半,二十岁成人礼加冠后就全束。”
“是啊,外族才披发,如果是汉人披发,被视为不详,为亡国之兆,崇祯帝临崩时,曾有遗诏: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以发覆面,任贼人分裂朕尸。”我说道:“这人难道是清末的人?尼玛,也不对啊,这里的一切是按清朝的墓葬规格来的。”
七姐默默地站在一边,我估计她在心中问候我八倍祖宗,刚才在外面动粗,现在还能若无其事,铁手看七姐一眼:“怎么了?”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七姐淡淡地看着我,冷冷地说道:“没事。”
铁手却没那么好对付,他突然抓起七姐的胳膊:“怎么受伤了?”
“外面黑,不小心绊了一下。”七姐不耐烦地说道:“有明器吗?没有去其它地方。”
铁手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的心这才放下了,为了确认其它墓群是否也是同样的情况,我和他们一起进了四个墓,都是一样的情况,双层棺,赤身尸,披散发,真是邪气了!
第277章 东珠,防水
双层棺,赤身尸,披散发,清朝棺,明朝尸?我的脑子如一团乱麻,老虎走过来:“林天易,你发什么呆呢,我们要出去了。”
地面的雷声滚滚,我说道:“好像下雨了,在这里呆一会,等雨停再出去,你们拿到了什么东西?”
“都是些小东西,有些东珠,八宝碗之类的。”老虎说道:“你们看看,东珠,这也不是清朝的东西么。”
清朝将产自于东北地区的珍珠称为东珠,清朝统治者把东珠看作珍宝,用以镶嵌在表示权利和尊荣的冠服饰物上。皇后、皇太后的冬朝冠,缀饰的东珠与珍珠约300颗,冠顶东珠13颗,珍珠51颗。余如耳饰、朝珠等,也用东珠镶嵌,以表示身份并显现皇家的权威。
八宝碗,我对老虎说道:“让我看看八宝碗。”
老虎拿出一只八宝碗,只需要一眼就知道与小七拿来的八宝碗是一样的,敞口,圆腰不收,圈足,碗外绘莲花莉八吉祥纹。八吉祥是倪教常用的象征吉祥的八件器物,有法纶、法螺、宝伞、白盖、莲花、宝瓶、金鱼及盘肠,瓷器上常与莲花组成图案,始见于元,流行于明清,它是由西藏喇嘛教流传而来。因人们视它为吉祥之兆,所以广泛流行于瓷器和其他工艺品上。
“东珠,八宝碗,这两样东西又是两大佐证。”七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林天易,你的那位客户是什么人?”
我心中已有猜想,却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淡淡地一笑:“不可说。”
“哟,以为自己是狄仁杰呢。”老虎拍着我的肩膀:“林天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对,七姐,我怎么觉得你们有事呢?”
“没事。”七姐侧耳听着上面的动静:“落雨了。”
雷声过后,大雨终于倾下,我有些担心:“这地方是洼地,一旦下雨,雨水都会下流到这里,泥土变得松软,真的没有影响吗?”
七姐的眉头微皱,示意老九再次检查泥层,老九像刚才一样上去捏泥土,完了跳下来,拍拍手说道:“没事,七姐,奇怪,水好像渗不下来,可是我们挖盗洞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啊,没有隔水层。”
左一道静静地听着,突然说道:“我们那天打盗洞的位置很特殊,是从中央位置打下来,如果水流刚下来,是边缘最早遭受倾袭,不仅是落雨,而且山上的水流涌下来,最早到达的地方也是洼地的边缘地带。”
我瞬间明白了:“所以,如果这地方有东西保护,只需要在边缘地方下功夫。”
“这一点只有等出去后再验证了。”七姐说道:“不排除中央位置也用了些东西,只是我们看不出来,大家在原地休息,等雨停后再出去。”
想到两只海冬青,我心里不禁担心,这么大的雨,它们没事吧?
大家突然陷入沉寂,阿男始终没有说话,铁手也阴沉着脸,气氛莫名地沉重,我轻咳一声,想到老九和蒙洛,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晚上九点了,他们要守一晚上呢,我发了条短信过去问情况,老九冷漠地回过来一条——“关你什么事。”
我勒个去,这家伙真计较,“我有大发现。”刚打出这几个字,马上又删除了,不,现在还不是讲出来的时机,虽然有些重合的地方,但可能只是凑巧,如果成立,这该是多么惊人的发现,绝不会亚于西夏王陵的地下城!
收起手机,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头便对上七姐玩味的眼神,我讪笑着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七姐的身边:“对不起啊。”
“都过去的事情了。”七姐淡淡地说道:“不用再提了。”
对七姐心存感激,却越发没有了话,左一道有些不合群的样子,他抓抓头:“七姐,这些东西怎么出手?”
铁手看他一眼,说道:“你有你的渠道,我们也有自己的渠道。这一部分由我负责,请你放心。”
最后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左一道摸摸头,喃喃道:“我也没有不放心啊,干嘛这么冲……”
我“嘿嘿”一笑,对他说道:“左一道,加入组织就要服从组织纪律,以后就习惯了,青虎会一直发展到今天,总有它的道理,是不?”
大概因为这番话,左一道对我产生了好感,马上挪动位置来到我身边:“那个,步老板,之前的事情真是对不起啊,为了钱差点害死你们。”
他突然这么正经地和我讲话,我有些不太习惯:“别啊,以前的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提了,倒是你想起和那人有关的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虽然那家伙是附身的灵体,但作为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出现时,是灵体成主导操纵那具身体,是带有灵体本身的一些特征,左一道不是形容他阴阳怪调么?而且这人当时非常精明,钱他一分未掏,是让国外的秦百川打过来的。
左一道大概没想到我还在纠结此人,对他而言,那家伙从天而降,让他得了好处,也让他落得现在的下场,左一道说道:“我和那家伙见面不多,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好多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如果我想起来,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放心。”
“谢了,不过我没有钱给你。”我故意打趣道他。
左一道的脸都憋红了,骂道:“步老板,你拿我开涮呢,你是七姐的朋友,以后就是我左一道的朋友了,谈什么钱?”
哟哟,最爱钱的左一道讲出这种话不容易,气氛就这么炒热了,因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左一道则爆发了:“妈的,我讲这种话很好笑么?”
老虎与阿男异口同声道:“真的很好笑。”
左一道没有了言语,嘀咕道:“我已经弃暗投明,你们就放过我吧,真是的。”
就连铁手也放缓了脸上的颜色,大家终于可以和善地谈话,雷声慢慢远去,我们终于在雨停后迅速地撤离这里,出了盗洞,七姐等人将盗洞掩埋,这一次是彻底地不留痕迹,掩埋也不再是做“掩护”,趁着他们干活的时候,我先去找海冬青,它们不愧是鹰王,雨落的时候,它们给自己找了庇护的地方,钻在一颗粗壮的树干里面,那颗树的树干里有一个大窟窿,看到我,它们兴奋地摇摇头,发出一声长啸,我不禁哑然,它们是很聪明,不过,雷电交加的,树干里面不安全啊,亲,我拍拍它们的头:“小心呆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现在,我有另外的事情要确认,我来到洼地的边缘地带,好好地研究了一番,果然如左一道所说,洼地的边缘埋了厚厚的草木灰,这些草木灰现在十分湿润,好好地挡住了水分,而这些草木灰沿着洼地下去,越来越薄,到了中间位置就十分稀薄了,我步步退后,终于,背抵到老虎的身后,老虎回头:“娘的,也不帮我干活,搞什么呢。”
“来了。”我帮着他们掩埋好盗洞,带着海冬青来到车上,刚脱下衣服准备扔到后备箱,毕竟上面沾满了泥土,猛不丁地,七姐钻进我的车里,这可吓了我一大跳,马上将衣服挡在胸前:“七姐,你干什么?”
七姐没好气地说道:“我对你的小身板不感兴趣,搭你的顺风车,没问题吧?”
有,很大的问题啊,她自己明明有车,两只海冬青在后排吱哇一声,七姐马上回头:“你们两个小东西,主人都没有说话呢,你们凑什么热闹?”
两只海冬青马上没出息地闭上了嘴巴,我喑道它们也势利,欺善怕恶,我终于点头:“七姐,坐车可以,一会儿别耍我,有话咱直说,可以吗?”
七姐默然,突然抬头笑笑:“好。”
七姐就坐在我的副驾驶位上,我趁着开机的空当偷瞟她几次,她的侧脸很美,可惜颈上的纹出卖了她的年龄,眼角的鱼尾纹跑出来一两条,这些都暗示着七姐的年纪,十年了,距离青虎会上一任老大过世已经十年,七姐这十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呢?不要误会,我是替老九好奇,老九一定想知道没有他的十年,七姐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不是老了?”七姐突然说话,我赶紧收回目光:“哪里,没有。”
“既然没有,你的眼神干嘛闪躲,不要掩饰了,老了就是老了。”七姐说道:“你是不是不懂我为什么还不接受老九?明明事情都过去了,师父的死也找到了凶手,我们的年纪也不小了,能凑合就凑合了吧,你的心理是这么想的吧?”
天啊,七姐和陶冉一个样子,好像知道我们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而且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讲出来,让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嘿嘿一笑,无奈地说道:“七姐,什么都让你们看明白了,我们男人以后要怎么活啊?”
“是啊,年纪不小了,差不多就算了吧,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七姐叹了口气,掏出一只烟,看看我,并没有点着,只拿在手上把玩:“可是,不行。”
第278章 选择,问米
我无语地踩下油门,替老九不值:“七姐,您既然这么直接,我也只有直接一点了,老九为了洗脱身上的嫌疑花了十年的时间,这十年,他一个女人也没有,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甚至没有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找过女人,这样的男人,这年头还剩几个?”
七姐将烟夹在手指中间,我看了一眼,马上产生了不太好的联想,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是,杀害你们师父的凶手找到了,虽然是个灵体的结果让人遗憾,但是老九不用背负杀人的包袱,无罪一身轻,你们并没有将他正式驱逐出青虎会,他还是你们的一员,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是不是,七姐,该给老九一个交代了。”
最关键的话我不能替老九问出口,这话必须老九亲自来问,所以,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们的年纪不小了,不能现这样拖下去。”七姐看着我:“我决定和铁手订婚。”
我踩下刹车,车子歪歪扭扭地靠在路边,我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你是不是疯了,我都看得出来你对铁手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七姐,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七姐说道:“转告老九,我不值得他等,也不值得他爱,十年了,我累了,我再强悍也只是一个女人,需要一个好的归宿,铁手年轻,而且对我专情,最重要的是他是青虎会不可缺少的支柱,懂吗?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他可以撑住青虎会,将青虎会传承下去,师祖建立青虎会耗费的心力才不会浪费,林天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只需要你做传声筒,转告就可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七姐真是干脆,我的喉咙很干,这件事情让我怎么转告老九啊,他在七姐面前就是一个傻愣愣的小子,感情相当纯真,我的头撞在方向盘上,我的心在痛:“一定要这样吗?”
七姐淡淡地笑:“好了,这件事情不说了,我问你,刚才的小矮子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好说。”我说道:“他现在是亦敌亦友,我更倾向于他会是我的朋友,但是……”
“他想杀人。”七姐说道:“在法制社会想杀人的人都不简单,林天易,我还是建议你小心为上,你们做的事情我不会干涉,只是好心建议。”
“你要是想关心直接告诉老九。”我没好气地重新启动车子:“这都是什么事啊,这种事情非要用我的嘴巴告诉老九,娘的。”
七姐只是笑,后座的海冬青可能是预见了老九的可怜,垂头丧气地埋下头,车子重新行驶在漆黑的小道上,车灯打得远远地,前方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正如老九的未来,我将七姐送到小区门口,因为不开心,都懒得和七姐道声再见,她也不以为然,自顾自地走进小区,我叹口气,本想直接回家休息的,现在则因为良心不安无法安然回家,思忖了一会,准备去鬼楼看看老九他们的进展,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正准备掉头,铁手开车过来了,我心一横,推门下去,张开双手站在车前,车子刚开始没有减速,飞弛而来,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声,丝毫不想退步,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车子离我只有半米的时候终于刹住了,老实讲,我真的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铁手推门下车:“林天易,你不想活了?”
我冲上去揪住铁手的领口:“你对七姐做了什么?”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铁手不耐烦地说道:“你跟了我们一晚上,现在还想找麻烦,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想捏就捏的主。”
“七姐说你们要订婚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怒吼道:“你们在国外发生了什么?”
与铁手坐同一辆车的还有老虎,老虎愕然道:“订婚,我怎么不知道?”
铁手冷笑着推开我的手:“不关你的事。”
“他妈的,你明明知道老九喜欢七姐,七姐对老九也有感情,对了,是和对你不一样的感情。”我强调道:“你们顶多是姐弟的感情,而他们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你懂吗?现在的事情不合乎常理,你是不是给七姐下药了?”
铁手瞬间发了疯,一拳打到我鼻子上,鼻血飙出来的一刻我气急攻心,这小子敢打我,他抢了老九的女人还打我,老子要和他拼了,我飞起一脚踹到他的心窝子上,老虎傻眼了,张开双手挡在我们中间:“你们俩疯了啊,都给我住手!!”
铁手到底个子大,生生地将老虎撞到一边,双手扼住了我的脖子:“这个婚我订定了,你们爱咋地咋地!”
我挣脱他的手,反过来将他的身子抵在车上:“你他妈的知道老九吃了多少苦嘛,你知道他等了七姐多久吗?这些年他蒙着不白之冤一直在等,你他妈的哪里跑出来的,居然敢这么干?”
“这是七姐的选择。”铁手居然不再还手,一双眼睛瞪着我:“是她的选择。”
老虎趁机将我推到一边,拍着我的背说道:“林天易,你和老九是兄弟,我懂,可是铁手也是我的兄弟,咱俩是朋友吧?不要让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今天就算了,哪天你们当事人一起聊聊不就清楚了嘛,是不是?铁手,走了,回去,林天易,晚安。”
老虎将铁手推到车上,车子马上逃般地离开,我看着车子驶进小区,心乱如麻,回到自己车上,一拳打在座位上:“该死!”
我将车子停在鬼楼的附近,原本想沉淀再去找老九,所以趴在方向盘上睡了一下,没想到一睁眼,天已经亮了,身边砰砰有声,抬头一看,老九双手叉在腰上正在外面敲着窗户,我心一沉,将玻璃降下来,老九骂道:“格老子的,开车门!”
我这才反应过来,将车门打开,身子又酸又痛,我赶紧伸了一个懒腰,脖子上的筋扯到了,痛得让我更意识到现实,老九钻进来,我问他:“陶冉和蒙洛呢。”
“别给我提他们了,陶冉大早上地有事先走了,凌晨三点走的。”老九说道:“蒙洛睡了一晚上,叫都叫不醒,你猜怎么样,我在凌晨四点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声,跑过去就看到一家四口冲着我笑,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啊,我正想拍下来呢,让人打晕了,尼玛,刚才才醒过来,后脑勺还在痛呢,蒙洛不知道哪去了,出来就看到你车停在这里,格老子的,你都无聊地在这里睡着了,为什么不进来?”
“我都睡着了怎么进去,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我关切道:“去医院?”
“这种程度就要去医院,我还是老九吗?”老九没好气地说道:“得了,我没事,妈的,那家伙这一棍子再偏一点点,我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那人不想杀你。”我说道:“只是打晕你是轻的,按理说,打晕你后干什么都可以了,是不是,老九……”
身边传来呼噜声,老九居然睡着了,我无奈,只有先开车回家,老九进房就睡,蒙洛一个小时后才回来,问他到哪去了,他居然以为老九是睡着了,自己饿了,所以就出去找吃的,他当然也看到我了,只是我也睡着,他也没叫我,自己跑去找早点,一跑就跑出去三条街,等他回来的时候老九不见了,我也不见了,他只有自己打车回来,一回来就心疼得直叫,苦巴巴地说花了多少钱。
我没好气地说道:“嫌打车贵不会挤公交啊。”
“公交人多。”蒙洛说道:“昨天晚上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是身子沉,起不来。”
“老九是让人打晕的。”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地方不简单,蒙洛,如果拿到一家四口的资料,可以用问米召他们出来,是不是?”
“理论上是这样。”蒙洛说道。
“那好,老九还在睡,你先试一下问米。”我说道:“档案里有他们的出生年月日。”
蒙洛取来白米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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