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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盗墓人生-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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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明朝的古墓里发现的地图。”七姐说道:“而且是用犀牛皮制成的。”
我摸摸地图,手感与族谱的材质一样,还没有说话,七姐说道:“明朝墓室里发现犀牛皮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犀牛皮上却不是汉字而是契丹文就有些奇怪了,觉得对你们有用就拿过来了。”
老九激动地将犀牛皮从我手里抽出去:“契丹字,让我看看。”
“你看得懂吗?”我冷笑道:“七姐,是哪里的墓室?”
“你们要走一趟吗?”七姐说道:“墓室离帝都不远,要去提前打声招呼,老虎会给你们领路了,看你们这样子是通宵没有睡觉吧,上去休息,我先走了。”
“明白了。”我将手里的钥匙放到老九手里,冲他使个眼色,老九还没有说话呢,七姐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上去好好睡一觉吧。”
老九露出感动的神色,七姐又说道:“感动就多余了,好好保住自己的命吧,这次的事件不一般,按说好的,青虎会不涉入,在外围给予帮助,走了。”
七姐转身就走,老九停在那里,直到七姐的身影消失在古玩街才作罢,我早等得不耐烦了,时间久了早餐都凉透了,便先行上楼,留在家里的四个人精神状态不错,尤其东海与南海,两人已经如平时在家里走动,还有力气和海冬青一起玩耍,见我们回来,兴奋道:“步大哥你回来了?”
“恢复了?”我意外道:“这么快就醒了?”
“醒来后没有再遭受到狗头巫的攻击,应该是避过去了。”蒙洛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见我手上拎着早点,迫不及待地接过去:“妈呀,饿死我了,赶紧吃。”
“你们昨天晚上怎么样?”巴图关切道。
“找到了购买小箭的人。”我说道:“也有了画像,但相信不止两个人,这两个家伙顶多是充当杀手的角色,接下来我们还要去个地方,你们继续呆在家里。”
巴图说道:“我也要去,呆在这里更危险啊。”
老九摸摸下巴:“这倒是,海子都能找过来,更不用提那些家伙了,好,休息一下,明天晚上和我们一起离开吧,省得出了乱子影响林天易楼下的买卖。”
“去哪里?”巴图问道。
老九拿出那块犀牛皮:“发现了这个东西,想看看明朝的墓室里为什么会出现写有契丹文的犀牛皮。”
巴图盯着犀牛皮,突然说道:“我懂得一些大字和小字,简单的契丹文可以看明白,方便给我看看吗?”
老九半信半疑:“你?”
“我知道全华夏能够破解契丹文的人都不多,但是,我绝对是民间的高手。”巴图自信满满地伸出手:“让我看看吧。”
老九将犀牛皮放到巴图的手里,巴图自称民间高手,看起来仍十分吃力,好半天才翻译过来:“这是……遗信,而且这个叫令旗的人……”
“令旗吗?”我心里一动:“令旗是东海和南海的祖上啊,明朝的老祖宗。”
东海与南海马上来了精神:“没错,就是我们家的老祖宗。”
我对巴图在契丹文上的造诣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姓名就足以验证他的能力,东海与南海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巴图:“巴图叔,你几时有这种能耐的?”
“年龄大了以后的兴趣就是熬鹰和研究大小字,”巴图说道:“没有什么底子,登不上大雅之堂。”
“这是令旗留下的遗书。”巴图继续说道:“可是绝大多数我看不懂啊,提到族谱,交代后人保护族谱,还有就是……这个……”
巴图的眉毛突然往上一耸,面色沉重:“耶律倍的后人中有一支是巫族的内奸?”
东海与南海面面相觑,我们三人也是一样,事情突然转向无间道,我追问道:“有明确指出吗?”
“没有,这只是令旗的猜疑。”巴图将犀牛皮还给我:“还有一些我看不懂,你们可以找专家再破解一次。”
如此举动是让我们安心,我与老九对视一眼,当下就将犀牛皮上的文字拍下来传给了上次合作过的专家,原件自然还搁在自己身上,和老虎约了后天一早去那地方,正好赶到傍晚到达,晚上可以一探究竟,既然是青虎会去过的地方,危险程度大大减轻,在准备工作上我们放低了标准,更多的时间用来睡觉,终于要出去放风,南海与东海大为振奋,离开古董店的那天起了个大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在客厅里嚷嚷着。
老虎驾车到古董街外等我们,我让巴图和老九坐他的车,剩下的人跟我,东海与南海不解为什么要和巴图分开,坐在车上还嘟嚷:“我们怎么不能和巴图一块啊?”
“我有话问你们。”我说道:“之前虽然断断续续地问过一些,但是中间发生意外,所以不够细致,东海,南海,你们相信海子叔吗?”
东海与南海对视一眼,变得踟蹰起来,蒙洛说道:“有话就说。”
“本来是相信的,可是咱俩不是中了狗头巫么,蒙洛说要下狗头巫必须知道生辰八字,一般人哪里知道我们的生辰八字啊。”南海说道:“知道出生年月日也未必知道出生的具体时辰,只有非常亲密的人才晓得,我们俩死了爸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知道的……”
“就是海子叔。”东海说道:“除了我们自己和老爸,知道的就只有海子叔。”
“巴图呢?”我问道:“巴图知道吗?”
“不知道。”东海与南海斩钉截铁地说道:“巴图和父亲认识得比海子晚,巴图从草原到省城的时候才认识,海子叔,我父亲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认识了,是看着我们出生、长大的。”
我“哦”了一声,海子,是敌人,确定了。
巴图与兄弟俩暂时敌友难辨,先当同一立场的人处着吧,毕竟族谱上有他们的名字。
老虎的车子在前头带路,我们在后面尾随,两只海冬青没有呆在车里,盘旋在车顶,展开双翅与我们前行,我们这一开就直接往东走,出了帝都,上了高速,在一个不知名的口子下了高速,又往北开,最终绕进了一片大山里,南海眼尖,说道:“前面的车子停了。”
我比南海的眼睛还要尖,马上看到前面的树干上有白色的油漆,只有那颗树上有,明显是青虎会留下的标记,我迅速地打方向盘将车子停在路边,说道:“下车吧。”
两只海冬青提前过去,站在老九和蒙洛的肩膀上,老虎乐呵呵地说道:“两只小东西还这么精神,帝都的雾霾也没事,嘿,神了。”
老虎伸手触摸它们的毛发,两只海冬青敏感地避开,直接拒绝老虎,老虎的面色一沉,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娘养的,还不让我摸,不让摸拉倒!”
“少和禽兽废话了。”老九呛道:“正事要紧,赶紧带路。”
老虎悻悻然地挥挥手,两只海冬青马上飞了起来,居然直接朝着林子深处飞去,老虎有些意外:“它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好气地说道:“树干上有白漆,而且另一边没有,这是人脑子都能想到的。”
“它们是鹰脑袋,不是人脑。”老虎耸耸肩:“真是邪气得很啊。”
千年老鹰的脑子不是普通老鹰可比的,它们已经循着印记一路找下去,老九凑过来说道:“那种白色漆的时间只能保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遇太阳即融,遇水即化,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是青虎会独有的东西,许七七用心良苦啊。”
“炫耀?”我瞪了老九一眼:“省省吧,不羡慕。”
老九闷哼一声,得意地走在前头,老虎说道:“进去吧其它的还好,就有一点,要迈个湖,只有竹筏子,还是我们上次临时扎的,人多,要分两趟。”
我们还没有接话,老虎又说道:“小心点,水里好像有东西。”
“什么东西?”巴图正色道。
“不知道,与其考虑是什么东西,不如避开它。”老虎说道:“我们试过了,只要水下有涟漪,闭住呼吸就过去了。”
“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老九生心一丝狐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青虎会的规矩,要么是试土,土里有朱砂和草木灰的中,要么是查民间传说,在可控的范围内进行搜查,再决定是否动手,我们是后者?”
老虎看老九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后者不假,但是这回七姐动了心思,找出了老祖宗所有的笔记查看,主攻明朝和辽朝的墓室记录,这个墓老祖宗也想探来着,但没有来就去了长白山,笔记里有提到,七姐说横竖都是撞运气,不如把老祖宗提过的但没去过的地方全部看个遍,这地方,中彩了!”
第348章 血沫,突袭
我不知道老九此时是何心情,但我认为得此贤内助死也足矣,老虎挤眉弄眼道:“好了,走吧。”
老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格老子的,老子要早点完了这事娶她,一定!”
一股酸水打胃里往上翻腾,醋味一触即发,老虎所说的湖是个狭长的形状,竹筏子就拴在一块大石头上,轻飘飘地浮在水面,蒙洛马上发怵了:“就这个东西,踩上去就会沉吧?”
老虎一言不发地走上去,踩在上面跳了好几下,竹筏子在水里晃荡着,虽然都把底下的水溅起来了,也没有下沉的趋势,老虎闷哼一声:“沉吗?”
蒙洛吐了一下舌头,摇摇头,老虎说道:“那两双胞胎和老九先过去,一会儿你们再过来,走两次,按我刚才说的,水底下如果不寻常,屏住呼吸,走了。”
东海与南海、老九、老虎上了竹筏,竹筏小且扁,一根长长的竹竿撑到水下,就这样划行到对岸,我看着他们游到了湖中央,在竹筏到湖中央的时候,湖面上浮起了几个大大的水泡,巴图说道:“怎么无端端地起了水泡?”
“邪性。”蒙洛仔细寻思着湖面说道:“水泡是腥红色的,下面有东西。”
我莫名地想到了项羽的祖陵,地下湖中的水猴子和白毛怪,马上脱口而出:“是水猴子吗?”
蒙洛一愣,看他这样子恐怕是了,我眼睁睁地看着竹筏驶到了湖中央,暮色下的竹筏显得格外柔弱无力,竹筏上的人正紧张地往对面赶,巴图突然说道:“你们快看,竹筏下面全是血泡,都快把竹筏顶起来了,这,这不要紧吧?”
“只要他们按老虎说的屏住呼吸就好了。”蒙洛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水猴子对阳气格外敏感,如果感觉到活人的气息,会伸出手将他们拽下水,一旦拽下水就会从脚踝吸血,活人瞬间变成人干。”
巴图倒抽了一口气:“有这样的东西?”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蒙洛正色道:“希望他们顺利过去,一会儿轮到我们的时候,也要一样,只要看到水泡就屏住气。”
蒙洛的话音一落,我们马上紧紧盯着湖中的竹筏,竹筏上的人平稳地度过了湖中央,那些水泡逐渐少了,然后啪啪地灭掉,只余血红色的泡沫浮在水面,老虎将他们送到对面后马上折回来接我们,他轻车熟路,马上就来到我们跟前,跳下来后说道:“刚才好险,双胞胎里的一个差点没憋住气,上来吧。”
我们三个上了竹筏,上去后竹筏马上晃悠起来,蒙洛伸手拽了我一把,这下子把我吓得够呛,要是不小心就要摔到水里了:“妈的,你疯了啊……”
巴图拽住了我们:“不要胡闹。”
我重新稳住身子坐在竹筏上,蒙洛拍着胸口:“我平衡感不好,对了,林天易,你把这个贴上。”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阴符,我是个阴阳绝对平衡的人,身上的阳气达到了顶峰,对阴物来讲就像太阳,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辉,它们很容易被我吸引,我迅速将阴符贴身放着,竹筏平稳地出发了,我紧紧地盯着水下,耳边传来“咕咚”的声音,巴图敏感地抿紧嘴巴,老虎淡定自若地屏住呼吸,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往湖面看了一下,比起刚才,现在冒出来的红色血泡更多,就像有人在湖底玩吹泡泡的游戏,蒙洛抓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好好地屏住呼吸,本想间隙性地松口气,现在彻底打消念头,豁出去了!
忍住那口气不出,心脏都要爆开了,水下的“咕咚”声越来越响,水下的漩涡开始了……
巴图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显然通过蒙洛的话判断此时湖中的激烈景象是因为我的存在,我闭上眼睛,老虎更加用力地划行,那片血红色的泡沫始终跟随我们,竹筏到哪里,那些泡泡马上移动过来,将竹筏紧紧地包围着,我尚能憋住那口气,巴图却忍不住了,我清楚地听到他呼气的声音,随即蒙洛就站了起来,几乎在同时,一只尖利的爪子探出来,紧紧地攀住了竹筏!
竹筏马上失去了平衡,老虎也顾不得憋气了,挥起手里的竹竿猛地拍向那只爪子,受到冲击的尖利的爪子瞬间弹开,老虎大喝一声:“都站起来!”
我们一骨碌地站起来,就在那只爪子弹开之后,有更多的爪子出现,它们猛地扒住了竹筏,无论老虎怎么用力,竹筏都一动不动,我和蒙洛同时掏出朱砂枪,对准爪子就连开几枪,朱砂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水猴子坠下去,老虎也开枪了,那是切实的子弹,射中水猴子后,红色的血晕散在湖水中,浑浊的血吓得水猴子们胡乱散开,趁着这个功夫,我们三人索性用手划起来,竹筏在湖面急速前进……
“糟了!”巴图突然惨叫一声,身子已经倾斜出去,我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弯腰过去来不及了,只有下意识地伸出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生生地将上半身就要落水的巴图扯了回来,湖水下面的水猴子正狰狞地盯着巴图,与我形成对峙之势!
虽然巴图让水猴子抓住了,老虎仍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划动,竹筏越往前,那只水猴子被强力往前带,倒没有下嘴的机会了,再加上巴图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我双腿的作用下使劲地绷住身子,总算是稳住身子不至于落到水里去,而在这只水猴子后面,是大批的水猴子蠢蠢欲动,我正发愁两条腿要没力气了,两只海冬青长啸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下俯冲,一只海冬青准确地啄住了海冬青的爪子,另外一只啄向它的脑门,俯冲下来的力道如此大,那只水猴子根本承受不了,马上就松开爪子逃命去了,我们一鼓作气,划动竹筏往前!
对面的老九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抛绳子过来:“林天易,接住!”
我还没有转身呢,绳子就落到我身上,巴图重新平衡好身子,猛地过来拽住了绳子,我们抓得紧,对面就开始往前拉,如此一来,根本不用划动竹筏就飞速地行驶,就像快艇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对岸,我们飞速地跳下去,老虎在蒙洛的陪同下固定好竹筏,这才过来,巴图经过刚才的惊吓,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海冬青则在上方继续盘旋。
“巴图叔,你没事?”南海一边关切巴图的情况,一边疑惑道:“不是说只要屏气就没事的吗?为什么湖里还有怪东西跑出来?”
老九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因为人不一样。”
“人不一样?”南海问道:“为什么?有什么不一样?”
“你以为现在是十万个为什么呀,”我没好气地说道:“来的目的是找你们老祖宗的墓,不是来玩的,有问题回去再说,老虎,墓在哪里?”
“穿过那片荆棘就到了。”老虎仍心有余悸,一巴掌拍到我的肩膀上:“领教了,领教了。”
“去你的。”我抹去额头上的汗,自己何尝不是心有余悸,那些东西见到我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成了甩不掉的尾巴,多亏海冬青及时相救,不然巴图就悬了,我冲两只海冬青一招手,它们就乖巧地落下来,分别站在我的肩膀上,我准备带着它们一起下去。
老虎带着我们找到了盗洞,若不是他有做标记,地面毫无漏洞可言,根本不知道盗洞在哪里,盗洞甚至没有填埋,可见七姐心思之细,早料到我们会返回查看细节。
老虎将掩着盗洞的草皮掀开,掏出手电往里面照照,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泥壁上的白灰,老虎说道:“安全的,我们出来后就没有人下去了。”
原来是故意留下的,两边都有,而且面积不小,蔓延地挺深,只要有人下去,难免会沾掉些,由此就能知道是否有他人来过,青虎会好缜密的心思!
盗洞一如既往地工整方正,而且直打到墓室的边上,老虎主动提出在上面望风,由他把持绳子放我们下去,全员到达底部,沿着盗洞直接进了主墓室,到了棺材的旁边。
整是墓室坐北朝南,墓室呈拱形,规模都不大,墓室比较狭窄,而墓顶的墓砖很厚,墓室里的墓志铭上清晰可辨一个“令”字,相信是令旗的令字,“老虎说得对,这里是令家的墓室。”老九说道:“除了新开的这个盗洞,没有其它了,许七七他们是第一个进来的人,当年老祖宗没空理,便宜我们了。”
我突然想到七姐他们没有提到在墓里发现了什么明器,便急着说道:“开棺看看。”
老九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棺木是单人棺,老九看了一下材质和做工,便欣然道:“是柳州棺。”
柳州棺材以质量出众,木质紧实,坚韧而轻,不生虫蚁而闻名遐迩。
老九又说道:“用的是油沙杉木。”
第349章 青子玉,双人棺
油沙杉木,生于茂林深山悬崖之上,不长百年难以成材。这种木材,入水则沉,入土不易朽,香如梓柏,色如古铜。用这种木头制成棺材后,再刷上熟桐油或生漆数度,质优式美。这些杉木直径大,制作棺材时上下左右四块完全是一整块木一气呵成,不加拼合,走的是精品路线。
“什么意思?”南海问道。
“手工好,材质佳,是上好的棺木。”老九说道:“你们的老祖宗死后待遇不差,说明在明朝也不是贫赛之家。”
兄弟俩便一脸欣慰的样子,海冬青突然跳到棺材上面,我一挥手:“闪开,要开棺了。”
所谓开棺如今只是一道简单的程序,青虎会早就去除了棺钉,现在只需掀开即可,老九也不叫人帮忙,自顾自地掀开一角,往里面瞅了一眼,面色一变:“许七七交代得不清楚,这是衣冠冢啊。”
老九索性将棺盖用力地一掀,我们往里头一看,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明器,没有尸骸,若说明器让青虎会拿走了情有可原,但没有尸骸就不正常了,老九肯定地说道:“看里头的印记是有些东西的,这里旧,这里新,但从面积来看肯定不是尸骸,是寿服的可能性更大,寿服是叫他们拿走了。”
“看来就是衣冠冢了。”我也同意老九的看法。
“什么是衣冠冢?”东海有些不解。
“衣冠冢,即葬有死者的衣冠等物品,而并未葬有死者遗体的墓葬。这是因为死者的遗体无法找到,或已葬在另一处,再于此地设衣冠冢以示纪念。衣冠冢是一类象征性的墓葬。还有一些墓,其中则连衣冠也没有,纯属象征性的墓葬,比如黄帝陵墓。”老九说道:“中国历史有不少有名的衣冠冢,比如明末袁崇焕,于山海关前线屡挫清兵,清人使反间计,明崇祯上当,将袁崇焕凌迟处死,不久明朝亡国。后人怜一代英雄如此冤死,在北京为立衣冠冢,至今犹存,若非特别原因,谁家后人愿意以衣冠冢安葬先人呢?”
棺是好棺,但里头空无一物就太让人失望了,东海与南海掩不住失望的表情,老九的手指敲打在棺木上,我则双手抱在胸前,朝墓室的其它地方转悠,墓室的结构很简单,其它耳室并没有可用的价值,只是在折回来重新站在棺木边上的时候,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脚底冰凉!
我看了一眼老九,老九正盯着自己的脚发呆呢,见我看他,他闷哼一声:“地下有空间才会有风打地底冒出来。”
我们灵机一动,马上张罗着搬动棺材,棺材下面的大理石板让我们眼前一亮,大理石板被磨得很薄,亮悠悠地,不过老九伸手抹了一把,马上说道:“不是石,是玉。”
虽然玉也是石头的一种,但两者在认知度上是截然不同的存在,我凑过去一看,哦,是青玉,青玉是软玉中数量最大的组成部分,其物质成分跟白玉相同或相近,成因与白玉一样,都属于接触变质成因形成,只因含微量元素铁而呈现出差异。
这块青玉与棺材的大小类似,看上去就是取代棺台的作用,而青玉不高,与地面完全平行,再仔细一看,青玉不是拼接的,是一整块。
“还是鼻涕青。”我喃喃念道:“奇怪啊,七姐他们怎么没有把它弄走,成份高,完整度高,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凑在老九耳边轻声说道,老九说道:“青玉不如白玉,是鼻涕青又怎么样。”
对于青玉的颜色,古人有所谓虾子青、鼻涕青、杨柳青、竹叶青等说法。古人尚青,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说法认为,古代的青瓷就是从相近的青玉颜色中产生灵感而烧制出来的,其独有的色泽魅力使得当代青瓷备受宠爱,其价值远比不过白玉,但是它具备独有的色泽和魅力。
“这个不重要。”我拍着那块青玉:“最重要的是风。”
老九与我交换眼神,其余人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统统围了过来,老九掏出刀子卡在青玉下面,出乎意料的是一点缝隙也没有,不管怎么用力,那块青玉纹丝不动,老九想保住青玉的念头破灭了,“格老子的,这么完整的一块青玉,可惜了。”老九一边埋怨,一边掏出装火药的盒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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