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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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那又是什么玩意？”

“我也不太清楚，很远古的一种宗教门派，比咱们道教的时间还要长……”

“我倒是知道一些。”天佐他们几个也都下来了，说话的是一涵。

一涵博古通今，知道萨满，也不足为奇，她说她是在米国的一个博物馆里无意中看到的一篇关于共和国萨满历史的研究，作者也是个米国人，但这篇论文是当成一个臆想症患者的作品来展示的，因为上面写的，在现代人眼里根本就是一种无稽之谈。

“那是什么博物馆？”我好奇地问。

“精神病研究博物馆。”

原来如此！

但现在，我们不得不信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有时候，真理还确实是掌握在那些蛇精病手里的！只不过往往是当他们死了好多年甚至几百年之后，他们的成果才会被人类重视起来！

经过一涵的解释，我总算是对这门宗教有了些许了解。

萨满相当于巫师，是东北亚和北美洲地区的一种神秘宗教中神职人员的称谓，从分布上来看，这种古老的宗教似乎诞生在一万年前甚至更长久的时代，因为一万年以前，亚洲和北美洲是有陆地连通着的，结点就是今天的白令海峡地区。

但这种宗教似乎早已经没落，流传到现在的，只剩下了民间的“跳大神”以及太平鼓表演等一种艺术形式，但其实萨满巫术最核心的部分，还是被秘密保留了下来，只不过大多数人不知道而已。

目前共和国真正具有神秘力量的萨满法师，不超过五十人，都是通过血缘关系代代相传，据说他们的职业追求是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超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获取这些秘密和神灵力量是萨满的一种生命实践的内容，追求神秘力量的同时，也是一种修炼，但真正的萨满法师，他们几乎从来不会公然使用这种能力，应该算是一种潜规则吧。

那个米国作者叫阿格里特，声称自己曾在共和国东北生活过两年，认识一个杀手，叫做李小四，两人关系不错，阿格里特也正是通过李小四知道的萨满的事情。

那个小四曾经接过一个单子，目标就是一个萨满法师，比较滑稽的是，小四那次的主顾，是“白道”上的人，也就是公安局！有个镇子发生了一系列命案，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些案子是一个叫做钱小飞的本镇农民干的，但是几次出动警力对其进行抓捕，都无功而返，不是钱小飞逃脱掉，他一直呆着镇子里，但进入镇子的警察，就跟喝了迷魂汤一样，找不着北，而且被一群看起来很怪异的村民攻击，死伤惨重！

警方没有办法，听隔壁村民说这个钱小飞是个萨满巫师，于是请来了“高人”抓他，这个高人当然也是萨满，而且恰好是小四的一个朋友，但他只是个初级萨满，战斗力几乎为零，所以请了小四来为他做“傀儡”，进镇抓捕钱小飞，小四只记得那几天混混噩噩的，似乎在梦中，小四本就是个超级杀手，被用做傀儡，虽然“主人”实力一般，但她的战斗力也要比那些村民傀儡强大的多，终于，经过近乎一夜的战斗，小四在那个萨满朋友的遥控指挥下将钱小飞缉拿归案。

但是第二天，小四的那个朋友就死在了家中，而那个钱小飞，人间蒸发了一般！据说关押他的监狱在那晚发生了暴动，死了好多人。小四感到凛然，马上离开了那座城市。

确实是神经病风格的描述！

妈蛋的，我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个故事呢（笔者注：这是一个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东北的一个真实事件！）？

“嗯，挺玄乎的，但那还只是普通萨满，是人类萨满，这货貌似是萨满的祖宗？”我问。

妲己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怎么对付它么？”我问，肯定要秉承师傅的遗愿（天青：麻痹的老夫还没死呢），将其封印掉！这是作为紫阳掌门的屎命！

“它是萨满之祖，是最强悍的玄黄萨满！想搞掉它，绝非易事啊……”

“什么叫玄黄萨满？”我问，请叫我十万个为什么！

“据我所知，萨满教的修行，和道教有几分相似，他们也认为世界是由五种基本元素构成的，故而萨满的属性和修行方式，也和咱们差不多，共分为五种流派，分别是乌金流、青木流、弱水流、鬼火流和沙土流，对应我们道教的，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通过观气的话，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妲己说。

“五种……”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没有刚才你说的玄黄流啊！”

“呵呵，玄黄流，便是掌握了上述五种流派巫术之精华，融会贯通，自成一脉，谓之玄黄流；当然，也可以理解为那五种流派的巫术，是由玄黄流分化、弱化出来的！”妲己貌似什么都懂。

“其实就是咱们的霓虹之气吧？”我猜测道，刚才那个熊猫的气息，虽然跟妲己的霓虹之气差不多，但看上去还是略有不同的，好像少了两种颜色，而且颜色构成也不太一样，就像是梵高的两张不同姿态的向日葵，反正都价值连城！

妲己点了点头。

“天地玄黄……”一涵默念道，“宇宙洪荒……原来千字文的开头，是这个意思……”

“啥意思？”天佐也来了兴致，加入了学术讨论。

“你会背千字文？”一涵讪笑道，天佐虽然贵为将官，但兵痞气十足，看起来比我还不正经一些，不太招小姨待见。

“我可是北大毕业的呢！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冯陈楚卫，蒋沈韩杨嘛！”

……别说你是我朋友！

我默念了一遍千字文的开头，原来，之前真的被语文老师给骗了！萨满，貌似才是华夏文明的源头！

“我该怎么办？”我认真地问妲己。

“不急，它肯定会上昆仑山去寻找圣水和圣杯，那是酿仙酒的法器，到时候，想办法联合阐教众仙，一起对付它吧，毕竟这也是事关天庭的事情，人间的水被酒仙萨满采集光了之后，它肯定会飞升天庭去继续作乱的，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没人能制伏得了它了！”

“它什么时候会上昆仑呢？”我又问。

“冬至日，那天的圣水，是一年当中最纯的（我猜和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有关，此时地轴倾斜角度最大），它肯定会在那天去采集！”妲己掐指一算，“还有二十四天。”

“嗯，十天内，帮连叶搞定她的任务，剩下十四天，上昆仑山，天佐兄，能否帮我个忙？”

“说吧，兄弟，要不要带我一个啊？”天佐搓着手，好像对搞熊猫这个事情很感兴趣，我都怀疑他就是熊猫安插在我们当中的内奸，怎么一点都不害怕的？真是酒壮怂人胆！

“我给你个名单，你帮我派兵送到武当山，然后帮助他们分别通知名单上这些人，十月廿八，昆仑紫阳宫，夏掌门要召开道门大会！”

399、常回家看看

卫兵过来清理了那几具可怜的兵哥哥的尸体。

死了人，也没心思再喝酒了，草草结束宴席之后，去天佐给安排的房间睡觉，天佐很周道啊，把三个妞分别安排在三个房间，其实他破费了，安排一间套房就够了……

次日早上，天佐一支部队送一涵回奉天，明天她就得上班，我和妲己、仓井驱车赶往山海关隘口，远远的捏诀看过去，本来想看关内血尸的数量的，没想到却看到了两道浓烈的紫气！都是巅峰紫气！

“天佐兄倒是挺会节约兵力啊！”我讪笑道。

“啊，这个……”天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么好的兵，留着不用也是浪费嘛！有它俩在，血尸压根不敢靠近关口，顶的上一个装甲旅的兵力呢！”

“那是自然！不过天佐兄，我要把它们带走，你还是找一个装甲旅的兵力来顶上来吧！”

“……”

现在傻根和草泥马都是紫气巅峰，而且草泥马的紫气看起来更浓烈一些，但是这货天生胆小，据天佐介绍，两兽先后四次与血尸交战，都是傻根在前飞沙走石，草泥马在后面观战，颇有我的风范！

之所以要带神兽，是因为我想此次南方之行速战速决，早点抽时间去昆仑山，筹备武林大会事宜。仓井妞穿着忍者服的时候，里面裹了胸，所以显得很苗条，但是换上日常服之后，胸还是挺大的，所以深得草泥马喜欢！

在关外停车场（天佐洗劫过天京自贸区内的进口汽车处，搞来好多无牌照的高性能豪车供军队使用），选了一台宝马X5，听说在国内的价格一百七十多万，末世就这点好，神马好车都能随便开，无主的车太多了！

草泥马体型庞大，不宜坐车，但是它速度快，偶尔抓个蝴蝶，吃两口青草都能轻松跟得上X5的速度，傻根不善长途奔袭，我把后备箱挡板给拆了，让它蹲在后备箱里，妲己开车还是个菜鸟，仓井和我轮班开车，往十七处所在地夏门赶去。

过了鲁东省之后，便很少见到血尸了，走沿海高速，一楼未停歇，当夜便到达沪市，现在的沪市，是一座空城，我念旧，决定跟傻根回家看看。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生出一个儿子来，我可没那么伟大的情操，每次路过都回家，哪怕坐上一会儿，哪怕家里空无一人。

车下高速，上次飞艇战白丧尸留下的战斗痕迹还在，唯一跟上次有区别的，就是地上的落叶多了不少，开车进了自家小区，来到楼下，我记得上次走得匆忙，连门都没错！停好车上去一看，可能是我记错了，门锁得好好的，开门进去，十四给傻根泡的半盆狗粮还在，不过已经干得一搓就剩下渣了。

“主人，这还算是咱们的家么？”妲己用手指划过桌子，留下一道没有灰尘的痕迹。

“当然算了！”我说，“帮着收拾收拾。”

半个小时之后，家里光亮如新，主卧的被褥也换了一套新的，我开车去超市弄来一大堆食材和水，过日子嘛！

看着夕阳，我坐在老爹最喜欢坐的躺椅上，摸着傻根的脑袋抽烟，整整半年了……

饭菜香飘来，仓井的厨艺还是很不错的，一家人吃了晚饭，我把傻根和草泥马放了出去，让它们天亮之前归队，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吧，沪市这么大，傻根又很熟，可以尽地主之谊，带草泥马去玩耍。

闲来无事，捏诀跟踪它们，这俩货居然去动物园了！

洗漱完毕，有点冷，妲己已经暖好了被窝，仓井默默去侧卧了，也就是我的卧室。从南海到岛国，又到奉天又到山海关又到这里，我一直没有推倒她，因为应接不暇，又是给妲己治疗，又是跟一涵小别胜新婚的，顾不过来，今晚在自己家里，放松下来，可以好好尝尝岛国妞的味道了！

我让妲己过去把仓井骗过来，她最适合干这种事儿了，仓井过来，穿着睡衣钻进被窝里，缩在一边，妲己不管不顾，先跟我战斗到了一起，热火朝天的，我趁着翻身的当儿，把仓井拉入战局，跟妲己一起把她给办了……

谁说岛国妞都很骚的？大片看多了吧，仓井非常矜持！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我从妲己大尾巴中间钻出来（相当于貂皮，保暖效果非常好），卧槽，好冷好冷，以前过冬都开空调的。我把衣服全穿上了，又披上军大衣出卧室，想去阳台抽烟，嗯？房间门怎么开着，我记得昨晚关上了啊，难道是草泥马和傻根回来了？捏诀一看，卧槽！我家啥时候进来一个人！

那人的气息正在阳台上，我甩头过去，果然是个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口往外看！

昨晚激战得太过惨烈，我和妲己根本没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妲己被搞得疲惫不堪，我跟仓井还未完事儿，她就沉沉地睡去了，只祭出苏菲来盘腿坐着观战，我也没把外部环境当回事，如果有敌人的话，就是冲进来再战，也来得及，要是来个女的的话，还可以直接拉上床继续作战！

干疯了……

凌晨两点多从仓井身体里第二次出来，抽空去尿尿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我回来之后，也就放心地睡着了。

“哈喽！”我对那人背影喊，是道红气而已，应该是个幸存者。

那人吓得一个激灵！一声熟悉的金属撞击（保险打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我！

“别开枪，我是好……表妹？”卧槽，介不是二舅家的刘冉么！

“哥？侬怎么……在家？”表妹惊讶道，放下了枪口，旋即又抬起，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是赵四，别再玩儿我了！”

“赵四你妹啊！阿拉你表哥夏朗！等哈，赵四是谁？”听到乡音，倍感亲切！

“赵四……你别跟我扯，这点小把戏打动不了我的！”表妹冷笑，看来那个赵四是表妹的追求者，会变戏法？

“主人……谁啊？”妲己用毛毯裹着胸口，从主卧里面探出凌乱的发型。

“我妹！”

“她是谁？”表妹警惕地把枪口转了过去。

“你嫂子！快把枪放下！”我厉声说，倒不是怕表妹开枪伤了妲己，而是怕妲己飞身过来夺枪伤了表妹！但是妲己表现的很有嫂子范儿，默默缩了回去，把门给关上了。

“你是夏朗，拿什么证明？”表妹沉着脸，又把枪口转了回来，看得出来，原来那个忧柔可人的小萝莉已经被磨练成一个女杀手了！

“你上初中那年，哥上大学，你班上有个小子给你写情书，你不敢告诉二舅，就来找我，我把那小子给打了，那小子叫张一是吧？”

“你初二那年在学校厕所里来大姨妈，给我打电话，我骑自行车给你送的卫生巾，忘了？”

“还是你初二那年，谈了社会上的小男朋友，理发店的是吧？他带你去开房间，说只是坐一会儿，结果差点把你给那个了，谁教训的他啊？是我，你哥！”

卧槽，我发现我净给她干擦屁股的事儿了！

“哥……真的是你？”表妹的枪口慢慢放了下去。

“你左边臀部上有个粉红色的心形胎记！！”我抛出了杀手锏，如同最后一根压垮了泪腺的稻草，表妹哇地就哭了，一头扎了过来，扑在我怀里嗷嗷地哭。

安慰了她好一阵，表妹才从我怀里钻出来，摸了摸哭花了眼线，妈的，不学好，化得跟非主流似得！我妈妈姓刘，就刘茉莉，她有个弟弟，也姓刘，叫刘岩，也就是我二舅，外公外婆就生这俩孩子，二舅家就一个孩子，叫刘冉，也就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爸爸在爷爷家那边排行老幺，而且孩子多，那头我堂姐倒是有不少。所以我从小特别疼这个妹妹，可以她上高中之后跟二舅全家搬到温州去了，那边有二舅的买卖，挺大的，上次跟她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呢！

“妹你咋跑这儿来了？”我扶着表妹坐下，昨晚捏诀观气，二十公里之内没有人影！

“我来哥家看看啊，一个月前我来过一次，发现哥哥好像回来过！但等了两天，也没见哥哥的动静，我就回了温州。前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又梦见哥哥了，昨天就又开车来沪市找哥哥……”表妹撅着嘴撒娇说，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样子。

“那你咋进来的？”

“哥你忘了啊，我有你家钥匙的！”表妹调皮道。

啊对，以前跟二舅家住楼上楼下，给过她一把备用钥匙，因为她经常来找傻根玩。

“你爸妈他们……”我小心地问，表妹低了下头，不用问，尸变了。

“你挺厉害啊，一直活到现在。”我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虽然抹了一层化妆品，但感觉没之前那么嫩了，可能是风水日晒的缘故，看来生活过的也不是太如意。

“嘻嘻，哥不也是么！还带回来一个漂亮嫂子……啊！妖怪！”

400、表妹夫

表妹又把枪对了过去，妲己高高举起手，把尾巴缩回了军大衣里面。

“别闹，”我劈手夺下表妹的枪，“她不是妖怪，叫嫂子！”

“哥……你怎么速度这么快的！”表妹吃惊地揉了揉被摩红了的手心。

“这个嘛……总之还有很多东西要跟你解释……仓井起来没？做饭去，饿死了！”

……

给连叶打了个电话，她们还在夏门，正在按照我之前的指令潜伏待命，暂时没什么危险，让我开车小心点，不用着急。

“谁啊，哥？”副驾驶的表妹好奇地问。

“呵呵，你十八嫂子。”妲己在后面调笑道。

“别听她胡说，是我部下。”我正色道。从小到大，我可是表妹心目中的偶像，形象神马的，还是要保持高大上的！

继续南下的路上，表妹跟我们讲了丧尸爆发之后她的事情，从沪市一直讲到温洲，要是全都写出来的话，恐怕十章都容纳不下，我总结了一下，大概可以分成三个部分：

第一，温洲丧尸爆发，表妹全家遇袭，她因为当时正在浴室里洗澡，逃过了一劫，出来之后，发现世界坍塌了，幸好她是个美剧粉，一直在追电视剧版本的行尸走肉，掌握一些生存技巧，趁着丧尸还未完全复苏，开着家里的车跑到了城外，跟两个幸存下来的超市店员一起，守住了城郊的麦德龙超市。麦德龙超市处于仓储超市，位于城郊，人迹罕至，来买东西的基本都是大包小裹的成车来买，所以他们没有遭到丧尸的强力袭扰，安全地度过了一个多月。

第二，第一个月之后，食物变得紧张起来，他们不得不进入市区狩猎，这时候已经出现了智尸和皮包骨，但他们的装备，因为找到了生存关键……驻军军火库，而变得十分精良，不仅击败了丧尸大军，还又收了一些市区的幸存者，人多力量大，幸存者们开始围绕坚固的麦德龙超市构建永久堡垒。

第三，又过了三个月，丧尸再次发生变异，血尸出现，他们抵挡不住，伤亡惨重，有的幸存者建议北迁，因为听说北面有大规模的人类幸存者基地，但大多数人不愿意放弃这个堡垒，结果某天夜里，被血尸攻破了超市，表妹等人逃了出来，逃入了山里，暂时躲避。等她们出来才发现，血尸都往北方去了，庆幸没有往北迁徙，不过北上的血尸不断经过温洲，她们继续在山上呆着，直到南方再无血尸，才回到城市，此时城市已经完全归她们所有，根本不用设防了！

对了，提一下，血尸现在在江南已不多见，大多集中在中原地带，安营扎寨，与北方防线对峙，因为数量庞大，北国政权也没办法对其进行彻底清理，就这么耗着！所以长江以南，现在反倒是安全的很！

周围几个城市的幸存者聚集到了一起，一共有七十多位，男女比例还算协调，就准备在这儿安营扎寨，造伊甸园了。

“那个赵四，你不喜欢？”我笑着问。

表妹撇了撇嘴：“不喜欢，连哥一半都没有！”

表妹说话有点神经大条，经常省略一些词汇，她的意思是没我一半好。

“你今年……成年了么？”我问。

“正好十八啊，前几天才过的生日！哥你都忘了我生日了吧……”

话说还真不记得了。

“哥给你介绍个对象，咋样？肯定不会比那个赵四差劲！”

“谁啊？多大岁数？有照片么？”表妹貌似来了兴趣。

我回头看了看仓井，仓井会意，从背包里把相机给拿出来了，我们这次南下，权当是公路旅行，昨晚还拍了不少照片呢，嘻嘻，你懂得！

“找一下昨天我跟老萧的合影。”我说。

“嗯。”仓井开始翻找，找到之后把相机递了过来。

“哇，好帅，不过貌似老了点……”表妹说，又往后翻了翻，“我靠！介不是那个谁么！新闻联播主演之一，李……”

“别闹！就刚才那个，萧天佐，共和国中将，二十……七岁。”我把天佐的年龄虚报了几岁，他看上去比较面嫩，我把仰慕他的曹妮抢过去了之后，让他好生失落了一阵，我答应过给他介绍对象的，把自己伶俐可人的表妹拱手送上，够厚道吧！

“嗯……我考虑考虑吧。”表妹矜持地说，又开始往前翻照片。

“操！别看！”我赶紧抢夺相机，不过已经晚了，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呈现在屏幕上，表妹看的面红耳赤，赶紧撒手！我抢过相机看了看，相片是苏菲拍的，我正抓着仓井的小脚，跪在床上卖力耕耘，还好，聚焦在仓井的销魂表情上了，没有露点！

我把相机丢回后座，表妹回头看了看，仓井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了。

“嘻嘻，习惯就好了。”妲己安慰俩妞道。

“汪汪！”

欢声笑语很快回来，我专注开车，妲己开始跟表妹讲她表哥的牛逼哄哄的事迹，听得表妹如此如醉。嗯，公路旅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嘛！

车到温洲基地，我已经习惯走到哪儿都受到热烈欢迎了，对于他们的冷眼相看，说实话我还有点不太适应，他们的首领姓叫宋江，是个四十多岁的强势大叔，叼着雪茄，脸上有疤，我记得路上表妹说过，这货是个服刑人员。

因为仪正监狱的惨案，我对服刑人员没什么好感。

宋江对我的军服倒是很感兴趣，不像表妹，对少将、中将什么的都没什么概念，我骗他说这是我捡来的，仓井和妲己的校官服也都是，宋江说能不能送给他，我说就这一套，我还得穿呢，宋江不悦，抹身走掉了。

神马素质啊，一见面就要人家衣服！

其他幸存者的素质，也好不到哪儿去，对我们都是代答不理的，倒是那个赵四（长得确实挺磕碜，是宋江的外甥），知道我是小冉的表哥之后，对我大献殷勤，我把他叫到一处没人的地儿，抡起拳头海扁了他一顿，把他打服了之后，警告他不许再骚扰我妹！

挺没劲的一帮人，吃了午饭之后，我便决定继续前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