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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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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农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商铺，对我说了一个还算标准的单词……英格力是！
可能小商铺的店主会英语？
我3Q了农民之后，把车开过去，停在门口，这是一间杂货铺，面积不大，也就二十几个平方的样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不少，衣服鞋袜、零食饮料、皮革制品、餐具、五金工具，应有尽有。
就是没有人。
捏起指诀，人在后院呢，是个女人。
我敲了敲桌上放着的一个铁质洗脸盆，妈蛋的，居然敲掉漆了，从共和国进口的吧！
“HELLO啊，有人in吗？”我扯着嗓子问（鉴于我的英文水平，下面直接上中文）。
气息开始往这里移动，一张厚重的门帘挑起，一个头上包着一块蓝色碎花布的俄罗斯菇凉弯腰钻进了杂货铺。
好黄的头发啊，是染的吗？
“你好，小姐，会讲英语么？”我尽量让自己的英语保持纯正和绅士，礼貌地问道。
“会的，咋了，铁子？有啥事吱声呗？”小姑凉也礼貌地说。
“我妹妹受伤了，我需要找个安静、私密的地儿给她治疗，贵镇有旅馆么？”我问，医院就算了，雪妖这病医院又治不了。
俄罗斯菇凉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旅馆，最近的旅馆，也得开车一个多小时，去隔壁的一个镇子才能找到。
我打听了那个镇子的方位，准备告辞，俄罗斯小姑凉突然大方地说：“如果你丫不嫌乎的话，我家可以借给你用。”
我扫了一眼她这个杂货铺，皱起眉头，作为一个女孩子，这店铺太特么埋汰了，那后院的房间还能好到哪儿去？
我没有立即答复她，问可不可以卖给我一切汽油，因为H5带的油都已经跑光了，俄罗斯小姑凉耸了耸肩，说我们这嘎达的车都是烧柴油的！
卧槽了，还走不了？柴油车在农村用的比较多，拖拉机大都是柴油的，劲大，能多拉东西，爬坡不费劲，就是噪音大了点。其实现在的柴油机技术已经很好了，欧洲的柴油轿车更受欢迎，但可以不能进口到华夏，因为国内柴油的油品质量，足以在一万公里之内，就让进口柴油发动机终身残废！
“那你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吧。”
俄罗斯小姑凉显得很开心，带我出了杂货铺，从侧面的一扇木栅栏门进入后面的院子，院子里的草地上晾晒着不少动物的毛皮，收起来一半了，刚才她应该就是在忙这事儿。
穿过院子里的一条石头码放的小镇，来到红顶小木屋前，俄罗斯小姑凉拉开房门，我居然闻到了一股香气，有点熟悉，不知道是哪个妞身上的香水的味道了。
房间里都是原木的桌椅装饰，只有这一间屋子，角落里蹲着一口炉子，烟囱拐了个九十度的角之后伸出了窗外，跟北方农村学校里那种火炉差不多，一张小床在冲南的床边，床单是鹅黄色，被子整齐地叠放在一头，倒是异常的干净，跟前面那个杂货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就放心在这里医治妹妹吧，不会有人敢来打搅你的！”俄罗斯小菇凉说。
“多谢！你叫什么？”
“安妮亚丝塔尼亚洛夫斯卡契尔尼科娃！你呢，来自华夏国的巫师？”女孩儿笑着说。
420、小镇风云
卧槽一，居然看得出来我是个巫师？
卧槽二，真尼玛长的名字，什么来着？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我叫夏朗，职业军人！菇凉你有小名么？”军人才是我的真实身份，而不是神棍！
“有啊，kaka！”
卡卡，这个好记，我默念了三遍，就记住了！
“还需要什么帮助么，巫师？”小姑凉依旧我行我素，甜美一笑，背过手去，踮了踮脚尖，扮卡哇伊。可惜年岁大了些，而且长得跟我差不多高了，这么大一块头，扮卡哇伊说实话看着有点不适应。
“那我先去忙了，待会儿叫你吃饭！”
还请吃饭啊！不错不错！以前听朋友说去藏地旅游，去观摩了藏地特有的毡房红灯区，五块钱！包夜！早上人家还奉上一盏热乎乎的酥油茶，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儿，今天让我也给赶上了啊！
挺好！
我怕弄脏了人家菇凉的床，便把雪妖放在了火炉旁边的木地板上，木板间隙很大，甚至能隐约看到下面的地下室，但是很暖和，貌似下面是天然地热！
解开军大衣，雪妖蜷缩成一团，正在安睡，她现在的形态是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身体，但是跟小雪得又不太一样，我没有太在意观察她的身体，因为还会变化好几次，等做完阵引定型了，再扒光了好好欣赏欣赏吧！
好邪恶的师傅，如果让十四知道了，她会不会杀了我？
扒光了雪妖，先用炉子烤一烤取暖。房间里有水桶和脸盆，我舀了半盆水，用毛巾沾湿了帮雪妖擦身体，血痂一擦即掉，下面的肌肤是新生出来的，滑嫩的紧，肤色跟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有不同，手感不错，换了三盆水，擦完之后，不行啊，得给她弄一身衣服！
临出门的时候，我从床底下发现了半筐俄罗斯鸡蛋，抓出几个，丢进了水壶里，放在火炉上面煮。
我来到外面寻找卡卡，不过没有找到，捏诀，可惜忘了她的气息的样子了，也没在镇里找到。算了，先斩后奏吧，我去前面杂货铺里找来了女士内外衣，回到房间里给雪妖穿上，然后把她扶起，盘膝坐在她后面，开始给她输入真气，一边输入一边顺导，帮她调理气息，慢慢恢复到了绿气巅峰。
不一会儿，雪妖就面色红润，眼皮开始跳动，我知道再输她就该泄了，身子还是个处呢，泄多了不好，别再把她的原始欲望给勾起来，把我推倒在这个小木屋里，那她就失去作为阵引的资格了！
我及时收功，把雪妖扶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只留一双脚丫在外面，从水壶里取出煮鸡蛋，扒皮之后，用蛋清在雪妖脚上滚来滚去，帮着她消肿，俄罗斯鸡蛋看起来很晶莹，蛋清有点偏绿色，感觉好饿啊！
最后两个鸡蛋我没舍得滚，掰成小块儿，撬开雪妖的殷桃小口，一块块儿塞了进去，然后扶起她，给她喂了几口水。
她不吃不喝跑了三天了，肯定比我更饿！
我打开窗户，抽一支烟的功夫，雪妖醒了过来，我赶紧把烟头丢出去，跑回床边，问小徒弟感觉如何？
“多谢师傅！”雪妖暖暖地笑着，“刚才虽然昏迷着，但师傅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捏，师傅真好……”
我呵呵一笑，没说什么，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么？关键她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啊！
“呀？醒了啊，小妹妹？”门被推开，卡卡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了，用脚勾带上门，把盆放在了桌上，赶紧捏住了耳垂，“真尼玛烫！”
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彻底勾起了我的馋虫！
“这是谁啊，师傅？”雪妖小声问。
“卡卡姐姐，俄罗斯村姑。”我也小声说。
“是不是说我坏话呢，巫师先生？”卡卡从碗橱里掏出三只搪瓷茶缸，用勺子往里面舀那热乎乎的流质食物，看起来像是南瓜汤！
但喝起来并不是，里面确实有南瓜，但还有米粒、鱼籽、果脯干、坚果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可能是俄罗斯八宝粥，味道虽然很粗犷，但从食材上就能感觉得出来，很有营养，对于病人恢复很有帮助，应该是卡卡特意为雪妖准备的，可惜她流弊的师傅已经帮她治好了！
“谢谢卡卡姐姐，我可以再来一碗么？”雪妖喝得一口不剩，又把碗递给了卡卡，卡卡又给她盛了一碗，这回雪妖才开始慢慢喝。
“多谢菇凉照顾，用了你的房间，拿了你的衣服，还吃到了这么美味的食物，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身上只有人民币，在这个小镇肯定不能用），就把这件军大衣送给菇凉吧！”她和我身高差不多，只是身材比我略瘦，穿起来应该更好看！
我那件军大衣可不是劳保商店里卖的那种棉衣，而是呢料的，里面还有毛毛，长度及膝，只有校级以上，军中才有配发，而且将级和校级的用料还不一样，反正很高大上就是了，要是放在末世爆发之前的商场里，售价绝对不会在那些貂皮大衣之下！
“真哒？那谢谢巫师先生啦！”卡卡美滋滋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哇靠，大洋马就是大洋马，虽然隔着白毛衣，但还是很清晰地看到她胸脯的轮廓，真尼玛的大，跟篮球似的，以至于她穿上军大衣之后，连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
“我出去溜达一圈儿，跟乡亲们显摆显摆！”卡卡小鹿（这里指的是小鹿，而不是那个小护士）一般蹦着出了房间。
“师傅，你们在说什么？我几乎都听不懂！”雪妖失落道。
“你没学过英语么？”
“学是学过一点儿，但是从六年级开始，我就不怎么上课了，跟着爸妈到处看病……”
好可怜的孩子啊！
拉着雪妖的手，我开始跟她聊她的过往，包括小雪的过往，也包括猫妖的过往，虽然跟猫妖在沪市就相识，但是前两次见面，都是萍水相逢，第一次我救她，第二次她救我，其实跟她也算不得很熟！
我怕双重性格的雪妖作为小雪的那一面太过阴郁和消极，就给她讲笑话，当小孩子哄着，直到后来雪妖说了一句话，给我吓得脊背发凉！
“师傅，你真像我爸爸啊！”
卧槽！草草草！我是拿你当萝莉养成了准备自己……
咣当！小木屋的门突然被撞开，我以为是龙女呢，她习惯了海底的压强，对于陆地上的动作，总是掌握不太好力道，容易给人鲁莽的印象。
但不是龙女，而是一个俄罗斯中年男人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对着我叽里呱啦地嚷嚷，手里还拎着一把斧头！我当时就怒了，你丫有病吧！哪儿跑出来的野蛮人！
定睛一瞧，我勒个草？这货居然穿着我刚送给卡卡的军大衣！
不排除俄罗斯也有这种服装，但是肩膀上本尊专属的两颗将星可不是鹅国人能复制得了的！卡卡被人欺负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刚才卡卡送八宝粥的时候，我已经记住了她的气息！
我没有起身，捏起指诀寻找卡卡，她在距离这里大概一百米之外的一个地方，周围还有一些男女，貌似卡卡被捆住了，气息显得很激动！
“Дерьмо！”我暗骂一声，起身上前，一脚把男人踹出了房间！
“徒儿，好生休息，帅比师傅去去就来！”我纵身出了房间，那个男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怪叫着举着斧头冲将上来！
421、卡卡的小镇
再来一脚！就跟再来一瓶一样爽！这回直接给这个鹅罗斯壮汉给踹晕过去了，我脱掉他身上的大衣，妈蛋的，一股羊骚味儿，貌似是个屠夫！抖了抖，穿在身上，大踏步出门，朝卡卡被困的那个红房子走去。
对方似乎是看到了我在院里攻击那个屠夫（两个房子中间没有屏障，只有一片草地），都收缩到了房间里，我踹开大门，又踹开房间门，怒目扫视里面的人！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还有被捆在椅子上的卡卡，低估他们了，四个农民手里居然都有枪，四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我，只见一个女人手里的霰弹枪口里闪了一下，我赶紧侧身移动，从窗户鱼跃而出！
身后的窗户玻璃被打成了稀巴烂！
不愧是战斗民族，连农妇都这么残暴，见人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啊！我起身，贴在外面的窗口边上，免得被突突死，因为一个农民手里拿着一把枪身红木的AK…47，那玩意穿透力可是挺强！
突然觉得腰间被什么玩意给打了一下，我赶紧卧倒，回头一看，卧槽！是木屑，一排弹孔，将我刚才靠着的木板墙拦腰斩断！
既然这么不友好，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码着弹道，回身射出一团烈焰，击穿了木板墙，只听得里面嗷的一声！
忽忽，连续的几道火弹射进去，房间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跟我玩儿隔山打牛？
“巫师，别射啦！他们要杀我！”卡卡突然从里面用英语喊到！刚才进去的时候，她的嘴巴可是被堵住的，看来是农民扛不住，拿她威胁我了！
我四下里踅摸，看到了一口水井，井上面盖着两片对开门的铁板盖子，每个能有一米长，六十厘米宽，我哈腰过去，蹲在井口另一边，快速将两片铁板焊接成一个两米长、六十厘米宽的盾牌，裁掉一截，焊在后面当把手，侧举在身前，回话卡卡：“让他们出来，我保证不再攻击他们！”
卡卡先被推了出来，然后那四个人也出来，其中一个男人抱着胳膊，应该是刚才被我给烧伤了，我没动杀心，否则他们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四人以卡卡的身体为掩护，脱离了房子燃烧危险区之后，通过卡卡向我喊话！
“杀了他们！巫师，杀了他们！”卡卡明显不是在准确地翻译，杀猪似地叫道！
咣！卡卡的头被枪托砸了一下，人家又不是煞笔，这么简单的英语，怎么会听不懂！
不行，有愤怒的卡卡从中作梗，根本不可能成功谈判！但我又没把握在卡卡的脑袋被枪口顶着的前提下，解除掉他们四人的武装！关键是我不想杀平民！
四人又开始嚷嚷，卡卡拒绝翻译，遭到殴打，算了，毕竟卡卡是恩人，恩人不能不救！
“嘿！”我大喝一声，“lookatme！”
爆出一道熏天冷火，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当然是恫吓他们！
“别自焚啊大哥！烧死他们！不要管我！”卡卡怒道。
“告诉他们，如果不放人，那么就同归于尽！只有放了你，才有一条活路，现在我若想烧死他们，就像是捏死一头牛一样简单！”
这次卡卡貌似是照实翻译了，四个俄国农民面面相觑，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见，枪口终于离开了卡卡的脑袋！我从来都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啊，不对，貌似说反了，那就反着来吧！我快速射出四道冷火，烧不死人，但当做气弹用，其威力也不比子弹小多少，在夏门打狼头人时候，妲己就是用的这种武器！
啪啪啪啪，四人纷纷中弹，身子飞出好远，其中两个人的枪脱了手，另外两个没有，但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四人都昏死了过去，这一弹，正面击中胸骨，断几根很正常。
“没事儿吧？”我丢掉铁井盖，从靴筒里掏出军刀，割开了绑在卡卡身上的绳子，关切问道。
“他们死了么？”卡卡问。
我点了点头，为得是让她安心，可卡卡听了之后，惊讶地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巴：“天啊！巫师！你杀了人！你杀了人！”
说完就跑开了！跑到隔壁的院子里，开着一台拖拉机，突突突穿过草地，奔驰向那片针叶树林中。
丫有病吧！不是你叫我杀掉他们的么！
女人啊，嘴上一套，床上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
算了，跑就跑了吧，萍水相逢，无所谓的。
我回到卡卡的小木屋，把军大衣脱了下来，放在床上，答应给她，就得给她嘛，不过我把肩章摘下来踹兜里了。
“师傅，你干嘛去了？那边着火了哎！”
“呵呵，没事，走，去见个朋友，然后师傅带你回家。”我背对着雪妖坐在床边，“上来。”
“不用啊师傅，我能自己走了！”
“上来吧，师傅背你。”其实不是我罗曼蒂克，也不是亲情泛滥，杂货铺里压根儿就没有雪妖那双小脚能穿的鞋子，都太大了！
“嗯……师傅真好！”雪妖爬上我背，我把她背回了车里，放在副驾驶上，帮她系上安全带，无意中碰到了她鼓鼓的胸部，雪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嗯……师傅真坏！”
尼玛，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摇了摇头，开车出了小镇，向湖边驶去，龙女找三哥这是找哪儿去了啊？用了这么长时间！到了湖边，我捏起指诀，湖里的气息太多了，重重叠叠的，观测视野范围之内并未发现龙女的紫气，也难怪，吗，贝加尔湖太大了，湖面面积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观气范围！
倒是有另一道很弱的紫气，正向这边游来，不是龙，龙的气息我认得，可能是一条大鱼。
疑似大鱼的紫气游到距离湖边大概三十米的地方，突然从水里窜出，果然是一条大鱼啊卧槽！真尼玛大，足有二十厘米长！不认识什么品种，浑身几近透明！
透明鱼摇身一变，化作一个赤果果、湿漉漉的俄罗斯长发男子，踩水悬浮在湖面上，拱了拱手，用蹩脚的汉语说：“阁下可是夏朗真的人？”
“嗯。”可能是想说“夏朗夏真人吧”，鹦鹉学舌，没学好。
“遗爱郡主让我捎句话给您，说还请真的人原地踌躇，郡主有些私密的事情要处理有方，稍后便载誉而归。”
卧槽？居然还会用成语！不过貌似用的不太准确。
私密的事情？龙女对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难道是在这里有老相好的？不能啊，龙女是一条处龙，我验证过的！
“她没别的话了？”我问。
大鱼精摇了摇头：“请问真的人有什么金玉良言要带回去的说话吗？”
“没有……等下，问你个事儿！”我说。
“愿闻其详！”
麻痹的，不乱用成语会死啊！
“你是什么品种？”我问。
“嗯？”大鱼精楞了一下。
“品种，鱼的品种！”我解释道。
“啊！我略知一二！胎生贝加尔湖鱼！”
胎生？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鱼不是卵生的么？
好吧，我承认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告辞了，后会有期！”大鱼精拱手道，钻回了水里。
妈蛋的，终于用对了一回成语啊！
“啊！抱歉！”没想到大鱼就钻了出来，“刚才谬以千里，我应该说分道扬镳才对！”
说完，大鱼满意地又钻回了湖里，这回游远了。
我估计啊，它去共和国水系留学过，然后，被共和国的哪个鱼精给耍了……
好吧，既然龙女有事，那就继续等吧！
刚要回到车里，突然发觉刚才那个小镇的方向，有大量气息正向这边涌来！什么玩意？狼群？我紧张起来，跳上车顶，朝那边观望。
咦？刚才那个小镇呢？肿么不见了！
422、萨满娘娘
趁我没注意，被夷为平地了？
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草原！草原后面是针叶林！针叶林后面，就是那数千道气息！
人的气息，不过每个人的气息又都与另一道气息重叠！是骑兵！但是，他们的气息又很奇怪！说是人吧，但又有点其他气息在里面，就好像是充满了杂质的水！
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忽地，树林的边缘，同时冲出来了数百人马，都穿着俄军的军装，带着黑色的高高的帽子，手里挥舞着马刀，呜呜喊叫着向湖边冲来！
这种独特的军帽，看起来很眼熟啊，啊，想起来了，哥萨克骑兵！我看过关于他们的电影！虽然被蒙古骑兵甚至是满清骑兵完爆过几次，但其仍然不失为世界骑兵历史上的一直劲旅！本以为灭绝了呢，原来俄军中还有哥萨克！
狂风一般，数千哥萨克从针叶林中先后冲出，散开成一道绿油油的战线，向我这边席卷而来，不消片刻，便将我半圆形包围在了湖畔。
“哈拉少！”我站在车顶，向友军打招呼，我猜是连叶联系了俄军，说我华夏有个将军去你们那儿溜达，请予以接待，结果俄方高度重视，派出了哥萨克仪仗队！
可惜我想错了，因为他们并未像我想象中拿起举起马刀列成两队，然后军刀顶着军刀，让我从下面通过！其中一个军官摸样的人一声令下，哥萨克都摘下了背上的短款AK步枪（也许是其他型号，但在我看来，俄军的步枪都是AK…47），瞄准了我！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这是要闹哪样？
这时，骑兵队伍里踱步出来一匹纯白大洋马，不过上面坐的不是王子，而是一个大洋马，这匹大洋马我还差点骑到，是卡卡！
联想起这几天的过往，我瞬间明白了！
卡卡戴上哥萨克帽子，穿着我那件共和国版本的军大衣，围着一条七彩围巾，英姿煞爽啊，真漂亮，完全不是那个邋遢的村姑形象了！
“why？”我耸了耸肩，我是站在车顶的，所以其实是在俯视骑兵。
“呵呵，没想到吧，巫师？”
“你到底要闹哪样，陈露菇凉？”我直接用汉语说。
“啊！”卡卡一声惊叫，用的也是汉语，“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看看你的围巾的颜色和纹路！在乌兰巴托引领我查明你的身世的陈露，就是你！苏武的郑亲王的妻子！都是你！昭煦菇凉！七彩百灵鸟！”我指着卡卡霸气地说。
卡卡长舒了一口气，瞬间，她的气息发生了变化，红色气息不见了，而是变成了橙色，等等！又变了！黄……绿……尼玛，你当你是霓虹灯啊，气息颜色山说不定，最后都到了跟我差不多的紫色了，不过一下子又变回了红色！
我心里陡然一惊，这该不会是？霓虹之境？！不对啊，妲己的霓虹之境和酒仙萨满的我都见过，是固定颜色的！她这是电压不稳的缘故么？
看得我眼花缭乱，头晕目眩，赶紧错开了指诀。
“好眼力！”卡卡微微一笑，手里的马刀轻挥，周围的哥萨克，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但却多了一大群的灰褐色的鸟儿，扑棱棱飞向了针叶林那边！
好腻害的法术，居然能骗得过我的观气术！而且不仅如此，但是虚构出一个小镇，就已经很流弊了，我甚至在怀疑，乌兰巴托城是不是都是她造出来的幻境！看来跟他打交道，还是小心些为妙！
“菇凉这么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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