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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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骑着草泥马追上了轰炸机，草泥马在一头大鱼脊背上腾空而起，不过可能是出于保护大鱼的考虑，跳的不是很高，没有够到飞机，但妲己又在草泥马背上踏了一脚，把草泥马踹回了海里，她钻进了弹仓中，被小昭卷了进来。

“主人，援兵到啦！”妲己略带兴奋地说，她没用避水神功，全身都湿透了，本来衣服穿得就薄，现在三点若隐若现，煞是迷人！

“搞这么多干嘛啊？”

“他们非要来啊，我也没办法，我就想借一千精兵来着。”妲己委屈地说。

“一千？下面是多少？”我指了指海面，难道要比一千多许多？

“十万啊，海底还有好些呢！”

“……嗯，吃东西吧？”我指了指旁边还冒着热气的烤鱼。十万兵啊，打什么都够了，如果他们擅长陆地作战就好了，根本不用我费尽心思争取这方、争取那方的。

“好嘞。”

心中略带愧疚地看了看海面上紧紧相随的水族部队，还有在鱼群中撒欢的草泥马，我摊开地图，查看当前位置。

飞机上没有导航，有我也看不懂，我只能通过速度和时间推断位移，根据计算，我们此时应该是在距离北海道最南端的那个海峡大概五百公里的海面上，也就是在岛国本土的西边。这飞机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呢？

水族的速度倒是快的惊人，一直能跟得上飞机，直到看到了岛国的陆地，两小时之后，飞机掠过北海道上空，与从海峡绕过去的水族大军再度汇合，飞机的航向，开始折向东北方向，沿着千岛群岛的岛弧飞行。

我在地图上顺着岛弧往上滑，预测目的地，卧槽？阿拉斯加？

不能飞那么远吧，又过了一座岛屿，飞机陡然降速，俯冲向了下一座长条形的岛屿！到了么？

这里是……传说中的北方四岛吧？

果然，飞机绕过一座岛屿上的小山之后，在一条布满了黄的、绿的草的跑道上降落，这应该是一座废弃了的军用机场，而且，侧面的停机坪上，还挺着十几架同款的轰炸机！

水族部队被拦劫在海边了，这个小岛看起来面积并不大，光是跑道就占据了大概一半的小岛的长度，从空中看上去，这小岛就像是一座大型航母！

我警觉起来，难道这就是全球丧尸爆发的根源？

飞机落地，拐弯，滑向了它的那十几个伙伴的地方，精准地走位，滑到最后面的位置，以同样的倾斜角度停稳。

我打开舱门跳下飞机，拔出手枪，慢慢沿着这一排飞机的机尾方向向前搜索前进。

刚才已经观了气，岛上没有一个人，不过看起来山里有一些动物的气息！类似猴子还是什么的，但跟萨满作战之后，我知道动物也是很危险地！

不过一支蓝色的螃蟹部队已经登陆，正向我们这边横向移动，北海的螃蟹精比南海的要小一些，身体也就下水井盖那么大，但他们的脚和螯特别细长，站立起来，也有一个人那么高。

飞机都完好无损，样子陈旧，我在其中一架飞机旁边的一个梯子上（踩着登机用的小型梯子），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军徽……红色的斧头和镰刀！这尼玛是共和国的东西？

不对，共和国的魔爪，肯定不会伸这么远，军徽看起来斑驳异常，极有可能是前苏联的东西！

这些轰炸机的型号虽然很旧，但外表明显都重新涂装过，所以没有哪个国家的空军或者海军的标记，看不出来国籍，但这个高度正合适、完全是为了这种飞机设计的登机梯子，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图…14、图…16之类的吧？

螃蟹部队到达机场，马上将这些飞机给包围了起来，有些螃蟹居然爬上了飞机，为首的是个俊朗青年，但是跟小爱差不多，气息是龙的气息。

“小龙敖顺天，参加夏掌门。”

他们可不管我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尊重我是因为我的紫阳门掌门身份，或者是妲己的“老公”的身份。

“嗯，你是……几太子？”我问，听说北海龙王非常风流，膝下子嗣众多。

“二十八。”小龙王朗声道，看起来还很神气，不知道是不是排名靠前的缘故。

“嗯，二十八太子……”卧槽，怎么叫着这么拗口的，“辛苦了啊，麻烦太子爷带兵帮我搜索一下岛上，后山有些动物，别起了不必要的冲突。”

“是，夏掌门……弟兄们，上山捉猴子呐！”

他也知道是猴子？

螃蟹们咔嗒咔嗒地分散上了山，我继续搜索机场，进入了一座塔台，也就是机场的指挥中心之类的地方。

“你看，主人。”妲己拿起了桌上的一份落了很多灰烬的文件，抖了抖，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俄文！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想……这是个已经被废弃至少二十多年的前苏联空军基地！

但为何被废弃了呢？这里的岛屿，不是岛国人和俄国人一直在争夺么？

“看得懂么？”我问小昭，她长期生活在俄罗斯，可能认得一些俄语。

小昭接过纸，眉头越来越紧，她有阅读障碍，尤其是这种蝇头小字。

“行了，别看了。”我抢过报告。

“这好像是个实验报告？”小昭闭上眼睛，眉头渐渐舒展开。

“实验报告？”我惊讶道，机场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夏掌门！”瞭望台下面，小龙王在叫我，“看我抓到了什么！”

我捏起指诀，卧槽，这帮家伙，居然把那些猴子都给抓过来了！

我走到窗边，往下扫了一眼，咦？怎么是……一群人？！

大概两百到三百的人类，正被螃蟹们钳制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嘴里怪叫着什么！这些人的身上，都穿着很原始的兽皮啊、树皮之类的服装，而且个个络腮胡子，体毛非常密集，长得既不像俄国人，也不像岛国人！

我推开一扇窗，飞身跳了下去，落在手里正拎着一个“原始人”的脖领子的小龙王身前。

“八嘎！”那个“原始人”破口大骂道，然后是哇啦哇啦的岛国话！

“他说的什么？”我问小昭，小昭懂日语。

“他说你们这帮海里的妖精，为什么不好好呆着，抓我们做什么！”

看起是认识这些螃蟹精，或者说，知晓海里有这种成精的妖怪，他不是惊恐，而是愤怒。因为这些螃蟹虽然硕大，但平心而论，长得算是比较好看的物种了！

“问问他，什么人，为何会穿这种服装？”我对小昭说。我可不信现在还有原始人存在！即便是，也不可能说这么纯正的岛国话啊！

小昭转述。

“他说他们是北海道渔民，叫石井村夫，丧尸爆发之后，逃难到这里来了。”

石井村夫，纯正的岛国名字，但看起来不像是岛国人啊，体毛什么的先不说，一个个比岛国人还矮小的身材，厚重的大鼻子，略有些深邃的眼睛，粗壮的眉骨，感觉有点类似山顶洞人的复原图！

我把疑惑说了出来，小昭没有转述，解释道：“他们应该是虾夷人……岛国的土著民族。”

517、文明起源

“虾球人？”我问。

“不，琉球人！哦不，虾夷人！”小昭纠正道，差点让我给带进沟里。

啊，我想起来了，仓井曾经跟我将过他们，原来是岛国的原住民，后来大和民族崛起之后，把他们给赶到北方去了。

但问题是，他们的气息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人类是不同的？

“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恶意。”我扬起手里的火，射向旁边的一片草丛，草丛立刻化为灰烬，还在喋喋不休的石井村夫，立马闭嘴了。

“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这些飞机是谁所有？近期，可有观察到机场的诡异状况？”我让小昭继续翻译道。

“他说这些飞机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他们来岛之后，飞机就在这里，一直也没人动过。”

这就奇怪了，刚才进去其中一架飞机，里面也有那种病毒炸弹。

“对了，问问他们，怎么没有被感染？”我又问。

“石井说，不知道。”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种红色烟雾，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我直接用日语问，浸淫岛国好久，我也会了一些日语，慢慢的说，慢慢的听，我能够对话，但是说快了就不行了。

“有！”石井点了点头，“很呛啊！”

“那你们怎么没有被感染？”

石井摇了摇头。

卧槽？身处红雾中，居然没有变成丧尸？我忽地想起，这次灾难，虽然大部分人类都被感染，但是动物，无一例外地，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就是说，这种病毒，是专门针对人类开展攻击的！这些虾夷人的气息和人类有明显不同，跟动物差不多，所以没有被感染！

“这是为什么呢？”我自言自语道。

“主人……”妲己捅了捅我。

“嗯？”

“你难道不知道，你们人类跟他们是不同的么？”妲己疑惑地说。

“什么意思？我们人类？他们不是人类么？”我指着石井说，招招手，让小龙王把石井村夫给放了下来。

“主人你没有听过女娲补天的故事么？”妲己神秘一笑。

“听过，你想说什么？”我问，女娲补天嘛，捏泥人造人……等下，既然女娲娘娘是真实存在的（妲己和辩机和尚都能证明），那么，女娲造人又是怎么回事？女娲才多少年，顶多一万多年，之前不就有人类么！

“你们是从外太空来的啊……你不知道？”妲己奇怪地说。

外太空！？尼玛不要骗我读书少，人类是从猿人进化来的啊！

“啊……对，”妲己拍了拍脑门，“苏菲也不知道的。”

这是来自妲己的认知范畴，外太空？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主人，我还是给你讲讲真实的女娲补天的故事吧！”妲己拉着我，走向塔台。

“久斗妈蛋！”石井突然抬手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这货居然会汉语！

“既然没有恶意，那请放了我们，我们邀请你们做客！”

我摆摆手，让螃蟹大军把虾夷人都给放了。

“二十八太子，你们先回海里吧。”我对小龙王说。

“是，随时待命！”小龙王带着螃蟹部队离开了机场。

我料想这些虾夷人也不能对我们几个怎么样，而且，听起来有酒肉吃的样子啊！

跟着虾夷人进了山，路上，妲己断断续续地把女娲补天的真实情况，讲给了我，真尼玛的毁三观！

大概一万两千年来，大地上还是一片荒芜，盘古大神、女娲等动物修炼的原始大神（女娲是一条蛇）、包括小昭的萨满教的原始神以及这个地球山的其他地区的神们，与万物和谐地生活在地球上。

有一天，突然天空中坠下了好多大火球，引发了全球的大地震，死了好多生命，女娲就近去查看一个火球残骸，发现是一架奇怪的金属大盘（妲己原话），要比下水井盖大许多，差不多有一个城市那么大，从里面出来了好多赤果果的，无毛的、黄皮肤的的类似猴子一样的直立行走的动物，一个个看起来都跟煞笔似的（妲己原话），呆滞，木然，女娲好奇，把自己变成了他们的样子，混入其中，想知道这些天外来客的秘密。

但是他们什么话都不会说，看起来神志不清，女娲便给他们一一输气，让他们活分了起来，本来，女娲娘娘是想让他们变成猴子一样灵动的生物，陪她玩耍，结果被灌注了灵气之后，这些没毛的猴子，居然开始相互交流！

这是女娲从来没有见过的情景，因为动物之间也交流，但却从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语言！女娲一开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相处的时间久了，机敏的女娲渐渐学会了这种语言，而且成了这些无毛猴子的领袖。后来，跟女娲一起修炼的雄蛇……伏羲也来了，那些神们，看着这群人好玩，也都加入到这个物种中来。

他们虽然会交流，但还是很煞笔（妲己原话），冷，伏羲便教他们盖房子，抓不着动物吃（所以说他们煞笔啊），还经常生各种奇奇怪怪的病（动物可没这么多病），神农大神就教他们种地、使用草药治病。他们好像有记事的习惯，但却似乎大脑短路，忘记了该怎么记录，只能用绳子打结的方式，于是仓颉大神，便帮他们创造了文字。

因为大量的大井盖坠地而引发的地震、火山喷发、洪水什么的，数百年都没有停歇，天空像是漏了一样，几乎每天都在下雨，人类苦不堪言，女娲便做法，一次次地驱散云雨，防止雨“漏”下来，数十年之后，因为地球本身的自愈能力，大地也逐渐恢复了平和，这就是女娲补天的故事。

后来，这些天生机敏，但却看起来被封印了大脑的某些核心部分的人类，渐渐繁衍起来，有了跟大自然相抗衡的能力。这些神们，发现他们有个跟动物不同的习惯，那就是即便不到发情期，也会两性交配，而且看起来乐在其中，神们便也跟人类交配，诞生了一些半人半神，什么黄帝啊、蚩尤啊，这些半人神，长大之后，都成了人类的领袖。

东方这边的众神之王盘古，发现神们居然跟这些天外来客交配生子，觉得太荒谬了，便把神们，都召回了天庭。

但关于这些远古神们的传说，却都留在了人间！

“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是从外星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呢？”吃着虾夷人进贡的水果，我问妲己。

“一开始，他们是知道的。但后来，他们选择了遗忘。”小昭说，她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

“为什么？”

“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呗？”妲己说。

“什么身份？”我问。

“囚徒啊！你们是被流放在这个星球上的，你们人类的始祖，一开始非常的孱弱，为了培养后代的尚武精神，便教育他们，说人类是这个星球上最尊贵的生命，除了神，其他都应该被人类所统治，一代又一代，一代又一代，慢慢的，人类忘记了自己的本源，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个星球的主人了！”

“流放……”我尼玛彻底震惊了，“那流放人类的人，后来来过地球么？”

“应该是没有，否则会有记载的吧？”小昭不确定地说，妲己也点了点头。

“关于那些坠落的下水井盖子，以及初始的人类，还能讲的再详细些么？”我问妲己。

妲己摇了摇头：“那就只能去问女娲娘娘了。”

“女娲不是死了么？”我说，辩机和尚就是在女娲的坟墓旁边修炼，才得道成仙的。

“主人你别逗了，神仙怎么会死？只不过她的肉身死了而已。”

“那能给她打个电话么？我有事想问她！”我诚恳地说。

妲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开始，人类中修仙的特别多，而且它们相较于动物，具有得天独厚的修炼优势，练得非常快，进入天庭的人类仙，实在太多，而且把你们人类尔虞我诈、为了权力、金钱、女色内斗的那些污秽事情，都带上了天庭，搞得乌烟瘴气，于是便爆发了两次战争！”

“两教大战？”我猜测道，妲己点了点头。

518、轰炸冬京

“大战之后，天庭封神，天庭与人间之间的通道，便被封印了。从此关于神的传说，越来越少，修仙成神的案例，也基本没有，”小昭接过了话头，“直到孙行者打通了通道，大闹天庭，两界之间才重新被打开，不过没多久，新晋了一批神之后，通道又被重新封闭！”

这些我听小昭讲过，也听辩机和尚讲过，妲己是不知道这些的。

“嗯……”我沉思良久，“那么看来，这事儿可能跟‘处决’有关。”

“处决？”妲己和小昭同声问道。

“你们不是说我们人类是囚徒么？现在囚徒流弊了，有可能越狱了，所以监狱管理者们，决定把囚徒处决掉……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解释着自己的比喻，现在人类科技已经快逆天了，地球这所大监狱，已经困不住人类！

“有道理哦……”二女又同声说。

“仨位……”一直盘膝坐在我们旁边的石井，突然用汉语生硬道，“俺们有个东西，不知道奶们有星球一观否？”

“尼特么还是讲日语吧！”我说。

于是小昭继续当翻译。

石井说，他们登陆了这座小岛之后，发现岛上有个山洞，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山洞不远的地方，里面有一些壁画，上面反映的，好像就是我们刚才谈论的东西！

“带我去看！”一种强烈的，说不上是使命感，而是一种好奇心（好奇害死猫）吧，追寻自己到底是哪儿来的！

跟着石井和两个拿着火把的虾夷人出了这个山洞，往山顶上走，我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就是山上有好多贝壳，而且看起来不是化石，而是真正的、干涸时间不长的贝壳，刚才在机场也发现了好多！

“石井族长，”他们还维系着原始的氏族社会的组织形式，“这些贝壳，是你们吃剩下的？”

“不系啊，夏先森，我们来的时候，岛上到处都是贝壳、海藻、死鱼虾什么的，我们清理了好久呢！”

啊！机智的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座小岛不是原来就存在的，确切地说，不是原来就存在在这里的，而是在……海面以下！前苏联发现并占领该岛的时候，把它建设成了一个空军基地，后来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小岛下沉，海水淹没了机场、飞机、塔台和这座小山。

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之后，不知为何，小岛又浮出了海面（事后，我从北海水族那里得到了求证）！

所以，某年代之后的地图上，应该没有这座岛！极有可能，这座岛存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我看见机场附近，还存在没有完工的工程！

快到山顶的一片树林中，洞口出现了，洞口上方，还有一个血红的镰刀斧头图标。进了山洞，两个虾夷人用打火机点燃了火把，里面很大，很冷，也很潮湿，虾夷人照亮了洞顶，洞壁是白色的，上面有用类似砖头粉末样的红色涂料画上去的图案。

图画显得非常杂乱无章，好像是不同时代画上去的，大多是一些狩猎、祭祀之类情景。

“在那里！”石井指了指靠近洞顶边缘的地方，我走到下面，抬头看上去，立马震惊了！

是一个飞碟的图案！无疑，这就是妲己说的那个有城市那么大的下水井盖子了！从飞碟里，走下来了一排人，这是第一幅画，紧接着是第二幅，天空下了大雨，那些从飞船中下来的人，被各种飞禽猛兽围攻！这应是反应人类初期不适应地球生活，被大自然欺负的事情！

第三幅，人类的手里，有了矛、刀、弓箭等工具，正在和动物们交战！

第四幅，人类之间，又开始交战！

第五幅，人都躺下了，武器散落了一地。

“这可能是虾夷人的祖先画的吧？”小昭猜测道，“我在通古斯人的岩洞里，也见过类似的岩画。”

“通古斯人？”

“对，就是北亚的原始人。”

妲己说过，天上掉下来的火球，不止一个，从他们天庭的角度看的话，那就应该是落在了世界各地！

“没了？”我指着画作问。

石井点了点头。

不能啊，这意思不就是人类起了内讧之后，都死了么！哦，我知道了，这是从虾夷人的视角看的，人类进化，掌握武器，诞生了国家，相互攻伐，死了……但这个时候，这座小岛，沉没了！

如果画继续画下去，那就应该出现更多的战争画面，人类手中的武器，越来越先进，直到有一天，人类都变成了佝偻的丧尸，一波又一波的轰炸、感染，人类只剩下一小部分，然后慢慢消亡！

我又把画作看了一遍，惊奇地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在第一幅画上，夹杂在从飞船上下来的人中，有两个明显跟其他的人不一样！他们，居然带着头盔，身材也很臃肿，好像是穿着宇航服啊！

我忽地想起，之前看过一则神奇的新闻，在西班牙的一个什么城市，是城市哦，不是山区，有一个远古大教堂，教堂上，竟有着神秘的太空人浮雕，那个教堂，建设于公元1100年左右！在浮雕上还雕刻着神话中的动物和圣徒，那个太空人图案（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百度一下，惊现太空人五个人），显示一个很清晰的身着宇航服的宇航员。

我觉得，很可能是浮雕的创作者，知道人类起源的故事，在雕刻作品的时候，就把这个故事给弄上去了！

而这些所谓的太空人，应该就是负责流放我们这些“囚徒”的狱警之类的角色！

“把这副画，临摹下来。”我对小昭说，她有这个能力，在清廷当妃子的时候，就展示过。

小昭看了看画，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说好了。

“走，去机场。”我带着小昭和妲己又下了山，开始侦查机场。机场本身，没什么秘密，除了轰炸机里的带着火焰标记的炸弹，跟普通的军用机场没什么两样。

“之前你说，塔台里的那些前苏联资料，是实验报告？”我又问小昭。

“对。”

“大概内容呢？”我问，这些实验报告保存完好，还得多亏沉入海底了呢，要是暴露在空气中，估计即便不被风化，也会被人给提前发现，变成国家机密！

“好像是个关于航天的报告，说的是宇航员在地面参加各项测试，然后身体反应什么的。”

“把资料都带走。”我对小昭说。

“主人，快看，飞机又要起飞了！”妲己突然指向窗外！

我跑到窗边，果然，十二架轰炸机（包括之前的那架）开始移动，在跑道上排成了一排！

“快！上飞机，看它们要去哪儿！小昭，你动作快点！”我拽着妲己跳出了塔台，紧追上一架飞机，跳上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