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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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轮番注视着我们几个人，只是在时而抿一口小艾给她倒的白开水的时候，才像个正常人。

周六，芒果台没有按期播放快乐大本营，所有娱乐节目都停了，全都是“沪市挺住，今晚我们都是沪市人”的悼念节目。

国人就喜欢这样，没有丝毫新意，要你们都是沪市人，还不得哭爷爷叫奶奶！

几个女人觉得无聊，九点多就都困了，纷纷回房睡觉。蕾茜礼貌地问高圆圆警官，要不要帮您安排个睡觉的地儿啊，高圆圆说我不能睡觉，你们睡吧，我得看着你们！

跟守灵似得！

我不管她了，洗漱之后径自回了侧卧室，现在我独享这个房间，蕾茜依旧和暖暖一起睡，白杰则和小艾一起睡保姆房。

但愿今晚别再出什么大变故！我躺在床上，琢磨着半夜里把暖暖拖过来洞房的事情，她可是答应了的呀！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得去买个安全的套子才行啊，万一中枪怀孕了怎么办？！嗯，我对自己的杀伤力还是蛮有信心的！

说干就干，出了卧室，跟高圆圆说我要出去买东西，高圆圆竟然起身拦住了我！

“去买什么？”

“买烟。”我胡扯道。

“家里不有么！”高圆圆指了指茶几下面，麻痹的，周小迪这个烟草局长家里，确实到处都是高档香烟，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茶几下面就赫然横陈着七八条软中华！

“我抽不惯这个烟。”我没好气地说，这管得也太宽了吧，下楼买个东西而已！

“将就抽吧。”高圆圆面无表情道。

“那我去买瓶饮料。”我又找借口。

“喝白水吧。”

“那我拉肚子，去买‘泄停封’总可以吧，这个家里真没有！”

“也不怕你帽子变绿？憋着吧！”高圆圆依旧不放行。

“好！你要不让我下楼，我就在你面前拉！”逼得我没招，只好拿出杀手锏了！见高圆圆眼里掠过一丝犹疑，我赶紧趁热打铁，半褪下裤子蹲在她脚下！

孰料高圆圆只是后退了半步，便耸了耸肩肩膀：“你随便啊！”

我气急败坏地提上裤子，管她娘的，径直朝门口走去，高圆圆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竟然掏出了警枪，顶上了我的太阳穴！

“你开门，我就开枪！”咔哒一声，子弹上膛！

尼玛！动真格的啊！我下意识地使用学过的擒拿技，侧身歪头，回手抓住了她的持枪的手腕，妄图夺下枪的同时，给她来个大背摔！刚要发力，忽觉后腰一针剧痛！麻痹，被她膝盖顶住了！这个动作，腰是发力点，被她顶住后，完全使不上劲！

高圆圆脚下生根，纹丝不动，我跟她较劲两下未遂，但还是紧紧抓住她的手，孰料她手腕一翻，丢了枪，反手抓住我的手腕，瞬间将我的身体拧成了麻花，让我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啪！她的枪并未落地，而是被左手接住了，冰冷冷的枪口再次顶上我的脑袋！

这么强悍！山东蓝翔武术学校毕业的吧！

“哎呦哎呦，服了服了！”技不如人，我只得求饶。

高圆圆倒是没有为难我，松开了手。我揉了揉仿佛被老虎钳子夹过一般的手腕，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回到沙发边，就差给她跪舔了！

“高警官，跟您说实话吧，其实我下楼是去AQT的，因为今天是我跟我未婚妻大喜的日子，我怕她……”我观察了一下高圆圆的双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并未结婚，看她如此冷漠，不知道会不会懂这些事情，“我怕她怀上孩子！”

高圆圆愣了一下，随即脸腾地红了！看来还是懂得男女之事嘛！

“去吧去吧！”高圆圆收枪，摆了摆手，坐回沙发上，端起水杯咕嘟嘟灌大肚，神情很是尴尬。

哼哼！毕竟是个女人啊！

我得意地走向门口，刚换上鞋，高圆圆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她们四个人，我就一个人，你非缠着我干嘛啊？”我有些恼怒了，这货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

“供词中说，是你亲手锤击的那头丧尸，所以你的危险系数最高啊！”高圆圆很认真地说，不过语气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敌视和轻蔑，刚才的对决中我虽然完败，但她也应该能感受到我在普通人群中算是比较出众的格斗技能了。

我无语，跟着就跟着吧，有这么个身手敏捷的家伙保护着，我也踏实些，只不过，带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女警察去买AQT，这是一件多尼玛令人尴尬的事情！

幸好，高圆圆并未跟我一起进药店，我进去，快速侦查到了T的位置，怕以后没机会买，便一下子买了两盒。

第六感？这名字很有内涵啊！付款的时候，瞥见柜台里还有维哥，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买？要不要买呢？耽搁了几秒钟，结果引起了后面排队的一个穿着光鲜的美艳少妇的不满。

“喂，这么年轻就不行了？得吃药？”少妇鄙夷道。

我每天早上都是擎天柱好不好，我要吃药？我只不过是考虑到要给暖暖留下一个美好印象，完美一点而已！

收银员小姐笑了：“帅哥，要不，来一颗吧！锦上添花呢！”这小美女倒是挺会说话的。

“麻溜的，别墨迹！”少妇口音听起来像是东北人，有点不耐烦了。

我回头瞪了一眼少妇，看着她曝露面积很大的胸口，又看了看她紧紧包裹着的黑色短裙，假装眼前一亮，舔了舔舌头，挑挑眉毛，作轻浮状，转向收银员：“美女，给我来两颗吧！”

少妇马上闭嘴了！

我得胜地出了药店，看了高圆圆一眼，她正仰头45度看着夜空，流鼻血了么？反正我有两颗药，要不要顺便把她也给办了？说实话，她挺好看的，就是冷了点，但大家都说往往这样的女人，骨子里才最SAO！我在内心深处放肆地YY着眼前这位冷艳女警。

嗯？感觉有些不对劲，我突然发现街上的行人都在抬头看着天空，而且，鼻息中似乎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抬头一看，尼玛！好吓人！天空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一团团红色的云，正从裂缝中央向四周的天际迅速蔓延，而且，这云越压越低，云层中还伴随着闪电！

血雨腥风！我不禁想到了这个不详的词汇！

“赶紧回家！”我拽着高圆圆就往蕾茜家里跑，这恐怖的场景有点眼熟，我似乎在一部小说里看到过，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我是烈焰狂》，那里面描写城市被大面积感染，就是因为红色的雾霾，而雾霾降下之前的场景，和现在是何其相似啊！

俩人忙不迭地跑进小区，跑回楼里，叫开了门，我赶紧叫起妞们，帮忙将所有门窗缝隙全部封死，用胶带，里三层，外三层，包括下水道，排风扇，任何通往外界的渠道都要堵住！包括被白杰她老公撞开的那个大洞，更要严防死守！

这红色的云太诡异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被那个逗比作者言中了怎么办！

房间虽大，但里面毕竟有六个人，室内的氧气含量急速下降，这也证明了我们的工作确实卓有成效滴水不漏。

我让大家都静坐休息，以减少氧气消耗，可是半个小时后，大家的胸口还是憋出汗了，加上室内温度很高（空调风口当然也被堵住，不能使用），房间里渐渐充满了女体香味道……看着几个扑闪着衣领的小尤物，我特么竟然可耻地……和谐！

“夏朗，你到底在搞什么？”高圆圆率先发难，“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快把胶带撕开，这样下去，是会出事情的！”

“就是啊，哪儿有红雾嘛！”小艾起身走到窗口，看向外面的夜空。

确实没有红雾，不过天空依旧是血红的颜色，难道是我多疑了？

正要解除警戒，忽听得窗外隐约传来了骚动声！

“啊！他们怎么了？”窗口的小艾惊叫道！大家都跑到了窗口，朝外面张望，只见小区里刚才还在看热闹的群众们，竟然都掐住了自己的喉咙，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在道路上、草坪上，甚至水池里翻滚！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抬头望向远方，视野里的景色渐渐变得模糊，整座城市仿佛被笼罩了一层红色的薄纱……血雾降临！

010、天启

天启，恐怖如斯！

血雾，天幕杀机！

漫天悬浮的细碎血雾珠，雪花般悄然侵袭地面！骇人而静谧的场景，让房间里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糟了！脑袋嗡地一声，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刚才一时紧张，把爸妈给忽略了！

“快，给爸妈打电话！”我对暖暖喊道，暖暖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机，赶紧从胸前沟中掏出手机，拨出号码。

“喂，爸！快把门窗都关上！用胶带密封！不要吸入外面的红色雾气！”

“喂？喂？小暖你说什么？说什么？爸听不见啊！信号不好……你等会啊！爸去把窗户打开，去阳台给你回过去啊！”

“不要！爸！不要开窗！不要啊！”暖暖撕心裂肺地喊着。

……嘟……嘟……嘟……挂线了。

六个人沉默，死寂。

几秒钟之后，噩耗般的电话铃声响起，暖暖颤抖着按下接听键。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

“爸！”

“咣！”

手机坠地！

“咳……嘶……暖……”窒息的喉咙中挤出最后的呐喊，那是来自地狱边缘的绝望声音！

暖暖颓然挂掉电话，呆立三秒钟之后，突然冲向门口，开始疯狂地撕扯门缝上的胶带！高圆圆手疾眼快，箭步上前，将暖暖给拉扯回厅内，几女面面相觑，最后，她们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爸妈，变成丧尸了，我的暖暖的爸妈，也变成丧尸了！我曾发誓即便是舍弃生命，也要保护的人，就在电话的那一头，就在离我不远的另一栋房子里，变成了丧尸，而我却无能为力，本来我可以阻止的，却因为我的疏忽大意，酿成了惨剧！

我坐进沙发里，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只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血压在升高，眼前的事物越发模糊，脑袋里仿佛有一颗定时炸弹，正在读秒！

5、4、3、2、1，嘭……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温馨的梦，梦里回到了小时候，7岁或8岁那年，暑假，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场玩，那时候的妈妈还很年轻漂亮，爸爸也不像现在这么显老，头发都还健在，我坐在旋转木马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暖暖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她的身高，才到她身边的羊爸爸的腰，小脸胖嘟嘟的，梳着两根羊角辫，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萌萌的好可爱。

“来啊，小暖，一起来玩啊！”我招呼暖暖，暖暖看见了我，原本脸上的纯真笑容消失了，她发疯似地飞扑到了木马上，掐住我的脖子，狰狞地吼道：“你把爸妈还给我！你把我的爸妈还给我！”

陡然惊醒，一身冷汗！

睁开眼睛，阳光笼罩下，五张美女的脸，我深吸一口凛冽的清新空气，氧分子从肺里扩散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身体活力在迅速恢复。

“你终于醒了！”蕾茜递过来一杯白开水。

我赶紧看向窗外，巨大的落地窗敞开着，柔和的晨曦，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难道刚才只是我做的一个梦么？还是现在的我，仍然没有从梦中醒过来？我接过蕾茜的水，手指触到她的手背，凉丝丝的，真实的质感，这不是梦，我将水一饮而尽，从床上坐起身，双脚落地，站了起来，脚底感受到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地板，这不是梦。我走到窗外，空气沁人心脾，大半个城市尽在眼底，一如平日里静谧的清晨，这不是梦。

低头看向小区里面，一头头丧尸，正在缓步游荡！我赶紧看了看窗棱，透明胶带的痕迹还在！这尼玛真的不是梦！

“夏朗。”暖暖在叫我，我回过身，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夏朗，坚强一点，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挽回，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带着我们生存下去，去挽救其他幸存下来的人，去寻找……寻找希望！”

我轻轻抱着暖暖的肩膀，鼻子一酸，但终究忍住没有流泪，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重重点了点头。

“好像只有我们幸存了下来，”小艾将手里的ipad递了过来，“网络还在，但所有人的动态，都停留在了昨晚。”

“面对现实吧，小夏，”高圆圆抱着肩膀，依旧冷艳，“我们的亲人也都不在了，但你、我，还有她们，”高圆圆指了指其他四女，“都还活着，没有谁想变成丧尸，我们如果想活下去，必须团结一致，而一个团队，必须要有一个首脑，我相信你是我们当中最合适的人选。”

“为什么是我？”我问道，按照综合实力，肯定应该是高圆圆当队长才对，我是从心底里佩服她的身手和冷静的。

“因为你是我们当中唯一的男人！”

“让我冷静一下。”我拿着烟，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阳台，坐在躺椅上，连抽了三支烟。在经历了一番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原地满血复活！

给小姨打电话，小姨的电话关机了，生死未卜。

众女聚集在大厅里，我向高圆圆询问我晕厥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维是最清晰的，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短短几句话之后，我就对现在的局势有了大致的了解。

红雾只持续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完全消散，天空恢复了晴朗，而地面上却凝结了一层红色的霜状物，不过太阳出来之后，红霜就全都不见了，所有被感染的人类，都已经完成尸变的过程，全城丧尸，正在缓缓游荡。

她们几个在红雾散去之后不久，就因为实在憋不住气，解开了房间的各处封印，冒险开窗透气，当然，并未受到感染。

蕾茜家里的房门曾被攻击过，可能是因为里面散发出的活人的味道，引起了丧尸的兴趣，但攻击只持续了几分钟，发动攻击的丧尸就下楼了。

现在的形势是，楼道里面的丧尸有那么几头（丧尸竟然会自己打开家门出来），小区里的丧尸也不少，目力所及的城市中，更是到处都是丧尸的身影，我们被困在了蕾茜的家里！虽然水、电都还没有停，但我知道停掉是早晚的事情，蕾茜家里的储备食物，加上隔壁白杰家的食物，仅能够维持六个人三天不到的生活。

不能困守在这里，必须做好逃亡计划。

可是逃去哪儿呢？幸好网络还没断，我点着一根烟，赶紧嫌弃知识渊博的度娘的裙子，搜集并下载了许多末世求生的知识，加上之前我在小姨电脑里看到的那些绝密资料，现在我也算半个丧尸通了吧，至少我能确定的是，初期丧尸的行动速度都很慢，凭我的能力，带着五个妞安全转移，问题应该不大。

可惜我错了！

大型超市，我很快知道了该去的地方，那里有充足的食物储备，足够支持个把月。

刚使用电脑半个小时，突然断网了！你妹的，还没来得及把电子地图软件下载完毕呢！

询问蕾茜，附近哪儿有大型超市，得到答复，不知道，没去过，又问小艾，答曰最近的是世纪华联，离这里大概两公里多一点，需要从小区南出口出小区，然后向东，走江阳东路，过四个十字路口，才能到达。还好，路线是主干路，应该不至于太难走。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让小艾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给做了，和五个妞一顿饕餮，这叫破釜沉舟，让她们知道我们没有退路。

下午一点，阳光很足，楼下的丧尸活力有所减弱，都龟缩到了狭窄的建筑阴影里，这是冲出去的最佳时机！

带上所有的刀具，一共五把，她们几个刚好人手一把，同时嘱咐高圆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枪，因为她只有七颗子弹，那可是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

为防止被丧尸啃咬，六个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服装，戴上手套和口罩、帽子（蕾茜是个败家女，衣柜里的存货很足），尤其是手腕、脚踝、脖子等脆弱部分，更是严加防护，用毛巾等物缠好，再用胶带固定。

全副武装之后，我拎着锤子（幸亏没有当做作为作案工具被警察收走啊），深呼一口气，打开防盗门，冲了出去！

门口有两头男性丧尸一直没有离开，可能五个妞的气味对它们的吸引是致命的，也确实致命了，因为我想都没想，就分别敲破了它们的脑壳，这把锤子用起来真心顺手！

越过它们的尸体，继续下楼，紧跟在我身后的是小艾，毕竟她是个保姆，刀还是玩儿的挺溜的，她用的剔骨尖刀，负责将我击倒的丧尸彻底消灭，防止它们爬起来威胁到身后的人。所谓彻底消灭，就是用尖尖的剔骨刀，插入丧尸的眼睛，捅进大脑里搅合一下，破坏它们的神经中枢。

之后是暖暖，她那将近一百二十斤的肉可不是白长的，学生时代她还练过体育呢，她用的是砍刀，劈砍力道很大，暖暖负责保护小艾，如果有未死的丧尸攻击小艾，她将用砍刀直接剁掉丧尸的脑袋！

暖暖身后是蕾茜和白杰，俩人各持一把普通菜刀，嗯……她俩其实用处不大。

断后的是高圆圆警官，她只是挑选了最小的水果刀，别看是水果刀，在她手里的作用应该会发挥到极致，因为之前她曾说过，她是特种部队退役到地方当的警察，擒拿、枪械自然不用多说，刺刀、匕首技能更是出神入化。她主要后卫掩护，并随时保持机动，如果我遇到危险，不能独自解决，她将冲上来与我并肩作战！

还算不错的团队嘛！

顺利杀到楼下，我打开凯泽西的车门，快速启动，待五女全部上车后，倒车撞翻一头扑过来的大爷丧尸，又撞开两个小盆友丧尸，拐上甬道，向小区南出口驶去。

看了一眼后视镜，除暖暖因为身材丰腴坐在副驾驶之外，其他四个苗条妞都挤在后座，凯泽西的空间其实不大，后面坐四个人非常勉强，波都快挤爆了！

看着她们紧锁的眉头，我突然有了一种妇联主任的赶脚！

011、超市

谁说日系车是纸糊的？那是相对而言，看你开着它去撞什么东西了！撞丧尸的话，还是以石击卵般的犀利！小区内尸流密度不大，打开雨刷刮血，连续撞击飞十来头丧尸之后，凯泽西轻轻松松地冲出了小区南门。

不过到了大街上，我一下傻眼了，路上横七竖八的，全都是抛锚了的车，各种追尾，各种燃烧，甚至还有些车辆尚未熄火，突突突地在原地哀鸣，壮观的场景宛如米国大片！想来是昨晚血雾降临之时，车主被突然袭击，才变成这样的。不过车里却都没有尸体，尸变了的人类，此刻都集中在两侧人行道树木的阴影下，距离比较近的几头丧尸，开始慢慢朝我们这边走来！

道路完全走不通，即便开车强行冲上人行道，勉强能前进一段距离，但那里的丧尸数目太多，而且有些地方比较狭窄，以凯泽西的车宽，恐怕也是不能通行的！

正犹豫的时候，周围已经有几头丧尸将我的车给围了起来！其实并不是它们要刻意围着我们，只不过是被其他好奇的丧尸给挤到这里的！方圆二十米之内，目测丧尸数量已达百头之多！

这是之前没有料到的，从网上看到的那个逃生指南，是米国版，上面并未提到过可能出现的交通大栓塞啊！也对，他们米国地广人少，根本想象不到共和国的这种可能性！麻痹，真坑爹！

“听着，准备下车步行前进，刚才的阵型调整一下，高警官，你和我轮番带头，直接冲击丧尸群，不要恋战，冲开一条路线之后，队伍快速通过，暖暖，你殿后。”我重新布置了计划。

众女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我先来。一二三，走你！”我勾着门扣，猛地打开车门，撞倒一头正扒着窗户往车里瞅的丧尸，拎着锤子下车，根本来不及抡锤逐个击杀丧尸，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用戴着手套的手和穿着运动鞋的脚，用小孩子打架的方式，将纠缠上来的丧尸推开！

暖暖那边问题也不是太大，成功突击到车头前，高圆圆也带着着其他三个妞从我这边跟了上来，汇成一队之后，我启动绿巨人模式，开始带着妞们横冲直撞，丧尸们受到烈日照射的影响，行动迟缓不说，力气也变得很弱，小分队分分秒便突出重围。

我见人行道上的丧尸比较多，灵机一动，踹翻迎面的一头丧尸之后，拐上了机动车道，从抛锚车辆缝隙中穿行，这样虽然行进速度很慢，偶尔还需要爬过挡住路的汽车，但路中间没有丧尸，以时间来换取接触丧尸的风险，这么做还是值得的！

大概行进了500米，因为穿的实在太多，又处在剧烈运动状态，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打透了！回头看几个妞，她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后面的暖暖，已经被落下，距离我超过了二十米，她正坐在一台奔驰车顶上，拉开了上衣拉链往胸里面扇风！

“快点，别停留！”我大声喊道，路两侧的丧尸看到“食物”，正朝这边涌来呢！

暖暖不情愿地拉上拉链，从奔驰车上跳下，跟上了队伍。

其他四女除了高圆圆，全部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我身边之后，都拄着膝盖剧烈地呼吸，我发现蕾茜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白，这样可不行，会中暑的！

“脱衣服！轻装前进！”我下令道，万一哪个妞中暑晕倒，可就麻烦大了！

我率先垂范，脱了两层外衣，只剩下一件背心，不过裤子没时间脱了，因为丧尸已经聚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