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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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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到学校,然后开始体罚学生。我记得班里只要是没举手发言的,问题回答得不好的,回答错误的,甚至发言声音小的,都被丫叫到前面(至少四十人,全班不到五十人),先从打耳光开始,然后是用脚踹,男生踹下体,女生踢肚子,最后打得顺手了,揪女生的辫子边拖边踢,掐住男生的头发往墙上使劲地磕(幸亏我发言很积极,逃过一劫),后期实在是打累了,就让学生俩人一组,互相扇对方的耳光,谁要是下手轻了,她上去就是一飞踹,搞得我们班那天跟起灵一样,学生的哭声,老师歇斯底里的喊声,打人那种‘啪’‘啪’的声音,混在一起,当时的教室说是阿鼻地狱都不为过。打完以后,老师让每个学生都写了一份保证书,证明是学生自己错了,然后挨个去水房,用冷水洗脸,毁灭证据。此事是我一辈子的阴影,挥之不去。

还有就是某吴姓男同学,这学生打小生理上就有问题,眼睛斜,说话也磕磕巴巴的。该生有一段时间缺课,也没请假。住的近的同学去了吴同学家中,知道他刚做了个包皮和疝气的手术,于是就告诉侯老师了。侯老师当时异常地生气,理由是请假必须通过我啊,我好以学生学习不佳的理由卡家长钱啊,这尼玛不声不响的就去做手术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你等他上学的。于是在吴同学康复到校的那一天,他的噩梦也开始了。

‘这阶段干嘛去了?’侯老师问道,‘**有点问题,做个手术。’这2B学生回答。‘草泥马的,你怎么不用烧红的铁条透透呢?’侯老师开骂了,‘我……我……我……’学生开始磕巴了,‘就你这B样,真不知道你爹妈怎么草出来的你,生出你这样的小杂种,你别磕巴啊,腚沟挂暖壶——你有那水平吗?(此处忽略太多技巧性脏字)’骂了一早自习后,侯老师开始进入正题,将该同学拽到讲台位置,并要求我们所有学生挨个上去给他一耳光,我因为下手太轻,还被老师甩了我后脑勺一巴掌。后来那同学连初中都没念,心理的阴影太大了(该同学我现在能联系上,在某早市开了家商店,自己养了台车)。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在我们班级发生,让我们幼小的心灵蒙受了太大的阴影,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特别不喜欢老师,也不喜欢上课,找个理由就请假(读书多的好处体现出来了),大多数时间是自己躲在家里看书,由于同龄人都上学去了,我只能一个人玩(自己玩久了也没意思),而恰巧我们学校对面的土山上有所寺庙,叫观音寺,我也总去那儿玩,一来二去就认识了里面的老和尚,其中有个叫道静的老和尚总喜欢逗我(可惜这位有道高僧在一一年七月份圆寂了),时间一久就混熟了。公开课那次集体挨打事件后,我找个理由请假并去了庙里,由于内心的恐惧,我把事件的原委跟老和尚原原本本的诉说了。道静和尚听完,气得手直哆嗦,咬紧牙长声念了三句‘阿弥陀佛’,然后跟我讲了因果循环,善恶有报的道理,并告诉我这个老师的做法有违天和,乃逆天行事,必会有现世报的,当时太小,基本听不懂,就知道侯老师要倒霉,我就开开心心地回家去了。

十年以后,现世报来了,侯老师育有一儿一女,她的女儿两次婚变,基本都是她给自家的爷们戴了个绿帽子,这话不准确,应该说是让男方背了几大口绿锅(那个年代搞破鞋是最被人看不起的),最后实在没脸在本地混了,就跑外地当鸡去了,一开始还混得不错,穿金戴银地回来炫耀过,后来为了钱,就什么样的客人都敢接,只要钱到位,黑人都可以,最后听知道底细的人说,她女儿得了一身的脏病,客死异乡,到现在还按失踪人口记录在本市的公安局备案上;而侯老师的儿子更牛,平日里那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混混,打爹骂娘那更是常事儿,为了买车把侯老师的棺材本都给偷了出来,在大年初三的时候,开着用侯老师的棺材本买的车,带着妻子孩子,一家三口去外地老丈人家拜年,在没有下雪下雨下雾、道路正常、汽车一切正常的情况下,翻出高速公路的隔离带,报废在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一家三口全部死于非命,但隔离带只掉了点油漆。结果直到一个多月后,公路警察才偶然发现这起事故,更蹊跷的是侯老师儿子的头,到最后也没找到,不知是被野狗叼走了,还是哪儿去了,反正就是没有了。至此,侯老师家绝后,也算是现世报了。

各位看官要是有那个闲心来我这儿,我可以带你们去看一个满头白发,破衣烂裤,疯疯癫癫,满口胡话,见人就打,见车就拦的老太太,那是我那小学侯老师的现状。”

待续

第十章 第六感觉

听完我小学老师的所作所为后,在场的众人都是一阵的沉默,毕竟这种老师真是遭人唾弃,可那个时候,这种家庭妇女似的老师,遍布整个教师队伍,想来也是无奈。

老三率先打破的僵局,“说说你那个绝的吧。”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这也不怪他们,这事儿我跟老大都没提起过,毕竟我跟老三走的比较近,因此老三这一说,我决定接下来讲讲我的第六感。

“什么是第六感?我个人认为应该算是直觉比较贴切,其他五感分别为:视、听、嗅、味、触五种感觉。第六感能做些什么?学生时代,第六感最大的作用就是做选择题;工作的时候,你可以根据对上司对手头工作的感觉,直觉性地去做某些工作某些事情,结果却是最理想的。举例说明:平时基本不上进的你,某日下班前忽然感觉剩余的工作一定要完成,于是在你加班的时候,巧遇上司并给对方留下良好的印象。又或者一份工作,是当下里最轻松的那种,你就是感觉不想做,于是你开始找各种理由跟别人换,最后由别人完成,结果这个工作是上层两个领导斗气的产物,完成的人不但吃力不讨好,最后还被排挤到最冷清的地方;对新认识的异性朋友,你可以根据直觉去玩一些小清新小浪漫小情调,例如:初次见面,你要是感觉时机不错,可以假借会看手相的办法,吃对方的豆腐,对方不但不会责备你,还认为你这人很有歪才。又或者俩人出去压马路,你出发前感觉到她心情貌似很不美丽,于是在陪伴她的过程中,适当的沉默后,说一些安慰对方的话,并寻找机会逗得对方哈哈大笑,给对方留下良好的印象,感觉火候到了,就在分手的楼下蜻蜓点水般地吻她一下,让她对你更加依赖,等等事情,都是需要用到直觉的地方。今天要讲的是我小学阶段,两次第六感大爆发的事情。

第一次爆发是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某日夜间,家中接到亲属讯息,说是二姨家的孩子勇哥离家出走了。我这个哥哥善良懦弱,而且有癫痫病(姨夫家有这个病史),因为二姨太强势,导致他家阴盛阳衰,勇哥有些娘,且体质非常差兼生活工作都很不顺心,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在三衰之期。于是勇哥那次终于爆发了,打算告别病魔,离开这个世界。因为他走的时候,把家中的安眠药都给带走了,也就是说,他打算用平静的方式离开。

我听到来报信的亲属的叙述以后,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有一幅图案,那是我三姨家的哥哥住院的时候,辽化医院后山的景象,我无法直接说自己看到的景象,只能旁敲侧击的告诉老妈是否有可能在某某地方,某某地方,辽化医院的后山上,家长那个时候也是真急了,毕竟我家跟我二姨家关系非常好,所以没等我说完,父母就跟其他亲属一起出去寻找了。经过漫长的一夜寻找,并未找到勇哥。而那夜我的直觉告诉我没事儿,接着次日中午,勇哥平安地回了家,在大家不停地逼问下,勇哥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因为自己的病,新处的女朋友再次黄了,结果心不在焉的勇哥在工作中又出错,并被领导训斥了,回到家里,二姨的喋喋不休又让他感觉不到家的温暖,一赌气就打算自杀,于是揣好了安眠药出发了,因为怕被找到,就想起来三姨孩子住院时候的后山了,那儿山清水秀的,也算是自杀的好地方了。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勇哥把一整瓶的安眠药都吃了,然后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躺下来,等着生命的终结,却不想因为没吃晚饭兼药量过大刺激到肠胃,结果是他把吃的药都给吐了出来,再想自杀,却没有药了(勇哥特爱干净一人),于是就回来了。大家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可我感觉却非常不好,这个很奇怪,哥哥出走甚至找不到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他没事儿,反倒是人回来了,我那种特别不安的感觉却异乎寻常的强烈,脑海中勇哥的身体走了样,就跟当时有部电影叫《佛跳墙》里相国的儿子那大脑袋一样,全身都是浮肿的感觉。我只记得我当时跟我妈说‘勇哥的身体怎么跟你发的面一样啊。’我妈也没在意,毕竟那时候我还不到8岁,谁会在意一个小孩的话。一直到零七年,勇哥在太子河游泳并不幸溺亡,尸体是几天后发现的,因为是三伏天,尸体泡发了,死状与我当日所看到的一致。可惜我并不能掌握好时间,也许真是应了那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出自《金瓶梅》兰陵笑笑生。

第二次第六感爆发,严格来说应该是撞邪了。那时候差不多是我小学三年级的夏天,晚上没什么事儿,就跟周围的大孩子一起玩(我很少跟同龄的玩,因为感觉同龄的太稚嫩),夏天天长,玩到差不多晚上9点多,天黑透了,才准备回家。那个时候住的是平房,而且是趟房,也就是一排一排的平房组成的住宅区。就在我走到第二趟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个白影,因为是平房住宅区,没有路灯,也就是小卖部的门口能挂个40瓦的灯泡,而且趟房的路上并无商店,所以那白影看得不是很真切。当时那白影是飘忽不定的,因为我对鬼还没有形成概念,所以无知者无畏,就好奇地走了过去,那个白影很模糊,时有时无,面部看不清楚,只能看一个大概的轮廓,应该是个女的,因为头发很长,而且烫的大卷(我那个年代,男女还是很容易区分的),的确良材质的白裤子,白色长袖的衣服,那个影的手一直指向地面的井盖,我又走近了一些,看了看井盖,看了看那个白影‘你要干啥呀?’我奇怪地问道,那个白影依然是那个姿势,唯一不同的是头冲我转了转,因为脸被头发挡住了,还是很模糊,手依然指向井盖。‘神经病。’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就回家了。

几天以后,带我玩的大孩子们要去钓鱼,于是就带着我,有拎着铁锹的,有拎着炉钩子的,还有拿着钢筋棍的,开始遍地挖蚯蚓,挖了半天,都没凑满一罐头瓶子,我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白影,于是我提议让大家去那井盖附近,说井盖下面蚯蚓一定多。我的提议马上被采纳,因为其中好几个孩子都说自己的父亲,也曾经在下水道的土里,挖出过不少钓鱼用的蚯蚓。咱们七八个孩子就去了我说的那个井盖附近,那是个圆形的井盖,上面有俩不大的窟窿,于是大一点的孩子就用炉钩子探进去,几个人合力把井盖子给掀出来了。一掀开,一股臭气迎面扑来,给我们几个恶心的都快吐了,不过那个时代的孩子都很执着,其中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用小背心捂着鼻子,爬下去,用铁锹开挖,准备挖开土地找蚯蚓。铁锹捅了几下,都没挖开,那大孩子怒了,使劲往下面插下去,就听‘噗’的一声,‘坏了,我给管道干漏了。’那大孩子有些慌张,‘没事儿,要是真干坏了,大不了我找我爸给修上。’另一个孩子怕他不挖,给他鼓气地说道,那大孩子定了定神,准备继续挖,可铁锹却像被固定住了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妈了个巴子的(那时候骂人词汇就那么几句,特别匮乏),别(四声)住了!’‘我帮你。’说完又下来一个大孩子,俩人使劲那么一翻,一具尸体出来了。‘哎呀妈呀!’‘救命啊!’当时我记得哭爹喊娘的至少两三个,喊救命的至少二个,吓尿的一个,吓哭俩,就我比较冷静,一声不吭地慢慢往家走。

派出所接到任务后马上出警,并把我们这群孩子集中起来,逐一问话。平日里挺威风的那几个孩子,见到警察全发怵,基本一问三不知,更有甚者居然哭了,我怕说多了警察以后烦我,也用不知道回答(嘿嘿)。当时围观的群众特多,我能感觉到一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尸体,我的眼睛顺着感觉走,最后停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这年轻人我认识,是另一趟房某家的孩子,当时大概二十六七岁,没考上高中,就一直在家呆着,平日里总跟几个小青年聚一起喝酒,但印象中他话特别少,甚至我都想不起来跟他打过招呼。警察在我们这群小孩身上也发现不了什么线索,就让家长们带我们回家了。临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尸体,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我见到的那个白影,因为那满头的大卷和那的确良面料的裤子,我记得特清楚。不过这事儿不能跟家长说,怕挨打。

大约一个月以后,案件侦破(真心喜欢那个时代的警察叔叔),犯人就是我当时注意的那小青年。事发经过是这小子跟死者处对象,后来死者因为这小子没工作,家里还没本事,就一直不同意也不拒绝,这小子认为有戏就继续发展,直到死者另外攀了高枝后跟他摊牌,这小子接受不了,就掐死了被害人,然后把尸体藏家中地窖里了,晚上趁没人就给扔井下了。那小子最后说这么段话:‘我就一直不明白,既然开始都同意跟我处对象了,我什么样人,家什么条件她也都没反对,为什么说变就变呢,我和我家对她那是真好,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平日里好东西都舍不得吃,都给她留着,我妈把自己的戒指都给她了,她还是不冷不热的,她想干什么?说我没工作,我明年就去我爸工厂上班,说我没学历,我也报大专函授班了,说白了不就是嫌穷爱富吗?我就是没问出来,她到底跟哪个有钱的男的了,我要是问出来,我连那人一起杀了,不就是脑袋钻眼吗,杀一个是杀,杀俩也是杀,打我准备动手那天起,我就认了!’”

事件到此告一段落,在我边回忆边讲述的时候,就一直琢磨,这样的事情从古到今,几乎总在循环地发生,情节也都差不多,这到底是人性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讲完了以后,大家都啧啧称奇。说实话,这应该算是我的天赋,可对于别人来说就会感觉非常惊奇,可对于我来说,就跟眼睛能看到东西,鼻子能闻到味道一样。

老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到了桌子上,“你们试试跟贾树打两把扑克,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啦。”

说句良心话,很多事情都是事实胜于雄辩,老三可能一早就想到我会讲这个事情,因此在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特意给我带了副扑克牌,可见知我者老三也。

貌似大家都没困,老三把我吹得又挺邪乎的,于是咱三个哥们Vs她们三个妹子,先不说运气如何,一共玩了十几局,每次我都能出去,因为一共五十四张牌,每人九张,抓完牌了,我会感觉每个人的牌面如何,尤其是老大和老三的牌面都有些什么牌,说百分百的准确有些夸张,至少我能知道自己该如何出,配合谁出。套用老三的说法就是,我真不该来念书,应该去澳门的赌场,不过下一句就是我这熊样的,估计去那儿没两天,老三就得去给我收尸了,因为我太狂了。泥煤啊,不带这么损人的!

大家在钦佩之余,我开始讲述我的下一个本事,这时候老大陪老三出去方便去了,没有听到这段话,也许这就是命吧。如果他俩听到后,一定会经常让我感觉别人的死相的,也许老三就不会死了,也许吧……

待续

第十一章 初见死相

道教里面一直有一种说法,但凡有法力之人,在法力更上一层楼之前,都要大病一场,貌似得病在道教来说是一种精进的要件,更有甚者某些典籍指出,黄大仙在未羽化之前,也是害了一场大病,病愈以后方能炼出成仙的丹药,而淮南王刘安更是在大病以后,方才炼丹成功,流传到现在的成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写的就是这个人。以上是我个人的总结,不在那次午夜聊天的内容里,写的目的是让读者知道一些成仙的要件而已。

我未得道,更未成仙,不过后来的事情应该是跟这场病有关,那是在我小学四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起水痘。前文提到,我小学老师那叫一魂淡,所以我特不喜欢上学,往往找各种理由装病,装病的时间久了,老师和家长都看不下去了,导致很多装病的理由会被家长一眼识破,所以这次刚起水痘的时候,我说自己难受,老妈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打发我老爹送我上学。哎!撒谎的孩子让狼吃啊。

恰巧当时侯老师家的垃圾篓坏了,而我父亲在金属结构厂工作,看到父亲送我上学,老师就暗示让父亲给她打一个白钢的垃圾篓,老爷子含糊地答应了。因为发烧,当日我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侯老师因为垃圾篓的缘故,当日也挺照顾我的,即使我回答不上来问题,也没找我麻烦。

第二天,我早晨起来就开始发烧,身上出现了很多小水泡,父母有些慌,就找来邻居里年纪大一些的人给看看,看完的结论是起水痘了,无奈下母亲去给我请假,我那班主任知道起水痘需要很久才能康复,为了她一己私利,居然编造了我最近学习成绩下降,上课不认真听讲等诸多理由,希望我能带病上课,说穿了不过是怕答应给她的东西因病到不了手罢了。老妈被老师连哄带吓的说法给搞昏了头,回到家就把我送到学校继续上课去了,我现在还能记得那是秋天,我身上一阵阵地发冷,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往外的冷,课间操的时候,我请假,老师不同意,我只好跟其他同学一起做操,这也是导致我现在迎风流泪的最主要原因。期间老师也摸过我额头,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她也很害怕,毕竟我额头滚烫滚烫的,又不能吃药,但她在**和良知之间,依然选择了**。

就这样,我坚持到了第四天,开始爆发全校规模的起水痘,校长、大队辅导员、各年级组长都开始寻找源头,终于排查到我了。经学校研究决定,大家一致认为,我必须回家,这时候侯老师站起来,细数了我很多毛病,最后扔下一句话,这孩子可是班里的好苗子,成绩一直是年级前三名,要是因病休息,导致成绩下降,她可不负责。还是那句话,她要的东西我老爷子还没给送呢,现在放回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嘛。我真心受不了了,“我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回来,如果我考不到前三名,我立刻卷铺盖回家,我不念了。”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思想也成熟了,我第一次站出来与她叫板。我现在回想起侯老师当时的眼神,我都心惊肉跳。

于是学校派人去我母亲单位,本市的啤酒厂找我母亲(啤酒厂离我们学校不到500米),让我母亲接我回家。我当时有种1949年10月1日的感觉——我解放啦。起水痘期间一定要注意忌吃生冷,多发汗,多休息,一定不可以把水泡挤破,会留坑的。这期间最搞笑的就是我想喝汽水,但又不能吃生冷的,老爷子就把汽水给我煮得开开的,拿给我喝,汽水汽水,顾名思义,有汽的糖水,煮开了以后,里面的汽没了,那味道,呕……

半个月左右,我的病就基本痊愈了,身上的水泡都变为黑色的血痂,然后那血痂慢慢地自行脱落。在我左胳膊的上侧,靠近腋窝的地方,留下了三个小坑,成品字型,这就是无意中压破了的水痘留下的痕迹。

这次老妈再也不催我上学了,我玩了整整一个学期啊,太爽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强调从小到大我不是个好学生的缘故(不过我成绩一直很好)。而这个期间,班主任几乎天天给班级那几个学习成绩好的学生补课,原因有二,一来可以收补课费,二来为了跟我斗气。更狠的是考试前,她居然找到市教育局的某秘书长,从他那拿到了当年期末考试的试卷。整个五六年级我们都被安排到那个秘书长家里补课,而每年的期末考试试卷,侯老师都能提前拿到。

期末考试结束以后,我在对方知道考题的情况下,依然拿了年级第三,就在侯老师准备给我小鞋穿的时候,老爷子的东西送到了,外加拎了一些水果什么的,毕竟快过年了嘛,这事儿也就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在病愈上学以后,我已经是小学五年级了,从那时候开始,我有时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我母亲单位有个女同事,外号叫“疯子”,因为她不论说话做事儿,都疯疯癫癫的,最搞笑的是,这人长这么大,平日里有懂一些算命的人免费给大家算命,唯独不给她算。她自己也纳闷,就花钱去白塔下面找人给他算,结果每个摊位都是问完八字,闭口不谈她的命格,送客。我现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拿她的八字,排过四柱,走过六壬,看完以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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