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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与你共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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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笑容满面地取出戒指,阮眠戴上去,尺寸居然刚刚好,简直像量身定制一样。
“先生太太的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真爱系列的首款产品,你们看,独特的心形设计,寓意真心相付……”
最后自然是买下了同款的一对戒指,男士的是非常简约的素戒,齐俨当场就戴上了,阮眠则是用一条银链把戒指串好,戴在脖子上。
微凉的触感,熨帖着一颗热烫的心。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
选修课这天下午,偌大的教室里提前坐满了人,有些一张椅子坐两个人,走道的空间也充分利用,后面还站着一排……
连秦心阳也特地翘了自己的课过来旁听,她压了压厚重的黑框眼镜,理由很充分,“我是奔着新校花的颜值过来的。”
其他大部分旁听的人目的和她大同小异。
齐俨进教室时难得地顿了一下脚步,不过他很快收好情绪,打开多媒体,“正式上课前和大家说两点内容。”
“第一,已婚。”他还特地晃了晃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四个字的重磅炸弹,将底下的人炸得七荤八素,女生们捂着胸口,纷纷露出一脸心碎的表情。
“所以,请大家尽量删掉之前的照片,”他语气停了停,目光扫下去,落到某处时,瞬间变得很温柔,“因为我太太可能会吃醋。”
阮眠听得红了脸。
谁……谁吃醋了啊。
唏嘘声一大片,连绵起伏。
齐俨又扔出第二颗炸弹,“第二,不计考勤,期中期末两次考试,各取百分之五十……”
“教授,就算不计考勤,我想肯定也没有人会缺您的课的。”
其他人点头附和。
上不上课不是重点,重点是颜值啊颜值,漫长难捱的一个星期也就剩这么点儿期待了好吗?!
齐俨微扬唇角,声音沉冽,“最终考核的时候会有百分之五的挂科率。”
这意思是……无论最后的分数多高,如果排名靠后的话还是逃脱不了补考的命运……
要不要这么残忍?
哀嚎一片。
阮眠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很有可能会在这补考之列。
不过转念一想,不至于吧,她毕竟比其他人多了点优势,周末还可以让他给自己补课。
“如果大家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上课。”
“没有了。”
您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没几分钟,a大论坛被顶在最上面的帖子又加入了新的内容——
请叫我饭桶:心碎!校花有主了!
大王派我来巡山:他说“我太太”的时候语气简直不要太温柔好吗!无意中被喂了一桶满满的狗粮,嘤嘤。
骑着小毛驴去赶集:不吃不吃人家不吃。
鱼儿睡摇篮:搓手,接下来我们难道不应该八一八这“辣手摧花”的齐太太到底是谁咩?
第四十九章
鱼儿睡摇篮:搓手,接下来我们难道不应该八一八这“辣手摧花”的齐太太到底是谁咩?
得是怎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咱风华正茂的a大一枝花啊'托腮思考'
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声音如出谷黄莺?'摊手'想象无能。
我觉得不管是谁来配,我都不服!
楼上真相了。
小财迷钱钱:呜呜,好不容易来个男神教授,结果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哭湿了小手绢儿~
……
钱程?
阮眠刷页面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地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齐太太,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因为齐俨透露的消息实在太少太少,所以传言中的“齐太太”根本扒不出什么,连捕风捉影都无处下手,最后帖子成功歪成了“对齐太太的各种羡慕妒忌”上来。
阮眠的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手机,页面退了出来,她重新点进去,却发现——该帖子已经被删除。
速度真是……快啊。
不过从私人角度来说,她确实希望看到这个结果。
她就像一个守着巨大宝藏的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唯恐被人知道,生出哪怕一丝变故。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推开学生会分部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里面的男生见她出现,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腾”的一下站起来,“师姐麻烦你了,真是太对不住……”
“没事,”阮眠笑笑,“你有急事就快走吧。”
男生双手合十,千恩万谢,“我女朋友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十分钟内不出现,她就要和我分手。”
刚好他今晚被安排值班,另一个搭档又说临时有事推迟过来,办公室又不能没有人,真是急得团团转,在群里吼了一嗓子,一开始都没人理,最后还是这位好心的师姐说自己在附近的图书馆,可以过来帮忙值班。
“谢谢师姐!”男生走出去,又回过头,“等我的搭档回来你就可以走了,真的非常感谢!”
阮眠站在门边,目送那道黑色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这才转身,回了办公室。
值班是例行任务,基本上都没什么事,她从包里拿出一本《西方艺术史》,摊开,翻了十几页左右,桌面手机震了一下,姜楚的微信跳了出来。
姜楚:小眠眠,我给你寄了礼物,记得查收喔。
阮眠:谢谢楚楚姐。是什么礼物啊?
姜楚:收到不就知道了?
阮眠发了个表情过去,对方很快回过来——
姜楚:你男人也太有心计了,居然一声不响跑去你们学校当教授,这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所有潜藏的桃花掐掉的节奏啊。
阮眠:……
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这点。
姜楚:再问你个问题,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潜行在大学校园里是什么感受,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阮眠认真想了想,慢慢敲出字来:开心又忐忑。
姜楚:我就知道'偷笑'
门边忽然有一道影子斜过来,阮眠下意识抬头望过去,目光一愣,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正朝自己走过来的人竟然是……
“曾玉树?”
他真的考来a大了?
“同桌。”曾玉树依然用着往日的称呼,拉了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嘴角含笑,“见到我出现在这里很惊讶?”
说实话真的有点儿。
“好久不见,阮眠。”
他对面的女孩,一身浅绿色的裙子,黑发如瀑垂落腰间,褪去了昔时的几分稚嫩和青涩,尽是一派清丽动人,美得几乎让他不敢逼视。
阮眠也觉得他身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不仅是外貌上的,还有说不出来的,隐隐由内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沉稳。
明明还是他,可又好像不是他了。
“最近过得好吗?”
阮眠回过神,“……挺好的,你呢。”
“非常好。”
他又问,“明晚部门的迎新活动,你会去参加吗?”
阮眠加入学生会以来,鲜少参加这种集体活动,本来上学期就打算退下来了,可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搁置,部长特许她忙完这段时间就“功成身退”,不过前提是要参加迎新活动,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送别她这个旧人。
她点点头,“会啊。”
曾玉树的眼底有微光闪动。
迎新送旧活动这晚,大家在一番酒足饭饱后,将大本营转移到了ktv,准备彻夜狂欢。
阮眠一到点就犯困,自然不能陪他们继续闹,和部长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先回去了。
部长有点为难,“你一个人回去,这样不安全。”
阮眠刚想说“我有人过来接”,没想到一道声音比她更快地插了进来,“我送她回去吧。”
她直觉地想拒绝。
曾玉树:“走吧。”
ktv离公交站点还有两百多米距离,两人一起走着,安静无声。
阮眠心底像揣了一窝小兔,她一直记着潘婷婷那句话,“曾玉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潜意识里一直想着离他远一点。
可人家不点破,她也不太好意思说些什么,更何况……不知从何说起。
“阮眠。”曾玉树忽然出声打破沉默。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考来a大吗?”
她注意到他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紧张,又带着隐隐的期待,目光亮得不可思议,她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后退了一步,他也连忙上前追了一步,深深吸一口气,“我是因为你才来的。”
曾玉树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我喜欢你。”
一时间,压在他心口石头般的沉闷云淡风轻了,原来说出口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晚风徐徐吹来,还带着不知名花香。
阮眠稳了稳心神,直视他的眼睛,“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笑意僵在曾玉树的脸上,他抓了抓头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男朋友?”
第一反应就是她没有说真话,潘婷婷明明说她还没有……
阮眠点头。
他忽然转过身去。
他长高了很多,黑色t恤牛仔裤,身量修长,已经长宽的双肩在风中一颤一颤的,她有些不忍,可又莫名笃定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
好半晌,曾玉树才转过来,他的情绪已经收拾好,但笑容看起来还是有些牵强,“你很喜欢他?”
就像我这样喜欢着你?
“算了。”他已经不想要答案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一路沉默地把她送回寝室楼下。
“阮眠,如果,我说如果,我早点跟你表白,是不是……”就是我了?
他又自嘲笑了笑,也觉得这个假设很荒谬。可如果不这样假设,如何能平息得了心底滚烫的意气难平?
在无数个深夜,熬好着双眼在灯下做题,只要想着她,便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得,可到头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心甘情愿……
你以后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这句话阮眠觉得自己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感谢这份单纯的喜欢,却无法做出回应。
是夜,天上朗月疏星,照着一人的无眠。
十月入秋,凉意渐起,窗外的树开始慢慢脱去一身绿意,阮眠也终于迎来精心筹备了好几个月的画展。
画展是由a市某个画廊承办的,一切都准备妥当,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
阮眠一共有两幅画参展,一幅水墨画《垂钓》,画面上湖天一色,山石嶙峋,一个披着蓑衣的老翁正坐在湖边垂钓,湖面一片平静,没有鱼上钩的迹象,他摸着腰间别的酒葫芦,眉间安然自若。
另一幅是油画《幽兰》,山谷幽涧旁的草地,浅绿扑面,背景色被调得干净又朦胧,右上角有一朵迎风摇曳的兰花,栩栩如生,花瓣上甚至还沾着逼真的露珠,仿佛是清晨中被人采撷过来,一不小心就入了画中。
参展的大部分都是大师作品,这两幅画居于其中,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幅《幽兰》,不少人流连其前,目光掩不住的惊艳。
阮眠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
旁边的钱程更快反应过来,“齐教授!”
她拉着阮眠一起过去,“齐教授,好巧啊,你也对画展感兴趣?”
她一拍脑袋,指了指自己和阮眠,“那个……我们都是你选修课上的学生。”见阮眠没反应,呆呆的,她不停地用眼风扫射过去。
阮眠抬头,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她又看看激动得两眼放光的室友,轻咳了两声,抿了抿唇,“齐教授。”
粗神经的小财迷只沉浸在“我近距离见到男神了”“次哦男神怎么可以这么帅”“我成为小富婆指日可待了”的思绪里,根本没察觉这两人间的暗潮汹涌,“齐教授,你看的这幅就是我们家阮眠的作品啊。”
暗地里却狠狠掐了手心一把,叫你平时不努力总逃课睡懒觉,要是此时也有一幅作品能参展就好了……
“不错。”齐俨点点头。
钱程简直比自己受了赞赏还开心,笑得嘴巴都快咧开了。
刚好这时,齐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抱歉,我去接个电话。”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示意阮眠跟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单独辟出来的茶水间,里面没其他人,很是安静。
齐俨结束通话,回头看她。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有个重要的跨区会议吗?
他不答反问,“早上是不是忘了带什么?”
阮眠清清喉咙,“好像是。”
前几天气温变化大,她一不小心就感冒了,病根到现在还没断,偶尔还咳两下。
“自己过来拿。”
她乖乖走过去,手伸进他裤兜里摸到了一包药,轻轻握在手心里,看了看虚掩的门,门边没人,她抱住他的腰,鼻尖蹭了蹭他胸口,“齐教授你真好。”
撒娇得多了便自然驾轻就熟了。
齐俨稳住她身子,眉目舒展开来,“赶紧把药吃了。”
“再抱一会儿。”两人已经好几天连亲吻都没有,她怕把感冒传染给他。
室内一时安静得只有空调的运作声。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做贼心虚的阮眠第一反应是赶紧松开手,第二反应是去看来人,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手里的药丢出去。
她的双眸一下睁大了——
陈教授?
第五十章
她的双眸一下睁大了——
陈教授。
更准确地来说,是她……小舅。
阮眠颊边染上一丝羞臊,尴尬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她喊了一声,“陈教授。”然后根本不敢看对方的反应,而是略微侧开视线,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只见他面色沉稳,淡定极了。
陈若明也是这次画展的受邀嘉宾,刚从一场报告会上赶过来,又被主办方拉着聊了半个小时,口干舌燥,偏偏展厅没有准备茶水,他问了一下礼仪小姐,说是另外设了个茶水间,没想到却撞见了这样一幕。
他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像师生那么简单,虽然他们并没有多亲密的动作,可一举一动,甚至眼神间的那种浓情蜜意,无一不昭显着他们在恋爱,而且很可能是在热恋中。
他又看向齐俨。因为都是新来的特聘教授,两人的办公室就隔了一道墙,不过因学科不同的关系,也仅是见面点头的交情。
为了不让大家尴尬,陈若明朝两人点点头,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就要走。
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住,“陈教授。”
他回过头。
齐俨微微颌首,“能和您谈谈吗?”
这次陈若明却看着阮眠,语气带着明显的疏离,“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谈的。”
“如果你只是阮眠老师的身份,那我们确实没什么好谈,”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深不可测,“但如果您是以她舅舅的身份站在这里,那么我觉得……我们就很有必要谈谈。”
阮眠浑身一震。
虽然她已经提前确定陈教授就是自己那个消失了四十多年的小舅,但是被当面这样点破,心底的震惊一时还是难以消化,其实她更多的是担心——他不愿意认自己。
毕竟,他当初是被阮家丢弃的,就算隔了那么久远,可这份痛楚肯定没办法被时光冲淡。
齐俨何尝不知道她的这份担心和小心翼翼,然而,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方式便是快刀斩乱麻。
从陈若明脸上略微松动的表情来看,他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
“先把药吃了。”齐俨抬手从茶水桌上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手指量了量水的温度,觉得挺合适,递了过去。
阮眠听话地吃了药,可眼神还是在两人间辗转地飘,如同心底翻来覆去的不安。
“没事,”齐俨柔声安慰她,“你先出去找你同学,我和陈教授谈一谈,很快就好。”
茶水间的门掩上,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他们会谈什么呢?具体的内容不知道,但隐隐猜到一定是和自己有关。
阮眠带着满腹疑虑重新回到展厅。
由于宣传工作做得不错,所以除了收到邀请函的贵宾外,也有很多普通市民前来观展,展厅里一派热闹。
“哎!”
钱程突然从后面冒出来,见阮眠雪白的脸,抱歉地吐了吐舌头,“我吓到你啦?”
“刚刚你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
“我去茶水间……吃药了。”
“可怜的,感冒还没好?”
有个活蹦乱跳的人在眼前,阮眠心头的沉闷没那么重了,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偶尔吃到凉风还是忍不住会咳嗽。
“这个月都第几次了?”
第三次了。
阮眠无奈地耸耸肩。
自从上次落水以后,身体好像就变得弱了很多,一不小心就感冒发烧。
她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两道身影走进来,整个人立刻就变得有些紧张,可碍于钱程还在旁边,又不好走过去。
齐俨朝她点点头,那样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挑着,递过来的眼神让人很安心。
陈若明也看过来一眼,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阮眠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依赖这个男人,并且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画展结束,钱程见阮眠脸色不佳,便提议,“不如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会跟教授说一下。”反正后面的工作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做,她们只是留下来帮点小忙。
阮眠也觉得有些累,刚摸出手机,钱程就凑过来,笑得贼兮兮的,“叫你男朋友来接啊?”
她知道阮眠周末都不在寝室住,每次回来都是一脸甜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这两天是和谁一起住。
阮眠笑着点头,大方承认。
齐俨很快回了信息,“在外面等你。”
阮眠拿起小包,“钱钱,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走出画廊,果然见路面停着一辆黑色车子,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一坐好,她就急不可耐地问,“刚刚你和陈教授聊了什么?”
齐俨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侧过头来,嘴角微扬,“简单和他聊了一下我们的关系。”
啊?
阮眠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正好遇上红灯,齐俨的左手伸过来握了握她手臂,无名指上的素戒贴着肌肤,触感微凉——他直接用行动解答了她的疑惑。
“那……他是什么反应?”
齐俨轻笑,“你觉得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今年八月才回国。”
“他曾经调查过你的资料。”他又说,“就在一年前。”
“你的意思是……”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回国绝不是临时起意。”
怪不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甚至非常坦然地问她,“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和你认识的某个人很像?”
原来如此。
两人去了一趟超市,买了晚上和明天的食材,回到家时已经七点多了。
齐俨卷起衬衫袖子进了厨房,阮眠本来想跟进去帮忙,被他拒绝了,“你先去把药吃了,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回来路上还顺便买了一瓶川贝枇杷膏,润肺止咳。
阮眠按照说明吃了药,整个人窝进沙发,不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闻到一股菜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睁开眼,穿了鞋走过去。
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已经上了桌,她进厨房洗手,出来时男人已经盛好了汤,熬得通透的栗子鸡汤,入口香甜,喝下一口就忍不住想喝第二口,很快阮眠就喝完了一碗。
大概感冒真的好了,总算品出一丝滋味来,她又吃了一碗饭,鼻尖微微渗出了汗,身体也好像暖和起来了。
见状,齐俨也稍稍放下心来。
吃过饭后,阮眠去书房溜达了会,见那幅彩虹画被重新装裱好挂在墙上,她记得自己并没有亲自把这幅画送到他手上,后面的事和落水意外一样,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她跟着教授外出写生时画的,当时她就站在山顶,一场小雨后,另一座山上挂了一条彩虹,光泽淡淡,却纯净得不可思议,一下就击中了她的心。
肩上有暖意覆上来,她笑着把手盖上他的大手,“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
“前两天回了一趟z市,”齐俨说,“顺便带回来了。”
“怎么突然回去了,”阮眠疑惑看他,“是工作上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
心底却幽幽叹口气,有些事还没处理好,暂时不能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她继母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刑两年,父亲又欠下高利贷四处躲债,而那个年幼的弟弟也……
平添烦忧。
阮眠掩口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打算先去洗澡睡觉。
她顺便洗了头发,用毛巾擦了个半干走出来,见男人坐在床边,手边还放着个吹风机,立刻眉开眼笑地走过去,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腿,将长发往外拨,垂落下来。
“呼呼”的风声里,他的灰色裤子很快湿了一小片。
阮眠的头发已长到齐腰,每次洗头都要花不少时间吹干,男人温暖的指腹穿梭在发间,感觉很是舒服,她不知怎么想起之前网上一句很流行的话,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等我长发及腰,娶我可好?”
没想到他竟然听了去,低笑一声,“不是已经娶了?”
吹风机的声音还在耳边,阮眠心里嘀咕,听力要不要这么好?
齐俨见她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模样,只觉得心情也愉悦不少,发间的馨香萦绕着指尖,那处仿佛有股温热挥之不去。
吹好头发,阮眠钻进被子里,眼皮沉得睁不开,偏头就睡了过去。
他替她把被角掖好,起身进了浴室。
等重新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把被子踢开了,齐俨有些无奈地抵额笑了笑,翻身上床,大概感觉到他的气息,小姑娘像有自主意识般靠了过来,轻轻抱住他的腰。
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晚安。”
顺手关了灯,满室幽暗。
那只原本搭在他腰上的小手却开始不老实了,沿着他衣摆探进去,一通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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