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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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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君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宋琳暗笑道:“明日就是宋晓丧事了,趁着大家都在,不如选出新一任家主吧。至于账本的事,今日我要先查查,明日一并给你回复。”东西在我这,我就将它们毁了!
见沈君逸还想说什么,宋琳手一挥,赶人道:“明日就是宋晓丧事了,你还是专心于如何让宋晓最后一回走的安心吧。”
沈君逸回了房,微微悲愤的神情收敛了起来,恢复成一片淡然。他将桌上的账本一一打开,在纸上记下了那些店铺和掌柜的名字。他不会傻到将真正的东西交给宋琳,他只不过是抛砖引玉一下。让宋琳急不可待以为时机成熟了,可以动手。
纸上有些他打了勾,这是他认为可以信的,有些他打了差,资金运营不善或者数据不真实,墙头草都打了圈。
他合上纸,看了看窗外。夜色浓重,很快,明日就要来了。
他还需要找一些人,为宋晓的归来,铺平一些道路。
寂静的夜里,暗中敲打开了战火。
“最近大姐因为宋晓的死早就心力交瘁不管事了,明日宋晓丧事,一定要趁这个机会集体向大姐施加压力,让务必她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可是……”
她睨了一眼出声的掌柜,冷冷道:“林掌柜,我知道你以前跟着大姐混的不错。但大姐已经老了,早该让位了。如今宋晓死了,你们莫非要跟着一个外姓的男子?宋家的基业要交给一个男子?!”
“自然不愿!”众人七嘴八舌的出声。
“我们堂堂女子怎么能在男的手下做事!”
“以前说让沈氏担任家主我就觉得不妥,二夫人和二小姐明明能干,大夫人却不愿意放权。”
宋琳听了满意地笑笑,随后义愤填膺道:“宋家明明是个富豪之家,却偏偏给各位的工钱十分之少,我一直觉得不满和苛刻。宋晓浪费银子败家的事情,之前早在凤凰城传遍,但宋鑫为了将钱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宁愿将这样的女儿推上家主之位,甚至还要一个男子掌权,实在是可笑之极!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的利益!还有,凤凰城的部分店铺都是她自己创业和请人的,如今那一批也随她一起老了,该退位了,却倚老卖老的占着掌柜之位不做事。等我成为家主后,给众位许下的好处,将一一做到!”
众人聊了半个时辰,将明日的计划敲定后,纷纷散去。宋琳和宋鑫住在一起,虽然是不同的院子,但那么多人进进出出还是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的。所以是在宋琳其他购置的院子里秘密进行的。
“母亲,明日就动手,会不会太仓促了?”宋燕玲给宋琳倒了一杯茶,有些担忧道,“这风口浪尖夺宋家,名声不太好。不是原本计划,暗中将权力收到手大半才动手的吗……”
“今日被沈君逸这个贱人气死了,以前有宋鑫宋晓给他撑腰,霸着几家宋家产业,我也就忍了。现在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如今妻主也死了的人,竟然如此嚣张,还擅闯我的房间!”
宋琳喝了一口水,湿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现在宋鑫正病着,好下手。你不知,当年,若不是她怀孕产子,别说插手凤凰城一半的产业了,根本丝毫不放权,连亲姐妹的面子都不顾。我就怕她病好点后,又开始怂恿母亲将家业交给沈君逸。这样让一个男子长年狂妄地骑在头上,我的面子置于何地!”
“那为何不通知祖母……祖母最喜欢母亲的,应该……”
“最近母亲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连将家主之位交给宋晓这样重要的事情也瞒着我默默在宿城进行!若不是有人通知……”宋琳狠狠地握了握拳,“宋晓也不知道给母亲使了什么幺蛾子!对宋晓和沈君逸满意得很,对我近日有些警惕。若母亲知道宋晓已故,十有会让沈君逸继任。趁着消息还没传到宿城,早将位子夺过来,将玉扳指抢到手上!这样,我才可放心!以后母亲就算质问起来,我也能说得理直气壮。”
“母亲说的是。只是……”宋燕玲低头,淡淡道,“有些人以前跟过大姨母和宋晓,如今跟随我们,不知可不可信。”
“无碍,宋晓都死了,掀不出什么风浪。估计跟着我只是想混口饭吃吧。毕竟,我若夺权成功,那些之前我抛过橄榄枝却拒绝我的人将一一从宋家滚出去!”
掌柜们和宋琳的亲信们各自散去,到了一条小巷,女子撕开了脸上的易容面具,对着身侧突然出现的人绽开了一个绚丽的笑容。
“人名都记下了!”
少年轻轻道:“跟你说些奇怪的事,这次宋琳聚集的人中有一些人,近日沈君逸曾暗中接见过,似乎计划着什么。会不会对明日有影响?”
“他挑人很准,拿捏对方的弱点也很准。看样子他知道我明日想干什么了。”宋晓轻笑道,“今日,宋琳似乎也被他气到了,决定明日动手,正合我意。”
十月二日,宋家举办了丧事,除了宋家人以及掌柜们外,其他人皆没有允许进入。宋琳自然是怕自己逼宫的样子被人家诟病所以不让外人进入,其他人自然有其他人的打算。
宋晓的丧事,是身为正夫的沈君逸全权举办的。
从早上起,沈君逸就一直跪在软垫上,低垂着脑袋,烧着纸钱,而他的身边一个接一个的,举香祭拜着台子上宋晓的牌位。有时他抬起头瞥了一眼神情哀伤的众人,身侧哭得悲戚几乎昏倒的宋鑫,还有死咬着牙强忍着泪水,最后实在受不了晕倒送回房的苏晔。
有一瞬间,他差点恍惚的以为宋晓真的死了。那种错落的心痛跟当时发现她尸体一模一样。他想,如果不是他发现什么,会不会此时也和他们一样。又或者,哀伤到跟苏晔一样,举办丧事出席丧事都做不到了。
“宋琳,你在干什么!”
见宋琳大胆的举动,宋鑫差点背过气来,不停地咳嗽。
因为宋晓死了,原本象征家主的玉扳指自然没有了主人,被放在宋晓的牌位前的小盒子里。
宋琳端详了一眼玉扳指确定真实无误后,对着宋鑫笑道:“大姐,这玉扳指不能一直无主啊,趁着现在大家都在场,不如早日把家主之位给定了吧,省得宋家人心惶惶,一直乱套。”
“今日是晓晓的丧事,二妹,有些事明日再说。”宋鑫边咳嗽边道,“君逸,将玉扳指拿回来。”
“二夫人……”沈君逸刚上去就被宋琳推倒在了地上,青丝散乱,狼狈极了。
“明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谁知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将位子给沈君逸。但是,大姐,你身体不适,沈氏是一介男子,担不起重任!”宋琳将玉扳指套在手上,晃了晃手道,“大姐,你看这大小正适合我,这位子也非我莫属!”
沈君逸半跪在地方,突然凄楚地笑了起来:“二夫人说今日要给君逸一个交代,原来就是这样的交代。见我失去了妻主,母亲失去了独女,就想欺负我们,趁此想霸占宋家的全部财产!”
“你这话说的有歧义。”宋琳冷冷道,“我本就是姓宋,有何不能继承宋家的家产!”
沈君逸抬起头,脸上两行清泪滑下:“这凤凰城的宋家家业全是母亲一手创立的。期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如今你趁母亲体弱,宋家一团乱的时机,趁此夺位,你良心何在!”
宋琳沉静下来,对着四周使着眼色。有人帮腔道:“少君,话可不能乱说,大小姐已故,大夫人已老,家业让给二夫人实至名归。”
“是啊是啊,你一个男子若是掌管宋家,宋家易被其他商家欺负!”
“二夫人二小姐挺有能力的……”
沈君逸眼神锐利,如同一把摄人心脏的剑。
“敢问你们这些曾经在母亲和妻主手下做事的人,敢问她们对你们有曾薄待!只要能干的人,无论身份,照样提拔不误。三年前,宋家财政危机的时刻,银两照发不误,甚至为了爱抚动荡的宋家,母亲亲自拿出钱财贴补这些空虚。我为母亲不值,我为我妻主不值!”
一些蠢蠢欲动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些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场面被沈君逸控住,宋琳脸色沉了下来,瞪眼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凄楚的沈君逸,怒道:“干什么?怎么都不动?你们难道要听一个男子的?莫非忘记这是谁家?”
她伸出手朝沈君逸狠狠扇去,扇完,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娘!”见自己最崇拜的沈大哥被打,宋昕玉尖叫了一声,跑了过来,哭道,“够了够了。娘!今日是大姐的丧事,大姐夫已经很伤心,别再……”
宋琳将他拦着的手甩开,冷冷道:“燕玲,将昕玉拉下去。别让他碍手碍脚的。”
“死者为大,长者为尊……”宋琦原本就是软包子,但此时也觉得宋琳做得有些过分了,忍不住出口,“二姐,这件事等询问了母亲再说吧。”
“三妹!”宋琳回头瞪了一眼插话的宋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自己只能掌管几个铺子早就不满,何必假好心,在这装好人。若今日我当家主,包你富贵一生!”
暗中,宋花颜拉住了宋琦的手,止住了她的话语。
沈君逸的脸被扇红了大半,他扬高着头,轻笑道:“动,你要他们做什么?支持你大逆不道,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害族内子嗣?支持你暗自贪污,将宋家赚得的银子暗自挪用?还是支持你与严家勾结,三年前害宋家于财政危机?!宋琳,你没资格做宋家家主,你不配!”
宋琳面目狰狞起来,本来宋鑫将家业交给宋晓,她就心怀不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掌管家业,还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她更是胸中怒火涌起,恨不得将这个嘴里吐着尖锐刺耳的话语面露嘲讽的男子,一掌毙之。
突然,宋琳脑中一转,尖利的反驳:“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你妻主抱不平,你压根就是看上了宋家的家产。你一个外人,又是男子。当初宋晓名声如此之差,你却嫁给她,无非是奔着夺取宋家家产的目的。”
她表情义愤填膺,声音高出了一倍,在大厅里扩散出来:“大姐!你仔细看清楚了!宋晓死了这么多天,可见他悲伤伤心过,如今哭得那么伤心装给谁看!他目的不纯,说不定巴不得自己妻主早点死去!这次宋晓遭遇杀手,为何就他活了下来!说不定就是他下的黑手!将宋晓杀死,然后在你们面前假心心博得同情,再夺去宋家家主之位,将宋家的家业囊括手中!”
越说宋琳越觉得正确,不免为自己瞬间想到的理由沾沾自喜着。
“这样心不轨别有用心的男子,怎能留在宋家。来人!将他送去官府!”
宋琳话音一落,几个护卫上前制住了沈君逸的双手。他也没挣扎,就这样顺从地被绑着。
“谁敢!”一道怒气滔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那熟悉的声线在某些人听来如同催命的魔鬼,在某些人的心中却泛起了一阵阵涟漪。霎那间,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呆住了……
“有我在的一日,谁都别想动君逸!”女子担忧的话语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向大厅走去。
沈君逸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门口突然闯入的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望着她焦急担忧的双眸,望着她几日不见有些消瘦的脸庞,望着她被纱布缠绕的右手。
不知为何,突然,想哭了。
她偏偏选了这样的时机出场,偏偏说出这种话……
“宋琳,你说君逸别有用心要害我,可有证据!”宋晓冷笑上前一步,将钳制住沈君逸的几个护卫重重推开,“但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收集到了不少证据。如今趁着大家都在,不如一切摊开来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30号的时候胃病发作,介于我总是不吃早饭,中饭晚饭吃一点点的坏习惯,晚上开始痛的死去活来,很早就睡了。我八点更新的,后来十点就睡了。昨日一早去亲戚家也是躺在沙发上装死了一天,胃绞痛啊啊啊啊啊,快死了有没有!比来大姨妈都痛啊!差点以为又要去医院了啊,吃了好几天粥了啊!摔桌!我讨厌吃药啊,摔桌!竟然还感冒了,喉咙好痛啊,摔桌!所以昨日病怏怏的早睡了,没更新泪……
今天被我妈照顾了一天,胃舒服了不少,但还在小小阵痛着,希望明天全好……我发誓我下次一定早起早睡,一定吃早饭,泪……
……
其实我一直觉得白芷的死一笔带过一看就是有问题的v然而有亲天真的以为白芷死了,对他表白了我想说我好荡漾啊邪恶大笑!
87立威(上)
“你;你没死!”宋琳张着嘴;双眸瞪成了圆形,手不自觉地在袖中恨恨地紧握着。但;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宋晓假死逃脱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宋琳瞬间平复了心情;先声夺人柔下了面部的表情,委屈道,“晓晓,你既然没死;为何不报平安,为何还弄具假尸体糊弄我们呢!你可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了。”
“担心?”宋晓好笑道,“我看见的不是担心,而是幸灾乐祸。是啊,我差点就死了,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鹤发白须的老头,他对我说,家中有歹人,恐有变故,我若就此死去就是步了我父亲的后尘!所以,我怎么能死呢,我就要活着看看这歹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对我不利!究竟是谁在窥觊宋家!”
宋晓眼眉弯弯,含笑地看着宋琳,抚了一下长发道:“二姨母,你真没让我失望。”
“你!”宋琳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伤感道,“你说我是歹人?晓晓,二姨母这般做是为宋家好啊,你家正君沈氏窥视宋家家产,我正要报官呢。你不了解情况,怎么能倒打一耙呢。这次刺杀说不定就是他早有预谋!”
“哦?二姨母分析得头头是道啊。但我夫君的事自然由我这个妻主处理!”宋晓将沈君逸扶起,心疼地揉了揉他发红的脸颊,将他凌乱的发丝撸于耳后。
随后,宋晓转身,对着宋琳冷冷道:“那我未死,平安归来,你手里紧紧拿着不放的玉扳指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这……”宋琳一阵尴尬。
宋晓咄咄逼问:“怎么,不反驳了?是不是依依不舍心中念念不忘触手可得的位子?是不是心怀怨恨为何那日我没有当场死去?为何今日我活着回来了?!”
宋晓一边说着,一边向宋琳步步逼近,语气咄咄逼人,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她一甩袖,冷冷道:“宋琳!我可不想见宋家败落在你的手上!”
宋晓的话音刚落,敞亮的大厅里一干人家等瞪大了眼睛,使得寂静密闭的空间里浮动着紧张的气息。
宋晓朝着喘着气半掩着眼睛的宋鑫抚了抚身,恭敬柔声道:“母亲,孩儿回来了!我这次回来是来了结一切的,等我了结了一切,再向母亲赔礼道歉。但我希望,接下来我要做的一切事,求母亲成全!”
她言辞诚恳,目光坚定。
宋鑫见着,不由眼睛湿润,暗中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晓儿会这么说,自然是掌握了一切证据,那她也不能一直因为所谓的亲情谦让下去。这次变故,足以让她看清楚了宋琳的真面目。
见母亲点头,宋晓嘴角含笑,然后冷冷地望着宋琳。
“母亲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母亲曾带领宋家站在凤凰城商业的顶端,甚至说给宋家带来了巅峰,打通了南北经商,在商业上推陈出新。三年前,严家一度以卑鄙手段想整垮宋家。恶劣的抄袭,用银子买通官府,甚至与宋家的人内部勾结!将原本站于顶端的宋家一下子拉到了二三流。大笔银子的外泄,月星楼连年的亏损,父亲的死,母亲不断的自责,家族长老不断地责怪。”
“后来,终于将所谓的内奸捉了出来,是我府上的青瞳。青瞳的自尽使得三年前那次事件草草了结。可是,一切没完!那个内奸逍遥法外了那么多年……”
宋晓看了一圈大厅里嘀嘀咕咕的人,冷冷道:“你们是不是想说那个内奸就是已经死的杏儿?是不是觉得我谈起这件事简直多此一举?那我告诉你们。杏儿是内奸,是严家的人,可她如何进入宋家?为何严家这么轻易地将人派进了宋府,你们可有仔细思索过,宋家竟然如此松懈到让敌家随意派内奸?这简直是可笑!”
宋晓看向站在母亲身侧的陈管家,问道:“陈管家,宋府的婢女小厮皆是你一手招入府里的,怎么会出杏儿这种差错?”
“进入宋府的婢女小厮我都调查过身份,不该会出错啊。”陈管家思索了一番,想什么突然道,“但有一年,二夫人的院子缺少了一名粗使丫鬟。因为二夫人对婢女挑剔的很,所以当初这位婢女是她自己选的,我并没有太过过问。但后来,二夫人招好了却临时说不喜欢笨手笨脚的不要了,正巧当时打扫大夫人院子的婢女拐了脚,就让她代替了。”
她突然一愣,手敲击着掌心道:“是,我想起了,那人就是杏儿!”
陈管家说到此,满脸震惊。虽然是三年前的事,她具体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杏儿因为二夫人入府,后来却进入了大夫人的院子,之后又成了大小姐的贴身婢女,这一切,真的是太巧合了!
“谢谢,陈管家。”宋晓含笑道,“将严家的内奸杏儿带入宋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琳!母亲担任家主多年,她就一直记恨心怀鬼胎,见母亲事事顺利,更是嫉妒决心下黑手。于是,她找到了严家。当时严家在商业上处处被宋家打压,于是两人一来二去,暗中密谋了起来,于是有了三年前的那一幕。那年,真正将宋家菜谱是二夫人宋琳,她盗取菜谱交予杏儿,而杏儿再转交给严家!”
“胡说!你有何证据?”宋琳声音扬高了起来,“我是疯了吗?串通严家害宋家赔银子!”
“不,你没有疯,你很精打细算。当年赔的银子你和严家五五分了吧。”宋晓从怀里扔出一叠纸,丢在宋琳的脸上,“三年前,你突然有了五万两银子,这是钱庄的证物,你如何狡辩你突然多出的银两?别唬我说天上掉的!”
见宋琳嘴角挪动,宋晓又笑了起来:“你恐怕想我说我伪造证据或者说这不是你的吧。来,这个人,我给你认识认识。”
“因为你怕突然多出银子恐他人怀疑,所以你将钱偷偷存进了钱庄。可偏偏,这个成为了证据。”宋晓侧了侧身,让一个中年女子缓缓走出。
“这位就是当年接待你的小二。不过,三年了,她已经成为钱庄有名的大掌柜了。”
宋晓低头恭敬道:“钱掌柜,你就将你记得的事情说一下吧。”
“三年前的九月,有位女子来我们钱庄,因为存入钱庄五万两,数额巨大,所以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怕出差错,反复的点着银票。”
“可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可是你面前的这位?”宋晓诱导道。
中年女子抬头,诧异地看了看宋琳,然后指着她道:“对,就,就是她!我点钱慢,她当时一直不停地催促,所以我印象深刻。”
“简直一派胡言!”宋琳死咬着嘴,就是不承认。
“怎么可能是胡说!我如今成为掌柜一年多,还未碰到这么大笔金额的。我以我丁家钱庄的名义保证!当年,你确实来过我的钱庄!”
“钱掌柜,谢谢你了,祝生意兴隆。”宋晓望着宋琳,板着手指数道,“五万两银子,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万两的一半。不难让人猜想……”
宋琳急急反驳:“不过区区五万两,为何不是我自己开店赚的钱!”
“于是你承认这笔钱是你的了?”见诱导成功,宋晓笑道。
“是有如何?”宋琳硬着头皮道。
“当年,宋家亏损,你倒是大笔银子赚入。”宋晓拍手,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你与严家的合谋这是第一次,却也不是第二次。你如今不认,后面还有证据。”
“说来,忘记提一件事。”宋晓的眼神暗了暗,声音沙哑道,“当年父亲之死,众人皆以为他是担心母亲,所以走路不慎,滑入水中溺死的。可是,真相却恰恰相反,父亲出门前,让我告诉母亲和大家一件事,他曾偷听到宋琳和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谈论着三年前的那次阴谋。他原本想阻止宋琳,却被人推入了水中。”
宋晓紧紧地握着双拳,言语有些激动:“那时,我觉得自己软弱无力,知道宋家的人倾向这个伪君子,知道祖母不喜欢自己,不喜欢父母的时候,我将这件事情深深地埋在了心里。因为当年在母亲面对宋家多方指责时,我若说出事实,恐怕又会以不尊重族亲,污蔑长辈对我深究。就如同今日,明明证据摆在眼前,有些人还能颠倒是非。所以我要变强大变强大,我要搜集让对方哑口无言的铁证,这么多年我一直跟自己这么说着!”
宋琳呼吸一窒。当年,她赶去官府时,被苏倾陌突然拦住,唧唧歪歪地说这什么让她罢手。她心烦意乱下,就推了他一把,谁知他站不稳,自己掉入了水中。当时时间紧急,又无人看见,见他在水里扑腾,她假装没看见急急赶去官府。
后来,他死了。这样也好,那些秘密就无人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当年他死之前竟然还告诉了宋晓!
宋琳脸色阴霾,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晓,咬牙道:“宋晓,话可不能乱说。人已逝去,又过了三年,可不能光靠说就将罪名推到我的头上!你可有证据?”
“是啊,死了,都死了。当年跟你谈话的婢女正是杏儿。而严家也不会傻到为我作证。”宋晓轻笑道,“你可知我当年为何选杏儿做贴身婢女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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