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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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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让别人瞧见了,大小姐的罪名可是被着实了啊。被夫君休弃,这面子,大小姐可丢不起啊……”
“你张口大小姐,闭口大小姐,是不是想成为大小姐的小侍?”沈君逸一挑眉,微怒道。
“奴……奴才不敢。”冬儿第一次见着沈君逸生气,不免有些被吓着。
沈君逸嘲讽道,“这纸可不是我要求的,是宋晓自己给我的。如你所见,我们就是协议婚姻,一年之后,她要还我自由……”
“可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公子昏倒的那日,大小姐真的十分关心公子,还……”冬儿哭丧道,“冬儿真的没有撒谎……那日,大小姐可是比谁还着急呢,冬儿照顾不好公子,大小姐就亲自服侍公子……如果大小姐不喜欢公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对了,当日家主在场,家主能证明冬儿没有撒谎……”
之前沈君逸将宋晓的手打伤却不道歉时,冬儿便在沈君逸沐浴时,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所以吃饭时,沈君逸才晚到了。那时,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或许那时被冬儿的话微微触动了。
“够了。”沈君逸从冬儿手中拿回纸,轻轻道,“你也说了当日母亲在场,宋晓会这么做理所当然。你忘了吗,成亲前,母亲在时,她如何保证的,母亲出去办事时,她又如何做的。她这人说一套做一套,切不可轻信。”
他顿了顿,看了看休书,皱眉凝思道:“今日一见,不知是不是母亲回来的缘故,她说话做事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今日她给的休书,他日若能用上,倒也好。”他也正愁日后怎么摆脱她。
“公子……”冬儿呐呐道。
“好了,我累了,别说了。”沈君逸疲惫地揉了揉眉角,轻轻道。
两人来到卧房前却吃了个闭门羹,被人拦在了门前。
冬儿从外朝内屋望了望,见沈君逸的东西几乎都被搬走一空,余下的三三两两落在门口。他双手叉腰,微微忿忿不平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公子的房间,怎么把公子的东西往外搬呢!”
“少君,这是家主的命令。”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从旁边走来,“家主说了,少君已经和大小姐成亲,怎可分房睡呢。所以命我派人将少君的东西搬去大小姐的苏晓院。而少君原本的兰苑将作为客房使用。”
“多谢王管家提醒。”沈君逸客气道,“但今日已晚,而且君逸有些累了,不如就让君逸暂且住在这里一晚吧。”
“可是……”王管家犹犹豫豫道,“被子也已经收起来了。少君还是去大小姐那吧,苏晓院并不远……”
看样子,母亲有意让自己和宋晓同房,以补洞房当晚的不足。只是……
沈君逸摇了摇头,叹道:“好,君逸告退了。”
他捡起地上一个尚未搬过去的布袋子,沉沉的,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般。
他的步伐僵硬而缓慢。刚和宋晓分别,又要见面了。刚说完成亲只是协议,他却要在夜晚过去,与她同寝。哈哈,哈哈……
沈君逸怀抱着布袋,整个人呆呆地站在苏晓院的门前。
苏晓院里热热闹闹的,不少人进进出出的。他远远瞧见,宋晓披着一件轻薄的衣衫出门,惊异地喊道:“你们这是在干吗?这么大晚上竟然搬东西,要搬明日再搬吧,我累了,想睡了。”
“大小姐,这是少君的东西。”
“送回去啊,沈公……夫君今日不在这睡,他还有事要处理,快送回兰苑。”宋晓急急道。这是闹哪一出啊。
“可是……”丫鬟小厮们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
“别什么可是了!夫君不会来的……”她的最后几个字在瞥到沈君逸时诧异地收了回去。沈君逸神情落寞地站在那里,那摸样好似被人丢弃的小狗。宋晓连忙奔了过去,叹了口气道,“你怎么真来了……莫不会真像他们所说,你今晚要住这吧……”
“母亲……把兰苑清空了……那里成为了客房。”沈君逸低着头,轻声道。这话听在宋晓耳力竟有些委屈的感觉。
哎呦,母亲啊母亲……你真是害惨我们俩了。
宋晓接过他怀里的东西,牵起他的手道:“外面风大,进屋吧。今晚就委屈你了。”沈君逸的心一跳,就听宋晓轻声抱怨着,“这大晚上的,房子还被人监督着。母亲啊母亲,你到底想干嘛啊……”
沈君逸听闻后,默默地跟着宋晓进屋了。
同寝
沈君逸一进屋就将宋晓的手甩开,开始整理起他的家当。他的东西并不多,不过他似乎特别宝贵那个沉沉的布袋子。
宋晓撇了撇嘴,并不怎么在意,也帮着在一旁整理着,当然主要是挪一些地方给沈君逸放东西。
宋大小姐是纨绔子弟,还喜好收藏一些贵重的小玩意,所以新房也堆着乱糟糟的,扑满了各式各样他人送的礼品。宋晓在搬东西时在角落发现了一些闺房情趣用品,立马羞红了脸,做贼心虚地望向沈君逸。幸好,他从进门以来就没瞧上她一眼。
沈君逸练过武,感觉自然比他人灵敏,见宋晓拿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诡异地望着他,他心中一阵冷笑,不作声地抱着他的布袋子坐到了椅子上。
宋晓搬了几个东西就开始气喘吁吁,累得瘫倒在椅子上,她一抹头上的汗。这身体果然差,等将毒全部解了,她要好好的练练身子,若是能学武就更好了。不知道所谓的武功是不是真如小说中描写的那般厉害!
她抬头偷偷望向沈君逸,好奇他恢复了内力后是何等的风华,却见他坐在另一个椅子上,从布袋子里拿出一把银剑,低着头,轻轻的擦拭着,那摸样像是对着一件珍宝似的。
怪不得刚才那布袋子那么重,原来放了一把剑啊。等等!睡觉前擦拭剑,莫非是示威?!天哪,宋晓苦着脸,莫非她一靠近就要一剑劈过来么?唔……难道要两个人静坐到天明?
见沈君逸擦完剑,神情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似乎打算坐着椅子安睡,宋晓连忙出声道:
“沈公子,你今日就在这住下吧,我睡到隔壁房间。”苏晓院尚有两间偏房,她没必要和沈君逸挤一个屋子,惹他不喜。
她不等沈君逸有反应,便来到门口。一推门,面色僵硬了起来。她狂敲着门,大喊着:“喂,人呢,谁锁的门!”
“大小姐,夜已深,安睡吧。”
擦!宋晓多么想爆一句粗口,她用力地踹了一脚门,疼得泪眼汪汪的。
她怒道:“万一本小姐半夜上茅房怎么办!你们难道想锁本小姐一晚上!?”
“大小姐……房里准备了痰盂,委屈大小姐用这个解决一下了。”
宋晓被堵得口噎,知晓母亲心意已决,让人锁着门,让两人同房。若是原本的宋大小姐,美人送上门自然饿狼扑虎,可她不是啊……
她悻悻焉的转过身,有些歉意的对着愕然的沈君逸道:“那个……沈公子……今晚……”
沈君逸点了点头,十分明事理道:“大小姐睡床上吧,我连过武,睡椅子上就可以了。”他宁愿睡椅子也不愿与宋晓同睡一床!
宋晓的心在滴血。如果这是男尊世界,她当然千万个同意这个要求,可是……这是女尊世界啊,她竟然让自己名义上的夫郎睡椅子!身为女子,她怎会答应。
更何况沈君逸说是练过武,前几次还不是生了一场病,他脸色倦怠,估计今日因为家事累了一天了。晚上再睡椅子,蜷着身子可睡不舒坦,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一思量,宋晓义正言辞道:“你睡床吧。”她环顾了下四周,这房间还是如她刚穿越过来时那样的红红火火,窗上的喜字仍未撕去,这一切一切似是讽刺着他们两个貌合神离的夫妻。
她笑了笑,指着窗下的软榻道:“我睡那就可以了。”一般主人房间里都有榻,是下人陪房照顾时睡的。此时因为夏天,并无被子。
苦口婆心摆平了沈君逸,见他乖乖上了床后,宋晓躺在躺榻上,蜷着身子,有些倦怠地闭上了眼。
其实,她今日也特别的累。明日是新的一天,有些事情要展开调查了,例如,当日究竟是谁下的毒,例如,宋家的具体情况,又例如,杏儿究竟是谁的人?!
被子只有一条,自然让给沈君逸用。窗虽紧闭着,但从缝隙中渗透的风还是让宋晓有些寒冷。她迷迷糊糊中,陷入了沉睡。
虽然身心疲惫,但沈君逸一直僵硬着身体不让自己睡着,甚至刚才,衣服也未退下便躺在了床上。
今日,母亲的话还在耳畔环绕着:“晓儿这性子,身为母亲,我怎会不懂呢。她脾性顽劣,这家业交予她手,一定毁于一旦。但交给燕玲也不行,她虽然样貌好,能力强,但二妹,宋琳的野心太强,又与几个高管相互勾结,这几年也偷偷挪用过家里的银子,她们还以为我未曾察觉。宋家若是交给了二房,恐怕会卷入官场是非当中,到时候很难明哲保身了……我现在就管不住她了,以后离了家主之位,恐怕更难了。”
“至于三妹宋琦,性子太过软弱和犹豫,成不了大器,做不出判断。若她当上了家主,只怕徒有虚名,实权旁落。她的女儿花颜,和晓儿倒是亲近,能力虽不错,但性子太过温顺,和她母亲十足的像……”
“君逸,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晓儿辜负你的。正君之位非你莫属,若是她敢休了你,我一定打断她的腿。等到你和晓儿有了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你就可以轻松将一切托付给下一代了。”
沈君逸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转了一个身,好巧不巧地望见宋晓蜷缩着身子,呼吸平稳的安睡着。
“公子,你怎么还对大小姐这么凶呢!身为大小姐的夫君被碰一下怎么还能起这么大的反应……”
“那日公子昏迷,手一直拽着大小姐,大小姐原本已经累极了,却还是陪在公子的身侧,不但为公子换药,擦身,还亲口为公子喂药。两个人都这么肌肤相亲了,手碰一下又有何妨,公子何必如此怒意,不停地擦拭着手……”
“大小姐后来病了,难道不是公子的错吗?大小姐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公子想借着洗澡避开大小姐,让大小姐一个人吃饭离开。大小姐时喜欢公子才过来的,你现在让她一个人呆着外屋里等了那么长时间,她见公子久久不来,该多伤心啊……”
“听说,今日大小姐一个下午都呆在藏书阁。公子该知道,大小姐最讨厌读书了,今日竟然看书看了那么久……冬儿觉得,大小姐其实……想要改变自己了……”
“公子,听说人一旦喜欢一个人后就会改变,大小姐这么改变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公子你吗?”
她去藏书阁不过是为了写份休书,什么读书,什么改变,什么喜欢,全是假的。
沈君逸烦躁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对方却呼呼大睡,一点没有影响。
宋晓啊宋晓,我真真看不透你!
他心情不爽地走近窗边。月光的照映下,他瞧见宋晓脸颊微红,嘴里囔囔着什么。
他俯下身,见她低声叨念着:“冷……好冷……”
他心中一颤,屋外的冷风随着窗边缝隙穿透而来,的确有些冷。他习过武,倒是不惧怕这冷风。
他推了她几下,想将她唤醒,可对方似乎睡死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沈君逸不得已弯下了身子,想将她抱到床上。宋晓若生病了,他可苦恼了。他现在所做,算是对她之前照顾的报恩吧,省得他日后做决定时犹豫不决。
宋晓的身子很轻,身体带着阵阵凉意,但沈君逸不同,他不知为何,抱着冷冷的宋晓反而觉得有些热了。
“好舒服……”宋晓呢喃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将沈君逸抱了一个满怀,将他扑倒在床上。沈君逸挣也挣不脱,他在心中大叹宋晓的力气何时变得如此的厉害,竟让自己一点力也使不上来,如同当初被下了软骨散一样。
他的脸变得红红的,耳尖染上了可疑的红晕,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瞅,身子也不敢乱动,任凭着宋晓在他身上蹭啊蹭啊的吸取着热量,自己反而更热了……
他应该是讨厌宋晓的……是的……讨厌她的。这么想着,沈君逸便开始挣扎着。这个家伙,竟然睡着还轻薄他的身子,果然居心不轨!
“苏苏,你别乱动好吗……”宋晓将头放在沈君逸的脖颈处,在他耳边低喃着,“我要睡觉……”
沈君逸用力地推了一把,成功地将宋晓推离开了他的身子。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角处,平复着自己莫名起伏的心情,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宋晓慵懒地张开眼睛,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带着埋怨的语气道:“苏苏,现在才几点,你推我干嘛?”她模模糊糊地望了望沈君逸,略微诧异道,“苏苏,你留长发了?恩……不是苏苏,难道是……络络?”
“啊呀,不管是谁,我今天好累啊。”她将床上的被子抢了过来,将身子牢牢地包裹着,略带郁闷道,“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我竟然结婚了……真是奇怪的梦……我又不喜欢对方,怎会会和他结婚的呢……更何况结婚不是应该两情相悦才结的么……为什么……我不能跟喜欢的人结婚呢……”我喜欢的那个人,为什么不喜欢我……
沈君逸呆呆地望着忽然安静的宋晓,愣愣地坐在墙角处。他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带着嘲讽和几丝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我想还你自由。
沈君逸就这样坐在墙角处,呆呆地发着呆,随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宋晓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软软的床上,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穿越回到了现代。然而,在看到窗户上大红的喜字时,她的心情又低落到了低谷。
沈君逸不知何时走的,空旷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发呆地望着天花板。等等?!床!她不是睡在躺椅上吗?莫非她半夜梦游爬上了沈君逸的床……
宋晓双手捂着脸。天啊……她又干了什么好事……希望没和沈君逸之间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就好了,他们俩难得和平共处的……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丫鬟小厮们鱼贯而入,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欣喜。走在最前头的杏儿上前一步,裂开了嘴,笑眯眯道:“恭喜大小姐。”眼睛不经意地朝着床上瞅着。
“喜什么喜。”宋晓皱眉。
“昨夜不是和少君同房了嘛!”杏儿笑嘻嘻地走近宋晓,为宋晓服侍着穿着。“今日少君出门时,异常疲惫,看样子昨晚累着了。”
杏儿说话时,几名小厮来到了床前,认真的整理着床铺。突然一位小声惊呼着:“没有见红……”
“母亲派你们来的?”宋晓冷眼扫了一下。
他们忐忑地望着宋晓,害怕地跪在了地上。
见红见红?没有见红就表明三点,要么他们没有同房,要么宋晓不是处,要么沈君逸不是处。
这个国家,女子是不是处倒是无所谓,毕竟宋大小姐名声极差,抢占民男,不是处也是极有可能的。但男子是不是处到十分重要,他们出生时都会被点上守宫砂,而被点上的守宫砂据说会在第一次同房时从皮肤上脱落,而形成一滩类似血迹的颜色。这就是小厮口中的见红。毕竟他们谁都认为宋晓早已不是处了。
而沈君逸过门前早被查过身体,身上确实有守宫砂。那只有唯一的一种可能了。昨晚,即使两人被关在了一起,他们仍旧没有同房……
他们一向贪图美色的大小姐竟然没有碰少君!可见大小姐是多么厌恶少君啊……
宋晓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下去吧,等会我会亲自去找母亲。”
杏儿的眼中划过一丝异色,略有疑惑,难道……
她在宋晓耳边悄悄道:“大小姐,少君莫非还不让你碰?”
宋晓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她,傲然地微微笑道:“怎么可能,他人都嫁给本小姐了,怎会还会不知趣。本小姐曾说过嘛,本小姐有一百种方法将他驯服地妥妥当当的。只不过昨日累极了,又没什么道具,实在是无聊,便早早睡下了。”
杏儿点了点头,献媚地笑道:“今晚需要奴婢带点什么给大小姐吗?”
宋晓暗中抽了抽嘴角,面上急色道:“就按平日本小姐吩咐即可。”
这小妮子到底打什么注意,似乎特别关心她的举动。
宋晓沉吟了半响,道:“带我去见母亲吧。”
“已经巳时,将近午时了,家主一早就出门了,估计酉时回来。”
巳时?午时?十一点左右?额……她似乎睡得太晚了……酉时,那就是下午五点回来咯……
“那沈君逸呢?”一大早就不见他,他去哪了。
“少君卯时便出门了,前去月星楼和钱掌柜谈事。”
五点,那么早就起床了?真够勤奋的。
见宋晓一直深思,杏儿以为她不高兴了,其实宋晓只是在做时间转换罢了。杏儿出声提议道:“大小姐若是闷了,就出门玩玩吧。大小姐已经几日未出门了,听说明月轩出了新糕点,大小姐不如去尝尝吧。”
“好啊。”宋晓也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大街,古代的美食。
亏损的月星楼
“少君,这是月星楼这一年的账本。”
沈君逸接过了账本,随意翻了几页,便道:“月星楼的生意近几年一直亏损,可与对面的明月轩有关?”
钱掌柜是随宋家主一同长大的少年玩伴,后来宋鑫开了月星楼一炮打红凤凰城时,她便做了掌柜,一打理便是十几年,然而如今,当年红红火火连女皇都夸赞不已,御赐牌匾的月星楼,此时却少有人光临。
钱掌柜原对沈君逸掌家十分不屑,但在早上的了解下,她越来越钦佩这位果断犀利的少君了。
此时她一下子忘了克制情绪,十分气恼道:“对面那家明月轩,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幺蛾子,总在月星楼出新品时盗窃了去。月星楼常年不出新品,大家都吃腻了,而明月轩的菜肴又十分新奇,又开在月星楼的对面,明显是与我们作对!”
沈君逸轻轻地用手指敲击了一下桌子,这是他思考时习惯性做的动作,他略微侧头,面容微动,淡淡道:“月星楼的菜谱有哪些人知道?”
“以前是楼里的人大家皆知,自从那件事后,只有家主,两位夫人,宋家三位小姐,楼里制作菜肴的师傅们与我知晓。但现在大家都制作不出脍炙人口的秘方了,也就比不过周周出新品的明月轩了。”
沈君逸点了点头。这机密的东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
当初那件事,还是三年前的事,明月轩与月星楼先后推出同类菜肴引起全城轰动,明月轩上告官府说月星楼剽窃,官府因证据确凿,判了月星楼输,宋家赔偿明月轩十万两银子,名声也是在那时滑落了下去。后来明月轩再盗新品时,月星楼也不敢出了,只能忍气吞声,暗中较劲。但明月轩总是能察觉月星楼的动向,总是先一步有所行动。
有内鬼,明眼人都知道。可这内鬼是谁,暗中抓了一年半多了,都无人知晓。最后不了了之,据说是以一个婢女的死亡作为终结。
当年的事情虽然淡了下去,但月星楼的处境却仍不乐观。后来才知,明月轩是隶属凤凰城数一数二的富豪世家,颇有后台背景的严家——有严贵君大皇女撑腰的严家。
当年女皇御赐月星楼牌匾,导致严家几个酒楼生意接连下滑,没想到记恨多年后,严家最终还是下了手。
“我知道了,明月轩的事情我会再打探打探,你下去吧。”
前不久宋家的人想将月星楼盘出转为别的生意,但宋鑫极力不赞成,这月星楼对于她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也是她为何看着月星楼亏损也没有将它卖掉的原因。
现下宋琳顺水推舟,将此作为考验沈君逸的题目,据说老夫人也同意了。宋鑫知道时,十分无奈,只让沈君逸尽力而为,毕竟考题有三道,这道输了也无碍。
沈君逸淡淡地望了一眼对面的明月轩,心中冷冷一笑。
宋家的人调查了一年半都不能把宋家的内鬼找出,说明那个内鬼恐怕是宋家自己的人。此时宋琳和那帮宋家长老却要他出面,明面上说只需让月星楼下个月不亏损即可,其实是让他在面对这个烂摊子时知难而退。
月星楼亏损甚久,岂能在下个月就立马持平不亏损。而他如果真调查出什么,例如真揪出什么宋家高层的内鬼,恐怕到时候,他面对宋家那些护短的人,特别是那位老夫人,反而更为不利。
他原本可以劝说宋鑫将这月星楼盘出,然后换个考题。只是,他知道,一旦他服输了,这个月星楼将永远消失了……
他的指甲紧紧地扣着手心。他不能输!
“少君少君,是大小姐,大小姐来了!”在旁服侍沈君逸的冬儿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大小姐就大小姐,何必如此激动。”沈君逸有些不耐,秀美拧起。好好的思路都被他一声叫唤给打散了。
“哎。”冬儿一声叹气,为沈君逸十分可惜,“大小姐去明月轩了,我还以为她来找少君你的呢。”以前冬儿不认可宋晓,便唤沈君逸公子,如今他觉得大小姐对沈君逸不错,便随众人唤沈君逸少君了。
少君少君喊多了,越发顺口。沈君逸几次想纠正,都被他糊弄了过去,之后,他也随他这么叫了。
沈君逸心中一动,不由顺着冬儿的视线望了过去。没有喜怒哀乐,似乎只是淡淡地望了一眼。
然而,只一眼,就够了。
今日,宋晓一袭白衫,黑发如瀑,面如皎月,整个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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