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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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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对菜肴方面见解颇高,的确能担此重任。如烟心中想的人选的确是他。”

宋晓打趣道:“他一听乐坏了,现在正去城北找地皮呢,似乎想跟你一较高下。”她挤眉弄眼道,“他鬼点子多,你可别输给他了!”

林如烟一听,嘴角抽了抽,惶恐道:“如烟压力甚大,这就回去研究新式菜肴。”

她正要告辞,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提议道:“今日如烟来时,瞧见沈正君嘴角带笑,便猜到如今家主和正君相处融洽。但,如烟同样也注意到,家主和沈正君神色疲惫,眼眶下凹。家主刚接任家主之位,不可太过操劳,免得累坏了身子。最近秋高气爽,青墨别庄临近郊外,空气新鲜,正适合踏青。不如,家主带着沈正君游玩几日,小住青墨别庄几日。”林

如烟说着,嘴角酝酿着柔柔的笑意:“家主,你不在的日子,我们都很想你,特别是如言,他最近学会烧菜了,吵着要做给你吃,让你夸奖一番。如今你和沈正君,还有苏公子白公子平安归来,可愿意让如烟在青墨别庄办一场洗尘宴?热闹一番?你看如何?”

“青墨别庄的确许久未去了。”宋晓想了想,笑道,“好主意。我正觉得君逸太过操劳,想带他出去玩。不如,就后天吧。”

青墨别庄就像是宋晓的秘密基地,里面藏了宋晓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如今住着的,在宋晓心中是朋友的身份。此次前去,可不是上级拜访下级,是以朋友的身份。所以,宋晓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摆足着面子。当然,她同样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为沈君逸挑选着合适的衣服,因为她要将自己的漂亮夫君打扮的美美的,正式介绍给众人。

然而宋晓挑来挑去,最后还是挑了一件白色绸缎的衣服。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她发现,什么衣服都比不上白色更能显得沈君逸原本秀气的面容丰神俊朗,眉目俊雅,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动。只不过穿起白衣,沈君逸不笑的时候,神情特别清冷孤傲,有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宋晓想了想,又拿起胭脂开始在沈君逸脸上涂涂抹抹了起来,想将他清逸出尘白花花的脸涂得粉嫩一点。其实,她就是好奇沈君逸化起妆来时什么样子。是不是会更美几分?

望着铜镜里那惨不忍睹堪称鬼画符的妆容,原本被宋晓随意摆弄折腾一上午的沈君逸怒了,他双手不满的擦了擦,将脸上的胭脂抹化开了。

他双眸不满的瞪着宋晓,气呼呼道:“宋晓,你让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脸颊处红扑扑的一团,就如同生气时害羞时脸颊处泛起的可爱红晕。

宋晓大笑了起来,你能想象每日都散发清冷气息一副生人勿进的沈君逸,在被人抹了两团红晕时,简直就像是个别扭害羞的少年,硬装着生气,没有一点威信啊。

宋晓还没笑够,下巴突然被人用手扣住,她瞧见沈君逸眯着眼,拿着画笔对着她坏笑着,她顿时一阵鸡皮疙瘩涌起,有股不好的感觉。

“君、君逸!别……”

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沈君逸已经啪啪在她脸上涂了两笔,似是个打叉。

“你!”她的漂亮脸蛋啊!

宋晓脸色苍白,气呼呼地拿起铜镜照了照,发现脸上并没有任何印迹。她用手一摸,只有少许的水迹。

见被耍,宋晓气愤转头,瞧见沈君逸将石黛放在石砚上,正慢慢加水磨碾,嘴角挂着悠然欠扁的笑容,伴随着他脸颊处的红晕,怎么看怎么诡异!

沈君逸将手里没有蘸任何颜色的画笔浸了浸石砚,当着宋晓的面将其染黑,随后朝宋晓招了招手,像召唤小猫似的。他眉目一挑,道:“过来。”

“你想干嘛……”见沈君逸在画纸上随手一圈,画了一个王八。宋晓吓得后退,话语磕磕绊绊道,“不会想在我脸上画个王八吧……”

“你说呢?”沈君逸眼睛眯起,弯成一条明显的细缝,他再度催促,声音冷了几分,“宋晓,你快过来!”

宋晓慌张摇头。笑话!被自己的夫君在脸上画个王八,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吓得撒腿就跑,然而没走几步就被沈君逸定住了。沈君逸对她温柔地笑啊笑啊,然后将她请回了原来的位子。

沈君逸的脸凑了过来,很仔细的先观察了宋晓一番,拿着画笔不知道在比划什么。他的睫毛扑闪扑闪,在她眼前晃动着,让她的心紧张地砰砰直跳。

“闭眼。”虽说被定住了,但眼睛还是能动的。宋晓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因为盯着沈君逸盯久了,眼中染上水汪汪的一片,那摸样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她软绵绵地叫了几次君逸,试图让准备对她下黑手的沈君逸回心意转。

“宋晓……”沈君逸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着画笔的手近了一分,口气柔柔道,“不想真被画成王八,就快闭眼。你的睫毛再这样抖下去,我的手就跟着你一起抖了。”

宋晓听话的闭眼,眉目一凉。她能清晰地感觉画笔轻柔的描摹着她的眉目,还有近在咫尺的,呵气如兰似纵似宠的吐息。

“你的眉毛太淡,我帮你画一画。”

沈君逸的手轻轻的画过宋晓的眉头,目光专注,动作小心的描摹着,为她画出弯弯的柳叶眉。

他发现自己碰上宋晓后一切都变了,什么事情都变得不由自主。见她吃瘪的摸样,想笑,见她害怕惶恐的样子,又忍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一下。就连他曾经从未想过的举动,他今日也有一份冲动。

他想为她画眉。

他轻轻地为宋晓描着眉,无限的亲密与温柔,都定格在镜中。

这一刻,岁月静好,她的耳边,秋日的蝉鸣声轻轻的叫响着,轻风轻轻拂过她的面颊,飘起她几缕秀发。翰墨的清香,也随着秋风悠悠飘荡。

宋晓偷偷的睁开眼睛,瞧见她的夫郎,正对她怔怔出神,她不由轻笑了一分,道:“怎么不画了,莫非手一抖,画歪了?”

宋晓并没有涂浓脂艳粉,只不过画了一个眼眉,那一弯黛眉,淡描轻扫,竟显得别一番神韵。她说话间,眉舞轻扬,再配以流转万变的眼波,那神情,那笑容,含羞娇俏,妩媚动人,似有万种风情千般情意尽在其中,使得她整个娥眉更加妖冶。

沈君逸突然闷闷道:“没画好,还是擦掉吧。”

瞧见沈君逸动手要擦,宋晓连忙拿起铜镜观察了半响,她扯了一个笑脸,满意道:“我觉得挺好的啊!”

她转头,对沈君逸笑道:“君逸是第一次为女子画眉?”

见他颔首,宋晓笑得更欢:“画的不错,为何要擦掉?”她眯着眼,向他凑近了一分,怀疑道。

见宋晓步步逼近,他不自主地伸出了手,轻抚她的眉黛,问道:“你今日要去哪里?为何这么隆重打扮?”沈君逸式转移话题,悄悄避开宋晓问的尴尬问题。

“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古云人:女为悦己者容。

瞧见沈君逸脸颊微红,连与她对望的勇气都没了,宋晓心中默默窃喜。

快拜倒在你妻主的石榴裙下吧!

将近午时的时候,沈君逸总算将宋晓在他脸上涂抹的胭脂水粉全部清洗了下来。宋晓十分惋惜,总觉得沈君逸脸上挂着两抹红晕时可爱多了。

他白衣似雪,肤如凝脂,透着微微粉红,可见他刚才有多么用力的洗脸……

沈君逸站在门口等着磨蹭慢悠悠的宋晓,柔软的黑色长发由一支白玉发簪固定,偶尔垂荡下来几缕,飘荡在脸颊两侧。一袭白衣,清逸出尘,如同白莲初绽,风姿绰约。

“出发!”宋晓气运丹田,突然一吼。她趁沈君逸吓呆时,立刻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走吧。”

苏晔无趣地坐在马车里,正打着第一百零五个哈欠时,瞧见宋晓和沈君逸手挽手甜甜蜜蜜终于走出了宋家的大门。他翻了翻白眼,对着身侧闭目浅眠的白芷,愤恨道:“这两个人足足迟到了一个半时辰!是谁说巳时集合的?!她还有脸说说笑笑的出来!”

白芷睁眼瞥了一眼窗外,眯了眯眼睛,突然道:“这两人磨磨蹭蹭莫非是在化妆?”瞧沈君逸脸上诡异的粉红,明显是刚清洗掉什么东西……他火眼金睛,绝不会认错!还有,宋晓的眉毛,她脸上诡异的甜蜜表情,有问题!

宋晓一上马车,就被苏晔不停地控诉,控诉着他未睡懒觉就爬起等她,控诉着她化妆穿漂亮衣服也不知会他一声,害他穿得那么寒酸。等到宋晓柔柔一笑,苏晔又像是见鬼一般尖叫道:“宋晓,你真的是宋晓吗!怎么突然变漂亮了!这不是真的!”为何他越变越丑,宋晓越变越漂亮!老天不公啊!

见宋晓越发得意,苏晔揉了揉眼睛,呢喃道:“一定是我昨晚没睡醒,看花了……”

宋晓:“……”

等几人吵吵闹闹到达青墨别庄时,正是午时。林如烟等人已经等候在门外,见宋晓等人下车,立刻上前恭迎。

“家主。”林如烟还未开口,宋晓挤了挤眼睛,笑道,“如今休闲时刻,叫我晓晓就可以了。”

“好,晓晓。”林如烟微微埋怨道,“你说巳时半来,我足足等了你一个时辰。还以为你忘了,想差人询问呢。”

宋晓讪讪一笑,眼睛一转,立马转移话题。她弯下腰,摸了摸林如烟身侧少年的头,笑道:“如言,几月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呢。”

“真的?”原本瞧见陌生人有点怕生的林如言立刻从姐姐身后钻了出来,他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宋晓道,“除了长高,还有呢?”

“变漂亮了。”宋晓夸赞道,“如言长大了!”

“那自然!”林如言挺了挺胸,突然又委屈道,“九月初我十三岁生日,可惜晓姐姐不在,只有姐姐和柯大哥陪我……”

他说到一半,眼睛一转,又道:“我有好好读书哟,不信你问柯大哥!”

被人从身后拉出,柯黎昕有些局促不安,他望着宋晓思索着该如何称呼。以前跟随众人喊着大小姐,如今宋晓已经成为家主,他若虽大众喊她家主就不对,因为他不为宋家做事,非宋家的人。

他作揖道:“黎昕见过宋小姐。”

“柯公子好。”宋晓笑着打招呼。

“还什么公子。”林如烟笑着打趣,“晓晓,你不知道呢,柯公子早已过了八月底的乡试,是解元哦!”

“恭喜柯解元!”宋晓笑着道贺,“这么一个好消息,我才知道。真是罪过罪过!今日别给我们办什么洗尘宴了,不如为柯公子办个庆功宴吧。”

“林小姐实在是夸大了,不过是一场乡试,不值得告诉宋小姐,让宋小姐如此贺喜。”柯黎昕低下头,略微别扭道,“其实,该是我对宋小姐说声感谢。若非你相助,我还没资格参加乡试,更别提如今第一名成了解元呢。”

“别说什么报答,之后不是还有两场考试嘛,继续加油努力!”

瞧见众人聊得开心,忘记了身侧之人,宋晓立刻退开一步,将沈君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笑着介绍,语气颇为自豪:“这是我的夫君,沈君逸。”

她话说完,却见沈君逸呆呆愣愣的没有一丝反应,便用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君逸像受到惊吓一般,恍然回过神来,他扯了扯嘴角,道:“大家好。”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了,场面有些尴尬,宋晓立刻将苏晔推了出来,寒暄起了气氛。

寒暄后,众人皆进了府邸,倒是沈君逸呆呆的站在门口,那神情落寞不堪,像是丢失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君逸,发什么呆,我们都进去了!”

宋晓折返回来,牵着他的手走进,却发现他的手在轻颤着。

沈君逸抿着嘴,缓缓地朝着府邸内走着。亭台楼阁,假山雕塑,水榭长廊,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中透着一丝陌生,那股陌生感,让他十分慌张。

故地重游,他想平静自己的内心,可无论如何,内心却因为回忆在颤动,在害怕,在彷徨。

他颤着唇,问道:“晓晓,你何时买了这么大一栋府邸,瞒我瞒的真苦呢……”

他的声音故作轻松,却还是透着一丝彷徨。

“三年前。”

其实,宋晓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接受全。当初似乎是杏儿因为价钱便宜好捞黑钱,挑选了这个府邸,而她想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策划一出强抢民男,要将美男不让母亲发现所以窝藏其中的好戏,实则是将她看中的人才收纳进来。白芷就是第一位入住的,实则也是最后一位。

之后,她不幸遇劫,他人用着她的身体将青墨别庄正式造成了男宠私藏地。

难道,沈君逸看到她暗中购置房子还养着几名少年,所以不开心了?

想到此,宋晓连忙解释道:“君逸,如烟你是认识的,如言是她的弟弟。柯黎昕是我请的教书先生。白芷以前也住在这里过的,不信你问他!君逸君逸,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做坏事情!”

宋晓都恨不得发誓了,可对方神情恍惚,明显没有听到她的保证。

半响,她才听到他轻轻的声音:“我想,到处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章学武的,被我写着写着就去画眉了!怎么会这样!!!你们不要**啊混蛋!

这样我的温馨写十万字都完不成秋冬夏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能那么啰嗦,撞墙……

我今天特别郁闷,因为在外读辅修,没空去学校报到,让人帮忙学校领书,我就拜托了一个人,结果那人说有人签了我的名,不能帮我领了,后来我问了很多人都说看到签名,不知道谁签的。于是坑爹的我不能领书,于是尼玛最后剩一套书!尼玛老师让我周一去领,我好坑爹啊……那个冒充老娘的混蛋,我要诅咒她吃泡面没有调料包!最坑爹时,寝室钥匙被同学拿走,今天不能搬行李,明天还得再去学校……怎么能那么坑爹呢,浪费我感情……

92嬉闹

路过一座座庭院,那些熟悉并久远的记忆不断地在他内心深处翻腾着。

整整五年;不;亦或者是更久。庭院的样子几乎没变,只不过原本的南苑被人改造成了超大的浴池。亭台楼阁,水榭长廊;荷塘小池,原本香味甚浓的府邸;正式打造成了避暑圣地。连名字也正式翻了一个新——青墨别庄。

沈君逸曾想暗中买下这座府邸;只不过那时他身无分文;才辗转有了夺财之心。后来他进了宋家;再想买时却被人告知府邸早在一年多前被人买走了,户主姓苏;其余不知。

近年,他也多方调查,前不久才得知林如烟等人入住其中,暗自思索着那位苏户主究竟与林如烟等人有何关系。他曾多次询问或者暗示林如烟,谁知,一谈起青墨别庄的主人,林如烟立刻笑而不语,不肯透露。

没想到兜兜转转,那位姓苏的户主竟然是宋晓。

沈君逸沿着荷塘旁的鹅卵石小径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棵巨大的梨树,果实缀满枝丫,院内的梨树压着矮墙不断地往外张望,清风下,叶子不断地发出银铃的声音,似是对他召唤着。

走到门前,沈君逸轻轻地闭眼,深呼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他踏进了院落,由于院子疏于打理,满院铺着枯叶。踩在咯吱咯吱的落叶上,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悲戚从沈君逸的脚心流淌至心间,瞬间蔓延开来。莎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院中传递开来。

梨树共用四株,分别种在院子的四个角上。他瞥眼望去,瞧见靠近西南角的壁上,爬满了藤蔓,一直缠绕蔓延至屋顶至门上的牌匾,有着别样的萧瑟和宁静感。

沈君逸将身子轻轻地倚在梨树上,目光复杂地望着被梨树包围的院落。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君院。门上的牌匾已经被藤蔓完全遮盖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君字下面那个口。

小时候病弱,他时不时发烧咳嗽,让父母头疼不已。后来,母亲听闻梨有药用价值,其梨果治热咳,其内汁润肺凉心,其梨叶煎服,治风和小儿寒疝,其树皮能除结气咳逆等症,立刻命人找了四株梨花树苗,分别种于君院的四周。

母亲总会安慰地对他道,只要等着梨树结出了果子,他的病就会好了。不会再辗转病榻,不用再强忍受着喝完苦涩的汤药,甚至能和正常小孩一般出府游玩,领略山水风光。

自那以后,君院多了一些生机,树苗由父母姐姐日日浇灌。他趴在窗台边,望着渐渐长高的梨树日日期盼着。

姐姐怕他无聊,会带基本闲过来给他解闷。他那时身体不好,到了上学的年龄,也未去过私塾,别说私塾了,连府都未踏出一步,识字什么的也是母亲姐姐教的。他闲来无聊,竟也看了不少杂。但男儿少时该学的一些刺绣画画之类的,他却是一窍不通。

每逢清风吹拂,花朵轻轻抖动,溢出淡淡舒心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使得他因为生病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都沉浸了下来。然而每逢秋日,梨树却不结果。每年如此……

到了第五年的光景,终于挤出了几个青涩的果,这都是母亲将他送去学武之后的事了。

后来,他学武强身而归后,才知当年种下的那四株树苗相当于父母姐姐以及他自己,而包裹君院一圈的梨树象征着他们的守护。

沈君逸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树的纹路,头轻轻地抵着树干。

如今,昔日母亲种下的小树已亭亭如盖矣。树上结满了硕果,枝繁叶茂。只是他们再也看不到如今的硕果了,而他辗转了那么多年,才重新归来……

只可惜,物是人非……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所以,当初宋鑫问他住在何处时,他才会选择种有梨树的兰苑。因为,梨树长满了他的思念。

秋日的暖阳微微照下,暖暖地洒在一水泥桌和四个水泥小石凳上。

沈君逸呆呆地走近水泥桌,思绪翻腾。

他想起,曾经梨树迟迟未结果时,他闹着性子气馁地说自己医不好病了,不肯喝药,母亲便在外买了一筐梨子在床前哄他。他还记得,母亲怕他一个人在君院寂寞,让人将饭食放在君院,一家四口就是坐在这个水泥桌旁的。他还记得,一年后,自己第一次学武归来时,也是在这里将自己学的剑术展现给家人看的。

他很想念他们……

沈君逸仰着头,望着天空,努力让自己眼中的泪水不滑落出来。因为现在,不是懦弱哭泣的时候了……

宋晓焦急地寻找着沈君逸,满头大汗。突然,她瞧见沈君逸呆呆的立在某个院落里,头轻抬,整张脸沐浴在阳光,眼角闪着泪光。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将头抵在他的背上,轻轻道:“君逸,你怎么跑那么远。你从进入青墨别庄就怪怪的,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他的声音哑哑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抬手装作遮阳,顺便将眼角残留的泪水抹尽。

“那去吃饭吧。”宋晓顺手牵住沈君逸的手,向她来的路走去,笑道,“大家都等急了呢。”

“好。”沈君逸伸手,将宋晓发间的落叶抚下,随后反牵着她的手,往左边走道,“走这边近。”

宋晓回头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君逸轻咳了一声,心虚道:“我刚才路过的。”

“你记忆真好,我刚才逛了好几圈,差点迷路了呢……”

太阳十分耀眼,灿烂的日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沈君逸不自觉地皱起眉,眯起了眼睛。

宋晓侧过头,阳光的沐浴下,她的笑容分外灿烂,她的话语十分轻柔:“是不是阳光太亮了?不如你闭上眼睛走吧,我牵着你,不会让你摔跤的。”

沈君逸只觉得她的笑容太过温柔,她的目光太过柔和,就连她的手也温暖得令人不可思议。这样被牵着,仿佛再多的风雨,他都不再害怕了。

豁然舒心的沈君逸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啊。”他嘴角上扬,竟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就连原本只是随意说说的宋晓惊的张大了嘴巴,顿时心惊胆战地牵着沈君逸向前走着。一路上时不时关心沈君逸会不会撞到树枝,会不会踩到小石子,会不会……

宋晓太过紧张,竟然忽略了自己脚下的石子,差点绊了一跤,幸好被沈君逸扶住。她心中顿时窘迫不已,暗想幸好他闭着眼,不会察觉自己脸红窘迫的摸样。

宋晓领着沈君逸去了大厅,眼始终望着前方的道路,她不知,她的身侧,对方的嘴角时时挂着浅笑。

——请牵着我,牵牢我……别放手……

说是洗尘宴,众人一开始拘谨得很,但气氛被宋晓挑起来后,大家吃吃喝喝,分外轻松,连带着原本有些心事的沈君逸也被宋晓逗乐了几次,融入了大家。

饭桌上,苏晔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看中城北的那间铺子多么多么的灵,多么多么的大,地段多么多么的好,原本对方不肯卖,自己三番四次去骚扰最后以三百两成交。

“三百两银子,在城北上好的地段,怎会那么便宜!少说也要五六百两啊!”宋晓惊呼道,“苏晔你不会被人诈了吧,说不定那主人有负债,欠了一大笔银子,等你上钩呢!”

正兴奋显摆的苏晔见宋晓不断泼冷水,微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骗!我当然提前做过调查!那主人原本是个小商贩,卖东沐各地的杂货,根本未欠债。会同意卖那间铺子据说是因为他在别的地方又买了一间更大的,城北的那间就多余了。原本出价八百两呢!靠我苦口婆心全部还下来了!”

苏晔瞪着宋晓,那一副我为你省了那么多银子你竟然还怀疑的不满表情。

宋晓心中犹疑,但见苏晔如此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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