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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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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脸稍松了些,宋晓敛住袖子,连忙撑着纸伞,急奔了过去。她的双颊被冻得通红,眼里的焦急几乎快溢了出来。

她将纸伞撑过沈君逸的头顶,有些嗔怪道:“君逸,你怎么去那么久?还傻呆呆的呆在雨里……”

沈君逸伸出手,轻轻抚着宋晓的面容,单薄的双唇牵起淡淡的笑意,墨色的双眸藏着窥不见底的深邃。

“我刚才去见了严武……”

一道雷电猛然闪过,宋晓的眼睛猛然紧缩,因为她的面前,沈君逸的白衣全然湿透,上面晕染着一朵朵鲜红的血液,就连他的袖子上也浸满了红色,他的手上更是残留着还未被雨水冲刷掉的血色。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尖,宋晓的手一松,纸伞“扑通”一声掉进了水塘了,宋晓忍住了想要作呕的冲动,呆呆地望着此时竟然还淡淡浅笑的沈君逸。

雨水滑过她的双眸,朦胧着她的前方,她张了张嘴问道:“那她……”

“她死了……”

宋晓的呼吸一窒,几乎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语。就连问他是不是他杀的勇气也全部丧失了。

“宋晓,你会助我的,对吧……”

沈君逸凝望着宋晓,墨发披散而下,湿漉漉地黏在他的脸颊处,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如同一潭望不见底的深渊。“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为什么?”宋晓沙哑着声音问道。她已经不清楚自己问的是为什么杀她,还是为什么需要钱。

沈君逸咧嘴一笑,带着血色的双手扶着她的双肩道:“为母亲翻案啊……”

这一霎那,沈君逸浅笑的神情让她觉得,为了给母亲复仇,杀一两人并不在话下,因为,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在他复仇的道路上,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复仇!

“母亲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个人自然不可能是比她官职低的严武,严家的背后有两位皇女。不是太女凤琳,就是七皇女凤清歌。然而七皇女五年前不过十一岁,自然是不可能,那只有当朝太女凤琳!”

“竟然是太女……”宋晓惊呼了一声,紧张地拉着他的衣袖,急急道,“君逸,这事关重大,你不可轻举妄动!”

沈君逸淡淡笑道:“母亲的案子是宗人府亲审的,还是女皇亲自下的处斩的诏,所以,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官员敢重查当年的案件。更何况,幕后若真是太女操控,我们翻案的机会更是渺茫……”

“你不会要……”宋晓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刺杀太女吧……”

“我自然不会冲动地去刺杀她。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我是待罪之身,不能亲自出面,只能让你用银子贿赂刑部官员,让其出面调查。只要一调查,无论结果是什么,闫伯母都会将此事提交给女皇,并暗中将所提交的证据交予女皇。这样即使是当朝太女,也难逃法网。因为,我掌握了新的证据!”沈君逸眼睛一亮道,“我在严武的房中搜到了她与太女通信的信。”

宋晓扯了扯嘴角,问道:“君逸,为何如此麻烦,既然有了证据,闫丞相为何不直接重查此案,直接交予女皇呢?”

沈君逸一愣,低声呢喃道:“不能让闫伯母冒这个险,如果失败……”

宋晓苦笑着,心里很不舒服:“不能让闫丞相冒这个险,但能让我冒是吗?君逸,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这么低……”

“宋晓,别钻牛角尖。闫伯母是一国丞相,也帮了我很多很多,和你是不一样的……若是失败,她就是与太女对立,将会有性命之危。但如果只是知晓母亲的案子重审,因为丞相和好友的身份,将此事转交给女皇。若是失败,也不会被太女针对,而有性命之危。”

“那我呢?”宋晓的笑容有些勉强。

沈君逸握着宋晓的肩,急急道:“白芷不是会易容吗?你易容后,捏造一个母亲曾经学生的身份,为母亲的案子上诉。就算失败,太女有心追查你,也查不到你的……母亲曾经的学子何其多,更何况,你还易了容……”

“宋晓……你可愿意助我?”

——刑部新任的侍郎是个贪财之人,只要出到她满意的数额,即使是天大的案子,她也会动心翻出来重审,她虽然会敷衍了事,但我若将此案再度转交给女皇,并提供证据,就是大大的不同了。

——可是,晚辈并没有很多钱……

——宋家近日蒸蒸日上,几乎满凤凰城皆是宋家的店铺,恐怕赚了不少吧。只不过散去一些银两,就能将计划顺利进行,宋晓应该会答应你的。

——若是不答应,君逸贤侄,你或许并没有宋家在她的心中更为重要……

——当然,即使她不答应也无碍,伯母愿意为你一搏……即使与太女对立……即使丢掉这顶官帽,我也会为子悦翻案的!

——不,闫伯母……你已经为晚辈做了很多了……如果毫无机会翻案……晚辈愿意舍命一搏……

沈君逸的手紧紧钳制着宋晓的肩,让她忍不住呼痛出声。

宋晓的沉默,让他不自觉忐忑了起来,手越发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只是,如果宋晓不答应,他会觉得,心中的某块突然落空了起来。

宋家明明赚了那么多银两,宋晓何必在乎这些钱……难道他在宋晓的心中,真不如宋家的银子吗?又或者,宋晓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即使花去宋家的钱也愿意助他的话,难道只是哄骗他的谎言吗……

察觉到宋晓的脸色诡异的惨白,沈君逸慌张地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声音哑哑低沉着:

“如果这个方法不可信的话……我只能……做最后的一搏了……母亲冤死,亲人惨死,唯有我活了下来……不如最后一刻和凤琳同归于尽吧……”

宋晓的全身全部湿透,她素来畏寒,此时听到沈君逸说这样绝望的话语,整个人更是在雨中轻微颤抖着。她缓缓地抬头,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轻轻道:“我会……帮你的……君逸,你不要……做傻事……”

她知道自己心中即使有再多的不安,也只能压了下来。女皇正在调查林逸的事情,这或许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沈君逸说得对,她易容后行动的确比闫宁方便,如果官员不肯重新调查岳母的案件,就用钱砸到她心动,砸到她愿意调查的那刻。

或许,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只是……她之所以沉默,是因为,她最近发现,宋家的很多银子早就被凌灵挪空了。宋家只是虚有其表罢了,不,比虚有其表更糟糕。

但是,那时,沈君逸的面色极其惨白吓人,他身上的血腥味刺痛得她头昏眼花,她觉得,此时,即使沈君逸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却仿佛离得她很远很远,远到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那一瞬间,她有种错觉,如果她不立刻答应,她和沈君逸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似乎有一双手,正将他们深深地扯远。

她害怕,她十分地惶恐沈君逸真的冲动到刺杀凤琳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如果能用钱摆平一切,那再好不过了……

御房里,清风带着细雨吹拂进房,将摊在桌上的周折吹起了一角,页面刷地向前翻了一页。

凤琪推门而入,从早上起,她紧锁的眉头没有舒展过。她望了一眼奏折,淡淡道:“宋家吗……水灾的时候在场,雪灾的时候也在场,敛了不少财嘛……”

周折的中央,被雨水浸湿的地方赫然写着几个字——宋家家主,宋晓。

第二天,刑部尚在房中被刺杀的消息在凤凰城里传遍了开来。凤凰城里的官员人心惶惶,因为曾经,也有官员接连被刺杀的事情发生,皆是一剑毙命。如今,那名刺又卷土重来了……

宋晓按照沈君逸的计划易容成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来到了刑部。刑部因为死了尚,其内部乱糟糟的。宋晓扑了一个空,便在追问下,得知了刑部侍郎崔大人的府邸。

宋晓塞了一些碎银打通了门口的护卫,在等候多时后,终于见到了刑部崔侍郎。

“晚辈宁紫拜见侍郎大人。”

崔侍郎瞥了宋晓一眼,淡淡道:“有何事寻找本大人?”

“尚一死,大人即将升为刑部尚,掌管刑部……大人英明神武,一定判案如神,绝不造成冤假错案……”

“那是自然。”崔侍郎骄傲道。

宋晓边夸赞边暗中查看着崔府的布局,果然如沈君逸所言,崔侍郎视财如命,府中上下皆是名贵的器具,就连摆饰的花瓶也是年代久远,价值连城的。

“因为大人如此英明,晚辈有一事想求……晚辈希望大人重审某个案件……”

宋晓拿出了一千两银票,但对方却瞅也不瞅。她又拿出了两张,对方暗自咽了咽口水,将钱收入怀中,轻笑道:“什么案子?说来听听……”

“五年前沈若轻一案。”宋晓恭敬道,“沈若轻曾是在下的老师,她蒙受不白之冤多年,晚辈一直想为她昭雪,只是,晚辈一直找不到能为老师翻案的人……所以,晚辈……”

宋晓的话未说完,崔侍郎眼睛也不眨地将钱推了回来,淡淡道:“沈若轻的案子当年刑部也审过,但后来改为宗人府亲审,女皇下的处斩令……”

宋晓咬了咬唇,道:“我只是希望你将这个案子有疑点为由,上奏折给女皇,要求重审……”

“你走吧……”

宋晓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她沉下声音道:“这里是一万两银票,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只要你上诉,我还可以给你一万两。你只需要上奏折给女皇,要求重审即可……”

一万两银票可为她十几年的俸禄,崔侍郎的眼睛一亮,嘴上还犹豫道:“那我,试试。”

宋晓心中一喜:“谢谢崔侍郎。”

“先别谢的那么快。”崔侍郎摆摆手,拿出一张纸道,“我怎知你会不会讹我,万一事成后不给我钱呢。你我签一份协约,按个手印吧。”

“好。”宋晓不疑有它。

崔侍郎坐在椅上,数好银票后,望着手上的那张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宋晓离开崔府不久后,揭下了易容面具,来到了宋府。一见到沈君逸,她轻松地笑道:“成功了,君逸。”

一万两银票在平民百姓看来是天文数字,就算对于富商的宋晓,也是一笔不菲的钱。今早,她就是瞒着沈君逸盘出了几家店铺才凑齐了这一万两。不过,能帮到沈君逸,即使花去一万两也无所谓。

然而,她却见沈君逸身边有个脸熟的中年女子,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就是闫宁,因为她曾与闫宁在念川时见过几面。

“闫丞相……”宋晓怔愣道。

“宋小姐,君逸多亏你照顾了,他一定麻烦你不少了吧。”闫宁慈爱地笑着。

“没……没有……”

“放心,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为子悦翻案的。”

闫宁缓缓走远,宋晓瞅见她的手里拿着的正是沈若轻的那本菜谱。

宋晓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明日,等刑部侍郎递上奏折,闫宁再转交时附上所有证据,就行了。

老天保佑,希望别出什么幺蛾子……

闫宁推门进入了房内,房中正坐着一名青年女子,望着她眼中沉浸着满满的笑意。

“将对方牢牢地掌控在手里,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接下去做什么,控制着他的一切举动和思维……真是好计谋啊……五年之久,你竟然也没有让他产生半分怀疑,实在是厉害……”

“太女……谬赞了……”闫宁的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笑道,“有一个如此笨的儿子,或许真是沈若轻的不幸。因为,真正害死沈若轻的,正是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high的把结局码完了,码的热血沸腾啊,虽然还有很长一段才到结局,虽然看文的亲已经不足百了,文冷得掉渣,虽然基友一直劝我快点完结速速开新坑,但我真的很爱后面的某几个情节,特别是结局,大家一定要满怀期待哦!我会很努力,努力地写完这文,一定不会让它烂尾的v因为结局很完美咦,万一过程烂了咋办……

然后,后几章的情节,我也已经写好了,当然还没全部修好文。但我觉得大家要砸我了,所以我事先顶好锅盖……

还有,大家不要因为某些情节讨厌君逸童鞋哦qaq……男主不会换的……

小声说:我觉得从明天起,我一周以内都不敢看评论了ojl

108一纸休书

当年的钦差大臣;其实并非是严武,而是她,闫宁。。。。。【菜谱所指的盐,也是她,闫。给沈若轻动用死刑的人,也正是她。

沈若轻下贬至宜州;谁知她竟然偷偷调查了起来,竟然还暗中调查出了眉目;还调查出了她。所以,她必须死。但是;无论她怎么动刑;沈若轻就是倔强咬牙;死也不肯背负下这个罪名。谁知那晚,她竟然撞见了她行踪飘忽不定冒险来劫狱的儿子。

多么绝佳的机会!

在沈君逸跟沈若轻说话的时,她就站在沈君逸的背后,邪恶地笑着,当着沈若轻的面,比了比脖子。所以,沈若轻才激动了起来,但是她说不出话来了,依依呀呀地半天,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她领走。

什么帮忙翻案,什么寻找证据,全是捏造出来的谎言。

她只是一句话,一句话就让沈若轻妥协了。

她当时紧挨着沈若轻,在她耳边轻轻地笑道:“你的儿子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认罪,他就平安无恙;只要你认罪,沈府一百多口人,我会帮你保全,让他们活着。”

但是沈若轻死了还不够,沈府一百多口人被劫杀也不够,他们翻遍了沈府上下,并没有找到至关重要威胁到她的那份名单。

所以,她并没有让沈君逸死,她再度利用这个笨笨的少年调查沈若轻曾经遇到的人,甚至于话语中怂恿沈君逸混入宋家,以帮沈若轻翻案,急需银子为理由。

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傻小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着,被她的谎言所骗,所谓的为母亲报仇着。

如今,更是将自己和宋晓逼到了绝境。

不对,她有句话是真,她和沈若轻真的是好朋友,曾经的好朋友……

闫宁将菜谱放在烛火上,望着它缓缓地燃尽,化作一片尘埃,眼里照映的烛火,渐渐被眼中深邃的笑意所尽数吞灭。

如今,她什么也不怕了。宋家即将被灭,沈君逸也难逃干系,所有威胁他们的人,都将从这个世上消失。

“明日,坐等一场好戏吧……”

第二天早朝。

“陛下,臣有事启奏。”崔侍郎上前一步,恭敬道,“臣被人行贿,要求隐瞒念川知县一案的某些隐情。”

“被谁行贿?什么隐情?”凤琪揉了揉眉头问道。

“富商宋晓。她与念川知县勾结的线索被尚书吴大人发现,吴大人才惨遭她的迫害。”崔侍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和一份血书,愤恨道,“我查找吴大人的房中,发现了吴大人的血书,正是吴大人临死前所写。而这一万两银子是宋晓为了封我的口特地用重金贿赂于我。我觉得吴大人实在是冤死,心中颇为愤怒,便假意收取了她的钱财,作为证物,呈于陛下。”

凤琪暗吟了一声,问道:“吴大人发现了什么线索?”

“陛下……”闫宁突然跪了下来,自责道,“其实吴大人的死与臣有关。臣曾承诺,让奸商人赃俱获,便与吴大人设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谋,让宋晓以为吴大人有了线索,让她自露马脚,谁知宋晓竟然如此歹毒,行贿吴大人不成,竟然害死了吴大人。如今,竟然还想行贿崔侍郎,将此事压下……”

“母皇,此事有蹊跷。”凤清歌急急出声道,“儿臣与宋晓接触多时,并不认为她是这样的人。更何况,那时在念川,儿臣明明见到她极力救助灾民,不可能是大奸大恶之人啊!”

“七殿下,那时我们去时,灾情已经严重,宋晓得知我们前往,必然会装模作样一番,你莫被她的表面给欺骗了!”

“可是……”

闫宁重重地朝凤琪磕了一个响头,愤恨道:“一万两并不是小数目,宋晓却随随便便就拿了出来,可见宋家之富裕,敛了不少非法的财,贪了不少百姓之财。若七殿下执意认为宋晓是无辜的,不如由臣搜索宋府,调查一番。当初奸商与念川知县贪污不少赈灾官银,由于后来朝堂查询严厉,他们根本无法销赃,恐怕还滞留在府中。所以陛下,臣恳求你搜查宋府!”

凤琪被吵得有些头疼,最近皇太君病重,而朝堂又十分不安,她的心根本静不下心来。

她挥了挥手,道:“准。若是能找出证据,就将宋家一干人等压入大牢。”

“谢陛下!”闫宁弯下腰,头轻轻地抵在地上,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邪恶地轻扬着。

柯黎昕在翰林院翻找着五年前的诏书,经过一个上午的努力,他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那份诏书,他打开诏书,在看见名字的那一刻,呼吸突然一窒。

闫宁。

他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不是严武,是闫宁,当年去益州的钦差大臣是闫宁!

他将这份诏书塞进怀里,急匆匆地跑出来时,见翰林院的几位学士正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着什么。

“搜索宋府,以什么罪名?”

“行贿官员,勾结官员敛财,大灾时,哄抬物价,大肆侵吞灾款……”

“好,就这么定了。”某学士大笔一挥。

柯黎昕呆呆地问道:“你们在写什么……”

其中一名学士不耐烦地睨了他一眼,道:“女皇下令,我们在起草诏书,与你无关,走开走开。”

他一把抓起诏书,指着上面的名字,声音扬高道:“为何是宋家?为何是宋晓?!”

“不是她,那会是谁?她昨日行贿崔侍郎一万两银子想瞒住她的所作所为,但崔侍郎不被金钱诱惑,在女皇面前告发了她。”

“宋晓?行贿?一万两?”柯黎昕不敢置信地反问着,“怎么会这样……”

他咬了咬唇,突然朝外冲去。

“他将诏书抢了!”

“算了,抓紧重写一份,速速送去。”

柯黎昕在翰林院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辆马车,无奈之下,他只能拖着自己那具不怎么运动的身体,白着脸,气喘吁吁地朝几百里远的宋家跑去。

苏晔正在外采购,他瞧见柯黎昕惨白着脸,手扶着墙壁大口地喘气着,立刻命人停下马车,他跳下马车,在柯黎昕身边转了三圈,调笑道:“柯公子,刚上任就翘班可不太好哦!”

“苏,苏公子!快,快通知宋小姐!”柯黎昕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将怀里的两份诏书放到了苏晔的手上,急急道,“宋晓有危险!”

一听到宋晓有危险,苏晔脸色一白,连忙搀扶着柯黎昕上了马车,命人掉头朝宋府行驶。他沉着脸打开了诏书,越往下看,脸色越发惨白。

“怎么会这样?与念川知县勾结敛财的不是林逸,为何诏书上写的是宋晓?!朝廷的人都干什么吃的!竟然出这种差错!”

“的确,我听闻女皇调查奸商,原以为是林逸,没想到矛头却是指向宋小姐。”柯黎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指着其中一份诏书道,“前日,我见过宋小姐一次,她跟我说去益州调查到了一些眉目,钦差大臣是严武,与菜谱上的盐对应。但是,我查看到的诏书,并没有提到严武半句……”

柯黎昕指着上面的名字,眉头紧锁着:“五年前,女皇委任的钦差大臣是原御史大夫,现当朝丞相闫宁,而非刑部尚书严武。”

苏晔咬着牙道:“你的意思是宋晓被误导了?”

柯黎昕点头道:“非但被误导,而且还一步一步被引入了对方的圈套!菜谱的盐恐怕不是严家的严,而是闫宁的闫!”

苏晔重重捶了一下桌子,眼中点燃着怒火:“当时宋晓突然卖掉几家店铺,筹集一万两银票时,我就知道有问题!我阻拦过,她却执拗地非要筹钱,说什么为了沈君逸,为了帮沈若轻翻案,这点钱不算什么!笨蛋宋晓,正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柯黎昕惊呼道:“宋小姐并不蠢,这次为何如此冲动?竟用巨款行贿朝廷命官,如今这笔钱被定名为封口费,对宋小姐更加的不利!”

“宋晓一碰到沈君逸,就完全成了一个傻子!”苏晔气呼呼道,“该死的沈君逸,宋晓碰上他准没好事!一次又一次,都是因为他!我看沈君逸让她去死,她也会傻兮兮地去死呢!”

柯黎昕听了后,皱眉分析道:“这是个陷阱,而官兵也已得到命令搜查宋府,恐怕宋府里被人放了某些的东西!”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宋晓现在很危险!如果真被搜查出什么,百口莫辩!”

“苏掌柜,前面人潮拥挤,马车开不进去。”

苏晔爆了一声粗口,拉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柯黎昕怒气冲冲地下了马车,在离宋府十里远的地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潮,在最里层,依稀地看到官兵把守着。

该死的,他竟然还是晚了一步!

苏晔靠着单薄的身子,在人群里挤啊挤,却怎么也没能挪进半分!

今日一早,沈君逸便早早地出门了,毕竟事关母亲的案子,他早早地候在闫宁府前,等着闫宁早朝归来。

辰时的时候,官兵突然带着刀剑夺门而入,斜了一眼正吃着早膳的宋晓冷冷道,“你可是宋家家主宋晓?”

“是,不知道大人这是……”宋晓疑惑地问着,心中暗想道,难道沈君逸刺杀刑部尚书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为何来了那么多官兵?

“沈氏呢?”

宋晓心中一沉,对方果然找沈君逸。

她面带笑容道:“大人,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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