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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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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绿翘则表示,这纯属一送上门来找虐的女人,不解释。
楚南熙匆匆赶到凉亭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了整整二十年的男人姿态优雅地坐在凉亭中,即便身下依旧是轮椅,可那种耀进她心中的风华却是丝毫未减。
“齐大哥!”楚南熙在来到他面前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态,温柔的声音一如之前她每次同他说话时那般。
齐承风并未抬头,只轻轻地将手上的杯子放在了石桌上,淡淡地道:“坐吧!”
楚南熙坐到了他对面,虽然内心激动,可动作依旧轻和,维持着和他一样的优雅。
一如这些年她观察着他,尽力让自己去模仿他那份高贵从容的样子。因为,她想,他定是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你要见本王有何事?”齐承风的声音里并无波动,但无论是称呼还是态度上的疏离都是显而易见。
但楚南熙也不知是根本就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忽略了过去,她垂下头,将那日在楚宫里一切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
“齐大哥,我当时真的只是听说皇妹她带人去了肖府闹事。她一向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我怕她会做出些什么对你不利,这才进宫将你在府里待了这么些年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兄。我,我不知道他会,会,逼着你来娶我……”楚南熙咬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其实,在宫里的那些情况她早就料到了,楚南康不过是一个让她名正言顺地将齐承风与她的事情大白于天下的筏子罢了!
虽然也有期待,但她早就知道齐承风绝不会轻易应下。她只是想借着自己的真情与外界的压力再来打动他而已,毕竟,即便她使劲手段,也是无可奈何而为之,她等了他这么多年,是真的一颗心全在他身上。
“本王知道,也没怪过公主。”齐承风声音轻柔,那语气就是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时那样。
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有些随性不羁的,性子也远现在没有这么温和。只是在遇到了苏明心之后,才慢慢地开始转变。
楚南熙自以为掌握了他的心思与喜好,殊不知他的喜好从来都只和一个叫苏明心的女人有关。
见齐承风态度冷淡,且根本没有要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的意思,楚南熙再次咬了咬唇,一脸深情地看着他:“齐大哥,我,我,这些年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的。”
看着侍立在周围的那几个身姿挺拔的黑衣男子,楚南熙咬了咬牙,终是直接将事情挑明说了出来。一旦齐承风知道了自己有多爱他,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自己的。
听了她的话,齐承风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不同与齐子皓连笑容都带着冰冷,他笑起来给人的是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有时候,越是让你觉得着迷的笑容,越是会刹那之间便会化为一把毫不犹豫地扎进你心房的匕首。
“所以呢,公主不妨直接讲话说清楚。”声音轻柔似山间小涧涓涓流水缓缓流过。
“我知道,齐大哥已经有妻子了,还有一双儿女。我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如这些年一样,陪在你左右即可,即便是没有名分,也没关系。”楚南熙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很好地在她身上得到了体验。
然而齐承风不但没有任何感动,反而连目光都瞬间冰冷了下来:“所以,你这是,在挟恩以报?”
“齐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这番话,不说齐承风,便是连他身边的那些守卫都快受不了了。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在定王府土生土长的暗卫,有些年幼时甚至还曾得到过齐承风的指导,也见过他与苏明心的恩爱幸福。要他们来说,这个女人便是连苏王妃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老白花一朵,还恬不知耻地上门来缠着他们王爷!
齐承风也不想再与她兜圈子、浪费时间了。
这个女人,初见面便是昏睡一年多之后醒过来的时候。
原先,他也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的,偶尔会与她说上几句话,但从来不会逾矩。直到慢慢地发现她的心思,他便开始刻意地疏远她。
可笑这个女人竟是拿他傻子玩弄,在他面前装得楚楚可怜,说什么自己只是庶出,手上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法子帮着他回去。为了他的安全,只能暂时委屈他留在那间暗室里。便是让他出来透透阳光,也从来都有她的心腹守在身边。
他废了双腿、武功尽失,无法离开,但也只会冷眼看着这个女人独自在那唱独角戏。却没想她居然坚持了十六年,若非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她也不会改变策略吧!
但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敢偷偷地拿着他写的诗词送到东齐去刺激明心。
虽然他相信他与明心之间的感情无比牢固,不是楚南熙这般随意挑拨一下便能松动的,可心头的忐忑却是怎么都无可避免。
这一切,都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女人造成的!
这一辈子,除了苏明心,他不稀罕任何人的爱!
“楚南熙,”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叫她的名字,没有感情,甚至没有怨恨。
因为怨恨是一种将人记住的感情,而她,不配!
齐承风缓了缓,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十六年前,你救我一命。但,你也拿走了我这些年的光阴和自由,甚至……”齐承风低了低头,唇角微嘲,继续说道,“还有这双腿……,所以,说起来,本王其实并没有欠你些什么。”
这番轻言细语却说得楚南熙身子一颤,若非她心性够强大,准是得直接就从这石凳上跌了下去。
她强打起笑脸,忍着心中的恐慌,小心翼翼地道:“齐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些什么了?”
齐承风也没多做解释,只淡淡地吩咐着身边的护卫:“推本王离开吧,南熙公主请自便!”
有时候话说开了,再过多狡辩不过是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楚南熙永远没有真正地了解过最真实的齐承风是什么样子,就像她这些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的伪装轻易就将齐承风骗了过去,以为她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个温婉善良的好形象。
“站住!”楚南熙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豁然站起身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眼中的泪水倾泻而下,似喃喃自语道:“你凭什么这么绝情!你可知道,我爱了你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自从当初南楚京城里你从恶霸手下救下了那个男扮女装的我,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后来,为了见你一面,我更是在战乱的时候不顾自身安危,偷偷地去了边城,只盼着能和你再次相遇。或许是老天爷都在怜悯我,让我将重伤昏迷的你救下并带了回来。你昏迷的那一年,你可知我为你担惊受怕了多久、费尽了多少心力才将你救了回来,我甚至夜夜无法安眠就怕你会出些什么事情。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人也是我,是我楚南熙。而如今,我什么都不求,只想着能留在你身边你都不肯答应。我为你耗尽了二十年的岁月,至今未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心中的不甘、怨愤以及渴求一一向那个她执念成魔的男子倾诉,只求能得他回首一望……
其实,仔细说来,爱一个人本身并没有错。
错的是爱错了人,也用错了方法。
楚南熙的爱不仅仅是以伤害齐承风为基础,而且还试图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强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是这种恶劣的做法被拆穿了,可她也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想着用尽各种手段插足到他和另一个女人之间。
她所自认为的那些伟大的牺牲以及那些她耗费在齐承风身上的精力与感情,听起来或许确实是很感人,至少是感动了她自己。
但她却忘了,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从来没有人要求或者暗示她这样做过,但她却将这一切行为强制地加注到别人身上,亦要求他有同样的回馈。
如楚南熙这种疯狂,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爱,最多只是一种以爱为名的的枷锁与伤害罢了!
楚南熙说到最后,彻底歇斯底里了起来,什么柔弱,什么亲和,统统都被她抛在了一边。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她只想要齐承风知道她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她一点都不比那个苏明心差,她对他的爱一点都不比她少!
只是,听了这番话后,齐承风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楚南熙说的当初在南楚京城她出手救过她一事,他早就没了印象。他惯来不爱管别人的闲事,若真有楚南熙说的那件事,多半是当初苏明心看到在一旁开了口。
他态度不变,只冷冷淡淡地丢下了一句:“既然你说本王当年救过你,那咱们也算是真真正正地两清了。”
说完,头也没回,没有一丝犹豫地离开了。
“啊……”片刻之后,身后传来了楚南熙状若疯癫般的怒吼声。
……
“父王还真是厉害啊,果然最伤人的永远都是在乎的那个人嘴里的疾言厉色与彻底忽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离着这凉亭不远处,叶卿清靠在齐子皓怀里,看着他一脸促狭地说道。
齐子皓一头黑线,什么叫他放心了?说的好像是他怀疑父王与楚南熙那个贱人有些什么,非要来偷窥似的!
他拉过这个颠倒黑白的小丫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分明是怀里的这个不省心的硬要拉着他来看这出好戏,还特意选了这么个不远不近可以听得清楚、视线好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
同为男人,两人又是亲生父子,齐子皓对齐承风是再了解不过了。即便是当初看到楚玉带过来的信,他也没怀疑过父王。父王对母妃的爱,从小到大,他看得真切、也感受得清楚明白。
他痛恨的只有那个该死的楚南熙罢了,想到那个贱人,齐子皓的眸子里又冒出了一丝诡异的色彩。
楚南熙来驿馆的这天已经是七月十二了,再过三天便是七月十六楚天鸣与齐丽嘉大婚的日子。
这些天驿馆里的人也都没闲着,特别是那些跟随而来的礼部官员,更是忙着与楚国那边的人各种商谈,力求将婚礼办得圆满。
好在这段时间虽是各种麻烦不断,但齐丽嘉却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她安心地待在驿馆中备嫁,由叶卿清出面推掉了所有的宴会的邀请。这也使得原本有些打算的某人一时间无从下手。
例如,此刻正语带不满地应付着蒋旭的楚天宏。
------题外话------
楚南熙这种人,就是我爱你,你也必须爱我,你看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好感动啊,连我自己都感动了,你怎么能不爱我呢?你凭什么不爱我!
明天还会继续虐,总之,楚南熙就是个用来被虐的杯具~哈哈~
嗯,还有魏灵儿,其实尤其这一章还有包括前面的内容都给了很多很多的提示,她有大问题~不过,我不剧透,哈哈~
☆、121 我要他死不瞑目!
献王府内,蒋旭一进屋子里便看到眯着眼躺在榻上一副享受状的楚天宏,身边还跪着两个美貌的丫鬟在为他捶肩捏腿。
他皱了皱眉,吩咐二人退了出去,冷声道:“献王殿下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
楚天宏闻言睁开那双小眼,眯了眯,看不出算计,但眼中的不满却是一眼就能看出。
他冷笑一声,随即整了整衣裳站起身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看舅舅这话说的,如今本王不躺着享受还能做何!前几天楚天鸣那厮不知从哪弄来了那些东西,竟是找了各种理由将我安插在朝中的人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连个可用的人都没了。哦,云贤也被牵连了吧,这会儿想必还在府中养伤吧!”
楚天宏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些嘲讽的话语让蒋旭颇为愤怒。
他心中冷嘲,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了下去:“你可知楚天鸣手上那些证据都是哪里来的?”
见楚天宏面带疑色地看向他,蒋旭又继续说道:“是定王送给他的,说来前次也是咱们失策,不该牵连上那定王妃。都说定王妃是定王的逆鳞,触之则死。如今看来,倒并非都是传言。”
“那如今不做也做了,定王也将咱们恨上了,舅舅现在才来说这些话,不觉得太晚了吗?”一说到这事,楚天宏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要不是听了蒋云贤那个蠢货的话,何致于走到今天这种田地!虽说刺杀一事并没有被捅到父皇跟前去,可他的霉运也就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先是手下的铺子接二连三地被打压然后关门大吉,再是朝廷里他的人各种隐私都被揪了出来,或关或贬。现在,他可以说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他不放手还能怎的!
蒋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楚天鸣之所以能得齐子皓的眷顾,无非就是因为他马上要和齐丽嘉成婚了。”
话题一转,又回到了当初的最根本的问题上。
楚天宏冷嗤,那次蒋旭给他出了主意让他将齐丽嘉收了之后,他也不是没动过心。可那女人但凡出门都是与定王妃一起,身边都是高手,最近更是缩在驿馆里脸面也不露。眼看着婚期近在眼前,他能有什么法子?飞天遁地不成!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尽出些吃力不讨好的馊主意!
“殿下只说,现在还有没有这份心便成了?”蒋旭抚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份心?争储的心?怎么可能没有呢!
见楚天宏眸色不断变换,蒋旭嘴角勾起,那笑容暗藏着满腹算计,既是对楚天鸣和齐丽嘉等人,亦不乏……对眼前之人……
……*……*……
傍晚时分,叶卿清正准备与齐子皓一起用膳,却听下面人来禀报说楚南熙的公主府上有人寻来了,说是南熙公主一直没有回府,特来打听其下落。
齐子皓吩咐人退了下去,让其直接将来人回了。
他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到叶卿清碗里,淡淡地道:“吃饭,不用管她。”
叶卿清看着他这一副施施然的样子,偏头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人去哪了,还是,是你派人去做的?”
这会儿已经傍晚了,楚南熙离开驿馆少说也有三个时辰了吧!
齐子皓也不回答,只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碗里的那个虾饺,明摆着就是叶卿清若是不先吃下去他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那种严肃中又带着点点纠结的样子让叶卿清觉得十分可爱,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有时候两人私下开玩笑时,叶卿清拿他的年龄打趣,齐子皓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反过来调侃她说自己养了个女儿。
可现在叶卿清觉得,这男人是越活越往回倒了,竟是直朝着幼稚的一面发展,每每都让她觉得自己才是两人中年长且应该让着他的那一个。
而且他最近还学到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在她面前装可怜,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别的方面,他想要她遂着他的意的时候总是会不厌其烦地使出这一招。
因为,英明神武、智慧不凡的定王殿下觉得这比往日里对着她使强硬手段要有用得多,这丫头摆明了就是吃软不吃硬!
看着齐子皓一脸坚定的样子,叶卿清没再犹豫,低下头不顾形象地直接将那只虾饺全部夹到了嘴里,塞得整个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末了咀嚼的时候还抬头冲着身边的男人笑了起来,灵动的大眼中满满都是甜甜的笑意。
齐子皓倒是没觉得她这样子难看或是失礼,反而觉得这小丫头故意逗他开心的样子甚为可爱。
只是,他仍然皱了皱眉,盛了一碗翡翠白玉汤放到了她面前,故作严肃地教育道:“以后不准这样了,也不怕把自己给噎到了。”
看叶卿清听话至极,没有一点反驳就将汤慢慢喝了下去,他冰冷的唇角总算是漾开了一抹温暖:“是楚南康出手了,不过我也派人跟过去了,回头等人回来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当然,他没告诉叶卿清他还特意吩咐了齐南等人随机应变,若是效果不够,随时再补一脚。
而此刻景城郊外的一间破庙里,楚南熙衣不蔽体地躺在一堆临时铺起的稻草上,双目空洞无神地盯着上方,身体还随着骑在她身上那个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
手腕处依稀可见被捆绑过后的青紫色痕迹,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丝毫的反抗,几乎连泪水都已经流干了。
旁边几个男人都已经各自整好自己的衣裳,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催促道:“大哥,咱们快走吧,给钱的那人可说了,这人身份不一般,事后被人逮着了可不管咱们。”
那被催促的男子一脸不满,可还是加快动作结束了这一切。
末了,还在楚南熙滑腻的肌肤上又狠狠地捏了一把,露出一口大黄牙淫笑道:“年纪是大了点,可这皮肤比那东街刘家小媳妇儿的还要水嫩。”
另外几人也笑着着附和道:“就是,今天真是撞大运了,平白得了一大笔银钱不说,还睡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竟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子!”
一群人满嘴污秽,边说边笑地走出了破庙。
他们身后,楚南熙不顾身上似被碾压过的疼痛,缓缓地坐起身来,眼中带着绝望,亦有一丝毁灭……
这种手段,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楚南康用在别人身上时她还曾幸灾乐祸过,因为那个女子之前也曾得罪过她,所以她乐见其成。
而如今,她是因为知道自己利用了她,还是知道了自己对承风的心思?
她那种人,从来不准别人觊觎她看上过的东西,即便是曾经看上过的,尤其这个觊觎的人还是她,这个从小被她欺负着长大的姐姐。
破庙外面,看着那一群地痞流氓走了出去,其中一人站出来向齐南请示道:“齐统领,接下来咱们怎么做?要不要再加一把火?”
齐南没好气地看了这个傻乎乎的手下一眼,怎么加火?
他心中也是一阵恶寒,这女人狠起来还真是狠,这可是亲姐妹,楚南康也能下得了这种手,这种手段简直比直接杀了楚南熙还要残忍。
好像平时这种手段齐北也会用,不,那厮也不会做这种麻烦,他向来是直截了当、见血就好,越残忍越兴奋。幸亏他家的紫苑虽然看起来比较冷,可实际上却是个再善良不过的好姑娘。
这要是她这回给他生了个宝贝女儿,他可得好好地教她,不能让她像楚南康和楚南熙姐妹那样长歪了,尤其是更不能让她窜到齐北跟前去。
可齐南没有想到,他此刻想得再好,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也想像那群地痞流氓一样?”齐南回过神来,睨着他道。
那人吓得赶紧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可没这爱好!
不过是问问要不要把这事透出去,不是王爷吩咐让他们随机应变的么!
齐南摆摆手,指着刚刚那个出头问话的人和另外两个人道:“你们三个,去把那在附近找人的老嬷嬷和那几个丫鬟引过来。”
跟着齐子皓这么多年,齐南也还是学了不少东西的。
楚南康之所以将事情做得这么隐蔽,正是因为这事如果捅了出去丢了不仅仅是楚南熙的面子,而是整个南楚的脸。是以,这个时候他们也不适宜搀和进去,平白惹事。
况且,今天这一出,对哪个女人来说都已经算是致命的打击了吧!
然后他又招呼着剩下的人跟着他将刚刚那群地痞流氓抓了起来,说不准就能拿住什么把柄!
回到驿馆后,听了齐南的禀报,叶卿清微微皱眉,显然也惊诧于楚南康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楚南熙。
毕竟当初南云俪也犯了同样的错,可受到的报复和楚南熙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但叶卿清不知道的是,楚南康之所以对楚南熙下这么狠的手,一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这么一个从小就对她卑躬屈膝的人给利用了而心生大怒。更多的是痛恨楚南熙这些年居然一直和齐承风在一起,这其中的真相她不知道,她看到的只是楚南熙这个处处不如她的卑贱庶女居然得到了她当年求而不得的男人。
所以,楚南熙今日这番遭遇显然还有一些无妄之灾的因素在其中。但即便是这些无妄之灾,也都是她自己亲手种下的果,便是再苦,她也得吞下去。
齐子皓随即吩咐齐南退了下去,将那几人仔细审问一番然后先看管起来。
“清清,你怎么了?难不成因为这事难过?”齐子皓回过头见叶卿清眉上似有愁云,微微有些不悦地开口问道。
叶卿清摇摇头,她不同情楚南熙,这不过是她自己做的孽罢了。
但是……
“以楚南熙那种执拗的性子,恐怕她不会就这么罢手,也许还会有一些更疯狂的手段。”叶卿清觉得以楚南熙那种性子,不仅会恨上楚南康,说不准连他们都会被带着记上一笔。
如果说以前的楚南熙偏执而又自私,那么今天过后,她可能就会成为一个真真正正、不顾一切的疯子。
齐子皓展唇,菲薄的唇瓣上冷色依旧:“她能翻出什么风浪来?一个要权没权、要势没势的疯女人罢了!别为这事烦着,有我在!”
叶卿清微微抿唇,随后还是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了他温热的掌心中,一股安心与温暖立时就在心底蔓延……
楚南熙在破庙中的事情和那天下午公主府寻人的事儿就像如石沉大海一般销声匿迹,连个浪花儿都没有翻起。
当然,若是忽略那日和秦嬷嬷一起找到楚南熙的那几个丫鬟接二连三暴毙的事情,一切就真的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转眼便到了七月十八楚天鸣与齐丽嘉大婚这日。
婚事很隆重,为了不逾太子娶妃的规制,整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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