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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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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将不禁失笑,瞧她这么认真的模样,他也不能打马虎眼了。
  “好,首先,男人身体有几个脆弱的地方,你要记住,只要力道够、够精准,绝对能够争取到逃命的时间。”
  “好。”很认真的点头。
  “第一个地方就是眼睛,你想想,该怎么攻击?”他未授先考。
  “攻击眼睛……”朱宝儿凝眉思索,抬起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拳头……不太对,灵光一闪,她伸出两根指头在他眼前虚晃。“这样,戳眼睛。”
  “没错,用食指和中指戳对方的眼睛,不过这个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不仅要快、要准,还要狠得下心才行。”
  朱宝儿垮下脸,不甘心的点头。他说的没错,此刻的她的确很难想像将手指插进另一个人的眼中。
  “别急,慢慢来。”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第二个地方,是脚背。”
  “脚背?”她好奇的低头望着他的脚背。
  “你转过身去。”虎将搭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背向自己。“如果有个不肖之徒从你身后接近,意图非礼你,当他从背后一把将你抱住……”他一边说,一边行动,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
  朱宝儿心跳猛地加快了速度,感觉到紧贴在背后炽热的体温。
  “这时你要怎么办呢?”他在她耳边低问。
  脸颊一阵燥热,却忽然听见他一声短促闷笑、可恶,他故意扰得她脸红心跳,然后才取笑她的反应!
  察觉之后,朱宝儿力持镇定,突然抬脚用力往他的脚背一踩,虽然脚底很痛,可是听见他低咒一声,她可开心了。
  “夫君,这样对吗?”
  “基本上没错,不过你的力道不够,不足以使歹徒放开你,你现在只是激怒歹徒而已。”他低声咕哝,双手圈得更紧,将脸埋进她馨香的发中。老天,他不想放开她了……
  “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呀……”朱宝儿不自觉的抬手,覆在他环住自己身子的手臂上,力量似乎慢慢的消失,只能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她气息有些紊乱。“怎么办呢?”
  “很简单,你要脱离歹徒的圈锁。”虎将勉强收敛起心神。现在在教她保命之道,不该乱想才是。“歹徒若像我现在这般,连同你的手一起圈住的状况下,你只要整个人用力的往下蹲,应该就可以脱离歹徒的圈抱,试试看。”
  用力往下蹲?
  朱宝儿深吸了口气,眼儿转了转,冷不防的用力踩下他的脚背,紧接着如他所教,身子用力往下—蹲,果然挣脱了他的怀抱,可下—瞬间,她却腿一软,来不及跑开便跌跪在地上了。
  “啊……”好痛。
  “小猪仔!”顾不了自己脚背上的抽痛,虎将赶紧将她扶起。“摔伤了?”
  “没事没事,一点擦伤,不碍事。”她赶紧摇头,拍拍衣裳的泥土。“夫君,你瞧我做得如何?后面跌倒的不算喔!”她强调,眼神晶亮兴奋的望着他。
  “很好,你做得非常好。”他忍不住笑了,眉眼俱柔。
  “真的吗?”朱宝儿开心的喊。“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是另一种圈锁。”再次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绕过她的腋下,直接圈抱住她的腰身,微弯身,将头靠在她肩上,颊贴着她的颊。“假如歹徒像我这样,没有连同你的双手圈抱住,你要怎么挣脱呢?”他低喃,吐纳的热气瞬间烫红了她的脸。
  “这样就不能用力蹲下挣脱了……”腰间的大掌仿佛烙铁般,热力穿透她的衣裳,可朱宝儿仍力持镇定,仔细思索脱身之道,须臾,她趁他的唇在自己颈侧耳后游移时,抬手握拳朝他脸上攻去,紧接着双手向上举高,身子滑溜的蹲下,顺利脱离他的圈抱。
  虎将猝不及防,脸上被攻击,人又被逃,只能狼狈的捣着鼻子,看着前方笑吟吟望着他的女人。
  “夫君,我做得好吗?”她笑问,心里其实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
  “很好,懂得举一反三,你是个天资聪颖的好徒弟,是所有师父一生梦寐以求的人才。”他夸张的赞美,缓缓朝她走去,眼底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可惜,朱宝儿太过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告诉你喔,我刚刚本来想戳你的眼睛,不过怕你受伤,所以灵机一动,改用拳头揍你的鼻子,应该也是可以……啊——”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他从正面牢牢的抱住。“夫君?”
  “何事?”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温柔凝视。
  “你接下来……要教我什么?”她有些结巴,察觉了他的异样,她变得不知所措,只能痴痴的望着他渐渐靠近的俊脸。
  “接下来,我要给你—个奖励……”他轻声呢喃,话尾刚收,唇已经覆上她。
  心跳快了,脸蛋熟了,因为太过吃惊,朱宝儿不知闭眼,于是一双盈盈凤眸含润羞怯地迎视着他宛若玄玉的黑瞳。
  红唇被他温柔却坚定的舌撬开,她带着无措的丁香被动地与他纠缠,渐渐的,脑袋晕了,意识混沌了,长睫不由自主的缓缓垂下,掩住那眸光中的意乱情迷。
  良久,虎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甜美的红唇,望着她迷乱的神情,知道不是只有自己为这个吻而意乱情迷,心头很是满意。
  “小猪仔,觉得如何?”他戏谑的哑声问道。
  朱宝儿眨眨眼,慢慢的回过神来,对上他湛亮的双眸,又是一阵羞意。
  “什、什么如何?”她娇羞的低下头,避开那恼人的眸光,看着他脚上被自己连踩两脚的污迹。
  “我的吻啊,娘子还满意吗?”虎将故意凑近她,她羞红脸的模样让他觉得煞是可爱,忍不住想多瞧些时候。
  这……这个男人……
  朱宝儿这会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早知道他这么可恶,她就踩得更用力些。
  “啊!对了!”脑袋灵光—闪,她突然抬起头。
  虎将没料到她会毫无预警的动作,一时间只闻“叩”的一声响,她的脑袋便结结实实的撞上他的下巴。
  “小猪仔……”他痛得闷哼一声。这只小猪仔,真懂得怎么破坏气氛。
  “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无措的喊,拾手替他揉了揉下巴,见他无奈的瞪着她的模样,又忍不住失笑。
  “好笑吗?”他斜睨着她,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住怀里一带,紧紧的圈抱住她,假意威胁。
  “不,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她非常识相的摇头,尽量维持住唇角的水平,心跳应和着他的心跳,相贴的身子热得发烫。
  “好了,你刚刚到底想到什么?”虎将低柔地问,一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拂过她发烫的脸侧,将几缕黑缎般的细丝拨向耳后。
  “我打算改良我的绣花鞋。”她立刻说出自己的妙计。
  “改良绣花鞋?”他感兴趣的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方才虽然我很用力的踩,可是效果有限,我的脚底也挺痛的,所以我想,如果在鞋底脚跟的地方加入一块硬物,效果应该会更好,你觉得呢?”
  他笑了,一直知道她是聪慧的。
  “我觉得你很厉害,不过要改良之前,先学会下一招,也许你可以再加强其他部分。”他放开她。“除了脚背之外,陉骨也是弱点之一,当你和歹徒面对面的时候,你就可以踢他的陉骨,比起踩脚背,应该会更痛上几倍吧!”
  “踢陉骨?”她狐疑的低头,抬脚对着他的陉骨比划了一下,没有真的踢下去。“是这里吗?”
  “对,别真的踢,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不肖之徒。”他打趣的说。
  朱宝儿闻言,讶异的瞠大眼,喉头突地发热。这是第一次他如此明确的承认了这个身分,怎能不叫她激动不已?!
  “嘿!怎么了?”瞧见她突然红了的眼眶,他立即问。
  她只是摇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生怕一开口便是呜咽。
  虎将望着她,突然轻轻一叹,将她揽进怀里。
  “傻瓜……”他心疼不已,猜到她为何红了眼,怕是只因为他的一句话,短短的六个字——我是你的夫君。
  朱宝儿埋头在他胸膛,虽然红了眼,却温柔的笑开。
  良久,稍稍平息了激动的情绪,她才缓缓说:“夫君,我决定在绣鞋前端也做些改变。”
  “很好,接下来最后一招,我告诉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以及要怎么攻击,不过教你之前,你得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一招用在我身上……”
  祈神祭,是这地方的风俗,每年春耕、夏至、秋收时分便会举办,祭神祈福,祈求风调雨顺,作物丰收。
  今夜,玉龙寨在广场中央燃起火堆,所有人围坐在火堆四周,十数名壮丁则在火堆旁跳着气势雄壮磅礴的祈神舞,鼓声冬冬,直直敲入心头,振奋人心。
  朱宝儿坐在虎将的右侧,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有些震撼,有些兴奋,要不是坐在她右边的人不是郭雅君,如果她没有发现周遭的寨民们对她投来略带傲意的眼光,她应该会更自在,更兴奋一些。
  他们的表情好像在告诉她,她有多不识相,硬是插入夫君和郭雅君中间似的,让她如坐针毡,没了心思观看表演。
  只是正当她感到无奈时,置于膝上的左手突然被温热的大掌握住,她讶异的偏头望向左侧的人,只见他一脸专注的望着场中正在表演的祈神舞。
  微微一笑,这会她不再在意那些眼光,反手与他十指相扣,那股温热从他的掌心传至她的,窜入她的手臂,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攻进她的心,加快了血流的速度,一时间,怦怦的心跳声在她的耳际响个不停。
  于是她粉脸红了,心神醉了,直到右手突然传来一阵热烫的痛——
  “啊!”她瞬间痛呼,惊回了神智,这才发现右手背及腿上被泼了一杯热烫的茶水。
  虎将闻声立即回眸望去,倏地眼神一厉,怒瞪向郭雅君,接着便飞快的将身旁人儿抱起,奔至广场边从湖里引来的水道旁,将她的手泡进冰凉的水中。
  那端传来郭雅君惊恐啜泣的声音,紧接着的是众人的安慰,还有……朱宝儿有些无奈的笑。竟然是责怪她这个受害者,不该这么夸张喊痛的抱怨。
  “夫君,我没事。”他周身冷冽的怒气确实有些吓人,也难怪那柔弱可怜的郭雅君会被他一瞪就吓哭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被烫伤的人都没哭了,郭雅君却哭得那般伤心,真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虎将瞪着她手臂上的红痕和水泡,暗自责怪自己的大意。
  “你的腿也烫到了?”她罗裙上也有茶水的痕迹。
  “大腿的不严重,被手挡着,又隔着几层布料,没事。”朱宝儿立即摇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她的话可不可信。
  “真的没事,而且大庭广众的,我可不想湿了衣裳。”她赶紧声明,不想在郭雅君面前太过狼狈。“还有,水很冰,若真下水,我一定会生病!”
  似乎是最后的“威胁”生效,他决定相信她没事的说词,只继续地浸泡她的右手。
  见状,朱宝儿才松了口气,视线望向广场中央,正好看见赵裕仁朝他们走了过来。
  “夫君,赵公子过来了。”她低声提醒。
  “哼。”虎将冷哼一声,根本懒得回头看一眼。
  赵裕仁来到水道边蹲下,有些犹豫的开口,“老大,雅君她是不小心的,你别怪她,她自己也烫到指头了。”他刚刚也看见老大那冷厉的眼神了。
  “你如果不是来替你大嫂治疗烫伤的就滚开!”他冷酷的说。
  闻言一窒,才连忙道:“我看看。”
  虎将冷冷的瞥他一眼,才以极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朱宝儿的手从水中拿起。
  赵裕仁上前诊察,看见她手背已经起了水泡,可见那热茶是滚烫的,才刚从火炉上拿下,倒进杯子里……
  不是故意的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愧疚。自己就坐在雅君旁边,亲眼看见她的动作,心知肚明她是故意的。
  “我那儿有专治烫伤的药膏,我马上回屋拿来。”他起身奔回屋子,一会儿又匆匆飞奔回来,手上拿着一盒膏药,交至虎将手中。“这对治疗烫伤很有效,涂抹上去之后不要包扎,大约三日之后便能消肿。”
  “谢谢你,赵公子,让你费心了。”朱宝儿见她夫君接过药膏之后哼也没哼一声,赶紧开口道谢。
  “大嫂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事。”赵裕仁难掩羞傀的望向老大,一脸欲言又止。
  朱宝儿能理解他想说什么,但此刻她是受害者,没道理还要负责让别人宽心,所以她选择当作不知道。
  视线落在身旁的男人脸上,见他自责的神情,她的心又是一揪。
  “夫君,这不是你的错。”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你别责怪自己。”
  “不是意外,我明知道她表面温柔恭顺,内心阴险狠毒,却没有多加提防,才累得你受害,是我的错。”
  “老大,你这样说雅君太过分了!”赵裕仁愤慨地带为师妹抱不平。
  虎将冷冷的瞪着他,“你扪心自问,郭雅君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张了口,却久久说不出话。
  “哼!”虎将鄙夷的冷哼一声。“看在你们喊我一声老大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们一个忠告,别再为美色所迷,否则总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后?”朱宝儿听见这两个字,有些疑惑,可是并没有插嘴,她不想介入他们兄弟间的争执。
  “老大……”赵裕仁不禁皱眉。就算雅君这回是故意的,也是因为爱着他,一时嫉妒才做出糊涂事,老大根本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就将她批判得这般严重。
  “我想你是听不进去了,也罢。”虎将光看他的表情就猜得到他心里的想法。“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以后,年后之约也取消,我们不会再来了。”
  “老大!你真要为了一件小事做如此大的反应吗?”赵裕仁难以置信。
  “小事?如果今天烫伤的人是郭雅君,泼热茶的人是宝儿,你们会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吗?”他嘲讽的勾起唇。
  赵裕仁抿唇,没有回答。
  “不敢答,是不是?”他摇了摇头。“你们当郭雅君是宝,当别人是草,我则刚好相反,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件小事。”
  赵裕仁无法反驳,可是瞥向朱宝儿的眼神却从原先的愧疚变成了责怪。
  接收到他的眼神,她无奈的一叹。
  “赵公子,你不必用那种眼光看我,从头到尾我是最无辜的好吗?明明是受害者,你的眼光却告诉我,你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啊!
  他有些狼狈的撇开眼,心惊于她竟是这般雪亮聪慧。
  “裕仁,你以为众人对宝儿的敌意我真的不知不觉吗?”虎将沉声说:“你何不想想,你们为何要敌视宝儿?她惹人厌吗?或者她得罪你们?对你们做了什么坏事?我想应该都没有才对,不是吗?那么,你们为何敌视她?”
  “他们只是心疼雅君,没有恶意的。”赵裕仁一顿。“老大,你该不会认为是雅君唆使的吧?她不是这种人,你真的误会她了,她根本什么都没说啊!”
  “她不用说什么,只要表现出因为宝儿的存在而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够了。”他冷嗤,郭雅君的手段他清楚得很!“她是你们的宝,你们为了她,可以颠倒是非,可以践踏他人,听听他们刚刚说了什么,怪罪宝儿大惊小怪、反应夸张,害你们的雅君宝贝被我一瞪吓哭了!你觉得这是应该的吗?”他不怒反笑,笑中尽是蔑意。
  “他们只是……心疼雅君啊!”他无力的辩驳。方才众人的态度确实不对,他无话可说。“但是,老大真的错怪雅君了!”
  “就算我错怪了郭雅君,她不是阴柔害物之人,但光是你们对待她、以及为她对待他人的态度,就足够让我对她退避三舍。这三年来,你们还不能领悟我根本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吗?”
  赵裕仁这下子真的无言了。
  虎将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他们若不能醒悟,他也无能为力。
  “我们回去吧!”他对一直静静听着他说话的小女人说。
  朱宝儿点头,有些不忍的望向沮丧的赵裕仁,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跟着夫君离开广场,回小屋去了。
  第七章
  “真的要离开吗?”回到小屋,朱宝儿轻声问。
  虎将不发一语的拉着她坐下,打开药膏,轻柔的为她上药。
  疼痛让她脸色惨白,贝齿咬着红唇,忍着不让自己痛呼。
  “很疼,是吗?”瞧她硬是忍着不喊痛,让他有些气,却很是心疼,最后只能化为一声轻叹。
  “还……还好……”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上完药应该会舒服点,你忍着。”
  “嗯,夫君不用担心,我忍得了。”
  好不容易终于上好药,药性带来一片清凉,减缓了那燥热的疼痛,朱宝儿才吁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松懈,
  虎将见状,缓缓的舒了口气,看着她手臂上的烫伤,终于回答她最先的问题。
  “带你来这儿,除了想避开麻烦之外,要教你防身的基本功也方便些,另外,我原本还打算,若你能适应寨里的生活,就暂时让你留在这儿,我可以放心的下山处理掉那些麻烦,结果眼下制造麻烦的却是寨里的人,那么继续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抬头望着她。“不过,小猪仔,我得先告诉你,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她歪着头问。
  “现下外头有很多人想要挟持你来威胁我,找我报仇,我们这一出去,可能会有应接不暇的麻烦,怕吗?”
  “怕,不过我会勇敢面对。”她坚定的说。
  “我会保护你的,信我吗?”他又问。
  “我信你,我也会保护你。”她认真的答。
  “那就有劳娘子了。”虎将笑得温柔。“我该怎么感谢娘子呢?”偏着头,凝望着美好的她,炯然的双目闪过一丝异彩。
  娘子……他唤她娘子呢!
  “不……不用了……”他的眼神让她羞涩。他……想些什么?为何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口干舌燥?
  “娘子,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手。”他倏地欺近,柔声宣告。
  不弄疼她的手?什……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啊!”冷不防地被他拦腰抱起,朱宝儿惊呼一声,失措的迎向那双炽热的黑眸。“夫君?你要……做什么?”
  虎将没有回答,直接抱着她走进她房里,将她放在炕上,才带着笑意,沙哑低语,“我要做今早海棠离开前,悄悄对你说的事。”
  下一瞬间,朱宝儿只感觉到全身血液全住头上冲,一张俏脸涨得火红,心跳如鼓,越来越快,激烈得让人担心是不是下一刻便要眺出胸口。
  “你……你……你……”她的口舌首次失去作用,一个“你”在唇齿间绕了数回,却迟迟带不出下—个字。
  “你要问,我是怎么知道海棠说了什么,是吗?”他俯首,鼻尖几乎与她的相抵。
  “嗯……”意识蒙胧的喃应一声,朱宝儿只觉男性的气息神密的包围着她,钻人她的鼻间,让她眼儿开始花了,意识昏了,身子软绵绵的,他健臂一带,她便瘫在他胸前轻喘。
  “其实我不太确定,不如我一件一件做,娘子来告诉我正不正确,可好?”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
  她不记得自己允了没有,记得的,是他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游移,是他湿热的唇舌挑起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她敏感地颤抖、难耐的呻吟,应和着他粗嘎的泜喘,他们火热的身躯相贴,最后那坚硬与柔软的结合,那撕裂的痛、那体贴的停留,以及接着而来激狂的律动,皆使她无法遏止的轻泣。
  在神魂激昂的攀升至云端时,她似乎唤着他的名,不停的不停的重复着、低唤着……
  末了,耳边似乎听见他喃喃的低语,似虚幻,似真实,说着一句……什么?
  不记得了,她累极、满足的沉沉睡去。
  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虎将侧身躺着,凝视着安然睡去的人儿,慢慢的抽开手,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察看她的手,心头不免责怪自己太过孟浪,为何突然之间遏抑不住对她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多日,滴水未进的旅人,而她,则是最甜美的甘泉,就在遥远的前方,诱引着他一步步前进,一步步接近,侵蚀着他的意志,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让他充满渴求。只是当他终于抵达,却突然间不敢伸手触碰,生怕最终会发现,一切只是海市蜃楼,手一伸,便烟消云散。
  可是现在他已要了她,便不可能再放开,所以在最激狂的时候,他告诉她,她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就算住后她后悔、痛苦,甚至恳求,他也不会放开了,只会拖着她,一同坠入地狱!
  “你会后悔吗?”他喃喃低语,指背轻轻滑过那犹带因激情而嫣红的粉颊,缓缓的划过下颊,落下颈项,接着慢慢的,大掌虎口张开,轻轻圈住她纤细的脖子。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狂烈。生命是多么脆弱,只消这么一用力,她就永远不会对他说出“后侮”两个字……
  耳边突然响起她低吟他名的声音,眼底的狂烈倏地敛去,他眼眸一抬,定定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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