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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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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为何天怒得让贫道算上一卦才能知。”看着那破碎得面目全非的龙头。张真人的眉头也是紧紧蹙着。
这般情况下若是不弄出个所以然来,这祭祀就进行不下去,虽说皇上这心里担心,可到底关乎天事,更关乎他的位子,自然的也不敢多耽误时间,连忙伸手去抚张真人道:“那就请国师一算,事关重大,一切就交由国师了。”
“皇上且放心,贫道定然会为皇上求问个清楚。”
张真人双手相合作揖后便转身走到了祭台前,转眸将自己的徒弟召了上来,从徒弟身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龟壳,伸手从虚空一抓,飞快的往龟壳内一塞,摇动之下竟能发出铃铛一般的声响了,张真人口中还念念有词。
摇晃是数十下后,张真人拿着龟壳的手一挥,龟壳内的东西掉在了祭台上,是五个都有残破缺口的铜钱,但却排列得十分真整齐,一字排开,每个相隔一指宽。
虽说这众人看不懂这铜钱的个什么卦象,什么意思,可却能看到张真人的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几分,双眉更是皱得几乎都要拧在一起了。
看着张真人这般表情,人人都知晓这卦象不好,皇上就更是心猛的提了起来,抬起手来,正想要开口询问结果,可还未出声张真人就突然猛的转过身来急声低问:“敢问皇上,皇子之中谁是辛巳年六月十五午时三刻出生属蛇的。”
辛巳年六月十五午时三刻属蛇的?
皇上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想不起来,只能转眸看向守在一边的艾公公。
艾公公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皇上在想什么,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俯在皇上耳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皇上,是太子。”
听到太子两字,皇上心头一咯噔,转眸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跪在皇后后面的萧落净,看着他依旧跪在原地担忧的看着前方,有些拿不准,这天怒如今看来是在萧落净身上了,依张真人的脸色来看这事必然很是严重,那么一旦说出萧落净来这结果只怕最差也要落个被废。
若是萧落净被废了,太子之位空悬,皇后和柳妃两派的人必然就会争这个太子之位,百官逼迫之下他就不得不要选出一个来,而如今除开萧落净其他的都不是能成为挡箭牌的人。
可若是不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天怒又这么大,要是没有一个交代是不行的。
一面是推出萧落净后的局面失控,一面是他不说之后的舆论哗然,皇位动摇,相较之下皇上很快就有了答案。
“太子是。”转回眸,皇上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但转瞬就换做了担忧问:“国师,此事到底是如何?太子他与这天怒有关不成?”
皇上并没有压低声音,这话一出顿时前面跪着的众人都哗然了起来,人人都看向萧落净,或惊讶,或可怜,或鄙夷,或嘲讽……而萧落净却都看不到,整个人是吓得脸刷一下就白得渗人,看着张真人和皇上瞳孔闪烁,嘴唇发颤道:“国…国师,这…我…”
“皇上,太子殿下,不必如此紧张担忧,这天怒虽说是因为太子而起,可也并不能怪罪太子。”张真人轻声安慰两人,可这还未等人将心给落下去却又话锋一转道:“只是这要破解却有些困难。”
张真人这话把皇上给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什么叫做因太子而起却又不能怪罪太子?什么叫做破解有困难?这太子到底要如何处理?
“国师,朕不太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国师莫有顾忌,一切明说,即使在困难,为了南楚,为了百姓,朕也得破解。”
听着皇上这话,张真人有些迟疑,回头看了一眼祭台上的卦象,思虑了片刻后似下定了决心,沉声道:“回禀皇上,此天怒乃是储位不稳引起的,太子是辛巳年六月十五午时三刻出生的,乃是阳年阳月阳时,极阳之人,又是属蛇的,这蛇又称为小龙,这极阳就是小金龙,身居太子之位乃是必然,这对江山社稷,对皇上都是大利。
但是,太子生母分位不高,又早逝,这没有了母就等于没有了阴,这世间万物都需要阴阳调和,没有了阴压制,这极阳日积月累就越发的盛。
如今太子眼见着就要虚岁二十有八了,这是男子一生之中阳气最鼎沸的时候,所以太子的阳气自也到达了顶峰,一旦翻了年这阳气便就控制不住了,到时候阳气冲天这利就会变成弊,这天怒就是一个警示,若是不能压住这阳气,来年只怕南楚就……”
张真人不忍再说下去,可他这欲言又止却更是让人往最坏的想,而最坏的就是——亡国。
“国师,这阳气要如何压?虽说困难,可也必然有破解之法的是吧?”皇上是彻彻底底的慌了,如今离翻年也就十日时间了,若是真如张真人所言,那就不是格局变化皇位动荡这么简单了,而是他会从皇位上下来,成为亡国之君!
“要破解说来也简单,就是找一个年长的,位份高的,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属龙的女子给太子做母,阴治阳,龙驯蛇,方能破解一切。可是这样的人万里都选不出一个来,就算如今去寻,短短十日也来不及了。”垂眸看着卦象,张真人是无可奈何的叹着气。
可他叹气之时却有人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478章 事定了下来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属龙。
这样特定的人实在是千个难寻,万个难找,可是在南楚。却不难。
虽说时过境迁还活着知晓这件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但到底还是有人知晓的,并且记忆犹新。
三十五年前,大世家薛家嫡长女出生,那日是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又是深夜里,喜得嫡长女的薛大学士却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深深的担忧。
因为在南楚,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就已经是大忌了。属龙的就更是万万不可的,这就是阴龙了。也称为母龙,身为帝王,人中之龙又岂会容忍一条母龙的出现,若是被发现这女娃就只有死路一条。
薛大学士爱女心切。不忍让女儿一出生就死去,所以谎说了时辰,将子时说成了亥时。并且将知情的稳婆丫鬟全部杀了。才保住了女儿的命。
可偏偏这件事在十三年后迎来了峰回路转,当时太上皇身体日渐衰落,太子又离奇死亡,局势动荡,权利之争风起云涌,当今的皇上是其中最勇猛的,可当时的八皇子也不弱,但最后还是皇上胜了。
对外传言是皇上乃是真龙天子,而这个中渠道内部的人却都知晓,是因为一个女人。
起初争权的时候皇上其实是节节败退,被八皇子几乎是都要逼到了绝境,可不知道哪里来了个算命的野道士,告诉皇上他龙气不足,被强龙压制,若要反胜就要娶一个阴年阴月阴时属龙的母龙来做妾室,借母龙的龙气一飞冲天。
当时皇上被逼到了绝境自然不会去考虑这事的真假,只想要寻一个机会,所以想都没想就去找寻这母龙。
虽说薛大学士是封锁了消息,可到底这纸是包不住火的,皇上的恩师丁太师不忍皇上坠地,就出卖了好友将母龙是谁告诉了皇上,自然的皇上当即就找上了门,以若是不嫁就说出去为要挟,薛大学士不得不在女儿十五岁一及笄就把她下嫁给皇上为侧妃,这侧妃也就正是如今的德妃。
而也正如了那野道士说的,德妃才刚刚一嫁进去皇上就连连走好运,加上有丁太师和薛家辅佐,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打败了八皇子成了太子,不久后顺理成章的登基。
这母龙的事也随着皇上的登基没有人再敢说一句,但不代表会遗忘,知情的人忘不了,皇上更是忘不了,特别是登基之后这母龙二字就像一根刺一直刺在他的心上。
二皇子死了这对于皇上来说其实是一个喜讯,德妃没有子嗣了,到头来也不足为惧,可若是有了,还是如今的太子的话,那这事可就……
不,绝不能!
“皇上,事关国家兴亡您还在犹豫什么?德妃娘娘是在眼前,此乃天意所向,请皇上为南楚着想,为百姓着想,为苍生着想呐。”皇上正想要开口回绝,想要假作不知晓把这事暂时压下去,可没想到他这嘴才刚刚张开,站在百官最前方的丁太师却跪地哀求着高呼。
在这等地方,声音瞬间就灌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一瞬间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德妃就是这母龙,就是一切的救赎。
随着回过神来的第一个人跪下,瞬时间文武百官,王侯将相站着的都齐齐跪下,跟那些还跪在地上的一道高声同丁太师一样哀求:“请皇上为南楚着想,为百姓着想,为苍生着想。”
听着这几乎是震耳欲聋不断一阵一阵回响打来的声音,看着跪在地上一副忧国忧民神色的丁太师,皇上的眸色渐渐冷下来,扶在香炉上的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天怒,不过是一个圈套,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为的就是把德妃和太子凑到一起罢了。
眸子缓缓移动,落在跪在皇后身后依旧一脸温婉的德妃,皇上心里忍不住冷嘲一声,嘲笑他千算万算没成算到这个德妃有这么大的野心和胆子。
原本皇后和柳妃相争,德妃身后绑着薛家却哪一边都不去,他以为德妃和薛家是被逼到了绝境,他们在等,等最后没有半分的时候选胜的一方保命。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否则对稳固形势很麻烦,但千想万想没想到,德妃和薛家竟然搭上了太子这条线,还在今天憋了这么大一个局。
当着众人的面,这天怒已经深深的震撼人心了,而丁太师的话又有谁敢去反驳呢,何况还是事实。
皇上明白,这个局他已经是走不出去了的,能做的只有顺着他们。
只是他有些怀疑,德妃,薛家,真的有这么大本事?
张真人,得道高人,两朝元老,当年是因为太上皇救了其一命,为了报恩才来南楚做国师,除开这一年一度的大祭祀基本云游在外从不出现,就连他想要找到他都难,跟莫说是薛家了。
而且,张真人虽说面上称他一声皇上,可他却根本就不可能为他所用,那么又岂会为德妃所用来插手这等世俗争斗的事呢?
再则就是丁太师,虽说他们师徒之间的确有些嫌隙,最近因为那镇国侯叛国案子的事更是有些剑拔弩张,但是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师,除非是早已经死了的薛大学士,否则凭德妃和其兄这些个小辈根本不可能请的动他。
如此来说,就算德妃和薛家想要这么做也绝对请不动这两座大山,如今这个世上能请的动这大山来做这等事的只有一个。
看着那人依旧平静得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的脸,皇上却明白了,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苏子衿,为了保住一个同她相识半年左右的小丫头。
做了她三十多年的儿子了,到最后却顶不上一个有几分像她那死去女儿的小丫头,何等的讽刺。
“众爱卿们莫急,朕不过是在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做好。既然是天意,那此事便不能马虎,再则如今吉时过了,草草祭祀是大不敬,所以,钦天监立即去推算,在明日里选出一个吉时来再将此事和天婚办了。”
说罢,不等钦天监的人回话,皇上转身就往外走,顺着山道快步而下,身影转瞬就消失了,而事却是定了下来。
第479章 我知晓的计划可并非是这样的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通往祭坛的山道十分陡峭,可皇上却似如履平地一般。非但步伐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反倒是越走越快,而脸上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黑,走回独门独院的禅院的时候已经黑得比那锅底还要黑了。
一进房内,还不等后跟进来的艾公公把房门给关上。皇上就已经冲到了书桌前,双手狠狠的一挥,满书桌的奏折。墨砚,毛笔是散落了一地。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莫气坏的龙体。”艾公公知晓皇上今日是真的被气极了。连忙上前伸手想要去安抚他的胸口为他顺气。
可还没等那手接触到龙袍,皇上就毫不留情的一挥手,将艾公公的手狠狠的打开,双眸冒着熊熊怒火的盯着他。面目狰狞得似要吃人一般咆哮道:“息怒?你要朕如何息怒?今日如何你看不到吗?为了一个小丫头,她们一个二个竟然联合起来算计朕,把朕逼到绝境!”
皇上恨。恨透了!
九五之尊。掌一国之权,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因为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德妃和太子联手,这其中若没有苏子衿穿针引线皇上打死都不信德妃会亲自找上落魄的太子,而太子会有能力说服德妃,而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他们为了他们之间联系更加紧密更加壮大,也是为了保留住苏子衿和护国公府。
至于那个人,纯粹的就是为了护苏子衿,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真的假的都分不清楚了!
“皇上,事已至此您生气此事也这样了,何必气坏了自己个的身子呢。再说了,皇上,德妃娘娘和太子的事是已经躲不过去了,不管如何如今他们都已经以母子的身份绑在一起了,太子有了德妃和薛家和以往就不同了。
若是再加上护国公府和柱国侯,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比四皇子和七皇子还高了,这荷悦郡主是中间最重要的线,皇上,此事依奴才看得要尽快断了这线才好,不若那天婚的事……”
“你个老糊涂,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了?这事你看不透不是?”不等艾公公把话说完皇上就狠狠的骂了一句,看着他眼眸里的慌乱才别过头去道:“今日他们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反抗这天婚,那荷悦就是其中最主要的主谋,如今德妃和太子成了,一旦天婚起她为了保命肯定会直接委身给太子,而以如今的形势朕却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朕才将那天婚放到明日。”
听着皇上这话艾公公才茅塞顿开的醒悟过来,明白了皇上是真是被逼得毫无他路了,不免也跟着有些慌了起来。“那皇上,此事要如何办是好,若是荷悦郡主嫁给了太子,那对外看来这太子的势力就很大了,必然会有臣子投诚,聚多则大呀。”
“如何办?很简单。”皇上冷哼一声,垂下头,看着地面上散落开的奏折,眼眸微眯一分,勃然的杀气顿时喷薄而出。“只要这根线断了,这事就没有这么难了。”
“皇上您的意思是……”艾公公惊讶的看着皇上,抬起手无声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见皇上神色不变,吞了一口唾沫急问:“可是皇上如今那荷悦郡主被许家护着不说,她自己武功可不低,这次随来的暗卫并不多,只怕不好办,而且护国公和柱国侯那边也不好糊弄过去呀。”
“老东西,你真是老了。”皇上抬起头来,看着眉宇之间全是担忧的艾公公,冷笑一声,视线若有所指的看向窗外的某处。“今日这事对朕是不利,可对其他人来说更是不利,朕的人不能出去太多,可她们的就未必了。”
皇上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艾公公一转脑子就明白了过来,连忙福身行礼道:“皇上英明!是老奴愚钝。”
“愚钝?你这只老狐狸惯是会装疯卖傻,是真是假朕懒得与你计较,且去办事吧,切记一定要见到尸首。”
“老奴明白,皇上放心。”
……
这事定了下来,皇上也走了,众人自然也不敢在祭坛上多做停留,依着来时的顺序由高到低依次下了祭坛,各自回了各自的禅房,等待接下来明日的通知。
而苏子衿因为昨日是去陪太后,今日没有了太后的召请自然就不能私自去了,只能回到自己的禅房里。
虽说这禅房是按位份排列的,但许家也做了不少心思,明的不行,暗的却是走通了。
将苏子衿的禅房安排在禅院最中间,前面虽说是两个郡主,但因为病弱都没有来,自然的就顺延给了许家两位夫人。后面的则是沐雨彤和一间早就暗伏了人的空房,这样即使是不能出门也能护住苏子衿,至少能给她一个安安全全说话的地方。
一进入禅房里,关上门苏子衿就坐在了四面鼓小凳上,手撑在圆桌上扶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双眉紧紧蹙着,是不是发出轻微的啧声和叹息声,十分苦恼。
待看着引她们回来的那个小和尚彻彻底底的走远后,宋医女才拿起茶壶来倒了一杯茶放在苏子衿面前,笑说道:“郡主,你今日都赢了,干嘛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赢?”苏子衿睁开眼来瞥眼看向笑得开心的宋医女,眉头一挑,有些好奇问:“你怎么就知道我赢了?”
“郡主,我虽然没有你那么高的智商,也算不懂你们那些个算计,不过我有眼睛呀。”宋医女得瑟的耸耸肩膀,可看着苏子衿那满满都是不相信的眼神,倔脾气上了来:“得得得,你不信,我说给你听,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昨夜你跟我说你去为输找后路的时候,我才知道你的输和死代表的是什么,我觉得你既然去找输的后路了,就必然是赢的几率不大。
我今天去的时候还一直担心来着,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也不知道你的赢是什么,不过一看到那天怒,听到那道士说太子,我就知道你的计划就是让太子和德妃绑在一起了。
那场面这么大,在你们这个时代又是最为信这个的,话说到那个份上了,皇上根本没有机会拒绝,一旦拒绝那就是不顾国家社稷,不管苍生百姓,这可是动摇民心的事,他敢拒绝吗。
所以,这难道不是赢吗?”
“是。”苏子衿毫不犹豫的回答。
“看吧,叫你别小看我,我就是懒,勤快起来我自己都害怕。”宋医女得意洋洋的一挑眉,不过片刻就落了下来,眼眸里露出疑惑问:“不过我不明白一点,你这个天怒的计划明明这么完美,你为什么还要为输做打算呢?”
“我知晓的计划可并非是这样的。”苏子衿苦笑一丝,心里止不住的打鼓。
第480章 我和他,到底没有缘分
“并非?”宋医女惊错的睁大眼睛,看着苏子衿,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这个计划不是你出的?别人告诉你的不是这样的?郡主,你该不会是中了别人的计了吧?”
“中计倒是不至于。”事情既然已经成了,那么就证明德妃没有背叛她。“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计。是我设计的,但安排是别人安排的,我知晓的是会由张真人的徒弟动手制造出一个天意的卦象来。但事实你也看到了,变成了张真人。还天降惊雷劈断了那青铜柱,这是人力所不能为的。”
到现在那道惊雷和掉落在地的柱头都还清清楚楚的印刻在苏子衿的脑海里。包括张真人的每一句话她都还记得,这一切简直太让她觉得超乎想象了。
明明德妃告诉她的是张真人的徒弟欠了薛家的人情,由他制出一个所谓的天意来,到时候由太子这边安插在暗地里的人劝说皇上。这件事就是铤而走险的事。
首先有张真人在,徒弟的天意很有可能被识破,其次是他们手上没有位高权重能说服皇上的重臣。所以这个计划赢的几率确实不大。
可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会有那道雷。而且会由张真人亲自出马,丁太师随后逼近,这就正如宋医女所说,皇上没有拒绝的机会,稳赢,可是这是为什么?
张真人也好,丁太师也好,都不是德妃或者太子能够请的动的,那道惊雷就更是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子衿实在不安,而且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算遗漏了,在蠢蠢欲动。
“这有什么人力所不能为的,青铜这种材料本来就导电,在高山之上竖立这么高的青铜柱本身就已经能够引雷了,再加上今早的天气你也瞧见了,有不少乌云呢,其中必定有一两团雷云。
只要算得准方位,在那柱子上做手脚,要想要引下一道雷根本就不难,我们那楼房上都有这么一根东西用来避雷用呢,你要是不信呀,回了护国公府我给你弄一个小的出来,雷雨天给你瞧瞧。”
听着宋医女这说得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但却头头是道的话,苏子衿实在惊奇,对于她来说是难以相信,是人绝对做不到的事,在宋医女那却是那么不点都不起波澜,仿佛就是平日里经常发生的事一样。
而且她相信,宋医女绝没有骗她。
“你的那个世界真是神奇,若是有机会,真想去看一看。”
“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你一起回去,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神奇。不过呀,咱们得要保得住命才有可能等得到那个机会。反正你这惊雷呀肯定是人为的,你且想想,可有什么线索吗?”
苏子衿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今日的事除开结果是我知晓的外,其他的我都是两眼一闭,眼前一黑,即使解开了这一样又如何呢,黑还是黑,要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只能等下了这五行山,找个机会当面询问德妃。”
“好像的确也只能这样了。”苏子衿说一抹黑,不知道完全内情的宋医女就更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好了,郡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赢了,这是好事,这样你就有时间继续等君公子回来了,该开心才是。”
听到君公子三个字,苏子衿嘴角的苦涩更深了一分,低着头,看着眼前茶杯里的茶水倒影出的那双悲伤的眼睛,咬了咬牙,似说给自己听一般道:“不论我是赢是输,我都没有时间等他了。”
“为什么?”听着苏子衿这话宋医女彻彻底底的不明白了,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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