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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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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声音,刚刚站起身来的苏子衿不用看就知道是萧落尘。
也是,好不容易柳妃帮忙,他靠着苏灵珊眼见着就要渔翁得利了,自然是满心欢喜,确定这一次肯定能把她这个天生凤格的人娶到手,如今兜兜转转之下她非但没能落入他手还和君故沉提前了婚事,他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没有皇上这多年累计下来的沉稳,自然是咽不下气了。
这倒也好,若是他咽得下她还一时之间找不到机会出出心头的气呢。
不过这一次看来无需她出手了,看着君故沉眼眸里已经撩然而起的丝丝杀意,她极为识相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站在他身后,将一切都交给他。
对于苏子衿这样信任的举动,君故沉无疑高兴的,不过高兴之余也不能忘了正事,他这可是知晓了她所有后第一次为她真正的出头,可不能让她失望了。
“六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怀疑在下动手脚?”君故沉转过头淡淡的看着萧落尘,虽说这语气平和,可气势却格外的骇人。“在下离开金陵多日,昨日因着祭祀之事才急急忙忙赶回来,一回来就因衿儿遇刺出手相救坠落山崖,半个时辰前才入寺院内,当下才赶到祭坛,对于这天婚之事是根本不知,又如何能动手脚。
而且据在下所知这天婚的姓名阄是由钦天监主写,礼部主管,都是皇上挑选出来的诚信之人,代表的也是皇上,他们如何安排都是皇上的旨意,六殿下这般怀疑,只怕不妥吧。”
君故沉这话一出,当下不少人都面面相觑,心底不由得发虚。
这天婚里面的弯弯道道谁心里都有一杆秤,这经手的人多了都不知道多少人动了多少手脚了,可这面上谁又敢说呢,当着皇上的面萧落尘就更是不敢,只能被君故沉将这一口气死死的堵在他心口,憋了半天才再度开口反驳:“本殿可没有这个意思,本殿只是觉得可疑,君公子何必如此激动,难不成心里有鬼?”
“六殿下被人无端怀疑难道能心平气和不成?在下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天婚乃是大事,可容不得差池。”君故沉正义凛然的说着,和萧落尘对比之下顿时让所觉得他反倒更像皇子些。
而就在众人看得入神的时候,不等萧落尘再度开口,君故沉就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了,转身对着皇上行礼道:“皇上,微臣虽说官职低微,可事关天婚,六殿下这般怀疑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怕要受人诟病了,微臣恳请皇上开罐查真,事实如何让人看个清楚。”
第498章 这一张蜘蛛网织就得太好了
开罐查真?
听到这话皇上差点一口血涌上喉咙来。
也亏这君故沉想得出来,这如何查,这祈福罐里他。皇后。柳妃都是动了手脚的,其中四皇子,七皇子,萧落尘的阄肯定都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那个阄儿也落在了里面。
当着这么多人,若是要查就肯定要一个一个当面打开来,光看到远远超过一个的个个皇子的阄就已经够让人挂不住脸面了。再看到他的又要如何解释?
若是抽出来,可以说是天意。可这没抽出来可就不好说了,说是钦天监的疏忽。可能疏忽这么多?
这事可是天婚,闹起来肯定就要彻查,一彻查起来就不是他一只手能盖住的了,毕竟还有不少激进的臣子在。不说别的,就一个丁太师和许荣就够他受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最后抹开了他可也还有皇后和柳妃。到头来最终会成为一见皇室丑闻。
这个罐。是万万不能开的。
君故沉就是吃定了这一点,即使皇上心里知道他动了手脚这个时候也必须要出口来维护他,这般他就能摆脱怀疑,让这个天婚变得正大光明。
皇上明白所有,可如今却也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维护他道:“君爱卿言重了,这天婚是上天的恩赐,抽到谁都是上天的决定。再说了,君爱卿的阄是朕亲自让钦天监写进去的,抽到又有何稀奇,尘儿是不知情,胡乱说话,君爱卿可莫放在心上。”
“微臣不知竟是皇上恩赐,谢皇上。”君故沉顺着皇上的话当即就行礼谢恩,一句话就把这件事给冠上了理所当然的名号,把所有人心里的怀疑给完全掐灭。
站在身后,看着君故沉这一脸正经的耍无赖,苏子衿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的情谊更是显露无疑。
只是这情谊低着头与皇上对阵而立的君故沉没看到却先被一直阴沉着眸子盯着这边的萧落尘给看了个满眼,心头的无名火就更是旺盛。
“没想到是父皇的恩典,君公子,是本殿误会你了,但本殿也是为了天婚着想,毕竟马虎不得。”萧落尘上前一步,虽说是道歉可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不等君故沉说话就话锋一转接着道:“说起规矩,本殿倒是想起来了,君公子这突然出现好像不太合礼制,这臣子当该十八就在山下候着了,虽说君公子事出有因,可到底是坏了礼制不是。”
从可有可无的动手脚拉到了事实存在的迟到,虽说这性质是一个天一个地,但罪名也算不上小,萧落尘这是退而求其次,但却将这一步棋走得漂亮,让君故沉辨无可辨。
“六殿下说得极是,礼制就是礼制,再事出有因也不可违背,在下甘愿为此领罚。”
就在众人正期盼着君故沉会如何应对这件事的时候,他却极为爽快的认了下来,让众人大跌眼镜,也让萧落尘嘴角扬起了得胜的笑意。
不过这样的胜利并没有维持太多时间,君故沉抬起来之时视线从萧落尘脖子边穿过,直直的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小侍卫,勾勒起一丝冷笑道:“不过既然六殿下如此注重礼制就不该知罪犯罪呀,这祭祀乃是君臣才可入的,没有诰命官职的女子除开随行的婢女外是不可上山的,殿下这带着妾室即时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也到底不合礼制。”
君故沉这话一出,当即似一桶火油整个被炸开了来,祭坛顿时哗然起来。
惊讶之下顺着君故沉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就能看到站在萧落尘身后低着头慌张无措用手挡着脸的小侍卫,虽说她把脸给挡住了,但也暴露了她的手,那小小而纤细白嫩的手只要不是瞎眼的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女子的手。
而皇上看到那手当即眼眸就倏然冷了下来,本来今日的事就够让人憋气的了,如今萧落尘又闹出这样的丑事来,众人看着他自然不能姑息,连忙对艾公公使了个眼色。
艾公公自是明白,眼眸指引下两个御林卫快步走上前去。
萧落尘想要阻拦,可看着皇上那盯在他身上那阴鸷的神色当即就僵住了身子,不敢动一分,只能由着那两个御林卫左右抓住苏灵珊的手,将她挡着脸的手给拉下来。
不得不说苏灵珊的伪装还是不错的,穿着侍卫的轻甲,带着头盔将整个连遮挡去了一半不说,还把脸给涂黑了些许,更是在右侧脸颊上弄了一条假刀疤,若是不仔细看当真是发现不了。
不过现如今数百双眼睛都盯着她仔细打量,即使她在脸上做再多的花样此时也躲不过,片刻就有人惊呼了起来:“呀,还真是苏家的三小姐!”
一听这一声,萧落尘唯一的一丝希望也破碎了,当即就双膝一曲跪倒在地。“父皇,儿臣知错了,都怪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了这等事来,求父皇责罚!”
听着萧落尘这话苏灵珊当即就品出了味来,鬼迷心窍,这不就是要她出来顶罪吗?可如今她也没有其他路可走,更不敢得罪萧落尘,只能跟着跪下来道:“求皇上开恩,一切都是小女的错,是小女好奇,缠着殿下带小女来的。”
“皇上,六殿下和苏夫人新婚燕尔,不想分开也是人之常情,虽说于理不合但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微臣恳求皇上轻罚。”这两个人刚刚跪下,君故沉就掐着时机出来求情,可谓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吃,不过这个枣却是给他自己的。
刚刚萧落尘以礼制就是礼制半点不通人情,如今他却反过来替他求情,这孰高孰低,孰圣孰卑一看便知,可谓是在萧落尘的脸上狠狠的又抽了一巴掌。
让萧落尘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怒气顿时控制不住的冒了起来,咬牙切齿冷声道:“君公子真是神通广大,半个时辰前才赶回寺院来,未见过贱妾却知晓,可是开了天眼?”
“六殿下这话可就是本末倒置了吧,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人好心为你求情,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难道说六殿下说别人不受礼制规矩就行,别人就不能说你了,那这规矩礼制就是专门给我们这些个臣子设立的了?”见萧落尘还死不松口,苏子衿忍不住开口来,直接将事情扯到了君臣关系上。
皇上最为在意的就是君臣关系,特别是在如今这个时候,得罪了臣子可不是好事,自然当即就怒了,疾步上前来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萧落尘的脸上,一声脆响。
“孽障!自己犯错却还这般不知好歹,老祖宗的规矩哪里容得你胡乱违背!”皇上今日是一肚子的火,这下子正好一顿全撒在萧落尘身上。“来人,拟旨,六皇子萧落尘漠视礼规,且不知其错,罚俸禄一年,禁足三月。”
说罢,不等萧落尘谢恩皇上就大袖一挥怒气冲冲的离去,留下萧落尘跪在原地整个人失了神,估计是一时之间还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这一步的。
君故沉这一张蜘蛛网织就得太好了。
第499章 总有些不对劲
皇上这一走,这祭坛上的人自然也不想惹上事端,再加上午时就要下山。都急急顺着山道下了祭坛往自个的禅房去。
按着品阶。苏子衿和君故沉都是最后下的,而早下的许荣许武等人就一直站在底下等着,一见两人下来当即就围了上去,许荣更是拉着苏子衿快步往前。待走到人少的道上才轻责道:“你这孩子早有安排也不同舅父说一声,可把舅父给吓坏了。”
“大舅父,回来的路上赶得急。有人多口杂的,如何同您说呢。再说了,具体如何我也是回了寺院才知晓的。让大舅父担心了是我不好,可我想着大舅父这么精明必然一见到那阄儿就能明白。”苏子衿知晓许荣担心自己,心中也有些愧疚,可却也明白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撒娇的同他交代。
而苏子衿这一撒娇,许荣脸上绷着的责备当即就被击垮了,笑着伸手轻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拿她没办法道:“你惯会给舅父戴高帽子。罢了罢了,此事了结了就好。”
“哪里有了结。”一听许荣说了结,跟着后面的许天朗就不干了,走上前来愤愤不平道:“大伯你可莫忘了昨夜查到的那些个黑衣人的尸体,许安已经查到了,那其中一个黑衣人腰间的暗器和六皇子府中侍卫用的是如出一辙。”
“我自然是记得的。”一想起昨日在山顶上见到的那掩藏在草丛里的几具尸体,许荣眼中就浮起杀意来。“这六皇子势力没多少,野心倒是大,心也歹毒,这事继续查下去,如今他落难,只要有证据必能让他好受。”
“慢。”见伯侄二人说得意起,苏子衿连忙叫停,看着周围这四人都疑惑的眼神,轻声解释道:“大舅父,昨日死的黑衣人的确是六皇子派去的,但您应该也知可不止他一人,六皇子不过来不及收拾,成了这替罪羔羊罢了。”
“我们也明白,可如今能查到的线索就只有这个了,总归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许天朗不明白苏子衿的意思,总归不可能既往不咎呀。
“怎么可能算了,这事查必然是要查的,能拿到证据最好,可却不能这个时候呈出来,六皇子这一次自食其果已经算是跌落了一丈了,事不能逼急了,把他打入了低谷反倒便宜了他。”这笔账苏子衿绝不会算了,不过有些时候要退一步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只是许荣等人却还是不明白苏子衿确切的意思,瞧着众人眼中依旧疑惑,君故沉恰到好处的开口:“衿儿是想要让六皇子还有反弹的机会,让他爬高跌落,既能报仇也能为太子开路。”
君故沉这么一说,几人就明白了过来,不过却是心底一颤,虽说这萧落尘的确一直对苏子衿图谋不轨这次更是动了痛下毒手的心思,可苏子衿这打算将人捧起来又狠狠的摔下去的想法却更显得狠辣。
不过作为宠着她的舅舅表哥哪里又会觉得她狠辣呢。
“既然子衿你有打算那就按你说的办,等查出了证据就把证据给你,如果处置由你自己看着办。”许荣拍了拍苏子衿的肩头,将权利全权放给她。
“谢大舅父,这事我必然会办妥。”
“妥不妥都随你,不过现如今可不能再耽搁了,你们要率先跟着皇上回宫去谢天恩,且回去收拾收拾,莫落了话柄。”
苏子衿也知晓皇室要提前出发,她还要回去沐浴换衣,没有过多的时间耽误,自也不拒绝许荣的催促,走到主道前就往左侧入了坐禅院,往自己的禅房去。
……
臣子们午时下山,为了皇室下山安全通顺自也是和来时一样要率先下山,巳时就要收拾好东西下山。
所以从祭坛下来后皇上的禅院里太监宫女们就开始忙活了起来,房内都是来回的脚步声和搬东西时的起落声,热闹的像集市。
不过在这其中最右的一间小禅房却是格外的安静,安静的能让人清楚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快跳到嗓子眼心跳声,一声一声,像催命符。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倒是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寂静了一刻左右后,皇上抬起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那些全数展开的纸阄上,磅礴的怒气随之迸发而出。
皇上这一发怒,吓得钦天监监正和礼部侍郎是双脚一哆嗦,看着那满满一桌子写着君故沉名字的阄儿,双唇几番张合下钦天监监正才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微臣…微臣不知呀,微臣是看着人写的阄儿,根本就没有写君故沉的名字呀。”
“不知!不知!除了会说不知你还会说什么?”皇上气愤得抓起一堆纸揉成团就往监正头上砸去,在监正跪地之下眼眸转而看向礼部侍郎。“你呢?莫再和朕说不知!”
一听皇上问,礼部侍郎就立即跟着监正跪下了,低着头颤颤巍巍道:“回皇上,这阄儿臣是交给主事保管的,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如今看来必然是那主事防备不利,被人偷梁换柱了。”
皇上自然知道是被偷梁换柱了,一个主事,皇后和柳妃必然都能查得到,说不定还能收买,只是他却想不通这个君故沉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到底哪里来的时间,而且竟然还将这阄儿除开十来个萧落尘和他的一个的外全数换成了他的。
早知道是如此不如当时就顺着那君故沉的话开罐验查了,这么多是数量若是和钦天监礼部配合得当,完完全全可以给君故沉套上一个扰乱天婚的罪名,即时最后不成也能以此为借口将天婚结果抹去。
可偏偏君故沉吃准了他担心会拿出许多四皇子和七皇子的阄来,到时候解释不清查到皇后和柳妃头上去,而他就这样上了套,如今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将那主事悄无声息的给朕处理了,这件事日后莫再提起,都给朕滚!”再无办法之下皇上只好将这件事彻底封存,只字不提。
得了皇上的话,监正和礼部侍郎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行礼后就脚底抹油的连忙出了门。
“张真人那边可查清楚了?”将这满满一桌子刺眼的纸扫到地上,皇上疲累的揉按着额头,闭眼询问。
“回皇上,张真人下了祭坛就去了太后禅房内,道了别就走了,派去的人不敢跟太近,过了山头就跟丢了。”艾公公低着头怯怯的轻声禀告。
皇上听着这话眉头越发的紧蹙起来,但一想到张真人的身份和这次背后的那个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她一心护着荷悦,张真人这般朕也没得办法,皇后和柳妃那边如何?”
“柳妃娘娘那边是大发了一顿脾气,皇后娘娘那却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
“如常?”皇上惊异的睁开眼,看着艾公公,煞是不解。
这一次天婚是皇后一手安排的,按理来说也是她最后一次可以拉拢护国公府的机会,如今落刺杀苏子衿失败,天婚又落了空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皇上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皇上,要紧盯着吗?”
“且盯着,皇后每日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朕,朕倒要看看她这一次到底打什么注意”
“是,老奴明白。”
第500章 何必等他起势
随着临近巳时,后宫嫔妃所居住的西侧禅院是越发的热闹起来,不过这最后一处皇后居住的独院里却是异常的安静。
皇后这次带来的十来个箱子是早早的就已经安置在了驴车上。随着路月一声令下。十来个太监宫女就驾着驴车第一个从这西侧禅院的大道走了出去。
随着驴车一路走出西侧禅院,眼见着内务府的太监们将箱子全数搬到了西门外的马车上才反身快步往回走,推开紧闭的禅房门,撩开帷幔。乖巧的立在坐在窗前的皇后身边道:“娘娘,东西都已经搬上车了。”
皇后斜靠着坐在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院里那一棵已经开始凋零的红梅。微微颔首,幽幽问:“一路上可看到了什么?”
“回娘娘。外面是热闹得很,这时间这么紧。各宫娘娘还有兴致去德妃娘娘那道喜,那人来人往的跟集市差不多。不过呀柳妃娘娘倒是没得空去凑这个热闹,关着房门教训宫女呢,虽说听不清说的什么。不过看其他宫女太监那哭丧着的脸想来这骂得是狠的。”
“柳妃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也不看看这是哪儿。”皇后垂下眸来,看着手上的鎏金珐琅护甲。轻抚着道:“不过也怪不得她。这好不容易布下的局,那荷悦郡主却是一步都没踏进去,反倒还加快了她和君故沉的婚事,可不得气坏吗?”
“那柳妃也是想得简单,这等事儿即使她机关算尽又能怎么样呢,轮得到她吗。”路月冷嘲声,看着皇后脸上神色不变,当下浮起一丝担忧来。“不过娘娘,这事咱们当真就这么算了?”
“天婚已定,不算了又能如何?”皇后转过头来看着路月,淡淡一笑,坦然道:“就如柳妃机关算尽一般,这件事任由本宫如何做都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所以这嫁衣落在谁身上不都是一样的吗?再说了,落在君故沉身上总比落在皇上身上强,这件事到底是本宫一开始算错了,如今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
从知晓皇上心里开始打苏子衿的主意的时候皇后便就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棋,数十载夫妻她到底还是小看了皇上的狠绝,但到了后面她也不得不顺着皇上做,双手将这天婚奉到他的面前,为他铺路。
原本她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没想到这个君故沉到底是个有本事了,千钧一发之际来了个釜底抽薪,彻彻底底断了皇上的计划,与她而言,如今的结果已经是好太多了。
“可是娘娘,这荷悦郡主和君公子如今得了天婚,外界皆知荷悦郡主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如今德妃又成了太子的母妃,只怕那些官员都会开始往太子身边考虑,若是等太子起了势来,娘娘和四殿下的路只怕就难行了呀。”
跟在皇后身边多年,路月也能看得清如今的形势来,太子现在是拔地而起,势不可挡,不出数月只怕就要越过四皇子和七皇子的势力了。所以她实在不明白,皇后觉得这结果好在哪儿。
“既然明知道不能等他起势,那本宫又为何要等呢?”皇后眼色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月,仿若一头躲在暗处眼眸却闪着光芒的母狮,伺机而动。
“娘娘的意思是……”路月惊错的睁大眼眸,看着皇后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有些颤抖道:“娘娘是要将那件事给提前?可这事如今不好办呀,按理说太后那儿早该发作了,可到如今却跟没事人一样,若要再下手找不到好机会不说,如今皇上那边对娘娘您似也有所防备了,贸然出手只怕会反招来祸端。”
“本宫何时说过要再出手了,那毒定然是不可能有错的,太后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撑着罢了,如今她的心愿都了了,也撑不了多久了,本宫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再等一段时日,这事自然就成了。”皇后笑容更深了一分,眯起的双眼里却露出阴狠来。
“奴婢明白了,娘娘故意让皇上起疑就是为了避嫌,娘娘真是高明。”明白了前因后果,路月真是打从心底的佩服皇后的心计城府。
“再高明又如何,本宫到底是个女子。”转过头,再度看了一眼那梅花,在寒风中又凋落了几朵,苦涩的冷笑一分后,皇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吧,时辰不早了。”
“是,娘娘。”
路月连忙扶住皇后的手,主仆二人走出禅房,空留下这空荡荡的禅房和窗外那棵还残留着几朵梅花的梅树,形单影只。
……
左禅院。
随着时间的临近,宋医女是忙得直打转,虽说她们带来的东西不多,可随着这天婚的落下来,各嫔妃各府大人夫人都争相的送了礼来,当即就给苏子衿添了四大箱子东西,因着要分类而装,从一回来她就随着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小太监在院门外整理。
而苏子衿也没得空闲着,因为回来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沐浴,如今又要进宫,只能挤出时间来沐浴,没有夏荷琉珠在旁打理,一切都需要她自己亲力亲为,难免就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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