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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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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车帘钻入车内,果不其然君故沉已经换上了他那平日里的素白锦袍坐在了软塌上,见苏子衿进来,轻轻拍了拍身旁的软塌,示意她坐下。
“衿儿怎么有些疲累的样子,没见到太后吗?”苏子衿才刚刚落座,君故沉便将一杯茶递过来,闲聊一般的问。
苏子衿伸出去打算端起茶杯的手一僵,抬起头来看着君故沉,有些狐疑。“你怎知我去见了太后。”
君故沉并没有回答苏子衿的意思,端起茶杯仿若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饮着杯中的茶,可苏子衿却是明白了过来。“你早就知晓那事是太后所为?”
“此事难吗?放眼整个南楚,能请的动那二人做这等事的除了太后还有谁。”君故沉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得理所当然。
“不难,只是我却没有看透,到最后还要李嬷嬷来提点才醒悟。”苏子衿苦笑一丝,心中冷嘲,这等事一眼就能看透,可她却没有,更是听闻了之后都没想透。
“当局者迷,衿儿你太过在意太后,也害怕承这还不起的情,所以你不愿往那面想,知晓了之后也会本能的抗拒,就如同当初你不接受我的好一样。可有些好,是无需你还,是自愿为你付出的,你非要分割清楚,反倒才是最为伤人的。”伸出手,抓住苏子衿那悬在空中的手,他很明白苏子衿总是这般,修筑起城墙,活怕亏欠他人。
“我明了,我太过执念于得失了,日后当要改改才是。”苏子衿现在是完完全全明白了过来,她是害怕,前世她的付出没有换来回报,她害怕他人对她的付出她也回报不了,伤了人心,可正如君故沉所言,对自己真心好的人,非要分割清楚才最伤人。
她该做的是分清楚孰真孰假,而不是计较谢付得。
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后,伸出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后,看着君故沉满是温柔的眼眸,苏子衿想起了正事来,放下茶杯问:“对了,今日这般早就下朝了,可是出事了?”
“的确是出事了,丁太师今日上朝与皇上政见不合吵了两句,议不下去就下朝了。衿儿觉得,这皇上与丁太师会因而吵起来呢?”君故沉身子往后一靠,慵懒的看着苏子衿等着她的答案。
第508章 何不干脆赌一把
皇上和丁太师会因何而吵?
能让丁太师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皇上吵起来的,又能让皇上以议不下去而散朝的如今来说只有一件事,那便就是镇国侯通敌叛国之事。
“太后的事我是一叶障目。可这事我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你觉得这等简单之事我猜不出来吗?”苏子衿眸色微凌,透着几分被小看的不悦。“莫与我说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且直说,今日朝堂之上究竟是如何了。镇国侯府的案子可是出了岔子?”
“衿儿有些时候总这般沉不住气。”君故沉无奈却又宠溺的耸了耸肩,瞧着苏子衿眸色又凌了一分,当即顺从道:“的确是出了点岔子。今日早朝,皇上的话刚刚落地。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崔大人就上书道他近日来查阅镇国侯府的案件卷宗发现前因不明,后事潦草盖过。不可立案,询问皇上此事是否是当年有所遗漏。
皇上如今这个时候本就对这案子极为敏感,在这等情况下崔大人抛出这样的问题来无疑是将这本一直被皇上压制在暗处的事挑到明面来,皇上如何容得下。当即便说当年之事证据确凿,只是事出突然才来不及细查,又因是丑闻便就不细做记录。
谁料想那崔大人却不松口。当即就将对卷宗调查的疑点记录拿了出来。当着百官的面一条条念了出来,言明此事事关重大,长久以来议论纷纷对朝廷政局不利,质疑是当年立案的人疏忽了事才弄得如此结果要求皇上下旨将此事交于都察院重新彻查。
皇上自然不会恩准,可没等皇上开口丁太师就率先站了出来,同意崔大人的请求,附议让皇上下旨,丁太师在朝廷之上影响力极大,这一附议文臣武臣都各站出来了一半,随之附议。
在这样的情况下皇上以时过境迁,丑闻不得多深究为由拒绝了,可那崔大人步步相逼,丁太师随之附议便就你来我往的争执了起来,到最后皇上见争执不下,形势又不顺就以一句容后再议散了朝。”
“这件事竟然这般快就被挑到明面上来?”
苏子衿有些惊讶,这件事是否进展得太快了些,从一直以来的微细苗头,到她及笄那日皇后的一招借刀杀人让这件事引起了些许关注,再到冬月会皇上遇刺时这件事才真正跃入众人的视野里,私底下开始议论纷纷,皇上也暗地里开始调查。
从头到尾这件事一直都是各自暗地里行动,毕竟这是皇上犯下的罪行,要让他松口彻查没有绝对可以让他无力反驳的证据是不可能的。
所以丁太师和君故沉一直在暗地里在朝廷内外制造舆论压力,为的就是到最后彻底动摇的人心后再握着绝佳的证据逼迫皇上不得不承认当年其犯下的罪行。
因此,在这般情况下,挑到明面上来绝不是什么好事,这样的发展无疑会整个逼急皇上,将原本就紧的时间又收紧了一分。
“这个崔大人是你的人或者丁太师的人吗?”苏子衿虽说心里已经大致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可还是心里希望这人是君故沉的人,一切都是他的精心安排,那么这个局就还好。
然而事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君故沉微微摇了摇头,苦笑这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道:“这个崔大人是这百官之中难得的死脑筋,一心只追求这事事公正,又岂会为我这等小人所用,我也不会自找麻烦去惹上这等人,想来是这案子近日来议论之声越来越大,他心中生疑便就去查询。
疑点重重下自然就让他起了兴趣来,也不顾这件事背后有什么。也亏得他是在今朝,若是换在五年前,他提出彻查这句话时只怕就性命不保了,不过若是他一直抓着不放,只怕皇上也留不得他太久。”
“我也曾听舅父提起过这位崔大人,难得的清廉公正,只是这人太直,在官场之上一直不得势。如今他把这事给挑了起来,于他而言是自寻死路不说,还将你的计划给打乱了,这般下去,你不得不把脚步放快了,否则等皇上将这件事彻彻底底压下来再要想起势就不易了。”
走到今日这一步是君故沉苦心部署了七年才换来的结果,若是来不及跟上这变化的进度,一旦事被皇上压下去了再想要有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就不知道几年了,再加上丁太师和皇上都已经年长,未必还能等几年,只要其中一个人逝世,这件事就彻底成了死局了。
“这脚步的确要放快些了才行,不过这崔大人也算不得自寻死路,如今不再是五年前了,局势之下既然要加快脚步不若就借这把剑一用,说不定能远比其他路都走得快。”君故沉看着手中茶杯上勾勒的兰花,眼眸微微眯起一丝,透着一股让人难以看透的笑意。
“借这把剑?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用崔大人?”苏子衿对于君故沉的大胆实在诧异,看着他那淡然点头的模样更是心急起来。“你也说了这崔大人是个死脑筋,虽说他如今的确是一把利刃,可他也是一把双刃剑,又难以驾驭,若一时不当反倒会让你的一切心血都毁了,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些?”
“如今这般情况下皇上必然一边避而不谈此事,一边暗地不顾一切的加快行动压制,那些舆论很快就会被封锁,再走它路实在是慢,既然这件事已经挑明了,那就不如明着来,这崔大人越是明皇上就越是不敢动,而那舆论有他在也消不下去,这是最好最快的办法。至于冒险,从一开始我的计划没有万无一失的,与其如此何不干脆赌一把呢。”
赌一把?
这可也是一场豪赌了,同苏子衿当初的赌一样,不是生,便是死。
可这也的确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既然你要用这把双刃剑,那你打算如何用,这崔大人向来是个孤僻之人,你与丁太师谁出面只怕都不好办吧?”这个崔大人孤僻难交往是金陵城里出了名的,莫说用,就是拿都不太容易。
“这崔大人虽然孤僻,可却佩服忠义之人,也一直有一相交甚好的武将,若是此人出马透露些消息给他,这把剑自然的就会往我所想要他去的地方去了。”
一相交甚好的武将,那岂不就是……
“你是说,大舅父!”
第509章 若我输了,你是否会恨我
这崔大人向来都是一板一眼,说话更是从来不拐弯,时常引来祸端。文官大多厌恶他这种性子。也怕交好之后万一他一时嘴快又得罪了谁,岂不是连累自己,所以不愿靠近,而崔大人也对于这等胆小怕事的人心中不屑。
虽说这崔大人是文官。可却有一颗向武的心,更是敬佩忠义之人,可这武官里在金陵的又忠义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又能不惧与之相交的就只有当初本被皇上压制的许荣。
许荣也是个直性子,虽说没有崔大人那般一直到底无所顾忌。但两人却因为差不多的遭遇在一次饮酒之后惺惺相惜,虽说算不上挚友。可也能算是崔大人为数不多的好友了。
只是若要许荣为这件事出面去找崔大人的话,那就得……
“你想要让大舅父替你去做一个说客,将部分内情放给崔大人,让他继续深查下去。这虽说的确是个好计划,可是你若是要大舅父替你跑着一趟,只怕你的身份要完完全全的告诉他才行。你可确定你要如此做?”
苏子衿很是了解许荣。不论是她还是君故沉和许荣提及其此事,事关镇国侯案许荣必然是要问一个一清二楚,否则绝不会动一分,但君故沉的身份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候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原本去见沐郡王的时候我就打算回来就告知义父和许二叔,你我注定是要做夫妻的,若我败了,许家自也脱不了干系,与其让义父他们浑浑噩噩不若将真相告知给他,即使如今情况有变可对于这件事也并没有多大的影响,相反的还能得个好说客,何乐而不为呢。”
君故沉说的是那般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件事是好事一般,可苏子衿却明白要做这个决定其实不容易,若是今日之前那都还好,可今日局势大变,这个时候虽说许荣和许武必然不会说出去一分,可难保人多嘴杂从某个地方走漏了风声。
可既然君故沉已经做了决定,崔大人的事也是势在必行,苏子衿自也不再说什么,只能从一个方面想着点了点头道:“那就这般吧,大舅父和二舅父心中也一直对你有所记挂,若知晓你就是黎顾均必定高兴。”
“高兴是必然的,不过接下来只怕就是担心了。”现如今的局势他并不能把握全部,越是到最后,就越是容易因一时之误万劫不复。若是他一人到也就无所谓了,可如今,看着苏子衿他实在放心不下。“衿儿,若我输了,你是否会恨我,连累了你。”
看着君故沉眼里的担忧和害怕,好似一个孩子有些愧疚又有些期许,触动着苏子衿心里最柔弱的地方,柔笑着问:“若是我输了,太子败了,你会恨我连累了你吗?”
“不会。”君故沉想都未想一分便回答了出来,看着苏子衿那明媚温婉的笑意,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他多想了,小看了她。
“你我都是相互的,你不会,我自也不会,既然你当初明知道你会走到这一步还来招惹我,那么就不要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完善咱们彼此的事,咱们都要赢才好。”苏子衿早就想通了,她和君故沉已经早就分不开了,彼此做的都是非生即死的事儿,谁能怨谁。
“当初本没想过在事成之前招惹上衿儿,可见到衿儿后便就情不自禁了,就如同现在,看着衿儿也会……”话未说完,余音未落,君故沉突然身子往前猛的一倾,伸出手一把揽过苏子衿后脑勺,将他的脸顿时拉近到她的鼻尖前,嘴角卷起一丝邪坏的笑。“情不自禁。”
听着君故沉那低沉得悦耳的嗓音,微微弯起明亮尤为星辰的眼眸,感受着他的气息和那一点点靠近的唇的温热,苏子衿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愣愣的看着他眨巴着眼睛。
呼扇呼扇的长睫毛好似扇子,一双眼睛懵懂得如同小鹿,让君故沉不由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原本只是想要逗弄一番她,如今却不断的靠近。
企图吻上去,侵入她的小嘴内,攻城略地,占有所有。
随着越来越靠近,气氛越来越炙热,苏子衿本能的闭上眼,君故沉微微张开唇准备侵入占有……
——嘶!
眼见着那双唇就差一丝就要触碰到一起了,一声马鸣声从外响起,行进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晃动之下君故沉往后倒退了一分,为了不让苏子衿被拉扯,退开那一刻就本能的放开了手。
这突然的停车将两人都晃清醒了过来,苏子衿转身撩开窗帘往前看,看着前方护国公府前站了不少百姓,疑惑询问前方早已经替换下马夫的御风:“御风,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多人围在府门前?”
“夫人,好像是谁受伤了,从主街转进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被抬进府里去了。”御风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可奈何门前围着的人太多,坐在马车上的他根本看不到什么。
而马车内,一听府里有人受伤了,苏子衿不免有几分担心起来,放下车帘,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道:“你这情不自禁现在看来得禁一下了。”
说完苏子衿撩开车帘就跃身下车,君故沉紧随其后。
府门外的百姓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好在见到苏子衿走来之后纷纷屏退了两侧,露出一条路来,只是这路上点点滴滴洒了一地的血,从刚刚马车前方不远一直延伸到府门内,可见这人伤得不轻。
听着百姓之间的议论,苏子衿依稀能了解个大概来,是府里的人在外受了箭伤,很是严重,刚刚被抬进去不久,但白布盖着也看不起脸,只知道是个侍卫打扮。
苏子衿细想了一下,家中并没有侍卫打扮的人,想来就是一个侍卫受了伤?
可这般想着苏子衿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隐隐的不安在心头不断的来回抓挠,让她不由得放快了脚步,往府门走去。
才刚刚走上楼梯,还未等她往前再走一步,夏荷,琉珠和冬梅就急急的从影壁后走了出来,一见她当即惊得怔在了原地,冬梅最先反应过来,收起惊讶的神色,连忙迎上前来一脸惊喜道:“小姐,您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第510章 夏荷,你说!
冬梅这突然的活泼让苏子衿愣了一分,上下打量了一下冬梅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久没有见到她了,以前可从未见她这般活泼。倒有些像夏荷了。
不过苏子衿自也不去多在意。看着地上延伸到府内的血迹问:“宫里的事做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倒是府里是出了什么事了,谁受了伤?”
被苏子衿这一问,冬梅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眼眸之中掩饰不住的有几分慌张,只是低着头注意血迹走向是苏子衿并没有看到,而站在她身后的君故沉却看了个满眼。当下就有怀疑了起来,再看这血迹。想着刚刚百姓议论的话,心里略微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
“是国公爷身边的侍卫!”见冬梅不回话,随后走上来的琉珠立即开口道。“那侍卫误闯了猎山,意外之下被猎户不小心射了几箭,已经送去药房医治了。”
“猎山?不是在西郊吗?大舅父身边的侍卫怎么会去那儿?”苏子衿倒是觉得稀奇了。这许荣身边跟着的都该是贴身的侍卫,就算没有跟去皇宫也不会派去猎山那地方呀。
“这…那个…”琉珠被苏子衿这一挑错当即就慌了,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只能用藏在身后的手拉了拉冬梅的衣角。冬梅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小丫鬟灵机一动道:“这个事发生的急,也没人告诉奴婢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虽说苏子衿觉得今日这几个丫头都有些怪怪的,但冬梅说的也在理,这样的事儿又岂会仔仔细细的告诉她们,与其在这门口询问她们还不如直接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可苏子衿这才一迈开脚准备往前走,还未落地琉珠就连忙摇手急道:“小姐,进去不得,进去不得。”
“进去不得?为什么?”苏子衿这下是彻底觉得古怪了,这冬梅和琉珠虽说这东一句西一句反常,可到底也有几分理来,但这挡在门前不让她进这就稀奇了。
“那个,国公爷说了,那侍卫伤得极重,血气会难免会冲撞到刚刚谢完天恩的您,让您和未来姑爷且出去转转,等过了晌午再回来。”眼见着苏子衿怀疑了起来,千钧一发之际琉珠想起了许荣交代的这句话。
“血气?”苏子衿眉头轻蹙,心头疑惑,这祭祀完的人不能沾染血气霉气是有的,不过也不是绝对要信守,许荣向来不在意这个,今日怎么这般重视了起来,连门都不让她进。“这人在前院,既然如此我便从后门入府好了。”
苏子衿总觉得这事蹊跷,这三个丫鬟蹊跷,许荣也蹊跷,无论如何她今日都要入府去瞧瞧,这侍卫到底是怎么了,这背后又有什么事要瞒着她的。
“小姐,不行,国公爷说了,那人血气实在太重,不能让小姐你触了霉头。”眼见苏子衿转身就要走,冬梅连忙一个箭步绕到她身前来,伸手揽住她的去路。
见她们这般几次三番的拦住她的去路,苏子衿当即不悦起来,眸色凌了一分,正要说硬话命令她们不许再阻拦,可才张开嘴,话还未说出口君故沉就抓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既然义父这么说了,就必然有他的理由,你何必较劲呢,当着这么多人反倒还会落口实,反正离晌午也没一两个时辰了,到时候再问个清楚就是了。”
君故沉的话句句点在重点上,虽说苏子衿觉得这件事蹊跷,知道许荣他们必然是有事瞒着她故意让这三个丫鬟出来挡路,可她也明白许荣不会害她,再看这冬梅和琉珠的劲儿,只怕她说了硬话也未必让。
罢了,既然许荣让她晌午再回来就证明晌午之后会告诉她事情原委来,那她便就在外等等好了。
“行吧,那你同我去沉香小筑看看吧,许久没去了。”妥协下来的苏子衿转过身便就往楼梯下走,看着她一步步离去,冬梅和琉珠对视了一眼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下去了几分。
只有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的夏荷看着苏子衿的背影有些不忍,向前一步,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冬梅和琉珠一齐拉住了手,眼神警示的对她摇了摇头,最终夏荷只能不得不把话咽了下去,含着泪看着苏子衿和君故沉走下最后一阶阶梯。
但夏荷这边刚不得不将喉咙里的话咽下去,另一边苏子衿这才刚刚走下最后一阶台阶,侧边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一辆淡黄色顶上飘着皇家旗帜的两驱马车飞奔而来,快到护国公府门前,马夫一勒缰绳,车还未停稳,车内的人就撩开车帘翻身而下,等车稳了才伸出手将随后出来的女子抱下车。
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萧落净和南宫秋月。
两人皆面露急色,一见苏子衿和君故沉站在门前连忙快步上前来,萧落净开口便问:“你弟弟伤势如何了?可严重?要不要去宫里将秦院正请来?”
听着萧落净这如倒豆子一般飞快倒出来的三个问题,苏子衿一下子听愣住了,呆滞的看着萧落净,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他问她弟弟伤势如何?
手上的不是许荣身边的侍卫吗?难不成……
眼见着苏子衿眼眸里渐渐浮起惊讶不容置信来,后赶上来的南宫秋月便意识到出事了,连忙拉住萧落净的手,小声责备道:“殿下,你怎么这般急,事都还未摸清呢。”
听着南宫秋月的话,再看着苏子衿这神色萧落净也明白了过来,看来苏子衿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他如今是好心办坏事了,想要开口圆回来,可还不等他开口苏子衿就完全回过了神来,转过身对着站在门外的三个丫鬟厉声一呵:“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受伤的究竟是乾儿还是侍卫!”
“小姐,我…这…不是……”冬梅和琉珠是惊慌失措之下说不出一句话来,又急又怕,可如今却也掩饰不了了。
见冬梅和琉珠两人说不出来,苏子衿也不如刚刚那般好脾气,凌厉的眸色转而如刀一般刺向夏荷,沉声带着无边的威仪命令道:“夏荷,你说!”
第511章 救不活了?对吗?
夏荷本对于这件事就不想瞒着苏子衿,被她这一呵更是当即就再也忍不住了,双膝一弯。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似江水一般往外流。抽泣道:“小姐,是…是少爷他…他昨夜不知怎么的就去了猎山,数十个猎户昨夜在山上伏击那伤人的人熊,天色昏暗下误把少爷错看成了人熊。纷纷弯弓射箭,少爷他…他……”
夏荷一想起刚刚看到苏乾那模样,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得身边的冬梅和琉珠也忍不住涌出了泪。看着苏子衿担心不已。
可如今苏子衿却根本看不到周围那或关心,或担心。或惊讶的眼神,夏荷的话就好像一道惊天旱雷狠狠的打在她的心头,打得她整个人发懵,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前世她赶赴沙场时许天朗抱着苏乾。两个人被万箭穿心的画面,就像似一把刀又一把刀飞刺在她的心头上,让她整个人愣在原地。仿佛没了魂一样。
看着她这般模样。君故沉的心里跟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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