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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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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还是老实些吧。
不过这闹归闹,这最后一道菜到底还是一直等到霍平将红包都包好了,挨个的给小辈们发了后才上来。
这一闹呢也活跃了气氛,用膳期间彼此之间都不忘了以这件事为由互相打趣,等到这酒过三巡之后这气氛就更是无比的热闹起来,加上年夜饭就要的是热闹,自也没有多少顾忌,长辈和小辈之间也是大开玩笑,一片欢声笑语。
不过这气氛好了,这酒就何不没完没了,按着许家的规矩,但凡这等日子就是不醉不归,坐了快两个时辰的苏子衿是这腰也酸了,脑也被他们那你来我往的大嗓门给吵得发晕,得要出去透透气。
因着此时君故沉是早早的就被许武给拉过去说酒话了,苏子衿也就不前去同他说了,只是和管事的嬷嬷交代了一声后就无声的走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彻底落了黑,除夕夜整个院子的灯都被点亮,将府里上上下下都照着亮堂堂的,顺着回廊,看着新挂上去的灯笼,不由得就一路往前走了去,不知走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四下一望才发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假山林。
看着那错落交错的假山,苏子衿不由得想起了苏府的假山林,想起了当初在那片假山林的过往。
前世每每去那假山林和萧落尘相见的喜悦,重生之后再度回到那里时的可悲和愤恨,在那里第一次听到在许氏和沐郡王妃口中还是他的霍平……
再一次想起,一切真是恍然如梦。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改变了太多太多,站稳了脚跟,遇到了君故沉,保住了护国公府,离开了苏府,促成了许氏和霍平……到最后这其乐融融的除夕夜,以往她想都不敢想,如今却敢了,甚至想到以后,想到不久后就要和君故沉成亲了。
“衿儿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我叫你都不应一声。”君故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子衿身后,极为自然的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她。
“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觉得像梦一样。”不自觉的抬起手,抚上君故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苏子衿才觉得真实,一切都是真实的。
“梦吗?现如今的每一日我都觉得像似在做梦,活怕下一刻梦就醒了,衿儿就从怀里不见了。”将头靠在苏子衿的头上,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君故沉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一分。
苏子衿清晰的能感觉到他想要将她死死的抱住,可却又不敢,一紧一放之下保持这一个度,这是他自己定的一个度,他怕再进一分她会推开他,这就是他害怕的梦醒了。
这段时日来,他眼里的担心,不安,她都看着眼里,今日在那青悠斋里的话更是到如今后在因绕她心头。
“故沉,其实……”
——砰!砰!砰!
苏子衿转过身,正开口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来,可才刚刚说出几个字,三声巨响,三道绚烂的光芒从善存堂的位置飞上了天空,炸开来,在空中化作无数朵烟花。
而这烟花放起来也没有完,足足放了半盏茶的时间,将夜空都染上了五颜六色才罢了手。
“看来这酒是喝完了,烟花都放了。”看着烟花彻底停了下来,君故沉才转过头来,看着怀里的苏子衿耐心问:“衿儿刚刚是要和我说什么?烟花的声音盖住了,没能听清。”
“我…”苏子衿几乎又要打退堂鼓了,可看着君故沉眼里的等待,想着成婚之前有些话总归要说清楚了才好,心一横,一咬牙,张开嘴……
——当!当!当!当!
这一次,苏子衿的嘴才刚刚张开,话音还未从喉咙里出来,四声沉闷的钟声就从远方传了来,当即让两人面色一凌。
这是丧钟!皇室的丧钟!
第529章 太后薨逝
听到这无比清晰的钟声,苏子衿和君故沉两人对视的一眼,皆是心头一沉。
这钟声能传这么远。可见是金陵城内的十二口都鸣了起来。所以各个方位才能听得如此清楚。
而在南楚,能一次让十二口钟鸣丧钟的只有两个人,一是皇上,二是太后。
若是前者。那整个南楚只怕就要乱了,若是后者……苏子衿的心里是不敢相信的,所以根本来不及多想。推开君故沉的手提起裙角就疾步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赶。
赶回存善堂,所有人都已经站在了院子里。双目焦急的看着院门外,不等苏子衿开口问。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面色急迫慌张的罗管家就从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国公爷…打…打听…清楚了,是…是太后…太后…薨逝了。”
太后…薨逝了!
这几个字划入耳内。苏子衿当即脚下一软,不敢相信的摇头否定:“怎么可能?太后怎么可能忽然就薨逝了呢?前些日子都还是的好好的,怎么会?”
“表小姐。这我就没打听着了。到底如何您呀一会进宫去自就知晓了,不过现在可莫耽误了,这丧钟可响了有一会了,刚刚咱们府里放烟花也没听着,别个府里的人都已经往宫里赶了,咱们耽误不得了。”
“老罗说的对,耽误不得,且都莫多问多说了,快些回房去把素服换上,老罗,你去把马车都备好了。”许荣知晓这时间是不多了,急忙下了命令转身就往侧门出了远,顺着小道往自己的院子去。
许荣这一走,自然谁也不敢多耽误,纷纷回府回房去换素服。
好在君故沉的东西都已经搬进了那宅子里,越过一道墙就到,换好了素服正好和许家一道做着马车入宫而去。
虽说这皇子公主,文武百官,各家诰命都一时之间各个乘着马车往皇宫飞奔而去,但因着是国丧,四扇正宫门都打开了来,从四个不同的方位走自也不拥堵。
一路疾奔下,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入了宫。
只是这事发的急,事自也多,再加上这数百好人一道入宫这宫里的软轿小车自是不够的,除开直系的需要披麻戴孝的皇亲国戚得先坐着小车先去外,剩下的外臣就只能用走的。
太后的灵堂设立在凤归宫,苏子衿从玄武门入,是四个方位里离凤归宫最远的,但苏子衿却是一行人里走得最快的,一路带风,那手里提着的灯笼都被风吹摇椅下灭了蜡烛,可她却分毫不顾。
看着她这般,君故沉不免担心起来,那日她情绪崩溃的一幕幕如今他想起来都还后怕,连忙拉住她的手,可还未等他开口说话苏子衿却侧过头来一边抚下他的手一边宽慰道:“不必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想要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这话,看着苏子衿眼里的焦急君故沉明白了她想要去看的是什么,自也放开了手,跟着她身后疾步顺着宫道往那凤归宫去。
因着玄武门最远,到达凤归宫的时候其他门进来的人都已经按着位子跪在了灵堂外,而站在凤归宫宫门的台阶上,远远的就能看到停在灵堂里那巨大的金丝楠木雕刻百鸟朝凤的镀金棺柩,和已经跪在灵堂内披麻戴孝的皇上皇后和一众皇亲国戚。
这让苏子衿心狠狠的一沉,直到走进这凤归宫宫门前她的心里都还是不愿意承认太后真的薨逝了,毕竟和太后最后一次相见不过是十来日前,那时候太后精神还那般好,即使她也明了后宫这地方生死许多时候就只是一瞬间,可她还是不愿相信。
可如今,看着那棺柩,看着皇上跪在那牌位前,由不得她不信,也由不得她多在原地待着,在领路嬷嬷的带领下,失神的她被领到了她的位置上,屈膝而跪。
这一跪下,随着那膝盖触及地面的一声轻响,苏子衿眼里的泪水涌了上来,从眼眶里滑落,滴在地上,一滴一滴的碎开。
这无声的跪拜一直从亥时持续到卯时,随着太阳的升起和那四面八方响起来的丧钟声示意一日的结束和开启,也代表着太后已经薨逝了一天了,作为外臣不必再继续跪拜下去,可回府休息,待午时之后只有百官来即可。
可就在人人都忙着外宫外走的时候,苏子衿却不愿意走,依旧跪在那冰冷的地上,望着那灵堂内的棺柩,久久收不回视线。
眼见着她这样跪了一夜的李嬷嬷到底是忍不住心,从那隐秘的长廊后走了出来,伸手去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忍着悲伤劝道:“郡主,人死不能复生,太后也不想看着您这般伤心,且起身回去歇息吧。”
侧头一见是李嬷嬷,苏子衿才回过神来,一边无力的顺着她的搀扶站起身来,一边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询问:“李嬷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数日前太后都还是好好的,怎么这才短短数日不见就……薨逝了呢?”
听到薨逝二字,李嬷嬷忍不住的鼻头一酸,眼眶再度红了起来,喉咙里掩藏的话几乎都想要顺口而出了,可看着苏子衿,再看着如今这人来人往的人,只能叹了口气道:“太后忽然之间病情急转其下,年纪大了,撑不过来,这便就去了。”
“怎么会突然急转其下呢?太后不过就是感染风寒,又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薨逝了呢?”苏子衿是半点都不相信这个理由,明明太后就是感染风寒而已,况且有秦院正在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小的风寒就夺去了太后的性命呢。
“原以为就是风寒,没想到却诊错了,一时突发难以控制,就去了。”李嬷嬷轻声无奈的回答,眼见着苏子衿还是一脸怀疑欲要再问的样子,李嬷嬷连忙拉着她往外走道:“郡主,太后已经薨了,您也莫多想了,老奴也不当说,过几日您自会知晓,今日就且回去吧,莫惹了是非才是。”
说罢李嬷嬷就把苏子衿给拉到了宫门外,转身就往里去,只是她这转身之时手从苏子衿的手里滑过,将一个小小的东西落在了她的手里,拿起来一瞧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转过身正想要问李嬷嬷这是何物,可李嬷嬷却已经走进了宫里,作为外臣,她此时是不能再进去了的,只能看着这盒子,心中思绪了片刻,回身快步往外去。
第530章 没有时间悲痛
回府的马车上,看着手里这个精致的小木盒苏子衿的双眉紧蹙着是久久的散不开,疑惑在心头就像一个又一个迷雾遮盖着真相。可偏偏她现在却无从下手。
出宫的路上回想起李嬷嬷说话的表情和那些听上去完全就站不住脚的解释她就觉得这件事蹊跷了。太后突然薨逝,伤心之后更多的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甚至可疑,加上李嬷嬷的话。再加上她临走时悄悄交给她的这个小盒子。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太后的死不简单,不是病逝。很有可能是——被害。
而这小盒子想来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可反复研究这个盒子,除开知晓这个盒子的檀木的。里面放着一颗小小的透着枯草味的药丸外,什么都没有发现。这让苏子衿有些失望,更有些着急。
“衿儿看这盒子看了一路了,可看出什么来了吗?”看着苏子衿愁眉不展,君故沉伸出手拿过她手里的小木盒仔细观测起来。
“没有。这盒子半分机关也没有,也没有字条,更没有浮刻的字符。有的只是里面的药丸。如今只能把一切压在这颗药丸上了,回去让宋医女验验这到底是什么。”看着君故沉打开盒子,苏子衿看着那里面的褐色药丸,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希望她猜想的是对的。
“既然李嬷嬷把这交给了你,必然就是要告诉你什么,且回去查查再说吧。”君故沉将盖子盖上,转手递还给苏子衿,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后似想起了什么来道:“太后薨逝这件事如今看来绝不简单,今日灵堂上衿儿可有看出什么不对来。”
“灵堂?”苏子衿正将小盒子收进自己的袖中,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君故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开李嬷嬷这儿今日灵堂上还有某处有奇怪的?
“对,灵堂之上衿儿可有觉得少了谁?”君故沉进一步的询问。
少了谁?
昨夜里她确认了太后真的薨逝了之后心中实在悲痛,对于灵堂也没有多去注意,除开入凤归宫的时候,站在宫门前的台阶上,看着那灵堂内,注意到皇上皇后,王爷皇子公主这些直系跪在堂内,往外就是以德妃柳妃为首的嫔妃。
等等!柳妃!
苏子衿仔细回忆起那一段,她虽说只是扫视了一眼嫔妃跪拜的队伍,她们还各个都是穿着素服带着白花看上去差不多,可对于柳妃的身形苏子衿记得格外的清楚,再加上她按礼应当跪在德妃身后,可德妃身后跪着的却是端妃,可见柳妃并未来。
“柳妃不在!太后薨逝这等大事柳妃不可能缺席,除非……”苏子衿不由得惊得睁大的眼眸,这所有嫔妃都在,唯独少了柳妃,岂不是说太后的死与柳妃有关,或者说就是柳妃害了太后?
这可能吗?
苏子衿记得很清楚柳妃和太后之间向来是没有过多的交集,谈不上恩也谈不上怨,再说了,对太后下毒手柳妃能得到什么呢?这件事或者另有隐情?
“离开凤归宫的时候等百官都退了之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嫔妃那跪拜的队伍,柳妃的确是不在,但到底是不是咱们想的那样还不一定,但柳妃必然是出事了,这种情况下若是柳妃出事了这本就不太稳固的局面只怕就要彻底颠覆了,这件事马虎不得,衿儿,你且自行回府先查查这药丸究竟是什么,我去一趟天知阁查清楚太后的事。”
苏子衿明白君故沉的担心,柳妃出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必然不小,这个时候萧落净还未完全站稳脚,柳妃这一方势力若是倒了皇权之争就要提前开始了,那不论是对于君故沉来说还是对于她来说可都不是好事。
“我知晓了,你快去吧。”
事急从权,君故沉自也不再耽误,撩开车帘同牧野交代了几句后就直接飞身而下,顺着小巷消失在转角中。
看着君故沉离去的方向,想着这件事越来越和这表面的简单背道而驰,苏子衿的心越发的难以安宁,连忙催促牧野快些驾马往回赶。
才行至护国公府门前,不等马车停稳苏子衿就跃下马车,提起袄群就一路往里疾奔,直直往来医女院去。
辰时正是小医女们用完早膳上早课的时辰,医女院里空空如也,只有从不愿意给小医女上早课的宋医女在房内呼呼大睡,这让苏子衿省去了更换地方的麻烦,直接就双手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直入卧房撩开那厚重的被子将还在睡梦之中的宋医女整个拉起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说别动手!”被突然的揪起,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的宋医女是闭着眼睛大喊着胡乱挥手。
过了半响见没有声响才睁开眼来,见是苏子衿才松了一口气,也感觉到了离开被窝的刺骨寒冷,连忙转身将被子拉起裹在身上,看着苏子衿苦怨道:“郡主,你今日又是有什么事,这大清早的,你就不能让我安稳的睡一会吗,今天可是新年,新年呀!”
“事急从权,把这个东西给我查出来是什么,我立马让你睡,睡到天荒地老都行。”来不及同宋医女多说,苏子衿抬起手来,露出早已经拿在手中的小木盒。
“什么东西这么着急,让你才从宫里回来就往我这里来了。”宋医女一边不计较仪态的打着哈欠,一边伸出手拿过苏子衿手里的小木盒,打开来,才刚刚闻到那枯草的味道,面色当即一凌,有几分诧异道:“这是枯蚕草的味道。”
“枯蚕草?是什么?”苏子衿隐隐的觉得仿佛有些熟悉。
“枯蚕草是生长在雪山上的草药,形似干瘪的蚕所以得名,虽说这东西长得就像枯草一样,可是却是难得一件的良药,相比起那神玉白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那神玉白莲是救命续命的宝物,这枯蚕草却是要人命的毒蛇,但也要看怎么用。不过郡主,你是从哪来的这东西。”
“李嬷嬷交给我的。”苏子衿毫不隐瞒。
“李嬷嬷?那不是太后身边……”宋医女说着突然身子一僵,抬起眼来看着苏子衿有些不敢相信问:“你从李嬷嬷手里得的,你昨夜是去皇宫跪丧的,那去世的人是…太后?”
苏子衿紧抿着唇,虽然极为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郡主你没事吧?”宋医女有些担心,才刚刚经历完苏乾的事,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又是太后,她活怕她的心里承受不来。
苏子衿明白宋医女担心的是什么,微微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没事,再说了如今也没有时间悲痛。”
听着这话宋医女不免心里揪疼了一下,同苏子衿入宫住的那几日里,她很清楚太后对苏子衿的好,而苏子衿对太后的情谊也是胜似祖孙,可看着手里的药丸她也清楚这其中肯定不简单,容不得她多耽误时间。
“这药丸里不止枯蚕草,到底是用于做什么的我得好好验验,时间可能比较长些,但我一定给你验出来,这般,你也一夜未眠了,且回去休息一会,出了结果我立马就去告诉你。”说着宋医女扔开身上的被子拿着药丸就往对面的她自己的药房去。
听着那帷幔后面传来的瓷瓶碰撞的声音,苏子衿就知晓宋医女忙活起来了,也明白是要时间的,也不拒绝宋医女的建议,转身走出了门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第531章 太后一开始就知道?
辰时,随着百官的离去后皇室和各嫔妃也需要用膳,不能走远之下就只能在凤归宫旁边的百花阁用膳。而灵堂内就只留下宫女打点。
但这宫女太监守了一夜了也需要换班。而这换班的时间里就只有李嬷嬷一人跪在棺柩前给太后烧着纸钱,抬起头看着那奢华的棺柩和那写着追封的封号的黑漆牌位,眼里浑浊的泪水是止不住的往外淌。
“太后,您昨夜走之前还一遍又一遍的叮嘱老奴。千万不能同郡主说什么,这事就这么算了,可是呀。老奴这性子还是改不了,老奴不甘心。老奴咽不下这口气,老奴更看不了郡主日后知晓后的伤心。
也不知您看没看见。郡主昨夜就跪在那后面,落了一个多时辰的泪,小小的身子跪在那儿冰冷的地上老奴都心里酸,今日她一问再问之下。老奴是实在忍不住了,把那一直带在身上的安顺丸给了她。
您呀,生气也罢。恨老奴也罢。老奴心里无愧,无悔,接下来的事,正如您说的,交给她们去做吧,不过老奴心里私心想着希望郡主能为您报仇。”
李嬷嬷说着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将最后一张纸钱放进了铜盆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边道:“对了,昨夜您入睡前问老奴跟着您多少年了,老奴一时之间没给算清楚您就去了,如今呀,老奴算清楚,打小跟在您身边起到现在,足足有七十个年头了,不过呀,这可不算完,您路上走慢些,老奴这就赶上来。”
说罢,李嬷嬷彻底站直起身来,看着太后的牌位,柔柔一笑,透着满足和欣慰,转过身,和走进来接班的宫女太监背道而驰,走出灵堂,顺着大道走出凤归宫,转过角,消失无影。
……
护国公府内。
苏子衿从回到房内就试着睡去,可躺在床笫之上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太后那慈祥的笑容和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像针扎着心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可如今却也无可奈何。
“小姐,宫里的公公来了信,国丧不影响天婚,夫人让我们今日要把要带去的嫁妆装箱,其他的奴婢都按以前您吩咐的装好了,只是这个太后送的嫁妆您看要不要放进去。”正在整理首饰的夏荷从箱子里拿出太后送的那盒嫁妆来,走到床前询问苏子衿。
看着这浮刻荷花的首饰盒子,苏子衿想起了里面那极为贵重的头面和首饰,心里突然隐隐浮起一丝大胆怀疑,太后是不是早就知晓她要薨逝了?
当初她一直想不通太后为什么要那般早早的就把嫁妆送到她手上,为什么不论她如何求太后都不愿见她一面,虽说当时她都没有去深究,可如今想来也是说不通的,太后不是这般心急也不是这般狠心的人,除非是她早就有安排。
想到这里,苏子衿的脑海里浮现起了前些日子在慈宁宫时,出发去五行山祭祀的前一日,太后召她去偏殿,同她说的那些话,当时她听起来就好似诀别一样,但却被李嬷嬷打断了去,现如今想来,那就是她单独见太后的最后一面。
也许,那就是诀别!
想到这里,苏子衿心中震惊不已,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毕竟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可这件事却偏偏联系得起来,可…可这又怎么合理?
“郡主,结果出来了。”正当苏子衿心中赫然却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一切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宋医女的声音,只见她手里拿着那小木盒撩开帷幔急急走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
“结果是什么?这药丸究竟是做何用的?”苏子衿连忙询问,心中的那个惊人的猜测让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来证明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这药丸…”宋医女几乎要将话说出来了,可却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视线瞥了一眼窗外。
苏子衿当即明白过来,对夏荷道:“这首饰就放在梳妆台里,日后用得着,你出去把周围的丫鬟都遣散开,守在门口,莫让人靠近了。”
夏荷明白的点了点头,将首饰盒放下,转身出了门。
等听到外面数个脚步声都走远了之后苏子衿才对宋医女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了。
“郡主,这药丸可不简单,是剧毒的药,一旦吃下去,不出一个呼吸的时间必然身亡。”宋医女将小木盒放在床上,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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