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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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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证明,他并没有听错。

随着他直起身来,前方的车帘被撩开了来,阳光照射进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虽说背着光在阴影之下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可光看着她的身形和她那身后已经被打晕躺在座板上的马夫,秦院正就知晓是她来了。

一时之间诧异又惊喜。

“看来本郡主有些来晚了,让秦院正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苏子衿一边自然的低声抱歉,一边不请自进的钻进马车内,站在秦院正面前,看着眼眸里露出惊讶和有几分不容置信的秦院正,瞥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椅子道:“秦院正不请我坐下吗?”

听到苏子衿这话,秦院正才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看着那右侧的椅子,笑问:“若老夫不请,郡主会不坐吗?”

“不会。”苏子衿回答得干脆利落,而行动上也十分利落的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

“那不就是了,那又何需要老夫请呢。”秦院正淡说着低下头,伸出手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递向苏子衿道:“郡主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老夫这来。”

“若非秦院正故意放慢脚步等我,我又哪里会找得到呢。”苏子衿伸出双手接过茶杯,颔首道谢道:“多谢秦院正给我一个机会。”

苏子衿虽说面色平静无波,可心到现在都还是紧紧的提着的,她很清楚今日之事有多千钧一发。

虽说她早早的就已经安排了牧野带着人在殡宫毕竟之道上等着了,但这秦院正却是个老奸巨猾的,为了躲避仇敌出了殡宫后就直接和他府上搬用东西出来的马车牛车在官道的三岔路口汇合,分走两个方向,而那两个方向后面又是一个三岔路,再分走。

到了最后一队人马分为了六股,这让暗地里追踪他的仇敌一时之间摸不着北,也让牧野等人犹如在河里捞珠,而且这排查之下这秦院正竟然没有在任何一队里。

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后,苏子衿才算出这老狐狸应该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上官道,而是从小道走的,而这能通往漳州的小道足有七八条,也不知晓他往哪里走,最后苏子衿只能赌一把秦院的心思,赌他会去樊城和府中的人汇合才走了这条路。

可即时她猜到了,时间浪费了这么多回身来追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追到的,若不是秦院正故意放慢了步伐给她这一个追上来的机会的话,一旦他进了樊城,再出城那就是四通八达的道了,她也没有再多的时间能追下去,这件事就只能作罢。

好在秦院正给了她这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也让她明白,秦院正是打算告诉她事实的,否则不会这般做。

“机会也要抓得住才能叫机会,郡主若是有一步没有走稳,这机会就插肩而过了,所以说,这个机会最终还是郡主自己把握住的。”看着神色淡然的苏子衿,秦院正到现在心里都还有些惊讶。

其实他这个机会应该说是给自己的,而且这个机会他很明白有多麽渺茫,就三日的时间,苏子衿若是不怀疑太后死因,若没有去查出一个太后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若没有今日的聪明才智,根本就抓不住这个机会。

这件事,说更白些,他就是不甘心的赌一把,没想到,竟然真赌赢了。

“秦院正说的极是,若我其中有一环没能知道的话,今日也就不会能出现在这,坐在秦院正您这悉心装扮的马车上了。”苏子衿抬起手中的茶杯,浅酌一口后,眸色微微一聚,声音微沉道:“既然秦院正知晓我都知晓了什么,那也该清楚我为何找上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烦劳您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老夫知晓郡主为何而来,也知道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老夫已然在太后面前发过毒誓了,绝不能告诉郡主你,恕老夫爱莫能助。”秦院正淡淡的说着,拿起茶壶往苏子衿的茶杯里添茶。

看着这秦院正没有半点神色变化的脸,听着这茶水倒入的声音,苏子衿一时之间有些不明,这秦院正到底是什么意思,前脚给她机会,已然明了他是要告诉她了,可如今却说这般隔绝一切的话。

开口正欲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见秦院正将茶壶提起,转身放回矮桌上,随着一声轻响幽幽道:“不过虽说老夫因着誓言不能同郡主言语那事,但却有一个故事想要说与郡主听,不知郡主可愿一闻。”

故事?

苏子衿心中愣了一分,看着秦院正眼眸里蕴含的一抹深意,握着手里温热的茶杯,明白了过来,淡然一笑颔首道:“愿闻其详。”

第536章 一个女人的故事

得了苏子衿的回答,秦院正倒也不急,不紧不慢的端起自己的那杯茶。闭上眼闻了闻。在寥寥白烟里,他想一个道骨仙风的道人一般,喃喃开口问:“郡主,你可知晓南疆是因何灭了国吗?”

“南疆?”苏子衿迟疑了一分。不知秦院正为何会提起南疆来,但隐隐觉得既然说出来了就必然是有联系了,便也如实道:“三十年前。因为当年进宫给太上皇的妃子用了蛊控制他人企图谋杀皇上,诸国觉得南疆巫蛊之术是个祸害。兴兵而起,历时三年最终南楚将南疆灭国。”

“非也。这不过是外界所看到的表面而已。”秦院正缓慢的摇了摇头,浅酌了一口手中的茶,睁开眼来,透过因风吹起的窗帘缝隙看着外面。似陷入回忆一般娓娓道:“早在五十年前南疆就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一个空壳子了,南疆巫蛊之术在百年前可谓是无人能敌,也无人敢惹。但南疆人时代都喜欢和平。蛊虫大多数来说也都不是毒蛊,多为用于治病所用。

可随着变化,时势造英雄,弱肉强食之下渐渐的露出了大国之色来,南楚,西黎,北燕,东月初现锋芒,但对于南疆他们还是敬而远之,这本是互不相干,可和平的人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好战好胜的。

当年用摄心蛊控制权臣的君王是一个,而随后登基的另一位也是,只是他相比前者更加聪明些,并没明面而为,也不是对内而做,因为他的野心在更广阔的地方,想要一统天下。

可在南疆,人口本就不多,因为巫蛊之术让人忌惮才能一直安稳的存活于世,若是硬拼并不明智,所以这位君王想了一个所谓两全其美的计划,用女人作为利刃打入各国皇室内部,意图掌权或从内部摧毁。

这一系列所为都是在暗地里做的,国民在不知晓的情况下一个接着一个年幼女娃的失踪,对外宣称是贼人,实际上是专门集中到了一个组织训练,训练成一个一个美貌睿智的奸细,搭上准备好的身份和组织送往各国。

这种看似极为可行的办法实则愚不可及,君主只想到了女子可以作为利刃,却忘了人性和女子心里割舍不了的情愫,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女子,从未去过训练的森林以外的地方,心中难免惊异,再加上都是接近有权势年轻一代,偶有几个遇到缘分注定的那人,即使愿意毒发身亡也不愿按着君王的指使而为。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在几十个奸细里,有些失败,有些被发现,有些为情而亡,在这其中只有一对姐妹一直撑到了最后。

这一对姐妹当初被分派到南楚,分别作为两家人的女儿入选了当时新皇的选秀,姐姐容貌俊秀,性子温婉,更得人喜,当即就被皇上看中,但因为身份低微只封了宝林。

而妹妹年纪小,又相对来说任性些,自然是没有中选,但却遇上了当时城内最大的文臣世家王家的长子,长子对其一见钟情,几番追求之下抱得美人归。

姐妹二人一人侍在君王侧,一人窝在权臣枕,彼此之间配合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这姐姐就步步高升,一跃成了直逼皇后之位的贵妃,而且是皇上的宠妃,虽说没有皇子却从死去的妃子那儿得来了一个继子,稳坐江山。

可到底是继子,在当初皇后的窜动下娶了皇后这一派的女子做正妃,姐姐手中没有适龄的女子与之抗衡,而恰巧这个时候妹妹接到了君王的命令,要毁了权臣,动摇南楚内政。

十年夫妻,权臣情深,妹妹性子又倔,未同姐姐说一声便向权臣袒露了真相,暗地里自行对抗南疆的势力,遍寻名医想要将体内的蛊毒清除,可到底无用,权臣虽说保住了,可妹妹却是死了。

直到妹妹死了,姐姐才知晓真相,心中自是恨透了南疆的狠毒,但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己,但这姐姐在后宫多年,城府之深早已经是那南疆君主所不能掌控的了,表面上迎合君主的安排,暗地里将跟了自己十年的南疆派来的人一个个策反。

待时机成熟,以那南疆进贡来的女子作为导火索,引起了南楚对南疆的忌惮和反感,这仗自然就打了起来。

南疆这十多年以来手伸得过长,早已经引起了各国的不满,南楚一出兵,自然的各国也就揭竿而起,战事之下即使南疆有巫蛊之术也敌不过这千军万马,加上姐姐透过人将十多年前女娃失踪的真相露了出去,民心尽失之下这仗如何大的下去,很快就败了,南疆也就成为了过去,如今的南疆不过只是空有名字而已。

南疆被打败后,没有了君主的控制,早被被姐姐派去南疆的人顺利的找到了蛊毒的解药,可即使解除的束缚姐姐也已经走不出这深宫,只能为日后做打算,最重要的就是控制住手中的继子。

要控制,就要走内权,选择之下姐姐选中了妹妹留下来的女儿,暗地里从小让王家培育,就是为了成为继子的正妃,下一任皇后。可皇后派来的女子也不弱,一直稳居正妃之位,姐姐不忍孩子落到侧妃之位,便一直把其压着,从十岁一直压到二十来岁等到继子登基,正妃死了才得以成为正宫皇后。

姐姐本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继子得了皇位,自己成了太后,妹妹的孩子成了一国之母,也算都有了交代,可偏偏这孩子却不这样想,孩子自小得太后教诲,心计极深,即时心中不满也未说出口来,可日积月累之下,一次又一次的不合之下,两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

孩子恨太后,可为什么恨却不为人知,只是太后也觉得对不起她,一步一步的退让,直到最后,孩子为了夺位,为了铲除异己,借着一场宴会声东击西的对太后下了蛊毒。

南疆出身的太后当即就知晓自己中了蛊,可却不言语,明知孩子的目的是要她的命可却也要成她的事。

中蛊之后,太后不久就染了风寒,蛊毒顿起,本打算就这样如了孩子的意算了,可太后心中在意的另一个小女娃却身处危险之中,太后放不下心,只能以汤药维持,强忍着毒。

噬心之痛,常人难以忍受,即使有汤药为此可也是只能止住一时。

太后一拖再拖,身子日渐垮掉,内脏就更是破烂如簸,可她却依旧要撑着,还要求身边同她一道从南疆来的太医用蛊虫活血,让她的气色好些。

不仅如此,为保小女娃万全,太后还让太医制作了一剧毒的毒药,为了让太后能好受些,太医制了一瞬就能要人命的药来,与其让太后这般受苦,倒宁愿太后借着这事解脱了。

可到底这女娃得天庇佑,太后安排的事十分顺利,加上女娃身后的人也有本事,女娃到底有惊无险,而太后自就完完全全为身为皇后的那孩子考虑了,停了药,打算等到时间而亡。

但皇后却觉得不够,因为对手的变化,竟然要求太后多撑几日,等到除夕夜当着众人的面死,更要求将一切完完全全的落在对手身上。

太后自也应了,拖着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服下了皇后送来的新蛊虫,容光焕发的去了宫宴,不负众望的在宴会上毒发,受太后所托的太医自是按着皇后所安排的,推波助澜将一切推向皇后早已经安排好的一切,置对手于死地。

最终,太后从那非人的折磨中解脱了,皇后也如了愿,不甘心的嬷嬷违背誓言给小女娃指了路,路的尽头得了一个女人一生的故事,这样一个故事,郡主觉得如何?”

第537章 滚轮

苏子衿早已经是心底发凉,震惊不已了,面对秦院正突然的问话。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从未想过这件事竟然是这样。太后竟然是南疆奸细,南疆战事是太后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给妹妹报仇,而皇后与太后更是姨母和侄女的关系。而且还是皇后对太后下了毒手。

太后为了她一直坚持到祭祀之后,甚至当初打算一死来阻止天婚抓阄的进行,而到最后皇后还将太后折磨致死。就是为了彻底扳倒柳妃……

一切的一切像一把又一把的巨锤打在她心头,除了震惊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为什么?您为什么愿意把这一切从头到尾的告诉我?”虽说苏子衿如今心中都还是震得直发颤。可理智尚存,她很清楚秦院正今日所说的话句句致命。就光太后,他两人是南疆奸细这事就足以毁了不少人,更莫说之后所做的事了。

“因为老夫和那嬷嬷一样,觉得不甘。即使太后心甘情愿的受着一切,可老夫不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郡主得了太后的恩。如今该还了。这件事老夫只能依托郡主。再说了,就算郡主黑心要反咬老夫一口,可这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秦院正将手中的最后一口茶饮尽,缓缓放下,运筹帷幄。

瞧着他这般,苏子衿算是彻底明白了,这秦院正哪里是平日看着的那么不会看脸色,正直不知变通,而是一只一直伪装着的成精了的老狐狸。

也正是他这么多年装的这么好才能这般顺利的不被皇上怀疑的推波助澜,如今他更是算准了她的心思,恰当得宜给她露出自己的心迹也给了她威胁和压力,恩威并施之下容不得人拒绝。

“秦院正真是真正的大智如愚之人,这话我已然明了了,该如何做我也清楚,感谢您的告知和信任,您的期许也且放心,我欠了太后太多,这一次必然还,您且在漳州,不,是南疆等着消息吧。”苏子衿将手中的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起身无声行礼后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还没来得及迈步,秦院正便不紧不慢道:“郡主,敢问一句,当初在六皇子府医治柳贵嫔的那小医女是不是如今在你手下。”

苏子衿停住了那欲提起的脚,略有疑惑的转过身,点了点头应道:“的确在我府上,但不知秦院正问起她来可是有何指教。”

“指教当不起,那女娃娃的医术只怕都在老夫之上,老夫一直想着若是有机会同她讨教一二,可如今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但想同郡主说一句,此人必要留在身边,对你是大助。”

秦院正说着,转过身从身后的一个隐秘的盒子里拿出一本看上去有些旧的书来,递给苏子衿。“此乃南疆数百种蛊的症状解法,虽说不全但却是老夫毕生所学,就当临行前送给郡主的礼,望郡主交给那小医女,日后助郡主你一臂之力。”

听着秦院正这话,苏子衿顿时觉得这眼前看上去轻薄的书有千金重,一个医者,特别是南疆蛊师,将自己毕生所学的解蛊之术交给别人,这比任何金银财宝都贵重。

苏子衿想要拒绝,可还不等她开口,秦院正就补上了一句:“郡主莫要多有顾忌,老夫老了,衣钵总是要传下去的,也是想借郡主之手强收一个医术了得徒弟,郡主就当了老夫的心愿。”

这话一出,苏子衿是拒无可拒,也知晓秦院正的决绝之意,只能伸出手,双手郑重的接过,福身行礼道:“那我便替宋医女一道谢秦院正了,宋医女是个重情义的人,必然会认您这位师父,待这一切了了,我必然同她一道去南疆探望您,正式拜师。”

“那倒是好了,那老夫就在南疆等着郡主和我那好徒儿了。”秦院正笑着抚了抚自己不算长的胡子,“好了,时辰不早了,老夫这一路得赶着时辰,郡主也不可多留,且就此别过吧。”

苏子衿自然明白秦院正这么说实际上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毕竟如今柳妃倒了,皇后要起势就必然以雷霆之势压下太子,她的处境自然就不好,绝不能落下一丝一毫的把柄来。

“好,望秦院正一路平安。”

苏子衿颔首一礼,将那书收入袖袋里,转身撩开一跃而下,重回自己的马车上,扬长而去。

两辆马车越来越远,似将这发生的一切一点一点拉开,最终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和秦院正分道扬镳之后,苏子衿并没有急着回金陵去,而是在途径殡宫前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因为太后今日刚刚入殡宫,女眷是不能进去祭拜的,只能站在山脚下,远远的看着那两边不断敲击着古钟的殡宫,而这一站,苏子衿就站了半个多时辰。

回想起种种来,她心里有些苦涩,更有些迷茫。

前世,直到她死的时候太后都还依旧活在郡阳行宫内,今世却这般痛苦的死去。

自她重生以来,很多事都变了,她很明白,从她重生那一日起就注定要改变很多,一件事就会牵连另一件,诸多叠加在一起就会造成一个巨大的变化。

这样的变化以往她不会去过多在意,可如今,她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好还是坏了,她救了许氏,护国侯府,改变了很多,可却因此把太后逼上了绝路。

这样的改变,真的好吗?

苏子衿心里没有答案,好的她不想舍弃,即使再重来一次她依旧会如此做,可坏的,她却也内心不安。

“小姐,好些了吗?时辰不早了,再拖下去只怕宋医女顶不住了。”眼见着苏子衿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冬梅忍不住提醒一句。

听着冬梅的话,苏子衿明白她不能多耽搁,也不能多考虑,事情已经变化了,这滚轮就在身后,容不得她停,只能继续往前走,如今事已经成了定局,正如君故沉说的,她不能万事都面面俱到一肩挑起,她能做的只能是弥补。

或许太后并不想她这么做,可她必须这般做,就当是负了太后吧,皇后的命,这次得由她取了。

“走吧,该回去了。”转身一拂袖,苏子衿钻进马车内,再度推动自己这条路上的滚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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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太夫人被送走

回到金陵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马车一路驶入护国公府内,借着这还没来得急点灯的昏暗。苏子衿和冬梅二人顺着小道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内。

夏荷早已经按照吩咐将院里的丫鬟全数安排到了后院去做事。这让苏子衿方便行事的多,走入院门后就不必急着钻进去了,放慢的脚步一如平时一般缓缓走上阶梯。

只是看着眼前这紧闭的房门有些疑惑,这就算是要避人耳目也不该将这房门紧紧的闭着呀。门外也不站个人,反倒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怀疑其中猫腻。

虽不知道宋医女他们这么做是无心还是有意,但如今她回来了也无需在意这些了。推开门,还没来得及跨脚入门。就见到自己的脸从右侧的帘子后面露出来,看着她。

愣了一分后“自己”一把将脸上那人皮面具给撕了。露出宋医女的本来面目来,快步上前拉着她一边往里拽,一边急不可耐道:“我的姑奶奶,废了我三张面具你可算回来了。快快,这主你还是自己来做吧。”

“做主,做什么主?出了何事?”苏子衿不安的问。被她拽进里屋内。看着同样面色焦急的夏荷和御风,她就知晓这事必然不小。

“的确是出事了,但不大,不过我可不敢做主这事。”松开苏子衿的手,宋医女拿起桌上那杯已经凉了茶,一口喝了个干净,喘了口气道:“夏荷说安排在苏家的人来了信,说苏尚书今日将府上的太夫人给送走了。”

“把太祖母送走了?”苏子衿惊得眉头一蹙,心中诧异不已,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看着眼前三人的神色,无不在告诉她并没有听错。“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夏荷,具体你来说,我已经被你们吵得头疼了,记不清了。”被吵了一个时辰的宋医女蹙着眉摆了摆手,将一切交给夏荷。

已经耽误了一个多时辰了,夏荷自然不敢再耽误下去,连忙一五一十道:“回小姐,申时的时候突然接到外面人送来的飞鸽传书,说是苏家出事了,苏尚书以让太夫人养病为由要把其送去平信的庄子里,和老夫人一道。”

送去平信的庄子养病?

苏子衿不由得心中冷嘲一声,苏成这个借口也太过烂得离谱了,平信那是哪儿,是苏家离金陵最远的庄子,夏日炎热,冬日冰寒,去那儿养病只怕是会反倒养出一身的病来。

再则说了,太夫人身子一向硬朗,风寒都少有染,哪里会有什么病儿需要去外修养的,而且她也一直有埋在苏家的眼线,也没有听说太夫人生病的事。

最重要的是,苏成有这么烂的借口把太夫人送去那平信的庄子对于他来说可不是好事,这金陵城里的人都不是瞎子,这样的事一眼就能看透了,加上南楚最重的就是孝道,当初送老夫人去平信,老夫人嘴上都说这是自己自愿的都还被人有所诟病。

如今苏成的名声一落千丈,好不容易靠为苏子衿天婚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如今这么一弄岂不是将这恢复的一点都给彻底丢了吗?

苏成最重视自己的仕途,而这仕途最看中的一是能力,二是考绩,这考绩里最重的也就是名声,苏成这样就等同于在自己亲手斩断自己的仕途路,他绝非这样的人。

这事,绝对不简单!

“这件事事先有什么征兆吗?”

“没有,奴婢接到消息后立即就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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