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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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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期待无疑是没有半分实现的可能的,整个屋子就这么大,那脚步声渐渐的便开始往浴室靠近来。在苏子衿双唇越抿越紧下,那垂着的两副帷幔之间的空隙里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白皙好看的大手来。将一边的帷幔缓缓撩开。

随着帷幔的一点点被撩开。身穿喜服的君故沉也一点点露了出来。

看着他脸上挂着那一如既往的温柔浅笑,眼眸里却透着狐狸的痞坏的模样,苏子衿似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样,来不及考虑,就本能的往下一钻,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浴池里。

瞧着苏子衿这可爱的反应,君故沉就知晓自己是猜对了,这一向精明的小妮子是中了那喜婆子的套了,原本想着给她一个台阶下,可瞧着这似孩子一般的她,心里不免升起了坏心思来。

“衿儿真真的心急,早上喝合卺酒的时候就故意靠近我,这才入洞房吉时未到呢就这般果身在浴池内让我来找,我从未想过衿儿如此大胆。”君故沉向前走了两步,透过水面上浮着的百合花瓣隐隐能看到苏子衿的头,见她不起,心里有些担心,紧接着激道:“衿儿如今潜在这水里是何意?是要为夫也一道下来吗?”

一听这话,苏子衿就憋不住了,活怕君故沉真这般做,忙不迭的将脑袋探出来,蹲在池水里,双手环抱在胸前,又气又急又羞怯道:“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你可别动,我…我这是被那喜婆子和夏荷琉珠那两个丫鬟算计了,她们是想要…促喜。”

促喜两个字苏子衿是说得细不可闻,可耳朵根子却是红透了。

促喜,顾名思义就是促成喜事。

成婚这事能两情相悦结婚的太少,大多数都是一面未见就成婚了,这洞房之时自然是你我都尴尬得抹不开面子来,特别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所以暗地里喜婆子和娘家人都会设计帮助新人,其方法是千奇古怪的都有。

而苏子衿中的这个,想来是其中最为直接的了吧,真真的羞死个人了,可却又没得半分办法,让她只能低着头,连看都不敢去看君故沉一眼。

“促喜?”君故沉眉尾一挑,虽说这心里是比谁都清楚,可面色却装作一副怀疑的模样道:“衿儿跟我说笑呢,衿儿何等聪明,那喜婆子虽说是个机灵的,可她的那些个小把戏衿儿能看不透不成?若不是衿儿默许,她们能成功?”

“我才没有,我……”苏子衿抬起头来急切的想要解释,可对上君故沉那毫不掩饰看着她的双眸,慌忙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说他才会相信她。

毕竟这件事也的确是荒唐。

那喜婆子的计谋并不高明,可是偏偏她今日就中了圈套了,许是今日太累了,许是对她们没有设防,许是没有考虑到这么多……可不管是什么,如今她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是空了。

“罢了,罢了,我不解释了,你且去柜子里给我取一件长衫来,至少让我把衣服穿上吧。”苏子衿羞红着脸低声说着,带着丝丝哀求。

听着苏子衿这样的声音,看着她那羞红得好似熟透了的苹果的脸,慌张之下扭转着水雾似小鹿般的眼眸,和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透着樱粉色的肩,君故沉心底的邪火不由自己的撩起了一丝来。

若是在这般闹下去,只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虽说有几分不舍,但也只能咬一咬牙斩断了。

“这恐怕难,我刚刚已经开过柜子里,你的衣衫似乎还没来得及放入柜中,嫁衣和喜服也被人给收了下去,这房里是一件衣服都没有。”君故沉幸灾乐祸的耸了耸肩,便是无能为力。

听着这话,苏子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喜婆子和那两个丫头可真是做得绝,一块布都不给她留下,而如今君故沉就在眼前,她总归不能就这样站起身来吧。

瞧着苏子衿那柳眉紧蹙,一脸愤恨苦恼又无奈的小模样,君故沉越发的觉得可爱,虽说心里实在是舍不得,可也只能一边往前走,一边解开衣衫道:“既然事已至此,那衿儿不如就……”

“你别过!”不等君故沉的话说完,眼见着他解开外衫,苏子衿惊得连忙后退,双手抱着自己,双眼里满是惊吓害怕和……防备。

看到苏子衿这般眼神,君故沉整个人愣了一下,过往的回忆一下子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浮现起一次一次她露出这等眼神事的场景,心中某处这段时间一直自欺欺人的东西破裂开来。

果然,是他妄想了,他与她之间,并无变化。

抓在喜服外袍两边领口的手怔了一下后并没有停歇,无声的将外衫脱了下来,弯下腰,将外袍放在浴池边缘,抬起头来,看着苏子衿柔笑道:“衿儿不必害怕,我永远不会强迫与你,在你愿意之前,我绝不会碰你。”

说罢,君故沉便直起身来,转身往外走。

看着他往外渐行,伸出手去撩开帷幔的背影,苏子衿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虽说刚刚他是笑着的,仿若和平时一样,可她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眼眸里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失望和悲伤,她很清楚她刚刚的话,动作,伤到了他。

明明她比谁都明白对于他来说心里一直有这样一根刺,明明知道他有多小心翼翼,明明知道他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明明知道他……最怕她推开他。

越想苏子衿就越痛恨自己,来不及再去在意那么多,跃出浴池,抓起地上君故沉的外衫,裹在身上便撩开帷幔追了出去,张开手从身后一把保住他的后背,急道:“故沉,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578章 你赢了,我输了

苏子衿突如其来的一拥让君故沉一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软和紧紧环在他腰间的双手,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她会追出来。更没想到会这般抱住他同他解释。

可不管如何,他心里已然明白,距离如此。

抬起手,一边轻轻的将苏子衿的手往下抚。一边忍着心里那隐隐的疼温煦的安慰道:“我知晓衿儿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此事到底是我不对,不该这般戏弄衿儿。日后不会……”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听着君故沉那话苏子衿的心防备被针扎一般,不等他说完就急喊了起来。双手越发的抱紧了一分,让君故沉再度一惊。不明了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的话伤到了她。

担忧不安之下,君故沉想要回身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可才刚刚侧过头。身子还未来得及转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抽泣的声音,顿时让他身子一僵。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

“衿儿……”

听着君故沉这一声关切担心的低呼。苏子衿更是一下子控制不住起来,将头整个埋在他肩胛骨之间,似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哭泣着认错道:“不是这样的,一切都不是故沉你心里想的那样的,我刚刚会那般不是我不想你靠近,不是拒绝,更不是推开你,我只是…只是…只是害羞,我不知该如何去掩饰,我只是……”

这抽泣得断断续续的哭诉声,让君故沉既心疼却又说欣喜,原以为她是厌恶,抗拒,就如最初那般,即使表面上强迫着自己接受他可心里却还是一如既往,没想到只是因为害羞。

如今想来也是,她那模样,那神色,哪哪都是露这女子的娇羞困窘,是他心中有执念,一丝变化就想歪了,反倒惹了她。

嘴角欣笑一分,转过身,张开双手将苏子衿正揽入怀中,指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似水道:“原来衿儿只是害羞啊,是我想多了,惹哭了衿儿。”

“不!不是你想多了,是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没有说清楚,现在我要全说出来,我要告诉你……”苏子衿收回的手紧紧抓着君故沉胸膛前的衣衫,抬起头来,含着水雾的眼眸无比坚定的看着他。“君故沉,我输了,你赢了,你说要拿一生来赌,赌我会爱上你,我现在告诉你,你赢了。

不对,不是现在,是从很久以前你就赢了,我虽然嘴上说着这一生绝情灭爱,绝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可对于你却是一个意外,你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一次一次的为我着想,一次一次的为我不顾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虽然我从来不说,之前心里也不愿承认,可当你消失的时候,我都明白了过来,我,早就对你动心了,从开始担心你的安危,怕连累你起就已经对你动心了。

从遇见你起,我就输了,输给你的真心,输给你的柔情,输给你的坚持……

你从夜魔国赶回来的时候,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彻底底的缴械投降了。

你问我,为何近日来对你这么好,我没能说出口,是因为我对你动心了,我爱上你君故沉了,我想要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当初告诉你的那种彼此利用。

其实我早就想要告诉你,可却一直羞于说出口,我想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可每次都没能说出口。

我明知道你心里一直担心,一直不安,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越过一分就是害怕我又一次推开你,可即使这样,我也一直到现在才开口,对不起。”

说完,苏子衿似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垂下头来,将头埋在他胸膛里,细声道:“真的,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句话让听得整个人愣住的君故沉回过了神来,垂眸看着自己怀中这穿着自己宽大的袍子,身子娇小,半露香肩的苏子衿,到现在都还有些震惊。

她说他赢了,说她早已经对他动了心,说她爱上了他,说她想要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字一句,盘旋在耳际,心一点一点的绽开,嘴角的笑容渐渐高扬,一切都仿若是在做梦一样。

不,做梦他都从来不敢妄想有一天苏子衿会和他说这样一番话,会说她爱上了他,这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让他不由自主的有些不确定的轻问:“衿儿,你说的可是真?”

“我把所有藏在心中的话都说了说了出来,难不成还有假?”苏子衿将羞红的脸更往里面埋一分,咬了咬唇,忍着心里那羞涩轻声柔媚道:“我对你的情虽说没有你对我这般情深不寿,但日后必然不会比你少,反正已经弥足深陷了,我也不打算拔了,这一辈子就这般缠着你了,你若敢负我,我定然要你的命。”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必然不会负衿儿,不过……”君故沉收回环抱着苏子衿的手,捧起她的脸蛋来,双眸烁然的紧紧盯着她:“衿儿可知晓,在这等时候,你对我说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样的后果?

苏子衿也不是不通情趣,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会不知道这时候君故沉这般眼神,说这样的话是代表着什么,但却也不怯,只是羞涩的垂下眼帘,乖巧似小猫一般点了点头。

得了苏子衿的首肯,一直强忍着的君故沉自然是再也忍不住,屈身一弯,双手张开,将苏子衿整个打横抱起,看着她那脸颊上散不去的诱/人红晕,头不受控制的往下一倾,紧紧的锁住她的双唇,双脚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往那红鸾帐八步喜床去。

当那轻纱帷幔落下的同时,房内早就做过手脚的红烛齐刷刷的全部熄灭了去,这正是喜婆子口中洞房吉时。

红烛灭,鸾帐落,昏暗下,春/宵起。

一切都恰到好处。

第579章 萧王出事了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纸照亮了整个喜房,这样的亮堂让熟睡之中的苏子衿觉得不适。不悦的蹙了蹙眉头。转过身,想要继续睡,可这一转身双唇却触及到了温热的东西。

颤动着睫毛,一点一点睁开眼来。苏子衿才发现自己的唇落在了某人的手内臂上,顺势抬起眸来,映入眼帘的是那俊朗如画的脸。温柔似水的眼,勾着浅笑的唇。

“衿儿可真是能睡。都辰时了还睡得这般熟。”君故沉一边温柔的笑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将苏子衿脸颊上的青丝撩到耳后。

“的确是辰时了。可你怎么不说昨夜什么时辰睡的呢?”一说起昨夜来苏子衿就是一肚子的火,该死的君故沉不仅仅平日里精神奕奕,那事儿上也好似不会累一样,虽说顾忌着她动作轻柔。可一连折腾两个多时辰多时辰下来,饶是动作再轻也让她快要散架了。

而瞧着苏子衿这微怒得想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兽的模样,君故沉越发的觉得可爱。轻抚过她微微撅起的唇。毫不客气的啄了一下,坏笑道:“那既然都已经过了时辰了,那不如直接找个借口让衿儿可以不起床如何?”

听着这话,苏子衿当即就知晓他这是又动了歪心思了,连忙一把推开他,转过身紧紧抓住被子,决绝的拒绝道:“才不要,你走开。”

若是昨夜之前听到这句话,君故沉或许会老老实实的走开,可如今,这话却好似小猫儿使性子一般,无法推开人,反倒是越发的吸引人,让他厚着脸皮靠上前去,伸出手,揽过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头顶闭上眼,柔笑道:“虽说我真是恨不得将衿儿现在就吃干抹净,可衿儿昨夜也累了,来日方长,如今就暂且放过衿儿了。”

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和那腹下略显坚硬之物,苏子衿就知晓他此时此刻在强忍着,虽说心里想着要不就依了他,可身子实在酸痛,只能转移话题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你去西黎的时候,每日都给我来信,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夜魔国专门培育了一种飞得极快的鸽子,莫说是从西黎了,就是从北燕到金陵都只要一日的时间,不过这种鸽子不好培育,传一次信就会死,非紧急之下不得用。”君故沉舒适的闭着眼眸,说得是云淡风轻,好似说着别人的事,他没有用一样。

“这般珍贵的鸽子,你居然用来给我每日为琐事送信?”苏子衿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因着她移开脑袋微微蹙眉的君故沉,不敢相信他居然真这么做。

“于我而言,给衿儿每日送信就是最紧急的事儿了。”君故沉毫不犹豫的回答,那般理直气壮,而双眼里也全是深情笃定,熠熠生辉,在这透过桃红色轻纱的阳光下,越发的动人心弦。

四目相对之下,不知是为何,这气氛渐渐的有些炙热起来,谁的眼眸也移不开,一点一点的靠近……

“姑爷!小姐!萧王爷身边的刘侍卫来了,说萧王爷出事了,急着要见姑爷和小姐。”眼见着这双唇就要相触的时候,卧房的帷幔外传来了夏荷急切的声音。

两人眸色顿时一凌,对视之下皆知此事是耽误不等了。

君故沉是翻身而起,抓起衣架上的衣袍转瞬就穿带好了,转过头看着没有衣衫紧抓着被子无法起身的苏子衿温柔道:“我在堂内等你,咱们一道过去。”

说罢,君故沉将最后的系带系上,大步流星的就往外去。

苏子衿也明了他心里必然担心萧裕景,毕竟那刘侍卫是萧裕景身边的心腹,他来这儿这事必然不小,自也不多做耽误,等君故沉撩开帷幔走了出去后便唤一声:“夏荷,琉珠,更衣。”

……

巳时,前院正堂内。

等了两刻的刘刚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正堂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早春的日子里却是满头的汗珠子,随着走动不断的往下滴落,无不体现出他如今的焦急难安来。

听到脚步声,顿时刘刚就像是被叫停的机关一样,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苏子衿和君故沉从院门外走进来,顿时像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神一亮,快步冲出正堂去。

迎上前,还不等苏子衿和君故沉说话,就双膝一曲,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重重的一磕头,额头抵在地面上,言辞恳恳的哀求道:“君公子,郡主,求你们救救我家王爷,王爷…王爷快不行了。”

听到眼前这刘刚几乎带着哭腔的话,苏子衿眸色惊得一缩。

原本来时听到夏荷说他很是焦急,可怎么问也不说,非要等他们去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否者这刘刚不会非要等他们来,还不许带丫鬟小斯。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事儿竟然这么大,萧裕景快不行了,这话所指已然很明显了,是那摄心蛊引起的。

“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从头到尾说来!”相比起苏子衿,君故沉听到刘刚这一句话更是惊急起来,连忙追问。

“不瞒君公子说,您想来也早就知晓王爷身上中了蛊毒吧,原本每隔一段时日皇上就会送药丸来,稳定住那蛊毒,可上个月却没有送来,王爷也不去问,这件事就一直拖着,王爷时不时就会蛊毒发作,痛不欲生,可却一直忍着。

昨日,吃完喜宴回府去,王爷就还没进房就发作了起来,比起往日那一次都严重,也不许我去皇宫寻药,也不让大夫看病,这都毒发了一夜了,王爷昏厥了好几次,双耳都流血了。

我想要入宫去求药,可王爷就是死活不许,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来求君公子和郡主了,只有君公子您才能劝王爷两句,而我也听说郡主身边有一神医,曾经也救过王爷一次,所以在下恳求郡主让这位神医救救我家王爷!”

说着,刘刚抬起头来又是重重一拜,头骨磕在青石板上“咚”的一声响,似重重的磕在人的心尖儿上。

看着刘刚这般,苏子衿转眸看向君故沉,看着他那紧锁了眉头和眼里的担忧,便也就知晓了该如何做了,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柔声道:“你且先一步去萧王府看看,我这就去找宋医女,随后就到。”

君故沉知晓苏子衿这是明白他心里的担忧和放不下,自也不推脱,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谢郡主大恩!”

刘刚起身一拜,迈开脚步就急快的跟上君故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苏子衿抿了抿唇,也不耽搁,出了正院就往宋医女的院子去。

第580章 尽力而为吧

巳时接近午时,正是用午膳的时间,相对起其他时候来金陵城安静了些许。街道上也空旷得多。可却有一辆马车从西边疾驰而来,急快的往东面赶,急速转动的车帘和踏踏的马蹄卷起了一阵灰尘,是引来路人一阵臭骂。

听着外面这一路上都没有停过的骂声。手紧紧抓着窗沿的宋医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郡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才新婚第一天你就这般急着赶去?”

听到宋医女的话。苏子衿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来看着宋医女眼里的疑惑和担忧略有几分歉意道:“一直想着事情。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是萧王又发病了。”

“萧王又发病了?和上次一样吗?”一听是萧王。宋医女立即紧张了起来,睁大双眼,急忙追问。

面对宋医女这突然的激进,苏子衿被惊了一跳。看着眼前这眼里迸发着激动,兴奋,紧张的宋医女有些觉得陌生起来。

在她的认知里。这宋医女就像似一只慵懒的猫。明明很聪慧可却很懒,从不愿多想,也不愿多掺和,即使是对她的事也不过是上心几分,从未见她这般模样过。

“是,应该是和上次一样。”看着宋医女那步步逼近的眼神,苏子衿不得不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我没有猜错!”宋医女高兴的几乎快要跳起来,放开抓住窗沿的手,手舞足蹈道:“上一次,我把他的脉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似中毒毒发可又不完全附和,隔了几日再见他又一切无碍。

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一直没想透,直到前段时间你把师傅的医书给我,我翻看了之后就觉得这萧王那日的病症像极了中蛊,昨日我在庭院见到他时就看出他面色不对了,今日就发病了,必然就是中蛊,还是摄心蛊!”

听到摄心蛊二字苏子衿更是难以言喻的惊异,看着宋医女那一脸似发现了宝贝一样高兴的表情,突然觉得她真真的捡到宝了,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真当得起神医二字。

那秦院正的医术从她交给她到现在才半月有余,她竟然就能从那许久之前把脉得到了零星脉象和那观面就能推测出萧裕景中的是摄心蛊,简直超乎常人所能预料。

如今她算是彻彻底底明白秦院正的话了,真真是天赋异禀呐。

“不过这件事郡主你应该早就知情了吧,若不是知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你也不会这般急着往那赶。”宋医女转过身来,眼眸锐利如刀的看向苏子衿,仿佛将她彻底看了个透。

“难得宋医女这般肯费心思去想一件事呢。”苏子衿打趣的一笑,点了点头道:“的确,我早就知晓萧王中了摄心蛊,本打算同你说的,没想到你自己就已经诊出来了。”

“郡主你可别小看我,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医生,和你们这里的大夫可不一样。”宋医女得意的一扬下巴,不过转身就又化作了那急迫的模样,追问道:“不过郡主你可知晓那萧王中蛊多久了?又是谁给他下的蛊?”

“这萧王中蛊多少年了我倒是不知晓,不过这给萧王下这种蛊,却又不要他命的人,还能让他誓死不让大夫瞧的人你觉得这南楚能有谁?”

这南楚能有谁能堂而皇之的对手握十万兵权的萧王下蛊,下了这般歹毒的蛊却又让他活着,而他却还护着他,这明显就是一道早已经写出了答案来的问题。

只需转念一想,答案便就了然于心了,只是……宋医女无法接受。

“他脑袋是有毛病吗?皇上这般对他,用这得歹毒的蛊,他却还护着皇上。”

“愚忠,听闻皇上在未登基之前对萧王有过一恩,萧王重情义,一恩记一世,即时皇上不仁他也不能不义。”重复当初君故沉同她说的话,如今苏子衿也能体会到他当时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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