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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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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下心头的惊讶情绪,苏子衿顿了顿,整理好表情,露出些许疑惑之色来试探性的问:“臣女不明白娘娘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怎么会和臣女的处境一样呢,您是南楚王朝的皇后娘娘,就算日后换了新帝也是太后。”
“这新帝若不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身为太后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和郡主如今又有什么区别呢。”皇后苦笑着低叹一声,抬起头来,眼眶之中隐隐泛着晶莹。
听到这话和皇后这般犹如真的一般的表演,苏子衿心中赫然,那猜测也更加落实了一分。
皇后今日来不是试探她,而是直接想要收拢她!还是以她的名义收拢她!
第616章 因为你跟我很像
一进门时皇后表现的亲近并非有何目的,而是向她识好,之后的开门见山是为了让她觉得她这是坦诚相待。没有弯弯道道的算计,这最后的同病相怜,寄人篱下,加上那眼里晶莹浮起来是水雾无疑是毫不掩饰露出她如今在这番处境之下的柔软。
若不是苏子衿知晓内情。还真会被皇后如今这毫无半点疏漏,真实得比她所看到的还要真实的谎言给欺骗了。毕竟如今皇后在外人看来不就是一个失去了孩子孤立无援的可怜皇后吗。
作为一名孤立无援,寄人篱下的皇后自然要找寻生存之道。找寻同病相怜的人来互相帮助了,那么依照这如今的情况。接下来皇后要说的就是……苏子衿了。
“郡主,你是聪慧之人,当该知晓本宫同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如今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利益之争了,宇儿离世,太子如今的情况郡主当该比本宫更加了解,冯院正都断言这辈子只怕都醒不过来了。皇上缠绵病榻,尘儿现在是毫无悬念会成为新帝的。
在他登基之前,太子就是最大的绊脚石。必然是要铲除的。如今的打压不过只是一个开始,郡主也该看到了。近日来的打压是越来越厉害,就连一个小官都敢压一头,为何,就是因为有尘儿的口谕落下去。
如今皇上已经是行将就木了,不出一月必然是顶不住群臣的谏言最后将这皇位交给尘儿的,到时候尘儿新帝登基,自然是要立威的,太子一党便就是最好的立威人选,虽说不会杀,可只怕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过去护国公府还是安国侯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郡主当该是知晓的,这之后恐怕会比当年更甚,护国公府用命换来的荣耀必然会落败下去,而郡主你也不容乐观。
尘儿一直窥觊与你,我想你应该知晓为什么,你的命格太好了,所以他绝不会放任你,即使你如今已经嫁给君公子了,只要他登基自有千万种办法分开你们,迎你入宫,即使君公子有一定江湖势力,可到底抵不过皇权。
郡主,你的路有多难,相比起本宫所言的,还有更多难处,你比本宫更加清楚,不是吗。”
皇后是字字真言,句句真诚,短短几句话是把苏子衿和护国公府包括君故沉的处境和日后的结果都分析的一清二楚,无疑是在告诉她,她的处境有多难。
可苏子衿听着皇后这一番话却觉得一点都不难了,反倒是豁然开朗了。
如今她算是完完全全明白了皇后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何了,原本萧落尘对于太子一党的打压苏子衿以为是一来为了立威,二来为了逼迫他们从太子身边归顺过来。
不论是哪一点都是先要从萧落尘这里过手,毕竟皇后作为幕后之人不宜这般快出手,需潜移默化才好。
现在她才清楚明白,从一开始皇后让萧落尘打压太子一党就是拿他做垫脚石。
让萧落尘打压太子一党,打压护国公府,打压君故沉,在外人看来,这一切都是萧落尘做的,和皇后根本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扯不上,那么压制苏子衿,日后会照成她以及她最在乎的人伤害的自然也是萧落尘,势必她要对付的当然也是萧落尘。
皇后是完完全全摸透了她在乎家人的心思,吃准了她必然会想要保护家人,不忍护国公府好不容易拼搏来的荣耀就这样落没,不忍和君故沉分离。
这个时候皇后这般真诚的伸出援手,告诉她了她们之间没有利益之争,只有同病相怜,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不管如何自己都是在南楚王朝的皇后,就是变相的告诉她现如今只有她萧落尘不敢动,若苏子衿想要保护所有,想要安身立命就只有依附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面是对自己步步紧逼图谋不轨的萧落尘,一面是没有了皇子对自己坦诚示弱却能保住自己的皇后,任由谁都会选择后者吧。
皇后这一盘局中局真是布置得巧夺天工,从设计萧落尘开始只怕就早已经将她也设计在其中了,其手段之精,心计之深让苏子衿不得不感叹,自己和皇后的差距大的不是一星半点,难怪前世输的那般惨。
这一世,若非机缘巧合知晓了皇后的计划,今日在困局之下只怕就会选择皇后,走上和前世没有什么区别的路了。
不过如今她还是要扮演不知晓,将脸上的惊讶之色渐渐收拢来,眼眸之中似想要掩藏却掩藏不住的露出无奈和担忧以及那一些思虑来,沉默了大约半响之后才似想更近一步的问:“皇后娘娘说这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的演技骗过了皇后,在皇后看来苏子衿刚刚的一番就是在思考她的话,盘算利弊,如今问出这话来就代表她已经有所心动了,想要她一句准话。
既然皇后今日都已经将话说道这里份上了,又岂会吝啬这一句话呢,自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本宫是在告诉郡主,本宫想要在这宫中有一席之地,安身立命,郡主想要保护自己以及家人,那么你我之间何不摒弃过去的恩怨各取所需呢,与你而言并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
皇后的话说得极为中肯,相比起那些天花乱坠的好话,这样中肯的话往往更加能够撼动人心,也更加会让人觉得诚意十足,在说服他人这件事上,皇后真真的厉害。
“娘娘的话当真是让人无法反驳。”苏子衿不得不认同皇后的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哪哪都挑不出错儿来,唯独一点她好奇。“但敢问一句,娘娘为什么要选中我?除开我,德妃娘娘,薛家也可以成为帮助娘娘的人选不是吗?”
其实苏子衿一直有这样一个疑问,虽说皇后比起萧落尘来更加了解她和护国公府对她有大作用,但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也不是一定非要留下,为什么皇后却要布下这么大一个局里拉拢她,还是以这种商谈的方式。
“因为你跟我很像。”皇后眼眸如镜倒影出苏子衿的样貌来,干净纯粹,没有刚刚的那些个神色掩盖,极为的真实。
第617章 本宫等得起她
看着皇后眼眸之中的自己和那无比干净的神色,不知为何,没有根据的苏子衿确相信了皇后说话的。这一句,她甚至思考都没思考一下就觉得皇后的这一句话是真的。
只是她却不认同。
“像?我与娘娘?哪里像?”
“哪儿都像,像极了本宫年轻的时候,也像极了现在的本宫。你我是同一种人,这便是本宫为什么非要选你的原因。”皇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这样的话就好像早已经说了上千遍一样,顺口就出。
“娘娘真真的抬举臣女了。臣女可是一星半点都不觉得臣女与娘娘像。”说到心计,谋划。聪慧,苏子衿不得不真心佩服皇后,可她可不想和她相似,即使她再怎么歹毒也做不到皇后这般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更做不出为了皇位弑杀亲子的行为,与她相似。苏子衿只会觉得无比的恶心。
然而听到苏子衿这直言拒绝的话皇后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只是略有些无奈的浅笑一声道:“有些东西郡主不知晓,看不到。自然就觉得不像。不过此事也不过是本宫所想而已,郡主无需和本宫一样。你只需知晓,如今的本宫对你没有一丝坏心思。”
听到这话苏子衿心中忍不住冷哼一声。
对她没有一丝坏心思,这话皇后说得倒是顺口。
“是,臣女也看得出来,如今娘娘对臣女没有坏心思,但若是臣女拒绝了娘娘投过来的橄榄枝呢,娘娘是否会起坏心思呢?”苏子衿浅笑柔然,睁着无比清澈的眼眸,好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好奇一问。
“不会。”皇后似慈爱的长辈,和煦笑着摇了摇头。
“那既然如此,有娘娘这一句话臣女就放心了,臣女的夫君想来快要回府了,臣女当该回府去准备了,便就不在宫中久留叨扰娘娘了,想西先行一步,不知可否?”苏子衿屈膝一副礼,无比的恭敬。
皇后笑容一僵,没想到苏子衿后面会接这样一句话,这分明是不给她一丝一毫阻拦的机会,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点了点头,放她走。
“本宫倒是忘了郡主与君公子还是新婚燕尔,如今时辰的确不早了,且回去吧。”
得了皇后的话,苏子衿是半分客套话都不再说一句,往下再福了一礼后就转身走出了花房,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着苏子衿的身影一直走出梅林,坐上软轿往宫道去了,一直站在门外的路月才回身入花房内来,立在继续修剪枝丫的皇后身侧不满道:“娘娘,这荷悦郡主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娘娘三番四次礼待她,她倒好次次拒绝,以往就算了,如今还这般拎不清。”
“她若是今日立马就应了本宫,本宫才真的觉得她拎不清呢。”皇后手中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一支多余的细枝,直起身来打量这盆修剪好了的金盏花,满意的扬起一丝嘴角。
这苏子衿于她而言就像这一盆金盏花,颜色明艳,枝叶繁茂,根茎扎实,一旦扎根了就难以撼动,即使是风吹雨打想要她挪地都不是易事,所以皇后今日也没想过她会应下来,以她的性子,今日能心动一分已经实属不易了。
“可是娘娘,她这次拒绝了您,下次也还是会拒绝您的,这荷悦郡主虽说的确聪慧,可若是不为娘娘您所用的话终究是个祸害,还不如一早除掉,反倒心安。”不知道为何路月刚刚看着苏子衿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心头隐隐不安,说不出是什么,就是觉得不能留下她。
“下次拒绝了还有再下次,再下次拒绝了还有更下次,时间还多,本宫等得起她,再则说了,如今的情况下也容不得她多考虑,萧落尘那边,你可把消息放出去了?”皇后一边询问着,一边走向早已经备好的水盆边洗手。
路月快步上前,将盆架子上的帕子取下,双手捧着递给皇后道:“放出去了,郡主一进梅林就让人去传话了,想必如今监国皇子已经在去拦截的路上了。”
“他也快十日没见过这苏子衿了,如今这个情况下刚刚好能推波助澜一下。”皇后看着被自己搅得波澜四起的水,眸色更深了一分,漆黑如墨之下像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
“不过娘娘,奴婢有些担心,今日娘娘您同郡主说的这些个话,一会儿见到了监国皇子郡主会不会说出来?”
“不会。”皇后极为肯定的回答,接过路月手中的帕子,擦拭着手胜券在握道:“莫说她不会断了自己的后路,就算会也无妨,萧落尘自也不是蠢的,对于本宫心里怎么都有几分警觉,苏子衿说出这话来也没什么用,就算让他多警惕本宫一分又有何用,他如今离不得本宫,他自己心里也知晓。”
“娘娘说得极是,监国皇子多亏了娘娘才能监国,若是没了娘娘,他这个位子根本就坐不了,又岂敢忤逆娘娘您呢。”
“他只怕心里是想忤逆的,只是他如今还没有那本事而已,等他登基了必然会想着过河拆桥,到时候就正好给本宫机会。”皇后每一步都已经落好了棋,纵使萧落尘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她的局去。
“监国皇子注定是娘娘的垫脚石,不过娘娘让他能坐个半年一年的皇上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路月顺着皇后的话附和着说着,但说到萧落尘就忽然想起了事儿来,连忙道:“对了,娘娘,还有一事奴婢差点就给忘了,刚刚接到消息,苏夫人听说今日的事,又见那君故沉出了城,郡主才刚刚入宫就带着人冲进了那君府,娘娘,此事要不要管?”
“苏灵珊?”皇后正带着护甲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卷起了一丝嗤笑来。“她也真是个沉不住气的,见空子就钻,真当她现在是个人物了,且由着她去吧,让苏子衿看清楚现如今的形势和日后的处境,也让这苏灵珊碰碰钉子,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省得日后还需要本宫来麻烦。”
“是,奴婢知晓该如何做了。”
第618章 臣女乃是有夫之妇
坐再软轿内,随着软轿的微微上下颠簸,苏子衿的心也是久久无法平复。
刚刚她那般强硬的抽身之法显然有些冲动。皇后已经将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她的拒绝都已经算是踩了皇后的脸面了,还这般的不给一丝机会逼迫着皇后放她离去,若是皇后下了狠心。或觉得她太过不识抬举,在如今这皇后一手掌控的皇宫内。要她无声无息的死易如反掌。
可是当时的情况之下若是她不抽身的话接下来皇后只会更加的步步逼近,越是往后她越是不好演。很容易就被逼到一个要么暴露,要么就应下皇后的两难境地。
不过皇后的放任倒是让苏子衿更加清楚了几分。皇后对她的看重远比她想象的更多,或许正如她所说的,她觉得她和她相似,所以她更愿意留她这个和她所谓的同样的人在身边,也乐意等她些许日子。
这与她来说倒是好事,只是不免有些疑惑,皇后真就这么放心自信。即使在如今她看来她的处境的确不好,可也并非非要顺从。
“监国皇子殿下。”正当苏子衿心中怀疑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太监宫女们行礼的声音,她的软轿也随即落下来。
而听着那众人呼唤的名字。就知晓是萧落尘来了。
在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苏子衿顿时想明白了。为什么皇后就这般爽快的放她走,那般的放心自信,因为这里早早的就有萧落尘等着她了。
不用多想,苏子衿就知晓这是皇后的手笔。
她入宫是皇后召请的,若是皇后没有封锁消息的话早在她入宫的时候只怕萧落尘就已经找上门来了,或者在她出梅林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在外等着了,何至于这都快走到一半多了才杀出来,算算时间,应该是她一进梅林皇后就把消息漏出去的。
如此说来,一开始皇后就是算准她必然不会顺从她,所以安排了萧落尘来让她见识见识如今已经手握权势的监国皇子,也让她看清楚如今的形势容不得她多想多考虑,除开顺从皇后这条路,她无路可走。
啧啧,皇后的棋局一如既往的精密呢,一丝一毫的错漏都不放过。
“免礼,都暂且下去吧,本殿同荷悦郡主说几句话。”萧落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相比起以往威严了许多,倒有了前世坐在皇位之上的几分味道了。
这权利要改变一个人真是快。
面对如今掌控整个朝堂的监国皇子,这些个太监宫女哪一个敢违背呢,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和苏子衿说就纷纷四散而去。
听着那些个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根本都听不到了,外面却没有催促之声反倒是让苏子衿明白今日是怎么都比避不过去了,无奈的撇了撇嘴,撩开轿钻出软轿来福身行礼道:“六殿下金安。”
“郡主无需多礼。”萧落尘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伸出手就要去扶苏子衿。
眼见着他靠近过来,手眼见着就要触碰到自己的时候,苏子衿巧妙的一转身,避开了他的手,直起身来,垂眸道:“谢殿下。”
此时萧落尘的手恰恰只接触到苏子衿的广袖角,看上去也算是亲手扶她起来了,她这一声谢也是算应了他的恩,他自不能再以这个纠缠下去,只能悻悻的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转言问:“郡主今日受母后召请入宫来,所为何事呀。”
“皇后娘娘说与臣女许久未见了,花房里的花近日来又开了极好,便就召臣女来一道赏花而已。”
苏子衿明了皇后的心思,她知晓她不会说出今日她同她说的话,否则就是自断后路,虽说她说了对于皇后来说也不会有什么,但不说会让皇后觉得她动心了,这也许皇后让萧落尘来的原因之一吧。
萧落尘微微以点点头,对于此事他本也不打算深问,毕竟他的事远比这件事重要得多,错过了今日,他最近可就没机会了,自是要抓紧。
于是当即萧落尘就转换了眼眸之中的神色,略微有些失望受伤的语气问:“你就这般不愿意抬起头来与本殿说话吗?还是说你连一眼不愿看本殿?”
听着这话,苏子衿不免觉得胃里一阵不舒服,但如今的形势之下她自不能太过,只能冷言道:“六殿下多想了,臣女不过是准守礼节,既然殿下觉得不喜,那便抬起头来就是。”
苏子衿说这抬起头来,可这一抬头,入眼的萧落尘却让她心头一震。
萧落尘如今穿着明黄色的四爪金龙圆领锦袍,黑色的领口绣着龙头纹,袖口绣着金龙腾云,袍上海浪之下是三色云条,下着一条明黄色的锦裤,脚踩金龙出海云底靴,头上戴着是中间缀南珠,两边刻双龙的紫金双龙戏珠冠。
这一身装束正是皇上平日里的装束,只是将五爪金龙变成了四爪,但一眼看上去却也没有什么区别,特别在苏子衿眼里,如今站在自己眼前的就好像完全是前世刚刚初登大鼎的萧落尘。
那时,是苏子衿觉得最为幸福的时候,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送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他许了她皇后之位,让她从一个受人诟病丢了清白的女子成了能够与他比肩而站的一国之母。
她觉得,那时候她能与他这般一起一辈子共看着江山如画。
“子衿,你这话是何意,这般勉强,难道你于我之间就真的要这般生分不成?”看着苏子衿那晃了神的眼眸,萧落尘感觉乘胜追击,一把抓住苏子衿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这急切的声音,这紧抓得她有些发疼的手,顿时将苏子衿从那回忆里拉了出来,也将她前世曾经勾画出来的美梦再次破碎。
看着眼前的萧落尘,想起来的全是他的利用,算计,狠心。
恨意,更加涌上心头,也更加明白,她如今身处何处,是谁。
毫不犹豫的,如同甩开瘟疫一般狠狠的甩开萧落尘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蹙眉冷声警示:“六殿下,劳烦您自重,臣女乃是有夫之妇,与您之间本就是生分的。”
第619章 你与他根本就没法比
苏子衿这迅速的一甩手,就好像一巴掌甩在萧落尘的脸上一样,顿时火辣辣的。而她那决绝拒绝的话和眼里那毫不掩饰的厌恶感更是让萧落尘的脸色当即阴郁起来,双眸之中也动了一丝阴冷。
若是以往,萧落尘或许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尝到了权利那唯吾独尊的滋味,又岂容得苏子衿还像以前那般对他。当即就上前一步,再度抓住苏子衿的手。紧的似一把钳子,沉下声来带着不悦的威胁道:“有夫之妇?哪又如何?休夫。和离,不论是哪一样本殿都会帮你。”
瞧着萧落尘那阴冷的眸色,尖锐的似一只等不及的饿狼,苏子衿心头冷笑一丝,这萧落尘真是越来越急性了,反倒忘了如今他可还不是皇上呢。
“休夫?和离?六殿下说笑呢,臣女与夫君新婚燕尔。正是情谊浓密之时为何要休夫,为何要和离?又为何需要殿下来帮?”苏子衿冷声回答,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萧落尘却抓得越发的紧。
她这故作不知的话无疑更将萧落尘激怒了一分。不再与她拐弯抹角,直言厉道:“子衿。本殿一直倾心与你,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你的无理,可你莫以此为倚仗了。现如今是何情况,你当心中明了,若是本殿想的话,无需问你一句。本殿这是给你机会,你可莫太过了。”
听着萧落尘这一番话,苏子衿真是觉得这是这么久以来她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了。
他倾心与她?倾心的是她的命格,是她身后的护国公府吧。
忍着她的无理,这句话当该反过来才对吧。
“殿下,您倾心与我,这与臣女没有一分关系,臣女并不倾心与您,您呢也无需忍着臣女的无理,至于殿下您给的机会,臣女自更是无福消受,若的殿下您想那您就是做好了,臣女倒想要看看,殿下能不能不顾法规光明正大的直接抢人。”苏子衿冷哼一声,手臂一转,催动内力将萧落尘的手震开,迈步便就从他身边往前走。
被苏子衿震开的手停在空中微微发颤,萧落尘双眸之中的神色更加沉下去一分,火苗一点点燎然而起,心中那许久未曾浮起来的挫败感和自卑感再度攀爬而上,让他控制不住的转过身嘶吼着质问:“苏子衿!本殿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小小的客卿?”
苏子衿停下脚步来,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萧落尘那仿若一头被激怒的猛兽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决然不豫道:“不是你哪儿比不上他,而是你与他根本就没法比。”
说罢,苏子衿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转过头信步连连顺着宫道往外去。
看着苏子衿那越走越远,步伐坚定的背影,萧落尘是怒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整个占为己有,狠狠的折磨她一番,看她可还说得出刚刚的那一番话来。
可他到底还是有几分理智,知晓现如今他还不能这样做。
正如苏子衿说的,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抢人,如今他的根基还未稳,可以打压他们,可以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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