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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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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她无能无力。
无助,愧疚,懊悔,在心中盘踞,让她的喉咙变得哽咽,压制了许久才能低着头,忍着眼眶里的泪,如常的道:“虽说有外袍和里裤挡着,可也说不定会烫到,我去叫叶大夫过来。”
苏子衿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可这步子才刚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就突然被那大手给抓住了,沉声道:“如今时辰还早,他们应该还在休息,而且这种小事就不用劳烦叶神医了,柜子里有一个小药箱,里面有药膏,你帮我上药就好。”
“我帮你?”苏子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转过头惊异的看着一脸淡然自若仿佛没有说什么惊人的话的白公子,更加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要她帮他上药?
这白粥撒的地方在大腿靠上,接近于根部,不管是检查伤口也好,还是要换掉衣裤也好,都是必须要把这外袍和里裤全部给脱下来的……也就是等于,他需要半身赤果。
过去这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如今,于他而言她不过就是陌生人,就连昨日同床共枕虽说他没有拒绝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刻意保持距离,更莫说是这样几乎无间的接触了。
“不然这房内还有其他人吗?你不是说你我是夫妻吗?既然是夫妻,为丈夫换衣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吧?”看着苏子衿眼里那诧异得不敢相信的眼神,白公子的眼眸更加的紧了一分,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既然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那么他就要亲自试试。
“你我的确是夫妻,这事也确实稀松平常,但是……”苏子衿到底还是顾忌,顿了顿才担忧的问:“你真的能接受吗?”
“我既然答应过你我会努力回忆,我自然就会做到。”他的心里并非完全能接受,可他必须要一试。
“好,我去给你取衣衫和膏药来。”苏子衿明白他是在尽力的尝试,自然也不会再多去顾忌那么多,转过身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就往床边的小柜子去。
打开柜子,里面零散的放了几件衣衫和他口中所说的小药箱,找出里面的药膏罐子,转过身来的时候白公子已经自行坐到了床沿边,双脚无力的悬空道:“这般你比较好脱换。”
对于他的暖心,苏子衿淡淡一笑,未说话,只是走上前,将衣衫放在床笫上,蹲下/身将药膏罐子打开放在旁边的轮椅上,轻车熟路的将他的鞋袜脱下后便伸出手将他腰间的腰带解开,撩开他的外袍尾,探入其中,抓住里裤的围边。
纤细而带着点点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白公子的肌肤,虽说他心里已然做好的准备,可还是不由得浑身一激灵,脸微微红了一分,但见苏子衿动作不停也不敢表露,连忙压制下去,强装镇定的随着她将里裤下拉双手用力撑起自己一分,让她更容易的将里裤褪去。
将里裤小心翼翼的从臀脱下,即使白公子再假装镇定,也还是连忙羞涩的用外袍挡住了自己的某处,羞涩又无措的看向苏子衿,本想要看看她的表现,却见她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眉头紧蹙的看着他腿上被烫得发红了些的伤口,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拘束了些,抓着外袍的手不由得放开了一分。
舍去了拘束后,轻松之下白公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了,看着苏子衿纤细的手指从罐子里弄出药膏来,轻柔仔细的在他腿上涂抹,虽说感受不到腿上的触感,可是即使是这样看着都能觉得舒服。
无比安静的房内,这般看着专心致志为他上药的她,和昨日在淡竹巷的她重合,但是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有邪念,而是觉得无比的自若,说不出的安心,以及一点点从未有的归属感。
这让他更加没有顾忌的直视着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直到在她翻手之间看到那手心里的红,让他眸色一紧,才想起方才她急着伸手为他拂去白粥的事,那一刻,她没有半点犹豫,这是旁人做不到的。
一时之间,心疼和某样说不出的情绪在他的心里冒起,眼见苏子衿伸手拿起药罐的盖子要盖起来,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还不等她反应就夺过了她手中的药膏罐。
第789章 答案,已经开始浮现了
惊吓之下抬起头来的苏子衿看着白公子握着自己的手眉头微蹙的看着手心里那被烫红的地方,连忙想要收回来,可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半点都挣脱不开,只能急道:“没事的,就是烫红了点。一会我自己上点药。”
白公子抬眸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倔强的神色和对他那掩饰不住的顾及。心里的疼更深了一分,隐隐的还有一丝生气。垂下眼来再看这手心里远比他刚刚看到的严重得多的烫伤,更是用力将她的手拉近一分。二话不说的从药罐里弄出药膏来,轻轻的涂在她的手心里。
这微微有些老茧的指腹在这被烫到后敏/感的手心来回摩/擦,酥酥的,痒痒的,药膏的凉意和他指腹的温热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温暖,暖到了心头。让苏子衿恍然觉得回到了以前,看着他,有些晃神。
“好了。你这手可不要乱动了。”直到将这手心涂了厚厚的一层后白公子才罢手。松开她转身去将盖好的药罐放到一边。
收回手来,看着手里这厚厚的药膏。苏子衿有些哭笑不得。“这上了药的确是不能动了,可是一只手我又如何为你穿里裤,换外衫呢?”
“我还有一双手啊。”白公子理所应当的说着,转手就将新的里裤拿出来,递给苏子衿。
苏子衿明白他的意思,虽说觉得这样无疑是自找麻烦,可是她的右手已经上了药了,也没有办法,只要依着他,将这两条裤腿给他单手套上后拉上去,同他伸出的手一道拉上去,由着他另一只手撑起自己来,整个提拉上去。
这里裤穿上了后自然的这外衫就要容易得多了,白公子完全可以自己穿上,只是他却并没有自己穿的意思,而是由着苏子衿一只手为他褪去后提起新的来才伸手穿进去罢了,腰带自也是让苏子衿来。
只是这一只手要系好腰带实在有些难,即使白公子帮她按住了一端,可还是忙得她满头大汗,而看着她这般有些焦急,有些懊恼的模样,白公子是忍不住笑起来。
虽说没笑出声,可身子是发抖的,让本来半天系不上的苏子衿更加郁闷懊恼,一咬牙,用力往里一收,直接塞了进去。
白公子被她这一勒一塞,正笑着是差点岔了气。
见她仿若什么都不知道的拿起换下来的衣衫和药膏就往柜子边走,即使知晓她是故意的也没处说,只是这两日里第一次见到她调皮的一面倒是让他觉得越发的靠近了她一分。
低头看着自己这被紧扎了一分的腰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个动手松了一分后抬起头来,看着她将衣衫扔进篓子里,打开柜子开始整理里面的东西,突然觉得有些美好,很自然的美好。
这样的美好,很向往。
“那个……你说我…我们有一对儿女,是龙凤胎吗?”自第一次被骗之后,这是这几年来第一次,第一次他想要去问关乎家人的事。
“是,当初怀孕的时候你说你喜欢女儿,我说我喜欢儿子,你说要生个龙凤胎才你如你我两人的意,谁知被你说中了,真的生了一对龙凤胎。”苏子衿将柜子的门关上,高兴的笑说着,这句话她一直想要同他说,终于能说出来了。
“昨日在主堂上,叶神医说那男孩同我很像?”昨日听到叶孤那话的他本不以为然,如今却心里有些好奇,这孩子,到底和自己有多像。
“君念的确和你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越长大,就越是像,有时候看着他的脸我都会恍惚间觉得你是回来了。”
“君念?”听着这两个字,白公子心里有些波动。“是他的名字吗?”
“是。”苏子衿有几分难受的点了点头,“你走了后他们才出生,我便取了思君念君之意,给男孩取名君念,女孩取名君思,都是我一己之思,随着孩子们长大,我有时候觉得在他们身上加上我自己的思念对于他们来说是否有些不公。”
“想来不会,这名字好听也有意义,孩子若是不喜早就会说的。”看着苏子衿眼里的顾虑,他好似看到了她这些年来的不容易,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孩子,不用想就知晓多艰难。
“就算他们不喜也不会说,两个小家伙懂事的早,像两个小大人似的,有时候倒是他们照顾我这为娘的。”一说到两个小家伙,苏子衿就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幸福漫上心头,笑意更加灿烂起来。
看着这般犹如阳光灿烂温暖的笑意,白公子心里的向往更深,对于这两个也许真的就是自己的孩子的小家伙更是心急的想要见到,但面上却还是要绷着问:“不是说要带他们来吗,从金陵到这别院也就几个时辰的路程吧,今日他们来吗?”
“今日不来,三岁起他们就得每日入宫去上早学,下了学回来都未时了,来的话还没到就落黑了,君思怕黑,我怕走夜路吓着她,让他们明日收了学再来,想来明日午时能到。”
“明日午时,好,我明白了。”白公子点了点头,可眼底却有那么一分小小的失落,对这两个未见面的孩子如今的他实在是充满了期望,应该说对家人充满了期许,而这两个孩子也是他如今最需要确定的,若真是和他相似,他也许可以一试。
此时此刻,他真有些希望明日早一点到来,可看着明眸雅致的苏子衿,又希望慢一点,这样的复杂心情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平衡,可他却心里明白,他的心在靠近眼前这个女子。
短短的一日多的时间,从警惕,敌视,防备,怀疑到对她的各种奇怪的反应,动摇,不由自主,疼惜,怜惜,到现在的主动靠近,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可是他却无比的适应,仿佛本来就该这样,越是靠近,就越是觉得自在。
这让他的心里那个决定开始向她的方向偏了许多,答案,已经开始浮现了,就等明日了。
“白公子,庄主请你去书房,有事相谈。”正当白公子心里渐渐的开始有点下定决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张叔的声音。
第790章 这位夜王,居心叵测
张叔的声音就好像打破美梦的锤子,一下子把苏子衿和白公子之间闲适美好的气氛给打破了来,也将两个人从那短暂的美好之中拉回现实。让彼此顿时之间醒悟过来,这里是玉泉山庄的别院。
他,不是,至少现在不是君故沉。是玉泉山庄的白公子。
而她,于他而言。虽说现在或许算不上陌生人,可也不过是熟络了一分的人而已。没有权利,也不能左右他什么。即使知晓这上官锦这个时候来找他过去必然是因为她要带走他这件事,或许对于她来说是不利的,但是也不能阻止。
一时之间,方才还几乎已经如同夫妻闲聊一般的两个人突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若是昨日,上官锦找白公子,或许他转身就走了。可如今他有些顾及苏子衿。
这一去必定是关于这件事的,他有些担心她心里会不悦,因为他很清楚。即使她不悦。害怕,也不会说出口。只会无比大方的放他去。
正是因为现在清楚她的倔强了,他的心里才会担心,会心疼,甚至,还有点害怕。
“白公子?你在吗?”见里面半天没有回应,张叔又敲了敲门,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一听张叔又叫了一声,白公子知晓这事不好拒绝,只能先开口应道:“我在屋内,张叔你且回禀庄主一声,我用过早膳就过去。”
“早膳已经送去书房了,庄主说有急事同白公子你商谈,让你过去用早膳。”
听着这话,白公子便知晓上官锦是猜到了他必然会这般推迟几分所有刻意交代了张叔,话到了此,他也不能再拒了,有些心里有愧的看向苏子衿。
只见她只是淡淡一笑,将轮椅推近了一分,淡淡道:“上官庄主看来是真有急事,你且去吧。”
“我到底欠了庄主的恩情,有些事不能坐视不理,但应该不会谈太久,我尽力午膳前回来,同你一道用午膳。”白公子顺着苏子衿的搀扶落座在轮椅上,侧抬着头郑重道,算作是承诺,也算作是补偿。
“倒也不用急着赶回来,不过如果可以你下午之前回来,我请叶大夫过来给你看看,他医术高明,说不定有办法治好你。”
治?
白公子没想到苏子衿心里还记挂着这件事,虽说对于治自己的病,无论是这失去的记忆还是腿他几乎都已经绝望了,可如今他却不忍拒绝苏子衿,点了点头,应道:“好。”
见他可算是答应了,苏子衿脸上那没有丝毫真实情感的浅笑才是终于露出真正的喜悦来。“那你且去吧,我去隔壁院子同叶大夫他们一道用早膳。”
看着她这喜悦的笑容,白公子觉得可爱,这么一句话就值得她这般高兴,而看着她高兴的同时,他的心也起了一分喜悦,不动神色的勾起一丝嘴角,转过头推动轮子带着笑往外去。
站在门外的张叔见君故沉眼中带着喜色,眼尾微弯,心里的猜测是更深了一分,看着那房内正撩开帷幔挂起的苏子衿,顿时觉得上官若的话还真是说对了。
可这事也轮不到他多说多管,转身推着白公子就往院外去。
……
书房内。
上官锦坐在书桌后,双手撑着额头,双眉紧蹙,眼中全是举棋不定和烦躁不安,大拇指不断的揉按额头,想要自己能够安稳一分,可现在是没有任何的效果,一想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就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给打醒过来。
可是,做不到。
“庄主,白公子到了。”就在上官锦心中无比纠结之时,外面响起了张叔通报的声音和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一声就像落音锤,把上官锦心里的犹豫,纠结,不知如何强行的敲定了下来,也让他顿时收起脸上所有的情绪,化作沉稳的模样,看着白公子的轮椅进入书房内,向他这走近。
看着他那极好的气色和这五年里他许久都没见到过他眼里那浮着期许和希望的眸子,他顿时明白了上官若说的话,显然的确如她所说,可是,这一次真要这么做?
“庄主,你这般急着召我来所为何事?玉泉山庄出了什么事吗?”瞧着上官锦眼中隐这的担忧和为难,白公子率先想到的就是玉泉山庄出事了。
“并非,不是玉泉山庄,是…是……别院出事了。”这话说出口,上官锦放下来的手是彻底的落在了桌面上,也如同这件事,开了口,就没有回头的了。
“别院?出了何事?”白公子倒是有几分惊奇,这别院在南楚,和天知阁相隔也不算远,在天知阁的地界里,上官御也不敢贸然行事吧。
“今早李叔带人下山去,本是先要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堂叔是否有什么动向,可这一下山却发现,整个山脚都被天知阁的人给包围了,戒备之森严是一个人都溜不出去。”
“天知阁的人守住了山脚?”白公子思虑了一番,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南楚是天知阁的地界,他们不能贸然上别院来,但这夜王在山上,守住山脚也是正常,倒也算不上什么啊。”
“的确算不上什么,可这是在昨日在主堂上说完那话之后,夜王的话你也是听到的,不论是五年前我来这南楚作何,还是如今她都一清二楚,那么你的事她难道不清楚吗?”
“庄主你这话是何意?”白公子隐隐觉察出几分味道来。
“这位夜王,居心叵测。”上官锦将居心叵测说得极重,仿佛生怕白公子听不清。
“居心叵测,我倒是觉得未必,我对她,有几分熟悉,接触下来倒也并非那般的工于心计,我觉得或许她说的是真的,而且退一步说,又有什么好居心叵测的呢?以他们的实力,若是要动手,早就可以动手了,我们没有分毫的招架之力,她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还答应我三日之后尊重我的决定呢。”若是昨日之前说这个话,他或许会深思怀疑几分,可如今,实在觉得不太可能。
“恰恰就是因为她的费心费力,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难道你忘了第一次那个蒋姓女子了吗?”
蒋姓女子,四个字,犹如天降巨石,砸在白公子心头,顿时狠狠的一震,砸碎了几分他心里刚刚树立起来的东西。
第791章 宁愿不试
蒋姓女子。
这四个字,对于白公子来说就像似深深刺在心底的一把刀,拔不出来。每一次提及就等于拨动那把刀的刀柄,触动着那刺在里面的刀刃,钻心的疼,还带着无比的屈/辱。
四年多前。他在玉泉山庄待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助上官锦登上了庄主之位。想要辞行回南楚来寻找自己的过去和亲人的时候,一名蒋姓女子找上了门来。
说他是她的夫君。离家一年多渺无音信,她是千里寻夫最终才找到了玉泉山庄来。
那是第一次。在他对过去一片空白,最为期盼的时候,这蒋姓女子的出现于他而言就像似无边黑夜里的阳光,给了他希望,也给了他期盼,而他对那女子也确实觉得熟悉。
那蒋姓女子的演技真真可以说是极好,不仅仅对他无微不至。还总在他身边说起过去的事,虽说没有回忆,可也能想象得出。甚至有时候也觉得她说的很熟悉。
这让他对这女子深信不疑。在去了那女子的镇子,见所有人都认识他。能说出过去的事时,他和玉泉山庄都彻底的相信了,他也随之留在了镇子上。
他全心全意的信任那蒋姓女子,认定他就是自己的妻子,可最终等来的却是欺骗,像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若非上官若的及时发现,他根本也活不到今天。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那蒋姓女子原形毕露时那狰狞的脸,让过去原本的美好一瞬间支离破碎,那种破碎,不仅仅是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有他心里的希望。
也成了他每次想要跨出那一步时的鸿沟,而每一次发现来的人是欺骗自己的时候,这鸿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难以跨越,他也变得不敢跨越,他害怕,这后面等待的是同样的结果,他承受不起。
若是把那蒋姓女子换成苏子衿的话,那么……他连想象都不敢相信,方才的美好破碎的模样,她变成狰狞的模样,也许,他会彻底的对这过去失望放弃,甚至崩溃。
“白兄,或许你自己看不到,可你如今的眼神和当初开始信任那蒋姓女子的时候一样,充满了希望和期许。”看着白公子已然渐渐暗淡下去的神色,上官锦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但到了如今还是要开口。“从昨日到今日,我不知晓夜王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你对她的态度变了,你开始信任她了。
这并非不是好事,但是你才智过人,虽说这等事在你身上或许你无法冷静的判断,但是你必须要冷静,你试想一下,这五年来,历经了百来个人,除开第一个蒋姓女子外你未曾这般相信来说认识你的,也从未这般快,你难道就不觉得,太快了些吗?”
快?
他觉得,而且觉得太快了,不论是他和苏子衿之间的相处,靠近,还是他的态度,都变化得太快了,可是却一点不觉得突兀,很自然,极为自然。
可是,如今上官锦这般一说之后,这份自然渡上了一层无法确定的朦胧。
“她到底是夜王,执掌整个夜魔国的夜王,而且她说你是他夫君,你知晓景王的正妻是谁吗?南楚国的荷悦公主!”
“荷悦公主?”白公子楞了一分,他对于景王之事不关心,自然也不知晓他的正妻是谁,也不知道这层身份。
“是,从一个不得宠的嫡女,一步一步摆脱了自己原本的苏家,扶起了落魄的护国公府,辅助楚帝从原本的弱势逐渐强大,最终登上帝位的谋臣,这样女子,还是夜魔国隐秘极深的夜王,这样一个女子,你觉得,你能相信,你敢相信,她所说的一切是真吗?而不是别有目的?”
他不敢,确切的说,他犹豫了。
这样一个女子,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和他今日在房内看到的那个为他着想,倔强,还有一点小女儿调皮的女子仿佛不是一个人,可一想到昨日她在主堂里的举动,一时间,他无法确定。
“可是,若她居心叵测,她的目的在何呢?夜王,荷悦公主,要什么没有,需要我什么?”他觉得,这样一个女子,几乎已经是要什么有什么了,他对于她来说有什么用处吗?需要这般费心费力。
“若我能为你查清楚的话,我又何须坐在这里和你商谈呢。”上官锦无奈的一笑,若他能有这样的本事,如今也不必纠结了。“虽说不知,可这件事实在疑点太多了,那山脚下的人众多,显然是挑选出来的,夜王早就知晓我来的目的还带这么多人,可见本就有打算将我剿灭,她在主堂要动手也是实打实的。
若非你开口,她不会松手,可见她对你真的是觉得很重要,这也并不能完全说她对你没有真心,或许她真的认识你,可我依旧不放心,对于你出事那天,她很清楚,可是对于为什么出事她却不愿意说。
在那般情况下,她说出来显然能让我们更加相信,也或许能让你想起什么来,可她拒绝得很果断,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商量的,这也许就是她的目的所在。
而且小若说的话虽然过分了些,但也不无道理,身为夜王,执掌天知阁,若是一心要找你真有那么难吗?偏偏我们陪着你回到过去相见的地方的时候她就出现,对你一无所知?
依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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