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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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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太夫人的话,秦妈妈还是一知半解,但也不打算再深问了,反正也完全理解不了。

但看着太夫人眼眸深处的苦涩和隐藏在其中的不舍,不免有几分心疼。“大小姐也算是个知心的,只是太夫人您舍得大小姐吗?”

秦妈妈虽然在尔虞我诈的事情上不是那么的聪慧,可对太夫人的心却是看得透透的,知晓这两个多月来太夫人从对苏子衿的保持公正到怜惜,到欣赏,到真心疼爱。

可如今大小姐却要离开苏府,难免让人觉得心酸。

“有何舍不得的,就算留在苏府,再过一年也是要嫁入的,留在这院里也是受罪,不若早些自由去,若是我再年轻个二十岁,也不愿在这院里呆咯。”

太夫人话音一落,杵在地面的脚尖就抬了起来,身子后靠躺在摇椅上,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落叶飘落,无话无音,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感觉有些苍凉萧瑟。

第138章 背后的人

陪着许氏去了库房,一同清点了今日的礼单账目,送许氏回落英院一同用了晚膳之后苏子衿才离去。

走出院门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夜幕初落,灯都还未来得及全部点上,四处都是昏暗暗的。

见苏子衿出来,不远处的夏荷立即掌着灯笼走了过来,立在她身侧,低着头低声道:“小姐,那人回来了,此时在戏园子的厢房内等着,小姐现在可要去见一见?”

“这般快就回来了,看来长公主对柳长图倒是上心,且去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迈开步子,在夏荷的掌灯下快步往那戏园子去。

此时戏园子早已经撤去了各种装饰,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戏台子,夜幕之下倒还有几分让人毛骨悚然。

戏园子本就是个没人住的院子,所以也就一间房,分左右厢房。

流珠早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见苏子衿和夏荷走来,立即为苏子衿推开西厢房的门。

一打开就看到身穿白色锦袍,腰束同色镶玉腰带的柳长图站在正中央,一见苏子衿就双手抱拳,弯腰作揖。“大小姐。”

苏子衿微微点头,算是做了回应,对夏荷使了个眼色后就抬脚走进了房内,反手将门关上。

没有点灯的房内,仅仅靠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显得有些诡异的白,特别是映照在柳长图那苍白的脸上,更是让人心底不由得发毛。

苏子衿走近一分,看着柳长图的脸,冷声道:“怎么,还舍不得脱掉这脸皮了?”

“这脸皮犹如无形似得,久而久之倒是忘记了。”柳长图尴尬一笑,抬起手抓了抓左边耳后,似抓住了什么,轻轻一扯。

刺啦一声,脸上的一张皮就这般被撕了下来,露出原本的面目来。

是个极为清秀的男子,和柳长图的五官还有几分相似,不过没有柳长图的媚气,举手投足之间十分儒雅。

若是喜欢看戏的人一眼就能认出,眼前这个清秀儒雅,身材高挑的男子正是扬州最有名戏班的名伶薛瑞,也就是当日在柳老夫人寿宴上饰演麻姑的那个人。

苏子衿原是让沐雨彤走江湖渠道找一个底子干净的戏子来,没成想找来的居然是一方名伶。不过这薛瑞演技着实不错,又知分寸,懂进退,最后也就定了他。

“说吧,之后发生了什么。”苏子衿转过身,拂去凳子上薄薄的灰,坐下来等着薛瑞的回答。

薛瑞将手里的人皮面具放在桌面上,转过身面对苏子衿恭敬道:“依照大小姐的吩咐在下由着侍卫押去了京兆衙门,被关进了大牢,但不到一个时辰,刑都还未受就被人给带了出来,一出衙门就进了马车。

路上大小姐您的人支开了那人,把柳长图换了进来,我们便一路跟着马车寻去。

马车进了长公主在城外的别院,在下不会武功不敢进去,大小姐您的人潜了进去。别院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在下不清楚,只看到一个多时辰后两个侍卫抬着一个麻袋从偏门出来,麻袋还往外滴血。”

苏子衿垂着眼,手中把玩着桌上的人皮面具,沉默了片刻后才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你且出去吧,我的丫鬟会把该给你报酬给你,引你安全出去,但你得管好你这张嘴,可明白?”

“在下不过一介戏子,乃是奴籍,乱说话可是要杖毙的,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大小姐且放心。”

“去吧。”苏子衿转过眸,视线聚焦在手中的人皮面具上。

薛瑞恭恭敬敬的再度对苏子衿作了个揖,转身走到门前,拉开门和流珠小声的说明了情况后,流珠看了苏子衿一眼,见她微微颔首才引薛瑞走出去。

待薛瑞和流珠最远,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后,苏子衿才拿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从房内走出来,转而交给夏荷。“将这个面具销毁了,明日写信给我大表哥,这个宋医女是个有能耐的,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这宋医女所能为小姐所用定是极好的。”夏荷拿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心里暗暗赞叹,这个宋医女真是厉害,那薛瑞贴在脸上完完全全看不出来。

“要一个人为另一人所用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且看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吧。”苏子衿对此也是无奈,毕竟若无法为她所用也是没办法的事。“此事反正不着急,倒是那边可有消息了?”

说起那边夏荷沮丧的垂下了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说这薛瑞并没有反常之处,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什么,小姐会不会是您多虑了,这个薛瑞可能真就只是沐郡主乱找来的一个戏子。”

“绝不可能,这个薛瑞不简单,这件事也不会这样简单。”看着薛瑞离去的地方,苏子衿眼眸渐渐眯起。

这个薛瑞在今日见到他和柳姨娘一道时的演技时就有所怀疑了,毕竟当初找沐雨彤去找戏子的时候就是很匆忙的,也没有什么给他排练的机会,这样的事情说难听点就是随时都有什么危险的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紧张。

而且这个薛瑞非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十分的镇定,就算是在戏台子上唱了多年戏,可面对这种一旦演砸了就掉脑袋的事他却半点不怯。

为此苏子衿还特意让他去蹲大牢,跟着去长公主别院,最后还把他召回来问话,他都十分淡然,举手投足间都从容不迫。

一个戏子,即使是名伶接触过很多达官贵人,也不至于会有如此的胆魄。

除非……

这个薛瑞训练有素,戏子不过是一个身份。

既然训练有素,那么这背后就必然有训练他的人,而苏子衿所担心的就是他背后的这个人。

因为今日这个薛瑞并没有坏她办点事,那么背后的人自然也就是要帮她,在她最着急的时候给她送来这么一个演技卓越,心思细腻,又沉稳镇定的一个戏子,算是帮她完成了整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

而背后这个人,苏子衿其实隐隐的有了一个人选,只是她实在不希望是这个人,应该说是在期盼千万不要是这个人。

所以她非要查个明白,希望她所猜测到的是错了。

只是,心里隐隐不安,仿佛预见的结果。

第139章 就是要她知道

亥时一刻,金陵城彻底的陷入了寂静之中,许是太过寂静了,在一阵雷鸣后下起了久违的瓢泼大雨。

从苏府出来不久的薛瑞被这一场大雨困在了一处房檐下,站在灯笼之下,眼眸望着街道的尽头,似在等着什么。

过了约莫半刻的时间,在震耳的雨声中隐隐传来一阵马车的銮铃声,越来越近,最终一辆双骏马的大马车出现在街道尽头,踏踏的马蹄拉着马车向薛瑞靠近。

“主上!”马车停在眼前的一瞬间,薛瑞就立即福身行礼,恭敬肃然。

“上车。”马车内传出一声低冷的男声,似千年的寒冰,冷得透骨。

薛瑞不敢耽误一分,抓住马车外的拉手,跃上马车,撩开帘子钻入马车内。

马车内空间大约有一个屋子的半个客堂大小,首位上安置着软榻,中间放了一张小圆桌,此时正放着一杯热茶,寥寥白烟起,越发衬得那斜靠在软榻之上捧着书卷的君故沉如仙一般。

“今日之事,如何?”君故沉眼也不抬一分,似毫不在意的问。

“一切顺利,按苏大小姐的计划柳姨娘一房都被赶回了柳家,柳长图也被长公主杀了。”薛瑞简单的将今日的事融合成一句话。

“那她可有怀疑你?”

“属下觉得苏大小姐对属下是有所怀疑的,今日带着属下去长公主别院的男子武功不俗,视线一直在属下身上打转,十分注意属下的动向,如今只怕也…”薛瑞的眸子渐渐移向窗外,露出几分杀意。“可需解决掉?”

君故沉沉默了片刻,放下手里的书卷,转眸看向那被窗帘挡住的窗外,摇了摇头。“无需,此事本主自有打算,你且继续去交代你的事吧。”

“是,属下告退。”

薛瑞抱拳行礼后转身就撩开车帘在带着斗笠的牧野搀扶下走下马车,接过牧野递过来的油纸伞,眼神互相交汇了一下彼此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后薛瑞才打着伞离去。

待薛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牧野才转身站车帘外,小声的恭敬问:“主上,房上的那人就任由他吗?”

“由着他就是。”君故沉说着将一只金簪从车帘里递了出来。“将这个放在屋檐下。”

牧野接过金簪,仔细的看了看,有几分熟悉。“主上,这不是苏小姐的簪子吗?若是留在这,被那人拿走只怕以苏小姐的聪慧定然能猜到是您做的。”

“要的就是她知道是我做的,且莫多问,按本主说的做就是,放下后便就回王府去,这伤该去找叶孤瞧瞧了。”

一想到君故沉肩膀上今日又被撕裂开的伤口,牧野也不敢再多耽误了,即使不明白君故沉为什么明知道苏子衿知晓后会生气还要这样做,但也管不了那么多,转身将金簪小心翼翼的放在廊下后翻身上车,一勒缰绳调头驾着马车就走。

待到马车在暴雨的伴随下消失在夜幕之中后,一道黑影才从远处的房梁处飞身而下,看着那静静躺在地上,尾部带着血的金簪双眉紧蹙,站了许久后才伸出手捡起金簪飞身跃起,几越几纵后消失不见。

……

雨一直不停的下着,坐在软榻之上,侧身望着窗外一个多时辰后,等了许久的脚步声终于响了起来。

“可办妥了?”当脚步声刚刚停在门前,苏子衿便轻声开口问。

“是,按表小姐的安排,都办妥了。”随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一个身穿湿漉漉的夜行衣,蒙着面的男人走进房内。

苏子衿放下一直拿着手中都已经凉透了的茶,转过身看向这个男人。

男人不高,也就只比苏子衿高出半个头左右,身材相对来说精瘦,但却也有腱子肉,如今夜行衣湿透贴在身上更加能看清楚轮廓来。

蒙着面,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双一明一暗的眼眸,一眼就能识别出真假来。

这个人是许荣身边的贴身侍卫许安,许荣放下不下留在金陵养伤的许启明,也放心不下苏子衿,所以就把他留在了金陵,供苏子衿和许启明差遣。

今日苏府之外的事苏子衿一切都是交由他去办的。

“既然都安妥了,那也就不急了,且先说说今日你在长公主别院都看到了什么?那薛瑞说看到尸体被装在麻袋里抬了出来,可是柳长图?”苏子衿问薛瑞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和回答,但绝对不会相信他。

“是柳长图的尸体,长公主将柳长图带回别院后大骂了一通,柳长图吃了哑药说不出话,长公主也没给他狡辩就机会就…”许安欲言又止的看向苏子衿,见她眸色清冷,没有半点回避识也只好继续道:“与那柳长图云雨了一番,完事后就下令将柳长图用带刺的鞭打死,扔去了乱葬岗。”

听到这话苏子衿倒是不惊讶,这个长公主的残忍前世她就已经见识过了。

长公主是逝去的毓宗皇太后唯一一个女儿,太上皇当年惋惜毓秀皇太后,又因为逼死了月轮公主心中一直悔恨愧疚,所以就把所有宠爱集中在了长公主身上。

长公主被宠得骄纵蛮横,身份又尊贵,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长公主十分好男色,到处网罗美男,府内男宠数百,柳长图就是其中一个。而柳长图是个懂得技巧的,自然也就比较得长公主的心,虽然如今明面上没承认是男宠,可三年之后柳长图可就因为长公主的宠爱风光一时呢。

只可惜,这一世不是前一世。

原本苏子衿听到柳长图这么快被救出去,还以为长公主极为在意他,或许会怜惜他,饶他不死,如今看来长公主还是比她想象中的绝情。

不过这般也好,省得柳长图万一搅和出什么,惹上这个长公主可就麻烦了。

“看来薛瑞倒是没有说谎。”苏子衿满意点了点头,但转眼眸色就冷了下来。“这件事算就解决了,那另外一件是呢,你可看到薛瑞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第140章 狐狸与兔子

听到苏子衿的问话,许安的眼眸里露出一丝愧疚,屈膝一弯,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有负表小姐所托,那人在马车内,身边的马夫武功又不低,难以靠近,看不到那人的容貌。”

苏子衿需握着茶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双眉微蹙。“那那名马夫呢?你可看清了容貌?”

“并没有。”许安的头更低了一分。“那马夫戴着斗笠,压得极低,只能看到下巴。”

这样的答案让苏子衿心里实在郁闷,等了大半个晚上就等来这样的结果,但也不能怪许安,虽说是安国侯府一等护卫,功夫也了得,可是军事化训练出来的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暗卫,要他做这事其实也有些强人所难了。

“属下虽未看到除开薛瑞之外两个人的容貌,但清楚的听到薛瑞恭敬的称马车内的人为主上,许是江湖上的人。”看着苏子衿眉宇间的郁闷和无奈,许安立即添上一句。

“主上?”苏子衿蹙着眉头,有些摸不透了。

主上是一种尊称,多用在江湖上,比如一些江湖门派联盟后成就了一个盟,当家之人称之为盟主一般。只是这样的称呼和苏子衿心里猜测的那个人有所违背呀。

她一直认为就是君故沉,毕竟这一世她也就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除了他不会有谁?虽然她希望是别人,可却并不希望惹上一个更加有来头的江湖人。

“是,清楚的听到薛瑞这样称呼他,随后就进了马车内,说了什么属下就没听清楚了,没多久薛瑞就走了。那马夫从马车内的人手里接过一只簪子,放在地上后也驾马离去。跑得太快,属下追不上,只好将这簪子带了回来,让表小姐定夺。”

许安从衣兜里掏出用油纸小心包裹的金簪,双手恭敬的递给苏子衿。“属下觉得似是那人故意留在那的,恐怕那三人早已发现属下了,但并不在意。”

许安虽然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但也做过一段时间斥候,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得到那薛瑞其实一直都知道他跟着他,只是不点破。

而那马车的车夫光看那稳健的双腿,轻盈的步伐,他就知道功夫定然不在他之上,能让这般能人俯首称臣,听从差遣的人只怕功夫远远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若说这样的两个人发现不了他这个临时暗卫,他都不相信。

而且那马夫放下金簪的时候,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一道视线似看向他,似在提醒他,这里放了东西。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在意你,或者说不在意我是否知道?什么人竟然这般毫无顾忌。”这样一个嚣张得毫不顾忌的人,绝对是一个有能耐的,至少他不把她这种小虾米放在眼里。

惹上这样一个人对于苏子衿来说无疑的不利的,看着许安手中的油纸包,有些不敢去接。

这个人既然留下这个东西,可见就是故意给她一个信,打开这个东西或许就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若是招惹不起的,那可就麻烦了。

但事情已然发生了,苏子衿也不能逃避,只好心一横接过油纸包,缓缓打开来。

当看到油纸里的那支鎏金簪子,苏子衿瞳孔顿时一缩,浮起诧异来。

这簪子明明就是她的簪子,这簪尾处干涸血迹就是她的血迹!

在花巷时为了不让孙管事怀疑地上君故沉滴落的血滴,慌张下拔下了这支簪子划破了自己的手后扔在裙下,后忘了带走,等让夏荷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没有。

原以为是被仆人捡走了,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而这支簪子是从那个被称为“主上”的人手里拿出来的,那就是他捡了去,当时的花巷可是没有一个仆人,只有她,孙管事,君故沉。

最大的可能就是君故沉没有离开,在她离开后回身捡起了这支簪子,又知晓她的所有想法,最终以这样的形式送到她手上。

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知晓帮她的人就是他!不给她一丝否定的机会!

她早就怀疑是君故沉,可因为总归心里不希望是他,也觉得他不该有这么大的能耐,所以怀着一丝希望希望否定。

而君故沉看来是猜透了她心底的心思,故意这般用这种方式引许安去,毫不顾忌由着薛瑞叫他主上,让她以为是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心里担忧,还会升起一丝还不如是他做的的想法。

最后留下这支鎏金簪子,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就是他做的,他帮了她,别想自欺欺人了。

虽然此时君故沉不在这里,可苏子衿的眼前却浮现起了他那浅笑端方眼含戏谑之意的脸,如同一只坐在树下笑看着眼前自作聪明的兔子钻洞的狐狸,而她就是那只兔子,被狐狸狠狠的戏弄了一把不说,此时还被他给抓住了!

这种感觉让人怄得几乎要吐血!

“表小姐!表小姐!您没事吧?”眼见着苏子衿眼眸之中杀意顿现,许安担忧的连叫几声。

“啊?”苏子衿这才回过神来,仓皇的收起自己的眼中的怒杀之气。“没事,这件事我已然明了了,你且回去吧,跟我大表哥说一声我这边一切都好。”

“是,表小姐。”许安点头行礼,站起身转身就拉开房门走出了客堂,张望了一下四周后飞身越上房檐,借着夜色消失而去。

许安离开后,放风的夏荷才从客堂外走进来。

只是还没走近,夏荷就被苏子衿手中的簪子吓了睁大了眼睛,怯生生的问:“小姐,这簪子惹您生气了?”

苏子衿莫名其妙的看了夏荷一眼,心想着她怎么知道这簪子的事,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手上的簪子,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给捏弯了,看上去惨不忍睹。

一看到这簪子就想起君故沉戏虐的眼眸,厌烦的将手里的簪子扔掉,怒意不平道:“夏荷,明日一早就给沐郡主送信去,将我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分红全部拿出来,去天知阁买君故沉的情报。”

“君公子的情报?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夏荷完全不能理解,睁着大眼睛啥是疑惑。

“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那么多!”苏子衿转过头,没有半点回答夏荷的意思。

看着窗外被黑云遮盖住的月,眸色阴冷下来。

君故沉,我绝不会让你一直牵着我鼻子走!你能买我的情报,我也能买你的!

第141章 柳家

苏子衿被君故沉的戏弄气得咬牙切齿,另一边柳家此时更是怒火滔天。

大大的正堂,灯火通明,一身华服的柳贤妃威仪的坐在首位的太师椅上,浑身散发出勃然的怒意,吓得堂下跪着的三个人个个浑身瑟瑟发抖,汗如雨下。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刚刚不是个个都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柳贤妃怒火熊熊的眼眸扫过跪在地上的三人,想起刚刚走进来时看到的场景,更是恨不得当即就杀了这三人。

“姐姐,此事怪不得我呀。”跪在中间的柳姨娘深深一拜,眼里当即就簌簌而落。“当时我实在是脑袋迷糊了,那柳长图一直抓着我求,被他撩得莫名的心痒难耐才那般,谁知晓那柳长图竟是骗我的。”

“没用的东西!”柳贤妃厉呵一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就砸在柳姨娘膝前,吓得她连忙退坐在地。“一个柳长图就让你失了魂!被人算计了尚且不知就算了,竟真与那柳长图有所勾搭,让人抓住了把柄!”

“姐姐,你也知晓,我与那柳长图本就青梅竹马,实在难以割舍,谁知晓那柳长图居然敢出卖我。”柳姨娘千想万想都没想过柳长图会出卖她。

“糊涂!那哪里是柳长图,分明就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戏子罢了,只有你才分不清楚,被人算计了至今还不知。”

“带着面具的戏子?”柳姨娘错愕的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柳贤妃。“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人不是柳长图?那…那只要证明我是被算计了,那我就没事了?”

“柳长图已经被长公主鞭打致死,那戏子也一路带着面具,究竟是何人都查不到,如何证明。”柳贤妃也是在事后打听到长公主的人在接柳长图回别院事中途发生的事了后才知道这是偷龙转凤,但等她来查的时候早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再则说了,你那肚兜已然是铁证了,世人皆知你红杏出墙,又怎么会没事。这一辈子你就别想着回苏府了,柳家也留你不得,明日就收拾收拾去温岭老宅吧。”

“姐姐…”柳姨娘想要求情,可抬起头来对上柳贤妃那狠绝的双眸就知晓是不可能的了,当即灰暗的低下头去。

低着头,看着自己这身上衣衫不整的衣衫,散乱披散着的发丝,心里无比的悲凉。

明明今日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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