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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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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抚琴君故沉看着苏子衿落下来的身影双唇含笑,手中抚琴不停,将整个乐曲推动到最高点。
就在乐曲到达最高点,众人的心也提到嗓子眼,苏子衿在离地面还有一只手的距离时侯突然一个翻身,双脚落地,双剑合一向上一刺正好刺中那被割断落下来的绸缎,双脚转动,整个人旋转而起。
那绸缎在风的带领下就相似一面旗帜,在风中烈烈做响,如同战胜之后竖起的那面棋,最终在风之中飞扬而起。
与此同时乐曲也停止,苏子衿站稳步伐,双手持剑,剑锋朝下,单膝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众人皆被刚刚的气势磅礴之舞给惊住了,谁也没有同平时一般附和而起,而是让人都看着苏子衿,眼中全是震撼,特别是刚刚还在嘲笑她今日的衣衫的人,更是连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好!”众人之中皇上最先回过神来,站起身拍双手叫好。
这一声好把众人都叫回了神来,不由自主的就鼓起了掌,一时之间太极殿内掌声如雷动,直穿云霄。
但这掌声之中并非所有人都是由心的,例如坐在第七排的苏灵珊,一双眼眸似刀一般盯着苏子衿,牙齿紧咬,浑身气得直发抖。
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子衿居然能再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反败为胜!为什么!明明她穿的只是一件平常的曲裙而已!
同苏灵珊一样恨之入骨的还有坐在第三排的萧玉兰,一双阴狠的眼眸盯着苏子衿似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吃个干净。
凭什么她对君故沉献媚他半理不理,却偏偏上赶着给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抚琴,还笑得那般温润如玉,她凭什么!
越想萧玉兰心中越是不服,正欲起身去教训一番苏子衿,就别身旁的二公主给抓住了手,眼神警示看看云台之上,示意她不要再惹事。
萧玉兰也不是蠢的,也知晓若她在闹下去皇上定然会真的发怒,到时候就难收拾了,只好暂且将这口气给咽下,但心中记住了苏子衿这个人。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柳贤妃倒是没有什么,嘴角浅笑着同众人鼓着掌,双目看着苏子衿倒也是柔和,只是眼底却掩藏着一丝阴鸷。
就在掌声持续了约莫三四个呼吸的时间,皇上正欲开口让苏子衿起身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男子的呼声:“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急报!”
一听到这话,殿内的掌声戛然而止,皇上的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看着那双手举着卷轴快步跑来的士兵,双眉紧拧。
这两个个月来,一听到八百里急报就是战败的消息,如今一听到心就一沉,但却不能阻止。
眼见着那风尘仆仆的士兵跑进殿里,同苏子衿一道单膝跪地,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咬着牙道:“报!”
“回皇上!西北大捷!许大帅御敌有方,许将军领军有道,将都狼蛮族打得节节败退,连夺两城!”士兵抬起头来,虽然是灰头土面,可笑起来牙齿却是洁白,那么单纯的胜利的喜悦。
而听到这话,看着这笑脸皇上愣住了,右手有些颤抖的举起来,指着士兵双手捧着的卷轴,对身边的艾公公道:“去,把战报给朕拿来。”
“诶,奴才这就去。”艾公公心头也喜,连忙从云台上快步走下来,拿过战报提着衣角快步回到皇上身边,将战报递上。
接过战报,皇上忙不迭的将这满是尘土的战报打开,双目急速的上下移动,嘴角一点一点扬起来,最终眼角眉梢皆是难以抑制的兴奋狂喜。
“好!荷悦县主一舞惊鸿,犹如战场获胜,如今安国候当真为朕带来西北首胜!县主真是南楚的福星,朕当重重有赏!自今日起,荷悦县主晋升为从七品荷悦郡主,赏良田千亩,白银三千,黄金五百!”
面对这样的封赏,在众人的艳羡或嫉妒的目光之下,苏子衿却依旧淡淡如水,平静无波,犹如平常一般双膝跪地对皇上行了个大礼,道了一声:“谢主隆恩。”
所有人都觉得苏子衿太过沉稳了,这般封赏都能处变不惊,却只有君故沉看到苏子衿那眼底深处雀跃之喜,似孩子一般。
难怪她说今日表演重要,原来目的在此,倒真是下了一盘好棋呢。
第199章 九曲玉环
“荷悦郡主这一舞当真是惊艳四座,气势磅礴,不仅如此还为咱们南楚带来了久违的胜利,当乃是福星。”就在苏子衿刚刚施礼谢恩,还未起身柳贤妃就站了起来,对着她一番赞叹。
这倒是不少人摸不清头脑,虽然不知道内情,可在场的人也多多少少知道苏子衿和柳家如今的立场,这柳贤妃怎么会这般夸奖她呢,难道是做戏?
而在苏子衿更是心中难安,今日柳贤妃于她而言除开撕毁了她的舞衣外处处都好说话,仿佛和她没有半点仇怨,或者想拉拢她的架势,这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
正当苏子衿心中不安,但又莫不清楚柳贤妃的想法时,柳贤妃突然对着她露出一抹明艳的笑意,转过身对云台之上的皇上道:“皇上,既然荷悦郡主有这等福运,又是南楚如今数一数二的才女,不若借着今日的机会将那九曲玉环拿来,说不定郡主能解开呢。”
九曲玉环。
一听到这个词,苏子衿背脊就一凉,难道柳贤妃这是打算要捧杀她?
九曲玉环是三月前东月国使臣来时进贡的贡品,虽说是贡品当时也是戏弄了南楚一番,那使臣将这九曲玉环拿出来,扬言称南楚国若能有一人解出来,他东月便送上一座城池。
东月国和南楚在对立面,中间是一条贸易商道,若能在东月拿到一座城池便就能给南楚贸易提供一个落脚的据点,对贸易来说能得到不小的利润。
在利益的趋势下,皇上召来了百官,只可惜却无一人能够解开这环,最终被东月国嘲笑南楚无能人,当时皇上还大发雷霆,虽然这件事随着东月国使臣的离去无人再提及,但到底是皇上心头一块心病。
一听柳贤妃这一说,不由得有几分心动了起来。
“贤妃妹妹这不是为难荷悦郡主吗?那九曲玉环百官都无一人能解,如今把这个难题给荷悦郡主,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还不等皇上多心动几分,皇后就率先开了口。
这话有理有据,便连百官都认同,总归不能拿这么一个大难题来为难人呀。
“皇后姐姐这说的就言重了,嫔妾不过就是想给这宫宴添点乐子,若能解开这难题是最好,若是不能那也无伤大雅嘛,皇上,您说呢。”柳贤妃本就娇艳,此时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倒是惹人。
相比起强势的皇后,皇上自然是更喜爱娇艳入话又略微带刺的柳贤妃,再加上九曲玉环的事本就是皇上心里的一根刺,自然不会错过任何机会,柳贤妃如今又给他找好了退路,自然的便定了意。
“荷悦郡主,你可愿一试呀?”虽说皇上心里是有了主意,但形式上还是要询问一番。
面对皇上的询问苏子衿倒是心里只能苦笑,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若拒绝了只怕就要得罪当今圣上了,一切都才刚刚起步,又怎么能得罪皇上呢。
只是她不明白,柳贤妃这是何意?如果要捧杀她,刚刚皇后为她说话的是她却为她解不开而找了退路,如此她便没有理由以解不开来开罪与她了。
可不管柳贤妃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苏子衿此时也不得不应下来。
“臣女愿意一试。”苏子衿伏地行礼,眼角的余光看着站在位置上浅笑盈盈的柳贤妃,心中一决,话锋一转道:“但臣女若是能解开这九曲玉环,斗胆求皇上给臣女一个恩赏。”
反正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解是必须得解开了的,但她总归不能空手而归。
而听到苏子衿这话,柳贤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安和疑惑,正想着苏子衿这是打着什么主意,欲开口破坏的时候,云台之上已经传来了皇上豪气的声音。
“若你能解开这九曲玉环,莫说是一个恩赏了,就是十个朕都依你。”皇上当初为了鼓励人解开这个环甚至许诺丞相之位,只可惜无人能解,若是苏子衿能解开,南楚就算是扬眉吐气了,一个恩赐又算得了什么。
得了皇上的许诺,苏子衿也算心定了一分,若能换来那个东西,一切也都是值得的了。“谢皇上,那边请艾公公将那九曲玉环拿来让臣女瞧瞧吧。”
“郡主且等等,我这就去取来。”
艾公公说着对皇上微微颔首告退后带着两个小太监快步走出了太极殿,约莫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回了来,其中一个小太监的手里多了一个用红绸布盖着的托盘。
“荷悦郡主,这就是九曲玉环,你且瞧瞧吧。”艾公公侧过身,将红绸布拉开,露出软缎托盘里之物。
物如其名,九曲玉环,顾名思义就是九只玉环相连,一环扣一环。
玉是上号的羊脂白玉,这九只一样大,皆有一个拳头大小,通透白净,成色极好,价值连城。
伸手触碰,玉生暖意,极为喜人。
不愧是东月进贡来的贡品,品质一等一的好,只是这环环相扣却是成了一个难题,让众人面露难色,就连刚刚将琴退回回到座位上的君故沉都有几分担忧起来,这件东西,实在不好解,这个局只怕也不好破。
所有人都是一脸难色,可苏子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平淡无波,看不出情绪,只是触碰了那玉环之后转过身来,对云台之上深深一拜。
“皇上,若臣女在解的过程中伤了这玉环,皇上可会怪罪臣女。”
“你当真有办法解开?”皇上可不管伤不伤,重要的是解不解得开。
苏子衿有些把握不定的看了眼那玉环,思考了片刻后似下定决心道:“解是能解,只是恐怕会伤到玉环,没有皇上的允许,臣女不敢妄动。”
一听真的可以解开,皇上顿时就喜上心头,因为这件事他可是被其他三国的人笑话了许久,如今能一雪前耻,自然的心头高兴,一挥手道:“朕允了,几个玉环朕还不放在眼里,你且放手去解。”
“谢皇上。”苏子衿盈盈一拜,在众人的瞩目下一点点直起身来,转身走向那玉环。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苏子衿如何能解开这难倒文武百官的玉环之时,苏子衿只是将那玉环拿起,当着所有人的面,突然狠狠向下一掷。
啪啪啪…
一阵脆响,原本的九曲玉环如同一朵花一般绽放,碎成无数段,飞散在太极殿四周。
第200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静!一片死静!
看着那还在地上滚动的某些玉镯碎片,和站在大殿中央神色没有半点变化的苏子衿,所有人都惊得呆滞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东月国进贡来的九曲玉环,苏子衿就这样如同扔一块破石头一样,扔在了地上!
“荷悦郡主!你好大的胆子,此乃东月国贡品,难得一见的宝玉,你竟然将它摔碎!”作为太极殿中年纪最大的于太师最先站起身来,指着那一地的碎片,气得是怒眉飞扬,浑身直颤。
于太师这一声怒吼也让多数人彻彻底底的回过了神来,意识到这真的是事实,纷纷觉得苏子衿真是胆大包天。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贡品,更因为这是宝玉,南楚国甚少产玉,这种品质的羊脂白玉就更是几乎没有,所以这九曲玉环才显得尤为珍贵。
可没想到,苏子衿就这么砸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不仅仅如此,面对所有人惊讶错愕或是愤怒的神色,苏子衿没有半点神色变化,依旧那么淡淡的,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而看向怒发冲冠的于太师,礼貌的轻声询问:“于太师且莫怒,敢问于太师,这玉环虽然碎了,可是否解开了?”
这一问倒是把于太师给问愣住了,一时之间难以回过神来。
看着那地上依旧化为碎片,半点都看不出原型的九曲玉环,于太师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抉择。“这…解算是解开了,可这玉都碎了。”
“那臣女再敢问于太师一句,这环环相扣,毫无缝隙,如何能解?”苏子衿依旧不紧不慢的问。
这一个问题更比一个问题难,即使是于太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若毫无缝隙要完完整整解出来是不可能的,可若他这么说了,那不就是承认苏子衿的解法了,这是他所不能认同的。
“于太师也无话可说了吧。”苏子衿知晓这位古板的太师已经没有半点为难她的可能了,转过头对着云台之上的皇上一福身道:“皇上,臣女敢说臣女的解法是唯一的解法,这九只玉环雕刻之时就是环环相扣了,之间毫无间隙,若要完整的取出来根本不可能,想必殿内的大多数大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当初不敢对皇上言明是吗?”
话音未落,苏子衿的眼眸扫过右侧长案的大多数人,过半数的人神色僵硬,有些更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苏子衿的眼睛,而这样的场景落在皇上的眼里,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了,面色当即就难看了几分。
眼见着整个气氛隐隐沉重下来几分,苏子衿也不在意,接着道:“皇上,东月国进贡此玉环来就是看中了咱们南楚玉产稀缺,定然会珍惜此玉,即使知晓不破坏不能解也没有人敢如此做,所以,并非我们南楚无能人,而是不敢打碎这贡品。”
“郡主所说可是对的?尔等早就知晓这破解之法,却人人装作痴傻之人,糊弄朕!”皇上厉眼一瞪,天子的龙威顿时释放而出,吓得不少官员当即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匍匐在地。
“回皇上,臣等哪里敢糊弄皇上,虽说当时确实想过只能破坏此环来解开,可臣等哪敢如此做呀,此乃东月国的贡品,东月与我南楚又旗鼓相当,若是因此引起了两个建交破裂,引起战争…因此,臣等实在是不敢呀。”
“臣等实在不敢呀!”
随着右丞相的带头,文官是纷纷复议,声嘶力竭的喊着,无一不在控诉着他们的苦衷。
这样的苦衷也并非不能理解,身为臣子最先考虑的自然是国家的利益,以及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会影响自身,谁也不想成为引起战争的罪臣,自然的也就谁也装解不开了。
皇上虽然能理解,可这心里的气越仍旧过去,抓起酒杯狠狠的向文官们砸去。“糊涂!都是些酒囊饭袋!朕要你们何用,国养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顿时众臣齐齐跪拜,在一众匍匐之下,站立在大殿中央的苏子衿变得尤为显眼起来,引得盛怒之下的皇上将视线再度转回她身上,略带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荷悦,众臣皆不敢如此做,你为何敢?”
苏子衿福身一拜,抬起头来,直面云台之上的皇上,半分不怯道:“因为臣女没有各位大人那般多的顾忌,臣女只是个黄毛丫头,行事随性,不懂那些大规矩,自然也不会困顿其中。而且臣女知晓,皇上定然明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理,不会怪罪臣女的。”
瞧着苏子衿和自己对视还这般伶牙俐齿的样子,皇上打从心里的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定然是个可塑之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喝一声:“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才是我南楚该有的气魄,瞧瞧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一个孩子的胸襟都比不上!”
“臣等无能,望皇上赎罪。”众臣的头更低了一分,但心中并未有所不悦,毕竟谁也清楚他们的苦衷,皇上自也清楚。
自然的皇上也不会为难,厌厌的扫过众臣,便道:“罢了,都起身吧。”
随着众臣的起身,越来越多的目光都齐聚在了苏子衿身上,有叹服的,有嫉恨的,有赞扬的,不得不说苏子衿因为这玉环一跃站在了今夜最顶峰,其光芒只怕是无人盖过了。
但苏子衿却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眉头微微蹙去,眼底深处不安隐隐顿现。
她明白盛极必衰的道理,更知道柳贤妃这么做绝对是有所目的的。
不过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柳贤妃故意引皇上拿出这九曲玉环来让她解到底是什么意思,为她解不开找退路不说,如今她可以说已经站在今日最受瞩目的巅峰了,她也没有一丝行动的意思,这究竟是何意?
看着柳贤妃那柔笑盈盈的苏子衿心里实在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向她席卷而来,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荷郡主真是当仁不让的才女呢,不仅仅这舞技了得,气魄更是过人。如今郡主也要及笄了吧,若他人谁能娶到郡主,那真是有福气呢。”正当苏子衿心中难安,余光紧紧注视这柳贤妃的一举一动时,一个声音从左侧的长案里传来。
第201章 今日,她完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子衿心底一惊,转头望去,说话的人是坐在第二排的钱妃,这让她一时摸不清头脑。
钱妃是钱尚书的长女,容貌恬静,在这后宫之中一向不争不抢,依附在德妃之后,按理来说没有算计她的道理,可偏偏却在这个时候提起及笄的事?莫非真只是一句闲话家常?
这般想着,苏子衿的眸光一转,余光恰巧捕捉到德妃看着钱妃的神色,略带鄙夷和丝丝的愤怒。
德妃向来待人温和,对依附她的人更是情同姐妹,这也是德妃在这宫里不争不抢还能屹立不倒的其中一个原因,如今她竟然如此看钱妃,有些奇怪。
难道说德妃和钱妃之间出了问题?
“钱妃姐姐看来是对荷悦郡主喜欢的紧呢,若是有儿子是不是要娶做媳妇呢?”正当苏子衿思索着德妃和钱妃之间为何如此的时候,沈昭仪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
“若本宫有儿子,定然是要向苏大人求这门亲事的,只可惜只有文殊这个女儿,和郡主是无缘了。”钱妃可惜的摇了摇头,看着苏子衿露出不舍来。
而苏子衿看到她这眼里的不舍却是背脊僵硬,算是猜出来德妃和钱妃之间可能发生什么了。
沈昭仪是柳贤妃的人,柳贤妃向来是蛮横的,和皇后都是分庭而斗,对德妃更是不会求和,向来这宫里都是隐隐三足鼎立的架势,彼此之间自然是不会走得太近。
而此时沈昭仪和钱妃之间的对话那么的和谐,哪里还有平时那针锋相对的样儿,这后宫里更是有和解之事,除非一开始就是一路人。
由着眼前的种种来看,德妃想必是中了计了。
不过此时苏子衿也没空去管德妃和柳贤妃之间的恩怨究竟如何,若钱妃是柳贤妃的人,那么她的话就绝非闲话家常,这背后觉得有什么目的,可即使走到这一步了,苏子衿的眼前还是如同蒙着一片薄雾,看不透后面的东西。
“那倒真是可惜了,不过荷悦郡主这般才姿卓越的女子可是难得一见,平常人可配不起呢。”沈昭仪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转而望向柳贤妃惊喜道:“七皇子刚过弱冠之年,又未娶妻,贤妃娘娘您看不若今日借着这个好日子定个喜事。”
“昭仪妹妹当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呢,和本宫想到一起去了。”柳贤妃掩嘴轻笑着,看着苏子衿满心满眼都是喜悦,仿佛婆婆看到了最为心怡的儿媳一样。
听着柳贤妃这话,和她那眼里的神色,苏子衿似隐隐看到了薄雾之下掩藏的东西,意识到身后的洪流滚滚而来,迈开步子开口欲阻止一切。
可还未等她张开嘴,柳贤妃已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皇上福身行礼,言词恳恳道:“荷悦郡主才识过人,臣妾当真喜欢,落瑞如今尚未娶妻,臣妾斗胆求皇上赐婚。”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七皇子萧落瑞,刚过弱冠之年,府中无妃,又是皇位之争有利的人选之一,所有人想尽办法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入七皇子府,博个未来的皇后,可柳贤妃眼高于顶,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如今却公然向皇上求取赐婚。
不过这对方是苏子衿不少也是服气,毕竟才识过人,刚刚之举也是让不少人折服,只能叹息自己没有样出这般女儿来。而女子们只能羡慕苏子衿这般好运,能得到贤妃的青睐。
可这羡慕苏子衿是半点都看不到,如今她犹如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刺骨的寒,看着柳贤妃的身影,心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中计了!
柳贤妃一开始的目的就在此,她被骗了。
不,应该说这是柳贤妃最终的目的,今日的所有都是一环扣一环,她想透了所有,却没有想到最后这一环柳贤妃居然是想把她收入囊中。
最初,让老夫人和苏灵珊在府中做手脚,让流珠受伤,让她不得不在措手不及之下带上春兰,因为防备春兰忽略了宫中,让柳贤妃有了毁了舞衣的机会。
若她没有事先有所准备,或者不能化险为夷的话,柳贤妃定然会借着这个机会将藐视皇威的大罪扣下来,那她作为奠定基础的县主之位自然就不保,到时候不需要她动手,老夫人就足够了。
而想到了这里,柳贤妃也算到了她或许可以躲过去,这个时候她就故意让皇上将九曲玉环拿出来,不管她能不能解开都会将她再推上一个风口浪尖,成与不成她最终都会向皇上求亲,因为她想要在内部吃了她。
她如今眼见就要及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柳贤妃的求亲没有半分让人奇怪,而苏成和老夫人定然都会同意,何况还是请皇上赐婚。
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她出了从命没有任何的办法。
嫁给了七皇子,又岂会有她的好日子,莫说这一世的计划,只怕这一嫁过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使不死,也会被囚困其中,到时候苏灵珊入门,和前世便就又毫无分别了。
但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移动眼眸,视线落在缓缓从凤椅之上站起身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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