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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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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人都走远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听到脚步声完完全全走远,苏子衿才轻轻的开口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看着苏子衿,柳安雅害怕得瞳孔闪烁,便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柳安雅这般表现,苏子衿倒是满意,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安雅眼里的恐惧,轻启朱唇,轻声缓道:“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来救你的,经过了这几日,你该相信我才对。”
苏子衿的话明明轻柔,可落在柳安雅耳朵里却似一把从寒冰里拔出来的利剑,放在她的脖子上,冻得她浑身发抖,便连心都在抖。
脑海里不禁浮现起近几日发生的事情,更是背脊僵硬。
从八月十七日开始,她就每天都收到一封信,每天早上一睁眼就会出现在她的床头,第一日写的是她被骗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她会把真相告诉她。
她的确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被囚禁在房内,除开每天来送饭的婆子没有人在房内,而婆子送了就走,根本不会理会她。
虽然她不聪明,可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人,于是那夜她没有睡,一直等着,可到寅时莫名其妙的就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床头有了第二封信。
告诉她不要白费功夫了,她是看不到她的,等时间到了她自然会出现,然后给她写了一段故事,虽然没有明确的写出姓名来,但她知晓说的是她生母和继母之间的事,写她继母的不择手段,害死了她生母。
这样的事她又怎么会信,当即就将那信撕了个稀碎,并誓要将这个人抓出来,于是第二夜也没睡,可到了寅时却又莫名其妙的睡过去了,再睁开眼,第三封信来了,还有一个鹅黄缎面的锦盒。
信上只问她可认识这锦盒?
这样锦盒她何止是认识,应该说是一直梦寐以求的,因为这是她继母一直最为宝贵的东西,放在她柜中的暗格里,从不允许她碰,也是继母唯一不允许她碰触的东西,所以从小就很好奇是什么宝贝。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打开了,而里面的东西却让她惊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里面是一只上好的羊脂白玉玉镯,在南楚来说这样的玉镯十分难得,但她惊讶的是这玉镯内刻着的字,是她生母的名字。
虽然生母离去的时候她还小,可她记得很清楚生母说过,这是娘家林家的嫡女的象征,可以掌控林家部分财物,日后是要传给她的,可在生母死的时候,这玉镯却不在了,生母则在地上用血写下了玉镯二字。
如今这镯子出现在继母一直小心保存却又不让她看的锦盒里,不由得可怕的猜测就浮上了心头,但她不敢多想,更不愿意去相信。
但而四日信又来了,让她去继母院子外的小阁楼右侧的假山处,只要从西侧的窗户爬出去,看到东西后就回来就行。
她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可好奇心作祟,在加上从订下婚事那日起她就被软禁,自然想要出去,于是按照信的指示从窗户爬了出去,去了假山处,却看到继母的两个大丫鬟拿着一件生母在世时最爱穿的衣服,扔在地上,用块石头压住五角,然后用火焚烧。
这是一种邪术,她曾经意外听继母提起过,这样做可让衣服的原主在地下都受焚烧之苦,初一十五各一次,让其无法投胎。
看到这一幕,她昨日的猜测和不安更深了一分,但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依旧难以接受,但恐惧惊慌让她忙不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忐忑不安,她甚至害怕那莫名而来的信,她怕还会看到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但该来的总归回来,第五日信上说让她再去继母的院子,但这次是站在后院的墙窗外,她的好奇让她依旧照做了,虽然害怕但却好奇的想要知晓还有什么,结果她听到了一切,听到了继母笑说着她和她生母一样傻,对她的好不过是为了捧杀她,后日她嫁出去后就会生不如死,为她解气。
听到了继母的话,她心里唯一的东西都崩塌了,原本依赖的支柱没有了,一切不过是计谋,甚至她还害死了自己的生母。所有交织在一起,怒火攻心。
她想要去找继母算账,可还未跨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六日了。
信依旧来了,只写着,明天她会来救她。
对于这个救,她不敢相信,也没有期待,更多的是害怕,一个人能知晓这么多事,能悄无声息的把信送来,能让她避开看守的人自由进出…这样一个人让她打从心底的害怕。
而如今看着苏子衿,这几日累计的恐慌惧怕全部都爆发了出来,整个人双腿无力的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瘫坐在地,颤颤巍巍问道:“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毁掉了我的所有,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被吓得浑身瘫软的柳安雅,苏子衿秀眉微蹙,有些许不悦,这个柳安雅真真是比不上苏颖,不够苏颖聪明,也不够苏颖来得有胆魄,不过倒也应该可以一用。
“我只是告诉你真相罢了。”苏子衿说着身子弯下来,伸出手扶着柳安雅的后脑勺,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附在她耳边,如同鬼魅一般道:“毁了你,捧杀你的都是你那狠心的继母,我救你是为了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难道你不想为你生母报仇吗?”
第216章 要跟随的背影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想!确切的说,前日柳安雅想,甚至恨不得直接把柳二夫人给一刀刺死。
可当被打晕,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冲动退却,看着这四面墙壁,紧闭的门窗,以及外面看守的人传来的脚步声,她很清楚的意识到她要报仇已经是不可能了。
多年下来,她被继母宠得嚣张跋扈,早就让所有人生厌了,谁也不会帮助她,纵使她再愚蠢也知晓她孤身一人莫说杀了,没有那个神秘人的帮助她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
而且马上就要出嫁了,正如继母所说,嫁出去她就等于生不如死,一个一切都已经被毁了的人,拿什么报仇?
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一切都如同死灰一样,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她没有死,隐隐的有一丝仇恨,一丝不甘撑着她,可却眼见着在慢慢崩塌。
而苏子衿恰恰好就逮到了她眼中还遗留的那一丝,如同诱人犯罪的鬼魅一般,轻声继续道:“身处绝地都可绝地反击,何况你还没绝地呢。只要你说想,我就会帮你,让你继母也尝尝你母亲受过的苦,你受过的苦,把一切都还给她。”
把一切都还给她。
这对于柳安雅来说无疑是诱人的,当知道真相后回想起过往的种种,她才发现从小到大,继母无数次将她推入万丈深渊,机缘巧合才好不容易算是活到了今日,她当然想将所有的一切还给她,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恨我吗?”看着苏子衿,柳安雅不明白,她如果真的要帮她,那又是为什么,明明她上次那么陷害她。
“恨?”苏子衿直起身子来,轻笑一声,退步坐在柳安雅对面的八面鼓小凳上。“我恨你什么?恨你被人利用,最后陷害我不成却落了你继母的下怀,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苏子衿的话似一把锋利的剑,刺中柳安雅心中最疼的地方。
直到前日,知晓一切的时候她才知道,那日去苏家的事都是继母一手安排的,便连到前日之前她都还相信继母是想要抬她,是她自己做错了才落得这个地步,继母也是没有办法。可当知道一切,心似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说不出,也恨得说不出。
“我对于你,没有恨,你对我,也应该没有,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恨你继母,想必也恨柳贤妃和你那从来不在乎你的父亲,而我和柳贤妃和柳家二房都是对立的,所以,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苏子衿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她眼前坐在地上的不是柳家二房的人一样。
听着苏子衿这般直接的说出她和柳家二房的关系,柳安雅有些惊错,但并不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知晓苏子衿能这么说,因为她有这个实力,她不惧她去告密,也知晓她不会去。
柳安雅深刻的知晓,苏子衿是危险的,但是作为敌人来说,若是作为友方,或许她真的可以如她说的那般,报仇。
看着苏子衿嘴角的那一抹平淡的浅笑,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那一丝残留的恨,不甘渐渐的攀升起来,眼眸里也渐渐的多了光彩。
“你是想要利用我?利用我来对付二房对吗?”即使心动,可柳安雅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已经在悬崖之上了,一步错,就是死。
“是,我就是利用你,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利用了。”苏子衿身子向后,慵懒的倚靠在身后的圆桌上,看着柳安雅,等着她想要的答案。
静,无比的静。
整个房间一点声响都没有了,外面的喜乐声就变得异常的清晰起来,就好像催命符一般越来越靠近,击打在心头,让人难以冷静的考虑,更加让心里那滋生的东西越发快的生长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一声唢呐声的高起,柳安雅双手一握,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子衿,下定决心道:“好,我让你利用,要如何做?如何做才能为我生母报仇?”
“自然是让你那狠心的继母生不如死了。”苏子衿嘴角浮起一丝阴寒的笑意,对柳安雅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如今的柳安雅对于苏子衿是害怕的,即使知晓了她的目的依旧是打从心底的恐惧,自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恭敬的附耳在她唇边。
瞧着柳安雅那恭顺的模样,苏子衿倒也安心了几分,虽然不如她想的那般有胆魄,但到底识时务,到底是能用。
于是乎苏子衿轻启朱唇在她的耳边将她能知晓的,该如何做的全数说了出来,听到这些话柳安雅是心惊肉跳,眼中的无比诧异,可渐渐的一切都落了下来,只有惊讶。
惊讶苏子衿竟然这般有能力,将所有路都已经为她铺好,惊讶以前她是和谁在作对,更惊讶最终她能和她站在一起…一丝庆幸,漫上心头。
而对于苏子衿的害怕不知不觉间便就变化了,变成了畏敬,看着她那依旧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脸,柳安雅知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也不敢退,更不能退。
“我明白了,我会按你说的做,但真的只要半年吗?”虽说柳安雅对于苏子衿现在是无比畏敬的,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能这般快。
苏子衿嘴角的浅笑更盛一分,站起身来,拍了拍柳安雅的肩膀,往外走道:“或许更快,且按我说的做,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柳安雅转过身,还想要问什么,可还没等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去,门已经被推开了来。
“二小姐,御史台家迎亲的队伍已经来了,快把盖头盖好了。”喜婆子说着领着一众丫鬟从门外鱼贯而入,从苏子衿身边擦肩而过,而她就这般同他人逆行着往外而去。
一瞬间,柳安雅觉得,这个人仿佛是芸芸众生里唯一能掌控一切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毫不畏惧的选择了逆流而上的路。
在红盖头盖下的一瞬间,苏子衿最后的背影也消失在了一片艳红之中,但柳安雅深深的记住了那个背影,日后她要跟随的那个背影。
第217章 求之不得
随着迎亲队伍的到来,苏子衿只需要同吃完出门宴的宾客一道将柳安雅送上喜轿送喜姑娘的事就算做完了。御史台的正宴是不容许苏子衿这般未及笄的女子去的,所以出了柳家的门苏子衿便就领着苏颖和苏灵珊回了苏府。
虽然说苏子衿未去御史台府,但这场婚事在许氏和万氏还未吃完喜宴回来就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事无巨细全部都传了出来。自然的也就传到了苏子衿的耳里。
这一场婚宴可以说是让柳家的面子丢了个干净,喜轿到了御史台府迟迟未见新郎出来迎轿,未免错过吉时最后是新郎的庶弟出来迎轿。
虽说对于柳安雅柳家基本是已经放弃了的,只是想把她给嫁出去自生自灭罢了,但是如今总归还是代表着柳家的脸面。被这么对待柳家自然就挂不住,理闹了一番才知晓新郎去了烟花之地。如今都还没拉回来,就连拜堂都要由庶弟代替。
这般柳家就彻底不依了,非是要求御史台家把新郎给拽回来。以至于让所有宾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新郎带回来。可新郎早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而且脸上。脖子上还残留着红唇印。更是像一巴掌打在柳家的脸上。火辣辣的。
柳家欲再争论。可御史台家的夫人也不是个吃素的,直言人已经带回来了,若柳家还有计较,那就别成亲了,直接把人给带回去,另谋人家。
这件事的可是柳二夫人非了大劲才好不容易把柳安雅给推了出去,又怎么可能把她收回来呢,何况在婚宴上被退回,即使是男方的过错这女子以后也是难嫁了,那柳安雅就只能留在柳府了,那她做了这么多不就是白费。
所以最终柳家还是闭上了嘴,由着柳安雅同醉熏熏的柳家三少爷拜了堂。
至始至终柳安雅都一言不发,让不少宾客觉得她窝囊,更觉得柳家窝囊,一场喜宴吃下来是人人笑话柳家没出息,上赶着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一个浪子,惹得柳老夫人还大发了一顿脾气。
不过那些笑话柳安雅窝囊的人在回府后没多久就闭上了嘴,因为当夜洞房花烛柳安雅竟然将新郎挡在门外,并扬言他喜欢去外面那便就不要入她的门,不管新郎怎么叫喊,怎么咒骂柳安雅就是丝毫不动,那门也是紧紧闭着。
最终引来了御史台夫人,对着柳安雅是一顿理骂,从女德女训说到以夫为天,可对于柳安雅这般蛮横惯了的人来说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御史台夫人的嘴,说若是看不惯她这般,那就把她休了就是了。
如柳家不敢把柳安雅收回去一样,御史台家也绝对不敢把柳安雅休了,虽然说柳家不重视可到底是柳家二房的嫡小姐,柳贤妃的亲侄女,名头放在这都压过御史台了,谁又敢休了她呢。
于是乎这一夜柳安雅占了上风,御史台家的三公子不仅没能进门,还在门外窝了一夜,恨得是咬牙切齿,放话定要让柳安雅生不如死。
而就在人人都津津乐道想看御史台家三公子这个浪子和柳安雅这个蛮横的丫头会闹到多大的时候,所发生的事竟然让人大吃一惊。
在两个分庭对抗,御史台三公子在房门外连骂了三天后竟在见到柳安雅的第一面就停了下来,不仅不再咒骂柳安雅反倒像是饥渴了许久看到了食物一般,整个黏在柳安雅身边,好话连连的哄着柳安雅。
可柳安雅却半分不领情,但这并没有御史台三公子退去,反倒是越粘越紧,便连那最爱的烟花之地都不去了,每日围着柳安雅打转。
一连三日下来,是没有半分动摇的意思,就连御史台夫人都看得咋舌,更别提外人了,纷纷以为这御史台家的三公子是中了邪了,才这般突然改了性。
然而对于知情的人来说,看着所有人咋舌,纷纷疑惑不解的模样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小姐,柳二小姐来信了,说一切都顺利,您要的人已经选好了,再有半月定然能给您送来。”夏荷将刚刚从信鸽脚上取下来的字条递给苏子衿。
接过字条,看着柳安雅那和性子不符合的娟秀字体,苏子衿微微颔首,将字条扔进香炉里。
看着那在香炉内燃起明火的字条,夏荷抿了抿唇,心里的疑问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问:“小姐,奴婢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御史台家是三公子怎么就突然对柳二小姐那般好了?难道小姐您真懂得…邪术?”
“邪术?”苏子衿转过头来,瞧着夏荷略有几分紧张害怕的小模样,伸出手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撇了她一眼道:“傻丫头,你小姐我若是真会这邪术何至于计划这么多,直接对人下邪术不就好了。”
“倒也是呢。”夏荷略有几分失望的垂下眼眸,但片刻又明亮了起来,紧紧的盯着苏子衿心急的问:“那不是中了邪又是为何?那御史台家的三公子向来都是个浪荡子,怎么就转性了呢?”
瞧着夏荷眼里的心急和求知,苏子衿明了这个年纪的女孩总是对这些事儿有着浓厚的兴趣,若是打听不出来只怕做事都不安心,无奈下只好笑叹了口气道:“男人,总归是喜欢求之不得的东西,御史台三公子爱好烟花之地不过也就是想要寻求别样的刺激罢了,若家里有一个比烟花女子更加刺激的人,自然就不会去了。
柳安雅从小就是被宠大的,脾气不小,御史台三公子拿捏不住就会被不甘困住脚,久而久之便就有了兴趣,相比起言听计从的女子,这般似烈马一般难以驯服的女子更加会勾起男子征服的想法,再加上柳安雅的容貌也不差,配上娇蛮的性子,自然的就沦陷其中了。”
“原是这般呐。”夏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苏子衿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那小姐对君公子也是这般吗?”
她对君故沉?
苏子衿眉头一蹙,不明白的看向夏荷,本能的不解问:“哪般?”
“求之不得呀,小姐对君公子不是故意这般吗?所以君公子才粘着小姐不放。”
夏荷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简单的求知,可这话却让苏子衿不由得脸颊一红,立即侧过眼眸去急道:“胡说什么呢!我与他没有关系。”
虽然嘴上这般急急的辩解着,可心里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个想法。
君故沉是因为求之不得才这般不懈的追在她身后吗?若是她应了他,是否就…
一想到这里,苏子衿连忙摇了摇脑袋,将这不该有的想法给彻底掐灭,但心里是一阵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想这种莫须有的事了,明明与他之间绝不可能,可是偏偏就…
因为那件事,现在她只要一想到君故沉就心乱如麻,怎么都抑制不住,郁闷不已。
而苏子衿并不知晓,她如今的一举一动都映在不远处的一双眼眸里,包括此刻她眼眸之中的那一丝自己都为察觉到的女子羞涩。
第218章 信了
看着苏子衿秀眉紧蹙,眼眸里皆是烦躁的神色。夏荷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退了一步,缩了缩脖子,轻声认错道:“是奴婢错了。小姐同君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着夏荷这连忙认错活怕她在生气的话,和那说着眼眸里却不认同的委屈神色,苏子衿真是有几分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是不会撒谎。
不过被她这一说,苏子衿倒是转移了些注意力。摆了摆手道:“算了,日后别再提起就是了。且说说另外的事吧,办得如何了。”
“另外的事?”夏荷看着苏子衿歪了歪头,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小姐说的春兰的事也。最近春兰倒是没什么,也不找我的麻烦了。已经让流珠盯紧了。一有动静立即就知道。”
听着夏荷的回答苏子衿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谁问你这个了。是让你去办的事,打听的事。”
“哎呀,光顾着和小姐说柳二小姐的事了,把正事给忘记了。”苏子衿这一提起夏荷才想起来,连忙从腰带里拿出另外一个装字条的小竹筒,递给苏子衿急道:“沐郡主的信鸽送来的,上面写着亲启,奴婢就没敢打开。”
看着小竹筒上用小篆写着的“亲启”二字,苏子衿当即就眉头紧蹙了几分,她知晓沐雨彤的大大咧咧性子,若是没有什么大事绝不会嘱咐她一定要亲启,可见肯定是已经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苏子衿立即从夏荷的手中拿过小竹筒,打开来,将里面纸条拿出来。
足足有一掌大,小小的字有些龙飞凤舞,可见沐雨彤写的时候有些急。
而纸条上所写的事也是看得苏子衿心惊肉跳,眉头是越来越皱,最后几乎是紧紧拧了起来。
今早,七皇子萧落宇邀了一众皇子前去城外西郊狩猎,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除开最为年幼的十四皇子,所有皇子都去了,但却没有多少消息流出来。
未时,似有人受了伤,一众皇子就匆匆而归,全数入了宫,一如去的时候一样,消息几乎是完全封锁了,就连沐雨彤都查不出几分来,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但谁也知晓,这事定然不简单,沐雨彤更是在结尾处嘱咐苏子衿不要轻举妄动,如今皇权之争看来是已经有了苗头了,万一卷入其中就麻烦了。
可沐雨彤并不知晓,苏子衿早已经踏入其中了。
“去给沐郡主回信,让她安心,然后你去一趟我娘亲那,让她明日派遣你出门去,我去太祖母那一趟,明日带上我那日嘱咐你要带的东西,去城西凤栖湖。”说完,不给夏荷说话的机会,苏子衿站起身便将那纸条扔进香炉内,迈开步子往门外快步而去。
虽然不知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沐雨彤又写了什么,但夏荷知晓苏子衿这么着急定然是出了大事了,也不敢耽误,等那纸条彻底燃尽后快步出了门。
而在窗外不远处的树后的人,看着那放在软榻矮桌上的丝丝冒烟的香炉,沉思了半许,转身飞身而去,只听到一阵风起,便就无声无息了。
…
子时,大雨倾盆而下,如同天上豁开了一个大口一般,砸在金陵城,噼里啪啦击打屋檐地面的雨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让金陵城陷入了一片异样的寂静之中。
而在整个金陵城内,最为寂静的当属东宫。
整个东宫只亮着寥寥几盏灯,在这样的雨夜之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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