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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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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候谁也不敢有一句怨言,除开苏子衿这些后来的小辈。人人都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知晓老夫人有多愤怒,这个时候若是有谁敢抱怨一句。只怕就是要惹上真正的马蜂窝了。
只是就算众人都不说一句,沉重的气氛也似在老夫人的火上浇了一桶油。气上心头又无处可发之下老夫人只能怒火熊熊的扫过堂内的众人。视线扫到苏子衿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她那平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想起近日来的种种,火气更上一层,张嘴欲拿其撒气,可话音未出便想起了苏成方才所说的话。如今的情况她不能得罪苏子衿,否者她与苏成之间就更加麻烦了。
这般老夫人只能一咬牙将这已经到了嘴边的气给咽了回去,郁结在心更是让她气得发颤。眼眸一转最后落在了依旧抽泣这的许氏和方姨娘身上。怒骂道:“哭!哭!哭!你们就知道哭,一个个名门闺秀连一个青楼的女支女都比不过,自家男人都留不住,还有脸哭。”
“老夫人,这事如何能怪在我与夫人身上呢,大老爷与那姑娘数日前就不对劲了,是老夫人您瞒着不与大夫人说,等我们知晓的时候都已经这般了,我与夫人又能如何,大老爷心意已决,老夫人您又说了那般狠心的话,我们除了哭,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像那青楼的姑娘一样舔着脸去求吗?那咱们苏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方姨娘自也是一肚子的气,被老夫人这么骂也是气上心头,即使忍着可这话也语气好不到哪里去,埋怨的意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照你这话,倒还是怪我了?”老夫人怒目一瞪,气势顿起,让方姨娘当即就吓得退了一步,低下头不敢回话。
瞧着这般,同老夫人坐在首位的太夫人最终看不下去的叹了一口气,蹙眉撇着老夫人道:“方氏说的倒也没有错,此事本就是你我二人的错,若非当初故意帮那孽子瞒着,何至于闹到今天这番不可收拾的地步。”
“娘!”太夫人当众认同方姨娘的话就如同反手一巴掌打在老夫人的脸上,又羞又怒下忍不住对太夫人尖叫一声,一双眸子更是近乎要冒火,可尚存的理智让她明白,绝不能对太夫人明面上做什么,只能压着一股子气,紧咬着牙,下颌因此抖动起来。
对于老夫人的尖叫声太夫人也甚为不悦,眸色倏然凌厉下来,低声呵斥道:“有力气这般中气十足的教训府里的人还不如留着你这力气想想今日的事当该如何处理,当家主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离家出走,说出去好听吗?”
离家出走?
太夫人的话让后来的四个小辈惊得纷纷眼眸睁大,苏子衿更是差异的看向门外苏成离去的方向,有几分不容置信。原本以为苏成那般怒气冲冲的离去只是和老夫人大吵一架之后回前院去了,没想到竟为了木婉清离家出走,这还是苏成吗?
虽然苏成对木婉清有多痴情,有多冲动苏子衿是有一个估算的,可如今所得到的效果远远超乎她所估算太多太多,苏成也沦陷得太快了些,这究竟是哪儿的问题,让一切这般进展神速。
“娘,此事难道我不知晓不好听吗?可刚刚您也瞧见了,我能拿他怎么办,他如今被那个狐狸精完完全全把魂儿都勾了去,不给平妻之位就不回这府里来,难不成我还要由着他,让一个女支女做这堂堂苏府的平妻?那这苏府的脸哪里放,若琳的脸哪里放,子衿,颖儿这些个闺阁里的丫头日后怎么寻好人家?”
老夫人几乎将这府里所有人的未来都拴在了这件事上,虽是没错,可所有人对于她的话都是戳之以鼻,老夫人这话面上是为所有人考虑,说来说去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面,为了自己的利益。
就算没有木婉清,苏子衿和苏颖落在老夫人手上又岂能寻到好人家,不过是换取利益的物品罢了,而木婉清的青楼女子身份会影响这物品的价格。
“莫一口一个女支女的,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等粗鄙之语。”太夫人极为不悦的瞪了老夫人一眼,沉吟了片刻后,无奈道:“再说了,那木姑娘虽然有几日待在青楼里,可也是被她那爹爹害的,身子还是清白就被成儿救了出来,也算不得青楼女子。而且成儿与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破了她的身子,自得有个交代,这平妻自是做不得的,但妾位给一个也未尝不可。”
太夫人的话说得无比的无奈,可这话却一阵风,吹开了苏子衿心头的迷雾。
因为木婉清这一世是处子之身!
前世苏成之所以一月后才下定决心要娶木婉清想来是一直在意她并非处子之身又有青楼女子之实,而这一世,木婉清年纪尚幼,正是面若桃花的年纪,又是处子,青楼之说也站不住脚,苏成自就没有了什么顾忌,才会这般。
看来,她看轻的不是木婉清,而是苏成对木婉清的痴迷。
不过这般倒也好,这些事在及笄之前若能办下来倒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让一个青楼女子做在妾位,这…”老夫人眸色挣扎之下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妥协道:“那就意娘说的办,我这就派人去同成儿说一声,只怕他不依呀。”
想着苏成方才的决绝,太夫人眉宇间也浮起了一抹担忧,握着手中的佛珠沉吟了片刻站起身来,道:“他也并非识不清,且先同他一说,看看情况吧。”
说罢,太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便往门外走,路过苏子衿面前时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声的微微摇了摇头,由着秦妈妈扶着走出去。
苏子衿明了太夫人想来是早已想透了几分了,也并不做解释,只是俯身恭送其离去,一切,祖孙彼此心知肚明便好。
第321章 都能掌控得住
太夫人将这件事敲定了落音锤,堂内的人自然也没有继续议论下去的必要,随着老夫人厌烦的驱赶众人都识趣的各自离去。
苏子衿扶着许氏的手。母女二人缓步走在垂着万年青藤的回廊内。她一边为许氏整理袖口的皱褶,一边闲话家常般问:“娘亲,今日怎么会闹得这般厉害,看祖母的模样。似被父亲气了个不清呀。”
许氏垂下眼眸看了苏子衿一眼,抬手温柔的抚下她为自己整理褶皱的手,叹了口气道:“你祖母今日只怕是这么多年最气急败坏的一次了。你也听到了些许了,你父亲今日为了陪一个木姓的青楼女子游湖不去婚宴。这木姑娘你太祖母和祖母早知晓,可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自是气上心头,当即就让人去寻了你父亲回来。
谁知晓却正好撞见了你父亲和那木姑娘在画舫之上行事,你也知晓你父亲在这个府里向来是做主之人,这等情况下又被你祖母催促回来自然是不悦的。回来就是带着一股子怒火的。
你祖母自也是个要强的,开口就让你父亲同那木姑娘断了关系,你父亲被那木姑娘都把魂给迷了去了。哪里听得这话。非但不同意断绝,反倒直言同你祖母说要娶那木姑娘进门,做平妻。
你祖父当年就是跟着一个青楼女子抛家弃子走了,你祖母对青楼女子是恨入了骨子里,又哪里能接受木姑娘呢,便连一个妾位都不愿给,说进门也最多只能做过通房。
你父亲几番说道无果,便就起了大怒,将茶杯一摔扬言道这木姑娘必须要做平妻,若祖母阻拦他就搬出这府邸,同那木姑娘在外过活。可这说到底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祖母最终还是得应给一个妾位。”
说道此处,许氏忍不住冷笑一声,抬起眼眸来看着前方的道眼眸里划过一丝苍凉。
这一丝苍凉落入苏子衿的眼眸之中不禁让她心头浮起一丝不安,略有试探道:“娘亲可是觉得心头不适?”
“不适?”许氏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苏子衿眼底那一丝不安和担忧明了她是怕这件事会伤到她,哭笑不得的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的脸颊。“你这丫头尽是瞎担心,为娘又岂会为他之事有不适,你当为娘真不明白,这是你布下的局。”
听着许氏这话,苏子衿心底的那一丝担心沉了下去,她活怕许氏对苏成或许残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那她这般做就等于是在许氏的心头刺刀,若是这般,她决不会做。
既然许氏这般说,她也知晓绝不会骗她,只是…
“既然娘亲知晓此为女儿的局为何眼中略有悲伤之意?”
许氏放下手,转而顺着长廊延伸的方向看向那西院处,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为娘只是想到方氏和苏颖,方氏对于你父亲到底是有几分情谊的,今日你也能看得出来,而你父亲对这个木姑娘的痴情是为娘从未见过的,只怕这木姑娘入门之后必然是独宠,扶正更是早晚的事,而这方氏日后边都靠不上,更莫说是照拂苏颖了。待咱们母子三人离去,这母女二人更是无人支撑,这路,不好走。”
“原来娘亲是为了这个,倒是同女儿想到一块去了。”苏子衿嘴角浮起笑意,柔声道“这件事女儿已经有了打算,既然这方姨娘和二妹已然为咱们所用,咱们自也是要保住她们的。如今木姑娘这一闹,祖母就没有时间来管二妹的婚事了,在咱们离去之前女儿定会给二妹一个好归宿。至于方姨娘,是去是留得看她自己,就算留下,二妹若嫁得好父亲也不会过分的。”
“你有如此打算甚好。”许氏对于苏子衿的打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可转瞬就眼里就浮起了一抹忧色。“只是这木姑娘你是从哪儿寻来的,瞧她这短短几日就将你父亲迷成这般模样,想来绝非省油的灯,你可把握得住?”
苏子衿知晓许氏是在担忧什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娘亲且放心,若非有完全的准备女儿又岂会将这等人引来,不论此人有多厉害,女儿都能掌控得住。”
“能把握得住就好。”许氏也不问苏子衿为何这般有信心,她知晓她是个有准备之人,既然她这般说了,就比然是有东西握在手上。“如今你太祖母和祖母让了步,你父亲想来也不会纠缠太久,这木姑娘不日必然会入府来,到时候为娘要如何做?”
“娘亲不必刻意为之,做一个主母一个妻子当该做的事就成,其他的一切,这位有本事的木姑娘自会把路为咱们铺好,咱们顺着走就是了。”苏子衿眼眸微眯起一分,眼眸里映照着前方的院门,停下脚步放开手道:“娘亲,此事不必多想,且回去歇息着,一切都有女儿。”
许氏想要说什么,可看着苏子衿眼眸里的笃定和坚持,也知晓这个女儿并非孩子了,而她也不该用看孩子的眼光来看她,便含着笑顺从的点了点头,无声的带着丫鬟走入院门。
亲眼见许氏入了房内后,苏子衿才放心的转身离去。
许氏的院子离竹苑也是有一段距离的,待苏子衿走回竹苑之时已经是酉时了,夕阳落下,天渐渐也昏暗了下来。
琉珠早已经将浴桶内放满了热水,一入门苏子衿就由夏荷伺候着脱衣入浴,而琉珠则从外拿来了两个小竹信筒来。
“小姐,这两个都是刚刚送来的,一个是柳二小姐的,一个是安国侯府的。”琉珠说话间将两个小竹信筒都送到了苏子衿跟前。
接过竹筒,苏子衿率先拆开了柳安雅的,一如往昔转送木婉清给她的书信,说苏成已经彻底倾心于她了,不过苏府不接纳她,但她自有办法,不日定然能入苏府。
苏子衿唇角一扬,反手将纸条扔进香炉内,火苗燃起的同时打开安国侯府送来的竹筒,是许安送来的,说今日王公公留在了六皇子府内,似得了皇后的密令,必然要见了萧落尘同苏灵珊洞房后才能离去。
“皇后娘娘倒真是宅心仁厚。”苏子衿的笑意更盛一分,将纸条捏在手中,把玩着道:“给许安回信,盯紧了,今夜的好戏可莫错过了。”
第322章 犹如地狱
戌时,天整个黑了下来,六皇子府内都掌上了灯。特别是后院的正院四周更是将所有路道上的羊角宫灯都点亮了。整个院子里被灯光照应着,犹如白昼。
只是这样明亮的光打在苏灵珊的脸上却越发的让她小脸苍白起来,在七八个丫鬟的陪同下,她就如同一个被押解的犯人一般。穿着轻纱薄衣,裹着轻薄的披风,颤颤巍巍的走在通往正房的青石板道上。心止不住的打鼓。
她刚刚被三四个婆子抓起来是一顿如同洗畜生一般的洗刷,恐惧害怕如今都还萦绕在心头。可更大的恐惧是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她虽然年幼。可也清楚,彻底洗刷后穿上这等衣衫来正院,那就是要洞房的意思了。
作为妾,不能像正妻一样在房内等着丈夫来。只能亲自送上门来,原本对于其他人来说,虽然是妾。但今日好歹是洞房花烛夜。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许期许,高兴。
可苏灵珊半点都没有,有的只有害怕和恐惧。
她知晓萧落尘现在有多恨她,娶她进门与他而言已经算是奇耻大辱了,如今因着王公公在,他不得不同她洞房,其心里有多气愤可想而知,而在这般情况下的洞房,她会好过吗?
不!绝对不会!
只是她会有多惨她不知晓,也摸不准萧落尘到底有多狠,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逃,也逃不掉,柳妃这段时间算是倒了,她唯一可以依附的人都没有了,若要活下去,只能倚靠萧落尘。
这般,苏灵珊只能忍着所有的恐惧,随着丫鬟推开门,跨开步子,走近正房内。
一进门,丫鬟们就将房门关了回去,宽大的正堂内就只有苏灵珊一个人,看着灯火辉煌下眼前挂在墙上的巨幅的牡丹富贵图,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来。”正当苏灵珊恐惧得眼眸颤抖之时,萧落尘低沉的声音从右侧的卧房内传来,吓得苏灵珊浑身一颤。
可苏灵珊如今哪里敢忤逆萧落尘,连忙转身低着头撩开厚重的帷幔小步急快的走进卧房内。
萧落尘坐在床笫之上,轻纱帷幔垂下看不清他的脸,自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苏灵珊心里越发的害怕,颤颤巍巍的俯身行礼道:“殿…殿下。”
话音未落,萧落尘就发出一声极为不屑的冷笑,上下审视了苏灵珊一番。“苏家三小姐,眼高于顶,如今做了妾倒是识时务了。”
萧落尘的话似一把尖刀,划过苏灵珊的脖子,让她双脚发软,打从心里的恐慌,当初她认定自己是能嫁给七皇子萧落瑞的,对于萧落尘的追求可谓是拒绝得彻底,萧落尘是个记仇的人,如今说出这话来,自然是要向她报复了。
恐惧害怕之下,苏灵珊眼眸里立即就涌上了泪,如珍珠一般簌簌而落。
这苏灵珊本就长得小鸟依人,落泪之下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前世她也是这般得了萧落尘的心,可这一世,看着眼前这落泪的人萧落尘就想起那日长公主寿宴上的屈辱,以及今日喜宴上那些人的嘲笑目光和如今皇后的压制,而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人所赐,恨意更起,怒喝一声:“脱!”
萧落尘的怒喝似野兽的咆哮,吓得苏灵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恐惧的眼眸含着泪看着那轻纱之下的萧落尘,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晓,如今她不能拒绝他。
只能哆哆嗦嗦的抬起原本紧抓这披风内的手,抿着唇,含着泪将披风的系带解开,随着披风滑落在地,露出了她身上穿着的轻纱薄衣。
这轻纱轻透能看清里面的所有,手脚肌肤都几乎暴露于人前,只有绣鸳鸯肚兜和下身穿着的短亵裤挡住重要的部位,可即使是这般也让苏灵珊羞得脸颊通红。
“怎么停了?本殿让你脱!你没听到吗?难不成你还害羞?那日在清故别院你都被众人看光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萧落尘的话直接的刺在苏灵珊那还未结痂的伤口上,想起那日清故别院的事她就羞得想要找个洞钻下去,如今听着这话从萧落尘的嘴里说出来,更是又气又羞,想要开口辩解,可还不等她张开嘴,就感受到了一道阴冷的目光,当即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屈辱,委屈,害怕交织在心头,让苏灵珊感觉到绝望,因为她无法拒绝,不敢拒绝,只能咬着咬唇,流着泪水缓缓将身上的轻纱外衫褪去,可萧落尘却并未喊停,她只能抽泣着将肚兜解下,可却依旧没有动静,只能最后将手伸向了亵裤,褪得一丝不挂。
站在卧房内,入冬的寒冷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捂着上下,可却遮不住几许,屈辱的泪滴落在手上,滚烫。
正当苏灵珊屈辱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的时候,萧落尘从床笫上抛下来什么东西,只听“咚”的一声落地,随后苏灵珊看到一直粗大的红烛滚到自己脚下。
不等她回过神来,萧落尘就低沉的命令道:“你这脏身子本殿恶心着呢,你今日便就用这东西吧,本殿看着你,也算得上是洞房了。”
你今日便就用这个东西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雷击在苏灵珊的头上,整个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看着那艳红的红烛,恐惧,绝望,爬上心头。
“还愣着做什么,你下不去手?那本殿便帮帮你!”话音未落,萧落尘就撩开帷幔从床笫之上跃了下来,阴沉的眼眸里露着狠绝,大步流星走上前来,一把取下苏灵珊身侧青铜八盘灯柱上燃烧着的蜡烛,不容苏灵珊拒绝的一脚分开她的双腿,手用力一捅,将燃烧这的红烛刺入苏灵珊的下身。
——啊!!!!
一声痛苦凄厉的尖叫声从苏灵珊的嘴里发出,穿透房顶,直通苍穹,惊得停歇在树上的鸟儿齐齐振翅而飞,配着昏暗的夜色,一切仿若在地狱一般。
就连蹲守在房顶之上的许安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浑身冷汗一冒,摇了摇头,再也看不下去,转身便飞身消失而去。
第323章 名分
这一夜,对于苏灵珊来说是十几年来最黑暗的一夜,对于苏子衿而言。也是一个无眠之夜。
坐在窗前的软塌上。手中抱着温热的汤婆子,看着窗外的一片昏暗,耳边依旧回响着夏荷刚刚回禀的苏灵珊的情况,过了半响后才唇角冷冷的一扬。道:“萧落尘的心真是狠,这般都下得去手。”
“谁说不是呢,虽说三小姐这是自作自受。也是活该,可那六殿下也太下得去狠手了。那燃着火的红烛往那地方捅去,该多疼呀。”夏荷虽说未经人事。可一想起那脑内描绘出来的画面是又羞又觉得疼,更是对萧落尘打从心底的害怕,这样的男人,比鬼还吓人。
“他若不狠。就不是他了。”苏子衿冷哼一声,对于萧落尘的狠她已经是早体会了,前世都能把自己亲生孩子给绞碎的人。能不狠吗?
虽说苏灵珊今日受到的是她没想到的。但她倒也不惊讶,毕竟萧落尘这个人和苏灵珊一样,只会把所有的错归咎到别人身上,而他自然就归咎到了苏灵珊身上,包括受到的侮辱,压迫,多年来的愤恨,只怕如今都算在了她身上,这接下去日子,苏灵珊在那六皇子府都不会好过。
而因着是皇上赐婚,萧落尘还不能弄死苏灵珊,只能折磨着,越是折磨,这心里就越是恨,长久下来这两个人这一生只怕都是死敌了。
前世恩恩爱爱的两个人,这一世竟然这般,倒真是让人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过这与她没有关系。
“这件事有了结果就算了结了,日后不必再盯着了,听着也恶心。”苏子衿将视线收回来,端起桌上的热茶,一边用茶盖轻抚着浮在上面的茶叶,一边平淡的问:“木姑娘那边如何了,老夫人派去的人当该早到了才是。”
“奴婢正要同小姐说这件事呢,听钱管家身边的小斯说,钱管家带着一大堆东西去了,可却被大老爷拒之门外,好话都说尽了,可大老爷就是不应,非要给个平妻之位才肯回来,老夫人听了之后气得砸了一地东西,到现在都还没睡下呢。木姑娘那边也给刘二小姐去了信,问是由着还是如何?柳二小姐刚刚把信转过来。”
夏荷说着从腰带里将那折叠的小纸条拿出来,苏子衿接过纸条,打开扫视了一眼,沉吟了片刻道:“让柳安雅回信给木姑娘,让她行动,务必要在这几日里入府来,借着这把火趁热打铁。”
夏荷明白苏子衿要打的铁是什么,也不敢多耽误,反身就快步出了问,往传信用的厢房去。
听着夏荷远去的脚步声,苏子衿望着那被黑云掩盖的月,唇角微微扬起一丝。
快了,很快就能守得云开了。
…
清晨,在下一阵小雨后,西郊的山涧小院笼罩在了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下,远远的看去,恍若仙境。
而在这仙境之中,一身穿云景段小袄的女子站在一颗红梅树前,一头乌黑秀丽的发用一支木簪子绾起来,鬓角处垂下几许,映衬得那本就娇小的脸更加小了一分,而那生的俏丽的一双眼此时此刻映照着艳红色的花骨朵儿来越发的明亮清澈。
本是寻常打扮,奈何掩不住倾城之貌。
这句话用来形容这女子再为贴切不过了,山涧小院,农妇打扮,可却貌若天仙,衬得周围的一切都仿若梦中仙境一般,又似画中之景,看得走进院里来的苏成心思一动,快步前一把从侧面将这“天仙”揽入怀中,把头置于她脖颈之处,贪婪的吸食着女儿香。
对于苏成的突然出现,木婉清半点也没有惊讶,伸出手温柔的抚着他的手,转过身来瞧着他的脸,柔声问:“大人今日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朝上无事吗?”
木婉清的话无意间刺到了苏成的痛处,可看着那绝美如斯的脸,苏成却生生将这疼给掩了下去,故作笑意道:“朝上怎么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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