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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乱王姬归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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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魏竹馨的身世,其实之前她二人已有怀疑了。上回在灞城时,江应谋就无意中跟她提过单箬与魏竹馨有些相似,而她从前也听母亲说起过,说单箬本有一个小孩,刚刚产下便被魏乾抱走,所以那时她就有些疑心魏竹馨会不会就是被魏乾抱走的那个小孩。
之后,江应谋又想起了魏竹馨五岁那边遭绑之事,以及半湖围场魏竹馨晕厥过去后噩梦里说的那些话,再联想到单箬会如此不顾一切地来博阳带走魏竹馨,江应谋便明白了,其实竹馨就是单箬的孩子。
“我想,给咱们传信的人必然是知道单箬的,”江应谋接过这条白绢看了两眼,“甚至,她很有可能知道单箬与竹馨之间的关系。”
“但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不去找魏乾,而要把消息传给咱们?倘若咱们拿了这白绢却不去阻止,这人岂不是也白忙活一场?而且,这人是如何知道单箬带走了魏竹馨的?她亲眼看到的?”
江应谋再次打量了一眼白绢上的笔迹:“字迹十分端正,而且是过分端正,仿佛是在有意抹盖她本身的笔迹。送来的时候是清晨时分,那时候城门尚未开,不应该是外面来的人……江尘!”
“在!”江尘应道。
“你带两个人到浣溪馆附近几条街巷问问,不要太过声张,秘密寻访便可,看今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往浣溪馆来过。”
“是!”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双峰塔的会面(169…249)
近来半个月,无大事,小事也寥寥,稍微令人欢欣鼓舞的便是晋寒家的辛可儿怀孕了,除此之外,再没什么事情令她精神为之一振了。
话说之前魏姬被暂时软禁在了寝殿里,后稽文源卖力地查出了那副五凤罗盘的来历,乃是秦副掌司与其儿子找人做的,然后偷偷地送进了魏姬的寝殿里。证据确凿,魏姬无法抵抗,便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的陈情请罪书,将一切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把魏府一干人等撇得一干二净。
为此,魏姬被废为庶人,逐出了博阳,永世不得再返回。魏府中人虽未受到重责,但魏乾魏空明也被罚俸三月,闭门半月自思己过,并书写罪己状呈上,这件事也就算了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事儿的影响,博阳最近有些冷清,令她不觉有些乏味了。
上午,陈冯派人过来请,江应谋带了江尘自去了,独留了她一人在浣溪馆内配置香料。手头的活儿还没忙完,江坎便进来递上一封略带香气的信笺,道:“夫人,这是魏府送来的。”
她搁下木勺,伸手接过,放在鼻边轻轻嗅了嗅,好熟悉的桃花味儿:“是魏竹馨送来的吧?”
江坎点头道:“正是,是魏竹馨身边的青樱送来的,还等着回话呢!”
她揭去信笺上封口的那块红色陶泥,展开信读了一遍,嘴角勾起了一丝淡笑:“去回话吧,就说公子知道了。”
“是。”
随手一扔,这带着淡淡桃花香气的信笺便飞落在了花毯上,魏竹馨那娟秀工整的字迹在斜铺进来的阳光中显得格外清晰:若得片刻空闲,还望旧处会面……
旧处?,哼,不就是二人从前偶尔会去的双锋塔吗?那地儿倒真是个会旧人的好地方,行,你魏二小姐如此盛情邀约,我岂能不去?虽然,你邀约的那个人不是我。
下午,暖阳退下,习习凉风拂过双锋塔的塔铃,铃铃铃地作响,甚至是清脆。伴着这清脆的塔铃响,她扶着江坎的手从马车上迈了下来,款步走到了塔门前。
“江夫人?”等候在塔门前的青樱有些惊讶。
“我家夫君没空,所以我来了,”她斜目傲然地瞥了青樱一眼,“怎么?我来了,你家小姐就不见?”
“江夫人,我家小姐邀请的是江公子……”
“我家夫君是谁想邀请就能邀请的吗?是,她与我家夫君从前确也有些情分,甚至还曾做过夫妻,可那又如何?魏府送到江府的那张解婚书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从今往后,仅作路人,不再往来。既已断了一切往来,你家小姐这番邀请又是何意呢?”
“江夫人请稍后,奴婢先去禀过我家小姐……”
“我看就没那个必要了,”她拨开了青樱往里走去,“这双锋塔也不姓魏,不是她使两个人守在这塔底便是她家的,我自己上去,不必劳烦你通报了。”
“江夫人……”
“啰嗦什么?”江坎拦下青樱道,“我家夫人说得还不够明白?一边待着去!”
青樱见拦不住,只能跟在她后面,一路上去了。上了最顶端,只见一个孤单窈窕的背影伫立在窗前,像是满腹惆怅的少妇正在等待着远方归来的情郎。她轻蔑一笑,开口唤道:“魏二小姐,久等了。”
那身影略略一僵,迅速转了过来:“林蒲心?”
她抬了抬手,江坎与青樱都停在了楼梯口处。她缓步迈了过去,嘴角含着微微笑意,说道:“不喜欢看见我吗?那要是换做我家江应谋呢?魏二小姐会不会开心一点?”
“应谋哥哥呢?”魏竹馨面若冰霜地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她微微偏了偏头,笑意更浓了,“我夫君在什么地方我为何要告诉你?”
“那信被你截下了是不是?”魏竹馨口气里略带愤怒。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截下,你那满带桃花香气的信送到浣溪馆时,我家江应谋正好不在,不过就算他在,我若说我想来,他也是会让我来的,你信不信?好了,言归正传,你邀我家江应谋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我与你无话可说,青樱,咱们走!”
“魏二小姐!”她叫住了正欲甩袖离去的魏竹馨。
“你还想啰嗦什么?”魏竹馨扭脸冷冷地瞥着她道。
“你没话对我说,我倒是有几句忠告想送给你,”她左袖后拂,往魏竹馨跟前迈了两步浅笑道,“日前,江应谋遇见单箬的时候,单箬曾托付江应谋为你与齐舍的婚事想个拆分之法,江应谋当时应下了,后来回来跟我说起时,他是这样说的。他说,不嫁齐舍最好的法子就是你暂时入魏家祖庙侍奉,立志此生不再嫁,先将齐舍这桩亲事撇去,日后再想法子脱身,你以为如何?”
“入祖庙侍奉?”
“这法子不好吗?这法子既能让你名正言顺地摆脱与齐舍的婚事,也能让你躲进祖庙里安安静静地过一阵子,想清楚日后何去何从,就是你爹娘也不好说你什么去,顶多怪你不懂事罢了。怎么样,魏二小姐?我家江应谋为你想的这个折中之法很不错吧?”
“哼,”魏竹馨扭脸一旁,目眺远处道,“这法子恐怕是你想出来的吧?让我入祖庙立志不嫁,那岂不是断了我r后再嫁之路?应谋哥哥是那么地聪慧睿智,又怎么会想出这么顾前不顾后的法子?林蒲心,你的来意我已明了,你就是想趁应谋哥哥不在时前来奚落我,嘲讽我,顺便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打发我,使我不再去打扰应谋哥哥是吧?我告诉你,我与应谋哥哥虽不再是夫妻了,但我们自幼的情谊仍在,我们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同伴,不是你能随意挑拨的!”
“愚蠢的法子?原来江应谋细心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在你眼里仅仅只能用愚蠢二字来概括?”她耸肩笑了笑,“你认为这个法子愚蠢,那你能想出更为妥当的法子吗,既能名正言顺地撇开那个齐舍,又让你爹娘无话可说?你的法子不会就是在魏府里哭闹上吊吧?那管用吗?魏二小姐,我劝你看清眼前形势,好好想一想江应谋为你想出来的那个办法,正是因为你与他尚有青梅竹马的情分,所以他才费尽思量想出了这个折中的好法子,你若不领情,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了。”
“那你又有没有看清你眼前的形势呢,使臣夫人?”魏竹馨转回头来,眼含着怒光地迈近她道,“你以为你和应谋哥哥如今有多风光吗?纵使你们能返回博阳,身份却只是戈国派来的使臣罢了,与稽国,与江家都毫无关系了,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又有什么资格在我跟前摆出一副如此傲慢的态度!你让应谋哥哥从一个人人羡慕无比敬仰的稽国第一谋士,稽国吾青侯,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叛国离家的忤逆,还得借靠着戈戊许的帮助才能勉强以戈国使臣的身份回来,有国不能归,有家门不能入,你将他害到如此境地,你还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夫君?”
“魏二小姐,不是我口口声声说的,他是我夫君这个事实更不是我胡编乱造的,江夫人这个名分是他给我的,是在戈国那个小镇子里时,他亲手安排了一场简陋却很热闹的婚礼,亲自前往镇子神庙里以当地特有的礼数将我迎回家的。看来,你至今都没弄明白自己是谁,你是不是到至今还幻想着能与他再续前缘?哼,我今日在此可以很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死了你那份不安分的心吧!”她双瞳泛冷道。
“你是他夫人?你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他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吗?”魏竹馨轻晃了晃脑袋,发髻上的珠翠乱抖,“不,你不是,你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江夫人这个名分在我之前已经给了别人,我做不了江夫人,你其实也根本不是!”
“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从来没听应谋哥哥说起过炎无畏吗?也没听别人说起过你长得略似炎无畏?你以为应谋哥哥是真心爱你,所以才叛国离家地与你私奔吗?那你就错了!”魏竹馨说得心口剧烈地起伏了起来,“他爱的那个人不是你,是炎无畏,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江夫人,而你,只是个可怜的替身罢了!”
她咧嘴一笑,笑得满脸都是魏竹馨看不懂的月季花:“看来,他真的很爱我,世间似乎没人不知道他深爱着我,唯独我自己当初不够清醒罢了。魏二小姐,我不是替身,就算我是个替身,也总比你连个替身都不是地好!别来找江应谋了,这是我给你的警告,也算是忠告,好自为之吧!”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哥你没死啊
她拂袖转身,匆匆下楼,却在刚迈下半截楼梯时立住了,楼梯转角处,江应谋在。
原来她前脚刚刚离开浣溪馆,后脚江应谋就回去了。在得知她来见魏竹馨后,匆匆赶来了。
塔楼下,她悠闲地四处转悠,塔楼上,江应谋屏退了青樱。
不知是得了刚才那番怒斥还是内心本就惶恐无助,魏竹馨在见到他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朝角落,忧伤地抹着眼泪。
“方才蒲心跟你说的那个法子虽是愚蠢了点,但确也是我想出来的。诚如你所言,那法子是有点顾前不顾后了,可就眼下形势来说,撇开与齐舍之间的婚事才是要事。你入了祖庙侍奉,名义上是不能再嫁了,但办法是人想出来了,你可安心先去祖庙里待着,日后我定有法子将你救出,还你自由,你以为如何?”他走近魏竹馨身边说道。
可魏竹馨不答,只是背对着他不住抹泪,仿佛心里所受之委屈都要在这一刻哭给他看似的。
“竹馨,我知道单箬之事让你十分地心神不宁,也让你很难接受,但她是你亲生母亲之事已成定局,你再难过也无济于事,我已跟她说好,她不会再主动来找你,除非有朝一ri你想明白了去找她,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的身份会大白于天下了。”他如此劝道。
一件伤心事只会勾起另一件更为伤心的事——此时,魏竹馨心里所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单箬,而是那个震天斗。想到自己的清白已付诸东流,想到若被天下人知道后必遭辱骂和嘲笑,想到应谋哥哥肯定会因此嫌弃自己,便哭得更肝肠寸断了。
塔楼顶的那间阁楼里,溢满了魏竹馨压抑凄凉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儿,这哭声才渐渐消散殆尽。转回头来,魏竹馨发现他还在身后,鼻头又酸了,正想扑上去,却两腿一软,往地上跪了下去。他忙双手扶住了魏竹馨的胳膊:“你没事儿吧?”
“应谋哥哥……”魏竹馨花容憔悴地望着他说道,“你不明白,你更不知道,我到底遭受了什么事情……今日贸然邀请你来,不是想拖着你念叨从前的情分,想求得你半分怜悯,我只是……我只是想见见你,跟你道个别……”
“你别那么想不开,”他将魏竹馨扶起,送至旁边坐下,宽慰道,“我说了,你与齐舍之事还没成定局,而且,王上也未必会答应。在这个时候,只要你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便能将这桩婚事推了。你相信我,暂时去神庙里待着,二三年后你必能恢复自由之身。到那时,你想去什么地方都行。”
魏竹馨抬起通红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到底不会舍下我不管是不是?你没有林蒲心说的那么狠心对不对?咱们到底还有二十多年的情分在,你不会眼见着我去死也不管是不是?这才是我的应谋哥哥,聪明,宽容,而又待人温柔……在此之前,我还以为你有了林蒲心之后,便会视我这样的人为路人,不问不管,但结果不是,你还是应谋哥哥,我从小所认识的那个。”
“你想多了,我待你和空行一直都是如此,视你们为我的弟弟和妹妹,既然如此,我多多少少也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做些兄长该做的事。不过,竹馨,我希望你能放下对蒲心的成见,不要再那样地斥责她了,她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和她成为夫妻更没有错,是这世俗的眼光容不下我们罢了。我想你不是个俗人,你能明白的,对不对?”
魏竹馨眼中噙着的泪珠微微颤动了一下:“你当真那么在意她吗?是因为炎无畏的关系是吗?因为她与炎无畏有些相似,所以你才舍弃了我而选择了她,对吗?可是应谋哥哥,影子始终是影子,那只是光影下的一抹虚幻,没了光,那抹幻影就不见了。你终有一日会发现,林蒲心不是炎无畏,她也代替不了炎无畏。”
他垂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嘴角嗫着笑道:“竹馨,我和蒲心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也不是外人能够看透彻的,所以我没法跟你用言语来解释。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一点,倘若你还在意与我这二十多年来的兄妹情分,还想与我仍以朋友的身份待见,那么,你就得承认蒲心,承认她是江夫人,是我的妻子。倘或你依然觉得她夺了你所爱,你必须对她恨之入骨的话,那么,咱们就没有可能再像今日这样见面了,我也不敢再厚着脸皮冒充你的兄长,替你周全旁事了。”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了了,若不放下心中芥蒂,这唯一的一点情分也会随风飘散……
搭放在江应谋胳膊上的手缓缓收回,魏竹馨低垂下头,以遮掩瞳孔里那满满的失落和惆怅:“你终究……还是要为了她与我恩断义绝……我早料到了……这世上我最不该遇见的两个女人,一是炎无畏,二就是她林蒲心……我与你,终究是无缘的,对吧?否则,老天爷怎会在炎无畏死后又为你安排了一个林蒲心呢?”
“竹馨,执着是好,但过头便是自己受折磨。听我一句劝,放下,看轻,才能另获重生。”
“就如同你一般?放下了,看轻了,然后另获新欢?”魏竹馨摇头苦涩地笑了笑,“你走吧,我想咱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找你的林蒲心去,她还在塔下等着你呢……”
“那好,保重!”
没有一丝流恋,轻放下这句保重,他便匆匆下楼去了。魏竹馨心口一涩,合眼时,两行清泪滚落,右手不自主地抬起来摁住了抽痛不已的心口——像是终究失去了某样已不见多日的物件,又或是终于肯承认那件已丢失许久的物件再无寻回的可能,只感觉整颗心都在连根拔起……
转头下望,塔楼下,那辆马车已缓缓离去,应谋哥哥和那个女人一块儿离去了……
“小姐,咱们回去吧……”青樱脚步轻缓地走了过来。
魏竹馨呆望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轻晃了晃脑袋:“别理我,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小姐,回去吧!”青樱苦劝道,“您就算在这儿待上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的日子,江公子都不会回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魏竹馨心酸一泣,使劲摁着深深发疼的心口嚅嗫道,“他早就不会回来了,只是我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倘或小姐能想明白这一点,那也是好事。您真的没必要再继续耗尽年华,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不等了……等也无用……可我若不等,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正如他所言,要躲到祖庙里去待着吗?为什么?为什么我魏竹馨活到如今竟像白活了一场似的?”
“小姐……”
“为何我总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费尽了二十多年紧紧抓在手里的东西却是一样都不在了呢?”魏竹馨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小姐,咱们回去吧!”青樱怕自家小姐一激动起来就往塔下跳,那可要命了,连忙上前双手拖住劝道,“东西没了,咱们能再挣,以小姐的样貌身份,难道还怕寻不着好的吗?小姐,走吧,咱们回去了,大人会找的!”
“我不想回去!”魏竹馨挣开了青樱的手,后腰紧紧地靠在了阑干上,吓得青樱从头到脚地冒冷汗,想上前又不敢太靠前,只能伸着两只手,努力地劝道:“小姐,别再往后,当心摔下去呀!为了一个江公子您至于吗?赶紧过来,赶紧过来呀!”
魏竹馨双手紧紧地抓着阑干,哭得梨花带雨,压根儿就听不进青樱说的话。就在青樱着急地没处使力时,某个人晃悠晃悠地爬了上来:“要去死啊?为了谁呢?是为了方才那个江公子还是为了我?”
魏竹馨哭声顿停,惊愕地举目一看,竟真是震天斗!
“你是谁?你怎么上来的……”
“我是你家小姐的恩人,”震天斗一掌掀开青樱,大步往前走去,“魏二小姐,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这个恩人给忘了吧?你平安回到博阳了,怎么不派个人跟我说一声,实在有些忘恩负义呢!”
“滚!”魏竹馨见他如见恶魔,拔下发髻上那柄沉甸甸的金簪就朝他扔了过去!
震天斗就手一接,放在眼前看了看,笑意浓浓道:“果真是魏府的小姐,随便扔出一支簪子都是金的,我这遭可算救着大主了,魏二小姐,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我要叫我爹杀了你!”魏竹馨满眼仇光道。
“杀我?你舍得吗?”震天斗逼近道,“杀了我,你就不怕整个博阳城的人说你是个银……”
“闭嘴!”魏竹馨使劲全身力气咆哮了一声,吓得青樱脸色都变了。
“呵呵呵呵……看见了吗?”震天斗转身将手里的金簪子抛给了青樱,“你家小姐就这副德行,我在城外救了她,她却对我无情无义,你说我该怎么办?”
“青樱下去!”魏竹馨脸色发白地命令道。
青樱没敢多留,捧着那只簪子飞快地跑下去了。待脚步声远了后,魏竹馨抬起一双满是怒火的眸子瞪着震天斗问道:“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震天斗摊开双手,耸耸肩道:“至于吗?上来就要同归于尽,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给我闭嘴!”
“我要不闭呢?”震天斗忽然跨步上去,单手一勾,将魏竹馨拦腰勾进了怀里,目光阴沉道,“你最好给我弄清楚了,你的身家性命全在我手里,你最好对我客气点,知道吗?”
魏竹馨挣扎道:“你放手!”
“想把塔底下的人都招来吗?好好跟我说话,听见没?不然的话,我这就出去告诉全博阳的人,你魏竹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震天斗死死地扣住她道。
“你……”魏竹馨气得浑身都没劲儿了,也再无心挣扎了。
“这就对了,”震天斗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用右手拍了拍她的后腰,“见到自己的男人,不要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很容易遭人嫌弃的。有句俗话不是说得好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以前那个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为他伤心做什么?我比他差吗?他连你的洞房花烛夜都给不了你,他还算哪门子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魏竹馨怒瞪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认我做你的恩人,带我去见你爹。”
“你见我爹做什么?你不是看不起我爹吗?”
“是,我是十分地看不起你爹,但虎落平阳没办法,我在夫聪国那边混不下去了,跟我兄弟们放了话说要来博阳闯荡一番,而且一定要闯出名堂来。你们魏家在博阳也算数一数二的了,先在你爹手底下混上一段日子,等混出点名声了再说,你觉得呢?”
“你想在博阳混?”
“对,不行吗?还是你不愿意带我去见你爹?”
“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爹,但我爹也不是见人就收的!”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
“那你先放手!”
“这么嫌弃我?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个江应谋?我来博阳之后都打听过了,原来你还被那江应谋抛弃过?呵呵,对于一个狠心将你抛弃的男人你何必还再流恋?想死那就更蠢了,你死了,他倒快活了,这种亏本的买卖你也肯做?这样吧,倘若你带我去见了你爹,我就帮你杀了他,以作回礼如何?”
“我没想过他死……”
“那杀了他身边那个女人,怎么样?”震天斗笑容阴沉道,“你一定很恨那个女人对吧?听说她叫林蒲心,从前只是江应谋身边的一个婢女,这才没多久就摇身一变做了江夫人了,把你的位置给抢了,你一定非常地想她从这世上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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