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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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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则是犹嫌不够,又嗤笑了一声:“若我真要与自己谋权谋取私利,自然无需威胁圣上。别忘了,我是谁?”

环视一圈,卫泽重重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是摄政王!”

这一句话,却是十足的霸气和凌厉。

别忘了,他是摄政王,沉星能做的事儿,他哪一样不能做?而且提前就可以告知众人,自然更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质疑之声!

卫泽说完这话半晌,也是没人敢说一个字。

最后,卫泽又道:“若是有人瞧不上我卫泽,觉得此事儿是我卫泽逼人太甚,权柄谋私,只管滚蛋就是。今日我是儿女的洗三,我不愿被这些事儿坏了气氛!”

卫泽这话更是霸气。

在场不少人都是被卫泽这样的霸气给震惊了。

也有不少人才算是想起来——卫泽虽然如今行事还是算和缓,可是卫泽是谁?是杀神,是锦衣卫出身的杀神!是战场归来的杀神!

他们这些文官,在卫泽眼里,也就是一盘菜罢了。

卫泽真发起火来,就算是果真要他们的命又如何?卫泽现在还是摄政王,掌握着整个江山,更掌握着他们这些人的生杀大权!

不过卫泽这样做,自然也有坏处。

只怕今日在场这额人,多少也是有些面服心不服的。

而卫泽若有一日一旦出现败颓之势,那么必然是墙倒众人推!

卫泽自然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是什么结果。

可是卫泽并不害怕:他卫泽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么就自然是心知肚明,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他不惧!

他倒是要看看,他卫泽会不会有那一日!

卫泽放完了狠话,陆夜亭就又阴测测开了口:“那是侄儿,谁若是觉得这个事儿不合适,便是和我陆夜亭过不去。”

陆夜亭这话更加直白。

陆夜亭现在的身份也同样直白:锦衣卫指挥使,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得罪了他的人,最后死得都很惨。没死的,比死了的更惨。

雅雀无声。

最后站出来打圆场的却是卫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圣上给了卫家如此殊荣,卫家日后必定忠心耿耿,为了圣上死而后已。”

这话听着狗腿,不过也说得过去。

至少,表了个态度,让这个封号成了一种嘉奖和利益。

以卫泽这么几年的尽心尽力,自然是完全当得起这样一个封号。况且还不是给他自己的,是给他儿子的。对他自己半点好处也是没有。

如此一想,不少人又觉得这个事儿也不过是个小事儿了。

于是气氛又慢慢活络起来。

不过叫人惊奇的是,却没一个人真敢走的。

见此情况,卫泽只是冷笑一下,而后就恢复正常: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自然无需让这些小事儿坏了心境。

至于这个事儿,卫泽没有让谢青梓知道的意思,直接就瞒住了。

而筵席散了之后,卫泽就又去见了沉星。

“圣上可想试着亲政了?”卫泽这般问了一句。

沉星嘴唇动了动。然后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来:“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几乎是立刻的,沉星又阴沉着脸道:“摄政王怀疑今日的事情是我故意做出来的?”

也是真急了,沉星连朕这个字眼也不用了,只用“我”来自称。

卫泽看着沉星这样,倒是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沉星越是着急,就越是说明了他心里头并没有这样想过。

而也更说明了,沉星对这个事儿的在意。

“我自是知道圣上并不曾这么想过。”卫泽笑笑,而后这般说了这么一句。

沉星只一脸不解:“那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且沉星还有些余怒未消。

卫泽叹了一口气:“圣上年岁日渐长了。也该慢慢亲政了。我掌管政务太久,朝中已是有不少人看不惯我了。未免再起动荡,圣上还是早日亲政得好。”

沉星惊疑不定的看着卫泽:“摄政王果真如此想,而不是为了今日之事?”

卫泽摇头:“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引子,让我忽然想到了罢了。”

沉星看着卫泽。

卫泽坦然任由沉星看着。最后就笑了一笑:“怎么,圣上不敢?”

沉星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如何不敢?”

话一出口,看着卫泽那样的笑容,沉星才登时的明白过来,这就是卫泽给他下的一个套子罢了。

可是既然话都出口了,那还能如何?自是只能就这样了。

卫泽轻笑一声:“时辰不早了,圣上早些歇着吧。明日起,圣上就来参与早朝。”

沉星只能应了。

卫泽缓缓离去。只是转过身去,神色就蓦然有些发冷。

沉星或许是没有那个迫不及待的心思,可是不少人却是有。

不少人看他卫泽已是不顺眼了。

他心知肚明。

所以,他就让这些人仔细看看,到底他卫泽于这江山到底多重要!他倒是要看看,现再这个朝廷,果真就是离了他卫泽会更好?

卫泽这样的作法,其实也多少有些赌气和示威的味道。

不过卫泽觉得,既然是旁人让他不痛快了,他也让着些人不痛快一下,又有何妨?

对于沉星上朝的事儿,卫泽倒是和谢青梓说了一句,不过是笑着道:“沉星年岁不小了,也该慢慢亲政了,我让他跟着我去上朝了。”

谢青梓一听这话,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卫泽,心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过看着卫泽一脸坦然的样子,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当下一笑,她道:“倒也是好事儿。”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想了一想之后,就又道:“如此一来,你就不必总那般的忙碌,就可以多抽出时间来陪着我和孩子们。”

卫泽颔首:“我也是如此想的。现在慢慢放手,待到孩子们大了,我还可以腾出手来亲自启蒙。”

谢青梓想象了那样的温馨场面,登时就是忍不住的笑了。

因为坐月子,所以过年谢青梓也是没出去看一眼。卫泽更是也推了其他的事儿,只留在屋里陪着谢青梓过年。

谢青梓说起满月的事儿来:“眼看着马上就要满月了,刚好是正月里,仍是要大办?会不会太过了?到底也就是两个小孩子……”

正月里本来事儿就不少,走亲戚送节礼什么的,都是事儿。他们这个时候办事儿……

“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为何要委屈他们?”卫泽如此反问一句,末了又笑:“我倒是恨不得让天底下的人都来替咱们高兴。”

卫泽看着谢青梓犹犹豫豫的样子,最后就又道:“咱们也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张扬,故而你也别多想了。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是只能道:“那你便是把握好分寸。”

卫泽应一声。这个事儿就算这么定下来。

不过这一次,卫泽却是不打算办在宫里了。而是直接叫了卫王进宫;“满月的时候,就在府里办。再过两年,圣上能独当一面了,我和青梓也打算搬回去。”

卫王一听这话,登时高兴得直搓手:“既是这样,那我回去就筹备着。到时候热热闹闹办一场,也好叫人知道,咱们卫王府添丁了!”

卫泽看着卫王如此,唇角也浮出一点笑意来。不过,最后他又故意问了一句:“府里有银子吗?可要我拿些银子——”

卫王涨红了老脸,旋即瞪卫泽:“这一二年也是攒了不少银子,办酒席的钱还是有的。”

卫泽这分明就是在调侃他花钱如流水,卫王府已经被弄成了一个大窟窿。

☆、第498章 痛快

对于回王府办满月酒这个事儿,谢青梓是没什么意见的。

不过隐隐却也是觉得,这是卫泽在为了回去卫王府做打算和铺垫了。

在宫里住了这么几年,世人倒是都忘了还有卫王府了一般。只觉得她和卫泽就是宫里的人了。

可是事实上,却是早晚要回去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回王府办酒,故而才是让她知晓了洗三时候的事儿。

谢青梓听完谢青檀说的话,登时也就是沉默了。

她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的。

不过现在……她也算是知道了。对于外界评论,她不置可否,只说了四个字:“其心可诛。”

其心可诛。

卫泽为了这个朝廷做了多少事儿,付出了多少,那些人竟都像是眼瞎了一般,根本就瞧不见。

谢青梓笑笑,想了一想之后,最后只又吩咐谢青檀:“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进宫告诉我一声。”

谢青檀这才知道自己这是……办了坏事儿。

只怕卫泽心头,未必想要让谢青梓知道这些。

说都说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好在谢青梓也并未曾表现出什么异样来。

只是一转头,谢青梓却是找了陆夜亭。

陆夜亭见谢青梓神色不是很好看,倒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几分:“这是知道洗三的事儿了?”

“嗯。”谢青梓轻应了一声,而后又看住陆夜亭:“这样的事儿,哥哥怎么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告诉你做什么?”陆夜亭漫不经心的笑:“你坐月子,这又是朝堂上的事儿。”

“哥哥实话告诉我,如今卫泽的处境是不是挺艰难的。”谢青梓又问一句,神色隐隐凝重起来。

她如此问,陆夜亭犹豫了一下才答道;“也不是你想的那般。但是他一贯强势镇压,就算是手段在怎么温和,总也难免让人生出怨言来。”

既是有怨言,自然也就有反抗。

而既是有反抗……那么自然卫泽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

然后,想了一想之后,她就又对陆夜亭:“既是如此,那怎么应对?”

“唯有圣上亲政了,大约事情也才算完。”陆夜亭渐渐收敛了笑容,神色先得很是凝重:“就怕将来,圣上被人鼓吹了,等到一亲政,就来个过河拆桥。那时卫泽不掌权……”

谢青梓明白了陆夜亭的意思。而后逐渐蹙眉。

不过这样的日子,肯定还要几年。

谢青梓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就只道:“哥哥多帮衬帮衬卫泽才是。”

“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陆夜亭再是言简意赅不过。

而这话,也恰到好处的说明了大家的处境。

谢青梓不由得被这话逗得笑了一下。

对于自己知道了那些事儿,谢青梓也没让卫泽知晓。

不过,她倒是隐约猜到了几分卫泽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叫沉星开始亲政的心思和缘由。

谢青梓无奈想:或许也是该准备好搬出去了。

又过两日,她便是去寻了一趟谢青樱。

过了年,天气似乎也变得暖和一些,谢青樱情况也好了不少。

谢青梓看着既是放心了一些,又是想:倒像是天意也觉得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直白的开口点明来意:“说起来,你年岁也不小了,圣上也要慢慢亲政,你也该将管宫的事情接过去。将来再过一二年,也好说嘴。”

若是谢青樱什么事儿都不做,那反而是到时候就算有心要册封她,只怕群臣也会反对。

谢青樱听了谢青梓这话,反倒是还愣神了一下。而后又蹙眉问谢青梓:“阿姐这是怎么了,好好说起这个事儿来——之前不是说了,再等一二年?”

毕竟她年岁尚小,根本不足以让旁人信服。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圣上已经开始慢慢学着亲政,你也该捡起来。”

谢青樱狐疑看着谢青梓,显然却是不相信这个说辞。

谢青梓见状,也就干脆说了实话:“如今朝中怨言颇多,恐怕不少人觉得我们夫妻二人是贪恋权势。不过……”

“所以阿姐想着用这样的方式,来洗清一番?”谢青樱眉头也是紧蹙,顿了顿,才又问出心中最真实的猜测:“还是说,阿姐觉得,沉星就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

谢青梓被谢青樱这话问得有些沉默。

谢青樱也就越发蹙眉得紧,眼底全是担忧:“还是说,沉星做了什么什么事儿,竟是伤了你们的心?”

谢青梓摇头:“沉星哪里做了什么了。只是我想着,沉星也总归还是盼着早日亲政的。”

谢青樱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星想要亲政的心思太过明显,故而……她无法反驳。

“事情就这么定了。”谢青梓也觉得没必要再说多,就如此结束了这个话题。

出了谢青樱的宫殿,荷风倒是有些迟疑:“主子这样,只怕青樱小姐也会多想。且她身子本就不好——”

“不过是给沉星提个醒。”谢青梓叹了一口气,将话说明白了。

荷风不解的看着谢青梓。

谢青梓就笑着细细解释:“其实这些话,是说给沉星听的。青樱也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只是话不可说得太过直白,说得太过直白,便是伤了大家的脸面,这又是何必呢?”

荷风仍是不解:“可是这样拐弯抹角的,只怕圣上也是不喜——”

“可是也不能说得太直白。”谢青梓摇头,面上露出一点无奈来:“他啊。已经是越来越像是个帝王,而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人处处护着的小孩子了。既是这样,我们就更不能以长辈自居,处处以情谊来辖制他。就算我们没有那样的心思,他总归也会反感。”

而这样的方式,虽然看着冷漠一些,可是事实上,却是让大家都是更好相处一些。

公事公办,都拿出个态度来,而后心照不宣。

就如同谢青梓预料那般,谢青樱果然将事儿和沉星说了。

沉星听完,沉默良久。

“沉星,你觉得我该接过来吗?”谢青樱如此问了一句。

沉星轻叹一声:“我回头再去想想法子吧。现在……还不是时机。你身子也不好,养好了再说。”

谢青樱明摆了沉星的意思,只劝了一句:“不管你想如何,总归不要忘了当年的艰难。”

也就更不要忘记了,在那样的艰难环境之下,到底卫泽他们夫妻二人是如何的将这个江山保住的。

然后念着这一点的旧情,念着这一点的情谊,善待卫泽夫妻二人。

这江山,卫泽若是真想要,早就弄进了自己手里,犯不着等到今日。

“摄政王行事太多霸道,朝中大臣不少有怨言。”沉星缓缓言道,颇有些无奈:“不少大臣来找了朕诉苦,盼着朕能够早日的亲政。”

“那些大臣们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三分,你也别光听信他们一面之词。”谢青樱蹙眉提醒一句:“摄政王虽然手腕强势些,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朝廷才能一直这样安稳。”

沉星颔首:“我明白。可是瞧着现在这样,只怕摄政王心里也恼了。他隐隐也有要甩手的架势,如今朝中都是出了好几回事儿了。我……也没办好。”

沉星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难掩丧气。

谢青樱听着沉星这样说,兀自在心头沉吟琢磨一番,最后就只道:“你到底刚接手,慢慢来。”

就怕沉星因为这个事情,对卫泽心生怨言。

迟疑了一下,谢青樱想问又有些不大敢问。

沉星看出了谢青樱的迟疑,反倒是笑笑:“你也别多想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恼了。反倒只是看出自己诸多不足之处。”

谢青樱见他如此说,也就点点头,不再多说了。

沉星最后却是到底没去找卫泽。反倒是在这日早朝上,忽道:“朕自觉还有诸多不足之处,朕接手得事情,竟是没有一件做好的。故而……朕以后早朝,只是旁听,诸位大臣也不必再询问朕的意见。一切仍是以摄政王的吩咐为主。”

沉星这样一说,登时满堂哗然。

不少自以为看到了沉星亲政希望的人,此时只觉得失望和愤怒。

而后下意识的觉得必是卫泽在其中搞了什么鬼。

卫泽也是看了沉星一眼,而后缓缓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最后,他敲了一敲桌子,只是笑道:“圣上不必如此。圣上要成为一代明君,也要慢慢历练。如今不过是历练的过程。”

诸如此类的话,卫泽不厌其烦的又说了好几种。

沉星听着卫泽这话,最后就一笑:“摄政王如此,竟是叫朕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中感激涕零。而那些总觉得摄政王心怀不轨的人,也该仔细看看。若真是心怀不轨,如何摄政王竟是不遗余力的盼着朕早日亲政?”

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

沉星又铿锵有力的补上一句:“这些人,都该拖出去打嘴。”

沉星这话,倒是将卫泽一下子逗笑了。

而不少大臣,则是也跟着附和沉星的话。自然,也还有那脸色难看的。

下朝之后,沉星这才找上卫泽,笑道:“今日骂得倒是痛快。”

☆、第499章 宜早不宜迟

沉星说得兴高采烈,而卫泽似乎也是被感染了,当即同样笑了一笑。

沉星瞧在眼里,登时就更加的高兴起来。

不过旋即卫泽却是道:“朝政不同儿戏,圣上以后却是不可以再这样玩了。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你一句话,很可能便是引发出别的事情来。”

沉星听着这话,登时就笑不出来了。

最后,沉星轻叹一声:“知道了。”

卫泽见状,又是笑笑,转头也是夸赞了一句:“不过,说起来今日你这样维护与我,我却是十分开心。多谢圣上了。”

于是沉星登时又高兴起来——到底还是个小孩儿,脾性什么的都还是个孩子呢。

不过这样做,到底是又将那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给压了下去。

卫泽淡漠的想:就是不知道下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来一次爆发了。

霍铁衣是二月里回来的,裹挟着一身塞北的冰霜,风尘仆仆的回了京。

霍铁衣如今已是家喻户晓——霍铁衣的神勇,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

怕回京的消息又造成万人空巷的情形,这一次霍铁衣回京的消息并未公开。

而谢青梓则是和陆夜亭去了城外十里亭迎接。

去得早了,霍铁衣还没到。

谢青梓就和陆夜亭坐在马车里闲话。

谢青梓看了一眼陆夜亭,而后问他道:“你说说,大哥这么晚才成亲,你难道也要学他?算起来,你年岁也算不得小了。难道义祖母给你相看了那么多姑娘家,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谢青梓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陆夜亭。

陆夜亭认真想了一想,而后就摇头:“竟是没有特别对胃口的。”

谢青梓看着陆夜亭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奈:“哥哥却是也别太挑剔了。不然好姑娘都被挑走了,你怎么办?”

陆夜亭笑笑:“怕什么,总会娶得上媳妇的。”

顿了顿,陆夜亭又道:“沈慎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

谢青梓点点头:“我知道。”

“他去松涛书院当了教书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陆夜亭见谢青梓还真的知道,倒是有些诧异和好奇:“他回来,你们见过不曾?”

谢青梓摇头:“没有见过,却是根本就没有见面的必要。见了,也不知说什么。”

而且反而是尴尬。

陆夜亭笑笑:“不见也是好的。见了,也是让人容易多想。卫泽虽然大度,可是到底也男人。再说了,沈慎那样子,我瞧着不喜欢。成日里文绉绉的装什么高洁呢。不一样也吃饭上茅房?”

陆夜亭这话太过促狭,谢青梓一下子就笑出声来。盯着陆夜亭直摇头:“你呀,你呀。”

陆夜亭挑眉:“我怎么了?”

谢青梓轻笑一声:“哥哥说话太过促狭了些,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过,沈慎倒也不是那么坏的人——”

“我也没说他是坏人,只不过是不喜欢他罢了。”陆夜亭又笑。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

而陆夜亭则是又道:“不过,沈慎至今也没成亲,倒是叫人意外。”

“在外头颠沛流离的,再有才华,总也没有人家愿意将姑娘许配给他。他如今回了京城,想来也就容易了。虽然他不能入朝为官,但是以他的才华,日后想来也会成为一代大儒。总有人会愿意的。”谢青梓对于这个倒是没多大感慨,反而是十分平静的分析了一下。

末了,她又斜睨了陆夜亭一眼,而后笑问陆夜亭:“说起来,这个事儿你怎么这样的关心?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还不是怕你介怀这个事儿?”陆夜亭瞥了一眼谢青梓,“你一贯心软,又喜欢将事情的问题往你自己身上揽。”

谢青梓被说得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哭笑不得摇头。

她是心软,可也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事情心软什么。

这时候,霍铁衣的队伍也是远远瞧见了。车夫回禀了一声,登时谢青梓和陆夜亭都不说话了。而后二人都是下去接霍铁衣。

霍铁衣一路策马奔过来,直到靠近了这才减速些许,最后看见陆夜亭和谢青梓的时候就从上面猛然的跳了下来。

霍铁衣没穿铠甲,可是饶是如此,也仍是掩不住他一身金戈铁马的气势。

谢青梓和陆夜亭却都是被霍铁衣面上的风尘给看得心头一酸。

陆夜亭更是刻薄的嗤了一声;“让你留在京中,你死活不愿意。这下可是好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的尘土抖落下来,只怕都是能有两斤重。”

谢青梓被陆夜亭的促狭逗笑,于是刚才还有些戚戚的心情也就一下子的烟消云散了。最后,她叹了一口气,笑着嗔怪陆夜亭:“好了,大哥回来了,咱们好好聚聚,你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最后,又看一眼霍铁衣,伸手拉着霍铁衣上前去,又将霍铁衣衣裳上的尘土拍了拍,“走吧,也别骑马了,咱们坐马车回去。”

三人上了马车,霍铁衣一坐下,登时就舒服得哼哼了一声。

这一路骑马回来,饶是他骑惯了马,也是忍不住的有些疲惫和僵硬。

此时好不容易松缓下来,哪里又能不舒坦?

看着霍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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