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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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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梓摇头:“不过是为了糊弄外头,也正好给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圣上将朝政顺理成章接过去。”
“我就知道。”谢青樱闷笑一声:“摄政王身手不差,怎会轻易受伤?”
两人又说了几句,荷风便是过来与谢青梓禀告:“圣上离去了。倒是并不曾吵起来。”
谢青梓松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谢青樱:“如此我也不多留你了。你去与圣上说说话吧,圣上现在,大概是需要人开解的。”
谢青樱告辞而去。
谢青梓回屋就见卫泽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胳膊上的东西已经拆了。
“在宫里也该装装样子。不然叫沉星知道了,只怕心里又要多想了。”谢青梓忍不住摇头笑着责了一句:“这个关头你也不肯多担待几分。”
“他未必没有看出来。不然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大。”卫泽淡淡一笑,却是这么说了一句。
谢青梓闻声手上动作也就是一顿,随即似笑非笑:“你倒是看得明白。也算是对她十分了解了。”
谢青梓想了一想,而后便是又道:“不过,既是如此我也叫人去我收拾东西,再叫人回去王府说一声。”
卫泽应了。
谢青梓兀自去忙活。
出宫那日,卫王倒是亲自来接的。得之他们要回去,连夜卫王就让人将屋子收拾出来,又烧了炭盆去潮气。
瞧着那殷勤的样子,谢青梓都是止不住发笑:“如今和当年,可是判若两人。”
卫泽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只拉着谢青梓上了马车。
谢青梓有些感慨的回望了一眼,心里却是蓦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也不知这一走,还会不会回到这个宫里去了?
她是觉得,大约是不能了。
这一走,大概就不会再回去了。
卫泽笑看了一眼谢青梓:“怎么,竟是舍不得了?”
“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多少有些感慨。当年匆匆住进去,如今离去也是匆匆忙忙的。”谢青梓笑笑,靠近卫泽怀里,低声问他:“而且你说我们这一走,还会不会有人针对你?”
卫泽觉得会。不过他并不想让谢青梓太过担心,故而就直接到:“不管针对不针对,总不会再像是上一次那样危险了。你放心。”
同样的跟头,栽一次也就罢了。
一路回了卫王府。
除了卫王之外,谁也没表现出热情来。
卫王妃自是不可能出来,就是卫晟夫妻二人也是都没露面。
好在卫泽也并不在意。
二人回了洗秋院,卫王也是跟了过来——确切的说是跟着两个孩子过来的。
对于锦娘和瑀哥儿,卫王稀罕得跟什么似的。
卫薇不多时也是过来了。口中道歉道:“因年岁大了,所以父王也不让我去门口迎接——”
谢青梓也能理解,含笑一点头:“无妨,一家人无需计较这些。”
用过了饭,谢青梓瞧着卫王似乎有话要跟卫泽说的样子,也就带着卫薇识趣的避开了。
卫王得了机会和卫泽单独说话,只是还没说话呢,就已是被卫泽洞悉:“说吧,什么事儿?”
卫王不自在的顿了顿,而后才别别扭扭的问道:“听说你是被圣上逼着放弃朝政的?你受伤的事儿,和圣上有关?”
卫泽侧头看了卫王一眼,好半晌才眯着眼睛问了一问:“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卫王摇头:“你只先告诉我,这个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不可能是真的。”卫泽缓缓言道,只看着卫王哂笑了一下:“怎么,这样的流言你也信?”
卫王摇头:“虽说觉得圣上未必是那样的人。可是……仔细想想却也是知道,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为了权势——”
“圣上年幼,尚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卫泽言简意赅的说了这话,末了意味深长反问卫王:“说罢,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这话?”
卫王叹了一口气:“就是和几个老友闲谈去茶馆喝茶,听见旁人议论的。不管是真是假,这个事儿……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明显就是煽风点火,要引起他和沉星之间更多的嫌隙。
卫泽眯了眯眼睛,转瞬就有了决断了。叫了白墨进来和他嘱咐一声,就让白墨直接去见沉星了。
见了沉星,将这个事儿告诉沉星,也算是提前就让沉星心里头有个准备了。
而他这头,则是打算闭门不出了。
“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卫王也不是真就什么都不懂,这样一来,他自然心里头也难免的有所猜测。
卫泽看着忧心忡忡的卫王,“无妨,你继续每日喝茶就是。天塌下来,也总有旁人顶着。”
卫泽这话分不清到底是关切还是讥诮。
卫王有些讪讪,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卫泽则是回去“养伤”了。
下午的时候,霍铁衣和陆夜亭就过来了——说是来探望,不过实际上只是过来互通情报罢了。
如今除了陆夜亭之外,卫泽和霍铁衣都是离了权利的中心。
陆夜亭带来的消息也不是什么好消息:“李泾那边,的确是做了不少小动作,不过没什么大的动静。”
卫泽一挑眉:“不过这样也就证明了,他纵不是真参与了此事儿,必也是知晓此事儿的。”
霍铁衣也是颔首:“若不是知晓,也不会选这个时候蠢蠢欲动。而且,如今坊间的言谈,也是颇有些多。有说你故意撂挑子等着圣上求你回去的,也有说圣上故意用计将你赶出宫的。”
“岂止。朝堂上也这么说的。”陆夜亭冷笑一声:“众人都说,这就是摄政王的计谋,让圣上千万别被摄政王迷惑算计了。”
卫泽微微一挑眉:“看来这些大臣是真对我意见不小。”
陆夜亭白了卫泽一眼:“对我意见大的人,也是不少。已经有人在撺掇圣上罢免我了。理由是,我和你们关系太过亲近,只恐心生怨怼,埋下祸患。”
说着陆夜亭忍不住的又翻了一个白眼:“这些人还真当我是半点不知情呢?也不看看我们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如此背后议论,就不怕我半夜去找他们麻烦去。”
“有恃无恐。”卫泽对于这种事情,只做了这么一句评价。
霍铁衣也不吭声,慢慢的喝茶。
陆夜亭踢了他一下,挑眉问:“你怎么看?”
霍铁衣这才慢慢开口:“不怎么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既是已经远离了朝廷权力中心,咱们只管悠然过日子就是了。至于你,也只听圣上吩咐,其他人怎么说,一概不管。”
卫泽轻笑一声:“正是这话。风浪如何大不要紧,咱们只稳坐在钓鱼船上看戏就是。”
☆、第517章 白眼狼
卫泽留着他们吃了饭,这才送了客。
谢青梓也没功夫和霍铁衣他们说话,就索性笑道:“改日等卫泽好些了,我就回去住两日。”也算是回娘家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也是没回过娘家,倒是也不知回娘家是个什么感受。
谢青梓如此说,霍铁衣也是欢喜高兴:“那倒是好,青桐与我说起你们从前在闺中的时候那些事儿,等你来了,仍是那般。”
陆夜亭则是委屈:“妹妹也不要我了。”
谢青梓抿唇直笑:“过两****就去看义祖母。”
陆老夫人的身子如今也还算硬朗,她也是想得紧。如今出宫来,自是要过去看看的。
送走了他们,谢青梓这才看向卫泽:“如何?”
卫泽摇头:“和预料之中差不多。这一次,对方用的是挑拨离间这种伎俩。”倒是手腕高了不少。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是又道:“说起来,我倒是十分担心,想着沉星到底年幼,会不会就上了当。”
“你啊,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卫泽伸手拉过谢青梓,将她头上的碧玉钗扶了扶:“就算真是上了当,那又如何?人总归是要上两次当的。”
谢青梓登时恍然大悟:“怪道你这么着急抽身。”
就是怕沉星相信了旁人的谗言,到时候上了当。可现在,就算沉星上了当,那也和卫泽没关系:卫泽已是抽身事外,如何与他相干?
所以,谢青梓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是又笑:“既是如此,可见你早就如此打算的。”
卫泽不置可否,反正是没有反驳。
其实他心头,是相信沉星能处理好这些事儿的。纵是有些不完美,可也不过是小瑕疵。瑕不掩瑜,自然就是这样的意思。
卫泽这头优哉游哉,那头沉星却是只觉得有些焦头烂额。
沉星一脸的不痛快,对着谢青樱抱怨:“摄政王这才去了几日?竟是就让他们如此的编排上了。往日怎么的不见他们编排?真是人走茶凉么?”
谢青樱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是人走茶凉,这件事情是再显而易见不过,你怎的今日才明白?”
谢青樱如此说,却是惹得沉星更加的恼怒:“昔日摄政王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他们如今是怎么对待摄政王的?朕瞧着都寒心。”
“他们如何不要紧,要紧的是圣上您怎么看怎么想。”谢青樱沉静的提醒了沉星最为关键的一点。
谢青樱如此一说,沉星登时就平静下来:“摄政王对朕的那些情谊,朕一直记着。不管旁人说什么,朕也不会信的。”
“既是如此,那就还有什么可恼的。”谢青樱拍了拍沉星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过这一次,你需得拿出十万分的精心来,才能让众臣服气,才可奠定下基础。为日后亲政做好准备。”
沉星颔首,却又有些担忧:“我若是做得不好或是太好,摄政王那头——”
“你难不成还没看出来,他这次是真想抽身而去了。以后,你恐怕得一直靠自己了。”谢青樱如此言道,末了又看着沉星,眸子里有些猜疑:“还是说,你果真是觉得摄政王是只想以此钳制你,让你明白你非他不可?”
沉星沉默了片刻:“朕的确是离不开摄政王。只要摄政王在,朕总觉得自己做不好,更不如他。”
“他若真想要这权力,却是也不必费心的等到今日。”谢青樱自觉应该说句公道话,而后便是又轻叹了一声:“你若是这样想,却是早日亲政得好。”
谢青樱瞧着有些恼意,沉星便是慌忙解释:“朕并不是怀疑摄政王。”
谢青樱也明白沉星的心思,当下就笑笑了一笑:“不管你怀疑不怀疑摄政王。而是你自己也说了,你将摄政王看得太高,他在,你便是始终觉得自己做得不如他。如此一来,若是日后摄政王在执政时间长了,你待如何?难不成你一辈子都不亲政了?”
“好歹如今年岁小,就算犯点错,大家也不至于太过苛刻。”谢青樱凉笑一声,颇有些讥诮:“李沉星,你难不成竟是越活越胆小了?不过一个亲政,就将你吓得如此厉害了?当年登基都没见你这么害怕呢。”
沉星被这么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倒是跟个孩子一样,垂着头不说话了。瞧着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倒是也叫人有些心疼起来。
不过这次谢青樱倒是半点不心疼的。
沉星完全就是活该。
只是,她不心疼却是有旁人心疼。
谢青桃从外头端着点心进来,瞧见了这一幕,登时就笑了:“妹妹怎么又给圣上摆脸色了?也就是圣上让着你,圣上是九五之尊,你这般却是没规矩了。”
谢青桃声音娇柔得紧,加上少女特有的那种甜美,更是仿佛让人含了一口糖一样的痛快。
当然最关键的是,谢青桃说话的那口气。
倒是真有那么几分当姐姐的做派。
可是,凭什么呢?她谢青桃又凭什么拿出这样的做派来呢?
谢青樱叹了一口气,想了一想之后,就看了沉星一眼,故意道:“哦,既是我不好,那圣上快去找好的吧。”
说着,她天真烂漫得冲着谢青桃一笑:“谢青桃你是不是这么一个意思?”
她叫谢青桃的名字,而不是叫姐姐。态度已是明显了。
沉星是谁?沉星素来只对谢青樱言听计从的,谢青樱不喜欢的,他再喜欢也是不要。更何况谢青桃固然在宫里这么多年,可是对他来说却是真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喜欢或是讨厌。
所以谢青樱表现出了不喜欢的样子,他立刻也就沉下脸来:“你是谁?怎的也不通报一声就进来了?出去跪着。”
沉星如此冷酷无情,谢青桃几乎是呆了呆,而后下意识的辩解了一句:“我也住在此处,是过来给圣上和妹妹送点心的——”
“朕说了,出去跪着。”沉星越发的恼,几乎是厉声的呵斥了。
如此一来,也不等谢青桃自己做出动作,旁边的宫人就已是将谢青桃给拖了下去。
谢青樱轻笑一声,斜睨沉星:“怎的圣上也不知怜香惜玉?我瞧着她可是温柔得紧。”
谢青樱年纪小,甚至也都还未曾发育完全,可是半点也不影响她的娇媚。这么眼波流转的一睨,只让沉星觉得灵魂都似是被搅动了三分,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就有些心头一荡。
沉星忙正襟危坐,连连摆手:“她是什么样儿我都没看清。不过,你既是不喜欢,为何不打发了?留着做什么?”
沉星这话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谢青樱听着,忍不住就笑了:“怎么竟是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怎么打发?哪有做妹妹的打发了姐姐的?”
“那就送出宫去。”沉星看谢青梓也没真恼,就也是笑着凑上去说这样的话。
卫泽离了宫还没到了十日,外头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过说的到不全是卫泽,更多是说一个白眼狼的故事。
渐渐的又传出了一点不一样的说法来:只说那白眼狼还是个鸠占鹊巢的。原并不是真正的那个狼,而是专门为了算计前来。
这个故事影射的什么,自是长了脑子的微微一想也就明白了。
无非说的是沉星,还暗暗影射了沉星并不是李家血脉,而是为了算计这江山,伪成了李家血脉,占据了这李家江山。
谢青梓听说了这个传闻的时候,还惊得半晌都是没说话。
然后仔细的问了一问,问出了细节之后,只觉得惊得厉害,忙就去跟卫泽说这个事儿。我
卫泽正看书品茶呢,闻声一抬头:“怎么了?”
谢青梓看着卫泽悠然沉静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也是只觉得心头蓦然一松,然后就平静下来。收敛了急躁,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卫泽的身边,轻叹了一声:“外头出了些传闻,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卫泽轻笑一声:“什么传闻竟是让你如此的在意。是和沉星有关,还是和我有关?”
谢青梓看了一眼卫泽:“和沉星有关。”
卫泽想了一想:“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谢青梓被问得一噎,半晌才瞪了一眼卫泽:“我竟是不知,你竟是如此的放得下。”
卫泽又笑:“为何放不下?有什么可放不下的。沉星已是大人了。”
谢青梓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索性摇头不言。只是过了一阵子到底又思来想去觉得流言可畏,就又凑上去期期艾艾的道:“你果真不想知道到底传了什么话?”
卫泽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索性就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你说吧。”
谢青梓不自在的扭了一扭:“你怎么还喜欢这样,如今都是孩子娘了,叫人看见——”
“我是你夫君,宠着你本也是应当。”卫泽一本正经的随口拈来,而后又故意的岔开谢青梓的心思:“怎么,不是要和我说外头的传闻么?快说来听听吧。你这样,我也是好奇了。”
至于到底好奇不好奇,也就只有卫泽自己心里明白了。
☆、第518章 仁厚
流言越演越烈,最后终于是有人找上了李润。
至于为何是李润——如今皇族宗室之中,也就一个李润还能在朝堂上说上话了。
找上李润的目的也是十分的简单:就是无非怀疑了沉星的身世罢了。
李润听来人说完这话,却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将人打发了。
谢青蕊夜间见李润一直沉吟的样子,便是少不得问一句。
李润看谢青蕊一眼,将事情也说了。
谢青蕊登时就柳眉倒竖:“这些人却是没安好心的。你可别上当。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润心里头当然也是明白的。
当即李润也是苦笑一声:“这个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样的事儿一旦闹腾起来,搞不好就会影响到朝政根基。”
见李润心里头都明白,谢青蕊也就点了点头:“既是明白,你可千万别参和。”
李润却是只摇头:“这个事儿却也只怕并不是我不想参与,就能不参与的。”
谢青蕊眯着眼睛没好气:“这些人也真讨厌,不去找摄政王,找你做什么。难不成咱们还能造反?”
“谁叫我姓李呢?”李润如此说了一句,而后便是又道:“不行,咱们也是得找个法子避一避才好。学学卫泽那做派——”
这个时候,躲开去最合适。不然闹出来,他这个李家人,少不得也是要表态。
“可是怎么避开。”谢青蕊一愣,想了想忽道:“要不咱们跑一趟江南?就说避暑——”
李润颔首:“倒也是个法子。”
不过,李润此时想要避,哪里又是轻易能避的?
第二日沉星倒是在朝堂上问起了这个事儿来:“听说昨儿有大臣找上了鄂王?”
李润一听这话,就心里头登时“咯噔”了一下。
旋即,他就只干笑一声:“原来圣上也是知晓此事儿了。臣正准备寻个合适的机会和圣上说起这个事儿呢。”
李润这么一说,登时就让昨儿找他的大臣登时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来:一听鄂王这语气,就知道这是要卖了他们了!
李润是这么打算的,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对于沉星到底是不是李家人——他想,横竖先帝自己都没怀疑,他怀疑个什么劲儿?而且,拨乱反正这种事情,自然是有别人去做,他只不过是想跟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罢了。
当下,李润就将昨日的情况说了个原原本本的。
如此一来,沉星倒也是不好发作李润什么——本来他是打算拿着李润开刀下手,让李润做那个杀鸡儆猴的鸡的。
谁知,李润如此滑头没骨气……
沉星心里头盘算着鄙夷着,面上却学着卫泽那般,端着架子纹丝不动。猛然一看,也竟是能看出卫泽的几分风采和模样来。
待到李润说完,沉星就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那鄂王觉得,朕是真是假,是那白眼狼还是不是?”
这话一出,李润还就只觉得背上刷刷的落下汗来,而后便是又干笑一声:“圣上说笑了,说笑了。圣上和先皇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看便知,一看便知。”
至于是不是白眼狼,李润是这么蒙混过去的:“圣上怎会是白眼狼?圣上君恩深重似海,我等都只恨不得效忠圣上,死而后已!”
李润这一番忠心表得简直也是叫人折服。
如此的狗腿,如此的半点节操也是没有。简直是叫人目瞪口呆——众人也都才算是领悟了鄂王爷的不要脸。
是的,不要脸。
要脸的人,能说出这么狗腿的话?对方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沉星心里头也是暗骂了一声李润不要脸,不过面上却是勉强扯出笑来夸奖了李润一句:“鄂王真是忠心耿耿。”
李润丝毫不见不好意思,硬生生的受了:“多谢圣上的夸赞。”
沉星只得放过李润,而后便是又似笑非笑环视一圈:“不过,鄂王心中深信不疑,可是旁人却是未必。故而,今日不如咱们来好好讨论一二。但凡是觉得朕的确是假的,是白眼狼的,也大可说出来。”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拿出来在明面上说?
众人听着沉星这话,心里头只是觉得荒诞不经,不过却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沉星等候片刻,见无一人开口,便是幽幽叹了一口气:“朕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说。偏要在那背后嚼舌头。这叫朕该如何是好——”
陆夜亭一本正经的接了话过去:“不如就拔了舌头示众吧。”
陆夜亭这话说得太过轻描淡写,登时就叫人莫名觉得舌根一疼:作为锦衣卫的大头目,陆夜亭这话谁也是不敢当成是玩笑的。
那几个找过李润的大臣,更是脸色都是变了。
当即也有人唯恐沉星真要那般的,当即就惊怒开口:“难道圣上堵住我等之口,就能将天底下悠悠众人的口都堵住不成?”
沉星便是沉思起来。
陆夜亭怪笑一声:“堵不住天下人之口?将你们舌头拔下来挂在那儿示众,你们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将天下之人的悠悠众口堵住。我看谁这么胆子大,竟是连自己的舌头都是不要。”
沉星便是击掌而笑:“正是正是,陆卿这话却是十分有道理。”
“圣上!”众人皆惊,几乎是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也不为过。都是唯恐沉星将陆夜亭这话听进去了,而后果真这般行事。
“圣上三思,圣上乃是一代明君,仁厚宽容,如何能行那暴虐之事?”也有老臣出声劝诫,那样子倒是也是义正言辞。
沉星不言。
陆夜亭就又接话:“圣上宽容仁厚不假,可总也不能这样纵容了这些人不是?那不是在等于告诉他们,圣上就是个好欺负的么?”
陆夜亭这话太直白,于是又让底下沉默了一瞬。
最后,陆夜亭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下去:“你们也就是瞧着圣上不过是个小孩子,故而才敢如此的欺负他罢了。”
陆夜亭这样一说,沉星也是越发的似笑非笑了。
于是气氛也就更加的诡秘起来。
而后,陆夜亭叹了一口气,又看沉星一眼:“再说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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