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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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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绯迌



☆、庶女毓秀

东景国,景元二百三十一年,大寒已至,灰蒙蒙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天地间万物覆盖上了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纯白无暇,异常的美丽。

京都城,忠义侯府偏僻的一个角落,一处常年失修显得十分破旧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小院子里。未时,房门屋檐下,一个身穿灰色棉袄围着一条粉色围巾梳着个中分花苞头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女正仰望着天空,伸出细手去接住了从天空中飘下来的雪花。

“雪花儿可真美丽。”华毓秀看着手中的冰冷的雪花低喃出声。雪花在她温暖的手上渐渐融化了,形成了一些水渍,冰冰凉凉的直直渗入她的手心,一瞬间仿佛透过重重经络直达她的心口,冰冷的一阵抽疼。

“云哥哥,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哽咽的语气中眷恋与无助互相交织,不知不觉,一双明眸中开始氤氲了层层雾气,愁绪染上了眉梢,终究忍不住落了泪。

泪眼朦胧中,她视线缓缓往下,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竟比天地间的寒风冬雪还要冷上几分。

良久,她又沉痛了闭上了双眼,抬起眼眸,双目无神的望向外面苍白的景色,整个人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木然的站着。

雪越大越大,不知何时,已然将之前清扫过的门前道路又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

“小姐,怎么又站在屋外了,若蝶若蜻是不是又偷懒去了,小姐快进屋来,不然姨娘看到了又要担忧了。”

一位梳着简单发髻,头上插了个木色发簪年约四十左右相貌朴实的妇人手中端着一个陈旧的暖炉从廊道另一头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焦急的唤醒了正在出神的人。

华毓秀这才如梦初醒,回过头对着妇人微微一笑,看了眼妇人衣摆上的补丁,眼底一暗,把正想要给她递暖炉的手给推了回去,浅笑道:“奶娘,我不冷,围着娘亲给我送的围巾可暖和了,你年纪大了,给你用吧。”

奶娘林氏抱着暖炉听到华毓秀的话语,心中一暖,眉头却也一皱,叮嘱道:“小姐,奶娘跟您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四姨娘为娘亲,夫人才是您的娘亲,这要是被一些不长眼的给听去了,夫人恐怕又会去老爷那边告状说四姨娘有了什么非分之想了。”

华毓秀闻言面色一白,十分心有余悸的观望了四周,看到到处白茫茫的没有丝毫没有人的踪影,才放下了心了,无比自责道:“都是我不好,一次两次不长记性,让姨娘受委屈了,是我连累的姨娘。”

林氏看她伤心得眼泪都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就要拉着华毓秀进门,这一碰,才发觉她的手指冻的跟冰条一般,冷彻心扉。

进到屋内把门关上,两人坐在了榻上,林氏赶紧把暖炉塞进了她的手里捂着,直到那一股冷气慢慢散去,方才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姨娘不会怪您的,您是姨娘的亲生骨肉,疼您都来不及呢,您看平常姨娘那边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第一时间就给您送来,别多想了,啊。”

华毓秀吸了吸鼻子,拿起绣着翠绿竹子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想到什么,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样都止不住。

林氏看见急了,忙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奶娘说的话让您伤心了,奶娘没用,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小姐别往心里头去。”

华毓秀摇摇头,一双如潺潺流水灵动的眼里渗满了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那样羞耻的事情,她说不出口,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一生就完了,还有她的云哥哥,明年及笄后,她就要与他成亲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把……。

“嘣……。”一声巨响传来,关上的大门被一脚狠狠的踹开,顿时吓得屋内两人心中狠狠一跳。

冷风唆唆而进,当华毓秀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和她身后的仗势之时,浑身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袭上了心头。

感觉到腰间被人用手肘怼了怼,华毓秀回过神,朝着面前的人行礼,温声道:“见过母亲。”

林氏也赶紧欠身行礼:“见过夫人。”

蓝若昀美目中盛着冷芒,缓缓扫向垂着头的二人,满意的勾了勾红唇,似乎很享受两人的惶恐的模样,良久,才冷声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贱人给本夫人拿下。”

蓝若昀一声命令,身后的家丁瞬间一拥而上,把惊慌失措的华毓秀反手制住用麻绳牢牢困住。

林氏心中一惊,霍地就跪在了蓝若昀面前:“夫人,可是小姐做错了什么,小姐年纪小要是真有什么错处您教导教导,何需如此动怒。”

蓝若昀丝毫没有理会林氏,倒是蓝若昀身旁的婢女秋儿一脸鄙夷,对着林氏趾高气扬道:“林妈妈,夫人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过问,还不滚开一边去。”言罢,竟不顾华毓秀在场,伸脚就朝着林氏肩膀狠狠踹了一脚,令林氏一个后仰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奶娘,奶娘,你怎么样了。”华毓秀焦急地惊呼,看着一旁丝毫不以为意的秋儿怒道:“秋儿,你不过也是一介奴婢,有什么资格对我奶娘动手,如此不分尊卑的奴才,我定会禀告老夫人将你卖给人牙子打发了出去。”

秋儿闻言哆嗦了一下,可转而看向蓝若昀时,底气又足了不少,看着华毓秀讥讽道:“哼,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将我打发出去,老夫人如今可是在正堂等着你呢。”

“小姐,我没事,我没事。”林婆颤颤巍巍起身,双腿依旧跪着祈求:“夫人,小姐一直安分守己,您为何要绑小姐啊,她纵然有什么不是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啊夫人。”

蓝若昀看都没看林氏一眼,莲花移步慢悠悠的走到了华毓秀跟前。

她年纪已有三十四,保养得却像二十五左右,五官极其美丽,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如凝脂,口如含朱丹,特别是那眉眼微微上挑的时候,轻轻一笑,便已十分的风情万种。

乌黑的青丝随意梳了个随云髻,发髻上插着两株金步摇,垂下来的流苏飘荡在发间,又添了几分灵动,身穿现下最昂贵的绣有华丽样纹玫红色月流仙裙,身披白色狐裘滚毛边披风,却仍然遮掩不住她那玲珑有致婀娜多姿的身段,让人一眼望去就为之惊艳。

华毓秀一抬眸对上蓝若昀那妖冶眸子里冰冷的笑意之时,早已吓得不敢吭声,眼中满是惶恐,一张蜡黄的小脸血色瞬间褪尽,双腿都开始打颤,却还是磕磕巴巴说道:“母亲,我,我可是做错了什么,母亲,要是毓秀做错了什么,我一定谨遵母亲教诲,我一定会改的母亲。”

蓝若昀目光鄙夷的看了华毓秀一眼,就这点出息,还敢跟她的女儿抢人,真是痴人说梦。

“这些话还是等下和老夫人说去吧,给我带走。”虽然她十分喜欢看这些蝼蚁深陷惶恐而又只能苦苦挣扎不能自拔的丑陋模样,可还是不要让老夫人等太久了,这要是在迟了些许,恐怕又会在侯爷面前嚼她舌根了,非议她的不是了。

两个家丁面无表情拖着华毓秀就往门外走去,林氏焦急的大喊了一声“小姐”,跌跌撞撞急忙起身想要扒开那家丁对华毓秀的桎梏,却被另外两个家丁上前狠狠一推,倒地之际头部撞到了软塌的一角,发生了一声闷哼,接着就没了声息。

“奶娘,奶娘,你怎么样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华毓秀失声叫着频频回头,挣扎着不愿意走,一个平常早就看不起华毓秀的家丁趁机狠狠的踢了华毓秀的腿肚子,另她痛呼出声,不顾她的意愿,拽着华毓秀就往前拖去。

担忧惶恐的叫声仍然持续着,雪白的偌大天地间,夹杂了雪花飘飘的咻咻风声也无法掩盖下去那无助的悲凉。

秋儿打开了油纸伞撑在了蓝若昀头顶,在蓝若昀身后一步毕恭毕敬的走着,看到雪地中被拖着滑行的华毓秀,眼底闪过嘲讽,一个胸无点墨的无盐女子,居然也敢肖想像天神一般的二皇子,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妄图贪恋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大了一些呢。”蓝若昀边走着边低低说了一句。

秋儿耳尖听到了,连忙应道:“夫人,是比往年大了些。”

蓝若昀唇角一勾,冷冷一笑:“更大的恐怕还在后头。”

秋儿也跟着笑,微微侧头余光一瞄转而说道:“夫人,有只老鼠刚装死溜走了,怕是要给谁通风报信了,是否要让人把她拦下来。”

蓝若昀勾唇一笑:“不用了,让她去吧,她既然非要她主子接近更深的地狱,我们又岂能不成全她。”

只是,这一次,华毓秀注定要肝肠寸断了,她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云王早已知情,正等着事情的开端,好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秋儿心中明了,笑着说了声是。

☆、嫡女瑜棠

侯府荣正楼正堂,乃是侯府有重大事情才会来此商议的场地,比如家族有红白喜事,家族危机,亦或者府内有人犯了家规需要到此执行判罪。

堂内正方挂有一副非常陈旧的画像,那正是忠义侯府的第一位侯爷华卫,据说那位侯爷原本只是一个卖柴的农夫,身上略有武功,却不成大器。

有一日,皇帝微服私访到了那侯爷所在的一个镇上体察民情,不料遇上了黑衣人刺杀,正是那位侯爷在危难之际替那皇帝挡了一剑才让皇帝得于幸免。皇帝心中感激那位侯爷,大手一挥之下,竟让一个家境落魄,举止粗俗的农夫当上了人人都意想不到的侯爷之位,且世袭制,赐名忠义侯,让人叹为观止。

华卫用半条命换来了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且给未来的子孙也开了一条荫庇之路,却没有过于骄傲,反而越加兢兢业业,开始学习官场之道,面对其他地位相当同僚的嘲讽和挖苦也是充耳不闻,笑而应对,不攀权,不附贵,自有一番清骨,越加另皇帝赞赏,到了忠义侯府第四代,没有日渐衰败,反而更加如日中天,势力盘根错节,是京城许多商户和世家的巴结对象。

而今日,侯府正堂早已齐聚一堂,首座坐的正是如今的忠义侯华南盛和他的母亲谢氏,下首两侧分别是三位小姐,和三位姨娘,身后站着各自的丫鬟和妈妈,满堂肃穆。

“蓝氏真是越来过过分了,派人请老身来正堂,说有要事商议,她自己倒好,老身来了,她自己却不见踪影,这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如此不敬长辈,倒让老身开了眼界。”老夫人谢氏一向看不惯蓝若昀的行为作风,到现在还对蓝若昀从她手中抢了中馈耿耿于怀,此时找着了一点小尾巴,就开始出言冷嘲热讽。

华南盛相貌儒雅,身上富有浓浓的书卷之气,亲自斟了一杯香浓的热茶递到了谢氏面前,笑着安抚:“母亲息怒,昀儿一向知礼,她既然说有重大事情商议,如今不在,定然与那事有关,还请母亲在稍等片刻。”

“是啊祖母,母亲一向待您十分敬重,平常任何事情也总是把您放在第一位,祖母可是困乏了,棠儿向一位妈妈习得通经之术,如祖母不嫌弃,棠儿替祖母揉揉肩如何?”一道犹如春风拂面温暖人心的声音响起,正是坐在老妇人下首的侯府嫡女华瑜棠。

老妇人的怒气一下子仿佛随风消散了,慈爱的看着下方落得出尘脱俗的少女,温声道:“祖母知道你有心,可是这下人做的事情就不要在学了,下个月便是除夕了,你可得好好准备,晚宴之时,为我们华家争光。”

华瑜棠起身欠了欠身子,恭敬的应了声是。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她虽然不满蓝若昀,但是对这个知书达理,文采出众的孙女却是十分满意,身为侯府嫡女,不禁容貌过人,被誉为京都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今年乞巧节时,孟仙楼举办诗词大会,全场参赛人员几十位,其中更是包括了不少名流才子,世家千金,自家孙女临场发挥,一路过关斩将,最终拔得头筹,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京都城第一才女,被人人赞颂,如今已有十七年华,上门求亲着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连大皇子都表现出了结亲之意,又岂能不让华家人为她骄傲。

其实华瑜棠这个年龄已经到了议亲之际,但是侯府的人却不着急,他们的掌上明珠,自然已经配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几个皇子争储,还需要好好定夺一番,本来他们属意二皇子,却不想被一个默默无名的六丫头先定了去,不过幸好是个侧妃,只要华瑜棠有意,自然能成为正妃,让六丫头好好帮衬她的姐姐。

老夫人目光慈爱的看着华瑜棠,真是越看越喜爱,对着刚坐下的华瑜棠招招手,暖声道:“过来,坐祖母这边来。”

华瑜棠十分高兴的应了,由身后的丫鬟把椅子搬到了老夫人身边坐下。那天真活泼似乎得到了什么极大赏赐的模样另老夫人心头欢喜,两祖孙和和美美的聊着天。

下首而坐的姨娘们眼观鼻,鼻观心,仿若未见,在如此的场合,如果不是主子问话,她们这些姨娘是没有权利说话的,说好听点是个姨娘,说不好听点,其实也是半个奴才,而老夫人,从来就不喜欢那些不知礼的人。

华南盛身边有一位正妻,三位姨娘。正妻蓝若昀,户部尚书蓝宗的嫡次女,凭着美丽的容貌和雷厉风行的手段以及强大的后台,入门不到半年就从老夫人手中夺得了中馈,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侯府女主人,生有二女一儿,大女儿华瑜棠,二儿子,华瑜君,三女儿华瑜淑,地位稳固,无人能够撼动。

二姨娘林氏,一名商户之女,父亲家财万贯,却不满现状,想要求得一份权利,于是将自己嫡女送到了侯府,成为了侯府二姨娘。林氏容貌秀美,性格非常古板,不懂圆滑,华南盛和老夫人都不喜她,生有一女,名为华瑜兰,样貌清秀,身姿柔美,性格却唯唯诺诺,不善言语,存在感非常之低。

三姨娘曾氏,之前林氏身边的一个丫鬟,一次华南盛酒醉在林氏怀有身孕之际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本想随便打发掉,不料曾氏竟然怀了孕,老夫人一直想要多个孙儿,就让华南盛给她抬了通房,并表示如果能生出一子再抬姨娘,曾氏也没有令老夫人失望,九月后生下一名男婴,取名华瑜倾,如今十五岁,而她也正式成为三姨娘。

曾氏相貌平平,为人却非常识趣,因自家儿子在蓝若昀名下教导,一向以蓝若昀马首是瞻,能说回道,十分圆滑,一得空就常来老夫人屋里给老夫人带一些有趣的东西,老夫人对她印象倒是不错。

四姨娘宫氏,大家只知道她的全名叫宫楼儿,可是家住何处,从何而来,众人却一无所知。华南盛有次和友人出游,正在一片枫叶林间游览,走着发现了晕倒在路旁的她,华南盛恻隐之心发作,见宫楼儿扶柳之姿,样貌极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遂将宫楼儿带入了府中,不顾他人阻拦,也不顾宫楼儿意愿,强行将宫楼儿抬为了四姨娘,一年之后,生下了华府六小姐,华毓秀。

华毓秀出生之际,华南盛大喜,将小小的孩儿抱在了怀中亲自取名瑜秀,然而宫楼儿却说,瑜秀瑜秀,那自然是钟灵毓秀,华南盛那时心思全在宫楼儿身上,自然处处听之,可随着时间渐长,宫楼儿对华南盛的应对之心,越加淡漠,甚至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与华南盛同房,华南盛一次两次还有耐心,可时间一久,便不愿再讨无趣,特别是看到华毓秀随着岁月推移,越长越丑之时,心中还多了几分厌恶,对他们母子放任置之,如果不是三个月前,太后娘娘贺寿,下旨命三品以上官员带全部家属入宫庆祝,宴会途中刺客突然出现,华毓秀舍身为二皇子挡了一剑,皇帝下旨赐侯府六小姐华毓秀为二皇子侧妃,他可能都没有记起他还有这个小女儿。

五小姐华瑜淑虽然端端正正坐着,可眼中的焦急还是显而易见,她和将军府千金萧悦儿约好这个时辰在孟仙楼喝茶赏雪景,如今萧悦儿恐怕早已出发,要是去到孟仙楼久等她而未到,萧悦儿指不定又怎么腹议她了,更让人担心的是要是萧悦儿愤极了回到相府在她哥哥萧冀北面前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华瑜淑想归想,在自己父亲和威严的祖母面前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心里将那个坏了她事的罪魁祸首足足骂了好几遍,也希望着这次正堂之事能够早些完结,好让她前去应约。

三小姐华瑜兰则是乖乖坐着不动,垂眸看着手腕上的一个碧绿镯子出神,看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而这会,二少爷华瑜君和四少爷华瑜倾早已去都城枫林学院学习,此时倒也不在。

宫楼儿见整个正堂该来的都来的,唯独自己的女儿还没出现,手中搅动着帕子一颗心隐隐不安,目光一直看着正堂大门。而宫楼儿背后的柳妈妈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事情,心中七上八下的只求不要殃及到她的小小姐。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奶娘,你们到底把奶娘怎么了。”人还未到,一阵尖锐的声音已然传入堂中,另众人一怔,而宫楼儿早已面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  无论如何,感谢小宇宙给我勇气

☆、阴谋构陷

“秀儿,我的秀儿。”宫楼儿霍地站起身,惊慌失措不顾柳妈妈阻拦就往门外跑去,刚跑到堂外大雪之中,就见自己失声哭喊着的女儿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死死拽着手臂如同拖着一条死狗一般,拖进了大门。

“秀儿,秀儿,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的秀儿,”宫楼儿睚眦欲裂大喊,疯狂的奔跑了过去,完全没有任何形象撕打着那两个家丁,那两个家丁被尖锐的指甲划着,拳打脚踢又不敢还手之下,只得放开了华毓秀。

华毓秀跌倒在地,整个人趴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中,口中仍然哭喊着奶娘,宫楼儿闻之落泪,跪在雪地中,心疼的将华毓秀抱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华毓秀的身上的雪,温声安抚,“秀儿别怕,姨娘在呢,姨娘在呢,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姨娘,姨娘为你做主。”

华毓秀缩在宫楼儿的怀里,哑声哭喊着,“娘亲,娘亲,奶娘她,奶娘她被这些人推到撞在地上没声息了,我让他们喊大夫,他们都不理我,娘亲,娘亲,救救奶娘,我不要她死。”

“好好,别怕,先跟姨娘起来,地上冷,先起来,姨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宫楼儿美目中闪过一抹狠厉,扶着早已哭的泪流满面的华毓秀起来,用手帕给她擦着眼泪。

“这到底怎么回事,谁给你们权利这样对待六小姐的。”华南盛已然走到正堂门口出声怒喝,俊儒的脸上,此时也隐隐动怒。

他的女儿,哪怕是他不喜的女儿,也还轮不到一个两个低等的奴才如此对待。

正堂的人早在看到华毓秀被拖着进门的时候就全部起身都到了门口观望着,在看到雪地中缩在宫楼儿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时,面色不一,有人鄙夷,有人不屑,有人同情。

两个家丁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扑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磕头求饶道:“侯爷,是夫人让我们这样做的啊,没有夫人的命令就算给我们一个天大的狗胆也断然不敢如此对待六小姐,请侯爷明察。”

“是啊,侯爷,我们是侯府的奴才自然听主子行事,是夫人让我们把六小姐绑到正堂来的,说六小姐犯了家规,要在此会审。”另一人小心翼翼跟着附和。

老夫人目光犀利看着跪在雪地中瑟瑟发抖的两人,冷声道:“就算是夫人让你们去绑,你们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拖着六小姐走了吗,还是,夫人叫你们拖着走?”

两个家丁诚惶诚恐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夫人,是,是……”

华南盛一听老夫人所言,就知道老夫人又想抓住蓝若昀的小辫子了,当机立断喊道:“来人啊,把这两个不懂尊卑擅自猜测主子心思的奴才给本侯绑出去,各打五十大板。”

“是。”两个护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面冒出来,把两个面色颓败的家丁拉了下去,他们没有求饶,因为他们都知道,以下犯上,打五十大板没有将他们赶出家门已经是轻的了,可五十大板同样可以要了他们半条命,不过对比起被赶出侯府流离失所,他们宁愿承选择前者而已。

老夫人被自己儿子一抢断,面色隐隐有些发黑。

华瑜棠扶着她,恬静的脸上柔柔一笑,劝慰道:“祖母,您别动气,有什么疑问等母亲来了祖母一一提问便是,现在还下着雪呢,让小妹和宫氏先进屋来如何。”

老夫人见自己孙女没有偏帮着蓝氏,面色稍霁,心口堵着的一口气也顺了不少,轻轻拍了拍华瑜棠的手,慈爱道:“也就你心善,让宫氏她们先进来吧。”

柳妈妈一听,面上一喜,刚出去雪地中把宫楼儿母女迎了进来正堂坐定,蓝若昀就不疾不徐的从大门口走了进来,身旁的秋儿正替她撑着伞,身后还跟着一个肩上挂着个药箱的老大夫,一进门,秋儿在门边抖擞着油纸伞上早已积了一层不厚不薄的白雪。

华毓秀看到了那面熟的老大夫,一张小脸如雪地一般惨白,袄裙下的小手早已攥的死紧,眼底满是惊恐的往宫楼儿身后缩。

宫楼儿察觉以为是自己女儿害怕那已经到达了正堂的蓝若昀,为了不让人抓住一丝一毫的把柄,还是拉着华毓秀给蓝若昀行礼。

“见过夫人。”

“见过母亲。”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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