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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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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懵了半天,这才反映过来,不快道:“好你个黄楚,我就说一见面你怎么那么没有防备对我们大吐苦水,原来是想激发我们恻隐之心,你就不怕我们将你绑回南瑜直接交给五公主,也好得一点赏金。”

“他当然不怕。”华毓秀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缓缓道:“如此,反而让他达到了目的,可以当面质问五公主,对于他来说,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苟延残喘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他需要一个交代,一个来自五公主的交代。”

黄楚被人揭穿,也不着急,反而没有了先前的拘谨,不慌不忙夸赞道:“华公子心思聪慧,倒让你见笑了。”

华毓秀不置可否。

这时,小二端着一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进了包厢,一一端在了桌上,说了句“几位客官慢用”便退下了。

黄楚心知这是华毓秀二人为他准备的,当下也不客气,拿起筷子,端起饭碗,风卷残云一般,不到一刻钟,就把三菜一汤清空了一半,才放慢了速度。

苏毓捻了小盘子的花生米吃着,给华毓秀添添热茶,似乎对接下来的发展十分期待。

直到桌子上的盘子都空空如也,黄楚才放下碗筷,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也不拐弯抹角:“华公子苏公子可否愿意助我回南瑜?”

华毓秀看着他,直接了当道:“你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苏毓连忙在一旁帮腔:“对啊,你能给我们什么好处,毕竟那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没有好处,我们无亲无故,凭什么帮你?”

黄楚目光坦荡,直言不讳:“我不过是区区一个乐师,没有权势,没有地位,不能为二位带来什么非常实质的好处,但是,我可以将我在南瑜经营的丝竹乐坊交与到二位手中,里面的每一件乐器,都是我花费时间和精力努力制成,虽不能说精美无比,独一无二,但在我的眼中,它们无价。”

苏毓看向了华毓秀,眨巴着眼睛道:“秀秀,我看你决定,虽然我很想那丝竹乐坊的所有乐器,但是如果秀秀不愿意,哪怕我很想要,很想要,很想要,我也不会心动的。”

那意思,就是很想要了呗。

华毓秀沉吟片刻,伸出一手,目光定定看向黄楚:“成交。”

☆、云王归来

京都城,城门口。

一辆马车不疾不徐行驶而进,马车乍看之下简简单单,装饰普通,似乎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明眼人都知道,此辆马车里面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只因马车的微标上写着一个云字。

“云王爷回来了……。”

“云王爷从辽州处理灾情回来了……。”

“啊,是云王爷……。”

马车进城没多久,街道两旁就聚集了不少平民百姓,富家千金,世家公子,纷纷垫脚张望着,目露痴情与崇拜。

马车缓缓而过,众人连云王一脸都不见过,却仍然十分欣喜。后面又一辆马车接踵而至,众人一瞧,皆露出了疑惑。

这用木板结成了一个框架上面载着的用一块偌大红布盖着的东西又是何物,而且还是云王爷的贴身侍卫凌冰公子亲自在一旁守护着。

依照形状,众人只大概猜出了是一座假山,只是,云王爷如此兴师动众搬回一座假山回来又是为何?难道那假山是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一时间,整个街道上,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人群当中,一个绿衣裳的婢女打扮的少女,瞧见那云王马车,目露欣喜,转进挤进了人群当中往一个方向跑去。

忠义侯府,海棠苑。

一身玫红色裙裾上飘散着朵朵白色山茶花织锦的美丽女子,腰间束于烟白色织锦腰带,正端坐于一片鲜艳娇媚的海棠花树下,乌黑细致的墨发挽成一个简雅的发髻,玉簪斜插,大半墨发垂于削肩细腰之上,更显得她柔弱动人。

石桌上正摆放着围棋,和一些瓜果,美人柳眉微蹙,似乎对眼前的棋局颇为苦恼,可就这么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身边的婢女稍稍失了神。

她们的小姐不愧为东景国第一美女,就连皱眉的动作都如此动人。婢女们垂下了眼帘,不禁想着。

这棋局,自从云王爷设下之后,自家小姐就一直苦思,更是废寝忘食翻阅了藏书阁所有破解棋局的书籍,均未果,如今一月将至,云王奉命处理赈灾即将归朝,小姐就更加着急了。

而今日,不过寅时,小姐就披衣起身,在烛光下不断的摆弄棋局,寻找破解之法,若不是夫人得知前来劝阻,更深露重,云王还未回归,小姐的千金之躯怕是会承受不住劳累病倒了。

时间缓缓而逝,就在这时,一个绿衣裳的婢女小脸放光,急匆匆的从海棠苑门口而来,到了跟前,一个面容刻板的嬷嬷忍不住诉斥:“若蝶,这里是海棠苑,下次再没没规没矩的疯跑,就把你调到茶水院去。”

绿衣婢女面色一白,垂下脑袋,惊惶道:“奴婢再也不敢了,陈嬷嬷,奴婢有要事禀告小姐,所以这才匆忙了一些,还望嬷嬷恕罪。”

陈嬷嬷冷声道:“就算有要事,也不能失了分寸,你如今可是小姐身边的人,将来二皇子妃身边的婢女,若是失了体统,丢的可是我们小姐的脸面。”

绿衣婢女差点没哭出来,连忙告罪。

“好了。”一道如同天仙般柔和清丽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只见在一片灿烂春花的美丽春景衬托之下,一个如同水莲一般的高贵女子粉唇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正施施然的向她们走来,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勾人心魄。

华瑜棠来到她们跟前,对着陈嬷嬷道:“嬷嬷不必太过苛责,若蝶知错能改即可,”说话间,她转向了一脸感激的若蝶,“如此匆忙,想必有急事,虽然我对这些繁缛礼节不慎在意,可为了避免给他人落下话柄,切记下次莫要如此冲动。”

若蝶感动得喜极而泣,道:“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下次定然不会如此,让小姐蒙羞,小姐,奴婢刚从闹市准备给小姐搜集一些民间棋局之书,谁知见着云王回来了,所以才一路匆忙到此。”

“云回来了。”华瑜棠喃喃着,一扫多日的阴霾,如同晴天舒展,可随即想到什么,看了一眼那桌上的棋局,又不免黯然:“他离开前,曾将这棋局的破解之法交付给我,可如今,破解之法仍然未曾找到,这又该如何是好?”

陈嬷嬷脸色柔和下来,在一旁安抚道:“小姐不必过于担忧,云王也曾说过,这棋局乃是先皇所留,至今仍然无人破解,云王睿智,又岂会因为此事对小姐失望,小姐不能破解也是理所当然,要是能破解,那不是说明云王连小姐都比不过吗,云王尊贵之躯,生性高傲,到时怕是反而会适得其反。”

华瑜棠豁然开朗,点点头道:“嬷嬷言之有理,是我过于执念了,反倒没有理通其中含义,嬷嬷,我要梳妆打扮。”

如她没有料错,云王回来面圣过后,定会来侯府寻她。思及此,华瑜棠略施粉黛的面容更显得灼灼光辉,春光照人。

若蝶适时插话道:“小姐,方才在街上,奴婢见云王另一驾马车后面,摆放这一座像是假山的物品,用红布盖着,看不到里面情景,还是凌冰侍卫亲自看管,似乎极为看中,街上很多人都在猜测云王带回来何物呢。”

华瑜棠闻言,面色微红,云离开之前曾说会带礼物给她,难道那像假山一样的物品,就是他此次带回给她的礼物?

这般想着,一干人簇拥着华瑜棠进了屋内,梳妆的,挑选衣裳的,搭配首饰的,整个屋子忙成一团。

华瑜棠端坐在铜镜旁,观看这镜中的绝美容颜,脑中浮现出一个俊美的男人低头俯在她的肩上,对她喃喃细语。

快了,就快了,她一直等待着有一天能够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嫁给他,而那一天,终于不远了。

云王府,正门。

“慢点慢点,小心别磕着了。”

一名穿着暗沉色袍子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大门口狮子旁边,指挥着七八个侍卫,将门口马车上的假山小心翼翼共同搬入王府。

凌冰在一旁扬声吩咐:“搬到流涧阁墨竹旁边空地。”

管家一听,上前不可置信问道:“凌侍卫,将此物搬到流涧阁可是王爷吩咐?”

流涧阁乃是王爷闲时的休息之地,也是整个王府王爷最喜爱的地方,最忌讳有人不经他同意擅自改动阁内设置或是随意进出,曾经小到一个婢女因为多事擅自进阁清扫了墨竹落叶最后被杖责五十,大到当今皇后,因不满王爷所处之地如此简陋,擅自弄了奇花异草进阁,从而被王爷冷落几天。

凌冰心知管家是为了提醒自己,浅笑道:“管家放心便是,此物是王爷吩咐搬进流涧阁中。”

管家听完,望着那红布盖着的假山,低声喃喃:“倒是不曾见王爷安置物品进入阁中了,红布之下的此物,应该不只是假山那么简单。”

凌冰但笑不语,一路目瞩着假山安然无恙安置在了一片墨竹旁边,才略微放下心来。

石上梅固然罕见,可他没有想到,王爷会待它如此珍贵,甚至不惜对此画的主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许下了重诺。

只是,那人和华毓秀有着相似容颜的这一点,却总是让他有些不安。

华毓秀早已经死了,这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一个无能,一个英才,唯独这个,是骗不了人的,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那小厮不过年方十五左右,面对王爷应邀,若是有什么叵测的心思,更应当借此机会接近,不是吗?

徐徐清风,穿竹而来,夹着一股墨竹清香,撩起了红绸,印在那里的是墨香正浓的墨梅之根。

☆、石上之梅

流涧阁。

“凌王爷,您不能随意进入流涧阁,此物是王爷带回,他人不得随意查看的。”

“二哥带回来的东西,本王怎么就不能看了,说不定二哥就是专门为本王带的呢。”

人还未到,便先闻其声。凌冰一听那声音,太阳穴便隐隐作痛,抬眼看去,就间木拱桥处,一个风度翩翩,手握雅扇年约十六七年华的俊美公子,正左右观望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脸焦急,并不停劝阻,奈何无效的管家。

一见到凌冰,东景凌唇角就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到了跟前,调侃道:“哟,这不是那个跟屁虫凌冰侍卫吗,怎么,二哥带回来了宝贝,又命你在此看管不成。”一边说着,一边,抬眼一瞧,俊颜上略带失望。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宝贝呢,不就一座假山吗,二哥还装什么神秘,居然用红布盖着。”

东景凌说着,就想越过凌冰前去掀开红布,一道身影又快速挡在他的面前,正声道:“凌王爷,王爷有过吩咐,他人不得随意观看此物,若凌王爷想要观看此物,等王爷回来同意便可。”

东景凌扬着下巴,不满道:“本王是他人吗,本王可是你口中王爷的亲弟弟,好你个凌冰,每次就知道阻我好事,给本王让开,不然本王治你个不敬之罪。”

凌冰面不改色,坚持道:“凌王爷,属下不过是谨遵王爷之命,负责看守,若是属下未能尽职尽责,才是对王爷大大的不敬。”

东景凌把脸一沉,故作恼怒道:“你果真不让?小心本王到母后那里告状,说你擅自传二哥之令为难于我。”

凌冰一如既往,神色如常道:“即便如此,属下相信,王爷定会还属下一个清白。”

东景凌突然笑起来,贼兮兮道:“你让本王偷偷看一次,你不说,本王不说,二哥又岂会知道,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是不是。”

凌冰稳站如松,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道:“阳奉阴违,请恕属下做不到。”

东景凌频频在凌冰身上吃亏,顿时被气得不轻,怒道:“你别逼本王出手,本王不过就想看一眼那个宝贝,你这个胆大包天的侍卫,居然处处跟本王作对,你现在让是不让?”

凌冰充耳不闻其威胁,沉静道:“凌王爷若是想看此物,王爷回来经过他的同意便可。”

“你真是冥顽不灵。”东景凌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儿憋屈得微微通红,可偏偏又无可奈何,根本无计可施。

他身边虽然带了暗卫,可问题是云王府隐藏的暗卫更多,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根本毫无胜算,只得生着闷气,心中想着怎么整蛊凌冰,让管家上来了一些糕点,一壶热茶,在一旁石桌上等候。

这一等,就足足等到了午时。

东景云回到流涧阁时,东景凌正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流了一桌子的哈喇子,桌子上的糕点被弄得稀巴烂,摆出了一个生着气的小人模样。

凌冰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东景云微微失笑,走到了石桌旁,唤醒了舒睡着的东景凌。

东景凌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瞧,“腾”地站起身,摇晃着他手臂,哭诉起来:“二哥,你家侍卫欺负我,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眼你带回来的宝贝,他竟然三番四次阻拦,甚至还威胁我,要打我,我这王爷当得也太窝囊了,竟然被一个小侍卫为难,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凌冰无语的看着他在那里颠倒是非黑白,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

东景云又岂会不知自家弟弟的个性,当下对着凌冰道:“把红布掀下来吧。”

“是。”凌冰恭敬的应声,伸手一扯,红布落下,一副石上之梅,鲜明逼真的就映在了东景凌的瞳孔之中,让他不由自主,上前抚摸。

随即,回头看着东景云,惊喜道:“二哥,这居然是画上去的。”刚才的小情绪,一下子,纷飞消散了。

东景云微笑着点头,道:“这是我从辽州经过荣华城之时,一名和你年纪相仿的少年所作,实为罕见,便带了回来。”

“一个小厮居然有如此功力。”东景凌啧啧称奇,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石上梅花,饶了一圈,赞叹道:“每一根枝节骨干,都仿佛自然形成,不刻意,不僵硬,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这梅花仿佛活生生的长在了这假山上一般,实在太好看了。”

东景云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那日,那名为苏秀的小厮,敢当着众人面前,怀疑他是断袖的情景,这东景,敢没把他身份放在眼里和他侃侃而谈之人,她似乎是第一个。

东景凌越看越喜爱,回过头时,眼睛发亮:“二哥,这假山送我可好,我想把它摆放到我流云楼去,天天看着。”

东景云轻轻摇头,道:“如今,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我带回来了一件宝贝,必然是要交与父皇先观赏的,若是直接交之于你,怕是会落人诟病。”

东景凌伸手抚着那凹凸不平的花蕊之上,十分失望:“难得我看中一件如此喜爱的宝贝,万一父皇看后,舍不得赠送于我怎么办?”

想到什么,他黯淡的眼神又闪起了点点晶莹,道:“二哥,那个少年你带回来了没有,我王府里,假山多得是,让他再给我作一副不就行了。”

东景云微微一笑,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那少年,我也不知道她所在何处。”他知道她宴会结束后,便和她家主子出城,原本,他也派了人手,前去跟踪,不料半路被人阻拦,再次追踪之时,早已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那对主仆,身后定然有些势力,也正因为有着一定的背景,方才成就两个如此不凡的人物。

东景凌叹了口气,感伤道:“这宝贝怕是与我无缘了,父皇最喜梅花,见到这石上梅,还不得好好珍藏起来,又怎么舍得赠送与我。”

东景云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若是喜欢,让你府上画师,替你做一副便是。”只是需要不少时日罢了。

东景凌一听,直说有道理,立刻屁颠屁颠的离开了云王府,回到了自己王府,立刻让画师在假山上作画,结果……。

不到一个时辰,他又一副恹恹不振的模样,回到了云王府,在东景云面前,一直抱怨自家画师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不堪大用。

东景云听后,直觉好笑,那苏秀说过,为了练此技艺,足足花了几年光景,他人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和人家日积月累方能练就的技艺相比。

三日后,皇宫中举行春日盛宴,三品官员以上携家眷出席,官员满座,举杯欢庆,歌舞不断,丝竹之声悦耳,各家名门千金纷纷献艺,叫好之声不断。

特别是忠义侯府嫡女华瑜棠,云袖舞兼合屏风作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一舞挥一笔,一转画出韵,云袖飞扬,墨笔流转,一翩飞,一雀跃,一勾勒,一点缀,舞曲完毕之时,屏风白纸上,已然描绘出了入木三分的一枝墨梅。

皇帝拍手叫好,其他官员亦被深深震撼,除了华瑜棠本身样貌极美,她的舞姿亦无可挑剔,一袭逶迤拖地白色烟沙裙,飘然轻盈,宛若翩飞,仿佛天上仙子下凡一般,令人无法移开双眼。

忠义侯夫妇在一片恭维讨好声中,脸上笑容不断,眼中带着骄傲的自豪,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众人的赞赏。

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家未来的女婿居然会打他们自家人的脸,原本华瑜棠所作的墨梅,被皇帝身边的刘公公仿若珍宝一般捧在一旁,可在接下来皇子献礼中,二皇子命人抬进来的一座假山,竟然将华瑜棠的光彩硬生生压了下去。

☆、石梅风潮

红布掀开的那一刻,皇帝精神奕奕的眼光中,露出了震撼,更是直接从龙座上起身,镀步到了假山旁,毫不吝啬称赞。

观赏了一番,他十分满意的回到龙座上,对着下首东景云笑道:“云儿有心了,此次到辽州赈灾,辽州百姓对你甚是夸赞,一路舟车劳顿,还替朕寻得如此称心的礼物,云儿孝心可嘉。”

东景云宠辱不惊,施礼回道:“辽州灾情能够迅速得以控制,也是父皇为百姓着想,率领有方,儿臣所做的不过是替父皇跑跑腿而已,实在受之有愧。”

皇帝满意的点了下头,面带红光,眼角皱纹由于微微上扬显得更加的密集,众位官员见此,纷纷直呼皇上仁德爱民,可谓人声鼎沸,直破黑夜。

皇帝更加满意,众位官员落座,举杯共饮,末了,皇帝侧了侧头,对着一旁雍容华贵的皇后低声道:“皇后教导了一个好孩子。”

皇后闻言浅笑:“皇上,臣妾能教云儿什么,他有今天,也是因为有您这个父皇教导,云儿心中一直都明白,知道您喜墨梅,他别出心裁也是只为您高兴,可是……。”她顿了顿,目光隐晦的看了眼皇帝另一边坐着的美丽女子,似有一丝戚然:“没想到,自云儿回京起,宫里便盛传了一些风言风语,皇上可要替云儿澄清澄清,不然他这一片孝心,在他人眼中,可就成了包庇祸心了。”

皇后所指的,自然是最近宫中各个角落流传的对二皇子的劣评,说他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利用职务之便,搜揽民间宝贝,还暗藏王府,命人轮流监管,狂妄自大,恃宠而骄,目中无君等罪行,可谓劣迹斑斑。

皇帝笑着轻拍了下她的手,安抚道:“云儿孝心,文武百官皆知,任何流言,到了今日也就不攻而破,皇后无须担心。”

宫中的流言蜚语,自然瞒不过皇帝的耳目,自古以来,有江山便有争斗,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更是层出不穷。云王出京千里迢迢赶往辽州赈灾,处理得宜,获得一片称赞,在百姓中的威望也更上了一层楼,这对于其他有心的皇子无异于雪上加霜,若是不趁云王露出一丝空隙,从而抓住他的把柄作点文章,倒反而不正常了。

只是,不管云王还是其他皇子,个个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不好偏帮,他的儿子们,理应都有一颗争强好胜之心,只要不弄出血光,他自然很乐意看他们用各自的智慧互相较量,故听到云王之事时,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皇帝另一旁的乃是大皇子之母,兰贵妃。兰贵妃,人如其称号,一袭淡紫色烟罗襦裙,内衬云霞色胸衣,裙裾袖摆处用细若丝丝墨发的金线为边绕成了一朵朵幽兰,高雅而不失尊贵,恬柔而不失内蕴,年近四十,保养得宜的丽颜却如同二十五六的妙龄女子一般,肤白细腻,明眸皓齿,如同兰花一般,清净雅致,淡然知礼。

听到皇后所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皇后看到她的笑容,金凤袖摆下涂着凤仙花丹蔻的指尖死死掐着手中的云帕。经过她的查证,此处流言是从若芷宫丽嫔那里而来,而丽嫔从进宫之日起便处处依附这个女人,说此事与她毫无干系,说出去谁人能信。

这个女人,从进宫之日起,便处处与她作对,不仅在她前面生出了皇长子,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孕育出了伶牙俐齿专门讨皇上欢心的四公主,拉拢了后宫三分之一的势力,表面上云淡风轻,不争不抢,暗地里却心里缜密,一步一步巩固了在后宫中的地位,强大到连她这一国之后都难以动摇。

为了能让她的皇儿顺利登上皇位,这个女人必除之。心思流转之间,她面上的宽厚笑容始终不变,笑道:“皇上所言甚是,云儿搬运回这假山之梅,今日才运入宫中给皇上查看,想必也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慈爱的向举杯浅饮东景云,道:“云儿有心了,不知这假山之梅是何人所作,可有定名。”

东景突然想到,自那苏秀将此画作成,都没谈论过此画之名,忙放下酒杯,起身施礼道:“父皇,此画仍未定名,是儿臣路过荣华城之时,恰好遇到刘沁太傅和荣华城知府在高府与众多公子千金举行一场绘画大赛,此画便是其中一位公子所作,儿臣心知父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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