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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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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一听,转过头来宣誓主占权:“如今,这可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

黄楚苦涩笑笑道:“君子一言,等下我便把此处地契给你。”言语之间,还是有不舍的。

“苏毓,你过来。”华毓秀朝苏毓喊道。

苏毓轻轻放下手中一把琵琶,乐呵呵走过来道:“秀秀有何吩咐。”

华毓秀沉思了一会,抬眸看他,那双如深井般的眼睛,幽深而明亮:“苏毓,帮我个忙。”

南萧天醒来之后,大发雷霆,发誓要将敲晕他脑袋之人千刀万剐,一回到长顺王府,就被听到了风声的长顺王叫到书房训斥了一番,心中怨恨更加浓烈。

长顺王府世子一向看他那个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常年破坏长顺府清誉的弟弟不顺眼,看他从书房出来,仍然满脸怨气,不知悔改,更是肃容上前苛责几分。

紧接着回到了自己院子,闻声而来的长顺王妃,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是又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对着他又是循循善诱的一番。

最后,到了晚膳时间,还被一个文武双全在长顺王心中占有非常大地位的庶兄冷嘲热讽了几句。南萧天心中的怨气,终于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端。

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妇人所赐。

南萧天被长顺王作了警告,不得再为非作歹,否则禁足百日。第二天,让画师画了大概模样,秘密派人往城里搜索那个袭击他的少年,然而却一个踪影都没找到。

南萧天抄起一旁价值不菲的瓷瓶就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一地,怒道:“废物,个个都是废物,派出那么多人,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找不到,本郡王养你们何用。”

领头侍卫面上并没有多少惶恐,只是揖礼道:“郡王,瑜都城范围广阔,人群聚集较多,只凭一个画像,又不能大肆寻找,实属不易。”

南萧天转身甩袖,目光阴沉,沉声道:“赵易,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仗着我哥的庇护便可以目中无人不将本郡王放在眼里,别忘了,你是长顺王府的奴才,并不是我哥的奴才,本郡王吩咐你做事,也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你若是敢玩忽职守,心生懈怠,休怪本郡王对你不客气。”

赵易垂下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如实禀告,郡王想要搜寻他人,乃是暗地举行之事,因此只能小规模寻找,若是被王爷知道,怪罪下来,郡王也会被牵连。”

南萧天哼道:“算你识相,现在命令你三天之内必须找到那贱奴,若是耽误了时辰,你自己来领罚吧。”

赵易表情淡淡,道:“郡王,先前那副画像,实在太过普通,不知您所找的那个少年还有没有其他比较容易认的标记或特点。”

南萧天来回镀了几步,脑中一道光亮闪过,“眼睛,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跟琉璃石一样,闪着光亮。”

赵易不免心间腹诽:“这瑜都城美人众多,要说眼睛好看的更是数不胜数,要想秘密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南萧天接着道:“等你见到那个人,你自会清楚,会让人产生一种他的样貌本不该如此的感觉,总之,你给本郡王尽快找来。”

细细想来那个少年也不是毫无特色,至少那一双眼,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双都要来得漂亮,若是不喜他的样貌,蒙上他的脸便可,看着他那一双眼让他屈居身下承欢也未必不可,思及此,南萧天竟有些迫不及待。

赵易退下不久,又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躬身疾步走了进来,忙说道:“主子,那个妇人找到了,就在芭蕉村最末尾的那户人家,小的已经偷偷确认过了,确定无疑。”

南萧天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阴笑,道:“好,那个贱妇,本郡王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居然敢抵抗不从,若不是因为她,本郡王也不会遭人暗算,这次定要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

小厮不免担忧道:“主子,可是王爷下过命令,不准主子惹出事来,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

南萧天想到这个就气,冷哼道:“不就是禁足百日吗,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那贱妇付出代价,过几天,本郡王要去芭蕉村一趟,那贱妇想必也知道那少年的下落,记住,莫要声张。”

小厮连忙点头,拍了拍胸脯笑道:“主子你真聪明,放心,小的到时一定安排得妥妥当当。”

南萧天被他模样逗乐了几分:“狗子,还是最属你得我心,待本郡王把那妇人玩够了,就赏给你,行,我且在等待几天,做做样子给父亲看看。”

狗子色眯眯笑道:“那小的先谢过主子了。”那娘们,身段极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瘦的地方那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那滋味,想想都让人浴血喷张。

芭蕉村。

正在水井旁洗番薯的温雅,莫名的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回头看着那正在帮忙晒番薯干的孩童,唤道:“宝儿,去灶台那里看看柴火。”

“好。”宝儿说完迈着短腿跑到一旁的厨房去了。

温雅抹了把汗,一抬头,就见篱笆处站着一个普通青衣的俊美男子,对着她微微一笑。

她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唤了声:“苏毓公子。”她往后望了望。

苏毓笑道:“秀秀没来。”

温雅略带尴尬一笑,道:“不知苏毓公子来此有何要事,看我,先进来坐吧。”

苏毓摇头,道:“不用了,我来说几句话就走,秀秀让我转告你这几天要小心点,那个禽兽这几天除了一直在搜查秀秀的下落,还派了人寻找了你的住处,我能打听得到,那禽兽可能也打听到了,你看看没有别的住所,去别的住所住几天吧。”

温雅心头一暖,随即又有些惊惧,半晌垂下头无奈道:“我走不了。”

苏毓环视了下前方,简陋的两房一院的土屋,墙壁上斑驳无比,门前挂着许多干玉米和辣椒,正屋内,几张小凳子和一张桌子一览无遗,院子里围了一个圆栅,里面养着几只老母鸡,家徒四壁却还算干净整洁。

他心中了然,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说出来。”

温雅客气笑笑,道:“谢谢你们,我会小心的了,那人虽地位显赫,但想必也不敢上门前来扰人。”

“秀秀说的果然没错。”苏毓喃喃了句。

“你说什么?”温雅看着他。

苏毓直言不讳,道:“秀秀说你不会要我们帮忙的,如今看来,她说对了。”

温雅微讶:“她为何知道?”

苏毓笑道:“猜的。”

这时,宝儿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苏毓,十分高兴:“大哥哥。”

苏毓隔着篱笆弯下腰摸摸他小脑袋,笑道:“还是这孩子可爱。”

宝儿笑嘻嘻的看着他。

苏毓收回手,从怀中拿着一个瓷瓶,递给温雅,道:“给你,防身用的,独门秘制,不过,希望你也没有用得上的一天。”

温雅只觉得眼眶发酸,“谢谢你们。”

☆、春心萌动

苏毓不置可否,转身就走,心道:“若不是秀秀想帮你,小爷我才懒得管你,你这个对着一个小你许多还春心萌动想要老牛吃嫩草的妇人。”

宝儿跟着跑出了门,拉住他衣摆,仰着头,眼睛里有期盼:“大哥哥,留下来吃午饭吧,娘亲要做番薯饼呢,可好吃了。”

苏毓笑得柔和,摸摸他的脑袋,道:“大哥哥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下次有空吧。”鬼才稀罕你家的番薯饼啊,秀秀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等我回去呢。

温雅追了出来,拉过宝儿的手,对着苏毓歉意笑笑:“小孩子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苏毓笑容和煦,在两母子的目送中,款款而去。

回到丝竹乐坊,黄楚正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看到苏毓,喊了一声:“回来了。”

苏毓顺手拿了一块放入嘴里,美滋滋道:“真好吃。”

进了厨房,华毓秀正卷起袖子,手持锅铲,动作娴熟的翻动中锅中滋滋作响的菜,华毓秀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回来了,怎么样了。”

苏毓到了跟前,看着锅里香味四溢的肉片炒豆角,嗅了嗅,赞叹道:“好香,秀秀,你之前就是做厨子的吗?”

“嗯,可惜这里香料和调料都不够齐全。”华毓秀认真说道,她自己就是开饭店的,对厨艺自然有所研究,闲着无聊还跟几个非常有名气的厨师学过一段时间厨艺,一般的菜系自然不在话下。

“不是吧,还真是啊。”苏毓十分讶异,其实他就是想调侃调侃她而已,哪曾想还真是啊。

“怎么,嫌弃厨子不成。”华毓秀斜了他一眼。

苏毓笑着忙摆手,道:“我怎么敢呢,我卖身契都还在你手里呢,对了,那老牛果真不走,也不曾要我们帮忙。”

华毓秀不解,“老牛?你说温雅?”

“可不是嘛,年纪都十九二十了,有个孩子了,看着你的目光还怪怪的,依我多年的经验,那老牛准对你春心萌动了。”苏毓没好气说道。

华毓秀拿了个碟子,乘起了锅里的菜肴,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人家突遇噩袭,见到相救之人,一时失控乃是情理之中之事。”

黄楚走了进来,华毓秀将那盘菜交给他,苏毓撇嘴,道:“秀秀,你还不信我不成,人家可是风雪楼的头牌,什么人我没见过,那老牛眼中的热切,我看得可清楚了,刚去了一趟,没见着你似乎还挺失落呢。”

黄楚一脸好奇,“你们在说什么。”

华毓秀端着三碗白米饭,边走随意说道:“苏毓说,他对你有意思。”

“啊……。”黄楚心中一跳,看了眼苏毓,忙慌里慌张的端着菜走了。

苏毓不爽了,在后面叫道:“黄鼠狼,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隔天一早,丝竹乐坊的大门被敲响了。

最先起来做早膳的黄楚,听到声响,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生怕南萧天找到了此地,可随即想到,若是南萧天真来找人了,敲门方式也不会这么温柔,心下略定,走了出去,透过门缝一看,连忙打开了门。

“温雅姑娘。”

温雅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层花布,对着他笑了笑,“黄楚公子,打扰了。”

黄楚温和笑笑,“进来先吧。”

两人进了正屋,华毓秀苏毓二人皆穿着梳洗好走了出来,衣服上皱褶明显,显然是和衣而睡,以防万一,有个突然,也好快速应对。

温雅是个通透的人,见此愧疚道:“毓秀公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华毓秀微微一笑,道:“与你无关,吃早膳了吗?”

黄楚悄悄出了门,往厨房去了。

温雅脸红了一下,道:“还没,想着早些过来,安全一些,我家老母鸡下了好些鸡蛋,营养好,拿过来给你补补。”

苏毓一瞧她那模样,就来气,这头老牛,居然还想吃他秀秀那么嫩的孩子,也不怕噎死,更何况他秀秀还是个女孩子呢,对,找个机会透露透露,免得这头老牛天天惦记着,哈哈,那表情一定很刺激。

苏毓邪恶的想着,上前接过那篮子,掀开一看,都是新鲜的鸡蛋,他回头笑道:“谢谢了,我最喜欢吃鸡蛋了。”

温雅表情僵了一下,也笑,目光回到华毓秀脸上,触及她那一双眼睛,不知怎地,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

华毓秀对上她的目光,温和笑笑,道:“谢谢你了。”

待温雅走后,苏毓忍不住嘀咕了,“秀秀,看吧,那老牛就是对你有意思,瞧她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了。”

华毓秀舀了一口粥喝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道:“瞎说什么呢,咱们三人当中,论样貌男子气概你们皆在我之上,就算温雅因为这次相救产生了一些爱慕之心,也是对你们才是。”

苏毓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和黄楚样貌过于耀眼,那老牛自知配不上我们,所以才把心思打到你身上去了。”

这什么理由,合着还把她贬了。

华毓秀干脆懒得理他,专心吃起了早膳。

“这也不是并无可能的事。”黄楚忽地说道:“毓秀虽样貌普通,但自有一种吸引人的地方,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能渗入心头一般,温雅姑娘就算心仪毓秀,也在情理之中。”

苏毓哈哈大笑,好不容停歇下来,才看着华毓秀笑道:“秀秀,看吧,连黄鼠狼都赞同我的想法了,不是我瞎想,是那老牛表现得太明显了。”

黄楚嘴角也隐隐有了笑意,道:“毓秀身形虽然单薄了一些,但年纪尚小,他日长成自会有男子气概,更何况,很多公子,这个年纪都快定亲了,不过,也不是说温雅姑娘不好,只是,她身边尚有孩童,年纪也比毓秀大了许多,就算要挑选姑娘也应当选门当户对一些,最起码,毓秀要喜欢。”

“哈哈哈哈……”苏毓拍桌大笑,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这黄楚还把秀秀当成男子呢,这其实也不怪黄鼠狼,是秀秀换装实在太过成功了,一般人没有那炬眼还真不可能辨认出来。

黄楚看着他莫名其妙,不解道:“我说的有那么好笑吗,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觉得,男婚女嫁理应互相喜欢方才共同携手,白头到老。”

这个想法,倒与她一致。

看着黄楚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苏毓笑得眼泪都来了:“黄鼠狼,哎哟,你太可爱了。”

黄楚呆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苏毓在笑什么。

还是,苏毓并不赞同他的观念

不赞同就不赞同,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吗?

三人用完早膳,黄楚洗碗筷去了。

华毓秀看着苏毓,问道:“那南萧天近日可有什么行动?”

苏毓翘着腿,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回过头道:“这两天我跟随在其身后,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就是吃喝玩乐,搜查我们的人还在继续,原本以为他会对那老牛动手,许是收敛了,也并无举动。”

许是怕华毓秀担心,他又坐起身走到她身边落座,道:“秀秀,放心吧,南萧天纵然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也断然不会到百姓家里去抢人,他还没那个胆。”

“但愿吧。”她就算担忧也没用,温雅是在这里落地生根的人,而她则四处飘荡,居无定所,能救她一次,救不了多次,关键还是靠温雅自己了。

她站起身,笑道:“苏毓,走,去看看你的乐器去,那么多,得想个法子把它们卖出去了。”

苏毓一听,有些不情愿:“秀秀,咱们又不缺钱,别卖了行么。”

那些可都是他的宝贝啊,等些日子,他还打算把它们搬回他的藏珍阁呢。

华毓秀摇了摇头,失望的看着他,道:“苏毓,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有追求的人,没想到你来者不拒啊,配得上你的怎么说也得碧玉箫那等传说中的等级吧,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卖就算了……”

“哎。”眼看她就要走,苏毓连忙拉住她,说道:“卖,必须卖啊,不卖怎么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华毓秀笑了。

第二天,易了容的二人撇下了黄楚,美名其曰是受过伤让其多休息,其实是怕有人认出他来惹出一些事端,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信步游逛。

“秀秀,那么多乐器,我们又没铺子,怎么才能卖出去啊。”苏毓左看看右看看漫不经心的问。

华毓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才出来想法子的么。”她扭头看他,“苏毓可想到什么法子没?”

苏毓摸了摸下巴,笑道:“若是以往吧,我还有个主意,要在短时间内将那乐器卖出,现在估计只能找个大的乐器店铺,一次性倒卖出去,不过价钱可能会被压得很低,黄鼠狼制作的乐器我细细看过,音色清澈,外观精致,每一把都是精心雕刻而成,这样倒卖出去未免太过廉价,也浪费了他多年的心血。”

如若低价卖出,还不如不卖,免得黄楚心寒。

华毓秀点头赞同,道:“将你之前的主意说来听听。”

苏毓风情万种一笑,道:“若我还是风雪楼头牌,我想要什么,自然有人屁颠颠的双手奉上,只要我说一声我喜欢丝竹乐坊的乐器,他们还不一蜂涌而上将那乐器抢光来讨好我。”

华毓秀闻言脚步一顿,苏毓还往前走,一发现身边没人,一回身,就对上了一个阴险至极的笑容。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秀,秀秀,你想干嘛。”

华毓秀眯了眯眼,笑道:“卖了你。”

☆、赏银救人

隔天,二人商量好对策,出来街上,正准备实行二人卖乐器的宏大目标……。

“清河湖有人跳河啦……。”人群中突然来了一大嗓子,很快整条街道都嘈杂了起来。

“不是吧,走走走,看看去……。”

“跳清河湖,啧啧,那水可深了,这一下去,准没命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想不开呢,走,看看去……。”

“听说是梁家的温娘子……”

“温娘子,哦,就是那卖豆腐的,听说几天前还差点被长顺府郡王给掳了去呢,幸好五公主出现了,这好好的怎么又跳河了……。”

温雅出事了。

华毓秀苏毓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严谨。苏毓一把抓过她的手,疾步往人流聚集的地方而去。

“娘亲,娘亲,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娘亲……。”清河湖旁,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满脸泪水,无助大哭着抓住一个前来看热闹的中年汉子,苦苦哀求。

那汉子一把推开那孩童,啐道:“疯了吧,救你娘亲,你这是想要我的命,你知道清河湖的水有多深吗,跳下清河湖过的就从来没有上来过的。”

宝儿摔倒在地,又赶紧爬起身,抓住另一人,哭道:“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娘亲,我把我家里的东西都给你,救救我娘亲。”

一听到钱财,那人面上闪过一丝松动,这时,旁边的人劝阻道:“你可别疯了,为了那一点钱财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就是,梁家能有什么好东西,几年前梁家顶梁柱病死了,只剩下一对母子和一个老翁,这几年就靠着卖豆腐过活,家里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再说了,就算真的家财万贯,这一下去,直接下地狱了,有财也没命享了。”

那人闻言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随即又十分懊恼,都是这个死孩子撺掇才让他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一把推开那孩子,骂道:“走开走开,死孩子,小小年纪都懂得蛊惑人心了,在缠着我就丢你下去。”

宝儿依旧没有放弃,鼻涕纵横一个一个抓住哀求,然后却没有一人回应,每抓一个人,就被人甩开一下,一次又一次,发髻凌乱,浑身摔满了泥巴,依旧跪着,对着那些人重重磕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娘亲,求求你们了,菩萨们,好人们,求求你们了……。”

清河湖旁围观了不少百姓,看到这一幕,皆三三两两议论着,却没有一人上前帮忙,个别于心不忍的,望了那波光粼粼,泛着幽幽青色,深不见底的湖水,很快又熄了念头。

说到底,无亲无故,谁也不愿意为了他人做些吃力不讨好一个不好还会丢了自己性命的事,退一万步,就算是至亲之间,救不救,都还需要斟酌一番呢。

一方的酒楼上,临窗而坐的南萧天正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他眼中带笑,手持玉杯,很快有人为他倒上了一杯清酒。

狗子狗腿的笑道:“主子,那贱妇这下是罪有应得了,敢得罪主子,她还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了,主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居然还不知好歹。”

南萧天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嗤笑道:“倒没想到这贱妇也够贞烈的,居然选择了投河自尽。”

狗子又帮他斟了一杯,赔笑道:“主子身为长顺府郡王,要什么女人没有,只要主子想,瑜都城的女子还不趋之若鹜个个主动投怀送抱,是那贱妇目光短浅,不知道跟了主子的好处,主子不必介怀。”

南萧天哈哈大笑起来,道:“瞧瞧你那贱奴样,真的跟狗一样,对了,你的名字就是狗子呢,你原本就是狗啊,哈哈哈。”

狗子嘿嘿直笑,一脸谄媚:“狗子就算是狗,也只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任何人想牵走我这条狗,还得看主子你应不应呢,更何况,就算主子应,狗子还要死皮赖只当主子的狗。”

南萧天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拿起盘子里的一只鸡腿,丢到他桌前,笑道:“看在你那么尽忠职守的份上,赏你的。”

狗子立即放下酒壶,磕头道谢,而后拿起桌上泛着油光的鸡腿,三下两下狼吞虎咽的吃掉了,末了,还把骨头啃成了渣渣才罢休。

那模样,又逗得南萧天哈哈大笑。

直到笑够了,他望了一眼窗外,道:“狗子,这次你有功,这个月的月银,给你加多二两。”

狗子立刻匍匐在地,重重磕头:“哎哟,主子,你可要折煞狗子了,为主子分忧那是狗子的福分,是狗子应当做的,还望主子收回成命,狗子只要留在主子身边就是最好的赏赐了。”

南萧天笑着摆手,道:“行了行了,瞧你这德性,这次这能让那贱妇得到惩罚,你功不可没,要是你出了计谋,俘虏了那贱妇的儿子,逼她一人前来乖乖就范,本郡王也不可能在没惹一身腥的情况下就把那贱妇给办了,”言至此,他看着狗子猥亵的笑,“怎么样,那贱妇的滋味如何,兄弟们可还觉得舒心。”

狗子一想到那贱妇如同死尸一般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掠夺,连声都没坑一声,不免觉得扫兴,面上却笑道:“舒心,自然舒心,那贱妇虽生育过孩子,身段却是极好,特别是前面那两个桃子,汁水四溢,又大又圆,腰细臀大,兄弟们别提多舒心了。”

他这话,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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