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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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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讽刺,提起她手中那把血迹斑斑的利剑,飞身朝着那些逃跑的人而去。

黑衣人侥幸捡回一命,趴在地上,看着那冷血的女人,一剑一剑的虐杀掉了那些祈求寻得一线生机的人,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以一人之力,将眼前的一切,变为了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的人间地狱。

千流宫宫主夫人,华毓秀,屠杀他的同门,在他面前砍了他兄弟的头颅,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哪怕倾尽所有,他云二也定要让这个女人下地狱,不得好死。

自此之后。

狼山峰中,千流宫宫主夫人华毓秀,以一己之力,冷血无情,心狠手辣,惨无人道的屠杀了南瑜国皇家侍卫江湖众人以及普通百姓约一百五十多人的恶行瞬间如同狂风肆意一般卷向了整个江湖和各国皇室。

前来支援的南瑜国皇家侍卫以及在地狱中侥幸逃脱的各派子弟,言辞一致,纷纷义愤填膺的斥责华毓秀仗着身后千流宫的庞大势力,目中无人,穷凶极恶,人神共愤,理该受到讨伐,用尽万千酷刑,给众多无辜的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

一时间,各国各地皆出现了讨伐之声,不少受害的门派,纷纷向杀手组织重金悬赏买华毓秀的项上人头,在半壁江山身价事件还未脱身之时,又一次,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上,成为了众矢之的,也成为了祥云大陆中,杀手榜和天价榜单史无前例的第一人。

同时一名十五岁少女武功已经到了凌空扫剑的流言也迅速流传了开来,成为了整个武林炙热的话题,不少人纷纷猜测幸存者们不过是夸大其词,以此博人眼球,亦有不少人相信这情况属真,因为,若不是到了那个武力,她又如何以一己之力杀得一百来号人土崩瓦解,横尸遍野,几乎片甲不留呢。

传说越演越烈,众人各执其词,众说纷纭,但不可否认的是,华毓秀的恶名,也从此盛传了开来,成为整个江湖不少势力追杀讨伐的女魔头。

东景国,忠义侯府。

海棠苑中,华瑜棠身穿淡青色为底的梨花散落对襟衣衫,下罩绯红烟纱散花裙,正坐在暖和的榻上,手持金线在一件红色的嫁衣纸上勾勒着牡丹花色的边缘,手起手落,动作娴熟,嫁衣上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别具韵味。

再一月,她就要嫁给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成为东景女子人人艳羡的云王妃,名副其实的云王府女主人,可以永远陪伴在她心爱的男子身边,与他比肩,共同进退,光想想,就不禁令人两颊仿若桃纷飞,堪比云霞照落阳。

“不知道云什么回来。”思及此,手中动作一顿,眼帘低垂着,娇俏美丽的容颜上添上了丝丝惆怅。

突然,她拳头一紧,死死的攥住了那红色嫁衣,眼中迸射出恨意,咬牙切齿:“华毓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云才不得不出京,贱人,贱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登上悬赏

蓝若昀施施然一进门,就见到了这副场景,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容颜上透出的几分狰狞,眉头一皱,对着旁边的婢女呵斥:“都没长眼吗,全部给我下去。”

“是。”屋内婢女胆战心惊的应了声,纷纷退了下去,把门关上。

华瑜棠抬起眼,见到来人,软声道:“娘亲,您来了怎么都没人通知一声。”

蓝若昀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她手中的嫁衣,将皱褶处放到她面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都把你嫁衣抓成什么模样了。”

华瑜棠一瞧,不禁有些焦急:“怎么会这样,娘亲,怎么办,这嫁衣有褶子就不好看了。”

蓝若昀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这若是到了云王府,如何执掌府中大权,让府中一干下人信服,况且云王府还有一个侧妃与妾室,若没有沉稳的性情与果断的手段,纵然你是云王府的女主人,恐怕也要吃一番亏了。

她拉过华瑜棠的手语重心长道:“棠儿,不是娘亲说你,你这性情也该改改了,不要以为屋中只有你的人,便言行不懂得收敛,你要记住,你是东景第一才女兼第一美人,不管任何时候你都要做到在外面一般知书达理,温柔动人,方才你那副样子,若是被一不长眼的给透露了出去,那些恨不得你摔下来的人,就会狠狠的抓住你的小尾巴,即使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也会给你的名声惹来一些骚气。”

华瑜棠颇有些委屈,道:“娘,女儿也不想的,只是我没想到那华毓秀居然死而复生,不仅身份高高在上,如今就连我自己的未婚夫也要出京追逐她的脚步,十日后就到了我和云王的大婚日子了,若是他此次不能如期而归,您让女儿怎么办,女儿也是气不过这才忘了场合失了分寸。”

一提到华毓秀,蓝若昀心头就恨意十足,怨自己当初没把华毓秀的脑袋给割下来,让她有了翻身的机会。只是她深谙伪装之道,此时倒也没有表露出来。

想到方才听的传言,她又淡淡的笑了,拍了拍华瑜棠的手,安抚道:“放心吧,那小贱人定然难逃生天,想要她死的人多了去了,我就不信她一次能逃脱就次次能逃脱,你且安心待嫁,切勿像今日这样失了分寸。”

“娘,这是怎么回事,先前只听说人人想要争夺她来换取千流半壁江山,为何这次却……。”华瑜棠没有说下去,只是一双眼睛亮的发光。

只要华毓秀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她就乐见其成。

蓝若昀笑了笑,将她之前在街上茶楼听到了传言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华瑜棠惊呼出声:“母亲,这华毓秀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她纵然没有习武,可也懂得武功高低之分,凌空扫剑之势,这若是普通的武者起码需要几十年的修炼,有个别天才者,比如她的未婚夫,年约二十便达到了那等武力已经是世间罕见,这华毓秀,哪里来的狗屎运,居然十五岁就突破了这个可怖的地步。

蓝若昀笑道:“武功高深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变成了人人喊杀的女魔头,棠儿,你只要记住,你如今是云王妃,将来就是东景的一国之母,华毓秀那贱人,就连你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她如今犯了众怒,自然有人收拾她,你啊,就只管好好的绣好你的嫁衣,等云王回来,和他举行一场轰动东景的婚礼,风风光光的嫁人。”

“娘亲,我知道了。”华瑜棠娇羞的点点头,先前的一番怨恨之心也渐渐烟消云散,待看到之前抓皱的衣裳又恢复了之前的顺滑平坦,心情更加喜悦。

她惊喜道:“娘亲,您看,这皱褶没了。”

蓝若昀理所当然道:“这可是你父亲花重金特地在丝绸城买的最好的布料,名为‘倾云’,一年仅生产十来匹,不仅质地细密飘逸,色彩明朗鲜艳,最主要的是,无论怎么揉搓,过一会,皱褶都会散去,穿上仿若皮肤接触了柔软白云一般,光是你这嫁衣的布料,就足足花了千金。”

“娘,你和父亲对我真好。”华瑜棠撒娇的依偎在她肩膀处,一脸幸福。

蓝若昀宠溺的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你啊,都快嫁人了还撒娇,去到王府之后可不像我们侯府了,凡事都得小心谨慎,切勿随意泄露出你的情绪。”

“娘亲,您放心吧,女儿再也不会了。”

南瑜国边缘小镇。

经历了延流路一番打斗,折损了几名侍卫,却一无所获的东景云,身穿一袭黑衣,站在庭院走廊处,俊美的容颜上一片冷峻,正望着外面的淅淅小雨而出神。

凌冰手持一张黄纸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到了他身边停下,将手中纸张呈上,恭敬道:“王爷,华毓秀的最新消息。”

东景云眸光一动,拿过纸张打开一看,只见纸张最上端赫然写着悬赏令三个大字,他越往下来,神情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波动。

凌冰在一旁也是十分不可置信道:“王爷,看来华毓秀隐藏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如今整个杀手界悬赏最高金额的就是她,一天时间已经达到一万两黄金,听闻,数额还在上升。”

“不可能是她。”东景云看完,说得斩钉截铁,将纸条揉成了团握在手中,再次松开时,已成了一抹黄尘飘然而下。

几个月,就从一个毫无功夫底子之人,练就许多人穷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的凌空扫剑之势,这绝不可能,华毓秀到底有没有功夫,他最清楚,不管是第一次踏青,他假装没看到她落单,还是第二次奋不顾身替他挡剑,更甚是第三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娘亲死在了她面前而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被侍卫活生生打成只剩下一口气,他都不曾见过华毓秀用过一丝的武力。

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濒临三次绝境,就算有天大的隐忍力,也不可能引而不发,更何况,华毓秀没有理由会这样做。

武力都是需要经过日积月累修炼,即便华毓秀在这几个月中有什么奇遇,也绝不可能一飞冲天,更者,华毓秀绝对不会是如此手段残忍之人,并不是他相信她的为人,而是,他不相信一个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性情变得如此彻底。

凌冰闻言,微微讶异,疑惑道:“王爷,那人若不是华毓秀,那真的华毓秀又在何处,根据暗藏在南瑜的影子回报,华毓秀自被困进景园便未曾外出,那,那假的华毓秀又是如何替代真的混进了南睿礼的重重视线之中,南睿礼身中一剑,已经危在旦夕,就说明南睿礼也不曾发现那人是假的,这其中太多疑点。”

东景云目光望向庭院中的一株已经长出了嫩绿叶子的杏树,深长而悠远,只是低沉道:“涅槃重生,终归会一成不变,华毓秀,不能留。”

“王爷。”凌冰看向他,心中微震,心思回转之间,便明白了过来。

华毓秀若强大起来,身后又有实力不逊于东景的千流宫,必定会成为王爷的死敌,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一旦纠缠上,不死必伤。

“属下明白。”凌冰从胸口里衣处拿出一封密函,递到他的书中,道:“是皇上发出的密函,要求尽快回京与华瑜棠小姐成婚,千流宫事宜,回京再议。”

凌冰乃是东景云最信任的贴身侍卫,很多信件都经由他手检查是否有异,情况普通的一般由他亲自处理,情况紧急则呈于东景云,由他定夺,唯独一种,信件封口处印有红色云王府密印的就直接转交,不得僭越窥探,违令者,诛之。

东景云看完信件,同样另其化为黄尘,飘落于雨中,平淡无波道:“告诉父皇,婚期延迟一月。”

“是。”凌冰领命,立即返回屋中写信。

一夜之间,成了杀手榜上悬赏金最高之人,且还是被人特意恶化过形象人人喊杀的女魔头,这一切,华毓秀等人都并不知情,他们顺利逃脱了南瑜景园之后,便一路马不停蹄的通过了延流路,连续几天赶路,到达了南瑜边缘的谷雨关。

天色已晚,附近又没有可以住宿的客栈和乡村,就算赶路也需要到达百里之外的一小村庄,奔波了几天,几人都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算驻留休息,苏毓等人来到了一处平坦的林间道路旁,下了马车,观察了下四周的地形,苏毓来到华毓秀面前道:“秀秀,今晚要委屈你露宿荒野了,我查看了下四周比较空旷,不易埋伏,晚上你睡马车,我在外头给你守着。”

华毓秀看了眼周围,点头道:“大家都休息下吧,小冷,把车上的干粮茶水和罐子里腌浸好的鸡肉拿都拿下来吧,黄楚苏毓,你们割些干草捡些柴火,就地生火,我们今晚烤鸡吃。”

三人笑着说好,铺好了毯子,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切,华毓秀让苏毓削尖了几条小树枝,把罐子里腌浸好的鸡腿鸡翅串了许多,一人拿着一根围成一堆放在了火堆上烤了起来。

“秀秀,以后别那么忙活了,特地叫那农妇给你买这些,还折腾了那么久,你若想吃鸡肉,跟我说一声便是,就算荒郊野岭黑灯瞎火的,我也能给你抓一两只山鸡来,何必那么麻烦。”苏毓一边转着鸡腿,一边说道。

华毓秀微微笑道:“等下你吃了这特地腌浸过的鸡肉再说这话吧,况且到了晚上不安全,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还不如花点时间省去这些麻烦。”

☆、看不清透

苏毓眉开眼笑道:“算你还有良心,懂得关心我了。”

医女笑道:“苏毓公子,夫人可是一直都很关心你,说你挑食太厉害,只有干粮肯定又宁愿饿肚子了,这才特地弄的呢。”

苏毓洋洋得意,如果此时此刻他有一条尾巴,估计都已经翘上天了,看得一旁的黄楚不禁好笑,道:“苏毓,你明明比秀秀年长,怎么行为举止把秀秀当姐姐了一样。”

苏毓看了眼身侧华毓秀的侧颜,弧度优美,脸上带着清润的笑意,在火光下,照射出了不一样的光辉,好一会,才答非所问道:“秀秀将来一定很好看。”

此话一出,黄楚医女二人皆呆了一下,触及华毓秀的容颜,怎么看怎么普通,要说过人之处唯独那双眼睛,流光异彩,如同星星一般璀璨,又似清水一般澄澈,可冷冽起来,又让人仿佛望进了一个幽深的黑洞,渗人得可怕。

“现在也好看。”黄楚跟着说了一句,对于他来说,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即便外表不好看也会由内而外的让人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美丽。

“夫人是很好看。”医女也不甘落后附合一句。

华毓秀嘴角抽了抽,翻了翻手中的鸡腿,道:“睁着眼睛说瞎话,苏毓,你的鸡腿烤糊了。”

“啊……。”苏毓惊呼了声,定睛一看,果真一面烤的黑不溜秋的,然后非常顺溜的抢过黄楚手中烤得金黄金黄的鸡腿,把自己烤糊的塞到了黄楚手中,一副施舍的口吻:“黄鼠狼,爷赏你的,火候正好,趁热吃了吧。”

黄楚只是笑笑,倒也没计较,华毓秀见他拿着木枝在烤那一面没焦的,把自己的木枝交给一旁的医女,向着黄楚伸手道:“拿过来。”

黄楚不明所以,还是递了过去,华毓秀接过,拿出了一把随身匕首,削去了那一层烤糊的,又撒上了一些盐巴和调料,才递回给他,道:“再把那面烤金黄一点就可以吃了。”

苏毓不满道:“秀秀,干嘛对他那么好,他自己不会弄啊。”

华毓秀擦着匕首,白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说这话,这糊的还不是你弄的。”

苏毓理亏,干脆不说话,饶有兴趣的烤起了鸡腿。

黄楚不由得又笑了,医女也是眉眼含笑,看着一个美到了极致的男子跟小孩子赌气一样,闷闷不乐着不说话,和在暖光下和善的容颜,只觉得她这一生,做得最对的事情,便是挣脱了命运的束缚,勇敢的到了外面的世界,认识了这些人。

温火的慢烤下,每个人手中的鸡腿鸡翅都开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待表面都蒙上了一层金黄,苏毓迫不及待的放到了唇边吹了吹,轻咬了一口,点头夸赞:“嗯,很好吃,肉质嫩滑富有弹性,香味浓厚,还带着一点点辣味,很香呢,秀秀,这上面的调料是怎么弄的。”

医女吃了一口,也十分出乎意料,昨夜见夫人一直在捣鼓着一些东西,然后洒在了肉上腌制,没想到味道这么香。

黄楚也赞不绝口:“真的很香,比我以往吃过的鸡肉都非常不同,味道很独特。”

华毓秀笑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这上面的调料叫孜然粉,用安息茴香桂皮和八角等一些调料混合研磨而成的,再加些磨制的辣椒粉撒上一层腌制,和一些盐巴,放在火上烤一烤,就能非常入味。”

“秀秀,你懂得真多。”苏毓完全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好像华毓秀懂的就跟他懂的一样,都带有几分得瑟了。

在现代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她不过是班门弄斧了一回罢了,华毓秀这般想着,只是微笑:“好吃就行,原本害怕你们不喜欢这口味呢。”

三人又连说了几遍好吃,好像生怕华毓秀不相信一样,惹得华毓秀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几人围着火堆,烤着鸡腿鸡翅,香气围绕中,说说笑笑,一片融洽。

天色越来越暗沉,漆黑无垠的夜空中浮现出了一轮弯月,和满天闪烁着的星星,众人饱餐一顿,拿来了马车上的茶壶和炉具,烧烤了热水,泡上了一壶清茶,几人围坐一圈,饮茶赏月,在如此朗朗的夏空中,只觉得身心放松,一扫多日以来匆忙赶路的疲惫。

苏毓懒洋洋的斜倒在一旁,一手撑着脑袋,任由流水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素色印花毯子上,旖旎而唯美,一手拿着一杯清茶,仰头望着那璀璨星空,感受着夏日里夜间清凉的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悠悠道:“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么自由自在过了,也从来没有想到,我也还有这么舒心惬意的日子,真是难得。”

“放心,没人能够束缚你,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遥望世间,到处都有你的容身之地,只要你想。”华毓秀望着瓷杯中泛出涟漪的浅绿色的茶水,低声细语,似乎在回答苏毓,又似乎再跟自己说话。

她不知道苏毓之前的生活是怎样的,也不知道苏毓经历了什么,可她知道,苏毓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一种日积月累一朝一夕无法抹去给自身造成了铁锈斑斑的枷锁,苏毓是个有故事的人,有一个对谁都无法诉说的隐藏在了心底的秘密,如同一个尘封起来的盒子,布满了灰尘和岁月的印记,一旦打开,必然会留下痕迹,让他再次体会那些他不愿提及的事情的痛楚。

苏毓很会伪装,伪装得连他自己都可以瞒过的地步,对着任何人,他都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很喜欢笑,笑容却从没有感染到眼睛里,以往的时候,就连她都没察觉到,如果不是有一次,看到了他无意间忘记贴上假皮露出的手腕处残留下来的一道道叠加下来早已结痂的疤痕。

那是自杀的痕迹,不止一次,一个人到达了什么绝望的程度,才会一次一次的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那是她无法想象的,从那往后,她留心起了他的一举一动,他笑起来很美,美得令人心醉神迷,让她根本无法想象这世间能有什么与他媲美,可是,很多时候,那些笑容都太过刻意了,就如同她哥哥在荧屏上时的笑容一般,太过完美了,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

苏毓回过头,看着同样一直看着他方向的华毓秀,轻轻一笑,道:“秀秀,你真是太可爱了,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可爱。”

此可爱非彼可爱,华毓秀知道,苏毓这是在表达他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她回以一笑:“你也很可爱,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可爱。”

“哈哈哈哈……。”苏毓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魅惑天成,又让人觉得清新爽朗,相互矛盾,混合一起,体现出来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点违和感,仿佛本该如此一般。

黄楚二人面面相觊,看着这两人互相夸赞着对方可爱,待看到苏毓那布衣松散,长腿自然弯曲,勾勒出了那修长的身段,以及那妖精一般美丽的容颜似笑非笑时,两人又忙撇过脸,不敢在看,生怕再看一眼,就会被他勾去了魂魄一般。

苏毓揶揄笑道:“瞧瞧这两个雏儿,竟是连小爷的脸都不敢瞧,我知道,那是你们心虚了,也是,天天面对着这绝世容颜,有时候把持不住也是应该的,其实想找我也不是不可以的,前提是记得给银子,一百两陪喝茶,一千两让你摸个小手,一万两亲个嘴,至于想和我共度春宵,那起码得一万两黄金,千万不要嫌贵,我已经给你们打折了……。”

他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黄楚二人早已面红耳赤,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红通通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华毓秀赶紧打断他,道:“行了,别说了,再说下去,他们都要把头埋土里了。”

苏毓耸耸肩,一脸无趣,道:“秀秀,你看看他们,个个跟呆瓜一样,没点情趣。”突然瞄到华毓秀隆起的肚子,又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坐起身,眼巴巴的望着华毓秀:“秀秀,让我听听这孩子的动静行吗?”

华毓秀柔和一笑:“可以。”

黄楚二人望了过来,皆有些好奇的看着那肚子,苏毓低下头,轻轻的贴到那小腹上,聆听了许久,稀奇道:“真的会动,而且好大的一阵声音,秀秀,我怎么听着像赶马车的声音啊,难道是那孩子在学骑马?”

一抬头,却发现华毓秀目光望向了前方,只听她严色道:“前方有人来了,来不及了。”她说着,拉过就要站起身的苏毓,替他蒙上了一块黑巾,吩咐道:“听声势不像是追赶的,你样貌太过令人瞩目,我们先静观其变,切莫轻举妄动。”

苏毓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这秀秀,也不想想,现在到底是谁的身份更加令人瞩目,关键时刻,首先想到的居然是替他遮去容貌,以免给他造成麻烦,这样的她,实在太过耀眼,耀眼到让他眼眶发疼。

他眨了眨眼,随即笑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那话里,满满的全是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都知道苏毓的身份了

☆、变态癖好

华毓秀扬了扬眉:“那就有劳苏毓公子了。”她拿起一块纱巾,将整个头都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对着黄楚二人道:“若有什么突发情况,我若让你们走,你们两就立即跑,知道吗?”

黄楚二人郑重其事点头,万一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逃出来随后营救,也总比一锅被人端了好,尽管华毓秀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让他们存活下来而已。

马车声越来越近,一盏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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