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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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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利剑瞬间挡住了他的去路,凤天涯目光阴冷的看着他,沉声道:“你若敢在踏一步,本阁能杀你第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剑七回视着她,眸中一片狠厉,面色的肌肉微微抖动着,显然是又想起了两人先前的对决,两人互相对峙着,气场几乎不相上下,谁也不想败下阵来。

直到床榻上传来一声声似乎变得更加痛苦的喘息声剑七眼中的血色才慢慢褪去,看着床榻上还穿着那一身满是黄土衣衫的女子,缓声道:“我懂医术,或许我能帮上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杀。”

秦天契看向凤天涯:“凤阁主,让他看看吧。”他从剑七眼中看了一种他也不敢相信的情绪,那便是担忧。

看来,夫人并没有救错人。

凤天涯哼了一声,收回利剑,厉声警告:“若是你敢动什么手脚,本阁要了你的狗命。”

剑七强忍住了杀人的冲动,迈步到了床榻边缘坐下,执起那瘦得骨节突出的小手,搭上了她的脉搏,只一下,他眉头便皱了起来,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怎么样了。”秦天契不由自主上前一步,紧张问道。

剑七沉默无声,又在细细诊断了一会,方才沉重道:“她体内似乎被强行注入了一股极其强大类似于内力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我只知道的是,若是不将那股东西压制下来,她将会爆体而亡的杀。”

什么?

“要怎么压制。”凤天涯和秦天契二人异口同声,他们先前与夫人见面时,夫人还是非常健康的状态,直到那天,她救了剑七回头,便开始昏迷不醒,若说有人在她身上注入了危及她生命的东西,那便是在她去救剑七的那个时间段,而导致这事情的罪魁祸首,无疑就是他们两人。

可恶,居然有人在他们两个阁主的眼皮子底下对夫人作手脚,简直就是在挑战千流宫的权威,令其二人蒙羞。

夫人绝对不能有事,无论用尽什么方法,哪怕要依靠敌人也在所不惜,宫主信任他们这才将重要任务交于其二人,他们宁愿上十八般酷刑,也不愿意看到宫主皱一个眉头,对他们失望,这对比起那些实质性的惩罚,更让他们难以接受,。

剑七神色凝重,垂下了眼眸,将眼中的担忧悉数掩盖在他眼帘之下,说道:“那股东西太过强大,原本将那力量分为两半压制在中丹田和下丹田处才是上策之选,可是,这丫头怀有身孕,一旦强行压制会伤及到胎儿,为今之计,只能三人联手将那股力量强行分成四份压制在双手双脚处的血脉之处,虽说暂时能安抚下那躁动,但是他日也有可能重新发作的杀。”

“难道就没有一次性解决之法,将她体内的那股不知名力量抽取出来?”秦天契已经不想在纠结于称呼的问题,若是不能一次性根除,往后还会不定期发作,那风险太大了,这万一哪一天来势汹汹控制不住,那夫人就随时可能没命。

剑七看向那华毓秀那红通通冒着热汗的小脸,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若是有,也定然是十分难以想象的方法,这股力量十分邪门,身负内力之人都难以将其压制,何况这丫头对内力的运用还不通透,若想两者安然无恙,那就只有靠她自身之力将其化为己用,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杀。”

“说吧,按照你方才说的方法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凤天涯居高临下看他,眸光中寒意闪烁,“剑七,本阁首先言明,若是用了你的法子导致夫人有什么差错,我不管你的命是谁救回来的,我都照杀不误,这一次,我的利剑定会插入你的心脏,你最好不要存在什么侥幸心理,还有,对夫人的称呼你放尊重点,她将是我们北云的妃子,不是你等随意能够高攀的。”

剑七轻嗤一声,讥讽道:“北云妃子?哼,说得真好听,她挺着个大肚子一路被人追杀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臣子在哪,她疲惫得连气都快喘不上的时候,你们这些臣子又在哪,她带着一个随时会要了她的命一路上战战兢兢连双眼都不敢紧闭的时候,你们这些臣子又在哪,等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险境到了北境了,你们没费吹灰之力就以一种高等姿态的出现在她面前,还一幅快来感激我吧的态度说要迎接她回宫,你们北云的脸皮可真够厚的,什么北境霸主,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连自己妻儿都护不好的窝囊废罢了,就这等货色也配我剑七高攀,我呸的杀。”

“剑七,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凤天涯说得咬牙切齿,紧紧握住了软剑,心中一腔怒火更是腾腾翻滚,这低等的下贱物,居然敢如此趾高气扬的诋毁她的宫主,光是这一条罪,就绝对不能原谅,要不是看在夫人还需要他救的份上,她定然一剑要了他的狗命。

秦天契略微紧张的注意着凤天涯的动作,生怕她一气之下将夫人唯一的一线生机都斩断,见她虽然愤怒却仍有理智,才放下心来,有人怒骂自己敬仰之人,他自然也是愤怒的,可是现在明显不是较气的时候,光凭夫人还需要剑七救,他们就不能动他一分一毫。

“凤天涯,要不是你剑上抹毒杀了个出其不意,你以为我剑七真的有那么好对付,上次差点死于你手中,下次谁死在谁手上还不一定的杀。”剑七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不顾身后那冷冽至极的目光,回身将床榻上的华毓秀扶起来坐定,一手支撑在她背后,才对着那二人道:“给我传输内力,越多越好,若是因为你们有所保留而导致这丫头丧了命,可别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的杀。”

凤天涯和秦天契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下头,凤天涯忍住心底的厌恶将手放在剑七后背,秦天契则走到凤天涯身后,伸开手掌,贴其身后,在剑七的一声开始之下,三人共同运出内力。

两天后,在凤天涯第四次和剑七差点打起来的时候,沉睡了四天的华毓秀终于醒了过来。

“好饿啊。”她睁开双眼的时候,身体就传来这严重的警告,感觉整个胃都要蹂躏得不成形了,唯一的知觉,就是好饿,快要饿疯了,她从来都没曾这样饿过,到了此时此刻才真正的体会到,原来饿肚子的感觉是这样的难受。

她为什么会这么饿,不就睡了一觉吗,难道是里面的孩子比以往吸收得更多了?不行,她要吃东西,再不进食,她可能就要饿死了。

☆、终入千流

华毓秀坐起身,就被一阵古怪恶心的气味熏得差点想吐,环视了一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不经意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气味是从她身上传来的,一袭衣衫沾满了黄土和鲜血,在空气中的发酵下,变成黑麻麻一团,正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得臭味。

“呕。”华毓秀差点被自己熏得吐出来,连忙捂住了嘴,赶紧下床,冲出了房间,不行,在吃饭之前,还有一个更急需解决的事情,那便是沐浴,若是闻着这一身气味吃饭,她估计吃一口就要吐一口了。

剑七听到动静,往房门看去,就见门口冲出一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急于往一个方向而去,他连忙叫住了她。

华毓秀停住脚步,一回头,就见一棵掉了不少红漆的圆柱那里背靠着一个黑衣男人,她不禁笑道:“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原来练武之人都这么厉害吗,昨日还一幅要死的模样,现在就面色如常还原以往一样了。

剑七眼神闪烁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的杀?”突然,他眉头一皱,视线往下看了她的衣衫,心中明白了过来,道:“你回房等着,我给你去提水的杀。”

言罢,不等她拒绝,便朝一个方向走去,华毓秀在背后大声喊道:“剑七,你刚受了伤,你吩咐这里的人来做就行了,对了记得给我带一桌好吃的,我快饿死了。”她这幅模样,她还真不愿出去,剑七能够代劳传话,那最好不过了。

剑七还是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夫人,你醒了。”背后传来平静中却又夹杂了几分欣喜的声音,华毓秀一回头,就见凤天涯和秦天契二人正朝她走来,而方才说话的正是秦天契。

华毓秀点点头,态度说不上熟络也说不上冷淡,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醒了,有那么值得高兴吗,还是说,眼看就要回到千流了,所以想改变一下态度和她打好关系?

“夫人醒了就好。”凤天涯微笑着问道:“夫人应该饿了吧,天涯这就给夫人拿点吃的,还是,先沐浴更衣?”

对方一脸和善,华毓秀心中即使对她背着自己想要杀剑七而心有芥蒂,也不会作出去打对方脸面的事情,毕竟这个凤天涯对于自己的事情上还是挺上心的,再者,凤天涯之所以会杀剑七,也是因为剑七曾经杀过她的弟兄,在这一点上,凤天涯其实并没有做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她不会去擅自评断谁对谁错,因为很多事情,角度不同,立场不同,想法不同,是根本分不出哪方是对,哪方是错,就如同这世上没有绝对公平一样。

她报以微笑道:“不用了,剑七已经去准备了,不知我们何时启程?”

“夫人方便的话,当然是越快越好。”凤天涯说道,虽说夫人现在身体看似无恙了,可还是尽早回宫让天瑶帮她看看才能令人放心。

“好,那大家吃完饭就即可启程吧。”

北云有一千流宫,建于北云宫殿身后颇为神秘陡峭的千里峰半山腰处,取义于千古流传之意,乃是北云皇帝云绯墨生母所住居所,宫下有一云梯,名为千玄梯,设有一千多阶梯,皆用青石砖所建,站在山下一眼望去,蓝天白云,飞流瀑布,陡峭顽石,满目青色,峰中烟雾飘渺,隐隐约约能看到红檐琉璃瓦,整座宫殿竟像连接到了山峰直达天际,如同仙人居住的宫殿一般,成为了北云一大标志的建筑,更是不少游览四方的闲云野鹤之辈想要参观而又不得成为了不少人心中夙愿的宫殿没有之一。

剑七到达了北境京都之后,便自己识趣的和三人分道扬镳,虽然华毓秀表示,如果他愿意与她一同前去,她定会带他前往,剑七却仍然选择了独自一人离开。

秦天契知道,剑七这是考虑到了夫人的立场,若夫人带着一个千流宫的仇人回到了千流,夫人将会一进千流便失了臣心,得不到认可,将来的日子就会举足难前,立场尴尬,处处被人刁难,一个女子,若想成为一国之后,除了其本身的能力,宫主的属意,强硬的后台,更重要的一点便是臣心民心所向,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宫主就算有心扶持,也难以应对北云千流众多官员下属的众口铄金。

在华毓秀强硬的命令下,凤天涯将藏起来的十字剑交还了给了剑七,分别之际,剑七将身上的一个信物一样的令牌交给了华毓秀,并道:“若是哪天你个人的事情,需要我帮忙,拿着这个令牌随时可以找到我,你那么诡计多端,不用我说,应该也知道找到我的方法的杀。”

分别,从来都是令人伤感的,华毓秀也不例外,心中难过,面上却故作轻松道:“若有杀人放火之事,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也是,若哪天想要洗白了,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我身上没有令牌什么的,你那么狡诈阴险,定然也会想到找到我的方法的对吧。”

洗白,剑七意外的听懂了,他扯了扯嘴角来表达一个笑容,将十字剑背在身后,不作留恋,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这是他这辈做过最后悔的事,他不知道,原来一个好意的转身,会把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他的人能弄丢了,从而在往后的人生里带来了一个令其难以接受的天大恶意。

在凤天涯秦天契二人的带领下,暂且绕开了北云宫殿,前行了两百丈左右来到了千里峰之下,看着眼前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以及那半山腰间若有若无烟气缥缈的宫殿,华毓秀心中突然发生了一种感想。

“云绯墨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每天两点一线跑他不累吗,虽说两者距离的也不是很远,但是他有必要特地建立一个宫殿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吗,看起来挺淡薄飘逸的一个人,怎么心理就那么的庸俗呢。”

秦天契扯了扯嘴角,夫人,你心里的想法能不要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啊,当做听到了不行,当做没听到了更不行,于是,不得不解释道:“夫人,这千流宫其实并不是宫主的宫殿,是宫主母妃仙逝后的居所,宫主只是会时常过去住下而已。”

又是一个从小没了娘的可怜皇子吗,他今天能坐到那高高在上位子上,想必也经历了千险万难吧,华毓秀莫名的想到了东景的那个三皇子,失去了自己母妃那一族的庇佑后的悲惨模样,这云绯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年级轻轻的就到了所有皇室子弟穷其一生都难以到达的高位,那其中又付出了何种代价呢?

一步一步踏上那青石阶梯,遥望着山间落叶飞花,华毓秀的脚步也慢慢变得沉重,这一层层的阶梯将会送她到何处,送往的地方会成为她身后的支撑,还是只是一个占时的定居所,又或是她人生的葬送地,在这场一步错步步错的赌注中,云绯墨真的能成为她的仰仗吗?

身边的这两个人,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实则不全然把她放在眼里,他们唯一忌惮的,不过是云绯墨将来对她的看法罢了,对于这个端庄巍峨美丽得像童话一般的宫殿,她就是一个从他乡而来的外来客,忐忑不安的踏入了这个陌生的国度,日后的生存,会是无所忌惮还是如履薄冰,一切都无从得知。

依照云绯墨先前的所作所为,他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成为她背后的支柱,他唯一给的,应该就是一个施展的平台,她日后能变否变强,能得到什么,能将希望延伸到何种地步,以及,她能不能达到自己理想中的目的,这所有的所有,能依靠的还是自己。

令人难以捉摸的是,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云绯墨为何会挑中华毓秀,在这万千世界各国公主千金无数中,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却偏偏挑中了远隔千里的东景忠义侯府庶女呢,不是她自贬自己,而是作为一个陈述事实者,她自身单看外表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可取之处,更主要的问题是,云绯墨为何会知道常年住在偏僻小院就连东景国民都无从得知的华毓秀呢,难道他们之前有曾见面产生过什么因缘不成,可在华毓秀传承给她的记忆中,并没有搜索到有关二人见过面的信息,她跟华毓秀本来就是一魂同体,她的记忆就是她的记忆,她的感受她也完全能够体会,所以根本不存在记忆欺瞒之说,那么云绯墨是从而得知她的存在,又想从她身上获取些什么。

一个人,没有利用价值,在无亲无故的情况下,云绯墨是绝对不会放在自己身边的,更何况还是让华毓秀成为了他的女人,思来想去,得出的唯一一个最可能的结论便是——华毓秀这个人本身存在的利用价值就足以匹配北云后宫妃子那些位置。

难道——真的像那金元宝所说的,彼岸花开,灵泉空空,加以秘之钥匙,开启剑陵,可得长生之秘术,天地之秘宝,掀世间之狂澜,掌天下之四方那则秘语吗。

☆、下马威来

这真的可能吗?

原本她也只是随便想想就丢之脑后,并没有当一回事,直到踏在了千流宫的阶梯上,她才不得深思起这个看起来天荒夜谈却也可能一切都是真的的事实,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就有了和云绯墨谈判的筹码。

不管怎样,一切都得试试不是吗?既然有胆接她回来,她自然要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谋取到一定的利益,不然就浪费了她这一路的艰辛了。

踏上了第一千层阶梯,仰望着这古香古色琼台楼阁,庄严威武却又不失典雅的宫殿大门,以及大门处穿着打扮英挺非凡又带着几分倨傲以大门两侧一系列排开站得笔直的侍卫,华毓秀知道,她要想在这里寻的一席之地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凤天涯率先上前,将手中令牌举起,对着那一排侍卫高声道:“天涯阁与天契阁阁主接宫主夫人回宫,立即速速开门放行。”

侍卫里走出一个身高八尺的领头人,他上前两步揖礼,不亢不卑道:“原来是凤阁主和秦阁主。”

凤天涯朝他颔了颔首道:“铁侍卫,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铁侍卫含笑点头,“拖凤阁主的福,一切安好。”他朝着身后的一排侍卫高声道:“立即开宫门,让两位阁主进去。”

两位阁主进去?听到这里,华毓秀心中升起了一个可笑的想法,这,不会吧。

“是。”后面侍卫应声,立即有十人分别站定到两扇大门前,动作迅速并整齐将手掌贴于朱红色大门,齐齐运力将大门缓缓的推开。

秦天契见华毓秀眼睛眯了眯,心头念头闪过,就不由自主开口解释了:“这宫门,名为双鸠门,那两扇门加起来总重两千斤,加上大门设计特别,并非一人之力能够打开,哪怕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也不能。”

“因为大门设计本身就是要两边作力才行,一个人的伸开的手长完全达不到那大门的作力点,所以,最少需要两个人才能开的门一个人当然不行,哪怕那人是绝迹高手。”华毓秀目光落在两扇巨大的宫门上那栩栩如生十分美丽的凤冠鸠上,接过他的话说道,

众人纷纷讶异,就连那方才一直把华毓秀当透明的铁侍卫都忍不住动了动眉头,这双鸠门的秘密只有千流宫之人知道,这个新来的女子又是从何得知,尽管心中疑惑,他却断然没有相问的道理。

幸好,一向经常半天都说不上一句话的秦天契替他问出了疑惑:“夫人如何得知?”这扇门的秘密,他曾经尝试过了无数次都没发觉,最后若不是宫主告诉了其中奥秘,他还无从得知呢。

“猜的。”华毓秀挑了挑眉,她总不能说,看他们推门的姿势和聚力点只要有点头脑的都能猜出来吧,那太得罪人了,为了她以后生活不至于太难过,有些话不该说的就隐藏在心才是。

“嘣。”的一声,大门之威震荡四方,宫殿之景也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然而,华毓秀却没有看到一草一木,因为那里已然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衣着不同前来看戏的人群,他们脸上没有恭敬,只有戏谑于漠然,一看到宫外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平凡女子,顿时发出了一阵阵窃窃私语。

凤天涯和秦天契有意无意的退到了华毓秀身后半步,低声提醒道:“夫人,是时候拿出属于你身份的威严来了。”

华毓秀面对众多目光,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背,一步步从容镇定往大门走去,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快踏入门内一步之时,数十把利剑瞬间毫不客气挡在她的面前。

众人一怔,这时,铁侍卫走上前来,目光直视华毓秀,大声道:“老宫主有令,进千流宫者,一律得持千流宫令牌,那么,这位夫人,请你出示能够证明你身为千流中人的令牌吧。”

到了这一步,不知为何,华毓秀提着的一颗心反而放松了下来,一个他国来历不明且没有任何后台的女子突然来到他们的地盘说要成为他们的女主人,见面之时,若他们恭恭敬敬的没有突如此来的给她一个下马威,那才是令人提心吊胆之事。

只是,现在也未免太过欺人太甚,她一个外来之客,何来的千流宫令牌,这是要把她拦在门外了,今日,无论她最后有没有进入这扇门,若是不作出一些反击,她的懦弱无能的形象就将停留在众人心中了,日后就算想要抹去,也定然要下更多的功夫了。

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着急,哪怕刀剑突然埂在了她的面前之时,她眉头亦动都没动一下,就这样面色平静的直视前方,仿佛她只是停了下来观赏景色一般神态自若。

她不说话,也定然会有人替她说话,那她有何必跟一个不喜她的人多费口舌呢。

大门内前来看着所谓宫主夫人的好事者,看到好戏发生,各个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着。

“宫主夫人的样貌也未免太过难以恭维了吧。”

“是啊是啊,就连宫中的丫鬟都比她好看吧。”

“铁侍卫为什么要拦着她啊,难道是得了老宫主之命?”

“也不尽其然,谁都知道进去千流宫比进入北云皇宫还要难,不持千流宫令牌者任何人都不得放行,铁侍卫也许只是在履行自己职责罢了。”

“你哄谁呢,夫人千里迢迢赶来这里,本身就不是千流宫之人,何来的令牌,铁侍卫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要知道,我们的令牌光是重新制作一块,那工序都需要三天三夜时间呢。”

“难道这是要让夫人在宫外等三天直到令牌做好为止?”

“铁侍卫胆子也够大的,他就不怕以后宫主夫人奠定了身份之后找他秋后算账吗?”

“他当然不怕,铁侍卫可是老宫主身边的人,就算是宫主夫人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呢。”

这些说话声极其微小,寻常人,必然是听不到的,可落在华毓秀这个听觉嗅觉异于常人的怪物身上就另当别论了,她不但听得见,而且还十分清晰,只是那些津津乐道之人显然并不知道,不然他们纵然再不把华毓秀放在眼里,也不敢当面议论了。

宫主夫人,哪怕再不堪,也是他们的主子,未来大皇子的母妃,光是这一点,只要不像是铁侍卫这般目中无人的人都不敢明着来对抗,即便有什么不满,只要宫主一天没有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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