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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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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安大惊失色,“这可不成,那臭婆娘定要抽死我!”
司湛神色淡淡,捏着自家小娇妻的手儿,仿佛不曾听到他的话一般。
景子安只得认命。
早知晓皇叔这般小气,他方才定是不会胡说八道。这下可好,又要去见凤妩那臭婆娘了!
小辈们嬉闹了一番,太后的心情更是好上一分。她甚至对着景璇玑说了一句,“听闻你身子不大好,日后可要好好养着。”
要知晓太后从不关心这宫中的其他人,景璇玑受宠若惊,连忙应道:“多谢皇祖母关怀。”
瑶华长公主干咳了一声,双手搭在膝盖上,斜斜的扫了屠凤栖与司湛一眼,似乎想表达什么一般。
屠凤栖被她看了个正着,却是半点儿都不能领会她的意思。
她扯了扯司湛的袖子,圆溜溜的双眸中满是疑惑。
司湛神色未变,牵着屠凤栖走过去,淡声说了一句:“姐姐。”
瑶华长公主眉目舒展,却是嘴硬地哼了一声,接过丫鬟手中的红珊瑚头面,顶着一张十分别扭脸,交到屠凤栖的手中,“这是父皇在世的时候赏给本宫把玩的,如今你们成亲,这便是本宫赠与你二人的礼物了。”
她有些不舍地扫了那红珊瑚头面一眼,当初为着得到这头面,她倒是费了好些功夫,方是哄得父皇将这东西交给了自己。
如今想来,倒是有些伤感了。
座上的太后猛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半晌,方是朝着无措的屠凤栖点点头,声音中带上一丝释怀,“瑶华这是喜欢你呢,这头面是先皇赐下的,当初皇后看上了这东西,瑶华可都舍不得给她。”
如今却是取出来送给屠凤栖了,可见瑶华长公主对她亦是极为中意的。
听得如此,屠凤栖也不再扭捏,只大大方方的将头面手下,“多谢公主。”
她的称呼叫瑶华长公主有些郁闷,只她素来是个别扭性子的,虽说心中不大乐意,却也不曾说了出来。
屠凤栖吩咐桑支将头面收好,便听得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参见四皇子、琉璃公主。”
景子默与景琉璃?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一眼,毫不意外的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瑶华长公主亦是皱起了眉头,待到那二人走到里头,还未行礼,她便率先发难了:“琉璃?本宫记得,上回本宫已经让皇后好好管教你了,怎么如今竟又出来了?”
景琉璃当着她的面儿对太夫人与屠凤栖出言不逊,后来她差人去与皇后说了此事,皇后倒是禁了景琉璃的足,只她记得,如今应还不是景琉璃能出来的时候。
景琉璃一下子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她跺跺脚,正想着出声反驳,只司湛冷眼一扫,她打了个冷战,再不敢放肆,只规规矩矩道:“琉璃听贤妃娘娘说,皇叔与……与皇婶并未去认人,便擅做主张,到这儿来给皇叔请安。”
瑶华长公主冷笑了一声,“请安?只怕是来亲眼瞧瞧,阿湛是不是当真回来了吧!”
景琉璃脸色一白,强挤出一抹笑,“琉璃不明白瑶华姑姑的意思,琉璃只是关心皇叔罢了。”
屠凤栖亦是不耐烦得很,只更叫她心烦的,还是景子默那肆无忌惮的目光。
景子默站在景琉璃的身后,目光缱绻地盯着屠凤栖看,仿佛她是自己的珍宝一般。
若是不知晓的,还当他们有过些什么呢!
【作者题外话】:╮(╯▽╰)╭,本宝宝生气了~今晚就和这破电脑耗着,它要是修不好,我,我就更生气了哼╭(╯%5E╰)╮
唔,今天看到有一个非常执着的看官大大,木有错就是辣个每天留言凤梧哥哥不能黑化的宝宝~很好你成功的引起本王的注意了~还有小骨头和花开、瑶瑶等等等等,泥萌的留言我都看到啦~爱你们哟么么哒~
哈哈哈,好嘛还有一个看官大大问本宝宝今年几岁,唔,如果介绍男朋友的话,宝宝今天十六,平时都是八岁~
☆、第两百四十九章 小惩凌宴 上
屠凤栖皱了皱眉头,往司湛身边挪了半步,避开景子默的目光。司湛握着她的手,挡在她跟前,低斥了一声:“跪下!”
也不知晓他说的是何人,只景琉璃与景子默却同时跪了下去。二人的额头还带着些许冷汗,景子默握紧双手,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般,便是嘴唇都有些发白。
景子安瞥了景子默一眼,忍不住低笑,他这皇兄果真是不长记性,竟是敢当真皇叔的面儿打鸢鸢的主意,活该他被皇叔压制!
司湛目光冰冷,景子默只觉肩上似有千斤重一般,他知晓司湛是不喜了。
“是侄儿放肆了,只是觉得皇婶变了不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景子默眸色微暗,低声道。
司湛气势微敛,景子默松了一口气,满脸温润地道歉:“还未皇叔与皇婶莫要见怪。”
“侄儿免礼,婶婶怎会忍心怪罪于你呢?”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却一下子便叫景子默沉下脸来。
她似乎毫无察觉,只笑眯眯地从桑支手中接过两个荷包,送到景子默与景琉璃手中,“这是婶婶给你们的礼物,礼轻情意重,虽说不是初次见面,只这见面礼却还是要准备的。还望日后侄儿与侄女多多关照,莫要叫我这当长辈的丢了脸面,嗯?”
后头那个“嗯”可谓是意味深长得很,便是连瑶华长公主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既然人见到了,你们便回去吧,本宫还有话与母后说,你二人在这儿倒是不大方便了。”瑶华长公主下了逐客令。
景琉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憋着嘴巴道:“瑶华姑姑要与皇祖母说话,为何偏只让本宫与皇兄走,这儿又不是只有本宫与皇兄……你干嘛?”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景子默拍了拍胳膊。景子默神色如常,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告退:“既是如此,那本皇子与琉璃便不耽误瑶华姑姑与皇祖母说话了。琉璃,走吧!”
景琉璃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奈何景子默却似乎什么都不曾见着一般,愣是拽着她的手,将她给拽了出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分明便是来找皇叔的不痛快!”景子安瞥了一眼二人离去的背影,“若非昨日皇叔如期归来,那刁蛮的公主还不知应是有多得意,她最是恨不得鸢鸢丢脸了!”
不过是因着幼时一次争吵罢了,竟也能记恨至今,一国之母的嫡女,倒是好生没肚量。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一眼,皆是不言不语。
从慈宁宫中出来,屠凤栖坐在马车上,单手撑着下巴发呆。
瞧着方才景琉璃的表现,她似乎并不知晓,司湛失踪是因着玉凌宴作祟,如若不然,方才她定不会如此的理直气壮。
至于景子默,倒似乎是一个来找茬的一般,若非是自己早便与司湛表明了立场,说不得司湛便又要醋了。
唔,大抵如今已经是醋了。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司湛一眼,那俊美的男子,现下正捏着茶杯轻轻摩挲,仿佛不曾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
屠凤栖盯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身边,仰头问道:“你生气了?”
司湛冷笑:“本王气什么?”
还说没生气呢,连“本王”都出来了。
她委委屈屈地撅起嘴巴,腮帮子圆鼓鼓的,似乎是一只小松鼠一般,“你气什么呀,我早便说了我与景子默没有关联了,你这是不信任我?”
若是他说“是”,她定是要与他闹的。
司湛自个儿闷闷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小姑娘确实是挺无辜的,那景子默分明便是不怀好意,他断然不能中了那奸佞小人的诡计。
思及此,司湛伸手将身侧的姑娘捞入怀中,双手正搁在屠凤栖的腰肢上,轻轻地揉着,“累了?待会儿回去好好歇着,玉凌宴的事交给我。”
胆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这玉凌宴倒也是胆大。
他的下巴抵在屠凤栖的头顶上,战王妃不耐烦地撇撇嘴,当她不知晓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成?还未成亲的时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成了亲便是一个老流氓!
二人回到战王府中,司湛愣是拽着她进了书房,又吩咐桑支搬了一张贵妃榻在窗前。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与卫茅说些事情。”安排好一切,他俯身亲了亲屠凤栖的额头,满目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屠凤栖忙不迭迟地点头,她巴不得司湛有事忙呢,天知晓他闲下来之后会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捧着一本儿书窝在贵妃榻上,手边的桌案上放了好些精致的糕点。司湛瞥了一眼,觉得一切都很是合心意之后,方是走了出去。
他走到门前,房中的姑娘便放下了书本儿,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鬼脸。司湛似有所查,含笑回头,屠凤栖连忙将书本儿挡在跟前,一本正经地盯着上头的图案。
小姑娘便是小姑娘,连书本儿拿反了都不知晓。
司湛摇摇头,无奈至极。
新婚三日内不宜见血,司湛虽是不迷信,只为着守住自己的小娇妻,却也不介意偶尔守些规矩的。
他吩咐卫茅:“这三日不宜见血,想必你应是能想出旁的法子来小惩玉凌宴一番。本王听闻太常寺卿家的孩子最是没规矩,先前那庶子不是还闹出了些乱子,他们既是这般在意女子的清白,不若便叫他家的姑娘嫁入丞相府,总归这也是大昭的权贵,丞相应是不会介意本王帮他一把。”
卫茅闻音知雅意,面上最是端正,“王爷说的属下都明白了,玉家小公子在昭都中亦是个有名气的贵公子,想必龚家姑娘对这婚事亦应是满意的。”
他眸中划过一抹冷光,如何能不满意呢?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那玉家的小公子一心系在景琉璃的身上,景琉璃对此可是自得得很,若是叫她知晓,往日倾慕自己的人,转眼竟是与旁人有了苟且,却是不知她会不会气得疯掉。
再有便是那龚家姑娘,一年前那姑娘曾参与到算计自家王妃一事中来,只当时无法处置了她,现下倒是等到了好机会。
【作者题外话】:更新来噜~
本宝宝觉得自己简直神奇,大概这年头能修电脑的女孩子不多了……QAQ,每天一修简直棒到不行,技能全靠百度╮(╯▽╰)╭
嗯哼,泥萌的留言蠢作者每天都有看哦~嘿嘿,每天都觉得自己好红嗷~%5B%5D~( ̄▽ ̄)~*爱你们哟~
☆、第两百五十章小惩凌宴 中
不过半柱香,司湛便又回到了书房中。只屠凤栖却已靠在贵妃榻上睡去,白皙的小脸枕着白嫩嫩的小手,殷红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睡得不大安稳。
司湛摇摇头,只上前将人凌空抱起,缓步走向新房。
卫茅身上虽是带着伤,只到底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报起仇来自是半点儿都不含糊,不过一夜,屠凤栖便听说玉凌宴出事了。
消息自是空青带来的,她挤眉弄眼地与屠凤栖道:“那玉家的小公子,竟是与太常寺卿家的龚如心好上了。”
正在画眉的屠凤栖手一抖,险些将柳叶眉化成一条毛毛虫。她扭头望着司湛,眼神交汇了一番,得到战王肯定的淡笑后,她沉吟了一声,将眉黛放回梳妆盒中,挑眉道:“哦?这是怎么了?”
成功引起自家姑娘的注意,空青忽略一旁司湛冷飕飕的目光,兴致勃勃道:“这还是奴婢今日清晨听人说的呢!玉家小公子今日清晨,竟是被人从龚家姑娘的床榻上揪出来了。”
龚如心?
这姑娘竟也被牵扯进去了?
屠凤栖诡异地想起了她那庶兄,有些幸灾乐祸,“哦?本王妃听人说,他们家最是讲规矩不过了,先前不是有一个姑娘在进门前交了身子,最后竟是被嫌恶了?这下龚家姑娘竟是做出了这等事儿,这可如何是好?”
话中带着几分笑意。
不是说他们家最是有规矩了?先前死的那个是个妓子,旁人说上一阵儿,却也过了。可如今出事儿的可是龚如心,堂堂的大家闺秀,竟是与玉凌宴做出了这等事来,着实是不好收场了。
便是成亲了,这身上的污名,一时亦是不会被人忘却了。
空青连忙接话:“奴婢亦是这般想的呢,先前不是说那位溺亡的姑娘如何的下贱,这才过了几日,报应竟是到了,大抵是上天开眼了吧!”
空青满脸的钦佩,似乎很是痛快。
屠凤栖扭头瞥了司湛一眼,忍住笑意闷咳一声,“好了,你们先先去。”
空青还有一肚子的话未说呢,只待到见着司湛的冷脸后,她却是一下子噤声乖乖的退下了。
屠凤栖捏着金崐点珠桃花簪往发上别,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带着莹白色的光泽,穿过发丝,将簪子稳稳地放到了发髻上。她轻笑了一声,“湛哥哥,上天开眼?”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司湛眼珠子不带动的盯着她的手指头,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把揪着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一阵。
“不过是小惩一番罢了,你不是不喜欢太常寺卿家的人?”他说。
一下子便解决了两个人,倒是省心得很。
“这倒也是了。”屠凤栖抿唇一笑,单手托着下巴,“其实她倒也未必有多无辜,若是她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怕昭都中无人知晓,她竟是与玉家的小公子……不过,她既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想必心中亦是有几分算计的。如此看来,倒是咱们给她做嫁衣了一般。”
语气中竟颇为遗憾。
空青还有些话未曾说完,司湛索性坐下,捏着小丫头的手指说道:“你知晓与那二人一同在房中还有何人吗?”
竟还有第三人?
屠凤栖饶有兴致地回握着司湛的手,好奇地瞪着双眼。
偏生他竟又不往下说了,只捏着她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屠凤栖下意识地将手抽出来,捏了捏自己仍带上酸痛的细腰,恨恨地磨磨牙。
司湛却也不着急,只坐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等着她做出决定。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屠凤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无奈地嗔了他一眼,低声嘟囔:“不要脸!”
话毕在他的侧脸上啃了一口,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在询问他可以了吗?
“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龚如心的庶妹,那庶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先前那位姑娘溺水身亡的时候,那位庶妹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湛眯起双眸,顿了顿,又道:“似乎是瞧不起那位姑娘的出身与做派,关于那位姑娘不洁的说法,便是从她那儿传出去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女子之间惯爱相互为难,便是连出了人命都能半点儿不在意。
“湛哥哥知晓的倒是挺多。”屠凤栖赖在他的怀里头,哼了一声,“玉家的小公子,莫不是想要效仿娥皇女英?这姐妹二人都收入房中,倒是坐享齐人之福了。”
司湛敏锐地觉得,此时他不应开口说话。
可屠凤栖却是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只怒瞪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出去找旁的女子,我定叫你知晓‘后悔’二字是如何写成的。”
“家有悍妻,本王断不敢妄想外头的姑娘。”司湛道。
“你再说一遍?”屠凤栖眯起双眼。
司湛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的意思是,我此生有你一个便够了,怎还会想着旁的姑娘?你知晓的,我素来碰不得旁人。”
这倒是了。
她家司湛有天生的缺憾,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龚家姑娘丢了身子,偏生玉凌宴在她房中被逮了个正着,于情于理,玉凌宴是定然要娶龚如心了。
此时太常寺卿家中正乱成一锅粥,龚如心穿着寝衣,捏着帕子无助地啜泣。她的母亲——常氏坐在她的身侧,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女儿该怎么办?”龚如心咬着下唇,泪眼婆娑,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女儿昨夜早早便歇下了,怎知夜里竟是发生了这等事儿,这叫旁人如何看待女儿?女儿与玉家小公子素来生分,又怎会与他……”
她又羞又恼,只觉得玉凌宴叫自己丢尽了脸面,偏生与他们一同在房中的还有庶妹。
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便知晓事情是要不妙了。可纵然如此,她又能如何呢?先前庶兄带回来的那女子溺亡之时,她还说了些关于那女子太过放浪的话儿,现下竟是遭到报应了。
自然,最叫龚如心担忧的,还不是要与玉家的小公子成亲,而是,而是那庶妹……自古嫡庶有别,她如何能与一个庶出的共侍一夫?这叫她日后在昭都中如何立足?
☆、第两百五十一章 小惩凌宴 下
“娘知晓你受了委屈,可事已至此,你亦没有旁的法子了。那玉家的小公子,瞧着倒是个君子,丞相府素来贵气,你嫁过去,亦不算是委屈了。”常氏叹了一口气,眸中划过一抹阴沉。
此事会传出去,倒也与她有几分关联。玉凌宴是个好夫婿,她自然不能叫自己的女儿错过了这等好机会。
至于那庶出的……既是挡了她女儿的路,便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可是女儿……”龚如心心中斟酌了一番,暗暗地咬咬牙。
正如常氏所言,玉凌宴在昭都中亦算是个不错的结亲人选,若非是出了这等事儿,恐怕还轮不到她来捡这便宜。
若说她当真有多在意自己的名节,却也未必。出了这等事儿,她虽是慌乱,只心中却未尝不是带了些许得意的。依着她的身份,便是嫁与玉凌宴,亦应是正妻才是。
她年岁不小,常氏本便在替她相看,只看的那些人,不是家世太低,便是瞧不上太常寺卿,经此一事能将玉凌宴拿下,倒也算是好事儿一件了。
思及此,龚如心面上染上一抹绯红,便是身上的酸痛都少了些。她舒了一口气,试探的开口道:“可是,如梦那边……”
如梦便是那位庶女。
常氏冷笑一声,扫了一眼被收拾妥当的床榻,又想到今日龚如梦那喜气洋洋的模样,不禁将帕子拧紧,“如梦?她既是想要好姻缘,为娘成全她便是了。”
只看她龚如梦有没有福气接住这门好婚事罢了。
龚如心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只觉心头的大石被人挪去。她依恋地倚在常氏的怀中,低声撒着娇,“有娘在,定不会叫女儿受了委屈的。玉家公子……女儿觉得若是此事能成,女儿倒也委屈了。”
管他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要玉凌宴与她切切实实的发生了关系,他们的婚事便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便似玉凌宴有心要狡辩,亦是无可奈何了。
玉凌宴确实存了推掉这门婚事的心思。此时他正冷着一张脸与太常寺卿龚云海解释:“玉某亦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玉某昨夜在府中睡得好好的,怎知一觉醒来,竟是到了令嫒的房中。玉某以为,这定是旁人的阴谋。”
他满脸的正义凛然,似乎因着自己被人算计,很是气恼。
龚云海面上带着三分笑意,眸中却是一片冰冷,“那依着玉家侄儿的意思,竟是本官的女儿擅自差人将侄儿掳到府中来?”
玉凌宴虽不曾说话,只面上的神色,正明确的告诉太常寺卿,他正是如此想的。
方才他在龚如心的房中醒过来,便见着她的窗前点了些香料,而那香料之中,还带了些催情的成分。想必昨夜他被带到那房中后,便是闻了那香,方会在不知不觉中与龚如心行了那等龌龊事。
“无知小儿!”龚云海气得满脸通红,“本官的女儿素来守礼,在这昭都中无人不称赞,怎生到了你口中,竟是那等自甘下贱之人?说不得正是你起了什么心思,趁着夜深人静,想对本官的女儿如何!今日之事,本官非得替心儿讨回个公道不可!”
听得此言,玉凌宴亦是恼了,“玉某做事素来光明磊落,龚大人莫要血口喷人!若你龚家的教养当真这般好,玉某又是如何到了你府中来?你女儿的房中,又为何会有青楼用的催情香?龚家姑娘不要脸倒也就罢了,何必非要揪着玉某不放?这等齐人之福,玉某无福消受!”
“什么香?”龚云海皱起眉头。
今日他下朝后来,便听得管家说,玉凌宴竟是与自己的两个女儿……他还未来得及过去瞧一眼,便撞见玉凌宴仓皇逃走。自家女儿失了清白,他自是要替女儿们讨个公道的,他差人将玉凌宴拿下,二人在这书房中已经僵持了好一些时候了。
至于那催情香,他连女儿的房间都不曾进去过,更别说看到什么香呢!
玉凌宴只冷哼一声,“龚大人倒是好演技!玉某在令嫒的房中发现了催情香,若不是令嫒设计玉某,那催情香又从何而来?一个大家闺秀,竟是在房中藏了这等腌臜之物,看来龚家的教养,亦不过如此!”
龚云海脸色一白,玉凌宴又道:“还有,今日清晨,那丫鬟来得未免亦太过巧合了些,玉某有理由怀疑,这本便是一出设计好的戏码,为的不正是叫玉某有理说不清?”
“可你对本官的女儿……这亦是事实,你总不能推脱了!”龚云海死咬着牙关,盯着玉凌宴道:“至于那什么香,谁知晓究竟是何人带来的!说不得是有的人想推脱责任,方会如此!”
“催情香唯有青楼中方会有,龚大人既是一口咬定是玉某所为,不若便差人去查清楚,若当真是玉某,玉某绝无半句推脱。只若是令嫒动的手脚,届时龚大人亦应给玉某一个交待!”玉凌宴道。
龚云海冷笑了一声,只吩咐了身侧的管家亲自带人去青楼询问。
玉凌宴见状,心中亦是安定不少。有破绽总归是好的,他断定昨夜自己会出现在龚如心的房中是有人刻意为之,只受益的人是龚如心,他自然便将矛头指到了龚如心身上。
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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