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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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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凤栖耷拉着脑袋,司湛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冷冰冰的王爷了,如今的司湛,倒是愈发的像一个管家婆了。

见着她的神色,司湛挑了挑眉:“不愿意?”

“怎么会呢?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本王妃乏了,确实是需要休息。”她一脸讨好。

二人起身往外走,温思儒欲言又止,在二人走到门前的时候,终究是没忍住,“王爷,家妹的事情……”

司湛停下步子,先前温思儒来寻他,与他说了温思柔的计划,正是因着如此,他方是能确定鸢鸢的去向与安危。当日温思儒便曾说过,不求旁的,只求日后他能放温思雅一条生路。

“本王说过的话,自然是作数的。只要她不作妖,温府中少一个女人,没人会在乎。”司湛淡淡道。

他素来说到做到,何况如今的温思雅,已经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只要温思雅不再来招惹鸢鸢,他便不会为难一个姑娘。

不过,若是温思雅再犯蠢,他亦是不会手下留情。

温思儒连忙道谢:“草民多谢王爷高抬贵手。”

“不必了,这是你应得的。”

走出茶楼,屠凤栖与司湛手牵着手,慢悠悠地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王爷何时也变得心软了?”屠凤栖揶揄地看着他。

司湛抿唇,看着正前方,“大抵是,想要积点德。”

温思雅固然是个鲁莽的,但鲁莽却总比温思柔这等口蜜腹剑的人要好。没了温府作为靠山,温思雅亦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姑娘罢了。若是她再想作妖,不必他动手,自有人收拾她。

可惜,怕便是怕,温思雅还不清醒,认不清形势……

“这是在凉州,多少被温思雅欺负过的人,等着的便是这一日。便是王爷放过了她,她亦不可能再是以前那小公主般的温家嫡女了。”屠凤栖弯了弯双眸,虽说温思雅确实讨人厌,但心性也并未有多坏,不过是被宠坏了。

但若是温思雅再来招惹她,她可不管温思雅是不是心性坏的,谁还不是小公主呢?

她还是战王妃呢!

回府的路有些漫长,司湛执意要与她走回去。屠凤栖累得不行,司湛耳垂微微地有了红,走到人少的地方,忽然蹲下了身子。

屠凤栖喘着气,疑惑地看着他。

“咳,上来。”司湛道。

他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瞧,仿佛脚边有多稀罕的东西一般。

屠凤栖“噗嗤”一笑,顺着他的意思爬到了他的背上,“湛哥哥原是要背着我走。”

早说不就成了?非要她走了这般一段长的路,可真是累死人了!

【作者题外话】:天呐背着走~这简直奏是蠢作者认为最浪漫的事情啊啊啊(*%2Fω\*)想当年天真无邪的时候,有个人愿意蹲下来背着本宝宝走路,还有一颗少女心的蠢作者简直就想嫁了嫁了%3E3%26lt%3B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一箭双雕

司湛背着她,稳稳的朝前走去。恍惚间想起,他在国安寺的深山中,将小姑娘带出来的情景,心头一片温暖。

屠凤栖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好一会儿,极力忍住笑意,晃悠着自己的双腿,“诶?湛哥哥在害羞?”

她又开始不要命地调戏战王了。

若非是带孝,她断不会敢这般大胆。可偏生司湛便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干咳了一声,生硬地将话题扯开,“想起从前在国安寺中,我在深山中捡到你的事情……”

语气中竟是带上了一丝缅怀。

屠凤栖亦是心情愉悦,只抱着司湛的脖子,绕过去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是呢,大抵这便是缘分了。”她笑了一会儿,“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每回我遇着麻烦,好像战王舅舅都在呢!”

一时竟是连原来的称呼都喊上了。

司湛勾了勾嘴角,“嗯,也不知晓是谁这般算计本王,竟是正好在本王回昭都的路上出现了。”

“你都知晓了?”屠凤栖惊奇,她还以为司湛会看不出来呢!

“当时你看了我好几眼。”司湛有些得意,只眯着双眸,“瞎子才看不出来。难不成那时候起,你便会我芳心暗许了?”

呀,他可真是愈发的不要脸了!

但屠凤栖自诩要比他更是不要脸的,总归便是她说错了什么,如今的司湛亦是无法“惩罚”她了。

现下又不是新婚的时候,便是司湛有心折腾,亦是不大可能。

“是啊,谁知晓有的人嘴上说着不喜欢我,只每回却总是非要来见我。”屠凤栖哼了一声,“分明是在意我的,却偏是要假装什么都不在乎。若非是我心性坚定,怕都是要被人家的冷脸给吓跑了。”

司湛眸中闪过一抹羞赧,“本王不是不想将你牵扯到本王的麻烦事儿中来么?”

“是啊,但如今我还不是得与你一同,面对这些数不清的麻烦。这都是命,躲也躲不掉,你这辈子注定都只能与我一起了。”

屠凤栖耍赖皮一般,揪着司湛的耳朵,“你说是不是呀,湛哥哥?”

司湛也不生气,只由着她胡闹,“是,王妃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本王听着呢!”

他竟是学会用她的话来堵她了!

屠凤栖在他背上乱动:“哼,别以为说这话,我便能忘了以前的事儿。日后有了孩子,我定是要告诉他们,他们的父王啊,最是个假正经的人了,看你丢不丢脸!”

司湛走了好一段路,突然说道:“抱紧了。”

屠凤栖还未反应过来,司湛便已经跃上了一旁的屋顶。屠凤栖惊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吓得在他的耳垂上拧了好几把。

这果真是个小气鬼呢!

她将脑袋搁在司湛的肩膀上,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可谁叫她,偏是看上了这般一个小气的战王呢!

回到王府中后,司湛便抱着她进了房间。丫鬟们见惯不怪,总归这二人是极恩爱的。

“湛哥哥有话要与我说。”屠凤栖趴在桌案上,一双明亮的大杏眼中满是笃定。

“嗯。”司湛贴着她的耳畔,“前段时日,父王去了皇陵中。若是我猜得不错,皇上应是在查我的身世。”

司湛的身世?

“他不是知晓吗?湛哥哥是太后娘娘的儿子,此事皇上不是早便知晓了?若不然,又怎会早早地在凉州中布下这个局?”

司湛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搂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不是太后,是我的父亲。”

原是如此。

“那湛哥哥可是知晓,你的父亲是何人?”她早便猜出来了,司湛的父亲应不是先皇,如若不然,当初太后亦不会将司湛交给老王爷抚养了。

她能看得出来的事儿,司湛自然不会被太后给骗过去。

司湛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头绪,不过不是很清楚。”

只是隐隐约约有些猜测罢了,但如今太后已去,唯一知晓真相的人,便只有老王爷了。他能查到的事情有限,当年的秘密藏得太深。

“湛哥哥的意思是,皇上是查到了湛哥哥的父亲是何人了?”屠凤栖仰起头来,有些担忧:“贤妃敢对湛哥哥下死手,莫不是便是仗着皇上知晓了湛哥哥的身世,知晓皇上此次亦不会放过湛哥哥?”

以前司湛是先皇的“儿子”,昭德帝心中多少是有些顾虑的。但若司湛的父亲不是先皇,那他便是皇室的耻辱了,如此一来,昭德帝倒是能名正言顺的给司湛难堪了。

便是有人想要除掉司湛,只怕昭德帝心中更是痛快吧!

“他应当没有查到。”司湛摇摇头,若是昭德帝有了实实在在的证据,如今只怕他早便不能好好儿的呆在凉州之中了。

但想必昭德帝心中应是有了怀疑的对象了。而这怀疑的对象,正是忽然去了皇陵的老王爷。

“我大抵是明白王爷的意思了。”屠凤栖沉吟了一会儿,“他应当是知晓了父王与太后娘娘之间的事儿了,故而便猜测,父王才是湛哥哥的父亲。巧合的是,皇上的心思叫贤妃给知晓了。”

贤妃便趁机想要害死司湛,总归如今昭德帝对司湛生出了疑心,便是司湛当真被她给害死了,昭德帝亦不会过问半句,只当贤妃是替他报仇了。

“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贤妃这般做,便不怕皇上会记恨她不成?若她成功了,虽也能除掉湛哥哥与我,只怕皇上亦是要同她生分了。”

凉州到底是大昭的城池呢,若是凉州当真被郦国给拿下了,昭德帝心中应是会有所抱怨的。

不等司湛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哎呀,我倒是忘了,还有个温府呢!”

若是出了事儿,贤妃只管将温府推出去。如此一来,她倒是能同时除掉温良白与司湛了。

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呢!

“明日去见温良白,定是要好好儿问清楚,怎生这两兄妹,竟是闹成了仇人。”屠凤栖打着呵欠,靠在司湛怀中。

司湛点点头,确实是应当问清楚的。

不过等到明日,想必昭都中亦应是有消息了。

司湛目光忽的变冷,若是昭德帝当真将他逼急了,他倒是可以好好儿的利用利用鸢鸢的虎符。

小姑娘睡着后,卫茅在外头敲了敲门。司湛小心翼翼地将屠凤栖放到床榻上,又替她盖了薄被,方是转身走了出去。

卫茅站在门口,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王爷,郦国人又有动静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恩怨,逼问 上

次日,屠凤栖与司湛一同找了温良白。

温良白被囚禁在自己的房中,见着二人来到,温良白先是冷哼了一声,不屑地抬起下巴,“你们来做什么?”

他目光不善,瞪着司湛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哪哪儿都不痛快,“若你们想从本官口中知晓什么,本官劝你们还是放弃吧,本官断不会叫你如愿的!”

司湛挑了挑眉,手指落在腰间的长剑上。

屠凤栖娇笑着按住他的双手,“温大人说笑了,今日本王妃与王爷来此,并非是想从温大人口中知晓什么,而是想要告诉温大人,三姑娘和大公子昨日见了本王妃。”

她面色平静,只看着温良白变了脸色。

司湛抿了抿薄唇,将手从长剑上挪开,面上竟是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仿佛他什么都知晓了一般。

温良白眯了眯双眼,“所以你们来找本官,是为着向本官炫耀,你们什么都知晓了?”

“是不是炫耀,倒是由温大人自己理解了。”屠凤栖慢吞吞地回望着温良白,并未错过温良白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温大人说奇不奇怪,贤妃娘娘可是温大人的亲妹妹呢,若不是温大人,如何会有今日的贤妃娘娘?可偏生,贤妃娘娘却是因着那么点儿小事,便记恨了温大人这些年,甚至不惜毁掉温府。”

温良白的脸色有些发白。

“女人便是这般小心眼儿,听说三姑娘亦是因着长期被贵夫人与大姑娘欺压,方会起了报仇的心思。”屠凤栖将目光收回来,只望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半点儿都不在意温良白的神色一般,“再说了,贤妃娘娘那件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来,事到如今,她竟还惦记着,着实是有意思。”

“本王听说,贤妃娘娘入宫时,还曾与温大人大吵了一架。”司湛不动声色地煽风点火,“果真是女子,便只顾着儿女情长了,却不知当初温大人给她选的路,方是最正确的路子。”

温良白冷嗤了一声,“便是你们知晓了那件事又如何?她确实是因着一个男子,便与本官翻了脸。可如今本官是她在朝中唯一的依靠了,若是她想要稳住在宫中的地位,还不是需要本官?”

故而他却是半点儿都不担忧,他们温府会因此完蛋。

真是个可怜人。

屠凤栖摇摇头,目光中带上丝丝怜悯。

温良白只想到了一层,贤妃在朝中确实需要外家,但与其保住温良白这总是闯祸的兄长,还不如将他给交出去,好博取昭德帝的同情。

从温良白被昭德帝派到凉州那日起,他便已经是一步废棋了,只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正受皇上重用的国之栋梁罢了。

“皇上为何要指派温大人来凉州,温大人可是知晓?”屠凤栖轻笑了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

温良白不甚在意地看了司湛一眼,竟是有些得意,“自然是为了替皇上镇守边关了。”

真正的缘由,他自是知晓的。正是因着知晓皇上的心思,这些年他方是敢在凉州之中为非作歹,皇上皆是不会过问半句。

但当着司湛的面儿,他却是不能将这真正的缘由说出口的。

“既是给本王添堵,为何贤妃会选了自己的兄长?而本王听闻,当初朝中并无人愿意来此。”司湛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

他是如何知晓,当初并没什么人想要来凉州的?

“凉州地处边关,自是无人愿意来此。本官为着替皇上分忧,又如何会怕这点困难?”温良白义正言辞。

司湛用看傻子德尔目光看着他,“你倒是会自我安慰。”

温良白神色一冷,“王爷是什么意思?”

“谁来了凉州,谁便是废棋,谁愿意来?”司湛冷冷地扫了温良白一眼,敛眉冷笑了一声,“温大人自以为是得了好处,却不知从一开始,贤妃便是奔着让你去死的目的,来求得皇上的恩准的。”

贤妃深明大义,为着替皇上分忧,竟是不惜将亲哥哥往末途上送。如此情意,便是日后当真出了什么事儿,昭德帝亦会看在这份儿上,对贤妃多些体谅了。

“贤妃娘娘一开始,便不曾想过要保下温大人。倒是温大人,似乎还记挂着这点兄妹之情。”屠凤栖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叫人感动。可惜到头来,温大人还是给他人当了垫脚石。”

而那踩着温良白往上爬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亲妹妹,他最是信任的贤妃娘娘。

“这不可能!”温良白低声喃道,“娴儿不会这般的。”

“是吗?”屠凤栖知晓,此时温良白对贤妃已经生出怀疑来了,“可若不是如此,贤妃娘娘为着要偷偷在温府中修了暗道?还叫郦国人大摇大摆地从温府中出来了?若不是仍在记恨温大人,为何要将温府中的大小事宜,都交给温思柔来处理?”

“那是因为柔儿是沐姨娘一手带出来的,沐姨娘是贤妃的丫鬟,娴儿说了,本官素来鲁莽,有柔儿在,倒是可以帮着温府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温良白兀自点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是吗?”屠凤栖似乎被他点醒了一般,低声嘀咕:“这倒也是了,这些年来,温大人在凉州中的地位,倒是着实不低呢!”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头一个被皇上问罪的,正是这地位最高的人。”司湛道,“本王已经将奏折呈给皇上了,若是贤妃当真在意你,早便给派人周旋了。”

但事实却是,如今温良白这一家子,仍是被囚禁在这院子之中。

“勾结外敌,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呢!贤妃娘娘是出嫁女,倒是能躲过一劫,这也算是给温家留下了一点儿血脉了。”屠凤栖顿了顿,继续道:“倒是不知晓温大人可知晓,三姑娘的情郎,竟是郦国的皇子呢!”

温良白一下子便瞪大了双眼:“这不可能,柔儿说宁之澜才是她的心上人。那宁之澜与郦国中的一个将军有些交情,故而柔儿方是愿意与一个卖货郎来往!”

以往每逢郦国人进犯,他们都能从宁之澜那儿收到消息,故而温府每回都能正正好地躲过去。

趁着郦国人进犯,他还能捞上一笔。

【作者题外话】:正在回家的车上,四点半出了考场,所幸考的都背了,应该能捞个80分QAQ有点晕车,窗外下了雨,天色渐渐变黑,手机还在循环老薛的《刚刚好》,想起一些旧事,竟然觉得很应景。大概是逗比综合症要发作了,竟然还想和泥萌说说话,是真的说话那种。可是蠢作者这一口不大标准的普通话,实在是不敢丢人现眼(*%2Fω\*)

无论如何,我一定一定,比泥萌想象中的要喜欢泥萌~可能可以失去巴基,但却不能没有泥萌。

☆、第三百一十九章 恩怨,逼问 下

“温大人不信?”屠凤栖轻笑,“但这却是事实。郦国人进犯,温府却总能躲过一劫,温大人以为这是好事儿?长此以往,凉州的百姓会如何作想?”

自然是以为温良白早便与郦国人有了勾结了。

“柔儿她……”温良白顺着屠凤栖的话往下想,却越想越是心惊。

原是从一开始,贤妃便算好了每一步,只等着他傻傻的顺着她的算计往下走,直至将温府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温大人来凉州时,王爷虽是年幼。只谁不知晓,王爷深得太后娘娘的宠爱,又是父王唯一的儿子,更是本王妃外祖父的徒弟。若非是因着如此,皇上亦不会大费周章地设下这一棋局,但与王爷作对,生死莫名,昭都中的权贵们自是不会自寻死路,反倒是温大人……”

“你给本官闭嘴!”温良白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只恶狠狠地瞪着屠凤栖,“你说的没错,娴儿果真还是惦记着那个人的,当初我便与她说了,她与那人不会有好结果!她偏不信我的话,还妄想成为那人的妻子!我将她送进宫,换来了温府的富贵荣华……”

温良白陷入回忆中,双眸变得通红,“我都是为了她好,那个人,那个人根本就不适合她。可她是嗝儿死心眼儿的,哪怕成为了贤妃,还记着那件事情。如今她开始复仇了,她终于待不住了,头一个是温家,第二个便是……”

“是谁?”屠凤栖紧盯着温良白。

“是谁?”温良白磨了磨牙,“还能是谁,当然是曾经与她一起爱而不得的那个人罢了。那个人谁也没娶,倒是可怜了这两个女人,过了半辈子,还是为这儿那个人在争风吃醋。呵呵——”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忽而看向了司湛,“不过,为什么会牵扯到你,我可不知晓。大概是,你和当年的那个人太像了,那个人也曾是这般,是大昭的英雄,却偏偏……”

“父亲!”

真相便在眼前,一声娇呼徒然打断一切。

温思柔从外头快步走进来,警告地瞪了温良白一眼:“父亲慎言!”

亏得她来得及时,如若不然,只怕父亲是要将贤妃娘娘的秘密都说出来了。这两个人可不是吃素的!

温良白猛地回过神来:“柔儿?”

“父亲,贤妃娘娘已经想出法子了,父亲断不能中了旁人的奸计。”温思柔意有所指地扫了屠凤栖与司湛一眼,“贤妃娘娘是父亲的亲妹妹,自是不会叫父亲受苦。”

“三姑娘来了。”屠凤栖笑了笑,知晓再问下去,亦不会再知晓什么。

司湛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与外敌勾结,贤妃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亦不能完完整整的保下温家。”

留下这一句话,二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中的温良白脸色苍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柔儿,娴儿是怎么说的?你是何时在府中修的暗道,是不是娴儿让你这么做的?你与郦国的皇子又是什么关系?”

温思柔垂下眼帘来,将眼中的冷光遮去。屠凤栖果真是什么都说了!

“父亲只需要知晓,贤妃娘娘定不会叫温府的人被抄斩了便是。至于旁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温思柔道。

温良白叹了一口气,“柔儿,你已经长大了,为父只盼着你能时时刻刻记着你的家人。你大姐姐以前……”

“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女儿便先行告退了。父亲这儿有守卫守着,女儿不敢在此与父亲多言。”

温良白张张嘴,最终只得默然地点点头。

而离开房间的屠凤栖与司湛,却是在院子中遇见了温思雅。

温思雅面色有些苍白,往日那张明艳的小脸,如今却是毫无光彩。她穿着空荡荡的衣裳,双眸中毫无神采,见着人屠凤栖与司湛,她的神色有了些许的波动,只慢慢地走上前来。

“王爷,王妃。”温思雅行了个礼,半垂着脑袋,发丝从耳边垂落,瞧着十分的纤弱温和。

“大姑娘不必客气。”屠凤栖微微勾了勾唇角,虚扶了她一把,眸中却是没有半点儿温度。

温思雅直起身子,双眸中带着晶莹的泪水儿,哽咽道:“先前冒犯了王妃,望王妃莫要与雅儿见谅。雅儿知错了,雅儿不该对王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该冲撞了王妃。”

她似乎很是难过,泪水从眼中滑落,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屠凤栖……身边的司湛。

屠凤栖挑了挑眉毛,牵着司湛的手往外走,“这点儿小事,本王妃倒是不曾放在心上,大姑娘不必介怀。”

“等等!”温思雅却是飞快地拦在了二人的跟前,“王妃,雅儿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王妃。”

“是吗?”屠凤栖轻轻地哼了一声,停下步子看着温思雅,“是想要请教本王妃,还是想要请教王爷?大姑娘是还没吃够教训?”

她还以为温思雅应是已经想明白了,如今的温府,可不是从前的温府了,若非是有温思儒求情,她定是要找温思雅算账的。

本以为就此放过温思雅一马,谁曾想这姑娘竟是个冥顽不化的,还想着打司湛的主意!

温思雅咬了咬唇,面上尽是懵懂:“雅儿不知晓王妃是什么意思,雅儿只是想问问王妃,王妃在被三妹妹囚禁的时候,那院子中呆着的可都是些男子,不知王妃……”她隐晦地看了司湛一眼,眸中满是担忧。

司湛脸色一变,目光锐利,“你说什么?”

“王爷莫要气恼,雅儿也只是担心王妃罢了。雅儿听人说,那几日三妹妹只偶尔会到那院子中,旁的时候,陪着王妃的都是些男子,雅儿……”

这是要污蔑她不贞了?

屠凤栖冷眼扫了温思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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