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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晚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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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稀会这样选择。”慕允低声说道。
“顾止安的身边,今天一定会有一个新娘,但这个新娘为什么会是小稀,你没问过自己吗?”慕青冷着脸看着他。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为公司做过什么。”慕允板着脸瞪着慕青。
“这确实是她自己的选择,如果你不把公司弄到这个地步,她何至于要这样选择?”
“她这样选择,是因为她是慕家的女儿,而你——真不配做她的哥哥。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我真TM要捧你一顿。”说到这里,从来都最会耍横的慕青,眼圈不由得也红了:“她犯再大的事儿,我都能给她顶着,可这结婚的事……”
“青,餐宴开始了,我们过去吧。”于佳佳扯着慕青往宾客那边走去,留下一脸难堪的慕允。
今天这种事情,于正常家庭来说,都会夸媳妇儿孝顺知理,而放在慕家和顾止安这样特殊的人身上,慕稀为了挽救慕氏而嫁的说法,便不胫而走——谁都知道,慕家人宝贝这个妹妹,宝贝到不讲道理。
绝不会因为对方父亲的身体原因,而匆忙举行这样一场婚礼——一场在婚礼上几乎死人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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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法国】
“没想到老人家终于挺不过这一关。”安言低声说道。
“这样一来,夏晚的希望更加渺茫了。”慕城低低的叹了口气:“从感情上来说,顾止安这时候正需要她在身边安慰,这样的相处最易兹生同情,慢慢就变成了家人的亲情。”
“从规矩上来说,老人守孝三年是必须的,所以这三年,若不是发生大的变故,他们离婚的可能性也很小了。”
“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不是他的强求也没有用,谁让他糊涂呢。”安言低下头,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为夏晚,终究错过了爱着的女孩;为慕稀,还是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又经历了这样一场悲切的婚礼。
Chapte140 新的关系
第一节:为他心疼、为他柔软
顾止安与慕稀的婚礼三天后,顾爸爸因抢救无效死亡,情况比井然预想的要好,但也算不上太好。
这三天老人家一直处于抢救现疼痛之中,有时候甚至出现了幻觉。直到去世之前,还打了两针玛非,才能让他从疼痛中平静下来——而后,在这样的平静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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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稀,抱歉……”顾止安声音沙哑的说道。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慕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若说两本结婚证的价值,在于满足她对婚姻所有的需求;那么这场婚礼的价值,便满足了顾止安对父亲孝顺的心、满足了走人离开之前最后一个心愿。
这已经足够让她对这一场婚礼心怀感激了——想起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阻抗,现在不禁感谢有顾爸爸在现场,才让这场婚礼得以顺利的完成。
这三天的时间,她与顾止安一起在医院守着老人,看到他这么一个冷情而理智的大男人,在看着老人在生死之间挣扎时那样的痛苦,让她的心一下子变得格外的柔软;看着他在老人离开时,拼命压抑的样子,她下意识的便想心疼他、安慰他。
直到老人换好衣服后、被白布包起来,然后被宾仪馆的工作人员,如同拎一件器物般的随手拎起时,向来理智的他红了眼睛对工作人员一阵嘶吼,直到工作人员小心的抬起,他才再民忍不住的蹲在墙角哭出了声,她便再也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拥入怀里,陪着他一起,将所有的悲伤发泄出来。
在他冷静之后,她陪着他安排火化、下葬,她不太懂这些,也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便是陪着他——她那么明显的感觉到,在她的身边,他偶示会露出悲伤的软弱,而在人前,却又一副家里唯一男人的冷静理智模样。
她心疼他的坚强,也欣慰自己多少能让他柔软放松。
在这样的陪伴里,不过三天时间,两人之间就似经历了三年一样,默契而柔软着。
“你知道,我会做的不多,所以你也没得挑呢。”慕稀笑眯眯的看着他。
“慕稀,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你……”顾止安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脖颈里,嘶哑的声音一片感性:“我以为我早做好了他离开的准备,所以我以为我可以平静的接受。”
“可是,看到他……”顾止安不禁低低吸了口气。
“在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都会以为,日子不会变化、身边的人不会变化、关系不会变化,却不知道在时间的流过里,一切早已变化,只是我们用习惯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已。”慕稀低低的说道。
如老人的病情,大家在习惯了他天天吃药、天天喘气后,以为最坏不过如此,谁知道会突然恶化;
如她的爱情,她和夏晚都习惯了陪在彼此身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以为一直就这样了,谁知道突然会有一个人要离开。
而离开的她,也那么容易的,开始心疼身边这个男人;那么容易的,心会为这个男人而柔软。
时间用习惯为幕布,让所有人变得自欺欺人,最后,却又残忍的撕开真相的面纱,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是啊,我和止念一直以为,再坏不过这样了……”顾止安低低的说道:“还好有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掉。”
“当然不会,你只会更冷静、更理智、更压抑,然后在办完所有的事情后,回到家里一个人发泄。”慕稀小声说道。
“是。”顾止安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她低声说道:“你竟然这么了解我了吗?慕稀,你太让我意外、也太让我惊喜了。”
“不应该吗?”慕稀的眸色微微朦胧——已经这么了解他了吗?
呵,了解一个人真的不是件困难的事情;那么,忘记一个人,应该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吧。
“当然应该。”顾止安低声说道:“我去做晚餐,你休息一下。”
“我来吧,你……”
“我常做的。”顾止安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便转身去了厨房——他常做的,一个人的时候是如此,现在两个人,他还是习惯如此,而对她,没有任何要求。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随着天气渐暖,街上的树都染上了一层新绿,脱掉厚重的冬装,换上轻松的春装,再看看这满眼的新绿,让人的心情轻松不少。
生活的步伐匆匆往前,曾经的悲伤、疼痛都慢慢平复,在日复一日中,日子过得真实而平静。
又是一个周未,夫妻两人在二楼共用的大书房里,顾止安在电脑前做着数据,慕稀在绘图桌前画着手稿,窗外的阳光斜斜的打了进来,将满室的忙碌染上慵懒的颜色。
“今天的阳光不错啊。”慕稀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伸了个懒腰后,绕着整个房间走了两圈。
“出去晒晒太阳?”顾止安也将头从电脑里抬了起来,扭头看了看窗外后说道。
“你忙你的,我出去走走。”慕稀知道他的工作习惯,也没想过让他陪她,所以只是朝他摆了摆手。
“刚好做完一组数据。”顾止安起身走到慕稀的身边,与他一起往楼下走去:“你先出去,我给你拿些零食出来。”
“不……”慕稀下意识的拒绝,却
慕稀下意识的拒绝,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好。”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就如我在你面前一样,是自如的、放松的。”顾止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本来就是啊。”慕稀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好。”顾止安温润的笑了笑,转身去餐厅拿她喜欢吃的零食——自从顾爸爸去世后,家里便只留了一个做卫生的阿姨,和一直照顾慕稀的秦婶儿。
秦婶儿知道慕稀的习惯,所以总会在零食柜里给她备一些她爱吃的点心,久而久之,顾止安便也习惯了她这个习惯,偶尔他自己下厨不需要秦婶儿过来的时候,他也会将她爱吃的零食准备充足——只觉得她这些小小的习惯很是可爱、又觉得在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觉到特别心安的感觉。
应该是——是有家人在身边、有家人需要他照顾、有家人依赖着他的心安感。
顾止安拎着零食篓,站在花园的门口,看着坐在阳光下、花丛中的慕稀,只觉得岁月如此静好,只希望岁月能一直如此静好。
“是不是没有了?”慕稀见他站在那儿,扬起手朝他挥了挥。
“有。”顾止安笑着,大步往外走去:“吃腰果还是夏威夷果?”
“夏威夷果。”慕稀用手指了指装着夏威夷果的盒子说道。
“好。”顾止安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开盒子、拿出工具,一颗一颗的帮她剥开。
“干麻不买剥好的?”慕稀边吃边问道。
“那岂不是少了一个讨好你的机会?”顾止安笑着说道。
“你……”慕稀微微一愣,看着他低头剥壳的样子——那样温暖、那样沉静、那样安适。
突然间,就觉得心里一下子全满了——这样的生活,不就是自己要的吗,她到底还想怎样?
他做得还不够好吗?她却一再故作无意的拉开与他的距离,她到底还想他做到什么程度!
“好,就给你这个机会。”慕稀接过他递过来的果食,看着他低声说道——那声音里,有着对现实的妥协。
“从统计学上来说,当一个人连续做一件事情超过一周的时间,那么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习惯。”顾止安微笑着看着她:“所以,你还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用一周的时间来习惯,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坚持。”
“顾止安,你会把我惯坏的。”慕稀的声音不由得微微嘶哑——一辈子吗?想想,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夏晚那张冷峻而张扬的脸,猝不及防的又出现在脑海里,却又下意识的将他压了下去——她说过,要对得起自己的选择、要对得起身边这个男人。
“惯坏不好吗?”顾止安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慢慢的靠近她、慢慢的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住她:“慕稀,我觉得惯着你、宠着你,于我而言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顾……”慕稀手里的夏威夷果跌在了地上,双手举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慕稀,慢慢的习惯我,好吗……”顾止安拉着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腰间,沉重而缠绵的吻密密的落了下去,有些强势、有些霸道、有些不容拒绝。
“好……”慕稀低低的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后,将自己完全放松在他的怀里——他们是夫妻,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月的时间,有他对父亲去世伤心的未复、也有他对自己新身份适应的放纵,所以他们最亲密的,也不过是牵手与拥抱——亲吻,这是新婚以来第一次。
“顾止安,谢谢你给我时间,我会努力的、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揽在他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让自己依得他更紧一些——一切,就这么着了:他是丈夫、她是妻子,原本就该这样……
只是,只是……
不自觉的又想起夏晚,当下只觉得心里倏的一疼,象被针刺过一样。于是惦起脚尖,主动的回吻着他、主动的让他这个霸道的吻变得越发的缠绵而悠长——似乎要用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将他的影子驱逐……
*
两个人在花园里消磨了一下午,吃吃零食、聊聊天、看看花儿,只觉得时光一片静好。只是有了下午的缠绵拥吻,慕稀对晚上的时间,倒有些忐忑起来——无论是从心理还是从现实,她都还需要时间。
“我明天要回法国总部做季度述职,早上5点的航班,就不送你去公司了。”
晚上,顾止安对正坐在卧室的窗前看漫画书的慕稀说道。
“好。”慕稀点了点头,看着他问道:“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
“不用,我习惯了自己来。”顾止安摇了摇头,走过去帮她将窗帘拉上:“加路程一共4天时间,你自己开车小心一些。我和秦婶儿打了电话,让她明天就过来。”
“哦,好。”慕稀点了点头,将脚从沙发上移了下来,却没有起身上床的意思。
“晚上睡觉前,提醒阿姨检查门窗,你胆子小,记得拉窗帘。”顾止安低头看着她笑了笑,温柔说道:“早些休息吧,不画图的时候尽量别熬夜。”
“哦,再看会儿,几米新出的漫画,很好看。”慕稀扬了扬手中的书,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
顾止安伸手将她手中的书拿下,弯腰用头抵住她的头,低低的说道:“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我……”慕稀敛着眸子沉默着,半晌之后才抬眼看他:“顾止安,再给我一些时间行吗?”
“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也说过我愿意等,但前提是:你不要逃避——否则,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进步。”顾止安沉眸说道。
“好,我不逃避,你出国这几天,我就找心理医生,恢复治疗。”慕稀点头,眸子里漫上一层淡淡的轻雾。
“慕稀,不要怕,你现在有我,我陪着你,一起面对过去的自己。”顾止安柔声说道。
“顾止安,谢谢你。”慕稀微闭双眼,轻轻仰起头,有些凉意的唇在他的唇上轻触了一下。
“不说谢,我们一起面对未来所有的事情。”顾止安轻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下去——他说过,七天的时间养成一个习惯,然后让这习惯陪他们一辈子。所以他要让她习惯他的拥抱、习惯他的亲吻、习惯他丈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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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稀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发着呆,一个月的平静与安适,却因着顾止安今天的两个吻,心绪突然的烦乱起来。
她努力的在适应、体会现在的生活;她已经完全接受顾止安丈夫这个身份——他的脆弱、他的依赖、他的温柔、他的包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
可夏晚的影子却又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蹦出来,让她的心隐隐的发痛;他甚至不需要出现,只是这样的在自己的脑子里转一下,便能轻易的撕开她所谓对现在生活的适应。
她只是用一颗不带感情的心,跟随着顾止安的步子,学着做一个妻子而已——所谓的安适与温暖里,她是没有心的。
“不,不是这样的!”
“夏晚,我求你,放手吧。”
“夏晚,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是真的。”
慕稀用力的摇着头,不许夏晚再来触痛自己沉寂而平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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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安?”慕稀打着赤脚跑到楼下,敲开了顾止安的房门。
“不是说我走了就睡的吗?”顾止安拉开门,看着她温柔问道。
“多订一张机票,我陪你去法国。”慕稀沉声说道。
“好。”顾止安的眸子猛然一亮,揽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的一紧,将她整个身体揽进怀里。
“安排订票吧,我去收拾行李。”慕稀的眸光微微闪烁,却又告诉自己不要退缩。
就让陪伴成为一种习惯吧,在顾止安如此的对待里,她必须为这段婚姻做更多的努力。
第二节:为她心疼、为她沮丧
【第二天,亚安银行夏晚办公室。】
“这是股份转让书,现在,亚安就是慕氏第一大股东。”慕青将文件递给夏晚,显而易见的心情并不太好。
“公司除了财务、证券部长、法务部长,还有谁知道?”夏晚接过文件,随意的翻看了一眼后,便放在了旁边。
“没有。”慕青拉过椅子在他办公桌前坐下来:“既然你不准备介入慕氏的经营,为了避免股市动荡,暂是还是不说的好。”
“恩,我也是这个意思。”夏晚点了点头:“慕氏的经营一切如常,亚安的资金分两批进入,实际上第一批资金已经属于你个人了,所以你怎么用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你的财报还是如期报过来——我重点看第二批资金的。”
“没问题。”慕青点头应道。
“这个消息慕稀也不知道?”夏晚看着慕青问道。
“不知道。”慕青摇了摇头:“暂时不告诉她,怕她为难。”
“会为难?”夏晚淡淡说道。
“她今天和顾止安一起去法国了。”慕青突然说道。
“度蜜月?”夏晚的眸色依然淡然平静,看不出曾经她的离开而颓废沮丧。
“顾止安季度述职,她正好手中的工作告一段落,就一起过去了。”慕青淡淡说道:“我看她们夫妻相处不错,顾止安对她,可比你当初好得多。”
“你过来还有别的事?”夏晚的眸色微暗,冷冷说道。
“没有了,就是给你送这份股份转让书过来——Calyle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但顾止安从法国回来后就不一定了。所以你的第二期资金,还是要尽量早些。”慕青站起来,看着夏晚说道。
“喻敏的计划已经给你了,需要提前的话,你提前一周通知她,她会准备资金。”夏晚点头。
“OK。我去找她聊聊后期的配合。”慕青也不多话,转身离开了夏晚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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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慕青离开、直到他处理完桌上所有的文件,他都没有对慕稀的消息表现出任何反应——似乎,真的已经全部放下。
只是,真的放下了吗、提起她已经不再心疼了吗——可是为什么,每天除了工作再不会对其它事情提起兴趣?为什么每天都把时间安排得满满的,不让自己的大脑有空下来的时候?
一个多月的时间,今天是第一次听人再提起她的名字,似乎……真的已经放下——心,好象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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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气暖起来之后,酒吧里的人也多了起来。
夏晚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进来时,调酒师已经认识他了:“夏先生,你不像在这种地方消费的呢。”
“年纪太大吗?”
“不是,您应该去更高档的地方,有专人服务。”
人服务。”
“这里挺好,热闹。”
夏晚笑着,接过调酒师调好的酒,慢慢品着,似乎并没有想喝醉,只是借着这样的热闹、借着这样微熏的感觉,解解工作的乏——仅此而已。
只是在他看见温茹安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慕稀说过,不喜欢她,他也就下意识的不喜欢她的接近。
“别皱眉头,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温茹安看着他笑笑说道。
“我不习惯在这种场合谈工作。”夏晚淡淡说道。
“我这个人,向来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都是分开的。”温茹安挑了下眉梢,沉然说道。
“自你不再是慕稀的心理辅导师后,我们之间就没有私人关系了。”夏晚说得很直接,对于他不想花心思的人和事,他向来直接。
“你的个性很让人欣赏、也很有吸引力。”温茹安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以你这么聪明的人,当然是看出我对你有好感。”
“不过既然你没这个意思,我向来出不喜欢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浪费时间。那么如你所说:除了工作,我们的私人关系,仅限于与慕稀相关的事情吧。”
“好,爽快,我敬你一杯。”听她说完,夏晚的目光不由得一亮——如此利落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见识。
“谢谢。”温茹安微微一笑,举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后,仰头一饮而尽:“你慢慢喝,我过去那边坐。”
“请便。”夏晚将目光转向五光十色的灯光中,还有舞池中舞动的人群里——那么奇怪的感觉,在提起慕稀时,依然觉得她还是自己的女人,竟完全不觉得她已嫁人。
“或许,所有的关系都需要一个时间来适应吧。”
“你在适应与他的亲密、我在适合与你的分离。只是,如果连亲密、连相处都需要努力适应,你要的幸福和安适在哪里?”
夏晚微眯着眼睛,几杯下肚,只觉得眼前晃动的全是慕稀的身影。
“该走了。”夏晚在吧台拍下一沓钞票,脚步虚浮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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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温茹安看着他靠在树上喘气,淡淡的问道。
“我很欣赏你的干脆和利落,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夏晚低声说道:“慕稀就是个孩子,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所以总有人将她照顾得很好——之前是哥哥、后来是你、现在是她先生顾止安。”温茹安淡淡说道。
“送我一程吧。”夏晚将车钥匙扔给她后,用手撑着树干站直了身站,摇摇晃晃的往对面停车场走去。
“连求人这样强势,还不是笃定了我喜欢你。”温茹安轻扬眉梢,淡淡的笑了:“你与慕稀之间,何尝不是因为你太笃定,一直是她在求你,而你从来没有对她温柔过。”
“好在我不是慕稀,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你的态度——现在还无所谓。”温茹安拿了车钥匙快步往停车场走去——很自觉的,她没有去扶他。
既然他不喜欢,她何必自讨没趣——既然慕稀嫁人了,她有的是时间来陪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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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夏晚送到公寓后,温茹安帮他开了空调、烧了开水后,留了张纸条就离开了——夏晚,有时候喜欢是一种习惯,如我这般干脆的女人,不会纠缠于你。
希望下次你喝得这么狼狈时,不要让我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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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
“狼狈?”
“遇见?”
第二天早晨,夏晚看着纸条微微的愣了一下——无论如何,她也只是个女人,他可以拒绝,但不要伤人。
“温茹安,昨天晚上谢谢你。”夏晚打过电话低声说道。
“不用,纸条你当没看到,我当时也喝了些酒,有些小情绪了。”温茹安爽朗的说道。
“好,那先这样。”夏晚的眸光微闪,便挂了电话。
确实是个爽朗的女子,若不是慕稀不喜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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