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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家少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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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自己。
宇尘的反应,着实让她摸不着头绪,然而看到他那懊恼的模样,若紫也只能不舍地走到他的身旁,紧紧地搂住他。
抱着怀里的人儿,守尘无奈地唉了一口气,径自说道:“也许过去十年,我有很多的女性朋友,不过,以后她们都会消失不见。”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协定,她一定会相信宇尘爱自己,可是……他有可能爱上她吗?
突然牵住她的手,宇尘说道:“走吧!介绍一些我的工作伙伴给你认识。”说着,拉着若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礼拜天一早,凌家每个人谁也不准出门,这一整天,他们要待在花园烤肉,算是补回今年中秋的团圆日。
一家六口加上个琴妈,这是凌家最热闹,也是最快乐的一天。
“若紫,宇尘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让他当爸爸了。”看着宇尘对若紫无微不至的关爱,凌颢在满意之余,终于道出现在他心里最深的期盼。
凌颢的话一出口,王文莲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若紫,前阵子妈还在跟宇尘说他该升格当爸爸了,有孩子,你们夫妻两人的感情会更好。”
“你们是该有自己的孩子。”一说到小孩子,连向来寡言的凌纪扬也有话说,“家里空间大,平时你们不在家的时候,整个屋子冷冷清清,一点人气也没有。有了孩子,房子有哭声、有叫声,这家里才会有朝气、有活力。”
“就是啊,小少奶奶,生小孩要趁年轻,你现在二十六岁,如果跟小少爷努力一点,这到三十岁,还可以生三个哦!”这会儿,一向只关心吃饭问题的琴妈,也忍不住说上几句。
这一句,那一句,除了怀着心事而不言不语的郁尘之外,大伙儿七嘴八舌,把若紫说得有些心慌了起来。
“爷爷,我跟宇尘……”
“爷爷,你们不用担心,我和若紫会努力,保证一年后,你们就可以抱到小宝宝。”深情地看了若紫一眼,宇尘连忙地打断她的话。
开心地点点头,凌颢笑道:“太好了!那爷爷可以开始帮我未来的曾孙挑名字了。”
接着,每个人开始热中地为着一个还不存在的小孩取名字。
听着大家如此兴奋地讨论著,若紫的心里不觉沉重了起来,再过九个多月,离婚协议书上一签,她拿什么孩子给他们?
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若紫心烦地走到门廊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嫂嫂,我可以跟你聊聊吗?”跟在若紫身后走了过来,郁尘在嫂嫂的身旁坐了下来。
沉静了好一阵子,她不断地回想自己犯下的大错,她永远只会懦弱地逃避,终于慢慢地了解到,即使她一辈子可以不必面对问题,却躲不掉自己的心。她的心不停地在告诉自己,要勇于认错、要回到络钦的身边、要跟络钦一起守住他们之间的诺言,可是,她该如何面对他?
暂时抛下自己的忧虑,若紫直说道:“你是不是决定告诉我,究竟是谁跟你撒下了那么大的谎言?”一直苦无机会跟郁尘好好地谈一谈,这会儿郁尘自己却主动找她,想必,郁尘已经有了面对过去的勇气。
也不拐弯抹角,郁尘径自说道:“我去找过君芝,她跟我说起那段她跟络钦的故事。”
望着远方,若紫静静地接着道:“她爱络哥,可是她又得不到络哥,所以起了报复的念头。”说起刘君芝这个名字,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讶异地看着若紫,郁尘不解地问道:“嫂嫂,你怎么知道君芝的事情?”
“你忘了,我是络哥的干妹妹,这事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你跟刘君芝是好朋友的事情,我一直到你毕业那天才知道,而那时候你和络哥已经快要出国了,我在想也没必要让你知道,反正那件事是发生在你和络哥恋爱之前,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也在那个时候,在你心里留下了一道误会。”
难道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他故意考验她和络哥的感情,没想到竟造成了两年的分离!
“郁尘,对不起,如果当初我告诉你的话,也许你和络哥已经步上结婚礼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情所苦。”
“不!嫂嫂,这不能怪你。”走过了这些日子,她终于明白一些事情,“感情如果禁不起风吹雨打,那怎能谈天长地久?即使没有发生过君芝的事情,也许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跟她一样的女人,而我,还是要面对感情的挑战。”
流露着安心的笑容,若紫安慰地说道:“你长大了!”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总不能永远停在原点。”
握住郁尘的双手,她诚挚地说道:“络哥还在等你,别让他等太久。”
叹了口气,郁尘消沉地说道:“嫂嫂,不瞒你说,我好想跟络钦见面,可是我又怕面对他。知道自己愧对他,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的糊涂,我现在真的很矛盾。”
“郁尘,时光稍纵即逝,你已经失去了两年,千万别再放走另一个两年。”
“我知道!”
“你们姑嫂两个在聊什么?”在妻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宇尘充满占有欲地圈住若紫的腰。
“聊……”轻捏了一下宇尘的鼻子,若紫笑道:“秘密!”
宇尘偷吻了一下她的唇,抗议道:“你们女人家的秘密还真多。”
“哥,你回来这么久,我都还没有机会跟你说话呢!”能够看到嫂嫂拥有哥哥的疼爱,她真的很为嫂嫂高兴。
“你们一天到晚忙着女人的秘密,当然没时间跟我说话。”话里净是埋怨,他埋怨地瞅着若紫。
宇尘那双老摆在若紫身上的眼睛,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他的意思,会心一笑,郁尘站起身来说道:“哥,嫂嫂我还给你。”
望着郁尘走去的身影,宇尘满意地点头道:“不愧是我凌宇尘的妹妹,一点就通!”
“你……唉!”无奈地摇摇头,若紫幸福地窝进宇尘的怀里。
第八章
虽然每次跟络哥见面,都是情势逼人不是刻意的,然而若紫心里老觉得自己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偷偷摸摸,有那么一点不光明正大。还好,今晚终于将郁尘的事,圆满地回覆给他,相信以后,他就不必再为郁尘心烦,而自己也不用再为他们两个挂心。
“络哥,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郁尘爱钻牛角尖,如果我继续任她摆在心里,也许真的得再等上一个两年。”
“说的也是!”两人相爱就该互相迁就,否则到头来,害苦了对方也害苦了自己,徒增彼此心里的折腾。
“小妹,凌宇尘对你好吗?”络钦问道。自从那次在若紫的办公室巧遇凌宇尘,知道他终于回到凌家,自己心里在为若紫高兴之余,却也免不了为她担心。凌宇尘离家那么多年,如今突然返回家,实在有一点点匪夷所思,不过,如果他真能给若紫幸福,就算事隔那么多年,才来弥补若紫对他的等待,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他对我很好。”甜蜜地微微一笑,若紫温柔地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
看了一眼手表,她说道:“我公司还有一点事情,我还得回去处理。”
“我送你回办公室。”
“不用了,公司就在旁边而已,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拿起皮包,若紫跟着站起身来。
“嫂子,果然是你!”正当若紫准备离开座位,却跟迎面而来的毅军碰了个正着。
一个礼拜前才见过的面孔,若紫一看,马上记起了他是宇尘最要好的同学跟伙伴。
“这么巧,来这里用餐?”
“嫂子,这不是巧合!宇尘故意选这家餐厅作今晚的庆功宴,就是在想等一下可以打电话请你一起过来跟我们大伙儿同乐,恭贺我们凌大律师今天打赢了一场漂亮的官司。”
“宇尘也在这里?!”糟糕了!宇尘要是看见她和络哥见面,一定会很生气,而且,这会儿事务所的同事都在场,不晓得他们会怎么看待她和络哥?万一他们误解了,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伤到了宇尘,那该怎么办?
眼睛往西餐厅的大门瞄去,毅军兴奋地朝着大门挥了挥手,然后才正视着若紫说道:“他们来了!”
望向门口,看着宇尘跟身边其他的人低语了一番,然后独自朝着她这儿走来,若紫的心情开始不安了起来。
淡然地看了一眼她,宇尘转头望着一旁已经站起身的络钦寒暄道:“你好,颜先生。”
“你好!”礼貌地对着宇尘微微一笑,络钦这便偏过头对若紫说道:“小妹,你老公在这里,那你也不必急着回办公室。”
虽然肚子里的怒火烧得正旺,宇尘还是冷静地客套道:“颜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用餐。”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络钦拿起放在桌上的公事包,“我先走了,再见!”对着宇尘和毅军点了点头,他向若紫挥手道了声再见,便离开了餐厅。
像是没事儿一样,宇尘拉起若紫的手跟毅军说道:“走吧!大伙儿还在等我们。”
一种不祥的预感,此时爬满了若紫的心房,宇尘那冷漠的眼神,正是他生气的征兆。
原本温暖的卧房,此时却飘着冷冽的寒气,像个等待宣判刑罚的囚犯,若紫静静地站在床边。
“不到三个月前,你还跟我说,你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可是,才多久的时间,你已经忘了你说过的话。我不懂,你这么做是存心看我笑话呢?还是故意试探我有多少的耐性?”为了一个颜络钦,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毁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这教他怎能无动于衷?
“宇尘,我跟络哥见面,是有原因……”
“什么原因?是你想念他,还是他缠着你?”扬起了嘴角,宇尘冷笑道。
“不,我是为了郁尘。”
宇尘狂妄地冷冷大笑了起来,讽刺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打算把那个家伙介绍给郁尘吧!”
“不是,络哥本来就是郁尘的男朋友……”
“是吗?”揪住若紫的衬衫,他咄咄逼人地指道:“既然是郁尘的男朋友,那他为什么不去找郁尘,而找上你?”她可以骗他说她是在西餐厅不小心遇到那个家伙,也可以找任何其他的烂理由,什么同学会、什么公事,但是,就是不该拿这种藉口来诓他!
“因为他和郁尘有一点误会,所以请我帮他。”
推开她,宇尘面无表情地说道:“不错,一个光明正大的藉口,正好可以让你们两个私会。”
“宇尘,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郁尘。”
“你别以为叫我去问郁尘,我就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做梦,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宇尘……”
抓住若紫的脸,他冷峻地说道:“不管你说任何话,我都不会相信你,你不要再多费唇舌。今天晚上,你将是我凌宇尘名副其实的妻子,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去外面勾搭别的男人。”只要得到她,他们的婚姻就能保住,她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宇尘,你冷静一点……”
“我非常冷静,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冷静过!”疯狂地扯开若紫的衬衫,宇尘将她推向床上,粗鲁地覆上她的娇躯。
“宇尘……不要……”
猛烈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的脑海里除了想着得到若紫,理智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全心全意地藉着嘴、藉着手,蹂躏着他渴望拥有的身子。
除了被动地感受着宇尘灼热的欲望,若紫此时的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当那痛楚的一刻来临,她的眼角忍下住滑下了泪珠。她是他的妻子,成为他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她多么期盼那是一场美丽的接触,不仅仅只有欲望而已,更包含着此情不渝的真爱,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爱他,她真的好爱他,即使他这样子对自己,她也不怨他。
突然抚摸到若紫脸颊上的泪水,宇尘终于从发狂的失控中清醒了过来。
望着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庞,他的心不由得痛了起来。为什么自己总会不经意地伤害她?爱她,却教她哭泣,这难道就是自己想给她的一切?不,他要给她的是细心的呵护,温柔的照顾,永恒不变的爱。
轻柔地吻干若紫脸上的泪珠,他开始像一个温柔的情人,细腻地爱抚着他刚刚肆虐过的娇柔。挑逗着、诱惑着,宇尘一点一滴地将柔情注入了她原本僵硬的感觉里。
宇尘深情缱绻的侵袭,让若紫渐渐有了回应,轻喘的呻吟,缓缓地从紧闭的双唇喃喃而出,紧抓着床罩的手,轻轻地松了开来,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颈项,她来回抚触着他光滑的肩膀,然后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创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伤痛变成了激情,夜,此时才开始灿烂地舞动了起来。
“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
就为了这么一句话,郁尘抛下了手中的电话,飞也似地冲出了卧房,跑下楼,穿过花园,冲进了阴冷的街道上……
看着站在寒风里颜络钦,她久久不能自己。为什么她曾经怀疑他对自己的爱?他对她付出了那么多,而她却……人为什么总要在经历过痛苦之后,才知道拥有的幸福?从现在开始,她要心怀感谢,她要珍惜手中的一切。
“对不起!”昨日的总总,已随风而去,今日的所有,当要爱惜。一句“对不起”也许挽回不了曾经失去的岁月,但却是告别过去,重新面对未来的起跑点。
摊开双手,络钦深情地说道:“都过去了!”接住飞进怀抱里的佳人,他激动地说道:“我爱你。”
在餐厅告辞了若紫,他回家又出来,整个脑袋不停地在思索,就是不能静下来。他不想再等待,走过了两年的分离已经够痛苦了,他不想再多等一天。一路驱车前来,他相信,不管夜是多么的深、多么的冷,他都要跟郁尘再说一遍“我爱你”。
一句爱的表白,更胜千言万语,紧紧地搂着他,郁尘强烈地回应道:“我也爱你。”
时间暂时停止,就让这一刻的承诺牵引他们的心,一起共赴未来。
一个早上,除了目无焦距地看着温暖的冬阳,洒落一地的柔美,衬着花园的百花耀眼齐绽,宇尘什么事也做不来,点着一根又一根的烟,坐在门廊上的藤椅里,眼前翻飞的净是若紫昨夜的眼泪。
昨夜的激情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只要若紫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小Baby,所有的不安才能平复,只是,等待了这么久,一直期盼拥有她的那一刻,是深情而美丽的缠绵,然而如今,他却让它留下了遗憾的缺口。
“想要聊一聊吗?”打断宇尘纠缠了一个上午的思绪,凌颢在他身旁的藤椅坐了下来。自从宇尘回到家里,他和若紫可谓是出双入对,如胶似漆,可是今天早上一反往常,先是遍寻不着若紫的身影,接着又发现孙子没上班,一个人坐在门廊上猛抽着烟,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爷爷,今天没去公司?”看着身旁的凌颢,宇尘显得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回家已经有了一小段时间,然而这些日子里,他始终没有跟爷爷单独相处过,也许是他刻意避开,也许是他不经意地排斥着,反正,当心里还存有十年前的那道心结,他是很难坦然面对爷爷的。
“天一冷,我这一身的老骨头就开始不舒服,浑身不对劲,什么也别想动,也只好乖乖地待在家里休息。”
“喔!那……怎么不到医院检查一下?”一脸的不自在,宇尘有些坐不住了。
“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小毛病,没必要上什么医院。”瞥了一眼孙子浮躁的情绪反应,凌颢沉稳地往后一靠,窝进藤椅里。宇尘的心情,凌颢其实是看在心里,也许是时候了,是应该让他知道十年前的那一段故事。
“宇尘,爷爷今天跟你讲一段好友托孤的小故事……”
从郢浩升病倒说起,凌颢缓缓地诉说那位深爱孙女,到死都难以瞑目的郢浩升,是如何握着从小无父无母的若紫的手,在临终的病床前,恳请好友答应他的要求——将若紫嫁给宇尘,一手承接若紫的抚养权,结束孙女饱受亲属觊觎的尔虞我诈。“郢家的财产,一直都在若紫的名下,包括郢家的宅第、十几笔土地、股票,以及‘颢升’二分之一的股权,在若紫二十岁那年,她已经可以任意地支配它们。”
悔恨、伤痛,泛滥在激动难平的心里,恨了十年,怨了十年,分离了十年,竟是为了一个不曾存在的指控!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宇尘眼中的痛苦,凌颢跟着又道:“若紫性喜恬静,再多的财富也看不在她的眼里。记得二十岁那年,她兴奋地告诉我,有了钱以后,她要盖一间全台湾最大的孤儿院,她要照顾那些无父无母的小朋友,她要让他们快快乐乐地长大。然而过了这么多年,为了我这个老头子、为了‘颢升’,她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走进她最不喜欢的商场。”
一个看淡名利的女人,却被他指成一个善用“金钱”和“权力”的女人,他这到底又是做了什么?
“虽然没办法实现自己的梦想,可是她可以赞助孤儿院,所以藉着捐款,若紫还是完成自己一点点的心愿。”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凌颢接着又道:“爷爷说那么多并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只是希望你能解开打死在心里的结。当然,我更希望你好好疼爱若紫,给她幸福,因为这十年来,她过得比任何人还苦。”
她怎能不苦呢,面对他十年前的控诉,承受着每个人的心痛,她的日子比谁都难熬。不舍的心疼,如流水一般潺潺地在心里波动、淹没,天啊!他竟然亏欠了她十年!
“为什么十年前不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为了让郢家的亲属把目标对准我,而不是老盯着若紫不放,当时,我在浩升的病床前跟他达成了共识,所以,除非若紫满二十岁,否则它将成为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
宇尘从藤椅上站起身来,双手紧抓着围绕门廊的木栏杆。一场无奈的临终遗言,一个无奈的诺言,却失去了十年的欢笑,这是多么大的悲哀跟遗憾!
沉静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道:“若紫跟我订下约定,我用一年的时间跟她做夫妻,她用离婚来还我自由。”
“你说什么?”激动地站起身来,凌颢抓着宇尘叫道。
“照若紫的计划,一年后我们要以个性不合为由,签下离婚协议书。”
“咚!”凌颢沉痛地跌回了藤椅里。
“当初,我并不了解她这么做的真正原因何在,不过,现在我大概明白,因为她觉得自己亏欠凌家一个‘凌宇尘’。”
将脸埋在双手里面,凌颢心痛地呐喊着,“傻瓜!这个小傻瓜,她这是何苦呢?”
在凌颢面前跪了下来,宇尘握着他的手,深沉地说道:“爷爷,我并不打算跟若紫离婚,因为我爱她,我要她当我一辈子的妻子。”
“宇尘……”
“爷爷,对不起!”抱着爷爷,宇尘像个小孩子,流下了哭泣的眼泪。
好久、好久没有感受的温暖再度回到了心田,紧紧回抱着孙子,凌颢感动得跟着流下泪珠,失而复得,这是他生命里最甜美、最丰盛的收获。
“经理,你说嘛!你再不说话,心云的胆子会被你吓破哦!”在他们的眼中,若紫是一个很贴心的上司,永远笑脸迎人从不乱发脾气,跟她一起工作像是如沐春风。可是今儿个,向来敞开的办公室却紧紧关闭着,而若紫呢,不言不语,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就这样子安安静静地蜷坐在沙发里。
“经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跟心云可以帮你分忧。”这句话,松廉已经说了一个早上,可是至今还是没有等到任何反应。
像是终于清醒过来,若紫先是看着心云,接着又望向松廉,然后淡然一笑,柔弱地安慰道:“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经理,我们跟在你身边也三年多了,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们?”心云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握着她的手,若紫坚定地说道:“我真的没事,只是为了一些生活上的小事在心烦,没心思工作。”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反正此时此刻,她一点工作的动力也没有,只想坐着、发呆着,也许可以暂时抛下许多事情,像是看到宇尘,她该用怎样的心情自处。
一夜的缠绵,让她无眠到天亮,而天初亮,她看也不敢看宇尘一眼,落荒而逃地躲回自己的卧房,跟着梳洗整装不到十分钟又冲了出门。长这么大,遇到那么多事情,这是她第一次有逃避的欲望。这一夜,改变了她和宇尘的关系,这一夜,让她深刻地认知到她爱宇尘,而这些,更让自己原本单纯的心思意念变为复杂,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面对以后没有宇尘的日子。
“经理,如果你真的心烦,什么事也不想做,那我们不如跷班好了!”看着若紫那愁云不去的神情,松廉灵机一动地提议道。
“跷班?”睁大了眼,眨了眨眼睛,心云不敢相信地对着松廉叫道:“你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工作、工作、工作!这个正经八百的家伙是他们外销部门仅次经理、副理的工作奴隶,他会作出这种提议?怎么可能?
摇着头,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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