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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痞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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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八皇子。
那么,他这是为自己的哥哥伤心吗?还是……
“刀伤?”砍了很多刀吗?舒荷脑子懵了一下,抓着季悠然的手,眼神痛楚又有了几分阴冷,“究竟是谁,与他这般仇恨?”
看这样子,那人并不想要他的性命,然而,手段却是极端残忍,伤遍了他全身,还要折断他的双腿。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舒荷想到,慕容景轩功夫不错,据闻这天下能伤到他的人不多,能伤到他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就更不多了。
那么,凶手……
“怎么了?”看她眸中冷光一闪,季悠然疑惑的问。
舒荷没有说话,只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看了眼慕容景轩,发现,他脸上又被冷汗浸湿,不由自主的,拿起刚才季悠然用的毛巾,又蘸了热水,坐到床边,轻轻的替他擦拭。
心底决定,慕容景轩的这个仇,她一定要报了,若他没事便好,若是有事,这辈子,无论天涯海角,她都要将伤他之人揪出来。
季悠然看她一眼,见她如此尽心的为慕容景轩,想说什么,但似乎又不知该说什么,正打算出去看药怎么还没好,一抬头,就见慕容景墨的视线是朝床边望着。
如漆似墨的黑色眸子里,说不清的情绪从中一闪而过。
“八殿下,您先坐会儿,我给您倒杯茶。”季悠然上前道。
慕容景墨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作答,只是点了下头,便绕过她,安静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季悠然望着他,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罢了,这屋子里的三个人,是福是祸,是情是爱,与她无关。
走到桌子边,摸着茶壶,还是热的,便给慕容景墨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边,“八殿下,请。”
慕容景墨并没有接,也没有动,就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安静的像个木偶。
季悠然刚想再说,就听外面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一扭头,就见慕容景逸神色匆匆的赶了来,身后还跟着慕容景澜和叶纤纤。
这慕容景逸,季悠然是见过的,还没天亮,她将慕容景轩送回府时,他的小厮,第一个便是去通知的他。
而他也是第一个到场的,在看到弟弟受伤这么重的时候,她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睛都红了,整个人如同一只濒临崩溃的兽一般。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冷静的处理了一切。
吩咐人去找太医院的太医,帮着弟弟疗伤,换下他那一身的血衣,帮他清理伤口,减轻他的痛苦,甚至于,派人通知舒荷,也是他做的。
就连一旁的季悠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细心,还有对弟弟的那份体贴与关爱。
到最后,太医处理了慕容景轩身上的外伤,但对于腿伤,却是无能为力。
不得已,她看到慕容景逸纠结了一会,便转身又离开了,临走时,请求她帮忙照看慕容景轩。
慕容景逸只对季悠然感激的点了下头,随后,就带着慕容景澜与叶纤纤走向床边。
看到床头坐着的舒荷时,不觉一愣。
舒荷也觉察到来人,起身,不想竟是这三人。
但看到叶纤纤,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怎么着,这女人也号称神医,曾经,慕容景逸与慕容景澜兄弟二人坠落悬崖,据说离粉身碎骨也差的不远,那样都能救过来,那么,慕容景轩身上的伤……
但是,对这女人,舒荷却是一百个不放心的,但想到,风轻羽回到了药王谷,太医们束手无策,目前也就剩她了。
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她总不能看着慕容景轩等死,就连瘫痪也不行,他那样一个对自己的一根头发都吝惜到变态程度的男人,如果双腿不能走路了,这可比要他的命还要严重的。
“舒姑娘。”看着眼圈红红的舒荷,叶纤纤微微一笑,神情带着几分惋惜,然而,眼底却是讥诮明显,“舒姑娘,切莫太伤心了,遇到这种事,谁见了都会难过的,好在六王爷并无性命之忧。舒姑娘也千万保重自个的身子,不然,六王爷醒了,见着你这个样子,也会难过的。”
舒荷一愣,陡然想到跟随而来的慕容景墨。
听着她话说的不像,季悠然走上前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凉凉的上下打量着叶纤纤,“这位姑娘是六爷的什么人?”
“我……”冷不防季悠然的到来,叶纤纤微微一怔,却真的不好介绍自己。
嫂子吗?似乎不够格,她如今只是慕容景澜的妾。
大夫吗?她又有点心虚。
幸好,慕容景澜开口了,“纤纤,先别说了,快给六弟瞧瞧……”
“嗯。”幽幽的瞥了季悠然一眼,叶纤纤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继而对慕容景澜点点头,随后,便挪到床边,弯下腰,开始检查慕容景轩身上的伤。
“她是?”季悠然疑惑的拉过舒荷。
舒荷看着叶纤纤,见她倒是很认真的替慕容景轩检查,也便忍了,轻声道,“大夫。”
大夫?季悠然很是疑惑,这样的花狐狸似的女人,会是大夫?只怕也是个为医不良的大夫,哼。
舒荷见她忿忿的样子,只得安抚道,“先看看,好歹她是书呆子的师妹。”
季悠然撇撇嘴,心想着,宫里的太医都无能为力,这女人……她并不抱多大希望。
但当着舒荷和众人的面,她也不便明说。
最后,她悄悄的碰了下舒荷,一面朝安静的慕容景墨努了努嘴,轻声在她耳边道,“死丫头,别顾了那个,就忘了这个。我瞧着有些不对呢,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舒荷猛然看向慕容景墨,不妨他也一抬头,两人目光半空中交汇。
舒荷努力挤出一丝笑,感激他如此体贴,陪自己过来。
然而,慕容景墨却在她笑容开始的时候,便别过了头去,直直的看向床边。
季悠然耸了耸眉,小声道,“看吧,正主是有意见了。”
舒荷白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
她家墨儿才不会呢,何况,伤的这个也是他哥哥呀。
墨儿心底纯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今日见慕容景轩伤成这样,一则怕是担心,二则,怕也是吓着了。
撇了季悠然,舒荷走到慕容景墨身边,挨着他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慕容景墨扭过头,看着她。
舒荷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异常脆弱的抱住了他的胳膊,将头枕到了他的肩上。
以往,这个动作,都是他对她做的。
可是,今天,遇到了这样的事,她突然觉得,自己好需要他。
看着她的这个举动,慕容景墨心头一动,原本清冷木然的神色也渐渐柔和了下来。
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别怕,六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嗯。”舒荷点头,心里祈祷。
然而,很快,叶纤纤便面有愧色的宣布,她无能为力。
季悠然撇撇嘴,一脸不屑,怎么样,她瞧人的本事一向没错过,这名为叶纤纤的女人,完全就一花瓶罢了,中看不中用。
慕容景逸当即惨白了脸色,“一点法子也没有吗?可是,怎么会?你以前连我跟四哥那么重的伤都能医治,为何对六弟就无能为力?”
叶纤纤暗自咬唇,“这个,六王爷的伤比较重,与你们的不同,我……”
“就算不同,可也不至于一点办法也没有。纤纤,你再仔细看看,我不信,不可能没有办法医治。”慕容景逸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慕容景澜却是早已明白,陪叶纤纤来也不过是个过场而已。
至于慕容景轩的伤,他想着,若能医好更好,如此,自己便给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若不能治,也罢,最近这些日子,因为舒荷的缘故,慕容景轩与他疏远了不少。
如果不能为己所用,如此也就罢了,至少不至于成为自己的威胁。
“我,”叶纤纤面色涨红,慢吞吞道,“逸,对不起,我尽力了。”
“尽力?我们怎么没瞧见?”季悠然突然冷笑起来,“随便在伤者身上摸摸看看,就叫尽力了呀?那你这样的,我们都可以呀。还号称神医?神医不能解决病人疾苦,不能为伤者减轻痛苦,还号称什么神医?”
叶纤纤不知道她是谁,但此刻被她如此直接的嘲讽,她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了,直接冷声道,“这位姑娘此言差矣,就算医术再了得,可也不是万能的,人的生老病死……”
“去你的此言差矣,老子的话差哪儿了?”季悠然很不给她面子,对于她跟舒荷之间的恩怨,早有耳闻,今日一见面,就听她说了那一番不咸不淡的话,还当着慕容景墨的面,可见这女人心肠恶心的很。
如果,她能为慕容景轩做点什么便罢,来了,看了半天,啥用不起,随便一句尽力就把人打发了?
靠,敢情她来不过是个摆设,还白白折腾了慕容景轩这么久,拜托,人家浑身是伤,你他妈的摸摸掐掐的不疼啊?
“你堂堂一个御赐神医,顶着头衔不干活,来了,就胡乱的在伤者身上检查,靠,美其名曰是检查,实则屁用没有,更有可能,会让伤者伤情更严重。”
“你,你,你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如此说我。”叶纤纤羞愤交加,委屈的几乎落下泪来。
“说你怎么了?”季悠然为怕吵着慕容景轩,故意压低声音道,“本来还真以为你是个大夫,我就忍了,可瞧着这半日,才他妈的发现,你就是一滥竽充数。”
“我,我没有。呜呜,澜。”叶纤纤委屈的哭出声儿来。
慕容景澜望了她一眼,“尽力就好,这位姑娘只怕也是因为担心六弟,所以说话重了点,你别放在心上。”
慕容景逸看看季悠然,又看看叶纤纤,心头烦乱不已。
“可是。”一句话,就这么打发她了吗?叶纤纤好不服,舒荷也就罢了,这凭空冒出的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这样质疑她,骂她,这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好了好了。”舒荷不耐的打断了她们。
季悠然走到舒荷边上,狠狠的又瞪了眼叶纤纤,“眼泪这东西,一次两次有用了,多了就会招人烦的。”
“我。”叶纤纤被噎的一下子面色青白。
舒荷也嘲讽的望了她一眼,本来还指着她有点用处,看来,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她已经做了打算,“你们都别挣了,眼下,只怕只有一个人能救他。”
她已经决定去药王谷,找风轻羽回来了。
“谁?”慕容景逸黯然的眸子陡然一亮,看着舒荷,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还能是谁,神医不行,就只能请神医她师兄了。”舒荷冷眼望着叶纤纤,语含讥讽。
这死女人,好歹也跟风轻羽系出同门,怎么就不好好学点有用的东西,不然,慕容景轩也要少受好多苦了。
“他?”慕容景逸豁然开朗,顿时感激的看着舒荷,“真是该死,我倒忘了他。好,我马上准备,即刻启程去药王谷。”
“慢着。”舒荷叫住他,风轻羽那厮脾气倔的很,他能请的出吗?
慕容景逸顿住,一脸疑惑,“怎么?”时间很紧,早点将风轻羽请来,弟弟的希望不就更大一些吗?
“你留下,我去。”不仅因为跟风轻羽比较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慕容景轩受伤这件事,舒荷心里还是自责的,尽管这只是个偶然,可是,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若昨晚将他留下,那么,一切便不会发生。
“你?”在场众人,竟然异口同声。
慕容景墨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舒荷身边,“姐姐,我陪你。”
舒荷看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满是坚定。
“好。”她点点头,继续吩咐,“逸王爷,你留下来打理轩王府的事,帮着照看他。还有然然,媚色就交给你了,还有小六子这边,都交给你了。”
慕容景澜深深的看着舒荷,突然觉得,他有点不认识她了。
坚定,果决,重情重义。
可是,药王谷,机关重重。
“不行。”慕容景逸也考虑到了这点,好歹他曾经去过,也熟悉些。
慕容景澜略作沉吟,便道,“这样吧,药王谷,纤纤熟悉,就让她带我们去吧,也省了我们花时间去找去冒险。”
“我们?”舒荷错愕,他也要去?
“当然。”慕容景澜却一把搂住叶纤纤,眸光邪佞的看向舒荷,“本王的女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再说,六弟的伤,为他请医,我这个当哥哥的,义不容辞。”
叶纤纤闻言,忙靠在他怀里,温柔的说,“好,我即刻准备一下,回药王谷找我师兄。”
看他二人言辞凿凿的样子,舒荷心里虽十分不愿,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药王谷,没人比叶纤纤更熟悉,不是吗?
带着她,说不定,真能省去不少麻烦。
至于慕容景澜,管他呢,他爱跟着就跟着吧,她才不怕呢,她身边有墨儿。
想了想,她终于点了点头,再看向慕容景墨,见他也一副赞同的神色,也便放下了心。
当下,几人分头准备,不在话下。
第一百章夜宿!
药王谷离京城还有些路,因为有叶纤纤,所以,省去系列麻烦之后,舒荷又算了下,快马加鞭的话,七天应该可以来回。
七天,小六子,一定要撑住呀。
几人简单的带了些随身的衣物和干粮,便出发了。
天空中还飘着雨丝,这一路行来,格外的麻烦。
中午的时候,也没有歇息,只在马上各自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然后继续赶路。
直至夜幕降临,几人途径一处村落,没有茶馆酒楼,连个饭馆也没有,只有破破败败的几乎人家。
此刻,天边的雨丝倒大了些,打在身上有些疼了,幸好,他们都戴了斗笠,穿了蓑衣,不然,还真有些挨不住。
但是,天黑路险,行走起来十分不方便,再加上雨大,根本走不了,所以,不得已就近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敲了很久,也没见应声。
舒荷郁闷,想是人睡的太沉了,便走到窗户边,想直接喊人。
然而,刚张口,还未喊出声,就听见里面传来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着男人沉闷的低吼以及女人承受不住的尖叫,舒荷默了,原来,不是人睡的太沉,而是人家正在办事。
好吧,是她唐突了。
灰溜溜的,低着头,她走了回去,对着几人尴尬的道,“大冷的天,许是睡的太死了,要不,换一家。”
其实吧,这门与窗子也就隔了几步路,这夜深人静的,等着的三位也早就将那声音听了个清楚。
而且,其中还有一对正是过来人,所以,对里面的人正在办什么事,自然也是格外明白。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的转身,跟着舒荷走。
只是,没走几步,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一道细缝。
“谁呀,大晚上的敲门,有事么?”
几人回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就见一壮实的年轻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眯着眼睛朝外望着。
“几位是?”大约是瞧出几人穿着不俗,那男人走出了一步,热心的问,“莫不是赶路的吧?”
本来是想回答的,可是,一想着这男人前一刻做的事,舒荷面上火辣辣的,愣是尴尬的闭了嘴。
倒是慕容景澜,到底是个老练的。
“正是。”他施施然上前,朝那人略一拱手,客气的道,“我兄妹四人路过此处,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呵呵。”男人立刻将门拉开,朝里迎着,“来来来,都进来,这外面雨大,进屋歇会。”
舒荷牵着慕容景墨的手,先走了进去,叶纤纤随后,慕容景澜则将三人的马安置好,才进去。
屋子很小,几个人往那一站,立马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挑了,有个避雨之处,总好过露宿野外吧,何况,这样的天气,也没法再走了。
“李哥,谁呀?”里屋传出女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娇媚。
“哦,没事,几位路过的小爷和姑娘,对了,你快出来烧点茶,想他们淋着雨走来,铁定累了。”这李哥生的粗蛮,性子倒细。
舒荷看他这样子,暗自发笑,好朴实有趣的男人。
一会,名唤倩儿的女子从里屋出来,虽然穿着粗布衣衫,但眉目清秀白净,人也温柔和善,瞧着几位生人,先是一愣,继而热情招呼。
“坐吧,都别站着,屋子简陋了些,两位小爷和姑娘将就些,奴家这就去烧点茶。”
说着,径直去后堂。
这边,看着女子的背影,李哥傻呵呵一笑,转而,也来招呼,“坐吧,坐……”
舒荷拽着慕容景墨坐到了一条长凳上,“多谢。”
“客气啥,出门在外,谁还没遇到点难处。”李哥挠挠头,憨厚的笑。
“正是呢。”舒荷也笑着附和。
慕容景墨紧紧挨着她坐,感觉浑身僵硬了一般,舒荷不由好笑,这小子定是不习惯这种简陋呢。
其实,这里除了舒荷一人颇为自得以为,其他三人,皆出现程度不一的不适。
只是,两个男人掩饰的比较好,而另一女人叶纤纤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纤纤蹙眉望着简陋的实在不能再简陋的屋子,统共就那么两条长凳一把椅子,一张方桌还有一条腿短了一截,用破损的砖头块垫着的。
这李哥说要烧茶,可是,这杯子……。
她仔细瞧了瞧,这桌子上只有一个灰不拉几的茶壶,并不见杯子,难道让他们就着壶喝水吗?
“怎么不坐?”慕容景澜进来,看了叶纤纤一眼,道。
叶纤纤仰脸,有些委屈的瞅了他一眼,转而,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垫在了椅子上,温柔的道,“爷,你累了一路了,快坐下歇会。”
可巧,倩儿刚从后堂端着四个干净的碗出来,看见椅子上的帕子,面色一红,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进了里屋。
很快,就拿着一匹干净的花布出来,铺在了长凳上,“乡下小地方,粗陋的很,让几位小爷和姑娘受委屈了。”
额——叶纤纤看她这一举动,顿时有些尴尬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倩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倒是舒荷一见她拿出来的花布,突然一笑,“呀,好漂亮的花布呀,做裙子,做旗袍,都好看呢。”
李哥刚从后堂拎着水壶出来,听见舒荷这样说,再瞧着凳子上的花布,嘿嘿一笑,“是吗?俺前儿去镇上,看见人穿呢,可好看了,就想着给俺媳妇也扯上点布,赶年前做身新衣裳,可惜,咱村子小,连裁缝也没有。只怕,还要等明年春,得空了去镇上再找人做了。”
“哦?这样呀。”舒荷笑着起身,走到倩儿身边,拉着她转了一圈,甜甜笑道,“我嫂子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若嫂子信的过我的话,不如,我为嫂子裁件衣服,如何?”
“你会做衣服?”不但是李哥倩儿,就连其他三人也睁大了眼睛。
这样一个看着就是大家小姐的姑娘,会缝制衣服?
“姐姐,你会做衣服吗?”慕容景墨望着她,又是好奇又是惊喜。
她会做衣服的话,那么,他以后的衣服就交给她做好了,省得还要经别人的手,穿着不舒服。
“嘿嘿,嗯,宫里御用的师傅比不上,一般服装店的裁缝,那还是绰绰有余的。”舒荷笑的有点小得瑟,毕竟嘛,人家三哥可是顶级设计师,不过做件衣服,有什么难的。
“真的吗?”倩儿面上露出欣喜,女孩子,哪个不爱新衣服的,有了料子摆在家里不能穿,最是急人的了。
“姑娘看着做,横竖我能穿出去就行。”说着,倩儿将花布拿了起来,递到了舒荷手上。
“就冲嫂子这么信的过我,这衣服呀,我铁定帮你做好。不过,还需要借你几样东西使使。”舒荷愉悦的笑道,反正现在夜长,也没什么事情做,能顺手做件衣服,也是不错的。
“什么东西?”倩儿问。
舒荷拍了拍倩儿的肩,笑说,“总得给我剪子还有针线吧。”
“呵呵,瞧我糊涂的,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倩儿兴奋的小鸟儿似的,一转身就进了里屋,然后,端着针线筐就出来了,里面剪刀针线布条什么的,满满当当的。
“好嘞,嫂子就等着吧,明早准让你穿上新衣服。”
“明早?这么快?”倩儿几乎不敢相信。
舒荷道,“没办法呀,明儿早起还得赶路,所以,最迟也得明天早上交货呀,呵。”
“明早就走?这下雨的天,路上泥泞,怎不多歇几天,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多住几天……”
倩儿对舒荷本能的觉得亲切,还想劝,就听舒荷道,“嫂子,我有急事,不然,肯定多住几天的。”
“哦。”倩儿闻言,只得作罢,忙又招呼舒荷坐,亲自为她倒茶。
这边,慕容景澜并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到了一条矮凳子上,因为身材高大,一时间像蹲在那里似的,倒有几分滑稽,可越是如此,比往日冷峻的模样显得亲切许多。
叶纤纤见慕容景澜不理会自己,讨了个没趣,人也变得恹恹的。
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就有些起不来了,她不会骑马,所以跟着慕容景澜骑一匹,可是,一路颠簸,歇都没歇一下,这骨头都快散架了,想她平日间养尊处优的,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
这不,小半天下来,这头发也散了,脸色也白了,连胃口也没了。
当舒荷拿着干馒头给她的时候,她直摇头,中午就是吃馒头,晚上还吃,呜呜,看着就饱了。
“你不吃的话,饿着了这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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