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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很坏综民间故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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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二话不说,噗通跪下,磕足了三个响头,爬起来就喊师父。

宏远痛心地摇摇头,道:“师弟啊,你这会儿的机灵劲儿,怎么就没搁在昨晚上用呢?”

一行三人扩充到了四人,倒也显得气势浩大起来。正巧这村里有位老太太年纪大了,昨晚刚过世,师徒四人去给人家操办丧事,念经、划纸、跳大神,忙活了一身汗。主家人也客气,给留了好酒好菜,鸡鸭鱼肉一样不落,又过来劝了几次酒,这师徒四个吃得肚皮都圆了,走也走不动道。

王瑞半躺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道:“师父,当道士实在是逍遥自在,您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宏远也打了个嗝,道:“你是没遇上道观闹饥荒的时候,依恋三个月接不到活儿,师父差点把我们都给吃了!诶,师弟,你脸色怎么变了?师兄就跟你开个玩笑。”

师徒四个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守静如今哑巴了,不能说话,便出去溜达透透风。没走一会儿,慌慌张张又跑了回来,手忙脚乱一顿比划,大师父站起身连忙道:“快跑,又有人来抓我们了!”四人慌忙往这家后门去,可吃得太饱跑不快,还没到后门就让人逮住了。

一群衙役将这四人围在中间,差头走来,恶狠狠道:“你们就是那几个骗吃骗喝的妖道?满口胡言说此地有妖怪,骗取老乡们钱财!兄弟们,把他们捆紧了,带回去!“

众衙役拿绳子就把这四位捆上了,拉着一串葡萄一般,推推搡搡往前行进。王瑞长叹一口气,道:“师父啊,我王瑞从小命苦,遇上您以为是能峰回路转了,没想到中午这一顿就是断头饭。”

宏远也垂头丧气,道:“师父,这一次要能回来,我是不想再当道士了,娶媳妇的钱没攒到,这眼看着就要把自己搭进去……”

衙役拿棍子打了二人几下,呵道:“闭嘴!闭嘴!再叽叽歪歪,打死你们。”

一直没说话的大师父忽然开口道:“等等。”盯着一户人家的墙角跟,不走了。众人循着目光看过去,那墙角跟歪歪扭扭用白笔画了一个叉,“今晚这里要死人。”

差头上来就是一巴掌,被大师父用手挡住了,差头拿棍子打了大师父两下,骂道:“你知道这谁的家吗?老子兄弟家!你敢咒你爷爷,老子打死你都算轻的。”说着抡起了棍子,噼里啪啦又打。

守静、宏远两人连忙上来拉架,也吃了好几棍子,痛得眼泪都要出来,王瑞也上去帮忙,这场面就乱作了一团。

大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跑到墙角跟蹲下来看,用手捻了一点儿白灰,凑鼻子一闻,拍拍手站起身,走过来道:“差头,不是老道说大话,这里今晚肯定要死人,那个白叉是你们村那只妖做的记号。行了,老道话都说明白了,我们走吧。”

差头有些犹豫,可众兄弟都看着他,他不能露怯,当即虎着脸,道:“听你胡说八道!捆上,带走!”话音刚落,那院子门大开,一个女人跑出来,哭道:“小叔子,你可不能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快把道长放了。”

“大嫂,大庭广众你别拉扯我。”差头急忙挣脱开,又道,“要我抓人的也是你家,现在又要我放人,我兄弟呢?你去喊我家兄弟出来说话。“

这家男人从大门后期期艾艾站出来,正是昨天到道观闹事那个,胡家老大。这位仗着自家弟弟在县衙里当差,在村中横行霸道,谁都得把他当作神给敬着,昨天他在道观里吃了亏,被怼了几句,回来越想越不痛快,又何况昨晚风平浪静,根本就没什么妖怪!胡老大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当即就跑到县衙里跟弟弟哭诉了一番,让他回来拿人。

刚远远看见老道被抓来了,他躲在门后偷偷看笑话,没想到听到这么一桩大祸事。

〃二弟,这万一要是真的,那就……要不这样,你把他们栓我家里,今晚要有事,就让他们顶上,要一夜风平浪静,你再把他们抓回去好好收拾!〃

差头一脸不高兴,你这不是玩儿人吗可胡老大是他亲哥哥,他得给几分面子,便道: 〃那行吧。哥,你也给我少惹些事,上头还有知县老爷看着呢!〃差头说完话,把这几人绑在了院子里,带着手下走了。他前脚刚走,后脚胡老大的媳妇赶紧就把人放了,请几位坐下,端茶倒水伺候着。胡老大刚要发脾气,被他媳妇瞪了一眼,没敢说话,走隔壁屋去了。

〃我家当家的就这德行,还请几位道长多多包涵。我家老胡就是面子抹不开,我回头说他两句,让他给几位赔礼道歉,过了今晚,就恭恭敬敬把您几位送回道观去,万不会让你们被抓走的。〃胡老大媳妇笑得殷勤,只怕这几位生气了不给帮忙。

大师父心想,不给你们露一手,这一局还真破不了,当即让这妇人准备一口大锅,十只老母鸡,香料调料无数。天色将晚,仨徒弟将大锅架起来,老母鸡拔毛洗净,先在滚油里过了一遍,炸出一层酥皮,再倒出热油添上热水,放入调料,整只整只的鸡放进去,埋在汤水里,盖上锅盖,画了张符咒扔火堆中,小火煨着。一会儿的功夫,香味飘了出来,胡大家的孩子端着碗在院子里等着,三个徒弟也咽着口水围着锅转,不一会儿的功夫,村子里的人闻着味儿都来了,挤在院子里。这味道太香了,简直能把人几十年的馋虫都勾出来!

〃师父,赶紧开锅吃吧,吃饱了我们好开工。〃

大师父拿鼻子也猛吸了一口香气,可惜道:〃这可不是给人吃的,等着吧,一会儿有的忙了。〃

师徒四人说着话,天色就彻底黑了,在院子里看热闹的见久久不开锅,也都散了。直到月上中天,锅里的鸡都煮化了,几个徒弟也流口水流累了,一片云彩遮住了月亮。

大师父猛地站起来,目露精光:〃都戒备着,它来了。〃

胡家人吓得都躲进了屋子里,把门栓上了。

众人都不敢出声,冷汗往下掉,忽然宏远小声问了一句:〃王瑞呢〃

大师父左右仔细地看,王瑞他刚刚还在身边,怎么忽然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啦~今天建军节啊~逢年过节发红包,本章前三十名评论都有红包~啊呜晚上回来发~~

☆、第67章 马兰花&银杏树

这会儿也来不及找人了,大师父一手拽一个徒弟,脑门都拍上符纸——玄机子记忆中有画符的办法,只是他功力太弱,画出来十张有九张半是废的。大师父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画了这么几张,希望自己运气好吧!

三人刚蹲到墙角的阴影中,一股子腥风进了院子中。月光下,一个大黄鼠狼左顾右看,蹑手蹑脚凑近了煮鸡的锅,鼻子耸动着嗅来嗅去。这黄鼠狼精有成年壮汉那么高,人立而行,动作神态无一不跟人相似,想来是个热心人类学的小动物。这妖绕着锅打转,可惜爪子笨重,那锅盖又没有把手,拿没法拿,拎又没法拎,抬爪子挠了挠脑袋,黄鼠狼精下定了决心,一脚把锅盖给踢飞了出去。

“哐当——”

锅里的香味铺天盖地四散开来,像是一只手钻到了胃里面,勾得人恨不得命都不要了,被妖精打死就打死吧,我要去吃!好在家家户户都有一两个明白人,把要吃不要命的给拦下了。

人都如此,更何况这个专门吃鸡的黄鼠狼呢?这一大锅翻滚着的鸡肉,看得他抓耳挠腮、口水直流!不过,鸡都煮化了,酥嫩的肉一碰就掉,根本就没法捞一只整鸡上来。边上有筷子、有碗,黄鼠狼精伸出爪子试了试,不行。抬回去吧,可这锅有两人合抱那么大,端着费劲儿,万一再泼了一两滴汤水,多可惜。

黄鼠狼精思考了一会儿,一咬牙,走到石磨旁边,对着月亮从摸后脑勺,摸着摸着,慢慢就把这皮褪了下来,脱得赤条精光,化作了一个年轻的汉子,细长的眼睛,短短的鼻头。他仔细把毛皮叠好了,压在石磨下面,开开心心坐回大锅旁边,捞了鸡肉端起碗,拿着筷子稀里哗啦好一顿吃,鸡骨头吐了一地。

“无量天尊!”大师父宣一声道号,走了出来,“原来就是你偷的鸡!”

黄鼠狼精吓了一跳,捡起锅盖挡住了身体,急道:“老道你流氓!”

“谁流氓?没穿衣服的可是你,不是我。”大师父不慌不忙,慈眉善目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妖精。

黄鼠狼精连忙跑到石磨边上找他的皮毛,可掘地三尺,把石磨都砸碎了,也没找到自己的皮,他急得满头大汗,嘴里直喃喃:“我的毛呢?我的皮呢?”越急汗越多,汗水滴滴答答把脚下的泥土都泅湿了。黄鼠狼精口干舌燥,顾不得自己的皮,回头端起锅里的汤就喝,自己都控制不住,一口气把一锅汤都喝完了,肚皮鼓得像藏了个熟透的大西瓜,动弹不得,一戳就破。黄鼠狼精行动不得,躺倒在原地。

“徒儿们,都出来吧!”大师父一声吆喝,守静、宏远二人拿着扁担捆绳上前来,把黄鼠狼精的胳膊扭到身后,撒了他一身的香炉灰吸汗,三下五除二绑了个结实。

黄鼠狼精狼狈不堪,卧倒在地上痛哭流涕:“你们别这样,起码给我一件衣服,这以后我还怎么出去混,你们给我件衣服——”

大师父菩萨心肠,包袱里翻出旧道袍,问:“没别的了,道袍你穿吗?”

黄鼠狼还能说什么,含着泪点头,我穿。

“想起来了,我道家道袍只有门内之人可穿,你不是道士,不能穿。”大师父打算塞回去。

黄鼠狼精挣扎着跪在地上,“呯呯呯”不住地磕头,哀求道:“师父,求您收了徒弟吧,师父!”

大师父点点头,这么热心要入道门的已经不多了,必须满足孩子这个心愿,“你对三清发个毒誓!”说着话,远远有公鸡叫了两声,四更天了。黄鼠狼精心里想,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该慢慢亮了,要是天亮还找不到一件衣服遮体,自己这点道行就全被太阳晒光了。

“我黄大郎愿入道教,对三清起誓,如若欺师灭祖,生生世世不入轮回!”三清指的是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那都是仙界至高无上的神仙,无论是人还是妖,对这三位都极其尊敬,一旦起誓,誓言不可破。

大师父将旧道服盖在黄大郎的身上,提起丹田之气,高吼一声:“都出来看妖精啊!”声音响彻了整个村子。乡亲们本就被那鸡肉香味闹得睡不着,一听这意思,估计是把妖怪制服了,胆子大的都来了胡家大院,围着黄大郎指指点点,有的还拿小石块砸他,院子里人越来越多,天光大亮的时候,院子里都快下不去脚了。

可胡大家的房门还拴着,有人隔着窗户往里喊:“胡大,你开门啊,妖精被抓住了。”

边上有个人回他:“胡大他小气,就怕我们些个到他家讨水喝,别喊了。”

前头那位是个死心眼,拍着窗户还喊,可屋里一点儿回应都没有。众人忽然反应过来,不好,出事了!几个壮小伙合力撞开了门,进去一看,吓得跑了出来。胡家一家四口惨死家中,两大人并俩孩子,都被人割了脖子,那伤口很整齐,估计是什么锋利的刀具一刀划过,一刀致命。

黄大郎也跟着一瘸一拐走了进来,“这不是我干的,我昨晚净吃鸡了。”大家没反驳,看那肚子,一般人吃一夜也吃不成这样。

有人问,那偷鸡偷人的是不是你?

黄大郎点点头,鸡我都吃了,人还在山洞里藏着,本来打算一起成亲,如今看来不行了,你们领家去吧。一些人跟着黄大郎回了洞府,钻进去一看,果然刘家的小媳妇、王家老太太、还有张家媳妇都在,那张家的是个寡妇,暗地里跟胡大有一腿。那天早上胡大从她家起来,张家寡妇出去给他打水,正被偷鸡下了班的黄大郎看见,顺手就拎走了。胡大左等右等没等到人,这才急得闹上了三清观。

王家老太太临走还问:“不成亲了?”有些遗憾的意思。

黄大郎叹了口气,有机会再说吧。抓这一位的时候,他眼睛被鸡毛糊住了。

好在黄大郎还没来得及与诸女子成亲,大家高高兴兴往回走,但是一想到胡大家的事,众人的心又都沉了下来,到底是谁干得的?有人想了起来,问道,王瑞怎么不在?这小子与胡大有点儿恩怨,那件事藏得久了,有些村民都忘记了。

王瑞她娘是从外乡嫁来的,长得十分漂亮,被当时还是个少年郎的胡大瞧上了,乘着王瑞他爹不在家,进屋要强抢妇女。王瑞她娘一个弱女子没争得过,被……事后,王瑞他娘跟他爹把事情从头到尾一说,自己偷偷找了个歪脖子树,上吊死了。王瑞他爹又恨又悔,到胡大家说理去,没想到胡大不仅不心虚,反而恶人先告状,去县里告王瑞他爹逼死了妻子。胡大的弟弟那会儿就在衙门口当差了,虽然那时只是一个小衙役,但也有自己的人脉,帮哥哥上下一打点,最后王瑞他爹虽然因杀妻证据不足没被关押,还是被打了四十板子,扔回了白马村。那四十大板打得真不轻,三个月后,家里因为花医药费,家徒四壁,王瑞他爹最终也一命归西,留下只有五六岁的王瑞,一个人过活。

杀父之仇,夺母之恨,谁能忘记?况且昨晚上王瑞也在胡家,不是他能是谁?

大家都往王瑞家去,还没到他家,就瞧见王瑞牵着一匹骡子从村口进来,骡子拉着板车,车上杂七杂八堆放了一些刷着红漆的木箱木柜木马桶,看着像是嫁妆。

“王瑞,你杀了人还有心思要成亲?你与这黄鼠狼精是不是一伙的?”

王瑞吓一跳,见众人气势汹汹,忙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胡家四口人昨晚被杀了,你昨晚上去哪里了?”又有人问。

“昨晚上……昨晚上我和师父他们在院子里等妖精,我有些害怕,越等越尿急。胡老大这人太凶,我要尿他院子里肯定要骂我,我出去尿尿了。”

“你能尿一夜吗?还拉回来一车的家具,你是不是杀人谋财?!”乡亲中也有和胡大关系好的,激动地问。

王瑞见他们要吃人的样子,赶紧把事从头到尾一说。昨晚上他出了门,正遇上昨天那个姑娘,那姑娘说,咱俩处了一夜,我清白算是没了,如今我爹娘要见见你,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瑞不是傻子,一听这话明白,人这是要把姑娘嫁给他。他一光棍,无牵无挂的,就是去当上门女婿都是赚大发了。不管是不是骗人吧,去看看总没错,想回头跟师父说一声,院子门关上了,敲门也不应。他哪里知道,那会儿院子里黄鼠狼精正把锅盖踢得乒乓响,谁都没听到敲门声。

俩人就走了,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天总是不亮,王瑞问,姑娘啊,你家还有多远

姑娘拿手一指远处一豆灯火,喏,那边就是,你走不动了

哪儿能让漂亮姑娘瞧轻了呢王瑞咬着牙,跟着姑娘往前走。那一豆光看着就在不远,可怎么也走不到,王瑞腿都走软了,脚底磨出了几个泡,可看着似乎再走一会儿就到了,边咬牙坚持着。

那姑娘见他这样,笑了一声,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走着走着真就走到了。

两进的小院子,门口有个小门童打着瞌睡,见小姐回来了,连忙往里面引。这家人姓白,白老爷和夫人坐在堂上等着,见人来了,开始脸色还有些不好看,渐渐地可能是见王瑞人还不错,脸色缓和了,还夸了两句,把婚事给定下了。

白老爷说,女婿啊,知道你家无恒产,我闺女银仙的嫁妆你先拖回去布置起来,随后我们就把闺女送来,与你成家立业。你要好好待我家闺女,否则必然没你好果子吃!

王瑞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点头如鸡奔碎米,承诺必然对白银仙一心一意一辈子。

这就是昨晚到今早的事,王瑞冤枉得很,我忙了一晚上,连口水都没喝,哪有时间去杀人。

众人将信将疑,大师父信了,听到了这里,他总算明白了这是什么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有抢到红包的小伙伴们,8月9号是七夕节,还会再有哦~

昨天如果有啊呜给你评论说发了红包却没收到的,请在文下告诉啊呜,补发~

☆、第68章 马兰花&银杏树

很久以前有个少年,家里穷得一塌糊涂,每天靠出去捡点儿人家田里落下的萝卜缨子、稻谷粒艰难度日。到了冬天就跟没法过了,连取暖的木材都没有,只能出去捡一些干狗粪,烧了取暖。一晃这个少年就长到了十六岁,这一年,他在田地间奔波之时,遇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姐,接下来的故事,就和王瑞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样,小姐几番试探,发现这小子除了穷点,没毛病,连人带嫁妆就嫁进了王家。

后面的故事还没发生,但是大师父已经想了起来,这后面是个什么故事。既然这俩人要成亲,那少不了要宴请邻里宾客,王瑞发愁啊,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

那白小姐让他别急,婚期照旧,她到时候会带上家伙来的。

成亲那天,走动的不走动的亲朋好友全都来了,满满当当坐了一院子,新娘子花轿入了门,俩人拜了堂,新郎跑出去一看,回到厢房里满头大汗地问:“娘子,宾客都坐满了,你说你带了饭菜来,为夫……没看到啊!”

“你急什么?”白小姐,不,以后就叫王家媳妇了,脱去了大红的嫁衣,换上了家常衣服,从嫁妆里抽出一只铁锅走进了厨房,又让王瑞找了个烧火的婆子来。外面有宾客在催了,王瑞急得满地打转,心里想着去谁家借点钱,去小饭馆里整些个菜过来。

正想着,他媳妇在里面催着端盘子,过去一瞧,灶台上整整齐齐摆了八碗头菜,王瑞忙不迭给端了出去。慌乱之中,他也没看到媳妇儿哪儿整治出来的食材,只顾忙着一盘又一盘往外送。八样热菜八样凉菜,烹炒煎炸样样俱全,外面的宾客们吃得那叫一个香,剩一点儿汤汁都拿馒头蘸着吃了,盘子倍儿干净,省得王瑞他洗了。

这样文韬武略的媳妇,谁不当个宝疼着?王瑞从此与他媳妇就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两人婚后生了一姑娘一小子,家里慢慢也攒下了钱财,修盖了新屋,直奔小康生活而去。

然而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平静的生活很快被一个过路的道士打破了。

一天,王瑞媳妇跟俩孩子在院子里乘凉,一老道路过,走得歪歪扭扭,到他家门口正好一头栽倒了。王瑞好心,把人请屋里来坐坐,问老道长怎么了?

那道士开始还不肯说,最后脸都红了,小声说,饿的。

嗐,这有什么的呀,您还不好意思了,谁没个饿得发昏的时候啊——王瑞遇到他媳妇儿以前,天天晚上是饿晕过去的,以己度人,他以为天底下人人都有闹饥荒的时候。

“媳妇儿,快进屋去整治两个好菜,烫一壶黄酒,为夫与老道长且谈且饮。”

“嗳。”他媳妇儿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王瑞与老道说了会儿话,家里小儿子被树枝划伤了手,哇哇大哭,王瑞忙跑去抱着孩子安慰。老道干坐着无聊,闻到厨房间有饭菜香味飘来,肚子叫得山响,忍不住就偷偷跑过去看。王瑞一共就三间屋子,最边上一间小的是厨房,老道两步就走到了,倚着门框往里看,只见那小娘子什么菜也不往锅里放,只拿铲刀一炒,一个菜就出锅了,色香味无一不诱人。

老道没说话,顺着墙根又回去了。

三大人并两个孩子吃过了饭,老道起身要走,王瑞出去送送他。两人走到了村口,老道心想,这么好的人,我得救他,我得提醒他啊。一定要委婉!老道对王瑞说,你家媳妇是个妖怪。

王瑞哈哈一笑,道,道长您就别开玩笑了,行了,出了村口往东走三十里地就是三清观了,您慢走。

老道急了,你怎么不信我呢?连忙又道,孩子,你要不信,你明天早上在你媳妇儿之前醒来,你偷偷看看她是怎么梳头的!

王瑞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老道长舒了一口气,好人该有好报,这不,遇上了我。我解除了他家的祸根,这就是好报来了。

第二天早上,王瑞心里藏了事,还真早早就醒了,一摸床里面,媳妇儿已经起了。王瑞想掀开布蚊帐,却掀不了,怀里摸出来一张符纸,老道临走前给的。手握着符纸再去掀帐子,这回掀开了,往外一看,他媳妇儿正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不过,别人是拿着梳子在头上梳,他媳妇儿是把脑袋拿下来,放在膝盖上梳,梳得这个漂亮啊,头发又黑又亮,花钿整整齐齐。

王瑞的魂都快吓飞了,后背又冷又麻,在被窝里哆嗦成一团。

他媳妇这会儿梳妆好了,回来给他盖被子,一掀开蚊帐,被人一把将一张符纸贴脑门上了。

王瑞见对方被镇住了,心中大安,骂道:“你是哪里的妖怪,敢来我家作祟!从前我就觉得你有点儿异样,没想到你竟然……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媳妇一把拽下了符纸,道,“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我白银仙与你成亲三年,为你生儿育女,如今你房子盖起来,鸡鸭养起来,才开始觉得我不对劲儿了?我看你是日子富起来,就想一脚踹开我这个妖物,另外找个良家女子过你的太平日子吧?王瑞啊王瑞,你想都不要想!”

女子推门而出,拔腿往门外跑,王瑞在后面追,眼睁睁看到他媳妇儿跳进了土了,化身成一棵大树,树干高大笔直,树叶像一片片的小扇子。王瑞吓得往回走,进屋一看,成亲以后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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