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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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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寿元不可窥千年祖龙,皇帝被贴着心的夸了这样一通,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只道是下月再过来听真人讲道。

宛歌那时候就站在扶苏身后,皱眉打量这云鹤归。

他徒弟却分明说出“一世两命”之言,可是现在看来,怎么看这个都像是一个江湖骗子。

莫非只是歪打正着?

33。第33章

见到了云鹤归,还给合心合意的一夸,皇帝接连开心了好几天。

今日召见了扶苏和胡亥,眼下扶苏还未到,只有胡亥在,皇帝向来也宠溺这个最小的儿子,现在下了朝,便也如同寻常人家一样,问了几句胡亥的功课。

过了一会,有人上前禀告:“长公子到了。”

皇帝笑意不减,便让人带扶苏进来。

自那日见过了云鹤归之后,宫里就开始着手准备骊山的温泉之行,皇帝这次把其中的两支守卫分别交于扶苏和胡亥,这次便是把他们叫来说这件事的。

虽然不过是小小的一支守卫,但是总归是第一次调动军队,算是一次历练机会。扶苏这里有江将军说过,胡亥自然也已有人提过,如今皇帝把他们叫来,算是正式把此事交代下来。两人俱是跪下齐声领命。

皇帝呵呵一笑:“这事也不难,你们若有不懂的,尽管去问江上将军便是。”

扶苏应唯。然而胡亥应下之后,却蓦然想到了什么,没有起身,而是眨眼一笑:“阿父,儿最近一直在想一个事情,就是不知应该不应该说。”

皇帝心情好,与他打趣:“向来你鬼点子最多,想说什么便说吧,可是又看上我这里的什么东西了?”

胡亥摇头:“儿这次是想替阿父要个东西。”

皇帝微楞,继而笑了:“哦?这是什么东西?”

胡亥眨眼一笑,声音尽显天真:“每年都是骊山,现在大秦一统六国,可是儿却从没见过六国长什么样了呢?

皇帝这才褪下方才轻松闲适的模样,瞧了他一会,才道:“你想说什么?”

胡亥郑重的再行了一礼,甚至用了朝堂上的礼节,声音褪下方才的轻快,而转为一片沉稳,眼眸也深了下来,展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今上统一六国,功过三皇五帝,如今百姓免于战火之劳,河清海晏,加之又风调雨顺,年谷顺成,何不建造一所宫殿,让如今的大秦百川奔流尽入期间,让山川之美尽收眼底,以显上坐拥万里江川浩浩之威,天命所归?”

扶苏先前也一直在想胡亥会说什么,一开始只当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完全没想到胡亥跪下之后会说此事。   再见皇帝略有思忖,显然是在考虑这个提议,也立刻随之跪下,沉声道:“外修长城,内修直道,另有皇陵修筑,以占据大批民力,加之外患匈奴虎视眈眈,内忧六国遗民余势尚在,臣恐此刻大兴土木有损民心,望上慎之。”

胡亥没有站起来,而是皱着眉看扶苏:“兄长这是何意?六国残余势力何足畏惧,大秦能灭六国,如今只是些残余部落,还怕他不成?”

扶苏再拜:“秦之所以能一统六国,是天下大势所趋,百姓心向统一,然则如今大秦不过十载,根基未稳,今上若滥用民力,臣恐民心离矣,唯上察之。”

皇帝静静的看着这两个孩子,眼眸深深,似有幽光浮动。他面上不动声色,任由他们两人跪在原地。

胡亥时不时的偏头去看,扶苏却跪的挺直,目不斜视。胡亥不说,皇帝也早有心建造这样一个宫殿,不过扶苏的考虑他也不是没有,所以到了现在才一直没有动工。

从私心来说,他自然更接受胡亥的建议,甚至胡亥的一言一句都是他心中的设想,可是扶苏的劝谏却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顾虑。过了好一会,皇帝别开了视线:“今日让你们过来是说骊山之事,至于此事,之后在意,都起来。”

扶苏没有说什么,依言起身。胡亥却似乎愣了愣,似乎有些错愕;“阿父?”

皇帝却不欲听下去,摆手道:“既然现在还叫我一声阿父,此时留到朝堂再说。”

胡亥蓦然良久,低声应是。这番谈话匆匆完毕,回房时候陆离白已经在那里等他,胡亥心中憋气,抬手让人退下。

陆离白上前问:“小公子见过了陛下了?”

胡亥心中气恼:“见过了,但是阿父不接受我的提议,老师不是说阿父一定火开心接受了么?”

陆离白早就听说此事,不禁摇头:“小公子不必心急,需知陛下现在心向着是您的。”

胡亥有些奇怪:“阿父向着我?我怎么觉得他对大兄的建议更加上心?”

陆离白笑:“长公子这些话,陛下在朝堂听的够多了。小公子是为人子,长公子却在为人臣,你说陛下更想听谁的?陛下不缺有政治手段的臣子,缺的是一个孩子。”

胡亥默了片刻,抬起头:“多谢老师此言,胡亥明白了。”



宛歌这几日没能好好去书楼,自从那日从自己的如意和陆离白腰佩上发现那几个字以后,她就对此在意了起来。如今把那五个字死死的记在脑海里,就等着去书楼里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字体,好确定一个模糊不清的猜测。

一到书楼,便直接撞见了扶苏,除此之外,却还有另外一人,带了一个医箱,是许久不见的赵太医。

赵太医本是过来例行请脉的,扶苏一时忘记了,便直接让他来了书楼,宛歌过去的时候,赵太医已经请完了脉,正准备把东西收好:“长公子脉象平稳,只是正处秋冬交际,长公子注意不要受凉。”

赵太医话音一落,宛歌很不和适宜的打了个喷嚏:“……”

扶苏看了她一会,宛歌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扶苏却是笑了:“如此,劳烦太医也给她看看。”

赵太医依言,再给宛歌请了脉。

若是扶苏不说,宛歌也是想找机会把太医请来的,身体那奇怪的寒疾她没发现问题,除了最初的一次明显犯冷,这次的发作却只是一个小伤寒而已。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体质被压住了,还是别的什么可能。

片刻之后,赵太医收了手,咳嗽了一声;“宛歌姑娘脉象没有大碍,只是……

宛歌心下一冽,忙问:“只是什么?”

赵太医目光看向扶苏,又看了看宛歌,再咳嗽一声,似乎有些尴尬。但是宛歌一脸好奇且忐忑,催促他;“我……我怎么?”见赵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宛歌内心一懵,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赵太医再看了看扶苏,咳嗽一声:“只是……”

宛歌见他更犹豫,心中更惶恐:“……这个,脉象很不对吗?”也应该不至于啊,自己怎么说也是正牌大学出来的,有重大问题,这脉象不至于摸不出来,这身体就是体寒了一些,能有什么问题?

扶苏继续看书,毫不在意,赵太医等了许久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顿时无奈,只能道;“姑娘这几月……可还好?”

宛歌:“……”顿时明白了。她的确月事不稳,但是念着这身体年纪还小,宛歌并不在意,也没注意去调理,老中医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女子对这些极为看重,赵太医只当戳到了宛歌是伤心处,宽慰她:“姑娘只是有些体寒,无妨,臣下开几贴药,照着调理一些就好。” 看着宛歌有些失落,又连忙补了一句,“姑娘年纪尚小,身子调理好就是,其他的……不必着急。”

月事和其他,能联想到什么?宛歌默了一阵,顿了顿,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扶苏看去,却见扶苏一直握着书卷,没露出脸,但赵太医说出后半句的时候,分明看见露在那修长的手指似乎紧了紧,握着的竹简内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宛歌深吸一口气,若只是说月事她倒是不尴尬,可是太医补的后半句却让她委实有些不自在了,但比起这些,她却更在意另外一件事,只能把这些尴尬暂且收起来:“我似乎过些日子身子就会犯冷,早几月也是这样,这是为何?”

赵太医闻言,微微一愣,再仔仔细细的诊起宛歌的脉象来,过了好一会,又放开,还是道:“姑娘所说身子犯冷,或许是受了寒,其余的,臣下的确没发现什么问题。”

宛歌先前看他这皱眉的模样,只觉得怕是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但见赵太医之后决口说无事,实在是奇怪了,连老中医都没切出来,难道的只是身子虚而已?

34。 苹果节番外

最近下了大雪,周围银装素裹的一片。

宛歌正在一颗树下,忽然就上头落下了一个圆滚滚冰凉的东西,直接就落砸在她的怀里。

“幸运的人类哟,作为你的主神,圣诞节给你来送番外啦,还附带一个愿望,一个苹果一个愿望,记得吃完苹果许愿哟。”

看着眼前自称主神的兔子,宛歌甚至没想过这个场景有多不合理,快速接受,还权衡利弊:“不要番外,你给我攻略,我要回家。”

主神兔为难:“我不能帮你作弊。”想了想,“不如你问我一个问题?”

宛歌很快分析出作弊手法:“帮扶苏当皇帝分成怎么样的详细步骤。”

主神兔:“……这个不算。”

“好吧,那我换一换,我最后会不会留在这?”

“这个我回答你,不用苹果。”主神兔斩钉截铁,“会在这。”

宛歌疑惑:“那我会因为什么留在这里不能回去?”

“这个可以有。”主神兔这下满意了,“吃了苹果你就知道啦。”

宛歌:“……”

最后,主神兔说,苹果要削皮吃,这是她作为主神的任性设定。

宛歌看着自己手里的苹果,为什么?这个设定就这样被接受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扶苏今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床前多了一个果子,看着和柰子很像,但是闻着却要清香一些。扶苏不知道这果子是怎么来的,梦境里最后一个意识,是一只兔子。

那兔子说,让他去一个大树底下,吃了这个苹果就能完成一个愿望。

扶苏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信了这个梦,一直走到梦里提示的那颗树前,就看见了宛歌也在那里,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扶苏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果子,不动声色的就收起来,之后才走到宛歌边上。

宛歌那时候背对着他,微微一侧身,扶苏就看见手里有一抹寒光,像是拿着一个匕首,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危险。扶苏几乎想也没想,便快步走上前,随着“咣当”一下,宛歌手里的匕首就被打下来。

宛歌莫名其名的看着他,手收在袖中,继续弯腰去捡匕首。

前不久发现了细作自尽一事,陆离白又几次三番找她。扶苏就怕宛歌两厢为难下,做了和支玉一样的选择。扶苏拦住她,目光复杂;“你想做什么?”

宛歌刚刚那动作太奇怪,几乎真得就像打算割腕自尽,看着宛歌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没回答,扶苏再问了一句:“你刚刚,在做什么?”

宛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手,上头是一个果子:“……削苹果。”

扶苏:“……”

眼下那匕首脏了,周围也没水,不能洗,宛歌目光一转,继而就落到了扶苏的腰间,上头也悬了一个匕首,伸出手:“公子,借个匕首用用。”

扶苏沉默了一会,组织了下语言:“你拿着匕首,是想……”他目光落在那个果子上,声音有些艰难,“……削苹果?”

宛歌不疑有他,诧异:“那还能是什么?”



片刻以后,宛歌拿着匕首开始削,却忘记了这时候的匕首防身之用,而不是削苹果的,她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指尖出了血珠“嘶”了一声:“好痛!”

扶苏默了一阵,接了过去:“……还是我来吧。      ”

宛歌见过扶苏用剑的样子,十分干净利落,没想到他苹果小的也是这样干净利落,一刀下去,苹果直接平了。

宛歌在一旁心疼的叫唤:“果实都被削下去了!”

扶苏:“……”

想了想,很快又察觉不对,含着手指凑近他,沉默道:“………这匕首,平时你都用来做什么?”

扶苏手停了停,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好笑:“虽说是防身,但平日里需要问动手的时候并不多。”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叹气,“它刚刚开了刃,没想到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削水果。”

不是用来砍过人的就好。

虽然扶苏真的是用削的一刀下来,但除了一开始几刀,后头的已经越来越薄,虽然方法错误,但出奇的削的不错。宛歌默然无语的看着扶苏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这场面应该是违和的,可是宛歌撑着下巴看了一会,直到扶苏把整个苹果削完,居然觉得有些赏心悦目。

扶苏削好之后,就想把苹果递给宛歌,可是她模样看着有些呆,目光失神,接过苹果时也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咬下去,熟悉的咯嘣脆口感从味蕾里翻开。宛歌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默念:我会因为什么理由留在这里,我会因为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她似乎在念叨什么,扶苏有些听不太清,直到他把自己袖子里的苹果拿出来,宛歌都没太大反应。

这果子看着有些像柰子,但入口的时候却酸甜清脆很多。她失神的模样十分有趣,扶苏就想起宛歌那次喝醉了和在云华观的时候。那些时候,她不太清醒,总会靠近她,明明过去连起居都不让女子服侍,可是面对宛歌的接近,他却不觉得讨厌。

甚至看着她这幅模样,觉得她脑子再不清醒一次也不错。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他便愣住了,之后又垂眼笑了笑,快速把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挥开。

抬头时,苹果已经被宛歌吃完。她正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像是蒙着一层水雾,有些迷离,像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这幅样子有些奇怪,扶苏微微抿唇,正想出声,宛歌却猝不及防的伸出了手。

沉重“砰”地一声,他吃了一半苹果就鼓溜溜的滚在地上。

宛歌仰面勾住他的脖子,目光更加迷离。

扶苏没有动,也没有推开她,垂目对着她动双眼,神色有些复杂。

宛歌现在这幅样子很不对劲。

宛歌的手还在他脖子上,头却歪了歪:“扶苏?”

扶苏: “……”

宛歌这模样到像是上次喝醉的样子,但是一个果子显然不能把人吃醉,所以扶苏也一时琢磨不清宛歌这是什么状况。

但是看着她目光里的醉色,扶苏眼神一动,借着机会,便问她:“这果子怎么来的?”

“一只兔子送的,说要一个苹果一个愿望,我的愿望现在不能实现,它就说吃了苹果就告诉我一个答案。”

果然有问必答,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扶苏还是顺势问下去:“你想知道什么?”

宛歌想也没想,直接回答了:“回家,它说我回不了家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去?”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我哪里还有家,是宿舍吧……”

后面这句扶苏没听明白,但是这句话他还是理解的,微微颦眉:“你想回家?是什么时候回去?”

宛歌想回答,可喉咙却似乎被一只手掐住,让她把话都噎了回去,咳得昏天黑地。扶苏沉默一会,抬手拍了拍她的背:“慢慢说。”

宛歌目光一落,看向扶苏脚边的苹果,疑惑:“你也有啊,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听到宛歌这样说,扶苏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愣,看着苹果的时候,眼神都变了。他不想把愿望付诸于别人,即使这梦境神奇,他还是没有用鬼神之力去揣度。然而即便是有,天下愿望何其之多?互相持有同一个愿望的人也不少,神明如何关照的过来。

愿望应该是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尽心求取才是。

但是,他记得,吃苹果时,曾经闪过了一个念头。

宛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原先还只是勾着他脖子,距离拉开,现在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仿佛是在自然不过。

事情发展到这里,扶苏的心情更有些复杂。

虽然不知道宛歌现在是什么情况,某种方面来说,他刚刚忽然闪过去的愿望,实现了?他顿了片刻,又问一句:“你什么时候会回家?”

宛歌有些失神,抬头看了看扶苏,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朝堂她不用操心,她也没办法给扶苏什么帮助,有用的只有那个信息。可是看扶苏现在这样怎么都不像是会自杀的,反倒更像是谋杀了,她不知幕后不知是谁,唯一知道只是一个事件。

想回去,她能做的就是使劲刷扶苏好感,达成那第二个要求。想到这里,看着眼前这张脸,宛歌脸也通红。

说不出来,实在是说不出口。

扶苏看着宛歌,她一开始目光有疑惑,后来有思量什么,到了最后竟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还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短时间内一转几次的脸色让扶苏很是莫名。

宛歌觉得虽然难为情,但还是要探一谈扶苏的意思,离这他远了一点,可以更仔细的观察他的神色,揉了揉太阳穴,吸了一口气,认真问:“如果有一件事,一定要你的婚姻做交换,只是名份,甚至可以一天作废,那你会怎么办?”

想了这么久,却只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扶苏目光微微一闪:“不会。”

宛歌眨了眨眼,声音有了睡意:“为什么?”

扶苏:“我想要的,不会要到牺牲婚姻地步。”

扶苏声音坚决,宛歌打的半个哈欠都差点噎回去:“为什么?又不是真的,一天就能合离啊?!

扶苏不知道宛歌到底哪里来的奇怪想法,不禁觉得好笑:“若要牺牲婚姻,总要做做样子,一天怎么够。”

她再打了个哈欠:“如果够呢?”

扶苏还是道:“也不会。”

宛歌又抬头去看他,着急:“为什么?”

“不公平。”扶苏也不知今日为什么会和宛歌说起这个,“这对女子不公平。”

“……”听到扶苏这一番话,宛歌又重现缩回他怀里,动作十分自然,扶苏却觉得整个身体一僵,想推开她,可是手才提到一半,宛歌好像察觉到什么,又从他怀里蹦出来。扯了扯他对袖子,来回看看。

扶苏莫名:“怎么了?”

宛歌认真:“看看你袖子是不是断的。”

扶苏没小妾,看起来也美打算娶正夫人,会不会根本不喜欢女人?

这时候候历史进程还没到,扶苏自然不知道这个典故,只是宛歌打量的神色让他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思索间,宛歌已经问了出来,声音已经昏昏欲睡:“那没有喜欢的姑娘……那有没有喜欢的不是姑娘的?”

扶苏理解了:“……”

宛歌无辜的回看:“……”

宛歌现在和喝醉了没差,扶苏自然不能和她计较,况且她眼里蒙着水雾,在阳光下是浅浅的粽,这样无辜眨眼道模样看起来生动又有趣,扶苏也不忍心责怪,只觉得无奈。虽然语意是斥责,但是听起来却也不像是生气:“敢这和我这么说话,你胆子愈发的大了。”

宛歌自然听出他没生气,反倒有些笑意,顿时得寸进尺:“所以,你到底………”然而,说到这里时候,她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彻底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沉沉睡下。

扶苏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轻轻扶在她的腰上,这样看去就像是自己主动抱着她一样,宛歌睫毛浓密,乖巧伏在他怀里,呼吸绵长。看起来像是醉了,可是她没喝酒,又怎么会醉?

不过她喝醉了胆子到大,不仅什么话都敢说,也会这样毫无顾忌的抱着自己。莫非还是当这是梦境?

“骗人。”宛歌在他怀里嘟囔了几句,扶苏微微一愣,就想推开她站起来,但是宛歌又重新在他胸口蹭了蹭,梦呓,“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留在这啊。”

说到这里,扶苏也垂眸看着自己脚下的苹果。宛歌这幅样子显然不能自己走回去,扶苏叹了口气,只能把她揽腰抱起。

看起来以后不能让宛歌喝酒了。

嗯,不能在自己之外的人面前喝酒。



此时在树上的主神兔:装什么装,你的愿望不就是想看她醉吗!

35。第35章

赵太医走后,先前被吩咐下来的药便很快送上来,宛歌那时才刚刚喝完,空碗才让人端下去,外头忽然进来了一个侍女,手上端了两盅的药,宛歌疑惑:“你们是不是多煮了,我才喝了。   ”

侍女笑道:“是太皇宫里的姑姑送来的,这并非赵太医的药,是太皇给姑娘的补品。”

原来是送吃的,宛歌也没推辞,起身拜谢。侍女忍俊不禁:“这可是太皇的一番心意,公子和姑娘可要都吃完了。”

扶苏原先还有些漫不尽心,听到这一番话,目光一愣,视线就落在那两盅补品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容忽然变的有些古怪。

宛歌浑然不觉,只觉从太皇那里带回来的一定是好吃的,当下毫不客气道:“这是一定,劳烦姑姑替我谢过太皇。”

侍女一走,宛歌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里头是枸杞乌鸡,满满一盅,却是女子滋阴的好物,正好适合自己的体寒之症,与月事也有很好的调节效果,更重要的,这个是肉啊!

宛歌感动。

然而扶苏看到自己的那盅的时候蓦然良久,没有去拿,反而重新坐回去看书,宛歌吃着正开心,随口就道;“天气寒凉,公子现在不吃,等下就要凉了。”

扶苏咳嗽一声,声音听起来自然有难得的不自在:“无妨,等下让人再热下。”

他们并不是没有两人在房间中单独相处过,宛歌起先的确有些不自在,多呆了几次却也习惯了,但今日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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