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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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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歌摸了摸脖子没摸着,就去仔仔细细的探了探自己的袖子,没有注意到扶苏唇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次次都来问他是什么字,莫非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先生了不成?许久不见宛歌出声,不由的抬起来脸,问她:“什么?”

宛歌从脖子摸到了袖子,并没有摸出自己的玉如意,这才恍然想起昨日睡觉觉得有些硌得慌,就把它放在床边了,今日起的匆忙,也未曾带过来。她咳嗽一声,收了手:“忘记带了,我回去拿过来,公子等下。”

扶苏今天心情好,直接从桌案上起来,淡声道:“等等,我和你去拿。”

闻言,宛歌的脚步硬生生顿住,吃惊的看着从上头下来的扶苏。他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什么问题,施施然就越过她推了门出去,声音和姿态都分外自然:“走吧。”

宛歌莫名其妙的看着扶苏的背影,琢磨着他今日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宛歌仔细得瞧着他的侧脸,看得出扶苏今日心情看起来不错,眉眼似乎都比往常看起来柔和了一些,只是扶苏一路没说话,宛歌也不知说什么,过了片刻,扶苏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也略了偏了头过来。

她的心跳一顿,在扶苏察觉到她目光前,立刻别了过脸。

很快的,宛歌发现扶苏并不是在看她,他的目光就落在前头的一个地方,那里正有有一群人围着,皆是静默无声,连扶苏和宛歌过来了还未察觉,最后还是后头过来的人一人,喊了一句:“公子。”才纷纷拉回了他们的思绪,这才齐齐的转了身,模样看起来有些惶恐,脸色具白。

扶苏没在意他们是失礼之举,只是皱眉看着被他们围的水泄不通的地方:“怎么了?”

先前率先喊了一句“长公子”的内侍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着扶苏做了一揖,答道:“……此地有人想不开,怕冲撞了公子和姑娘,请公子和姑娘不要靠近。”

他们挡住的地方是一口井,便是当时支玉出事的那口,但是扶苏已经把井封了,想到这里,宛歌心里头也是一顿,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一张脸来,支玉死的事情她让不得不在意,即便扶苏放了一马,陆离白也不会放过,因为他们已经没有用处,又知道太多的秘密。

被发现细作,没有办法能活下去。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宛歌只愣了一会,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白着脸道,声音也有些颤抖:“……死的是谁?”

内侍犹豫了片刻,还是回答:“石春,是姑娘院里的一个粗使丫头。”

听到这里,宛歌的脸色蓦然白了下来,立刻就想去扒开人群确认。心里头一个猜测呼之欲出,那时陆离白刚刚走,支玉就死了。宛歌静静的握着拳,唯恐出现在眼前就是自己认识的那张脸。然而,宛歌并未靠近几步,忽然感觉到手腕一紧,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拽住,扶苏的声音低沉的响在头顶,沉吟道:“害怕就不要去看了。”

听到扶苏的声音,她有些发愣,不知不觉间就被他拽出人群来。

扶苏已经把她重新拽了回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声音略低:“你不是要去拿你的玉如意么?”

宛歌低着头,看着扶苏的衣袂一摇一晃,他的手就握着自己的手腕,隔着衣服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温暖透入,温柔又坚定,只是她脑海里那个名字几乎就要炸开,整个脑袋都有些嗡嗡作响。

宛歌并不知道那个侍女叫什么名字,此刻希望是她,也希望不是她。若说支玉的死,她半是害怕半是伤心,那么现在真是只剩下害怕了。

扶苏偏头看了看她,他能看得出宛歌现在的害怕,石春死他也有些没料到,那次支玉死宛歌反应有些大,他本来这次不准备让宛歌看见的。奈何时间有些太快,他没做好准备,宛歌还是看见了。扶苏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看着宛歌这样白着脸害怕,思索一会,放轻了一些声音:“不是有字要问么,哪些看不懂?”一说完,他就皱了皱眉,直能感觉自己这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却也说不出来。

宛歌一路沉默着回了房,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如意,不发一言的抵在扶苏手里,动作十分僵硬,看着就和丢了魂似的。

扶苏接了过来,对着阳光辨认了一下,眉头轻皱。他摩挲过上头的痕迹,摇头:“这不是秦的字,也不是故六国的文字,我也辨认不出。”

听到这里,宛歌心中一顿:“……六国的字,你都认得?”

扶苏想了想:“大致。”

听到扶苏这一句,宛歌心中蓦然闪过一个可能:“……我那次,找你辨认的百来字,有没有别国的。”

扶苏瞅了她几眼,扶苏没有隐瞒:“其中有几字是故楚国的。”

听到这个答案,宛歌心中却不知是悲是喜。不由的把自己脸都埋在手心中。虽然确定了想法,可是她现在却更是害怕。

原来,扶苏真的一开始什么都知道了。也是因为这样,对于她莫名其妙的邀约,扶苏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宛歌感觉到自己心突突的跳,忍不住把脸都埋在手心里:“既然如此,公子那时就不想问什么?”

46。第 46 章

扶苏微微一笑,声音倒是柔和:“我不必问,你不是早就做了决定吗?”

宛歌抬起头,目光有些闪烁,她咬了咬嘴唇,几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明明白白的问他:“支玉死了,石春也死,我也会么?”

一说完,周围就明显寂静下去。      宛歌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每一个呼吸,能感觉到跳出胸膛的心脏,她双手握着拳,指甲几乎陷在肉里,眼前扶苏的长眉微颦,显然是在思索她这个问题。

他的目光略有犹豫,很久都没有回答。宛歌不禁悲从中来,果然细作活不下去,她一开始不敢和扶苏说,之后越来越拖,即便什么都没做过,这次想也没想就丢了陆离白给她的东西,扶苏也依旧不相信她。

宛歌心中顿时又无限的悲哀,像是奉出的一颗心不被信任被人弃如草芥,像是辛辛苦苦制作的礼物被人狠狠的丢弃在地上,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换取扶苏的信任。

二条命难道还不够?扶苏难不成以为她那时也是做戏?虽然自己是死不了,但是疼是真的,甚至还是很清晰的疼着,甚至在睡梦中的疼痛都不能消减多少。

宛歌心里头有些嗤笑,忍不住想起他那时候抱起自己时候的场景,扶苏那样温柔的安慰算什么?是在配合自己做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扶苏便抬起头瞧着她,模样看起来还是很淡定,声音也很平静:“你说的对,我仔细想过了。”

宛歌心跳一顿,咬了咬嘴唇,别开了脸。

扶苏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常,平常的就像随口说今日天气不错一样:“此处不宜再住,一时我也不好安排出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人收拾一个偏房出来,你这几日就在住我那。”

若说宛歌先前还有些心如死灰,但是听到扶苏后面这一句之后,她顿时感觉到大脑蓦然放空,整个人一懵,之后脑袋整个就炸开了,再回味了一下扶苏这一番话,顿时瞪目结舌:“什么?”

扶苏的声音很淡定:“你不是害怕么。这里死了两人,过几日我让人拆了重建,改做杂物房,你这几日就先住我那。

宛歌已经彻底茫然了,看着扶苏嘴唇一张一合,总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醒来,只能揉了揉自己额头,待得扶苏停下之后,重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可能没听清……”

宛歌这迷糊不确定的模样看起有趣,扶苏忍不住似乎笑了笑,又看向那口井的方向,嘱咐:“这些日子,尽量别来这里了。      ”顿了顿,正好看见前头过来的常升,他目光一顿,先唤来几个人帮宛歌帮东西,“现在趁天色还早,先回去收拾吧,去看看你房里还有些什么要整理的,可以一道带过去。”

扶苏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宛歌确认自己果然没听错,整个脑子几乎在嗡嗡作响。应该是因为太过惊讶,让她没有思考的余地,听到他这么说,一边抵着太阳穴,一边就乖乖离开了,脚似乎是踏在棉花上一般有不切实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醒过来。

扶苏想的倒是简单,因为陆离白写的那些楚篆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宛歌的态度。宛歌本来应该不认识这些字,如果去了,便是一定问了别人。如此,他才又用了□□试探。当然,陆离白还不敢对他下毒,想来也不过是盐之类的对植物有害,对人却是无妨的东西。但是宛歌那时候心思大乱,并没有想到这层。

结果很显然,宛歌的做法令他失望了,石春身份既已暴漏在宛歌面前,现下宛歌立场有变,她就只能一死了之。

那时候她救了他一命,那这次就换他救她一命,帮助她脱离陆离白的掌控。只是她身上的毒有些麻烦,所幸林太医那边有办法可以压制,即便离开了陆离白那些解药,宛歌也不会太糟糕。只是具体解毒方法还未找到,以后得想办法逼着陆离白交出解药才是。

看着宛歌离开的背影,扶苏觉得她这幅迷茫的样子十分有趣,唇角笑意不减,过了一会,目光才落在方才过来的常升身上,逐渐恢复成寻常的模样:“何事?”

虽然扶苏现在的心情还好,只是要禀报的事情不太好,常升观察着扶苏的脸色,小心的把这件事禀告出来。听完,扶苏长眉颦起,虽然没有动怒,脸色却有些沉了下来,长眉微皱:“什么时候的事情?”

常升垂着头,小心道:“就是刚刚,大牢中有人禀报,说那刺客害了病死了。”

扶苏顿了半晌,倒是气得笑了:“这么久才死,看来他的确费了一番功夫。”

那刺客在大牢中被人严加看管,由扶苏负责审问,因为皇帝下达了死令,若刺客自尽,狱卒以谋反罪论处,一时人人自危,严加照看。但是今日得到狱中消息,那刺客还是死了,并非是自尽,而是自然死亡。

常升在扶苏身边有十多年,此时自然知道扶苏不是在生气这刺客死后无法再拷问,这些被抓住的刺客本就不会说一个字,扶苏一开始就没抱希望他会招认。

只是他一直小心提防,却还能有人混入大牢之中。

常升小心的观察了一下扶苏的神色,谨慎道:“那人眼线众多,在朝中根基错综复杂,此事拖延这么久,已是极限。”顿了顿,又道,“另外,方才宫里来人,说是陛下召公子明日入宫议事。”再停了片刻,才接了下去,声音更加小心“……似乎是焚书之令。”

闻言,扶苏轻哼出一声笑,声音听不出喜怒:“云鹤归入宫、焚百家之书、亡秦必楚……失势的有何止是卢生?”

常升听到这一句,整个人一顿,直接跪了下去,急声道:“公子万万不可如此说!”

扶苏闭了闭眼,再揉揉眉心:“我有分寸,你下去吧。”



自从搬到扶苏让人收拾出来的偏房的时候,宛歌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昨晚躺倒那张大床上,再到今早被秋雁唤醒,宛歌都觉得有做梦一样的飘忽感。

不说宛歌,长公子府上下也是懵的,完全不能理解长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在听说今日扶苏要入宫议事之后,很快,就有人想出了合理的解释。

自古妾不可扶正,即便贵为长公子,若行此举,也难免为人诟病。想来扶苏是想一开始就给宛歌正妻的名分,只是该是陛下未曾首肯,所以一直拖延至今。

加上今天扶苏入宫回来,外头的门侍都能敏锐的发现扶苏心情并不好,忍不住猜测,难道是陛下驳回了长公子的请求?不让宛歌姑娘为正妻?

这厢,宛歌尚且并不知道这些猜测,只是她也能发现,扶苏下午从宫里回来时候,整个人气势十分冷肃,他少见有这样子的时候,可见这次入宫的确很不愉快。宛歌那时候就站在后面,看着扶苏走进自己房间没出来,过来送茶的侍女显然也被扶苏这一身低气压吓到。

宛歌就站在后面,看着她叩门又放下,放下又叩门,如此反复三次以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上去问:“你不进去么?”

侍女看见宛歌,顿时眼睛一亮,眼睛撇了撇扶苏的房间,悄声道:“公子今日不知怎么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对。”

扶苏今日是被皇帝召进宫里的,应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能让扶苏生气的事情并不多,宛歌也有些纳闷,扶苏这是和皇帝有什么不合的意见?

思索间,侍女就可怜巴巴的瞧着她:“公子向来看中姑娘,姑娘送茶进去,公子或许也能消消气……”

宛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自从扶苏让她住到这里以后,府里头几乎真把她当做女主人了。扶苏没打算解释,她自己也不能主动说明。只是看着侍女这样生动的表情,宛歌心一软,就从她手里把端盘接了过来:“好吧,我送进去,你先回去吧。”

看着宛歌答应下来,侍女眼睛一亮,对着宛歌再三谢过,方才离去。

宛歌垂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茶,发现这侍女的确犹豫了好一会,摸着已经没有那么烫的,不过现在这温度倒也正好。

扶苏向来冷静自持,宛歌还真没见到他生气的时候,如今侍女都到了不敢进去的地步,也不知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宛歌小心翼翼的推了门,扶苏似乎正垂着头在写什么,他头低着,因为刚刚从宫中回来,还带着远游冠,冠缨下垂,落着青丝,薄唇微微抿着。听到有人进来,头抬也没抬,直接就道:“东西放在一边,下去吧。”

宛歌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放哪里,但是想着放远扶苏也拿不到,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到扶苏身前,想把茶搁到他能够的到的位置。然而还未靠近几步,扶苏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没有抬头,只是道:“不用送上来,放在一边。”

一边?宛歌没伺候过扶苏,不知他的脾气,只能随处捡了一个地方放下去。

或许察觉到今日这侍女频频出错,连茶的位置都搁错了,扶苏这才察觉不对劲,略微抬了头,发现端茶来居然是宛歌,他有些微讶,声音听起来到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怎么是你?”

47。第 47 章

先前那侍女顾虑扶苏心情不好,不敢过来,不过这事不能和他明说,宛歌想了想,回道:“刚刚遇见你的侍女,她让我顺手帮了一个忙。      ”

扶苏听明白了,默了一阵。

扶苏既然没让她出去,宛歌想了想,还是把茶端到他面前;看到扶苏把茶端起来喝了,她不好主动问扶苏到底哪里心情不好,再想了想便小声道:“不如我明天给公子端甜汤来如何?”

扶苏抬头看了她一眼:“……往后几日,我都不在府中。”

侍女说扶苏看起来心情不好,但由宛歌看来,扶苏看起来还成,见扶苏回答了,也就顺口问了下去:“公子要去哪里?”

扶苏垂眸看着手里的茶盏,面上看不出情绪:“还在咸阳。”

宛歌疑惑:“那怎么要去这么久,陛下有什么交代么?”

他顿了片刻,微微皱眉,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宛歌正想移开话题,扶苏已经搁下杯子,他说的虽然平静,但是听完这一番话,宛歌总是能理解侍女为什么说扶苏看起来心情不大好了:“焚书之令刚刚推行,陛下让我监督几日。”

焚书两个字似乎重重的往她脑袋上一敲,她直接抬头看他,声音是掩盖不住的吃惊:“焚书?”

扶苏抵了抵额头,说起这个事情,他声音有掩饰不住的疲态,听宛歌再问,也详细的解释了一番:“陛下下令,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不可藏《诗》、《书》、百家语。若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

焚书事件,便在坑术之事的前一年,如今焚书已经开始,坑术也快开始了。史书上虽然没记载过扶苏对焚书之事的态度。但是宛歌记得,先前陆离白和她提过此事,说是扶苏反对坑书,废了他好大一番功夫才说服陛下答应。

如今,听到陛下把这事又交到了扶苏手里……宛歌忍不住又想起历史上那短短的几句话,扶苏便因为上谏反对坑术之事被贬上郡,才有了后头一系列的悲剧。

她顿时觉得心跳个不停,她没办法改变朝堂上的事情,其实就是连扶苏自己也没过大的权利,他出身更是限制了他的仕途,秦朝不封诸侯,此时也没有科举制度,靠的人头挣下的爵位。

扶苏现在自然没人头,虽然贵为长公子,其势力比起陆离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焚书之事一来,宛歌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咬了咬唇,走上前了几步,干脆直接在他前面跽坐而下,目光闪烁的看着他:“……公子答应了?”

扶苏放下揉额头的手,声音听不出喜恶:“陛下既下令,我自无抗旨之理。      ”

听到扶苏这话,宛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走老路直接数以直谏,扶苏这时候还算是圆滑,不会直接对抗他爹。但是想到那么多书就要没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惋惜。

她没有办法阻止脚步,扶苏也并没有实权,能做的只有上谏而已,只是皇帝显然还是信了陆离白的话,没有采用扶苏的建议。

此事她无法劝扶苏宽心,也想不到办法解决,唯有沉默。

扶苏对此事也有些头疼,他向来反对焚书一事。一开始皇帝还听的进去,后来陆离白一派强压之下,皇帝又渐渐偏向了这个想法,直到今日让他过去,说是把这个是交给他,另有云鹤归卢生同行协助,其实摆明就是想挫一锉他的锐气。

云鹤归正好也是今日入宫的,听说焚书之事没什么表态,只是只是自请协助。此人扶苏有些看不明白,看似是世外高人,行的却是沽名钓誉之事。至于卢生倒是简单,不过是趋炎附势之徒,贪图酒色财气,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只是来咸阳早,又是第一批方士,皇帝对他也有特殊的信任,不过近来因为云鹤归让他略有失势,便借这个机会,献媚讨好。

扶苏倒是觉得,像卢生这种真小人到没什么顾虑的,有他在,也避免让云鹤归独大。只是云鹤归实在有些深不可测,除了知道他曾与陆离白相识以及之前见到自称是他徒弟的人青年以外,其余的却是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若有所思的看向宛歌。

眼下,她沉默的站在那里,一双秀眉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扶苏似有所思的打量着宛歌,莫非她也是想跟着去不成?

这念刚刚生出来,扶苏再想了想,觉得此行带上她的确不错。他会离开一阵,怕是陆离白会借机生事,带宛歌过去反倒安全一些。更何况,云鹤归以及那个白衣青年,对宛歌态度都有些奇怪,也借这个机会,探探云鹤归的底。想到这里,扶苏便道:“你也去准备下,有些什么要带的?”

宛歌原先为即将逝去的书还有些黯然神伤,直到听到扶苏这一句,错愕之下惊呼:“我也去?”

扶苏抬眼看她,微微皱眉,看起来还有些疑惑:“你不想去?”

宛歌完全没想到扶苏会打算带上她,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似乎来到这里之后,不管是去找云鹤归,还是温泉,她都是跟着的。如今扶苏带上她,想来也是华阳太皇的意思,她沉默一会:“……不是,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扶苏微微颔首,心情看起来总算要比之前好一些了:“去吧,明日起来会有些早,今日记得早些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扶苏就带了她出去,地方并不远,马车走上半日也就到了。

虽然说是让扶苏监督,当然并不可能让扶苏挨家挨户的去收书,最多搜集起来之后,由他做一个点火之事而已。所以这在行馆之中,他们倒也没什么事情。

宛歌来的第一天就闲着无聊,搬了一个小炉在那里煮甜汤的,煮完的时候,恰好就看见了从房间出来的扶苏。

皇帝让他去监督焚书显然是故意的,扶苏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但是宛歌看得出他心情并不好,在马车上就没什么话。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但是此刻天色渐晚,他却像是准备出门了。

宛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扶苏也恰好对上了她的目光,四目相接之间,两人具是沉默了一会。宛歌目光一瞥,就落到自己自己刚刚烧好的甜汤上,顺手就给过来的扶苏盛了一碗,打破这份奇异的沉默:“红枣枸杞,公子吃不吃?”

扶苏看着她递过来的碗有些微楞,没有去接。

宛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问出来,见扶苏没有说话,她也有些尴尬,刚想收回来,他却已经接了过去,微微一笑:“有劳。”

宛歌煮的不错,这一碗红枣枸杞甜度正好,口感也不错。扶苏缓慢的喝着,只觉得甜汤入口,将冬日的严寒都驱走。喝到一半,他忽然想起来,上次常升曾经与她说过,宛歌炖了一碗木瓜给陆离白,他望着这一碗红枣枸杞停了片刻,忽然就问:“怎么不煮木瓜了?”

宛歌微楞,没明白扶苏怎么把话题放木瓜身上去了,但还是回答道:“……这季节没有木瓜啊。”停了一会,又笑道,“我甜汤煮的还不错……寝。”她噎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话说下去,“其实我倒挺想煮木瓜来着,只是不当季。”

扶苏自知失言,嗯了一声,垂眸看着自己的碗没其他什么反应。

宛歌捉摸不清扶苏这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会,试探性道:“……要不我明年再给公子煮?”

扶苏抬眸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宛歌显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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