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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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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歌抬起头,灿然一笑:“我叫陆宛歌。”

扶苏眼眸微动:“陆?”

宛歌没发现什么不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又专注的看着他。看着她这一副迷迷糊糊的表情,扶苏不动神色的继续问:“你认识陆离白?”

陆离白这个奸臣,扶苏之死,大秦之亡和他脱不了干系,宛歌使劲点头:“认识!”想了想又义正言辞的补了一句,“他不是个东西!”

听到宛歌这句毫不加掩饰的话,扶苏一愣,倒不是惊讶这样容易就问出来了,只是宛歌后头补的这一句太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不曾想,宛歌接下来的话更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便是他再冷静,听到的时候这一番话时候脸色都有些变了,心头大震。

只见宛歌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毫不加掩盖:“陆离白不是什么好人,蛊惑陛下,还诱导胡亥,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起来,“始皇帝一直很信你的,你应该是大秦当之无愧的秦二世,没见到始皇帝之前,很多事情都不要信……会被陆离白趁虚而入的。”

胡亥是十八弟,现在才十六,陆离白是皇帝指定给他的老师,宛歌所说的诱导陆胡亥应该是指此事。至于……继位?扶苏垂眸看着宛歌,她眼中不带掩饰,双颊微红,显然还是醉梦之中。

宛歌的确认识陆离白,清楚他的计划,怕是陆离白的人。但是看着宛歌这次言辞,扶苏却看不懂了,分明和陆离白在貌合神离,再想到华阳宫的时候,宛歌在与她提过的两次,觉得房间半夜有什么响动,他当时虽有察觉,但不敢确定。

但如今看来,宛歌莫非是在提醒他附近有陆离白的人?

这倒是奇怪了,她与他相识不过短短几月,他也未曾许诺过她什么,为什么宛歌会甘愿背离陆离白选择他?

见扶苏一直没有反应,宛歌不放心,继续补了一句:“小心陆离白,一定要小心陆离白……还有就是相信陛下,陛下一直觉得你是最好的继承人。”

说到这里,宛歌觉得自己这场梦这应该差不多了,该交代的也差不多都要交代了,至于怎么治理国家还是得看形式随机应变,之后会怎么样,就不是她能掌控了。

明白是在梦中,无论她说什么都无妨改变历史,但宛歌能这样说完却感觉心里一阵轻松,像是完成了一种夙愿一样的满足感。

扶苏听完她这样一席话,垂了眸,眼底情绪被掩盖下来,心头却是不可避免的大惊。

19。第19章

其实继承人、秦二世之类,其实本就不是宛歌可以谈论的,但是比起这些,宛歌明显在提醒他小心陆离白的一番话让扶苏太过震惊,若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就罢了,或许会当做她以退为进,以谋取他的信任。   但是现下她明明是全无防备的时候,所说的却是出自本心。

扶苏看着宛歌脸色不定,双手在广袖下捏成拳,骨骼关节凸起。

宛歌摸着身下的被褥暗自琢磨,说起来,这个梦也挺真实的。她仔细的瞧着眼前的那张脸,其实公子扶苏比复原的还要好看一些,不过想来这个复原图一出,扶苏迷妹又要增加,自己情敌又多了一批啊。想到这里,宛歌有些心酸但也很开心,想来之后有更多的人关注扶苏。

至于自己现在做的梦么,她看了看眼前的人,思考了良久,觉得既然做了这样一个真实的梦,一定不能吃亏了。想到这里,她握了握拳,自己打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望向扶苏,抬起手,示意他靠近些,神色看起来十分严肃。

宛歌现在说了这样一番如同平地惊雷的话,扶苏此时只当她这时候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说,也不疑有他,靠近了些。宛歌也直了直身子,手抬到一半,又重新锁缩了回来,有些为难。

她这才发觉自己这身体不知何时矮了好大一截,加上扶苏还是站着,她实在够不上他的脖子,只能又抬了抬手,示意他低头。

看着她神色愈发的严肃,扶苏沉默了片刻,还是如她所愿,重新在她床榻上坐下,靠近了些:“还有何事?”

接下来,一阵衣袂窸窣,是少女忽然靠近的身影,接着一双温暖温软的柔荑就勾上他的脖子,带着少女特有的芳香,就软软的抱住了他。

想不到她会忽然抱过来,扶苏一愣,顿时一双手不知朝哪里放,推开不是,接住也不太像话。

宛歌抱先前考虑过自己到底是抱一下还是亲一口,但是发现虽然这是她的梦境,莫名的还是不敢下口亲,只能退而求次的抱一下。这个梦也没让她失望,扶苏的脖子上肌肤温暖,触感很是真实,她忽然抱住他,连身体的略微一僵的细节都做到位了。

宛歌抱住了梦里的扶苏,触感还十分真实,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好奇的戳了戳他头上的发冠,上头横着的玉簪触手有些凉,这一切细节的真实都让她感觉到十分的心满意足。

接连两次被宛歌明目张胆的调戏,扶苏这下子真的愣了。在他还没考虑好自己究竟要不要把她提下去的时候,宛歌已经痛快的放开了手,直接仰后到了下去,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像是再与他道别:“希望明天还能梦见扶苏。”

扶苏看了看空了的手臂,默了一会,生出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怪不得什么都与他说了,原来,是当这个是梦境么?

宛歌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的内心十分满足,如此生动具象的一个梦,她还能和扶苏交代了事情,她听过这样一个说法:梦境是另外一个宇宙。她现在也真的希望,这个梦境的确是一个可能,这个世界的扶苏,可以因为她这几句话将来继承大位,君临天下,带来一个盛治久安的大秦。



扶苏理了理衣袂从宛歌房间走出,还顺手给她掩上了门。

原先站在外头的人一下子都迎了上去,然而只是对着扶苏作揖,却无一人敢先出口。扶苏那时候让他们退下,和宛歌两人在房中留了这么久,谁也无法断言里面发生了什么,如今又见扶苏出来,衣服有些乱,头冠还有些歪斜,众人面面相窥,无人敢上前询问。

到了最后,终于从中被推出了一个年轻的内侍,那内侍没控制好,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扶苏自然注意到了,垂眸看着跪着的人。

内侍愁眉苦脸的向后头看了看,发现无一人上前,扶苏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显然在询问他缘由,内侍狠狠的剐了一眼推他出去的人,接着哑着声音问:“公子,去还是留?”

扶苏默了片刻,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也总算明白这些人为何一脸犹豫的看着他不敢开口,不禁有些想笑,他摇头:“不必。”想了想,直接往前走又道,“她起来怕是会头疼,给她做些汤药醒酒。”

内侍惶恐应下,退下去准备了。



第二日醒来,宛歌明显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但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一样。但是明显感觉到有侍女在看她,可是等到她目光移上去,对方又莫名其妙的移开视线了。

她揉了揉额头,脑中一抽一抽的疼,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做了什么,最后的印象是停留在和陆离白喝酒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本来就易醉,但是不可能一杯倒的情况,看起来这个身体真的比她还容易醉……之后要小心了,真是一杯都不能喝。

想到这里,她揉太阳穴的手蓦然一顿,意识到自己是在外头喝的,如今却在房间中,是谁把她带回来的?

想到这里,她吓的立刻坐了起来,恰好此时另外一个侍女推门进来,宛歌认得她,是唤作支玉的。只是宛歌有些好奇,平日她的起居都是秋雁负责,何时变作这个支玉了?

支玉看着她已经起来,微微一笑:“姑娘可算醒了。”

宛歌看了看端着秋雁手中的两碗药,眼睛一抽。她伤药已经很久不用喝了,如今手里这两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扶苏发现她和陆离白有问题,一碗汤药弄死她?

也不对啊,下药赐死这种事情不像是扶苏干的出来的,她的眼神愈发疑惑,支玉顺着宛歌的目光一看,略微一停顿,便支下房中的侍女,将药碗放到她面前,表□□言又止:“这一碗是醒酒汤……另外一碗……”并没有说下去。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宛歌眼角再一抽,指着另外一碗颜色深一下的药汁,宛歌本来想的还不算多,被侍女这样一提,却真的想多了,心突突的跳着:“这,这是什么?”

支玉道:“公子房中只有姑娘一人,加上姑娘年纪尚小……许是公子怜惜姑娘。”

宛歌:“……?”

她一副不说话的表情,看起来和黯然神伤颇为类似,支玉便直接会错了意,看着宛歌迟迟没有喝下去,立刻端起另外一碗,柔柔笑着,像是在宽慰她:“这是公子特意吩咐备下的醒酒汤,公子对姑娘十分细心呢。”

醒来时候宛歌就觉得头一阵的疼,看着这个醒酒汤犹豫一会,也没有拒绝,端起来就直接喝了下去。之后又看向被放在一边颜色略深的药,散发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并不像过去的那种伤药,她停顿了好一会:“这个也是扶苏吩咐下的?”

她面上太过犹豫,看起来有些像失落,支玉沉默片刻,复又抬起头:“是公子吩咐的,虽然如此……但是依婢子看,姑娘年纪太小,此时的确有些不便,照公子对姑娘的看重程度,何愁以后没有机会。”

宛歌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看了看那碗深色的药,她觉得支玉说了这么多,也没有提到到底这是什么药,更是奇怪,只能又重新出口问:“于是……这个到底是喝什么的?”

支玉一愣,只当宛歌一时无法接受,但是到底不可违背扶苏的意思,侍女静默一会,直接给她跪下来,行了一个大礼,颤声道:“此事是公子的意思,婢子无法,请姑娘体谅。”

宛歌更加莫名其妙,但是看着这支玉如此郑重其事,低了头闻了闻,便嗅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看起来不像是下毒,她狐疑的看了支玉好一会,才把药端起来,没有下口,只是看着自己倒映其中的轮廓。

支玉依旧跪在地上,似乎在等着她把药喝完。

以宛歌这个不明不白的身份来说,并不至于受此大礼,看起来这个药真的很重要?扶苏到底想干什么?她在凑过闻了一口,有嗅到一股隐约的藏红花气味。

麝香加藏红花,会是什么?

宛歌到底是学医的,很快就想到了一副方子,吓得差点把药碗给打翻了。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十分精彩,手指拽在床沿,顿了片刻,立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等到看清楚之后,她才吐出一口气,衣服很正常,还是昨日那身,身上也不疼,那些事后该有的反应一点都没有,虽然她没有身体力行过,不知具体的反应……但现下疼的只有头,想来是没发生什么。

这服药的确有毒,轻微的毒性,但是不天天喝这种毒性对身体不会有影响。

支玉还是跪下地上,宛歌若有所思的看了半晌,接着又把目光移到那碗药上,很明显的,自己其实不需要喝这药。但是,这侍女又说是扶苏交代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怕是有人意会错了什么,借了扶苏的名让她喝,这样里头到底是什么,就不敢想象了。

这样一想,宛歌更不敢喝了,她把药端在手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怎么样才能委婉的解释下这个事情。然而她的解释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忽然被推开,是秋雁回来了,她的目光一下子落在边上那碗药上,之后看了看一脸诧异的宛歌和跪在地上的侍女,随即立刻上前,唯恐宛歌会早一步喝下,“啪”的一下利落的将她手里的汤药打落。

接着,严词厉色的望向跪在地上的侍女,叱呵:“谁让你送来这些东西的?!”

20。第20章

支玉看着秋雁忽然进来,到底年纪还小,加上被秋雁这样一叱呵,立刻有些瑟缩,嚅嗫道:“是,是公子吩咐的。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秋雁冷笑:“荒唐,公子何时吩咐下此事,你从何处听说的?是公子亲自叫你送来的?”

听到秋雁如此一说,支玉方才明白自己这是给人摆了一道,不禁在心里暗骂那张内侍不曾领会到长公子的意思,害得她作了替罪羊。她略稳定了下心神,才原原本本的复述这事情来:“是膳房中的张内侍吩咐婢子的,这个……药烧好后,又找不见秋雁姑姑,只是药不能过了时辰,婢子只能擅作主张把药先端来了。”她顿了顿,又朝着宛歌扣头,“婢子轻信张内侍之言,还以为……还以为是公子的意思。但求姑娘责罚!”

秋雁看着跪在地上的支玉,她这几句话,真的处处不离那位张内侍,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宛歌性子好一些可以恕她一个不知者无罪,若是计较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而且真要责罚,那位张内侍先要占去大半,之后才轮到支玉。

这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宛歌没什么经验,正打算询问秋雁。秋雁却早就已经心领神会的支去支玉,亲自收拾好打碎的碗,留了一点药在碎碗的当中,一切稳妥之后,才心有余悸的看着宛歌;“幸好姑娘没有喝下去。”

宛歌看了看那个药,又看了看秋雁,琢磨了片刻,开口问:“这个是……怎么回事?”

秋雁道:“公子早就想到或许有人会借机对姑娘不利,却没想到……真的……”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传达完毕。

宛歌静默一会,见秋雁没解释那件事情,只是在说有人对她不利,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了,她实在有些不大好意思问出来,但见秋雁一副没打算继续说话的表情,只能暂且忽略脸皮,踌躇问她:“我……记不太清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宛歌一问完,秋雁看着她,目光很是古怪。

宛歌心里一懵,看着秋雁这反应更觉得不对,哑了哑声音,紧张的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我酒品不太好……我是不是……”

秋雁眼神更加古怪:“……姑娘,不记得了?”

看着秋雁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宛歌倒吸一口冷气,大感不妙,扶苏估摸着不会对她做什么,不会她醉酒的时候对扶苏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宛歌想到这里,心里更忐忑,看着秋雁启了启唇,又没动静了,宛歌心中惶恐,连忙催促:“说啊,我那时候做了什么?”

秋雁沉默了一会,总算开口:“姑娘喊了公子的名讳。”

喊名字而已,没有太大问题,宛歌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有完全吐下去,秋雁接下来一句话,又让她直接呛住了。

秋雁看着她,估计着她的面色,斟酌着、含蓄地:“姑娘那时喝了酒……所以,神志有些不清,对公子有些……踰矩。”

宛歌脑子一懵,也颤抖了,声音也有些不稳:“我……具体做了什么?”她不会直接扑了扶苏一口亲上去了吧,否则秋雁也不会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想到这里,她脸色更白,又继续问了一句,“那时候,公子什么反应,是不是很生气?”

秋雁再沉默一些,还是如是回答了:“姑娘直接捧起了公子的脸。” 看着宛歌顿时身体一僵,她立刻又安抚她,“但是婢子看不出公子生气,今日公子还未为姑娘备下醒酒汤,想来是没事的。”

捧脸而已,总比想象里要好了一点,宛歌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她琢磨着扶苏这时候没什么动静,还给她备了醒酒汤,想来是真的没有生气。但才堪堪略微放心的吐出一口气,又听见秋雁续道:“但是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婢子并不知道,公子那时候让人都退下了。”

这句话,让宛歌那口气又呛了回去:“……”

看着宛歌一副失神的欲哭无泪失魂落魄的模样,秋雁也觉得有些纳闷,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扶苏和神志不清的宛歌,并无人知道。就连后来扶苏让她过去的时候,也没具体说,只说怕是有人借此事发挥,会对宛歌不利,让她回去看着,又隐晦提醒,别让宛歌乱喝东西。

秋雁先前还没想到这一层,没想到一回来就撞上这个情况,居然有人给宛歌端了避子汤。

宛歌没注意到秋雁此事的表情,她的心情极其复杂,到底她那时候对扶苏做了什么,让人有了这个想法,并借此给她炖了一碗避子汤。她合了合眸,静下心又想起先前支玉提到的张内侍,琢磨了一会,睁开眼去问秋雁:“我可以去让张内侍过来问几句么?”

秋雁也已经缓过了神,对她作了一揖:“此事婢子也有责任,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请姑娘相信公子,公子并无下达此令,请姑娘稍带片刻,婢子这便将此事禀明公子。”

听完这一段话,宛歌咳嗽一声,脸色又红了。秋雁说要她相信扶苏,宛歌一时没明白秋雁是让她相信扶苏不会趁她醉酒对她做什么,还是相信扶苏就算对她做了什么之后也不会让她喝药。但是这个疑问,到底不好先声出口去问,只能再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镇定的点点头:“好,我也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经验,但求公子定夺。”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只有扶苏自己知道了,可是愣是她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在这个尴尬的前提下,自己去问扶苏。现在只能从这个张内侍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了。

想到这里,宛歌的心情极其复杂。

21。第21章

后来几日宛歌敏锐的发觉,自己的伙食忽然便好了,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毕竟不是坏事,也乐的接受。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虽然没能看见扶苏,但是关于这件事后续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中。那时候扶苏听到秋雁禀告这件事,立刻下令彻查,张内侍便是首当其冲。

之后,在张内侍房中找出了一些玉器,再一路顺藤摸瓜下去,又找出一个侍女,说是曾经和宛歌有所过节,所以借此在碗中用了巫蛊之术,欲谋害宛歌。

除此之外,扶苏借此又摸出了一条府中拉帮结伙的一行人,这五个人和府外多有联系,收受贿物,中饱私囊,这些人哪里都有,一般不会特意去查,但是既然找出来了,扶苏也不手软,直接一锅端了。连她的院子也因此换了一批生面孔,除此之外,秋雁也被应“管制不利”而被扶苏责罚。

但是秋雁的责罚有些特殊,因为秋雁本不归宛歌管,她更算是扶苏那边的人,宛歌本没有处置的权利,但是扶苏这次确实直接将秋雁降了一级,此后,秋雁彻底偏算是她院子里的人,她有直接处置的权利。

但是宛歌似乎感觉不到有什么差距,因为她的起居一直都是秋雁照顾,对她来说,秋雁是哪里的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扶苏脾气一直很好,没怎么听说过他处置下人,没想到因为宛歌避子汤一直,扶苏处理起来如此雷厉风行,那个给宛歌下药的侍女,扶苏更是处理起来毫不客气。

谁说长公子温雅好脾气?没想到遇到在意的事情这手段真的是毫不留情。长公子府上下因为此事,对扶苏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几日府里都有些沉默下来。然而却让他们想不通的是,长公子既然这么看中宛歌姑娘,又狠狠处理了始作俑者,为宛歌姑娘出了一口气,为何却迟迟没有给宛歌姑娘名分的意思?

宛歌也很莫名,且不说扶苏避重就轻的不提避子汤,而且宛歌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哪个侍女结怨,从而导致她要下巫蛊之术谋害自己……

这个疑问,她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直到看着自己院子里顺便被扶苏换了的人,琢磨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解释。

扶苏莫非是听懂了她那次在华阳宫的暗示?一想到这里,她心中蓦然一惊,立刻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披了一件披风,直接就想找扶苏求证。然而一直走到书楼下方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见到扶苏怎么说,问他是不是发现她身边卧底所以换人了?她当时是暗示,到了现在最多属于你懂我懂但是不说的情况,她这样火急火燎的去找扶苏,是想把事情拜在台面上来说么?她认真的想了很久,发现自己还没什么底气,只能讪讪作罢,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书楼。

知识就是力量,这几日她因为避子汤事件搅的都没什么心情看书,今日既然走在这里了,就顺道去看看上次没看完的《老子》吧。至于扶苏?宛歌缩了缩脖子,现在大家都统一了一个思想,都想岔了,她醉酒一向不省人事,也不知对扶苏做了什么,只希望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她暂且没有勇气去面对扶苏。

此念一落,她也正好推开了书楼的门,那时候外头金色的阳光打在案上,投下白色的光影,一个玄衣广袖的影子正坐在案边,阳光勾勒出他好看的眉骨直挺的鼻梁。那人只看了她一眼,便回了头,目光重新落在竹简上。

对上方才那个平静无澜的视线,宛歌顿时脚下一软。想转头跑已经太迟了,因为那个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又重新回了头,修长的手里握着那卷竹简,起身重新放回架子上,目光没在她身上,只有低沉平静的声音响在前方:“来的正好,替我去将墨研了。“

宛歌:“……”



宛歌这边刚刚讲墨研完,扶苏已经重新拿了几卷竹简回来,看着宛歌衣服心不在焉研磨,白皙的手指上都蘸了不少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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