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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茶妇-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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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两个大活人站着观看,豆豆和符致恒自然很快就察觉到了,两人默契的完成最后一段,齐齐收剑,相视而笑。
司徒彬见他们停了下来,连忙笑着走了过去,“唐兄,唐姑娘,真是好雅兴!刚刚那剑舞得让人叹为观止,司徒真心的佩服啊。只可惜司徒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不然还真想与唐兄比试一场。”
“司徒兄,谬赞了。司徒兄的医术也同样是在下没能有的。”符致恒基于礼貌的回了他。
司徒彬干笑了几声,见豆豆的额头溢出了细密的汗珠,连忙掏出自己的手绢,笑着递了过去,“唐姑娘,擦擦汗吧。”豆豆垂眸轻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手绢,见那浅蓝色的手绢上用银丝绣着几朵祥云,边角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彩字。
她立刻会意,抬眸笑看了一眼胡彩儿,随即掏出符致恒的那条雪白的手绢,笑着婉谢:“谢谢司徒公子,我自己有。”
“嘿嘿!唐姑娘客气了。”司徒彬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悻悻的收回手绢。
符致恒瞧着司徒彬悻悻的样子,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渐浓,看着豆豆手中的白手绢,只觉手绢竟是比花儿还美。
看来自己在豆豆的心里,还是比眼前这个无事献殷勤的司徒彬要重要许多的。
想着,他的心窃喜不已。
胡彩儿瞧着司徒彬受挫的模样,心里不禁对豆豆更是厌恶了几分。
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东西就是再差,也容不得别人看不起。在她的眼里,司徒彬是最好的,自然就不能让豆豆这般对待。可她没有想过,如果豆豆欣然的接受了司徒彬手中那条她亲自绣的手绢,她的心会不会更气恼?
符致恒看不惯司徒彬留驻在豆豆身上的目光,于是很尽责的担起了‘兄长’的责任,移步拦住了司徒彬的视线,并垂眸看着豆豆,宠溺的道:“豆豆,你出了一身汗,还是先回房去梳洗一番吧。为兄,先请司徒兄进房稍坐一会。”
话里词间,提醒着豆豆此刻他们在众人面前扮演的身份。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让司徒彬知道,他们并不是兄妹,他更愿意让司徒彬看到他对豆豆的用心。省得他在一旁,心心念念的掂记着,也省得自己看着心烦。
豆豆笑着点点头,“好!”说着,她移目看向一旁的司徒彬和胡彩儿,笑颜如花的道:“司徒公子,胡姑娘,你们先坐。我先回房。”
胡彩儿不愿意在这里多逗留,于是笑着颔首后,扭头看着司徒彬,提醒他,道:“表哥,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先去向爷爷和舅母请安吧,待会再让丫环来请唐公子和唐姑娘去花厅用早膳。”
她的话合情合理,可听在司徒彬的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闻言,符致恒连忙朝司徒彬拱手,道:“如此在下就不请司徒兄进屋了,百事孝为先,司徒兄请。”软软的朝司徒彬下了逐客令,可符致恒的话,在别人听来却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又让人找不到回驳的话。
司徒彬本想就在符致恒的房里等豆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借口了。于是,他弯唇一笑,拱手回了符致恒一礼,“唐兄,小弟先去给祖父和母亲请安,待会再差人来请唐兄和唐姑娘。”
“请!”符致恒点点头,一个请字说得中气十足,让豆豆听了觉得他完全就是故意的,而且还给她一种,他这是非常乐意送人离开的意思。她疑惑的看向符致恒和司徒彬,见两人彬彬有礼,礼貌相待,摇摇头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符致恒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更何况这里是司徒家,他也没有要逐客的理由。
……
豆豆梳洗过后,就拿着新调制好的药膏去给符致恒上了药,刚上好药,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青柯的声音,原来是司徒彬青柯来请他们去花厅用早膳了。
寄住在别人的家里,当然不能太托大了。豆豆和符致恒都是极有教养的人,当下就随便的收拾了一下,随着青柯一同前到花厅。
众人寒喧了几句,便落坐用早膳。
刚用早膳一会,门外,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药馆学徒神色焦急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对着司徒老先生就跪了下去,急得有些语无论次的道:“师傅,大事不好了。药馆前来了不少官差,他们……他们说,说少爷昨天把柳州城里的贺老爷给诊坏了。他们要来查封医馆,还要把少爷抓到官府去。”
“什么?”哐当一声,司徒夫人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站起来,眼底浮现惊慌,她抬目看向司徒老先生,“爹,这该如何是好?彬儿的医术由爹爹亲授,而他的医术也不低,更为柳州城的不少达官贵人诊过不少的病。他不可能会误诊的,爹,你快想想办法。”
司徒老先生脸色凝重,他瞥向一旁的司徒彬,司徒彬被他瞧得心一颤,立刻澄清,道:“爷爷,我没有下错药,我都是凭着多年的经验下的药,而且药的分量也并没有多下,那贺老爷不可能是因为孙儿的原因。”
020章 到处都乱了
“爷爷相信你,可是,你昨天确实是去了贺家看诊,如今贺老爷出了事情,我们一定要能够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才行。”司徒老先生轻捋了捋胡子,眉宇之间,忧色骤笼。
如今官府都找上门来了,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自己当然是相信自己的孙儿的,可是,行了一辈子医的他,也很清楚误诊这事并不是不可能。眼下,这贺老爷就算不是被误诊,也一定是因为喝了药后有了不好的反应。
不然贺家的人也不能断定是他们医馆出了问题,并不会轻易报案。
司徒夫人听司徒老先生这么一说,立刻就急了,紧拧着手绢,道:“爹,这世上谁都可以不相信彬儿,你老却是不能啊。彬儿的医术大家都是瞧在眼里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胡彩儿一个闺中小姐,眼看着事情对自己的心上人不利,也跟着急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了看司徒彬,又看向司徒老先生,带着哭腔道:“爷爷,舅母说的没有错!以表哥的医术,万万是不可能出现误诊这事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因为胡彩儿从小就被寄养在司徒家,所以,她从小就随着司徒彬喊司徒老先生为爷爷。
司徒老先生轻瞥了她一眼,眉头又紧了几分。
沉默的捋着胡子。
豆豆和符致恒是客人,自然也不会贸然参与讨论别人的事情。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垂首坐着,听着耳边越来越清晰的杂乱脚步声。大门外的官差,应是已经进来了。
门外,下人们小跑来花厅,他们的后面紧跟着十几个来势汹汹的官差,见状,花厅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齐齐看向已到跟前的官差,司徒夫人不知何时已将司徒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
“老老爷,夫人,这些官差强行要进来,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们一个个都面露惧色,既怕得罪了官差,又怕司徒夫人怪罪。
姜还是老的辣,大事当前,司徒老先生不急不躁的站了出来,对着众官差拱手,和气的问道:“各位官差大人,不知清早来寒舍所为何事?”
那些官差都听说过司徒老先生的名号,也都知道他是个老好人。见他面带和气,也不为难于他,当下便回了他一礼,应道:“司徒大夫,久仰大名。今日我们兄弟清早上门,也实是有公务要执行。我们一大早就收到贺家的击敲鸣冤,说是因为昨日贵医馆的司徒少爷上门看诊,贺家老爷服下药后就全身动弹不得。我们特来请司徒少爷去衙门一趟,协助调查。”
“不可能!不可能是因为我家彬儿的原因。”司徒夫人闻言,立刻激动了起来。
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是她们家司徒彬的问题,更不会让这些人带走司徒彬,去了衙门那可是如同羊入虎口,屈打成招那可是家常便饭。她早年守寡,膝下只得一子,司徒彬就相当于是她的命根子。
她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点的不利。
官差面色一沉,看着激动的司徒夫人,不悦的道:“这位夫人,是与不是,并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也没有现在就断定司徒少爷是误诊,我们前来只是奉了知县大人的命令,前来请司徒少爷回衙门协助调查。只要查明不是司徒少爷的问题,司徒少爷自然就可以安然归来。”
官差们面色不善,见司徒夫人这样,倒是对司徒彬心生怀疑。
只是协助调查,她这般紧张是为了什么?
做贼心虚?
司徒老先生斜目瞪了一眼司徒夫人,沉着声音斥责:“凤儿,不得无礼!差爷也是公务在身,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彬儿没有做错,他就一定没事。让官府还我们司徒家一个公道,岂不是更好?”
“可是,爹,那地方哪是人待的地方?我可……”
“放肆!凤儿,你休要再胡说八道。”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口无遮拦,瞧着在场的官差纷纷变了脸色,司徒老先生立刻抢在官差的前面,对司徒夫人又是一番严厉斥责。
这个女儿啊,平时比谁都精明,此刻,怎么就糊涂起来了呢?
她怎么就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外面对[回春堂]也一定是诸多的猜疑和不利传言的。如果想要打破这些,交给官府来调查是最好的。这比他们自己解释要强许多。
符致恒对司徒老先生赞赏不已,如此明正识大理,不愧是百姓心目中的好大夫。
他移目过去,见那些刚拉下了脸的官差,因为司徒老先生的一席话,脸上已无不悦,淡淡的有藏不住的满意。
豆豆心知,这事于情于理都不该是她和符致恒能插手的,如果真要帮忙,那也是等官差离开之后,她随司徒老先生去一趟贺家,看看那个贺老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符致恒的身份太敏感,而她又确定这柳州城的官府是不是像王太守那样的一路货色,所以,她不会拿符致恒的安危来冒险。
“司徒少爷,请你随我们兄弟走一趟吧。”官差抬目望向司徒夫人身后的司徒彬,拱手相请,并没有因为对他的怀疑而对他失礼。
司徒彬微微一颤,扭头看向豆豆,见她由始至终都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了,他并不是怕上官府,而是怕因此豆豆会对他产生不好的看法,对他减去好感。
对于豆豆,他抱有很大的决心。
见他不为所动,司徒老先生沉声提醒,“彬儿。”
司徒彬抽回目光,看了一眼司徒老先生,这才慢吞吞的从司徒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司徒夫人条件反射性的紧抓住了他的手,面露忧色的冲他摇摇头,轻唤了一声,“彬儿……”
眸中含泪,满目都是慈母对爱子的担忧。
“娘,我没事!你做好好吃的等我回来。”司徒彬强打起笑容,故作轻松的宽慰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含泪笑着点点头,鼻音浓重的点头,轻应:“好!娘做好吃的等你回家。”
“彬儿,随差爷去吧。爷爷待会就去贺家看看,爷爷相信你!也相信官府的公正,如果不是你的问题,就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司徒老先生看着女儿与爱孙,心中酸涩,可身为一家之主,他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不够坚强的样子。
司徒彬看着他,点点头,“嗯!”说完,他移目看向豆豆,就在这时,豆豆抬起了头,两人目光相撞,豆豆出于礼貌性的朝他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司徒少爷放心!我会陪司徒老先生一同去贺家。”
她能帮的并不多,也就只能帮忙一起查明原因。
她的话让司徒彬展开了笑容,他笑着点头,一扫刚刚的颓然,深看她一眼之后,转身昂首挺胸的走在官差前面,一步一步的走出司徒家大门。
他相信有她在,自己一定不会蒙受不白之冤的。
她的笑容是那样的明媚、温暖,让司徒彬的心深陷得更深,无法自拔。
胡彩儿恨恨的瞪了一眼豆豆,见司徒夫人要追出去,连忙搀扶着她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看着渐行渐远的司徒彬,看着医馆门口围着百姓朝司徒彬指指点点,司徒夫人悲伤的喊道:“彬儿……”
突然,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抚着胸口就晕了过去。
“舅母,舅母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彩儿。”胡彩儿尖叫一声,被司徒夫人拽得身子失去了平衡,差点就一起跌到了地上,幸好站在离她们不远的豆豆及时的伸出了手,将司徒夫人稳稳的扶住了。
“凤儿?”
“都先别慌,先扶夫人回房。”豆豆制止了急切的众人,她知道司徒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忧心重,面对打击一下子承受不住而已。现在扶她回房,给她煎帖安神药汤,让她服下后再休息静养便可。
“哦,好,好,好!”丫环们上前从胡彩儿和豆豆的手中扶过司徒夫人,一行人急匆匆的回屋而去。
见此状,医馆外围观的人又纷纷朝医馆这边指指点点。人就是这样,总是攀高踩低,见人家出了事,就忘记了以前人家的诸多好处,只知道议论和指点。
某个八卦的人看了一眼还站在大门口的司徒老先生,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昨天司徒少爷把柳州城里的贺老爷给诊坏了。”
“真的吗?不会吧?司徒少爷的医术可不低啊。”听者惊讶的看了一眼司徒老先生,满目不敢置信。
站在她身旁的人,也凑了过来,点点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千真万确!要不然,你以为官差会随便抓人吗?”
“这倒也是,可是,我还是不敢相信。司徒少爷可是[回春堂]的未来当家人,他的医术都是由司徒大夫亲授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这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谁能保证一个人,从来都不会出差错?”
众人纷纷看向那人,问道:“那我们今天还要看诊吗?”
“我看还是别看了,现在司徒家人心惶惶的,要是一不小心也给咱们一个误诊,那可是要命的事儿。我是不看了,你们看不看,那是你们的事儿。”这人说着,扭头就走人。
医馆前围观的众说纷纭,司徒老先生听着也不气恼,他一如继往的和蔼看向大伙,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各位乡亲,今天【回春堂】出了一些事情,是什么事情想必各位也有听说了。但是,老夫在这里可以保证,此事一定有误会,我孙儿司徒彬不是第一次出诊,而他的医术我也相当有把握。待会我将亲自去看望贺老爷,官府也已经介入调查,是不是我们【回春堂】的问题,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今天呢?【回春堂】照常开业,一定不会耽误了各位乡亲的病情。”
司徒老先生的话就像是无形中给众人打了一支强心针,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了【回春堂】这些年来对千峰山百姓的照顾,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司徒大夫,我们相信【回春堂】,我们相信司徒少爷。”
话落,众人纷纷咐合。
“对!我也相信【回春堂】,司徒大夫的医术,我们都是清楚的,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
“没错!司徒少爷也替我们看了不少诊,也不见我们有什么问题,这事一定是误会。”
“司徒大夫,你放心!司徒少爷一定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众声此起彼伏,得到大家的信任,司徒老先生不禁双眼泛红,笑着对大伙拱手道谢,“谢谢各位乡亲的信任,谢谢各位乡亲的爱戴。【回春堂】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一定不忘初衷的为乡亲们效劳。”
说完,他因放心不下司徒夫人,对大伙致谢后,就转身回内院。
……
这边【回春堂】一团槽,山中村那边也是气氛沉闷。
皇甫杰和唐子诺连同【影门】的人,对山中村附近搜查了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那些处心积虑坏事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让人没有半点头绪。
是夜,唐子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
推开房门,看着灯光下坐在桌前等他回房的乔春,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扬起笑容走了进去,“春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以后,如果我没有回房,你就先睡,不用熬夜等我。”
“二哥,我不累!你不回来,我哪能安心睡觉?”乔春起身迎了过去,解下他腰间的剑熟练的挂到墙上,返身回到桌前,又替他倒了一杯热茶,伸手指着桌边的凳子,道:“二哥,坐下来喝口热茶。”
唐子诺笑着走了过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表情有点夸张的道:“哎——真是舒心啊!这就是家有娘子等待的感觉,无论你何时回家,她都会点着一盏灯,坐在灯下等你的归家。”
乔春轻声不已,娇嗔了他一眼,道:“二哥,瞧你说的,也未勉夸张了一点吧。”
“哪里夸张了?一点都不夸张,我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及呢。”唐子诺伸手将乔春抱坐在他的膝上,长吁了一口气,“春儿,有你真好!你知道吗?这些天,追查那些事情,我真的很累也很挫败。我们居然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到,眼看着那些失去家人的家属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我真的有些担心。我也觉得很愧疚他们,我根本就给不了他们真相,也对不起那些无辜的亡魂。”
乔春拉起他的手,一指一指手开,再用自己手与他交叉紧握,扭头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二哥,你不必感到愧疚,这事我们都尽了心,也努力了。这事那些人既然是早已计划好的,自然就不可能轻易留下线索。搞不好,我们在明处忙得像只无头苍蝇,而他们却在暗处看着我们的焦头烂额的模样偷笑不已。”
“四妹,你知道了?”唐子诺吃惊的看着她,随即又道:“我真傻!这事还想着暂时先瞒着你,我根本就忘了四妹的厉害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四妹的眼睛。怕是当时,你就知道了这些事情是晋国人干的了吧?”
乔春点点头,“那天我听到了你和大哥的对话,不过,我有点想不通。我们和晋国交好多年,这些年来我们更是带给他们不少好处。晋皇怎么会突然就对我们出手呢?”
唐子诺看着她摇摇头,脸色凝重的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知足常乐的人。当年,你也见过晋皇,他又岂是真如恒王所料的那般无能呢?恒王以为自己很厉害,却不知晋皇是螳螂捕食,黄雀在后。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晋皇的眼中。春儿,也就你一直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当年的晋皇,恒王,先帝,阿卡其诺,再有现在的小皇帝,又有哪个是简单的人物?”
人心本不足,更何况那些处在高位上的人。
如果可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政绩,如果可以看着自己的国家在自己手中变得强大,无限扩展,他们又岂会甘于平静安稳呢?
这世上就没有不野心勃勃的高位者。
“难道他是想趁大齐皇帝还小,图占我们大齐?”乔春惊讶的问道,这事她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过去,如果晋皇有这个心,那他为何不趁早些年皇帝更年幼的时候动手?
唐子诺看出了乔春的疑惑,伸手轻柔的熨平她紧皱的眉头,疼惜的道:“别皱了!这样的你,看着让我心疼。我喜欢看到你明媚的笑容。这事我和大哥已经分析过了,早些年,晋皇不动手的原因有几点,第一,他与大齐签的约还未满,他不想失信于天下;第二,那时太皇太后身体还很硬朗,大哥培养的人也都在朝堂。”
乔春豁然开朗的点点头,眸中满是惊讶。
唐子诺这么一解释,她大概就明白了。
那晋皇前面不动手,无非就是想保住自己守信的形象,而且也惧于逍遥王培养在朝堂的力量。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实逍遥王的那些人,有部分已经不在了。重点是这么多年了,如果他有心要做这事的话,那他一定会想办法来瓦解逍遥王的人。
那他现在动手,是不是就表示他藏在大齐朝堂的棋子已经开始动了。
“啊,我知道了。”乔春突然一拍桌面站了起来,垂眸看着唐子诺,道:“那个符致恒就是他们要动的第一个目标。”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皇太后信中那秘密的出京会被人知道,还被人半路拦截暗杀。现在看来,查清这事是当务之急,派人查到符致恒的下落,并让人暗中保护也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
她不会让一个爱国爱民的人,被歹人暗害。
“二哥,你马上让【影门】的人尽快查出符致恒的下落,并派人护他周全。我们一定不能让晋皇的歹计得逞,大齐朝才刚刚稳定,盛世太平也才享有不久,我们不能容许那些人因为自己的野心,而置百姓而不顾。”
闻言,唐子诺微眯双眼,沉吟了一会儿,突然,他站了起来,看着乔春叮咛了一句,“四妹,你先休息。我去一趟大哥家里,此事关系到【影门】和朝堂,大哥应该悉数知晓,接下来该如此处理,咱们也得多听大哥的。大哥处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朝堂之事,也只有他最为清楚。我现在就过去找他,你休息吧。”
乔春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坚定的道:“我也一起去!”
这个时候让她睡,她也是睡不着,还不如与唐子诺一起过去看看,听听皇甫杰的意思。
夫妻二人牵手走出房间,突然,唐子诺一脸凝重的与乔春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彼此心领神会,忽的同时朝屋顶纵去,左右攻向一个白衣人。
大白避开了唐家暗卫的眼睛,暗中躲在唐家屋顶观察着唐子诺夫妇恩爱的举止,她看到乔春的真容时,没能忍住的低呼了一声,暗讶豆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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