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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双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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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醇老头怎么来这里了?
身边跟着他的孙子之外,居然还有个打扮普通的小姑娘,而且,隐隐的,似乎陆醇老头对那个小姑娘,居然略后半步,言行举止中,还带了一丝敬重,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陆醇老头,为人可是傲气得很,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是谁,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胡泽成若有所思的摁下手边的大哥大,吩咐了下去。
过了两个多小时,一个下属敲门进入,对着已经转换了阵地,正在一边泡温泉,一边揉捏着手边的丰满的胡泽成报道。
胡泽成手下光着身体,身姿玲珑的女子,身体不由一阵瑟缩,想要避开,胡泽成轻轻揉捏了一把,女子顿时不敢再有什么抗拒的动作,只是头却不由低了下去。
听着汇报,胡泽成摸了摸光洁的刚刚剃过的下巴,“药王宗吗?”
思考了片刻,将手边女子一推,不顾身下的赤。裸,胡泽成站起身来,接过手下递来的浴巾,对着手下道,“赏你了!”转身便裹着毛巾,湿漉漉的脚印印在温泉池边上的小石块上。
那女子刚有点怒意,想要抗议,但是胡泽成轻轻一眼瞥过去,女子立刻又温顺了下来,手下那人也是毫不客气,带着这个女子就走到了一边开给他的房间,好好“享受”了起来,看来这种事情倒是司空见惯了。
第百四节 灭杀
“夫,针者,或阴、或阳、或顺、或逆……或百无禁忌者也,天下病症无类,无不可治者也……”
这是一段淬针主针上所携带的文字,这种文字也是淬针蕴养在齐舒体内,是个年头后出现的,齐舒自我研究了一番后,虽然还是不大清楚,但是也知道了,淬针的不同形状,带来的效果是不同。
而更多的时候,还是淬针以自我实践的方法,来教导齐舒了解上那么一星半点。
总之,双方都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但是这不妨碍齐舒和淬针的合作,也不妨碍淬针的选择应用,毕竟如果真的有不妥,淬针自己就会第一时间发现。
为陆醇除掉他体内的寒蝉蛊,齐舒首先选择了o形的护心针,这淬针到底是不一样,虽然护心针有长长短短的六根细针,但是会自动根据病患的情况,选择针入哪个,实在是神奇得不得了。
看了看,护心针扎下后,陆醇的一声闷哼,齐舒顿了顿,对着陆醇道,“陆爷爷,这次针灸可能会比较难熬,你忍着点。”
陆醇躺在石头上,轻轻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接着护心针,又不断的扎入心尖附近的步廊穴、神封穴、灵虚穴。
因为寒蝉蛊在心尖的位置,首先自然是要护好心脏,防止寒蝉蛊破壁而出,其次是要引导心脏处血液的温度和流向,达到控制寒蝉蛊活性和运动方向的目的。
果然,在齐舒的感知中,心尖处的寒蝉蛊猛然一抖,似乎想要挣脱周身的灵气壁,但是徒劳的四肢乱蹬了片刻,然后微微颤了颤,又缓缓的平静了下来,接着沿着心脏的位置,包裹着寒蝉蛊的灵气团,开始沿着心脏被控制住的血液流转方向,开始了流转。
虽然看着寒蝉蛊似乎不动了,但是齐舒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感知,还是因为淬针带来的感觉,总觉得,这寒蝉蛊,似乎在伺机而动,只是表面上顺服而已,不过齐舒又暗暗笑了笑,自己真的是太多心了,寒蝉蛊怎么会有智慧。
淬针闻言,嗤笑了一声,“小舒,你真笨,寒蝉蛊没有智慧,控制寒蝉蛊的人可是有智慧的。”
齐舒不理会淬针,继续忙碌起来,不过淬针似乎说的也很有道理。
淬针不满的哼了一声,“我才不说胡话。”
一直隐在一边的天云霏丝锦,发出了一个小姑娘嫩嫩的声音,嘻嘻笑道,“是啊,不说胡话,专门说废话。”
大概是相处时间长了,天云霏丝锦又不再是压制淬针的关系,现在双方倒是渐渐有点和平共处的味道,齐舒也是第一次知道天云霏丝锦也是会说话的,不过一点惊诧也没有,唯一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天云霏丝锦居然说的是小姑娘的声音。
齐舒摇摇头,不理会淬针和天云霏丝锦的事情。
她飞速拿出一枚枚s形的阴阳调和针,沿着心经十八个穴位,极泉穴、青灵穴、少海穴、灵道穴等依次迅速插入,能够尽量保证寒蝉蛊,沿着预定的轨道流转到陆醇左手臂内侧的时候,寒蝉蛊能够尽量乖乖的待在灵气团里。
为了让寒蝉蛊停留在预定的位置,齐舒对着陆醇的十宣穴,也就是每根手指尖,用三角锥形的淬针扎入,引出血点,三角锥形比起一般的细针能够引动的更多血液,排出更多的血液,还能抽离出寒蝉蛊带来的少部分寒意。
再加上身处的温泉环境,热气蒸腾,各种矿物质,例如硫磺等,都纷纷配合到了齐舒的运作中。
陆寻则是不由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几十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针灸针,使得他对药王宗也不由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而眼前的齐舒,根式以一种哪怕是他这种,修复大师的眼光来看,都快速到眼前只有片片银光飞舞的银色线条的流转,看不清手法的地步。
哪怕是他也知道,要将穴位认准,扎准,这绝对是一个中医针灸师的基础工夫,但是他还真没见过哪个中医师的手法会这么的快速,短短一分钟,几十个穴位,不同的针灸针,都已经扎了下去。
不过,片刻后他就顾不上吃惊了,因为陆醇已经开始难受得满头是汗,而且这汗冷一阵热一阵,让他不由担心的连连追问齐舒,齐舒抽空安慰了他一下,却没有空说太多,对于齐舒来说,她能够感觉到陆醇整体的生命力都还是健康的状况,说明这点不适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因此也没有在意,治疗总是会有点痛苦的,尤其是寒蝉蛊这种少见的病症。
是的,对齐舒来说,寒蝉蛊也不过是体内长了虫子一样的病症,虽然性质完全不一样,但是对于齐舒来说,就是这样的。
而陆醇却觉得,这次的针灸,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受。
之前在家的几天,吃上了齐舒配的药方,甚至是在高达五十度的高温中,每天浸泡过三次,每次半个小时以上,那种难熬的滋味,都比现在好过的多。
不过非常时候行非常事,他也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
他没想到的是,这还仅仅只是一道开胃小菜。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齐舒猛然间,迅速的输入一股强力的纯粹生命力,在生命力的催动,和淬针的配合下,陆醇心脏处的大部分血液,都用来供给给寒蝉蛊的流动。
感受着陆醇体内寒蝉蛊沿着预定的轨道在运行,齐舒心头微微松了松,这其实是能不能治愈陆醇最关键的一步。
陆醇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想要呐喊,想要抢夺回身体外的氧气,体内的温度。
他觉得除了自己的心脏是暖的,除了左手臂是暖的,全身上下的其他位置,都好像在不可遏制的冰冷了起来,就好像,渐渐要失去一切知觉一样,哪怕是心脏的位置,那股暖意也在不停的流失。
但是左手臂的那种暖,在这种情况下,又变得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热,那么的好像要把他的整条手臂给烫化掉,烤焦掉。
就好像是失去无限生机后,只余下心头的一点点火气,那种绝望与希望,那种煎熬,陆醇都不能形容出万一来。
齐舒没想到陆醇反应这么激烈,浑身抖得犹如筛糠一般,簌簌乱抖个不停,而且脸色有点微微发青发白,不由飞速摁下陆醇身上的几个大穴,这才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看着已经位置流转到左手臂的寒蝉蛊,齐舒飞速的在陆醇手背处,又点下几个大穴,再将淬针的毫针插入穴位中,达到止住寒蝉蛊流动的目的,接下来就是要开始着手除掉寒蝉蛊了。
到达固定位置的寒蝉蛊,在停歇了片刻后,不知道是被淬针影响,还是被硫磺等矿物质蒸腾,或者说是被那股不知名的气息控制,开始剧烈翻腾了起来,包裹着的灵气团似乎有被寒蝉蛊吸收的架势,虽然只是微微咬掉了一小节。
这倒是出乎齐舒的意料之外,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齐舒倒是不打算再去探究,只要吸收了它的生命力,寒蝉蛊有千般本事还是得乖乖的驯服下去。
而且这种挣扎虽然看着剧烈,但是对于陆醇来说,确实微弱的不能再微弱了。
虽然它的挣扎很像回事,但是淬针吸收着它身上的气息,血液在静止,硫磺和热气在恶化它的生存环境,让它的挣扎,更像是徒劳无功的,最后的一口喘息。
或者说,它选择错了时机,如果在心尖处的位置就开始挣扎,可能还能给齐舒造成很大的麻烦,而之前,也不知道是下蛊者太过自信或者是别的原因,更有可能是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寒蝉蛊就被驱离了心脏。
不管什么原因,淬针这个积极分子,已经兴奋无比的在催促,“小舒,小舒,快,快,吸收了它的生命力,我觉得这绝对是目前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因为齐舒吸收生命力到体内的时候,淬针等都能享受到一股滋养,所以对于齐舒的每一次行动,淬针都是无比的享受,也是积极的催促者。
齐舒手指搭到寒蝉蛊所在的位置,这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如果成功,那就成功了,如果失败,齐舒也只能暂时封存住寒蝉蛊,让陆醇做个截肢手术。
但是之前的一切都还是很顺利的,这也让齐舒大大放松了心情。
她对着陆醇和陆寻道,“接下来,你们谁都不能打搅我一点点,陆爷爷再难受你也要忍着,下面到关键的地方了,成败在此一举。”
说完,她也不理会两人的表情,开始吸收起了寒蝉蛊的生命力。
但是她吸收的非常的累,因为寒蝉蛊实在是太小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误伤左手臂周围的经络,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虽然比截肢好一些,但是好的也有限。
不过,齐舒得到的回报却是物有所值的,这比起给再多的医药费都更让她开心。
治疗陆醇一来是为了陆寻的那点面子,二来是因为陆醇的病症让她很感兴趣,三来则是为了寒蝉蛊。
至于说陆醇能给出的回报,齐舒觉得,哪怕这是个艺术大师,是个修复古董的高手,手面上和卞海生比起来,可能还是差得远,因此倒是没想到这些上面,但是事实上,后来,齐舒从陆醇那里得到的东西,比她想象的多的多。
一股无比舒适的,略带凉意的暖流涌入齐舒体内,齐舒所有的疲累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哪怕是这几天的不眠不休,连续的研究寒蝉蛊,以及生命力运用过度,这些精神身体上的说不出,但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适,都一下子消失了。
齐舒不由舒适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在陆寻眼中,齐舒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惬意感,虽然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齐舒把手指在陆醇左手臂上不停的动弹是为了什么,但是显然,至少一切是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
齐舒心头一阵喟叹,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舒适了,体内贮存的生命力,虽然能够对她进行一些补充,但是似乎,从外物身上吸收的生命力,总是会更加的舒适,比起体内贮存的生命力的舒适度,提升的不是一个档次。
而寒蝉蛊所蕴含的生命力,真的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多的多。
最让齐舒惊喜的是,在吸收寒蝉蛊的生命力的时候,那股若隐若现的,和寒蝉蛊一直有联系的,奇特的气息,似乎在不停补充着寒蝉蛊的生命力,这一切让齐舒更是开心无比。
连淬针也咧着嘴,笑哈哈,“多来点,多来点,真乖,真乖。”一个在那自娱自乐开心不已。
《药王经本经》和天云霏丝锦则是惯常的沉默,但是哪怕如此,《药王经本经》和天云霏丝锦身上的光亮都似乎大了不少。
而齐舒体内的消耗掉的生命力不仅得到了补充,甚至还额外多了近一万单位的生命力,这不仅让齐舒大惊,还大喜过望。
摸了摸下巴,齐舒都希望,以后能够再遇到一只蛊虫,哪怕是让她倒贴,她都愿意,实在是蛊虫的滋味太好了,生命力太充足了。
华夏某处,拿着瓷瓶,正在安抚着里面母蛊的人,心头陡然一口热血喷出,溅满了一地的暗红色,让他脸色苍白的扑到地面,好半天,缓过神来,只是眼神幽暗,身形似乎更加的消瘦憔悴,只是他的一只手,捏紧了手边的那只蓝白色的小瓷瓶,但是瓷瓶里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愤恨的抬起眼,早前的云淡风轻,变成了懊悔,“真是太大意了,究竟是什么人,华夏还有人能够杀死我的寒蝉蛊,不仅如此,还能够反扑杀死母蛊。”
摸着胸口被反噬出来的痛楚,他无力的手掌,握着瓷瓶,心头猛的爆发出一股怒气,再抬头时,之前珍爱无比的瓷瓶,已经散落成了碎末,掉到了地上。
第百五节 挑衅
齐舒自然不知道在某处,有人大大的受了伤,不过即使知道了,她也不在意,下蛊虫害人本来就是不应该的。
现在,齐舒和陆醇、陆寻休息过一会儿,补充了点精力后,三人都赶去了白矩观,到了白矩观不去吃素斋,简直是一种罪过,而白矩观的素斋是有时间限制的。
齐舒也满是好奇,不知道白矩观的素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上辈子在t市的时候,家里条件还没好到能够让她来白矩观吃素斋,而等到她年纪渐长,有了一定的实力后,却随着那些年的大学人流,漂流到了魔都,就更加没机会品尝下白矩观的美食了。
此刻,白矩观饭厅里。
齐舒和陆寻陆醇三人,那是大快朵颐,吃的是不亦说乎,大呼过瘾。
红红白白一片清新夺目的色彩之中,被切成一个个圆润的规格相似的小块,嚼起来带了一丝丝鸡肉的清香,但是比起鸡肉却又更加的软糯细嫩,这是一道宫保藕丁,辣辣酸酸香气四溢。
点了炉火的小铁锅底下,是固体酒精燃气的小火,烧得锅子里的菌菇豆腐,扑簌簌的抖动着,冒着汩汩的热气,里面的豆腐被烧得酥酥的,豆腐面上在沸腾之中,起了一点点小小的空隙,让小铁锅里的汤汁,充分的融入到了不容易入味的豆腐里,但是豆腐仍然是又鲜又嫩,而菌菇更是把这种鲜香烘托出了十分来。
一盘黄黄的,金金的,犹如菊色的蟹香豆腐脑,盛在碧色的瓷盘之中,更加让人从眼睛到味觉,满满都是那种香嫩爽滑,吃上去,一口就哧溜下肚,而那股蟹黄的味道,却久久停留在口齿之间,不过,得小心别烫到,心急的陆寻就中了好几招。
最出名的,还是眼前的那盘素烧肉,冒一看,就跟红烧肉长得一模一样,吃下去,那滋味比起一般的红烧肉又更加的香醇,而比起红烧肉,又少了几分厚腻的感觉,让对红烧肉不是特别感兴趣的齐舒都大吃了好几块。
除此外的菜肴,也是各具特色。
难得来一回,虽然白矩观没有什么包间,但是三人还是点了满满一整张桌子的菜肴,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比起别人点上那么三两道菜肴的闲适,齐舒三人就好像是暴发户一样,引人瞠目。
“小舒,快吃!快吃!”陆寻一口塞下一块素烧肉,一手又舀起一勺子蟹香豆腐脑,接着还站起来,从陆醇面前的宫保鸡丁里,挖起一大勺,左一口右一口的塞到嘴里。
陆醇抽出筷子,对着左忙右忙的陆寻,唰的就一下子敲上去,“你这也太没规矩了。”
陆寻眼明手快,一下子躲了开来,而刚刚治愈的陆醇,身体也是比较虚弱,本来就没陆寻灵活,这下子就更加的抓不住陆寻了。
齐舒看得忍不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不过不光是看陆醇和陆寻的互动,齐舒的速度也不慢,这种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对于齐舒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在极度劳累之后,齐舒吃起来,也就特别的香甜。
突然,齐舒伸出去夹菜的手一顿,扭头看向进门的方向。
华夏人吃饭都讲究个热闹,因此哪怕白矩观吃饭的人并不多,也不密集,但是三三两两的对话声,还是不时传来,让整个饭厅里,显得有了几分烟火气,和白矩观的古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此刻,白矩观的饭厅里,一下子静了片刻,而在齐舒的知觉中,这些就餐的人都是一静,随即,吃饭菜的动作似乎都加快了不少。
看向进门的方向,齐舒一下子倒是明白了原因。
宽敞的木质门框,进来了十几个人,十几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带着黑墨镜,蹬着蹭亮的黑色皮鞋的,看上去带了点匪气的年轻人,打头的一个,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在一身的白色西装之下,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当然如果不看这道疤痕,这人长得还算得上是五官端正,身上很有一种桀骜不驯的味道。
这不压根就是一个这年头风行无比的,黑社会帮派的典型打扮嘛!
齐舒不由眯起眼睛,这些人可真是够嚣张的,不过跟她无关就行,但是下一瞬,齐舒发现,这些人的目标,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这一桌。
陆醇看到来人,不过手微微停了一顿,大病初愈后,显得有点格外苍白瘦削的脸上,有一种与齐舒第一眼见到的,那种艺术大师的,邋遢混乱,有点不同的气质,好像,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久居上位者的架势。
齐舒嘴角扬了扬,看了一边,已经提起警惕,凤眼微眯的陆寻,不过能够有华夏各大门派资料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因此她倒也没有太过吃惊,而只是淡定的继续吃起了饭菜,这么一桌素斋,浪费了实在是可惜,待会估计可能会吃不成。
而陆寻受到陆醇和齐舒两人淡定的影响,好像回过神来一样,也加入了饭菜的争抢行列,吃得似乎格外的香甜。
胡泽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随身带着一大帮子的人,倒不是为了在陆醇面前显摆,不过是习惯了前呼后拥的排场。
但是陆醇也就算了,怎么连个不知名的药王宗的什么小丫头也这么淡定。
说到这个小丫头。
胡泽成眼神不由暗了暗,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小女孩,虽然还没长开,但是已经可以预见,未来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而现在,这个小女孩,带着少女的几分风姿以及女孩的几分纯真,让她有种别样的魅惑感,右眼角的那一点剔透宝石般鲜红的美人痣,就好像是一颗精致无比的装饰,让小女孩更是显出十二万分的精致可爱来。
纯真和稚嫩,风情和魅惑,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出现得突兀,而又不让人觉得违和,胡泽成觉得腹部有一股热气火辣辣的升起,刚来的目的,倒是被忘得一干二净。
感觉到胡泽成的注视,齐舒微微有几分不适感,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不由敲击起了桌面,再抬头,刚刚的那点异样,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思考了片刻,也许这是初次在t市地面上见到黑帮人物所带来的不适感。
胡泽成脸带微笑,走了过来,如果不是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以及身后的十几个兄弟,看着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小平头,身材匀净,再加上拿着个大哥大,看上去还是颇有几分气派的,至少比起纯粹的暴发户,气派要大上好几分。
“陆老,您也在这里吃饭?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坐在这里?”
嘴上说着客气话,但是却已经坐到了齐舒这桌,空着的凳子上。
边说着,他边挥挥手,随身带来的十几个人,都退避到了不远处,坐到了陆醇这桌周围的几桌上。
至于那几桌上的客人,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还在原位,早就迅速的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换了桌子,看那些服务员的老辣程度,似乎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嘴角微微翘了翘,重生后,真的是发现了太多的,让人觉得惊奇,但是又在情理中的现象,还真是有趣。
陆醇垂下眼睑,神情中带了点不置可否,只是筷子到底还是放了下来,微微抿着身前的一杯茶水。
陆寻也已经停下了吃饭的动作,齐舒自然也不会搞什么鹤立鸡群的事情,来引人注目,也停下了吃菜的动作,只是,真的很可惜,看着面前丰盛的菜色,脸上惋惜之色一闪而过。
而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见状,平静无波的眼里,也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什么事情,会让齐舒觉得紧张和局促呢?
比起齐舒的泰然,陆寻的神情中,除了有紧张,有不快,甚至还有一丝不屑,显然,这些人也不是第一次来找过陆醇,不过,齐舒微微扬了扬眉,为什么会不屑?
胡泽成显然也没有指望陆醇同意,坐下来,自说自话道,“陆老,您身边的这位小姑娘是?”说着,眼神又在齐舒的身上溜达了一圈,兴味浓厚的样子。
闻言,陆醇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如果胡泽成不知道,他又怎么会过来。
齐舒闻言,有点诧异,这人的作风怎么这么嚣张,一来就说到了她头上,而且,有点毫不客气的味道。
显然,对方今天的目标,可能是齐舒这个药王宗门人,齐舒不由抿了抿唇,脸上神情淡淡然,还带了几分冰冷。
陆醇自然不能不介绍了,“药王宗嫡传弟子,齐舒。”又对着齐舒道,“飞鱼帮,胡泽成。”
闻言,齐舒想了片刻,但是药王宗太久没出世了,她所知道的那些帮派,大多都是一些,现在在江湖上都是老字辈的,青帮洪帮之类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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